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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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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顿时对自己的师父越发感激和钦佩。
她缓缓地靠近拓拔吉,用墨令曾经教过的通经活络法,替他揉了起来。
“舒服,舒服!”拓拔吉一边享受着她的按摩,一边好不掩饰的称赞。
宛初见方法有效,便按得十分卖力。不一会儿,她便按得香汗淋漓,手指酸痛。
但她毫不懈怠,一直坚持着。
终于,拓拔吉舒服的睡了过去,宛初才停下来,得到暂时的休息。
宛初望着拓拔吉被按得红润的脸,真心希望自己的按摩能够令他身体多少恢复一些。
拓拔吉过了半个时辰便再次醒来,他张开眼看见宛初一脸恭敬地垂首立在身侧,心里感到十分满意。
“退下吧。”他轻轻向她挥了挥手示意。
宛初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临行还不忘对宫女交待了一句;“按摩之后多饮水,效果更好。”
待她刚刚退出宫门,却见月华公主迎面上前。她不想与之发生过多纠缠,故意低埋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你走的这么快?难不成做贼心虚。”不料月华公主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斜挑着眼角问道。
宛初见她来者不善,当即理直气壮的昂头回答;“我行得正坐得端,何来心虚?”
“你鬼鬼祟祟勾搭本宫的贴身婢女,不只用了什么花言巧语,令她不惜背叛本宫,也要向你通风报信。你背地里搞这么多花样,还敢说你行的正坐的直?”月华公主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
宛初闻言不由浑身一震,她颤声问道,“你拿珠儿怎样?”
见宛初此时吓得脸色煞白,月华公主的眼中露出得意之色,她亲蔑无比的问道,“怎么?本宫养的一条狗你都这么关心。本宫是否应该替她感谢你呢?”
宛初见她眼中流露出恶毒亮光,料定珠儿的处境必定不妙。
她带着恳求的语气劝说道,“珠儿一直对你忠心耿耿,这次她向我通风报信,不过是念着我同她有一些旧情。她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你应当知道珍惜。”
“重情重义?如果她真是你口中所说的这样好,就断然不会做出出卖本宫之事。”月华公主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接着补充道,“一条会咬人的狗,你让本宫如何珍惜?”
宛初听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放过珠儿,于是他心里越发焦急,扑通一声,向她跪了下去,“你要如何恨我,如何对付我,就直接冲着我来。珠儿不过是一个局外人,求你不要将她牵连在内。”
“你竟知道我要对付你,看来她告诉你的事情还不少。”月华公主眼中的光越发阴狠,“看来她这条贱命,再也留不得。”
“求你不要伤害她,她真的一直对你忠心不二,极力维护着你求你看在她与你多年主仆情谊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宛初向她不停的磕着头,苦苦的哀求着。
“你和她当真情同姐妹,既然你这样苦苦哀求本宫,本宫也绝非无情无义之人。”月华公主的眼中闪过一道诡谲的光。
听月华公主话里有了转圜的余地,宛初悬着的一颗心烧稍安定下来。
她满眼期待的望着月华公主,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的打算放过她?”
“放过她?真是异想天开!”月华公主目中的得意之色越发明显。
“你刚刚不是说不会如此无情无义吗?”宛初的心再次揪了起来,难道她只是信口说说而已。
“本宫向来言而有信,她也毕竟跟了我十余年。本宫念在这份旧情和你替她苦苦求情的份上,可以饶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宫若是不对她施以薄惩的话,难道她再犯!”月华公主阴阳怪气地说道。
宛初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口气,对她感激的说道,“多谢公主宽宏大量。”
月华公主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摸着下巴,自顾自的接了下去,“到底对她施以何种薄惩为好呢?让本宫好好想想”
宛初满眼焦急的看着她,期待她对珠儿从轻处罚。
似乎想得很是费劲,月华公主好半天才将眸色一沉,大声说道,“既然她如此管不住她的嘴,这么爱像人通风报信,本宫干脆就拔了她的舌头,让她好好记住什么叫祸从口出。你说,本宫的处罚算不算合理?”
她转头望着宛初邪恶的笑问。
宛初被她此刻狰狞无比的表情吓得面如死灰。呆呆地立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谁能救她?()
宛初好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向月华公主跪求道,“不要,不要”
但月华公主口中发出一连串邪恶的笑声,一个优雅华丽的转身,便扬长而去。
“怎么办?我要怎样才能救你?如果不是为了给我通风报信,她就不会这样对你,珠儿,都是我害了你!”宛初对着那个华丽的背影,无助而绝望地说道。
在冷冷的寒风中呆呆地立了半晌,她依然没有想到营救的办法,直至的背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宛初,你在这里做什么?”同时满含关切的男声在背后响起。
宛初转身向来人看去,只见三皇子满眼关切的望着自己。
“三殿下,月华公主她她处罚珠儿我已经苦苦哀求,却于事无补,我该怎么做?才能就她?”宛初一边吊着眼泪,一边向面前这个曾经帮过自己数次的男人哭述。
“珠儿?”拓拔成皱着眉头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这个女子便是月华公主的婢女。
“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被主子责罚是稀松平常之事,况且这个婢女同你非亲非故。你何苦为了她,如此忧心焦急?”拓拔成面露疑惑,不解地问道。
“珠儿她与我情同姐妹,并非毫无关联之人。而她此次开罪月华公主也是因我之故。如今,月华公主定要拔了她的舌头才肯罢休,我如何能够见死不救?”宛初神情越发焦急,难掩自责的说道。
“你说什么?拔舌头?”拓拔成听到如此残酷的惩罚方式,惊得声音陡然提高,“没想到月华公主这个女人,心肠居然如此狠毒。那珠儿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能令月华公主对她下如此重的手?”
宛初这时眼里的自责更加的深了,她哽咽地回答,“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珠儿得知月华公公主要设计对付我,便偷偷溜出宫来向我通风报信。不知月华公主如何发现了此事,便想出了如此恶毒的方法来惩罚珠儿。”
拓拔成听后陷入了短暂的思索,稍后他抬起头来,对宛初坚定的说道,“既然她是你的好姐妹,此事我便不能坐视不理。我这边去向父皇揭露那个女人的凶恶嘴脸,让父皇来决断此事。”
宛初闻言急忙抓住他的手,心急如焚地说道,“万万不可!皇上向来对月华公主信任有加,去会因你的三言两语,而改变对她的看法。何况,即便她今日表面上应承了,不再追究此事,日后也定会变着方子折磨珠儿,如此一来,岂非更是害了她。”
拓拔成静下心来一想,也觉得宛初的话言之有理。
一时之间,拓拔成也是一筹莫展。
见拓拔成也无计可施,宛初的心里越发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
见宛初的神情如此绝望,拓拔成心里十分不忍。
他经手轻轻按在宛初的肩上,轻声安慰道,“你不用如此着急,办法也并非完全没有,只是”
说到此处他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真有办法可以救她?”宛初听完前半句,就迫不及待的向他跪了下来,叩首道,“只要你救得了她,宛初就算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拓拔成连忙将她从地上搀起,满眼怜惜的看着她说道,“谁要你当牛做马?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这句话里满含着浓浓的情谊,令宛初不由愣了愣。
但她此刻,一门心思关心着珠儿的安危,来不及细细体会他话里更深层的意思,只定定的点了点头,满怀感激的对拓拔成说道,“多谢。”
拓拔成目中情意流转,用指尖轻轻捻去宛初脸上的泪珠,柔声一句,“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你且回去,安心等我将珠儿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月华公主的床榻旁,珠儿已经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她的膝盖已经麻木,人也虚脱到了极点。
这时房门“吱”一声,被人推开。
珠儿看见推门进来的人正是月华公主,立即强打着精神向她不停的磕着响头,苦苦哀求着“公主,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公主,饶过奴婢一命”
“饶过你,好让你再咬本公主一口?你说本宫会不会那么蠢?”月华公主一脸阴冷的笑容,缓缓向地上跪着的女子靠近。
“公主你真的要我死?”珠儿望着自己曾经服侍了十余年的主子,满眼绝望。
“本宫何时说过要让你死?”月华公主美丽的眸子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她美丽的唇瓣扯起一抹邪恶的幅度。
“你不打算让我死?那”珠儿声音颤抖着,不敢接着问下去。因为她此刻从对方扭曲的脸上看到了残酷和狠毒的表情。
“本宫当然不打算让你死。毕竟你也跟着本宫十余载,没有功劳有苦劳。何况你的新主子刚才又跪着哭着向我求情,本宫就对你从轻发落。”月华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向她一步步靠近,然后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
“公主”珠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满眼惊恐的望着对面这个狰狞无比的女人。
“你不要怕,本宫已经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保住你的贱命,又能避免你再次出卖宫。”月华公主说完这几句话,高高地扬起了另一只手,在那只手上,珠儿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儿正握着一直明晃晃的剪刀。
此时,珠儿顿时明白过来,月华公主口中所说的从轻发落四字,是什么意思!
“不要!”珠儿吓得面如死灰,拼尽全力从被掐的变形的唇中发出最后的哀求。
但月华公主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将她的下腭掐得更紧,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看着月华公主握着剪刀的手,一寸一寸向自己靠近,珠儿干脆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等待自己最后的宿命。
“圣旨到!”这时,突然,一声通传声音凭空响起。
月华公主不得不将尖锐的利器收入怀中贴身藏好。恭敬的跪在地上接旨。
待公公将旨意宣读完毕,月华公主和珠儿双双愣在当场。
“还不磕头谢恩?”公公好意提醒着。
“珠儿谢主隆恩。”
月华公主和珠儿这时方才回过神来,双双磕头谢恩。
“恭喜。”公公对珠儿笑嘻嘻地说道。
珠儿拿着烫手的圣旨,不知如何回应。
公公以为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惊呆了,满脸堆笑地离开。
待公公离开之后,月华公主立即扑向珠儿,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婢,原来你背着我在背后搞了这么把戏。说!你究竟什么时候勾搭上三殿下的?”
珠儿被她掐的快背过气去,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奴婢没有,公主,奴婢真的没有”
“没有?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你若是没有背地里勾搭他,他会像皇上求这道旨意,将你娶进三王府做他的侍妾?”月华公主对她的话半个字都不相信,两个手任何死死地掐住她,丝毫不肯放松。
最后,珠儿脸已经毫无人色,几乎断气的时候,月华公主才满眼不甘的松开了手。
“哼!本宫就让你多活几天。”月华公主银牙咬的咔咔作响,握着拳头说道,“不过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总有一天,本宫会把你欠的本宫的东西,加倍的讨回来!”
说完这句狠话之后,她转头向门外吩咐道,“来人,替珠儿好好打扮,再给她准备一身好行头。将她风风光光的送到三王府去。”
下人不敢怠慢,立即将浑身瘫软的珠儿恭敬的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开始给她梳洗打扮起来。
月华公主看着那铜镜中反射出的娇好容颜,目中几乎喷出火焰。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当着众下人的面,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惺惺作态的说道,“你毕竟是本宫身边的人,如今你有这个福分嫁去三王府为妾,本宫也替你感到高兴。过去之后你要恪守本分,好好服侍三殿下。
说完之后,她还用丝帕擦了擦眼角。
她的演技入木三分,所有的下人,都以为她是真心的舍不得自己的贴身婢女,纷纷劝慰起她来。
只有珠儿心里明白,她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怨恨自己。
珠儿被人送入轿子,往三殿下的王府送去,宛初这里却毫不知情。她此时正坐在自己的房里,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拓拔成的消息。
房门终于被人推开,她焦急等待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宛初!”拓拔成大步迈入,手里牵着一个身着红色喜服的女子。
宛初此时的一颗心全部系在珠儿的安危上,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跟在拓拔成身后那个一身嫁衣的女子是谁。
她急急上前一把捉住拓拔成的手,焦急地问道,“珠儿呢?她如今怎样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娶她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这时,拓拔成身后的女子轻轻地走了出来。
“姐姐”她抬起头来,噙着眼泪对宛初唤道。
宛初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这个一脸精致妆容的女子。
“你是珠儿?”宛初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女子,疑惑地问道。
“姐姐,是我!我是珠儿!”珠儿眼眶里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滴滴滚落下来。
“珠儿怎么你打扮成这样?你今天的样子好美!”宛初定定地看着面前一身嫁衣的美丽女子,完全无法将她同月华公主身边平淡无奇的婢女珠儿联系在一起。
“多亏三殿下像皇上求了一道旨意,珠儿方才捡回一条命珠儿叩谢姐姐救命之恩!珠儿叩谢三殿下救命之恩!”珠儿一边去不成声地说着,一边跪倒在地,向拓跋成和宛初不停的磕着头。
“请旨?请了什么旨意?”宛初仍然一头雾水,茫然地望向拓拔成。
拓拔成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两手一摊,故作轻松的说道,“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失信于你?人现在好发无伤的给你带回来了,你是不是应该高兴一点?”
宛初心中依然疑惑不解,心存疑虑的问道,“月华公主一心要置珠儿于死地,你是如何从她手中将珠儿救出的?皇上皇上向来不管后宫之事,他如何会凭空干涉月华公主处置自己的贴身奴婢?”
拓拔成略微勾了勾唇,欲言又止。
宛初极少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不免越焦急,忍不住伸出手去扯着他的衣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珠儿见状连忙哽咽回答道,“三殿下为了救我,向皇上求了道旨意,将我收作他的侍妾”
“什么?”宛初被这惊雷一般的消息给震呆当场,“你先前说的办法,竟然就是这个?”
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拓拔成会为了实现对自己的承诺,而向他的父皇请旨,将珠儿作为他生平的第一个娶进门的女人。
难怪,威严的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应允!
拓拔成不再闪烁其词,回望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宛初此时的心情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庆幸着珠儿可以从此脱离月华公主的魔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另一方面,她又对拓拔成怀着深深的愧疚,她知道,拓拔成原本无意娶一个同他仅有数面之缘的婢女。
但既然事已至此,她唯有在心底默默为二人祝福,希望上天垂怜,能让他二人在日后感情一天天笃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拿起二人的手,说出心里的祈愿,“恭喜你与三殿下白头偕老,恩恩爱爱。”
珠儿垂泪回道,“多谢姐姐。”
拓拔成却脸色变了几变,紧接着对属下吩咐道,“男人,先行将珠儿送回三王府。”
属下得令,立即将珠儿带了出去。
房里此时独余宛初同拓拔成单独相对。
拓拔成目光牢牢锁定在宛初的脸上,眼中闪动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宛初被他盯得有些紧张,手脚不知如何安放才好。
好半天,拓拔成终于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娶她,不过是为了你。我心里真心想娶的女子,从头至尾都只有你一个!”
这句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将宛初惊得目瞪口呆。
拓拔成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他似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道,“只可惜我只从前根本无心权位,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而我的四弟,他便倚仗父皇对他的宠幸,将你轻轻松松地据为己有,即便他对你根本就没有一丝情意,娶你也不过是为了证明他更有资格获得父皇的赏赐!”
宛初终于在他一次的倾诉当中,渐渐回过神来。
她拼命地摇着头,大声的否定着,“不不是这样的我同四殿下是两情相悦,他他对我也是情深意重,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
不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拓拔成生生打断。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何时?他是如何对待你折磨你,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硬要将你强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向其他的兄弟炫耀罢了,他要向所有人证明,只要是他开口,不管是什么,父皇,都会毫不吝啬的赏赐给他,他不过是把你当做他的一样可有可无的战利品罢了!”
拓拔成一发不可收拾,将自己长久积压在心底的话,一古脑的说了出来。
宛初从来没有想到过拓拔成会喜欢上自己,更没有想到,他对拓拔雷误解如此之深,不由惊慌失措的解释道;“不,我没有自欺欺人,四殿下对我真的很好或许,曾经他对我有所误会,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宛初神情惊慌失措,她苍白无力的解释着。
但此时拓拔成哪里肯信一个字,他一把将宛初拖入怀中,贴着她的耳畔深情的说道,“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惊慌,即便你现在是他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夺回来。为了你,我会努力上进,一步步去的父皇的信任。至少目前,父皇对我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超越四弟,成为父皇心目中最属意的皇位继承人!到那时”
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轻轻勾起宛初下巴,牢牢注视着她惊慌失措的双眸,轻声安慰道,“我要让你做天下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
说罢,他低下头,向她娇美的唇瓣探去。
“不!不要!”宛初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拼尽全力挣扎着。
幸好此时,墨令听到动静冲了进来,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有明显的愤怒,大声吼道,“三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拓拔成这才松开了宛初,站直身体,气息不稳的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说完之后,他不舍的看了宛初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宛初此时仍然惊魂未定,脸色惨白的立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究竟在做什么?北蒙的皇子你究竟要纠缠几个才肯罢休?”墨令难掩怒火,对着宛初劈头盖脸的质问。
宛初心里本就又惊又怕,如今面对他的责问,心里越发觉得难过。
她吧嗒吧嗒掉着眼泪,望着墨令委屈的说道,“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你们一个个觉得我是个朝秦暮楚勾三搭四的女人?皇上这样给我下了定论,月华公主也这样诬陷我,曾经我视为知己的三殿下误解我,如今连你,我视同兄长一般的师父,你这样无端的指责我!”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墨令的心中一软,伸出手指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略带自责的劝慰道,“我并没有这样看待你,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深陷感情的泥潭中,无法自拔,相信我,就算天下人都负你,我也绝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任何事情!”
说完这番话之后,墨令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动作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
宛初被他温暖的身体包裹着,听着他和煦的话语,感到无比的安心,渐渐的止住了哭泣。
感觉到宛初渐渐平静下来,墨令才将她的身子放开,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的说道,“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鼻子,你羞不羞?”
宛初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将头埋了下去。
“好了,你现在缓过劲了,可以告诉我,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他今日刚纳了新人入府,怎么一转过头来,就跑到我的府中来纠缠你?”墨令脸色一正,沉声问道。
宛初这才一五一十,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墨令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凝重。难怪一向行事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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