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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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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现在却因失忆,而成为自己店里的苦力帮工,是不是太委屈他了?

    如今,他还陪着自己踏上一段漫长而辛苦的路途,一分银子挣不到。

    “若你记起你是谁,随时可以离开!”宛初双眼牢牢的看着阿贵,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现在的样子,就很好!我不会主动离开,除非你撵我走。”阿贵眸色一敛,对她这句坚决的回拒着。

    宛初早已习惯了阿贵的协助,哪里舍得撵他。听到他这句坚定的话,心里不自禁的欣喜。

    但她表面上还是没有露出分毫来,只淡淡的说了句,“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阿贵于是放下了弓箭,又从怀里拿出一锭碎银子来,放到弓箭旁边,用木棍在地上写下了“借贵地避雨一晚,多谢。”

    宛初本也想捡些柴放回洞内,无奈雨下了一整夜,根本没有干柴可以捡拾。见阿贵做事如此公道,不禁对他又升起一丝敬佩之意来。

    雨后的山路泥泞难行,更胜之前。

    阿贵不再征询宛初的意见,直接了当的将她背起,大步的往前走。

    阿贵的脚程极快,小半日的工夫,便走完了山路,来到宽阔的官道。

    此时,天已放晴,路面也已干透。

    “放我下来。”宛初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阿贵这才依她所言,轻轻将她放下。

    阿贵虽然体力充沛如常,但因行走得太急太快,额间也是沁出一些许汗液。

    “辛苦你了。”宛初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从衣兜掏出手帕来,掂起脚来,替他擦拭起汗来。

    宛初的动作轻柔,目光凝视着他的额头,擦得十分专注。

    阿贵居高临下,目光被她水灵的眸子和她专注细致的表情所吸引,整个人有片刻的恍神。

    幸好此时,背后一阵细碎的马蹄声响起,才将他从迷失中唤回。

    “咳,咳!”阿贵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借以掩饰他眼底的惊慌。

    “你看,有马车!”他用手指着面前正徐徐靠近的马车,对宛初示意道。

    宛初听到他的话,停下手上的动作,往后转头一看,却见果真有一辆马车,已经行到数丈距离之内。

第二十七章芸娘() 
阿贵连忙伸开两臂拦在官道当中。

    马车徐徐停在两人面前。

    马车的帘子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张美艳的妇人脸来。

    “你们有何事?”妇人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们想往北走,一路上都未见到马车经过,请问大姐可否让我们搭乘马车同行?”阿贵上前,恭敬施礼。

    妇人转了转明亮的眼睛,向二人仔细的瞧了瞧,最后目光落在了宛初的脸上,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是夫妻?”

    阿贵诚恳答道,“我与她是主仆关系,并非夫妻。”

    妇人又将两人左看右看了好一阵,疑惑的看着宛初,“你们真不是夫妻?”

    宛初不知她是何意,只不闪不避的回视着她的目光,肯定的点了点头。

    妇人这才收回了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不过,看着倒挺相配的。”

    随即,她转头对马车夫吩咐道,“让他们上来吧。”

    阿贵和宛初闻言,欣喜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向她道了谢,然后登上马车。

    马车外面看起来极为普通,里面的装饰却十分奢华,令宛初和阿贵有些吃惊。

    见二人盯着车内装饰好奇的张望着,妇人眉宇间浮起的一抹得意之色来,她向二人作着自我介绍,“我叫芸娘,长安城内‘平乐坊’就是我开的。”

    “‘平乐坊’?是做什么的?”宛初眉头有些微蹙,疑惑的问道。

    “‘平乐坊’你都没听过?看样子,姑娘是很少出门吧!”芸娘的眼中透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意味,她随即解释道,“那里可是临安最出名的教坊,专门教习女子歌舞等技艺。但凡经我‘平乐坊’调教出来的女子,琴棋书画,歌舞技艺,那是相当了得。连京城的达官显贵,对我也是三分礼敬。”

    “芸娘姐姐,宛初生于乡野之地,极少听说外面的事,请恕宛初见识浅薄。”宛初恭顺的低下头去,如实的相告。

    从芸娘的口中,她略知那“平乐坊”定然是个了不起的地方,于是宛初又好奇的多问了一句,“不知那些女子为何对歌舞诗书如此喜好?”

    芸娘一听,得意的一笑,“那可不单单是因为‘喜好’的缘故。姑娘可知道,这女子若只是外貌出众,可远远不够!女子若要上得了厅堂,攀上高枝,不习得一两样技艺,可是不行的。要知道,越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男子越是好这口的。若是要参加京城的选秀,更需要样样精通才行。“

    “选秀?她们也会去你的教坊?”宛初不由惊讶不已,选秀二字,自己倒是听到过的,听说选透的女子是有机会入宫侍奉皇上的女子。

    “那是当然!就去年,我‘平乐坊’调教的好几名女子,都当了秀女,听说有一位还被皇上赐封了。”芸娘越说越起劲。

    宛初听得越发惊诧,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位萍水相逢的高人。

    “姑娘,你长得这样水灵,可许了人家没有?”芸娘这时突然盯着宛初的脸问道。

    “已经许过了。”宛初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只得如实回答。虽然自己同未来相公还未拜过堂,但却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哎。。。。。。。。真是可惜。若是还未许人家,以你的姿色,倒真是可以有一番好际遇的。”芸娘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道。

第二十八章误解() 
这时宛初立即明白,芸娘是这个意思。

    “宛初不过是出生野间的粗野丫头罢了,哪里有姐姐说的那样好。”宛初低下头谦虚的回道。

    芸娘却一脸的不认可,望着宛初的脸和身子上下打量着,“宛初妹妹何必如此过谦,姐姐阅人无数,尤其是女人,是璞玉还是顽石,姐姐我一望便知。不是我芸娘自吹,若是妹妹经由我调教数月,保证艳压群芳。你若愿意一试,姐姐我可以一分银子不收!”

    宛初没想到这位一面之缘的女子竟会对自己如此热情,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拒绝她,只得浅浅的低下头去,求助的望了阿贵一眼。

    芸娘说得眉飞色舞,阿贵却一直安静坐在对面冷眼看着。越是听到后面,心里越发对这个妇人有些厌恶起来。

    不知什么缘故,他总觉得这个叫芸娘的女子,所经营的“平乐坊”,并非她口中所说那样,单单只是调教女子技艺那样简单的地方。

    这时他见到宛初投来的目光,当即会意。

    “大姐,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不懂欣赏那些。平日里忙着操持家务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学。”阿贵声音平缓,却透露着无庸置疑的味道。

    芸娘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对阿贵不满的看了一眼,转头对宛初说道,“你家的仆人,倒挺多嘴的!”

    宛初见阿贵为了帮自己,而被她冷言数落,心里十分愧疚,连忙对芸娘解释道,“他算不得是仆人。。。。。。。”

    “哦?那他是你什么人?”芸娘眼中闪过一道猎奇的光亮来,方才明明听到那男子自称是主仆,如今怎么又不是了?

    “他。。。。。。。他同我合伙经营一家包子铺。他算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宛初从未将阿贵当过下人,自然用合伙人来称呼他更为贴切些。

    “你同他一起经营包子铺?”芸娘的声调陡然提高八度,一脸惊讶的望着宛初问道,“你男人不反对吗?”

    一个长得如此水灵的小娘子,同一个身强力壮的英俊男子一起,当街抛头露面做包子生意,她家男人能放心吗?

    宛初听出了芸娘的弦外之音,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衣角。

    这个细微的动作,令芸娘猎奇的心顿时得到了满足。

    难怪,她会为这个男人亲昵的拭汗,他又会对她的事如此上心。

    原来,他们二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芸娘当即咧着嘴嘿嘿笑了一声,“宛初妹妹别多想,姐姐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虽然芸娘嘴上说得轻松,但宛初哪里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见她误解了自己同阿贵之间的关系,却又无法向她解释。

    她心里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脸色也憋得通红。

    这时阿贵掀开了门帘,往外看了一眼,对宛初说道,“如今马车已经行至繁华的集市,不如我们就此与大姐别过,去集市逛逛。”

    宛初此时心里正烦乱不安着,听到阿贵这一句,立即点了点头,对芸娘说道,“这一路多谢姐姐,我们还有许多东西要去集市添置,就不耽误姐姐赶路了。”

    芸娘听到二人要下马车,眼里闪过一抹惋惜之意,却也不好再劝,只拍了拍宛初的手背,特意对她嘱咐了一句,“宛初妹妹,你我相识这一场,可谓有缘。今后若有为难之处,便到临安‘平乐坊’来找姐姐,姐姐若能帮得上妹妹,绝不推辞。”

第二十九章贵重的镯子() 
宛初恭顺的应了声,便提着裙摆,下了马车。

    等到马车再次启动,阿贵才低声对宛初问道,“又要让你步行,你不会怪我吧?”

    宛初仰起头来,满是感激的看着阿贵,回道,“那马车坐着,很是憋闷,还是同你一起步行的时候自在些。”

    阿贵见她也同自己想法一样,心情顿时一片大好。

    他左右看了看,这集市虽然不大,倒比安宁镇热闹许多,想来,这里的货物应该十分齐全。

    他指着前方,“那边人很多,走,我们过去看看。”

    宛初的眼睛亮闪闪的,冲着阿贵温柔的一笑,“嗯。”

    两人便一路沿街逛了过去。

    这个小集镇卖的东西很丰富,有许多都是宛初从前没有见过的。

    宛初见有一个小摊前面,许多年轻的女子围在那里,便好奇的挤了过去,阿贵也紧紧跟了过去。

    那摊子上摆放的全是女子的用品,有胭脂水粉,丝绢团扇之类,也有各式珠钗首饰。

    宛初父母尚在的时候,母亲给她的一条纯银长命锁,便是她唯一的物件,她一直视若珍宝,挂在颈间。

    今天看到集市上各色漂亮的首饰,她的眼睛顿时莹亮,盯着摊上的首饰,一件又一件的看着。

    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个镶嵌着红绿石子的银镯子上,她小心翼翼的拿起链镯子,左看右看,然后又套进手腕试了试,向摊主问道,“这镯子怎么卖?”

    摊主伸出两只手指。

    “二两银子?”宛初掂了掂蜀子,镯子沉甸甸的,加上上面叫不出名字的红绿石子和精湛的做工,这个价倒也不过份。

    “二两银子还不够买上面的两颗宝石,我说的是二十两!”摊主的眼中有些不屑,重重的替她纠正着。

    “二十两?”宛初不禁瞪大了双眼,将链子轻轻的放了回去。

    二十两银子,足够普通小户吃喝几个月的。这镯子虽然漂亮,但也不过是可有可无之物。

    宛初的一举一动,全被身后的阿贵看在眼里。

    待宛初转身离开之时,他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足足二十两递给了摊主,“这镯子我买了。”

    摊主没料到面前这个衣着简仆的男人,出手竟会如此阔绰,愣了愣神,才忙不迭的将镯子双手递了上去,“你拿好。”

    阿贵接过镯子的时候,宛初已经走到隔壁的摊子去了,他便将镯子妥妥的收入怀中,跟了上去。

    等宛初逛完往回走的时候,阿贵才将怀里的蜀子拿了出来,递到宛初的眼前。

    待宛初看清手中的东西,正是先前那条价值二十两银子的镯子,惊得大呼,“你怎么买这么贵的镯子?”

    阿贵目光幽暗难明,他淡淡的回道,“我的银子平时都用不上,见你这么喜欢这只镯子,便买下来了。”

    “你。。。。。。用二十两,买只镯子给我?”宛初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仿佛这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身上一样首饰都没有,这镯子,你戴上一定好看。”阿贵双将手上的镯子往前递了递。

    宛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从颈间掏出自己的长命锁,慌乱的对阿贵说道,“我身上有母亲给的长命锁,你这镯子这么贵重,我不能收。”

    阿贵神情顿时无比的失落,低声说了句,“银子已经花了,你不要,也退不了的。”

    宛初见他的眸光暗淡,心里微微一动,她的双手紧紧捏着衣角,低垂着眼眸说道,“退不了,也没什么。今后若遇上心仪的女子,便可送给她。”

第三十章车祸() 
阿贵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心里有些堵。她这话里的意思,自己就算是个粗糙的汉子,但多少也懂得。

    他缓缓收回手,将镯子重新放入怀中,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安慰着她,“我只是随便买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宛初听着这句劝慰的话,人非但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越发局促不安。

    正好抬眼之际,看到街头有两辆马车停着,便向阿贵指着马车说道,“那里好象可以雇马车,我们去问问。”

    两人便一前一后,向马车走去。

    大概问了问价,要得也算合理,二人便坐上马车,由车夫驾着马车,继续往北面行去。

    马车空间狭小封闭,两人面对面坐着,十分压抑。

    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偶尔无意间对视之际,也是匆匆收回目光,各自低下头去。

    马车行至暮色之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名为“济州”的城市。

    虽然已是日落西山,但这济洲城却依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同安宁镇一到天黑便关门闭户的情形大不相同。

    宛初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景象,不免惊奇的四下张望着。

    “是要逛逛,还是投宿?”阿贵开口问道。

    由于今日走的是官道,路途十分平稳,两人虽然坐了一天的马车,却并不感到疲乏。

    宛初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和街道两边独特的景致,心生向往,“不如我们一边逛,一边找客栈。”

    阿贵见她黑黑的眸子闪闪放着光亮,心情已经恢复如初,他整个人没来由的一松,高兴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行着,见到客栈,便顺便上前问价比较着。

    越往城中走,客栈盖得越大越奢华,价格也越贵。

    宛初和阿贵比较了一番,竟然发觉还是头一次问的那间客栈价格最公道,便决定往回走。

    正准备往回走着,面前突然有一辆马车刹车不及,车轱辘将宛初的裙摆一下绞了进去,宛初“啊!”一声惊呼未定,整个人便被拖拽在地。

    阿贵连忙上前,将宛初扶起,却见她的手臂已经被磨破了很大一块皮肉。

    阿贵见宛初伤得如此严重,心疼不已,正待转头责问驾车之人,却不料对方却先嚷了起来,“你们两个怎么走路的,这么宽的路不走,偏要挡在路中间!”

    马车夫一脸蛮横,对阿贵二人态度极度轻蔑。

    阿贵见对方明明撞了人,非但连句道歉的话不讲,反而强辞夺理,便顿时怒火中烧,赤红着双目,对马车夫大声吼道,“明明是你横冲直撞,伤到了人,还敢恶人先告状?”

    宛初见阿贵因自己动了怒,怕事情闹大,便咬牙忍着钻心的痛楚,小声的对阿贵劝道,“我不过是点皮外伤,不碍事的。他们的马车豪华,定然是大户人家,我们惹不起的。。。。。。”

    但阿贵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执拗的说道,“皮外伤?看你疼得冷汗直冒,还说不碍事?这世间总得讲王法讲公道,你这样一味忍让,只能是姑息养奸。”

    宛初虽然知道阿贵的话不无道理,但她更知道,这个世道,并非如阿贵所言,处处都有公道可言。

    见他硬要为自己出头,便死死抓住他的衣袖,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道,“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三十一章贵公子() 
但阿贵却仍然满面怒容,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宛初心里顿时明白,他这是要挽起袖子,跟对方大打出手的意思。

    当下她的心里一片惊慌,虽然她知道阿贵能打,但她却怕他因此惹上官非。

    正不知如何劝说阿贵停手,满心焦灼之际,马车的门帘突然掀开来。

    一个白影从马车内一跃而下。

    他步履轻盈,晃眼之间,人已经到了,他半蹲下身子,仔细的审视着她,同时,目光中闪过一道惊艳之色。

    “姑娘,你伤到了哪里?”他的声音温润动听,如同天籁一般,目光如同天上的星辰般耀眼。

    宛初望着她头顶的年轻男子,但见他面容俊美,五官精雕细琢,气度不凡。

    虽然他身上穿戴极为简单,但从衣服的面料和做工,宛初完全能够判断出,此人身份定然非富即贵。

    “我没事。”宛初尽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平静的回道。

    这时男子的目光却已是落到了她的右臂上,不由一脸的歉然,语气诚恳的说道,“姑娘这手臂,着实伤得不轻。都怪在下管教无方,令家奴伤了姑娘。在下代家奴替姑娘陪罪!”

    车夫一听他的主子替他担起罪责,连忙惊慌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跪倒在宛初的跟前,“姑娘,都怪阿奴行为鲁莽,以致冒犯了姑娘,这同我家公子无关,请姑娘责罚阿奴吧!”

    说罢,他将头重重往地上一磕。

    宛初见车夫的态度突然跪在自己面前磕起头来,惊得愣在当场。

    倒是阿贵,见这马车的主人虽然身份富贵,却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心头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半。又见自称阿奴的马车夫,也是毕恭毕敬的向宛初磕头赔罪,便也不想再过多与他们纠缠。

    他扶起宛初,正欲离去,却见白衣公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恭敬的双手递上前来,“在下这里有一瓶药,对伤患颇有奇效,姑娘可以一试。对了,在下名叫贵诚,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宛初向他手上看去,却见那瓷瓶做工精美,瓷胎细腻雪白,犹如美玉。单看这瓷瓶,便是个价值连城的物件。

    她当即婉言谢绝,“宛初的伤并无大碍,这药,我定然是用不上的,还请公子收回。”

    贵诚见她虽然面色平静,声音温和,却明显是排斥着自己的,心里不由有几分失落。

    阿贵见到这名贵公子对宛初如此上心,心里升起一丝不悦的情绪,在身边对宛初说道,“我们走。”

    宛初没有抬头,强忍着痛,将破烂的裙摆提起,任由阿贵扶着,一步步向前缓缓挪着步子。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贵诚口中悠悠念着,“宛初。。。。。。。”

    这时,伏跪在地的阿奴抬起头来,一脸歉然的望着他,“公子,都怪阿奴为人莽撞,令公子在人前颜面尽失。请公子责罚阿奴!”

    却听贵诚再次叹了口气,轻轻说道,“你自小便跟在我的身旁,我怎忍心责罚于你。但你的性子,确实该好好收敛,那个地方,哪里容得丝毫行差踏错,要知道颜面事小,丢了性命是大。”

    阿贵双眼顿时通红,向贵诚重重的磕了个头,“阿奴知道了。公子,阿奴会听从你的吩咐,不会再如此!”

    贵诚上前将他扶起,望着眼前的路途,面容凝重的说了句,“继续上路吧!”

第三十二章异响() 
而宛初和阿贵返回第一间客栈的时候,却被告知,这里只余下唯一的房间了。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宛初的神情有不免有些失落。

    阿贵见状,心知她这是不愿与自己再独处一室,心里顿时莫名的难受起来。

    二人正准备再找第二家,却听掌柜的说道,“这济洲城往来的商人众多,客栈十分紧俏,若是你们去往别处,也不一定有房间。我这里虽然位置偏了些,价格却极为公道,若你们若再犹豫片刻,只怕这唯一的房间,也会被别人要了去。”

    宛初低下头去,正待细细琢磨一番,却见另有一男一女走上前来,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还有房吗?”

    掌柜此时将目光落在宛初的脸上,斜眼问道,“姑娘,你想好了没有?你若不要,我可给他们了。”

    阿贵顾念着宛初身上的伤痛,便急急插话道,“这间房,我们要了!”

    见阿贵将最后一间房要走了,刚来的那名女子一脸的失落,对男子说道,“相公,我们怎么这么倒霉,一连走了好几处,全都客满了。我快走不动了!”

    男子扶着女子的手臂,连声安慰道,“娘子,再忍耐一下。我们再找找看!”

    女子一脸的愁容,跟着男子缓缓离去。

    宛初听闻这二人的一番对话,这才知道掌柜所言非虚,当即对阿贵的果断决定佩服不已。

    两人被掌柜带到二楼最里面一间房。

    宛初将房间扫视了一眼,这房间虽然不大,装饰也极简单,却十分干净整洁。

    当宛初的目光触及到房子正中的时候,一个宽大的双人雕花实木床,令她的脸顿时飞上一抹红艳的颜色。

    她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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