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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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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这才牢牢盯着他的瞳子,煞有其事的交代着,“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保重。若是皇上交代你办差,你就托病推掉。”
拓拔雷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若是不太紧要之事,我或许能够推脱。但若有大事发生,我又岂能推脱得了?”
宛初也知道身为皇子的他,身上的责任重大,加上如今皇上对他本就不满,若他过分拂逆圣意,也并不妥。
她心里越发焦急,低头思索了好大一阵方才抬起头来,对拓拔雷再次叮嘱道,“即便是实在推脱不了,也切记不要孤身涉险。还有。千万不要去白雪堆积之地!”
拓拔雷被她认真的模样搞得有些糊涂,但他依旧在口中重复了一次她的交代,“不要孤身涉险,不要去白雪堆积之地。嗯,我记住了。”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如今正值秋高气爽的季节,若真有白雪堆积的景象,倒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宛初没有接他的话,只郑重其事的又叮嘱了一次,“我说的话,一定要照做!”
“遵命,娘子!”拓拔雷正色回答。
交代完这件事之后,宛初心里的大石方落,她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对拓拔雷轻声说道,“天就要亮了,我得回去了。”
听到宛初惜别的话语,拓拔雷的脸色再次陷入了痛苦。
他知道不能再耽搁,尽管心里有千般不舍,也只有将眼中的不舍敛去,对她说道,“路上小心。”
宛初轻轻点了点头,狠决的背过身去大步往前走。
她飞身上马,座下的骏马立即扬起四蹄,往来时的路飞快的奔驰。
待她回到天师府,那守卫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令她舒了口气。
听到响动,墨令立即迎上前,将她扶下马,满眼担忧的望着她问道,“这一路可有被人发现?”
宛初摇了摇头,十分肯定的回道,“没有。”
墨令闻言,吁了口气,接着将她领回房内,又替她倒了一杯热茶。
夜里的气温极低,宛初的小脸和双手被风吹得冰凉,她连忙端起茶杯,“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
热茶下肚,身体顿时暖和了许多,她又用双手紧紧捧着茶杯,用它的余温暖手。
不一会儿,宛初的手也捂热了。她对着墨令感激的说道,“多谢。”
墨令却双臂交叠淡然一笑,轻声说道,“若你每件事都要对我说这两个字,恐怕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
“但这一次没有你的帮忙,我恐怕根本无法将如此重要的讯息告知他。”宛初如释重负的说道。
却不料墨令冷冷的来了一句,“你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该发生的,谁也阻止不了。”
宛初知他言之有理,但对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倔强的反驳道,“我去这一趟,至少心中能安稳些。何况,上次的幻象当中,只看到那箭向四殿下射出,却并不见得最后会射中。”
墨令却满脸凝重的望着她,无情的说道,“你真是自欺欺人。即便他真能幸运的躲过那一箭,又如何能逃过那数十人的追踪。”
此言一出,令宛初当即心灰意冷。
沉默了半晌,她直起身来,径直坐到床上,闭上眼睛打起坐。
“你这是做什么?”墨令见她这副模样,当即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
“我要看看他后来到底如何。”宛初一边回答着,一边已经开始调息运气。
“你给我停下来!”墨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宛初从床上拉下来。
宛初正全神贯注的投入着,被他这一拉,险些摔倒在地。
“你做什么?”宛初瞪大双眼,不解的看着墨令气成猪肝色的脸。
“你不要命了?昨天才入过一次定,已经元气大伤,今日你又试?”墨令一脸愤怒,用长辈的口吻,对她教训起来。
宛初生怕他阻止自己入定,便轻描淡写的说道,“这入定之法哪有你说的这样凶险?我昨日不过就是稍稍有些疲累罢了,睡一晚便没事。你看,我现在的样子,精力多充沛!”
说罢,她将脸凑近墨令,以便他能看清自己的气色。
“你以为没有我的药,你这半月之内,能够下地?”墨令脸色越发难看,咬牙切齿的说道。
宛初见他说得如此肯定,心里不免一惊。
若墨令所说的都是事实,那这入定之法,自己倒真是不敢轻易尝试。
但这次事关拓拔雷的生死,自己即便真的丢掉半条命,也要再试一次。
坚定了想法之后,宛初小手拉起墨令的衣袖,轻轻的摇着,苦苦求道,“我若不看到结果,恐怕无法安寝,求求你,我就再试这一次!反正。你的灵药还有,不是吗?”
“你以为我的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知不知道,这药丸所用到的数百种珍贵药材,都是几百年才能成熟的稀罕之物!”墨令将她的手一拂,满脸不悦的说道。
宛初此时才明白,黑令昨日给自己所用之药,竟然珍贵到这个程度。难怪,虚脱到极点的自己,一觉醒来,身体便能恢复如常。
她心下对墨令越发感激,不由惭愧的说道,“我竟不知道那药来得如此不易。方才是我随口说说罢了,你不要当真。”
墨令见她脸有愧色,以为她已经放弃了入定,便眉头一松,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你能明白,再好不过。”
却不料宛初接下来又补充了一句,“我入定之后,你不用再喂我吃药。我生性懒散,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倒还躲了清闲。”
宛初这一句出口,墨令差点没背过气去。
原来,她刚才并不是打算放弃入定,而是放弃向自己求药而已。
墨令双拳紧握,气得牙关紧咬,他原本沉着内敛的性子,被她给磨得精光。
“你怎么好说歹说都听不进去,你究竟有没有当我作你师父?”实在无法可想,墨令不得不拿自己师父的身份去压制她。
“对。不起,师父。“宛初眼中的愧意更浓,她极为罕有,用了这个尊称来唤他。
墨令看她的意思是铁了心要再施入定之法,当即后悔不迭的说道,“早知你会如此不要命,我昨日断不该将此法教给你!”
说完之后,他暗暗催动内力,将真气凝结在指尖,然后趁着宛初不备,倏的向宛初“膻中穴”一点。
宛初一点防备没有,一下中招。
她抚着有些疼痛的胸口,瞪大双眼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墨令没有理会她,只昂起头,大踏步的迈出门去。
宛初望着他冷冷的背影,无瑕探究。
她关上房门,坐回床上,重新开始尝试入定之法。
她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将册子当中所记录的方法重新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调整呼吸,心念跟随着自己脑中所记的方法运转着。
她气沉丹田,凝神摒气,默念着口决,将真气按着册中的法子运行。
但当真气运至胸中,顿时消散于无形。
“怎么会这样?”宛初眉头一皱,喃喃自问道。
她重新整理了一遍思路,确认无误之后,再次运行起真气。
但这次的情形,同刚才完全相同。
“为什么真气一运到胸口,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宛初睁开双眼,再次停了下来。
她抚着自己有些微痛的胸口,顿时明白过来。
定是墨令封住了自己的要穴,令自己的真气无法顺畅的游走。
她当即起身下床,拼了命一般,向墨令的房间奔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章天命难违()
可惜,墨令的房内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天师呢?”宛初一脸失落,无助的自问着。
这时,天师府的管事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叠书本走了进来。
“天师此番外出采药耗费时日,特意交代姑娘定要将这些医书上的内容尽数记熟。”管事将书本递到宛初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着。
“什么?外出采药?”宛初望着那厚厚的一摞,惊得目瞪口呆。
当即她明白过来,这定是墨令为了回避自己,特意寻的借口。
但她此时已是无计可施,只得耐着性子,在煎熬中等待着墨令回来。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墨令的影子依然见不到半分。但拓拔吉的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
恰逢北蒙南翼士兵发生哗变,鄂伦皇后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敢将这个重大的消失告诉给拓拔吉。
她只得暗地将四个儿子如今在身侧,与他们商量起对策来。
“此次哗变事发突然,令人措手不及,可偏巧皇上抱恙在身。如今事情迫在眉睫,你们可有对策?”鄂伦皇后满眼焦灼的望着自己的四个皇儿,出声询问道。
老大率先开了口,“母后,此等大事恐怕我等不敢擅自作主。不如还是及时通知父皇,让他来定夺。”
鄂伦皇后听后当即否定,“你父皇的身体已经老迈,处理普通的政事都已是力不从心。此事若被他知晓,恐怕只是徒增加的烦恼。”
二皇子当即将手一挥,气势汹汹的说道,“母后何必为此事忧心?不过区区南翼数万兵士罢了,待儿臣点兵五万,直接与之对阵,不消数日,必定将其镇压。”
听闻这句,三皇子拓拔成皱着眉头说道,“南翼分支是北蒙的一支精悍队伍,即便用武力强行镇压,也必定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这个办法,并不妥。”
“三弟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说我这个法子不妥,那你来提个好的办法!”二皇子满脸不悦,负手说道。
拓拔成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确切的办法,只将目光望向拓拔雷,一脸求助的表情。
拓拔雷正欲张口说话,却听背后苍老的声音响起,“朕的皇后连同朕最钟爱的四个皇儿,你们如此难得的聚集在一起,都不知会朕一声?”
众人闻言,惊了一跳,纷纷向门口望去。
只见拓拔吉一脸的倦容,步履蹒跚的一步步踱了进来,而他的身侧,月华公主正一脸得意之色,搀扶着他的胳膊。
“儿臣参见父皇。”四个皇子看见拓拔吉,立即恭敬的跪在地上迎接。
而鄂伦皇后也惊慌失措的迎上前来,向拓拔吉恭敬的施礼。
“哼!亏你们还知道称朕一声父皇!竟然在此背着朕密谋大事,都当朕是死的吗?”拓拔吉满脸忿忿,气喘嘘嘘的说道。
鄂伦皇后见拓拔吉明显对今日自己私下的安排不满,深恐他迁怒于自己的四个儿子,便跪地解释道,“皇上息怒,此事与四个皇儿无关。都是臣妾的主意,臣妾是见皇上最近身体欠佳,不想让这些无谓的事情惊扰到皇上。”
“你当真是朕的好皇后!”拓拔吉脸色暗沉,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竟然主动替朕分担政事,你可听过‘后宫不得干政’这句话?
鄂伦皇后听到拓拔吉将自己的行为视为“干政”,当即吓得脸色一变,她身体微微颤动,哽咽说道,“皇上恕罪,臣妾一心想为皇上分忧,竟忘了自己的本份。”
拓拔吉与鄂伦皇后恩爱了数十年,从未对她说过如此重话,此时见鄂伦皇后神情忧伤,心里未免有些不忍,便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也是太过心急,一时失了分寸。幸好碧瑶及时将实情告诉朕,这才不致酿成大错!”
月华公主听见他夸赞自己,连忙故作谦恭的说道,“臣妾只是凑巧经过皇后娘娘的宫门,看见四位皇子行色匆匆的赶来此处,才将此事向皇上信口提起罢了。”
拓拔吉将脸转向月华公主,目光转至柔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说道,“朕一直认定你是我北蒙的福星,看来,并未看错。”
月华公主又是低下头去,一脸羞涩的说了句,“是不是北蒙的福星,碧瑶并不知道。不过能为皇上分忧,碧瑶却深感庆幸。”
说完之后,她斜挑起眼角,得意的望了鄂伦皇后一眼。
这一次,自己终于抓住房她的错处,让她在皇上的心里跌了份量。
鄂伦皇后此时一心担忧着拓拔吉的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月华公主目光中的阴毒之意。
她一边上前将拓拔吉扶到了座上,一边为他抚着后背顺气。
拓拔吉掏出怀里的灵药,吃了一勺,方才气息渐稳。
他的脸色稍微好了些,便打起精神开始布置。
“此次南翼哗变,皆缘于克烈部王子不甘臣服,一心想着复仇刻意煸动所致,而其余大部分兵将不过是听令行事。老四,你曾随南翼军一同征战西下,与南翼将士共历生死,此次朕便派你前往招降。”拓拔吉凝聚精神,对拓拔雷下令。
大皇子和二皇子见自己的父皇将此次立功的机会给了拓拔雷,不甘的对视了一眼。
拓拔成则自动请命,“父皇,此次哗变规模不小,儿臣自动请缨,随同四弟一同前往,以策万全。”
大皇子和二皇子听闻一向处事漫不经心的三弟都主动向父皇请命,便齐齐不甘示弱的向拓拔吉请道,“儿臣也愿一同前往,以策万全。”
拓拔吉见四个儿子如此齐心,不由备感欣慰。但他沉下心来思索片刻,当即作用决定,“老三甚少出战,恐怕力有不怠。老大你便留守皇城,老二,你率精骑两万,随老四一同前往,若招降不成,便同老四一道将其剿灭!”
大皇子听闻此言,满眼失落。而二皇子则满脸惊喜,毫不掩饰。
拓拔吉安排好一切之后,整个人便又重新萎顿下来。
鄂伦皇后见自己的丈夫如此憔悴,急忙上前搀扶。
“皇后早作安歇。”拓拔吉却推辞了她的好意,转脸望向月华公主。
月华公主眼中的得意之色越发明显,扭着腰肢上前,搀起拓拔吉便缓缓往外行去。
拓拔雷望着父皇苍老衰弱的背影,心里不禁忧伤不已。
他转过头来,又看见鄂伦皇后神情哀伤,心中十分不忍,却又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第二日,乐沁公主来到天师府,一见到宛初便问起墨令的下落。
宛初只得据实以告,“师父外出采药,至今未归。至于去了何处,我也不得而知!”
乐沁公主得知墨令离去的消息,心里无比失落,满眼哀怨的说道,“他为何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
宛初何尝不希望墨令赶紧回来,闻言也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如今,我孤身住在这诺大的天师府,倒还真有几分不习惯。”
见宛初神色欠佳,乐沁公主误以为她是因为思念拓拔雷之故,便出言安慰道,“四哥此次出征,定能凯旋而归。你与四哥重聚之日不远,不必如此伤怀。”
“你说什么?四殿下他出征了?”宛初闻言,顿时大惊失色。
“南翼军哗变,整个北蒙早已人心惶惶,这重要的时刻,父皇首先想到的是派四哥前往平叛,足见父皇对四哥的器重。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会不知道?”乐沁公主对宛初的反应多少有些意外。
“平叛?”宛初的双眼瞪得如铜铃大,她颤声说道,“这太凶险了,不行,我要去阻止他!”
说完之后,宛初拔腿就往外走。
“你疯了?”乐泌连忙扯住宛初的衣袖,满眼责备的说道,“皇上的圣旨既下,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四哥都得去!何况此次不过是招降罢了,并不会出多大的忿子,你心疼四哥我明白,但你此番前去非但无济于事,反而会适得其反。若是因此触怒了父皇,可是大大不妙!”
但宛初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她挣脱了乐沁公主的手,飞身夺了一匹快马,不管不顾的向四王府冲了过去。
当她赶到的时候,已经累得大汗淋漓。
门口的守卫见到她,立即向她恭敬的行礼。
“四殿下呢?”宛初直接问道。
“四殿下今日一早已经拔营启程,如今恐怕已经出了皇城了。”守卫如实作答。
“什。么?他已经走了?”宛初惊得失声痛呼,她目中顿时升起两团白雾,哽咽的自语道,“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千叮万嘱,让他无论如何要推掉皇上的任命,但最后还是事与愿违。难道,这一切真应了那句“天命不可违”吗?难道,所有将要发生的一切,自己都无法阻止吗?
宛初想到此处,心里越发焦急,她想纵马继续追究前去,但却突然串出一人,将她的缰绳扯住。
宛初俯下头一看,却见来人竟是许久不见的珠儿。
“姐姐不可!”珠儿此时满眼焦急,压低声音对她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狭路相逢()
见珠儿这意思,是要拦自己的去路,宛初心里越发着急,对珠儿满眼嗔怪道,“你我早已恩断义绝,你如今突然前来阻我去路,究竟意欲何为?”
珠儿听她说出这番绝情的话来,鼻中一酸,两颗眼泪便滚了下来,泣道,“姐姐心里恨我怨我,不再认我作妹妹,我都没有话说。但姐姐请听我一句劝,赶快回到天师府去。公主她听闻姐姐赶回四王府之事,已经打算向皇上揭发此事。”
宛初没想到珠儿此番前来,竟是好意提醒自己,心下当即感动不已。
“珠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出宫一趟不易,你且先行回去,以免她生疑!”宛初急急对珠儿劝了起来。
“姐姐若不打消念头,珠儿便不走!”珠儿神情依然焦急,对宛初苦苦的劝道。
宛初见她双手死死扯着自己的马缰,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心里深知,再如此耗下去,她同自己都会凶险万分。
于是,她只得放弃了追逐拓拔雷的打算,轻轻叹了口气道,妥协道,“罢了!你回去吧,我听你的便是。”
等到宛初回到房内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墨令,已经回到了他的房间。
“你总算回来了,这几天你一声不响地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宛初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直接走上前去大声的说道。
“如今我回来了,那又如何?”墨令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宛初指着自己的胸口,急不可耐的向他求道,“求你将我的穴道解开。”
墨令眉头一拧,不满地说道,“如今一切已成定局,难道你现在还想逆天而行?就算我为你开穴道,你知道了最后的结果又能怎样?”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如今唯一的愿望就是知道他最后是否平安,即便我什么也做不了,也想知道他最后究竟能不能活着回来!”宛初满眼泪光,低声下气地向他哀求着。
“你只管他的死活,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安危?”墨令面容疲惫,与其中透露着无可奈何的味道。
宛初没有答话,只是懂非懂的看着他。
墨令见她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目中闪过一丝悲凉的味道。
“皇上听闻你擅自回到四王府,龙颜大怒。若非我及时得知这个讯息,亲自前往宫中向皇上解释,恐怕皇上此时已经命人将你捉拿问话。”墨令气愤的说完之后,背转身去不再看她。
宛初没有想到,皇上那边的动作会这么快。心里不禁有些惊慌失措。
同时,她对墨令的出手相助深为感激。她轻声向他道了一句,“你对我的大恩,我没齿难忘。”
她同时在心中庆幸着,有这样一位兄长般的男子,屡屡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向自己伸出援手。
幸好他深得皇上的宠幸,否则他喜欢贸然挺身而出,为自己辩解,定会受自己连累。
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从来没有任何回报。恐怕以自己的处境,今后也无法回报他半分。
“好了,我也不需要你进我什么恩情,只要你少给我添乱就行。皇上那边虽然我极力劝说,但也只是稍微平息了怒火。当务之急,你要立刻进宫面圣,主动向他认错求情。”墨令走上前来,定定望着她说道。
宛初闻言,顺从的点了点头,恭敬回道,“我立刻入宫。”
她说完这句之后,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然后急急地赶到皇宫。
“宛初此次擅自赶回四王府,违逆了圣意。请皇上责罚。”宛初对着面前正襟危坐的九五至尊,恭敬的行跪拜大礼。
“你的事情,天师已经向朕道明。朕姑且念你对老四一片真心,这次就暂不论处。”拓拔吉面容严肃,语气十分严厉。
宛初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就饶恕了自己。她心中不禁为墨令的能耐感到大为惊奇。她不知道,墨令到底对皇上说了些什么?能让皇上对自己的态度大为改观。
“对了,天师此番外出,踩到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珍贵药材。朕服用之后果然效果神奇,天师向朕提过,他曾传授给你一种通经活络之法,尤其有助于病体康复,这种方法是否有他说的如此神奇,朕倒想见识见识。”拓拔吉凝神看着宛初,一脸探究的意味。
宛初顿时反应过来,皇上之所以会如此轻易饶恕自己。全因为墨令带回的新药令他圣心大悦。
她心里顿时对自己的师父越发感激和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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