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儿娇-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原来你是肚子饿了,难怪脸色这么难看。”农夫恍然大悟,脸上现了温和之色。
他继而从怀里摸出两个白白胖胖的馒头,递了一个给宛初,憨厚的笑道,“吃吧!看你身子这么单薄,不吃饱了,哪有力气走出这山谷。”
宛初这时方才想起,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没有进过食。又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的路,哪有不饿之理?
她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馒头接过,然后大口啃了起来。
三两下,一个馒头便已下肚,可她的肚子仍然是饿得不行。
她眼巴巴的望着农夫手里的另一个馒头,猛咽着口水。
“看样子,你饿得真是不行!来,这个馒头也给你。”农夫十分大方,将手里的馒头又递给了她。
宛初接过馒头,便又啃了起来。一边啃着,她一边回想起来,两年前,初遇阿贵之时,他也是狼吞虎咽。想必,那时的他,也是同今日的自己一样,饿得不行吧!
想到那时同他初识的那一段时光,宛初啃馒头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
“来,喝点水,你这样的吃法,小心咽着。”农夫又细心的递来水袋。
“多谢。”宛初一边感激着农夫的热情周到,一边接过水袋饮了起来。
水和馒头下肚,她感觉好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宛初对农夫温和的问道。
“我平日里就一个人,哪里用得着名字。小时候爹娘似乎替我取过一个名字,但他们过世得太早,那时的我太小,这么些年过去,我便记不得了。”农夫憨笑着回答。
农夫的话,令宛初再次想起了与阿贵初遇之时,因为他失忆,记不起自己的过往,自己便替他取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
见宛初有些发愣,农夫连忙出声提醒,“现在已是晌午时分,前面还有很长的山路,若是走快些,恐怕天黑都走不出去。”
宛初这才一边向他道着谢,一边收回心神,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继续赶路。
好不容易,两人在天黑之前,走出了山谷。
宛初向他郑重的道了谢,又从身上摸出一大锭银元宝,递给农夫。
“这东西,我用不上。这马倒是不错。”农夫一边推着宛初的手,一边双眼放光,直愣愣的盯着宛初的坐骑。
宛初知他是嘴馋,连忙推辞道,“这马同我的感情笃厚,若吃了它,我会于心不忍。今日暂且别过,改日一定携鸡鸭鱼肉,登门致谢。”
农夫咧着嘴笑了笑,挥着手向宛初道别。
宛初飞身跃上马前,也对农夫挥了挥手,然后扬起马鞭,向宝马腚上挥去。
宝马当即扬起四蹄,向前狂奔起来。
既然心里有了疑惑,宛初便决定,在自己毒发之前,尽自己所能,查证两年前拓拔雷坠崖的真相。
她骑着马,没往别处,而是直直到了河滩的正上方。
他是从这里掉落的,这里,会不会留下当年的蛛丝马迹?
宛初跳下马,然后徒步,四处搜寻起来。
她整整在山上搜寻一整天日,饿了便以野果和打到的野兔为生,渴了就喝露水。
但无奈那已是两年前发生的事了,所及之处,已是杂草丛生,荒凉无比。整整一天过去了,她仍然一无所获。
最后,她不得不放弃。骑着马返回安宁镇。
而此时,拓拔雷也整整找了她一整日。
到了第二天,拓拔雷再也坐不住,直接驱马闯入了南蜀皇宫。
第一百零八章与权相对峙()
他来到贵诚的面前,不顾礼节,高声问道,“宛初足足失踪了一整天,她到底有没有来找过你?”
贵诚听到这个消息,腾一下从龙椅上弹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宛初失踪了?”他大步流星奔到拓拔雷面前,两手攥着他的衣襟,不可置信的问道。
见贵诚如此的反应,拓拔雷顿时陷入了绝望,他双腿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她竟没来找你?她半夜溜出去会去了哪里?”拓拔雷声嘶力竭的问道,眼中布满恐惧和疲惫。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何会半夜离开?”贵诚听到拓拔雷的话,更是怒不可遏,厉声质。
“都是我不好!我前夜,不该对她都怪我太心急”拓拔雷满眼自责,痛悔不已。
“你这个畜牲!”贵诚闻言,一个拳头便对着拓拔雷的脸上招呼过去。
拓拔雷的唇角,顿时被打得破裂出血。但他只一动不动,稳如磐石,等待着对方再一次挥拳。
贵诚没有再动手,只满眼气恨的直视着他,身体同时因过份激动而颤动不已。
“都怪朕错信了你,以为你真会好好对她补偿!”贵诚悔不当初,气恼的说道。
在二人争执的时候,萧弥远突然赶来。
“四殿下为何如此模样?皇上,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萧弥远隔在二人中间,假意关切的问道。
拓拔雷并不知道萧弥远与宛初之间的内情,对他并无任何防备,便丧气的开口,“丞相无须阻拦,本王的确该挨这一顿拳头!”
“四殿下这话何意?你神情如此沮丧,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萧弥远见他对自己态度谦和,心知宛初并未告诉他实情。便趁着这个机会打探起来。
“这是本王的家事,不劳丞相挂心。”拓拔雷没有心情向他解释,只敷衍了一句。
“家事?莫非王妃的病体还未康复?”萧弥远急于想知道宛初毒发之后的情形,便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听萧弥远提到宛初,拓拔雷的眸色顿时暗淡无光,满脸呈神伤之状。
萧弥远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料想宛初此时正在承受万蚁啃噬之苦,才令拓拔雷如此难受。
“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块硬骨头,竟能熬上一天一夜。本相倒要看看,你还能熬得了多久!”萧弥远在心中细细估算着时辰,眼中不经意闪过一道诡谲和得意的光亮。
他沉浸在自己的筹谋当中,并未留意,他此时细微的表情,已经尽数落入贵诚的眼中。
而此时,拓拔雷向贵诚行了个大礼,高声请道,“宛初前夜失踪之后,我便派人寻遍了临安西郊,却一无所获,拓拔雷请求陛下下一道旨意,命人全城搜寻她的下落。”
“什么?她不见了?”萧弥远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脱口而出,整个人看上去烦躁难耐。
他万万没想到,宛初竟会趁着毒发的前一晚,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自己以为她毒发之后,便会爬着跪着,象一条狗一样向自己摇尾乞怜,但她的做法,跟自己的想法,竟是如此大相径庭。
看来,自己终究是低估了她!
她到底去了哪里,抑或是已因承受不住煎熬,早已自行了断?
带着种种猜测,萧弥远自动请命道,“皇上,北蒙四王妃在我南蜀失踪,此事非同小可。不如,由本相亲自督促寻找王妃的下落。”
拓拔雷听萧弥远愿意襄助,立即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但贵诚却不动声色,只冷冷的说道,“此事,朕自有主张。四殿下请回。”
拓拔雷眼中是焦虑不安,还欲再求,却见贵诚大手一挥,“来人,送四殿下回府。”
侍从得令,便走上前来,恭敬的拓拔雷作着送客的手势,“四殿下,请。”
萧弥远对贵诚此刻的表现甚为疑惑。他想不明白,一向对宛初无比看重的贵诚,为何会露出如此冷淡的表情。
“你们都下去!”这时,贵诚威严的扫视着大殿,向宫女太监们下令。
萧弥远此时越发不解,他不知道贵诚此时摒退众人,是想单独同自己说些什么?
萧弥眼惊奇的望着面前脸色凝重的九五之尊,只觉他的目光灼灼逼人。
“皇上?”他恭敬的向他揖了一礼,不确定的问道,同时他的心中升起鲜有的怯意。
“如今只余你我二人,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贵诚倏的站起来,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皇上,你此言何意?”萧弥远直感觉对方气热凌人,不觉矮了半个身子,对他拱手问道。
“何意?你我心知肚明!丞相在背后搞了这么多花样,不过就是要这南蜀的江山罢了,你要做什么,直接冲着朕来即可,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女人?”贵诚目中燃起熊熊烈焰,几欲将对方吞噬。
萧弥远第一次感到他的可怕,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心虚的问道,“皇上在说什么?臣不明白。”
“你还在这里装糊涂,当真以为朕是三岁小孩,任你随意糊弄吗?朕来问你,朕大婚之日,你偷偷溜入朕的寝宫,到底对宛初做了些什么?如今她突然失踪,到底是不是你的所为?”贵诚昂首挺立,目中精光四射。
这话一出,萧弥远顿时一阵惊慌。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曾去找过宛初。他在这宫中,竟是如此耳聪目明。
“说!”贵诚又是一声威严的喝令。
萧弥远见对方已经洞悉了一切,便也不再隐藏。他直起身来,与对方四目相接。
“你说得没错!这件事,确实系本相所为!”他邪恶的笑起来,眼色得意而猖狂,他直接大方的承认了此事。
“你到底将她弄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朕交出来!”贵诚上前一步,双手用力抓着萧弥远的手臂,急不可奈的说道。
“皇上,你的龙威好大啊!”萧弥远唇角是极尽鄙夷的味道。
贵诚目光中闪过一道怒意,但随即渐渐没去。他松开萧弥远的手臂,语气软了下来。
“你若将她放了,朕的龙椅,可以立即给你坐。”贵诚用对方梦寐以求的皇位,与之交换。
“哈哈没想到皇上你真是个多情种,竟为了一个小小的歌伎,甘愿将这大好的江山拱手相送。”萧弥远发出一连串的轻笑声,似是遇上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
他笑完之后,话锋一转,“你的宝座,的确让人垂涎欲滴,不过,天下大定之前,这个位置谁坐着都不踏实。否则,本相又何必在先皇驾崩之时,将你扶上去?”
贵诚闻言一怔,他心知自己无法制肘于他。索性以退为进,毫无惧意,昂首说道。
“你真是老谋深算,既要掌控大权,又要朕这个傀儡皇帝替你挡祸。若天下真的大定,你又如何能容朕存活于世。反正早晚都是一死,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朕!”
“你以为本相不敢?杀死你如同捏死只蚂蚁一般容易。”萧弥远眼中掠过一道怒光。
贵诚丝毫不为所动,只冷冷的与他对峙着。
萧弥远见对方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耗下去,同自己闹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不禁气势弱了下去。
毕竟,先皇只收养过两名皇子,大皇子贵和早就被自己处死,而如今能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的,再无旁人。
僵持片刻之后,他只得话锋一转,“只不过。本相了结你之后,另觅人选十分麻烦,本相何必多此一举。你如今以死相逼,不过是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罢了。”
贵诚听他这意思,是要向自己透露宛初的下落,便示弱道,“她人在哪里?”
萧弥远悠闲的捋了捋胡须,气定神闲的说道,“她如今的下落,本相并不知晓。不过,皇上若不加紧寻找的话,本相不敢担保,本相下在她体内的慢性蚀骨之毒,会将她折磨成何等惨状。”
“你”贵诚闻言,惊得脸色大变,他原本设想过千百种可能,但万万想不到,萧弥远会喂宛初吃下了那样邪恶的毒物。
“金吾将军上前听令!”贵诚不再同萧弥远耗费时间,他打定主意,一切待寻回宛初再作论断。
“是,皇上。”少时,金吾将军上前听令。
“将所有人尽数派出,全力搜寻北蒙四王妃下落!”贵诚大声下令。
金吾将军闻言大惊,问道,“皇上,所有人尽数派出,那何人护卫皇城?”
“朕不需要人护卫,立即去办!”贵诚袍袖一挥。
金吾将军不敢再作耽搁,立即领命而去。
萧弥远见贵诚已经下令搜寻宛初的下落,也急急告退。
贵诚知他定是又要在背后搞鬼,便叮嘱阿奴,暗中留意萧弥远的动向。
阿奴两年前随贵诚入宫,见惯了宫中险恶,如今早已蜕去青涩,成了贵诚的左膀右臂。
他平日里不过是皇宫中一名不起眼的花农,整日都低埋着头打理宫中的花草,所以,萧弥远从未留意过他。
第一百零九章重逢()
而此时,宛初在安宁镇补充了水和食物之后,便又开始往临安返程,她没有多想自己为体内的毒为何至今没有发作,只一心想着要在生命终结之前,将在河滩所得到的讯息,带给拓拔雷。
她连续奔波了两天,身体已经疲累到不堪,加上她大病初愈,身体更是吃不消。
待她途经临安城门之时,已是头晕目眩,身体出现了虚脱的现象。
她紧攥着缰绳,全凭着坚定的意念支撑着自己,一步步向城门的左侧策马而行。
临安城里已经遍布金吾,城门处更是监守得密不透风。
若换作平日,宛初必定会注意到今日的不同,但她一心急着赶路,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正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牢牢的锁定在她的身上。
她咬着牙关,径直向城门左侧的一条小路,往西郊宅院行去。
而此时,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站住!”身后之人大喝一声。
宛初心里一惊,疲惫的她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便被那人策马赶了上来,横刀立在她的面前。
她定了定神,疑惑的向对方看去,只见对方身着金吾卫的服饰,精光四射的双目正牢牢的盯着她。
她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之后,心头一松,沙哑着声音问道,“大人,何事?”
金吾从怀里摸出一张画像,对着宛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把帽子摘下来!”他用不容抗拒的声音下令。
宛初心里有些了怵,莫非对方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
“别磨蹭!”对方不耐烦的再次出声。
宛初不敢怠慢,只得依他所言,将包裹着一头青丝的方帽摘除。
瞬间,一头垂顺乌亮的青丝披散在腰间,衬托着她白皙的脸庞,显得越发的娇小可人。
“果然是四王妃!”对方眼睛放着光,立即下马跪拜,“皇上命属下搜寻四王妃下落,如今终于找到,请四王妃即刻随属下进宫面圣。”
宛初一听是贵诚的旨意,不敢怠慢,“那便请大人前面带路。”
刚要拔腿起行,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粗喝,“且慢!”
这个声音诡异而熟悉,令宛初不由浑身一颤。
她缓缓的转过头去,向那急速赶至的男子望去。
那面容平淡无奇,却令宛初浑身战栗不已,因为此时,她已完全看清,对方正是曾经挟制过自己的帮凶――萧弥远的下属。
“萧丞相有令,将她立即带到丞相府。”黑衣男子拿着萧弥远的信物,对金吾下令。
“带到丞相府?”金吾满脸为难之色,“皇上只说一旦寻获北蒙王妃踪迹,立即带到御前。卑职岂敢违抗圣旨?”
“你只须照办即可。皇上那里,自有丞相亲自禀明。”黑衣男子的语气明显恃势凌人。
“这”金吾越发两难,皇上与丞相之间的微妙关系,自己岂会不知,但自己已有皇命在身,现在权倾朝野的丞相又明着来抢人。自己若是依从皇命办事,势必得罪丞相;但若依了丞相的意思,皇上那里又要如何交代。
“还不快点将人交给我!”黑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催促着。
金吾拧着眉头望了眼稳稳坐在马上的宛初,满眼无辜。
迫于对方的强势,金吾只得叹了口气,将宛初的缰绳拉起,正欲递到黑衣男子手中。
却听马上的一头长发的女子义正辞严的说道,“我乃北蒙王妃,并非囚犯,要去见谁,是否先得问过我的意思?”
金吾听出宛初的意思,明显是不想跟随黑衣男子去,便顺着她的意思接道,“王妃身份尊贵,皇上是诚意邀请王妃相见,并非有胁迫之意。”
“好,那我便跟你入宫一趟。至于丞相府,那里不过是丞相的私家宅院罢了。若是朋友作客聚会,倒还去得,但我和四殿下与丞相似乎并无交情,去了便是多余。”宛初强作镇定,振声说道。
这一句连消带打的话,却并没有将黑衣男子震慑到。
“去不去,可由不得你!”黑衣男子横头一竖,手便伸过来抓住了宛初的马缰。
“立即跟我走,否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对你动粗。”黑衣男子并未理会她的身份,语气蛮横的威胁着。
宛初见他要对自己动手,曾经的恐惧袭上心头,她本能的往回拖着马缰,却奈何自己柔弱不堪的身体,根本拗不过对方的力道。
正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刻,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一晃而过。
不待三人看清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宛初的身体已经腾空而志,被提到了另一乘枣红色的座骑。
宛初一声惊呼,转头向身后之人看去,只见对方脸上蒙了一方黑巾,只余一对炯亮的瞳了,在晨晖中熠熠发光。
“你是何人?竟敢劫持北蒙王妃?”金吾眼见宛初已经落到了来者手中,急忙出声斥问。
而黑衣男子,此时也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即他反应过来,立即纵身一跃,同时一招擒拿手已经使出,直夺蒙面人脸上的黑巾。
但这招凌厉无比较擒拿手,被蒙面人随意一挡,便化于无形。
正在对方惊诧这际,蒙面人贴着宛初的耳畔轻声说一句,“坐稳了!”,便用力一夹马腚。
马吃痛奋起四蹄,拼命往前方奔腾。
等到金吾和黑衣男子反应过来之时,枣红色的骏马,早已驰出老远。
“你是何人?”宛初双手紧握着缰绳,问着身后的男子。
“我是阿奴,是皇上命我前来保护你的。”阿奴的声音轻微,但却足以令宛初听得真切。
“阿奴”宛初在脑中搜寻着这个似乎听闻过的名字,突然,她回想起来,惊喜的问道,“你是那车夫?”
“正是。”阿奴简短的回答,一边又是扬手一鞭用力打在马腚上。
这一鞭下去,马更是夺命狂奔起来。
但身后的金吾和黑衣男子,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二人一前一后,对宛初穷追不舍。
虽然阿奴胯下是难得一见的良驹,但毕竟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长时间的奔跑,它已是累得直喘粗气。
见到此状,宛初和阿奴都是忧心不已。
情急之下,宛初想出了一个方案,“不如直接返回西郊宅院,相信那奸相绝计不敢贸然来犯。”
“也只有如此了。”阿奴略一深思,当即作了决定。
于是他调转马头,径直朝着临安西郊,拓拔雷新搬入的宅院奔去。
黑衣男子的马程稍快,已经超过了金吾,距离宛初不过三四百米的距离。
他看见枣红马转了方向,也立即调转马头,大力的挥动着马鞭,穷凶恶极的继续追赶。
阿奴往身后看了一眼,目中的焦急越发明显。
他奋力扬鞭,“啪啪啪”连续向马腚挥了数鞭,便身下的马匹却没能更快,反而粗喘声越发明显。
又行了数里,黑衣男子与宛初的距离已只余数十米,而枣红马口中此时已经吐出了白沫,明显是到了强弩之末。
而此时,黑衣男子看出了端倪,冷笑一声,“看你还往哪儿逃!”
话音一落,他又是奋力扬鞭,将两匹马的距离,拉近到咫尺之间。
两匹马渐渐,并驾齐驱。
黑衣人几次伸出手掌,欲抓宛初的手臂,都被阿奴挥拳格开。
正在这焦急万分的时刻,远处突现出现一行黑影。
待那排影渐渐靠近,宛初惊喜的认出,对方正是拓拔雷的侍卫。
此时,侍卫也认看到了宛初,连忙惊叫道,“王妃,你终于回来了!”
侍卫一边喊着,一边策马狂奔,向宛初的方向靠近。
黑衣男子见对方是北蒙的侍卫,连忙勒马提缰,愣了半晌过后,只得望着宛初的背影不甘的叹了句“只差一点,便可将你擒回去领功,可惜功败垂成!”
说完之后,他不敢再作停留,急急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侍卫接到宛初之后,立即齐齐下马跪拜,“王妃,四殿下找你了整整两日,如今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请王妃随属下回去。”
阿奴满眼征询的望着宛初,不知该不该放她回去。
“我正好有要事,要面见四殿下。这里由北蒙侍卫守护,十分安全,你不必担心我,只管向皇上复命。”宛初郑重其事的说道。
阿奴这才点了点头,向宛初揖了一礼,然后策马回程。
当宛初返回西郊宅院之时,拓拔雷正一脸憔悴和疲惫,独自喝着闷酒。
他看到侍卫返回,连忙将酒壶放倒桌上,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