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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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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拓拔雷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贵诚越发替宛初不平,他大声说道,“她如今身受重伤,你身为她的丈夫竟然对她不闻不问,一声不响的便弃她而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拓拔雷闻言,定住身形,微微扯了扯唇角,讥诮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本王谈判,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让本王将她还给你?现在,本王便如你所愿。”

    他说完这一句,心中顿时如同被人剜去了一块,痛得呼吸一滞。

    他二人既然郎情妾意,自己何必再横插当中。今日自己失手重伤了她,便放她自由,算是自己对她微不足道的补偿。

    拓拔雷驻足片刻,调整好呼吸,正待故作大方的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贵诚气愤到极点的声音。

    “你这个冷血无情之人!亏她这些年来一心一意对你。她若醒来,得知你象处置货物一般对待于她,不知会有多痛心!”

    这一句,令拓拔雷浑身一震,他倏的回过身来,满眼疑惑的看着贵诚,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冷血,无情!”贵诚上前一步,直直与他对视,重重的重复了一遍,“宛初对你心心念念,你却对她如此不屑一顾,甚至要将她拱手送人。”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对本王心心念念?你同她不是早已情投意合,刚才还商量着要同本王索回”

    “你到底有没有心?宛初她对你的情意,你当真半点察觉不到?”不待拓拔雷的话说完,贵诚已经生生打断了他,“你难道不知道,当年她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

    “什么?她为我吃了什么苦头?”拓拔雷一把揪住贵诚的衣襟,厉声的问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何事?”

    贵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的手抹开,一字一字的说道,“当年她之所以会沦为歌伎,全都是为了替你弄一张‘通关文书’!”

    “什么?”拓拔雷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整个人彻底惊呆。

    “为了那张纸,她沦为歌伎?”他双眼空洞,如同丢了魂魄一般,喃喃自语着。同时,那令他刻骨难忘,伤痛无比的一幕再次重现眼前。

    那时的她,拿着一份“通关文书”,对自己说出那一番绝情冷漠的话语,“我遇到一位贵公子,又英俊又有势力!能被这样的大户公子看上,你是不是该恭喜我?”

    如今言犹在耳,而说这番话的女子,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对面的龙榻之上。

    拓拔雷的视线缓缓移向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撒这个弥天大谎!”拓拔雷满眼伤痛,用细弱的声音问道。

    但这一句,仍然清晰无遗的落入贵诚的耳中。

    他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厉声责问道,“你竟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若她不对你说那样的一番谎话,怎能让你毫无牵挂的离去?那时的你,身负人命官司,她自知你唯一的生路便是逃离南蜀,从此再不相见。她宁可隐瞒真相,自己独自承受一切!”

    听闻这一句,拓拔雷的心剧烈颤动了一下。

    他上前抓紧贵诚的手臂,满眼哀求之色,嘶哑的说道,“请你告诉我真相!告诉我所有的一切!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她到底承受过什么!”

    贵诚将他的手一拂,咬牙说道,“你伤她如此之深,还有什么资格打听她的过往!既然刚才你已经将她让出,你与她之间便再无瓜葛。如今宛初重伤昏迷,需要静养,你最好马上离开此地,不要打扰她休息。”

第一百零一章我是她丈夫!() 
拓拔雷脸色微变,稍后他昂首插胸,掷地有声的回答,“不!我反悔了。刚才说过的话,统统不作数!现在我郑重告诉你,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绝不会放开她!”

    “你这个毫无信用的家伙!你身为堂堂北蒙四皇子,字字千金,你岂能出尔反尔?”贵诚听他有反悔之意,立即出言厉声责问。

    拓拔雷的目光没有半分闪避,直直的迎着贵诚充满怒意的目光,一字字的说道,“身份尊贵又如何?字字千金又如何?只要能留她在身边,即便我被千夫所指,落得万世骂名又如何!总之。”

    他顿了顿,转眼又望向龙榻当中娇小柔弱的身躯,然后接着说道,“只要能够留她在身边,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这一世,我再也不会同她分开!”

    “你以为在我南蜀的皇宫,一切都由你说了算?想赖在朕的寝宫不走,你有没有问过朕的意思!”贵诚一向温和的脸上换上霸气十足的威严,他转过头,大声向侍卫吩咐道,“来人,将蒙古四殿下给朕带出去!没有朕的应允,不得让他踏足这里半步!”

    侍卫得令上前,恭敬的对拓拔雷作了个送客的手势。

    “你”拓拔雷一个字出口,便语塞当场。他没有料到,自己心中那个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竟然会有这样的胆量和气势。

    但,他想凭着他一国之君的名头,便要将自己的女人强行扣下,这如何让人甘心?

    于是,他定定的立在原地,静静的与对方对峙着。

    侍卫虽然有了皇命,但却知道拓拔雷是整个南蜀都开罪不起的人物,于是他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十分为难。

    这时,贵诚的贴身太监连忙上前陪着笑脸打圆场,轻声对拓拔雷说道,“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四殿下若执意呆在这里,皇上要如何安歇?何况,如今王妃身受重创不宜挪动不说,若是无法好生静,更是不利于病体康复,不如请四殿下先行回驿馆歇息,待王妃苏醒过来,再作打算?”

    拓拔雷闻言心里有所触动,虽然自己舍不得与她分开,但如今她的状况堪忧,自己在此吵吵嗓嗓,的确对她的病体十分不利。

    细想之下,拓拔雷再次望了一眼龙榻,然后不舍的离开。

    拓拔雷与贵诚因为宛初起了争执之事,很快便由史丞相安放的眼线传了出去。

    史丞相当即找到贵诚,不满的责问道,“你身为南蜀的一国之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开罪北蒙四皇子,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南蜀的处境。如今北蒙同南蜀有意交好,若因此事而一朝翻脸,后果如何,你可曾想过?”

    贵诚面对史丞相的威压,并不示弱,“朕身为一国之君,若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保不住,朕这个皇位,坐着又有什么意思。若丞相对朕今日的做法不满,但请丞相另请高明!”

    史丞相断没想到,昔日对自己惟命是从的年轻君王,竟然为了这个叫宛初的女子顶撞自己。看来,自己当年这颗废弃的棋子,竟是如此优秀?

    她的命如今拿捏在自己手中,倒真是要好好利用才是。

    当即他不再与贵诚再争执,而是好言相劝道,“不管你愿与不愿,如今她的身份已经是北蒙四皇子的女人。于情于理,你将她强留在南蜀都说不过去。何况,皇上大婚在即,即将迎娶大将军的掌上明珠曼枝为后。皇上若还顾念着南蜀的千万子民,便请皇上暂时将自己的私欲搁置一旁,待她醒转之后,将她交还给北蒙四皇子才是。”

    贵诚虽然心中不愿,但也知他言之有理。何况,宛初的全副心思都放在拓拔雷的身上,待她一醒来,恐怕第一眼想见到的人,也是他吧!

    想到此处,贵诚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绝望,他昂首说道,“丞相此番如此晓以大义,朕岂有再固执已见之理。”

    “皇上圣明。”史丞相当即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床上双目紧闭的宛初,不禁有些担忧。若她不能好起来,自己岂不是要失去一枚得力的棋子。

    于是他对贵诚说道,“对了,臣想起来,臣的府中还有一颗千年人参,用来固气培元,再是适合不过。臣因其珍固无比,一直舍不得服用。如今此女子身受重伤,臣便将此物献出现,以助她早日康复。”

    贵诚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宫中的财物,尽数由史丞相一手操控。但凡好的贵重的东西,全都成了史丞相家的私藏,就连太医院里,也只余些成色次等的药材,听他愿意将珍贵的药物拿出救治宛初,贵诚心中当即暗喜。

    有了这千万人参助益,配以太医的调理,自当取得事半功倍之效。

    果然,当宛初喝过千年老参熬制的汤汁之后,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太医又将精心配制的汤药喂给她喝下,再辅助以针灸,没多久,宛初便悠悠醒转过来。

    她一睁眼,贵诚便急急握住她的手。

    她嘴唇微张,费力的问道,“他。没把你怎样吧?”

    自己被击中之前,只见拓拔雷满面怒容,想必他是误解的贵诚的那番话,才会如此动怒。

    但不知,自己晕过去之后,他还有没有继续对贵诚动手,若是那样一来,两国之间的关系将会面临决裂的危机。

    贵诚连忙将她的唇按住,柔声说道,“你受了内伤,不要妄动。你在意的是什么,朕都清楚,你不用问,朕自会一一向你细说。他并未对朕如何,你晕过去之后,他便离开了皇宫。如今他在驿馆歇息,暂时不会来打扰你。”

    宛初听闻这句,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太医的诊治,尽快调理好身子。其他的,不要我想!”贵诚出声劝慰着。

    宛初清醒之后,胸口受过击打的地方,疼痛难当。她自知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便只得顺从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见她如此听话,贵诚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轻声吩咐身边的宫女太监,断不可将宛初苏醒的消息泄露出去,因为他知道,若是拓拔雷知道此事,定然会不顾劝阻,心急火燎的赶来探望。如此一来,宛初定然情绪剧烈起伏,对她的静养十分有害。

    而拓拔雷呆在驿馆里,可谓度日如年。他整日里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每天都派人打探宛初的消息,但每天都被人告知,宛初尚在昏迷当中。

    头三天,他苦苦熬着,抑制着自己想要去见她一面的冲动。到了第四天,他便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他直接闯入太医院,将正在为宛初配药的太医逮了个正着。

    “你这个庸医,到底是怎么给人治病的?”拓拔雷想到宛初已经昏迷了三日,都未苏醒,再这样下去,定然性命堪忧。他因此急得双眼通红,提着太医的领子质问道。

    见拓拔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太医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支支唔唔的说道,“四殿下。恕罪,四殿下恕罪。”

    “你这样的庸医都能坐上太医的位置,难不成,整个南蜀都找不出个良医不成?”拓拔雷见太医这副样子,心中更是来气,便口不择言的骂了起来。

    太医院的一位新晋太医闻言,心中不服气,便与拓拔雷理论道,“我南蜀的太医院内都是举国精挑细选出来的贤能,岂是你口中所说的如此不堪?”

    拓拔雷本来心里就难受得要命,被这个年轻的太医这样顶撞,心中越是气愤难当,“宛初她不过被掌力击晕,你们整个太医院整整医治了三日都不见苏醒,如此不堪,还敢说你们是举国挑选出来的贤能?真是笑话!”

    新晋太医年轻不知个中缘由,脱口而出,“你说的那名叫宛初的女子,不就是皇上寝宫那位,她三日前便已苏醒,如今恢复得甚好”

    不待他说完,拓拔雷立即双目一凝,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新晋太医不明所以,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见拓拔雷身后的老太医急急向他递着眼色,连忙脸色一变,当即噤声。

    拓拔雷见他此状,心知当中有异样,便沉声怨道,“你们的好皇帝,竟真是厉害,竟害本王苦等了三日!”

    说罢,他将袖一拂,大步迈出太医院,径直向皇帝的寝宫行去。

    而贵诚的寝宫中,宛初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初。

    贵诚此时正将御膳房精心调制的膳食,一勺一勺的喂给宛初。

    宛初这几日都是由他衣不解带,亲自守在床边照料着。

    起初宛初很不习惯,一直拒绝着他的好意,但无奈身子太弱,实在拗不过他,便只得任由他去了。

    而拓拔雷闯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贵诚满眼含情,在给宛初擦着唇角的残渍。

    他当即醋意大发,一把上前夺过贵诚手里的绢帕,挤到两人当中,黑着脸说道,“我是她的丈夫,这些事轮不到你来做!”

第一百零二章深宫长谈() 
一边说着,拓拔雷一边拿着绢帕,继续贵诚未完成的事情。

    贵诚也不看他,只厉声向侍从问道,“朕不是吩咐过你们,不让他进来,你们都将朕的皇命当耳旁风吗?”

    侍从满脸愧色,无可奈何的答道,“禀报皇上,丞相交代过,让我等断不能得罪四殿下,刚才四殿下硬要闯入,我等如何敢拦?”

    “又是丞相的命令!”贵诚满眼不甘的问道,“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侍从连忙跪倒在地,诚恳的赔着罪,“皇上恕罪。”

    贵诚正欲再出言斥责,却一眼瞥见宛初正满眼自责的望着自己,当即语气软了下来,目光在殿内环视了一圈道,“算了,你们统统退下吧!”

    侍从连忙谢恩退出,其余的宫女太监也纷纷告退。房内独余下拓拔雷夫妇和贵诚三人。

    这时,拓拔雷已经给宛初擦干净了唇角,满目柔情的望着她问道,“怎么样,身子好些了没有?”

    宛初有些惊惶的望着他,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见宛初对自己如此畏惧,拓拔雷心里一阵钝痛。

    他将脸转向贵诚,第一次向他示弱,“我同宛初有些要紧的话要说,请陛下暂且回避。”

    贵诚却将手负在身后,挑眉问道,“这是朕的寝宫,你硬闯进来不说,如今还要让朕离开。你以为凭着你北蒙四皇子的身份,便可以在朕的宫中为所欲为?”

    拓拔雷正急着要与宛初尽释前嫌,见他断然拒绝自己的要求,倏的直起身来。

    “宛初明明三日之前便已苏醒,你却故意隐瞒,让本王与她不能相见。这件事,本王姑且不与你计较,如今,本王不过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你都不答应。本王问你,你这般横插在我夫妻二人当中,究竟想怎样!”拓拔雷怒目直视着贵诚,气愤的问道。

    这一句,问得贵诚哑口无言,他深知宛初与拓拔雷既有夫妻名份,又是两情相悦。而自己,虽然自问对宛初的好并不输于他,但始终自己不过是个局外人!

    见贵诚既不应答,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拓拔雷心里十分煎熬,正待他欲出言再次催促,却听闻门外传来贴身太监的一声通报,“启禀皇上,大将军之女谢曼枝求见”

    贵诚闻言,不禁愣住。

    谢曼枝是萧弥远为了把控自己而特意挑出的亲信之女,明日封后大典一过,她便成为南蜀的皇后。

    之前,自己从未对这个女子有半分好感,关于她的一切,自己也并不关心。如今,她贸然前来求见自己,究间是何企图?

    但,她既然来了,自己便不能视而不见。毕竟,朝中大权仍然掌控在萧弥远之手,而她的父亲谢大将军,则是手握整个南蜀兵权之人。

    权衡利弊之后,贵诚不情愿的说道,“让她进来。”

    随即,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迈着沉稳的步伐,从容优雅的步入。

    她恭敬的向贵诚施了一礼,朱唇微启,轻声说了一句,“曼枝见过皇上。”

    这是贵诚第一次见她,但见她面容清秀,气质脱俗。她的容貌虽然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是令人赏心悦目。

    “你来见朕,究竟何事?”贵诚皱眉问道。

    “曼枝有要事禀报皇上,还请皇上移步。”谢曼枝微抬起眸来,向拓拔雷和宛初轻扫了一眼。

    贵诚不知她究竟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自己说,但见她神情拘谨,心里也生起一丝好奇来。

    “皇上,请。”谢曼枝轻抬手腕,恭敬的作了个手势。

    贵诚犹豫再三,终是抬脚跟随谢曼枝一道出了寝殿。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贵诚脸色暗沉,不耐烦的说道。

    “皇上,曼枝此番不顾宫廷礼仪,专程求见皇上,是想求皇上另择良配,明日的封后大典,曼枝断不会露面。”谢曼枝神情淡漠,语气却是十分坚决。

    “你此言何意?”贵诚闻言大惊,明日的封后大殿,不是已经是被她的父亲与史丞相一早安排好的吗?如今,她在封后大典的前夜,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究竟意欲何为?

    “曼枝性情桀骜不驯,行事向来我行我素。南蜀皇后的封号,曼枝实在担不起!何况,曼枝近日来听闻,皇上似乎已有心仪之人,对曼枝又如何能够倾心相待。故此曼枝今日趁入宫之机,特来恳求皇上,另觅人选。”谢曼枝盈盈跪倒在地,言辞极为恳切。

    贵诚将眸一凝,挑眉问道,“这场大婚大半月前已经安排妥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你今日才来反悔,是不是晚了点?”

    “婚姻大事,关系女子一生的幸福。曼枝根本就不想做入宫,更不想做皇后,曼枝此生唯愿寻觅一位心意相通,白首不离之人,即便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求皇上,放过曼枝!”谢曼枝面无惧色,将心里的想法尽数说了出来。

    “放过你?说得轻巧!”贵诚面上浮起少有的愠怒,“你与其来求朕,不如去求你的父亲大人,或是去求你的义父萧丞相!朕这个有名无实的皇帝,都得看他二人的眼色行事!”

    他说完之后,负气的背过身去。他不知道,这个叫谢曼枝的女子女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难不成,自己在这南蜀的处境和地位,她的父亲和萧弥远,竟未对她透露过分毫?

    谢曼枝听到他这番话,当即呆若木鸡。此时,她才明白过来,这一场政治联姻的幕后操控者,并非面前这位年轻英俊的男子,而是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义父!

    她的心里顿时无比愤慨,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性如何,却还要将自己的一生幸福亲手葬送。此时,她最想做的,便是冲到父亲面前,当面质问他,自己到底是不是他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他如何狠得下心来,将自己送入深宫囚笼,让自己成为他和史丞相手中的一枚棋子?

    她越想越不甘心,双眼因气恨而变得赤红,泪水也不争气的噙入了眼眶。

    好半晌,她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望着面前与她同病相怜的年轻君王,定定的说道,“曼枝错怪了皇上,是曼枝无礼了。曼枝这便向父亲道明心迹,求他改变心意,让皇上立心仪的那名女子为后。”

    说完之后,她不待贵诚应答,便急急转身,欲拔腿而去。

    “你给朕站住!”贵诚当即一声大喝。

    曼枝定住身形,满眼含泪看着他。

    “你可知朕心仪的女子是谁?你便如此冒失的去求你的父亲?”贵诚厉声责问。

    “曼枝对此并不分清楚,但听得宫中只言片语的议论,说皇上心仪的女子,曾经皇上的一名贴身婢女。”谢曼枝脸带愧意,实话实说。

    “你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朕从前的贴身宫女。但她如今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诚一脸惆怅,哑声说道。

    “还有另外的身份?”谢曼枝眼中显出一丝疑惑,“是什么?”

    “她另外的身份便是北蒙四皇子的妾室!”贵诚的声音陡然提高。

    “竟会这样?”谢曼枝闻言脸色大变,随即她反应过来,一脸惊愕的问道,“莫非,她便是先前曼枝在皇上寝宫见到的那名女子,而那名身着北蒙服饰的男子,便是她的夫君?”

    贵诚不置可否,脸色却越发难看,他上前一步,直直的瞪视着谢曼枝,厉声说道,“你说的没错。她和她的夫君,便是从北蒙赶来,专程为了庆贺朕的封后大典。如今一切已经就绪,只待你我二人明日出场表演,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你的父亲还会改变心意。朕劝你打消先前的想法。你我不过是这盘棋局中的任人摆布两枚棋子罢了。为了南蜀的安宁,为了顾全大局,朕都已经认命了,你又何苦再作无谓的抗争。”

    他的一席话,令谢曼枝身体一僵,整个人颓然的跌坐在地。

    贵诚见她满眼绝望,心灰意冷的模样,心底生出一丝不忍,他上前将她扶起,轻声劝慰道,“你今日既然向朕表明心际,朕自当成全于你。朕向你许诺,日后朕只同你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待朕一有机会,自会放你离去,让你去觅你的良配。”

    谢曼枝听闻这一句,缓缓抬起眸来,凄婉的望了贵诚一眼,然后恭敬的向他请辞。

    而此时,皇帝的寝宫中,拓拔雷望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女子,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向她说起。

    终于,他悠悠开口,“宛初,你怎么从来不顾及自己,一心只想着他人?”

    他的语气中有轻微嗔怪和一抹怜惜之意。

    宛初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替贵诚挡下一掌之事,便越发不敢抬眼看他,只细弱蚊蝇的回答,“我没来得及细想,心中只想着要息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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