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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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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成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时,侍卫走上前来,对拓拔成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三殿下,请回。”

    拓拔成神色木然,在四王府众下人惊讶的目光下缓缓离开。

    回到三王府之后,他越想越难受,拿起酒壶,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珠儿刚巧从他的房门经过,见他如此模样,连忙上前劝慰,“三殿下,酒能伤身,这样的喝法,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拓拔成此时已经喝得微醉,听到珠儿的安慰,一把将她捉到身旁的凳子上坐下,“来,你也陪本王喝几杯!”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另一个酒杯,倒满酒之后,便送到珠儿唇边喂了起来。

    珠儿从未饮过酒,被酒的辛辣气味呛得眼泪直流,她不停的求饶道,“珠儿不会饮酒,求三殿下放过珠儿。”

    但拓拔成此时心情极度郁闷,见珠儿连喝杯酒都如此推搪,心里越发难受,怨恨的说道,“你这条命好歹是本王救回来的,怎么,让你陪本王喝杯酒都不成?你同你那个好姐妹真是如出一辙,忘恩负义,翻脸无情!”

    珠儿不知他今天到底是为何事如此气闷,只委屈的说道,“珠儿并非忘恩负义之人,珠儿对三殿下的救命之恩莫齿难忘,一直苦无机会回报。”

    听到珠儿这番话,拓拔成有些愣神,他直直的注视了珠儿好大阵,最后勾着嘴唇轻笑道,“女人心,海底针,你的话本王岂会当真!本王就是被你们的表象所迷惑,费尽周折,到头来,不过沦为天下的笑柄!”

    说完之后,他提起酒壶,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珠儿坐在边旁,一动也不敢动。

    拓拔成一壶喝完,扭头对对珠儿喝道,“去,给本王拿壶酒!”

    珠儿不敢不从,只得提了一壶酒放到拓拔成面前。

    很快,珠儿拿来的那壶酒便被拓拔成饮尽,他却依然不肯停下,又向珠儿要了好几壶,不停的饮下。

    珠儿见他这副不要命的喝法,心里趪徕越紧张,生怕喝出什么问题。

    到第四壶的时候,珠儿大着胆子将拓拔成的手按住,轻声劝道,“殿下,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拓拔成此时已经喝得双目通红,眼前已是一团模糊,“你会心疼我?”

    珠儿不明所以,茫然的点了点头。

    拓拔成眼前恍惚着,伸手将珠儿的下巴托起,再次问道,“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珠儿被他这个亲昵得举动惊得浑身颤栗,带着哭腔答道,“四殿下,你喝醉了。”

    拓拔成听着珠儿娇柔的声音,头脑越发混沌,他眼前渐渐出现了宛初的容颜。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他将头渐渐靠近,俯视着眼前之人问道。

    珠儿心里又惊又怕,瑟瑟的往后退,却被拓拔成一把按住,将唇印了上去。

    珠儿浑身一震,整个人顿时石化,任凭他撬开贝齿,细细辗磨。

    从未与男子有过任何亲密举止的她,被这种陌生而酥麻的感觉渐渐融化,整个人瘫倒在拓拔成的怀里。

    拓拔成长吻之后,将珠儿一把拥入怀中,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是怯于他的威风,才不得不屈从于他。总有一天,我会将他的威风压下去,让他变得一文不值。那时,你就再也不用怕他,安安心心做我的女人!”

    珠儿被他这番话一震,顿时从迷梦中清醒过来。

    她的心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冷得打颤。

    原来,他今日对自己的片刻温存,竟是镜中花水中月,虚幻的假象!

    他心中真正在意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姬妾。

    而是,自己的好姐妹…………北蒙四皇子的女人。

    在珠儿愣神之际,拓拔成已经整个人醉得不醒人事,晕倒在她的肩头。

    珠儿收回神智,轻轻将他放倒在桌上,然后形单影只的站起身来,无神的跨出了房门。

    拓拔成跑到四王府闹的这一出事,最后还是不知是何人传了出去,落入了皇上的耳中。

    “真是不知所谓!”拓拔吉满脸怒意,一边喘着气,一边怒斥着拓拔成。

    而拓拔成则是一言不发,端端跪在自己父皇的面前,任由其责骂。

    “上次你向朕请旨,收一名婢女作妾。朕念着你年近三十,仍然孑然一身,便毫不犹豫的应允。没想到,这新

    妇进门才不过月余,你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之事!他可是你的四弟,你有没有顾及过你们的兄弟之情?”拓拔吉指着拓拔成的鼻子,继续骂道。

    这时,床榻旁的月华公主连连为拓拔吉抚着后背,轻声劝慰道,“皇上不必动气,此事,或许并非是三殿下的本意。”

    “你为何替他开脱?”拓拔吉闻言眉头一皱,扭头对月华公主不满的问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私下协定() 
月华公主连忙跪下赔罪,“皇上恕罪,臣妾不过是依着常理推断所出。臣妾素闻,三殿下同四殿下兄弟和睦,感情深厚,臣妾想来,他二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反目。或许当中有别的内情,又或者是有心之人刻章散布的谣言也说不定。”

    拓拔吉闻言,皱眉摇了摇头,断然否定道,“若是换作其他女人,朕或许会以为这只是谣传。但他二人争抢之人,正是那宛初。你别忘了,她曾是南蜀皇帝的心头之好,老四为了她,常常做出不合常理的举动。如今,老四将朕赐给的所有封赏,换来与她的重聚,足见这个女人,已经将朕这个皇儿迷得晕头转向。如今,老三被她媚惑,做出疯狂之事,也是再正常不过!”

    月华公主一副恍然大悟状,抬起眼眸满脸惊慌的说道,“哎呀,听皇上这样一说,臣妾突然觉得,宛初妹妹当真是不得了,先前令四殿下对南蜀皇帝挥拳相向,如今又令三殿下为她做出有悖人伦之举。。。。。。。”

    拓拔吉听到月华公主的话当即火冒三丈。

    “什么‘了不得’?不过就是‘红颜祸水’罢了!朕不过是念在老四此次立了大功,才对她网开一面。没想到刚放她回去几日,她便开始兴风作浪,不安于室。”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厉声说道。

    “父皇息怒,此事不关宛初的事,是儿臣失了分寸,为皇家丢了脸面,儿臣甘愿领罚!”拓拔成一听到自己的父皇竟然将此事迁怒于宛初,当即伏地请罪。

    拓拔吉见拓拔成死到临头,还一心想着为宛初开脱,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以为朕不会罚你?”他眼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咬牙说道。

    拓拔成闻言,没有半点怯意,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时月华公主连忙上前再次打起圆场,连连安慰道,“皇上息怒,三殿下同皇上毕竟是嫡亲的骨肉。何必为了一个南蜀来的奴婢而伤了父子感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岂不是划不来?”

    拓拔吉闻言,低头沉思起来。

    宛初那名女子,之前曾是南蜀皇帝身边的贴身宫女,来了北蒙之后,还不安分的与南蜀皇帝飞鸽传书。虽然那时老四极力为她澄清,但当时是不是老四有心包庇,还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后来皇后吃下她做的膳食中毒,也因众人为她辩解而令她脱罪,但下毒的真凶至今仍未找出,成为北蒙开国以来最大的悬案。

    加上之前,老四为了她曾与南蜀皇帝动起手来,令两国险些交恶。

    此上种种,联系在一起,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南蜀派来的奸细?或许真如月华公主所言,老三和老四因她而发生争斗,是被人有心利用,因人刻意挑唆!

    拓拔吉越起,眉头越发紧皱,整个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起来吧!此次之事,朕就当作你的无心之失。”拓拔吉目光一不敛,挥了挥手,“但你回去之后须躬身自省,若再做出如此荒唐之举,朕断不会饶恕。”

    拓拔成听闻父皇竟不责罚自己,不由一愣,稍后才回过神来,对拓拔吉磕了个头,“儿臣谢过父皇不罚之恩,儿臣告退。”

    拓拔成离开皇宫之后,便被月华公主追了出来。

    她有些气喘的上前,假意关切的问道,“珠儿是本宫的贴身宫女,她嫁入三王府之后,不知过得如何?”

    拓拔成虽然对她并无好感,但今日在大殿之上毕竟她曾几次三番为自己求情。

    他当即恭敬的对月华公主施了一礼,漫不经心的答道,“珠儿她一切安好。”

    随即他客套了一句,“今日承蒙娘娘替我求情,他日若有机会,小王定会回报此恩。”

    月华公主满脸娇媚的笑意,推辞道,“本宫不过是不想皇上因这些琐事气坏了身子,便做了个和事佬,随口圆了几句罢了,哪里用得着三殿下回报。”

    拓拔成见她一副假惺惺的嘴脸,心里有些厌恶,直言道,“娘娘同小王素无交情,小王也断不愿欠娘娘这个人情。若娘娘有事要小王支办,尽管向小王开口便是。”

    月华公主见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脸色有些尴尬。

    随即她直了直身子,正色说道,“既然三殿下如此直爽,那本宫便也不转弯抹角了。本宫今日追来,是有一事想向三殿下询问。”

    “娘娘有事请明言,小王定知无不言。”拓拔成不想继续与她纠缠,只想今日便还了她这个人情了事。

    月华公主闻言,面色凝重的左右环视着,确定四下无人之时,方才走近拓拔成,低声问道,“近来本宫每日与皇上相伴,感觉他的身体。。。。。。一日不比一日。本宫知道三殿下与天师关系甚密,想向三殿下询问。。。。。。。”

    她顿了顿,神秘兮兮的问道,“天师精于占卜和医术,可曾对皇上的大限之期有过什么。。。。。。。推测?”

    拓拔成闻言,心头一凛。

    他曾从宛初口中得知,面前这个女人并非善类。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有这个胆子,窥探父皇的大限之期。

    “怎么?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帮本宫这个小小的忙?”月华公主见他久久不开口,便率先问了出来。

    “娘娘身为父皇的宠妃,父皇病重,你非但没有半分担忧之色,反而心急的窥探父皇的大限之期,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前来询问小王,难道不怕小王将此事向父皇禀报?”拓拔成心中有些忿忿然,直接了当的问道。

    月华公主被拓拔成厉声质问之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随即,她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三殿下怎会如此看待本宫?本宫身为皇上的枕边人,怎会不为他的龙体担忧。只是本宫心里再难过,也不能轻易在人前表露半分。。。。。。。本宫之所以窥探皇上大限之期,不过是想提前作有个心理准备罢了。。。。。。。。”月华公主一边解释着,一边低头掩泣起来。

    “你以为本五是三岁孩童,可以随你糊弄?你是什么样心肠的女人,本王早就清楚明白。你无谓再在本王面前演这一出!”拓拔成闻言当即满面嫌恶的看着她,厉声喝道。

    月华公主知道自己再演下去不过是浪费表情,索性脸色一垮,与他摊牌。

    “既然三殿下认定本宫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本宫再与三殿下多费唇舌也是无益。既然如此,那本宫便与三殿下来谈一桩交易!”月华公主目光里闪着阴冷的光亮,昂头直视着拓拔成。

    “交易?本王与你之间,何来交易?”拓拔成对这两个字越发厌恶,冷冷的怼了一句之后,拔腿便欲离去。

    “且慢!”月华公主却在他身后悠然自得的说道,“这个交易与宛初有关,难道你也没有兴趣?”

    听到“宛初”二字,拓拔成如同中盅一般,双腿立即钉在了地上,半分无法移动。

    “说来听听!”他缓缓转过身来,定定的望着面前一脸冷笑的女人。

    月华公主看到拓拔成如此大的反应,眼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三殿下果然是个痴情种!”月华公主不无得意的下着论断。

    拓拔成不置可否,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宛初这个女人,你想不想要?”月华公主也不再与他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道。

    “梦寐以求!”拓拔成的回答简单明了。

    “爽快!”月华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便是上天注定。

    拓拔成有些急切的问道,“如何合作?愿闻其详!”

    “很简单!”月华公主嘴色勾起邪恶的弧度,“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女人,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权位!这样的交易,是否公平合理?”

    拓拔成的心被她的话撩拨得奇痒难奈,提高声调问道,“你真的可以帮我得到宛初?”

    “本宫可以向你保证,本宫的方法绝对能够令你心愿达成!只不过,前提是,本宫必须知道皇上的寿期还余多久?”月华公主不急不慢,悠然自得的说道。

    拓拔成心念转了数转,最后沉下眸色,低声答道,“天师确实有过推断,只不过此事关系重大。。。。。。。。”

    月华公主当即会意,“三殿下放心,此事本宫绝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

    拓拔成脑中闪过拓拔雷与宛初手挽着手深情对视的一幕,当即下定决心,沉声道,“天师曾推算过,父皇命不久矣。”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月华公主闻言,满眼尽是兴奋之色。

    自己素来不信天命,但既然北蒙臣民尽皆对天师的话奉若神明,那自己便可以“借他的吉言”。

    拓拔成见到月华公主的真实嘴脸,心中不由一寒。他没想到这个深受父皇宠爱的女人,对父皇非但没有半分情意,反而巴不得他立刻驾崩。

    但随即,他想起这么多年来,父皇对自己一直冷眼相待,而对自己的四弟则是处处偏爱,甚至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赐给了他时,他的心肠便硬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立字为据() 
“如今本王已经将你想要的答案给了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本子,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令本王得到宛初?”拓拔成知道这个女人的手腕不简单,但具体她打算如何同自己进行这笔交易,尚待她向自己道明。

    月华公主眸色暗沉,昂首说道,“是问,三殿下若有朝一日接替大位,做了这北蒙至高无上的主子,有谁还敢对三殿下的话说个‘不’字?”

    拓拔成闻言,愠怒的问道,“北蒙大位的人选,在四位皇子中,不管论资排辈,抑或在父皇心目中的位置,都轮不到本王。最有可能继承大位的人选,非拓拔雷莫属。你如此信口开河,是拿本王寻开心吗?”

    月华公主却扯起嘴角一笑,阴阳怪气的说道,“三殿下何必妄自菲薄!纵观古今,王储之争最后花落谁家,不到最后揭盅的一刻,谁能轻易下定论?你别忘了,你的父皇对本宫可是信任有加,视本宫为北蒙的福星。有本宫暗地里相助,三殿下你就安心等着做你的九五至尊吧。”

    拓拔成面色凝重的望着眼前这个满脸自信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这个女人,容貌倾城,心如蛇蝎。她作为南蜀孤身来到北蒙的和亲公主,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定然是有非同一般的手段。或许,她真能帮自己夺得北蒙的大权也说不定。

    但是。。。。。。。她这样的女人,绝非善茬。

    自己与她这场交易的代价,又会是什么?

    “你会如此好心的帮我?说吧,你要的回报是什么?”拓拔成斜目瞪视着月华公主,等待她掀开底牌。

    月华公主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笑意盈盈的回答,“本宫素闻大漠各部落有一个很独特的传统,北蒙乃是皇上统一各部所开创的王朝,这个传统理应沿袭击下去。”

    拓拔成不明所以,满眼疑惑的望着她问道,“什么传统?”

    月华公主不紧不慢,悠然自得的说道,“本宫听闻,大漠各部族首领死后,他们的继承人,非但要将牛羊马匹和部族里的财物尽数继承,还会将他们父亲身边年轻漂亮女人也收入囊中。”

    拓拔成闻言大怒,指着月华公主的鼻子骂道,“无耻!你身为父皇最宠爱的妃子,竟会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父王若是知道,即便身体健壮无恙,也定会被你给活活气死!本王就是终身不娶,也绝不会要你这种女人!“

    “啪啪。。。。。。。”月华公主不怒反笑,兴高采烈的对拓拔成的一番慷慨之词鼓起掌来。

    拓拔成被她这失常的反应给弄得一头雾水,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三殿下说得不错,本宫的确是无耻。否则,怎么会向一个即将入土,浑身褶皱的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但三殿下别忘了,你也不比本宫高尚多少。否则,怎么可能成天想着同自己的亲弟弟抢女人?”月华公主似笑非笑的说着,“要不要跟本宫同流合污,达到你最终的目的,决定权在你。但本宫不得不提醒你,机会只有这一次,一旦错过,恐怕你这一生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四弟坐在那高高的宝座,搂着你心爱的女人卿卿我我。”

    拓拔成被她每一个字符给深深震慑,整个人如同中盅一般,怔怔的呆住。

    “要不要同本宫合作,请三殿下细细思量。本宫还要回去服侍皇上,恕本宫不能相陪。”月华公主不待他作出反应,便华丽的转身而去。

    好半天,拓拔成才缓缓的抬起头来,失神落魄的望了望巍峨雄壮的皇帝寝宫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往来时的路返回。

    回到三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拓拔成躺在床上,彻夜不能安睡。

    他的脑中不停的回响着月华公主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带着魔力一般,令他无法摆脱。

    第二天,他眼眶发黑,整个人无精打采,粒米未进。

    到了第三天,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找到月华公主。

    月华公主对他的到来毫不惊讶,只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你想好了?”

    拓拔成不想与她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知道本王只属意宛初一人,本王就算娶你进门,也仅能给你一个名份而已。若是这样的结果你也心甘情愿,那本王便同你作这笔交易。”

    月华公主想都不想,直接了当的回答,“这个名份,足矣!“

    拓拔成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这个苛刻的条件,心里颇感意外。同时,他的心里松了口气。

    但月华公主随即又补充了一句,“本宫要的,是北蒙皇后的名份。有了这个名份,其他的本宫毫不在意。”

    拓拔成心里顿时又是一紧,失声说道,“什么?你竟然想做皇后?真是痴心妄想!”

    他负气的背转身去,鼻中冷哼一声。“这个位置,本王早有属意的人选。”

    月华公主当然明白他所指的人选是谁,那个人便是自己的眼中钉宛初。

    “短短两日,看来并没能三殿下想得通透。不如请三殿下回到府上,考虑清楚之后,再来找本宫。”月华公主倏的站起身来,对拓拔成作了个送客的手势。

    拓拔成怔立片刻之后,不得不对她作出让步,“好吧!本王应允你。只要你助本王成为北蒙的君主,本王便立你为后。”

    月华公主闻言,眼角划过一抹阴冷的光亮。她从案上拿过一张白纸,一边亲手磨着墨,一边满眼笑意的看着拓拔成,娇声说道,“臣妾为了心中踏实,请三殿下将先前的协定内容写到纸上,以免到时空口无凭。”

    拓拔成对她这稀奇古怪的举动呲之以鼻,“你竟信不过本王?不过,就凭本王所写的一张白纸,又能保证你什么?”

    只听月华公主不急不慢,缓缓说道,“若本宫无法助你成事,这张纸当然只是废纸一张。不过,若你他日为皇,这张纸,便是北蒙皇上亲笔所书的旨意。”

    拓拔成闻言,面色刷的一变。原来她的心机竟如此之深,早就筹划好一切。

    “请。”月华公主没有理会他的犹疑,只将手上蘸了墨汁的笔递到他的面前。

    拓拔成轻叹了口气,将心一横,在那白纸上写下了数行清晰的小字。

    月华公主见到白纸上添上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拓拔成写完之后,心里空落落的,他将笔往案上一扔,看都不看月华公主一眼,转头便走了出去。

    而月华公主也并没有理会拓拔成,而是将案上的纸张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满眼兴奋的看了又看。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将纸折好,装入自己的妆匣,放到衣柜的最里层的暗格当中。

    拓拔雷平定了叛乱,诛杀了克烈王子,拓拔吉便将克烈部交给拓拔雷整肃。

    但当拓拔雷清点军队之时,却并未在克烈部中发现那日追杀自己的一队兵将。

    拓拔雷心中不禁一阵疑惑,不免将这次的追杀行动与两年前自己被人设计之事联想起来。

    “四殿下,究竟是什么人想置你于死地?”副将科尔木也满心疑惑。

    拓拔雷向来视科尔木为心腹,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给他听。

    “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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