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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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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公公将旨意念完,将它交到拓拔雷手中,轻叹道,“多亏三殿下向皇上求情,皇上已是格外开恩,望四殿下抓紧时间,好好调查此事,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老奴告辞。”卢公公揖了一礼,便缓缓迈步离去。
拓拔雷将沉甸甸的圣旨攥在手中,向拓拔成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问道,“此事详情究竟如何?”
于是拓拔成便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拓拔成走到宛初的面前,亲自为她解着绳索。
拓拔成满眼怜惜的看着她手腕上被勒出的一道道血痕,一边小心翼翼的替她解着绳,一边关切的问道,“疼不疼?”
宛初强忍着疼痛,满眼感激的望着对方细声答道,“不疼。”
拓拔雷看着拓拔成和宛初郎情妾意的模样,手不由自主将圣旨攥得更紧。
手一得到解脱,宛初立即俯身向拓拔成行了个礼,轻声说道,“多谢三殿下为宛初求情。”
拓拔成连忙将她的身子扶住,焦急的说道,“日头猛烈,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快,我背你回去。
这一幕,令拓拔雷心里越发难奈,他急忙踏前一步,隔在二人中间,半蹲下去,粗声说道,“上来!”
拓拔成见拓拔雷要与自己争着背宛初,连忙说道,“四弟,你的手臂有伤,还是我来吧。”
但拓拔雷丝毫不为此所动,“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来背。”
见拓拔雷如此坚持,拓拔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往后退了一步,静静的立在一旁。
宛初的神色有些尴尬,她歉意的望了拓拔成一眼,便乖顺的伏上了拓拔雷的背。
“三哥,劳烦你亲自走一趟,将天师请来,本王有些事,想当面向他问询。”拓拔雷一边将宛初往背上一搂,一边扭头对拓拔成言道。
拓拔成知道时间紧迫,立即回身去找墨令。
拓拔雷背着宛初一路前行,手臂上的伤口又开始汩汩渗血。
宛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却不敢多言,只眼中噙着泪花,温顺的伏在他的背上,任耳旁的风声掠过。
随着拓拔雷步履的节奏,宛初有一种恍然若梦的感觉。仿佛自己同他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两年前的荒僻郊野。
那时,自己也是这样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步伐和他身体的温度。
只是,那时的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会对他的温度如此贪恋,以至于自己抱着一丝幻想,期待这条路能一直延伸下去,永远没有尽头。
一时间,宛初的心越发的疼痛,眼泪终是止不住滴落下来,溅到了拓拔雷的颈窝。
感受到颈窝间的湿意,拓拔雷脚步顿住,焦急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走得太快,弄疼了你?”
这一句话里满含关切之意,令宛初心里一暖。她柔声回道,“没有。”
拓拔雷听到她的回答,心里微松,但即便如此,他仍是放慢了脚步,生怕因自己的动作而令她原本虚弱的身体再次受损。
待两人回到府中,拓拔雷将宛初直接放到了床上。
“你受到烈日暴晒,人已虚脱,我去给你倒杯水。”拓拔雷望着宛初因毒日暴晒而干裂的嘴唇,眼中泛过一丝怜惜。
“不不用”宛初闻言,连忙挣扎着起身。
他如今的身份是北蒙尊贵无比的四殿下,岂能亲手服侍自己?
但拓拔雷却伸手将她按回床上,出言威胁道,“再乱动,我便将你绑在床上。”
宛初便定定的望着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拓拔雷转身倒了一杯清水,端到她的面前,然后大手将她的身子一抄。
宛初整个人便柔弱无骨的倚在了拓拔雷的怀里。
“来,喝光它。”拓拔雷一手揽着宛初的肩头,一手将水递到她的唇边。
宛初确实渴到了极限,咕嘟咕嘟两口便将杯中的清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喝完水之后,她一双剪水般的瞳子定定望向拓拔雷棱角分明的下巴,不自觉抿着干裂的唇瓣,她想说点什么感激之类的话语,却最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正在这时,拓拔成已经将墨令带来。
墨令走上前来,恭敬的向拓拔雷行礼。
“四殿下,你有什么话就尽管问吧。在下一定尽力协助殿下,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墨令目光淡定,从容不迫的说道。
“如此甚好。”拓拔雷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感激的说道,“有天师的帮忙,相信事情一定会有转机。”
继而他搬来一张圆凳,请墨令坐在了宛初的床边。
墨令坐下之后,便将视线落在了床榻上苍白憔悴的小脸上。
他之前从未如此近距离看清她的容貌,这次咫尺之距,便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望之下,墨令的原本沉静如水的面以微微一变,深不见底的双瞳中划过一丝惊讶之色。
但,转瞬之间,便又隐没下去。
这时,拓拔雷对宛初吩咐道,“你将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让天师帮着想想看,这当中可曾有错漏之处。”
宛初依言,将当天为鄂伦皇后做膳食的细节,重新讲述了一遍。
“你确定,这当中没有漏掉的地方?”墨令凝神听完之后,皱眉问道。
“我已经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几遍,确实想不出有何遗漏之处。”宛初有些为难的回答。
墨令闻言,埋下头去,陷入了思索当中。
拓拔雷见墨令也似毫无头绪,心中越发焦急难奈,他十指紧紧的抓着衣角,强力抑制着内心的不安。
终于,墨令抬起眸来,温和的对宛初问了一句,“你的食材,可否尽数来自宫内?”
宛初细想了想,方才答道,“食材皆是宫中提供,只是”
她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快说!”拓拔雷急不可待的催促起来。
“只是,有几味调料,却是我在城里的集市买回。”宛初皱着眉头说道。
墨令和拓拔雷闻言,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调料!”
宛初不知他二人何故如此,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这调料有什么问题?”
拓拔成此时也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若这调料当中真有问题,那便能寻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
拓拔雷当即命人将宛初做膳食所用的调料尽数拿来。
墨令掏出银针,将几个瓷瓶尽数打开,然后将银针逐一探入瓶内。
结果顿时令在场所有人大失所望。
银针拔出之后,颜色银亮依旧,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拓拔雷心情低落到极点,他将铁拳重重往案上一击,气闷的说道,“看来,我们空欢喜一场!”
这时,拓拔成出言安慰道,“别急,父皇给了足足三日期限。这条线索虽然断了,说不定,还能的到别的线索。”
拓拔雷满眼不甘,咬牙说道,“如今一日即将过去,事情毫无进展,三日之期一到,她便定然性命不保,这叫我如何不急!”
拓拔成闻言,也是心情低落,满眼焦灼的望了宛初一眼。
“天师!”拓拔雷突然将三个瓶子提在手里,递到墨令面前,执拗的说道,“有劳你再试一遍。”
这个不智之举,令拓拔成一惊。
他连忙了言阻止,“天师医毒双绝,岂会连鉴毒之等小事都会出错!父皇对他都信任有加,你却如此置疑,是为不敬之举。”
这时,墨令却伸过手去,大方的接过瓷瓶,温和的说道,“四殿下谨慎行事,并无不妥。在下也非神人,偶尔出错在所难免。”
说罢,他掏出银针,再次向三个瓷瓶内探去。
这一次的结果,与头次并无不同。
银针依旧光亮如新,并无任何变黑的迹象。
这一次,拓拔雷彻底心灰意冷,整个人颓然坐下,用手抱着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看着一向沉稳的四弟,因为此事变得手足无措,拓拔成也是深感无力。
正在众人束手无策之迹,墨令突然眼前一亮!
他上前一步,凑到拓拔雷的面前,盯着他仔细看了起来。
拓拔雷不知他意欲何为,茫然不解的问道,“天师,你这是做什么?”
只听墨令振声说道,“在下已经找到了下毒的方法!”
此言一出,令拓拔雷当即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死死的捉住墨令的双手,颤声问道。
拓拔成此时也是惊喜万分,凑到面前,满眼期待的望着墨令说道,“天师,快快道来!”
“你们看!”墨令将拓拔雷的右手握住,高高举了起来。
第九十章往事重提()
所有人都随着他的视线,和拓拔雷的右手看去。
只见,拓拔雷的右手指尖,颜色轻微变黑。
“这。。是怎么回事?”拓拔雷也注意到自己手指颜色的变化,眼中露出惊疑之色。
“四殿下的手指变黑,是因为沾到了瓷瓶上的毒药所致。”墨令声音平稳,缓缓说道。
拓拔雷仍然有些不解,皱眉问道,“这瓶子先前天师也拿过,为何手指没有变黑?而唯独我”
墨令闻言轻微一笑,温和答道,“在下先前因动作谨慎,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握住瓶身试针,而殿下先前因为情急,所以慌乱之中,用手握住了瓶口。”
说罢之后,他拿起一个瓶子,用棉布轻轻擦试了一下瓶口,然后将棉布沾了些水,再将银针插入了棉布。
没想到,这一次,那银针竟真的变黑。
“这个瓷瓶口抹有剧毒。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墨令望着银针,从容的下着结论。
接下来,他又将另两个瓷瓶逐一进行了验证。
最后事实清晰无遗,那三个瓷瓶口全被抹上了同一种剧毒。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毒竟是抹在瓶口,难怪先前一直验不出。”
拓拔雷神色大喜过望,他立即走到宛初面前,急急问道,“这瓷瓶,是哪里来的?”
宛初此时心里惊疑未定,她没想到,自己带入宫中的瓷瓶,竟然抹有剧毒。
那这样一来,鄂伦皇后便真是经由自己亲手害成这样!
她面有愧色,低声答道,“这些瓷瓶,都是集市卖调料的地方一并买回,三种调料所售卖的摊主各不相同。”
“你的意思是,这三个瓷瓶并非在一处买回?”拓拔雷又问。
宛初定定的望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莫非,这三个摊主竟然串通一气,要置母后于死地?”拓拔雷脸色大变,惊讶的问道。
“这三个摊主是常年在集市做生意的本份商人,怎么看都不象是如有些胆量之人。还有,我当时是随机挑中三个摊主的调料,他们怎么可能提前知道,而事先前毒抹在瓶口上?”宛初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以免祸及无辜。
“这确实是令人匪夷所思!”拓拔雷闻言,重新陷入了困惑。
这时墨令再次开了口,“此事,或许还有一个可能!”
众人尽数牢牢的盯视着他,等待着他为众人解惑。
墨令目光如炬,沉稳的说道,“此毒,是在宛初将瓷瓶买入之后,再趁机涂抹上去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太师果然心思细腻,这个分析,是最合情理的。”拓拔成满眼钦佩之色,对墨令赞道。
“三殿下过奖了。在下不过凑巧想到这一点罢了。”墨令谦虚的应道。
拓拔雷也向墨令投出赞赏的目光,然后,他又转头对宛初问道,“你可曾记得,有什么人,靠近过这三个瓷瓶?”
这一问,令宛初脸色顿时一变。
“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拓拔雷眼中闪过一道光亮,追问道。
宛初却低头沉默半晌,似陷入了苦思当中。
拓拔雷不敢惊扰到她,只耐着性子等待着。
终于,当宛初再次抬起眸时,她的瞳子变得有些朦胧,她声音细弱的说道,“我实在想不起来。”
得到这样的回答,拓拔雷犹如当头棒喝。他无力的坐回了凳上,自言自语道,“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还是一无所获!”
事情再次陷入了僵局。
最后,拓拔成拍了拍拓拔雷的肩头,出言安慰道,“如今你再逼她也没用。不如,就让天师为她先行诊治伤患。”
这时,墨令也进言道,“不错,或许,待她稍作休息体力恢复之后,便能想起来也说不定。”
拓拔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墨令见他应允,便走到床边,替宛初检查了手腕处的伤势,然后拿出一个白净的瓷瓶,将里面的药膏替她涂抹上去。
药一抹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便向宛初袭来,她不由惊叹道,“天师的药果然神奇,只这少许,便能收到立竿见影的功效。”
墨令没有作答,只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冲她温和的笑了笑。
在众人的记忆当中,还从未见墨令笑过,也更未想到他笑起来,竟如和冬日暖阳般和煦。
宛初心里顿时暖暖的,也冲他微微一笑。
墨令接着,又为宛初开了道温补元气的方子,交由宫女依方子为宛初煎服。
将宛初的伤料理妥当之后,他又对拓拔雷说道,“四殿下手臂上的伤口颇深,若不及时处理,恐久难愈合。”
说完之后,他又替拓拔雷处理好伤口。
“天师今日不辞辛劳,全力相助,拓拔雷感激不尽。”拓拔雷看着自己手臂,被他三两下包扎得妥妥当当,感激的说道。
“在下身为北蒙臣子,此乃在下份内之事。”墨令温和的回道。
待墨令与拓拔成离开之后,拓拔雷向宛初询问了三个瓷瓶的来源,然后便命下属前往集市将三个卖家捉来。
宛初听到他下的命令,连忙出言阻止,“他们应与此事无关,你何必劳师动众的将他们抓来?”
拓拔雷脸色暗黑,沉声说道,“此事若与他们无关,我自会毫发无损的放他们回去。如今时间紧迫,你又想不出别的线索,我若再守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恐怕三日期限一到,我们仍然一无所获!到那时你。”
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定定望着宛初的目中闪过一丝焦虑。
宛初见他为自己忧心不已,心底一动。她微张了张嘴,忍不住便想将自己想到的疑点向他告知。
但,她最终仍是咬紧了下唇,将快要冲口而出的话语咽了回去。
“你喝过药便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拓拔雷最后扶她躺了下来,对她命令道。
“求你,不要对他们用刑。”宛初想到那三个摊可能被自己拖累,便眼巴巴的向他哀求。
拓拔雷的脸色有些不悦,问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如此暴戾之人?”
不待宛初解释,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宛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室内安静下来,宛初独自一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
她从头到尾将事情重新理了一遍。
“珠儿?会是你吗?”她若有似无的问着。
自己记得没错的话,珠儿曾将三个瓷瓶逐一拿在手中观看过。
“不会的!”她随即摇了摇头,否定道,“你是如此乖巧温顺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狠毒之事。”
接着,她又闭着眼睛苦思了许久,却仍然记不起有其他人接近过那三个瓷瓶。
想了一个时辰,宫女将煎好的药端来喂她喝下。那药中加入了安眠的成份,不一会儿,她便抵不过药力,陷入了沉睡当中。
第二日,她刚洗漱完结,拓拔雷便进来了。
“昨夜休息得怎样?”他大步上前,沙哑的问道。
“天师的药果然灵验,我喝过之后便很快睡着了。”宛初满眼感激的看着他,如实作答。
“如此甚好。”拓拔雷见她说话声音平稳,面色已是恢复如常,便满意的点头说道。
“你昨晚是否审问了那三位摊主一整夜?”宛初此时注意到拓拔雷眼睑发黑,便不由担忧的问道。
“那三个摊主,我已逐一审问。他们并无可疑之处,今日天没亮,我便命人将他们送回。”拓拔雷耐着性子解答着她的疑惑,最后他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并未动他们一分一毫。”
宛初心里虽然替三位摊主担心,但此时更多的是关心着他的身体,见他误解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今日你的气色好多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再好好捋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来。”拓拔雷又坐到了她的床前,继续重复昨日的事情。
此时,二人的脸相距不过咫尺之距,他的疲态越发清晰的落入了宛初的眼底。
她心里有些疼惜,不由出言劝慰道,“时间还很充足。不如你先补个觉,我自已想到任何线索,再告知你便是。”
拓拔雷闻言,脸上现出愠色,他粗声道,“你以为你有几颗脑袋?你以为父皇的旨意,是随口说说而已?如今只余不到两日,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耗费!”
宛初见他执意不肯去休息,越发担忧他的身体,便忍不住回了嘴,“我的脑袋不值钱!你贵为皇子,何必为了一个令你厌恶之人,而亏损自己的金躯?”
“你!”拓拔雷差一点没被她的话呛得背过气去,只用手直直的指着她的鼻子,哽在当场。
好大一阵,他才愤恨的挥拳说道,“你以为我想管你?若不是念在你曾对我有过‘一饭之恩’,你就是被父皇剁成肉泥,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你给我包子铺出了不少力,早就相抵了。何况你还曾在我坠崖之时救过我的命,说到底也是我欠着你的,何时轮到你来报答我的恩情?”宛初却不识相的非要与他理个清楚明白。
第九十一章真凶浮出水面()
被宛初这话一顶,拓拔雷气得脸色通红,却偏偏她的话里挑不出一丝漏洞,令人无从反驳。
“好!就算你我之间早已两清,但你如今是我的女人,我为你洗脱罪名,天经地义!”最后,拓拔雷终于找到一条理直气壮的理由。
却不料,宛初却细声回了一句,“你我心知肚明,我从来不是你的女人!”
她心里明白,他当初向他父皇撒下弥天大谎将自己强留在身边,无非是为了慢慢折磨自己,以报复自己当年抛下他的耻辱。
说完这一句,她心中一阵酸涩,泪水已经噙在了眼眶,她只得低垂下眸,生怕被他看到。
“你说什么?”这一句,将拓拔雷彻底激怒。他一声暴喝,直直将她的头扳起,与他对视,“你再说一次?”
宛初双眸中泪水涟涟,因他的动作,而再也无法掩藏。
她唇瓣微兮,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尽量躲着你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好短短的话语之间,透露出无尽的心酸。
望着她眼中的伤心绝望,听着她字字戳心的话语,拓拔雷目光一滞。他脸上的愤怒登时化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闪即逝的痛苦。
稍后,他平复下来,不甘的问了一句,“你当真对你现在的身份如此嫌恶?”
这个世间万千女子梦寐以求的身份,她却不屑一顾,非但如此,她甚至避之唯恐不及。
两年前的她,不是因被一个不知名的贵公子相中而得意忘形?为何,前后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她竟会性情大变?
这时,宛初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令拓拔雷看不透彻。他静静的等待着,她能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正在此时,却听下属来报,说月华公主的婢女珠儿前来探视宛初。
“月华公主的婢女?”拓拔雷敛下眸光,低声问道,“你何时与她们有来往?”
宛初此时也收回心神,将注意力转向这突发的状况。
“前些日子,珠儿曾向我讨教过厨艺。”宛初如实回答。
拓拔雷闻言眉头微皱,然后对下属吩咐道,“将她带进来。”
珠儿被侍从带入,一眼望见拓拔雷神色威严,心里不禁有些畏惧。
她怯生生的向二人施了礼,便手足无措的立在原地。
“珠儿,过来。”宛初却伸出手掌,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珠儿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宛初身侧。
“四殿下,珠儿妹妹来看探望宛初,一定有好多体已话要说,还请四殿下暂时回避。”宛初对拓拔雷温声细语的请求。
拓拔雷有些不情愿的起身,皱眉看了两人一眼之后,粗声吩咐道,“你身上伤病未愈,不要聊得太久。”
撂下这一句之后,他便转身而去。
珠儿听说宛初有伤病,连忙惊慌的向她身上望去。
这时,她才注意到宛初的手腕上缠着布条。
“姐姐,你的手”她焦急的问道。
“不碍事,不过是昨日被侍卫绑得太紧,勒破了破罢了。”宛初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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