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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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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何必如此动怒?”萧弥远对宛初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宛初,你出来做什么?”拓拔雷此时反倒一改先前的沉稳,厉声阻止着宛初。
但宛初此时已经被萧弥远的行径彻底激怒,按捺不住的说道,“南蜀是生我养我的故国,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这样的肖小之人给葬送。”
继而她又怒目瞪视着萧弥远问道,“你以为你卖国求荣,又能安稳得了多久?北蒙一旦借着这条捷径攻占西下之后,便会继续攻下其余两国,完成最终的统一霸业。到时,你不过是一条摇乞怜的狗又或者是北蒙的一条跟屁虫罢了!”
“那又如何?”不料宛初的话非但没有刺激到萧弥远,反而换来他一副悠然自得的说辞。
“做北蒙的一条狗,也胜过老夫如今的现状!何况,老夫已近年届花甲,又有多少年可以享受?说不定,等到北蒙完成统一霸业那日,老夫早已变成一抔黄土,落得个圆满的收场。”他轻笑着,意兴盎然的对宛初说道。
“无耻!你为了你余生的安稳,竟无视整个南蜀数千万生灵?你这种人,死了就该下地狱!”宛初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么恶毒的语言去诅咒。
这一句过后,却见萧弥远脸上的笑意越发阴冷,他两手一摊,满眼得意的说道,“老夫死后会不会下地狱,无从知晓。但如今,便有一位宛初姑娘的生死之交,正好在地狱的门口挣扎着。”
“你说什么?”宛初不知他所指为何,牢牢盯视着他一副稳超胜卷的脸,高声问道。
“宛初姑娘看来有些健忘。在这南蜀,你到底有多少至交,你不会记不得吧?”萧弥远语中带着轻浮和调侃的味道。
宛初沉下眸,细细思索起来。
见宛初想得费劲,萧弥远没有耐性再等,便直接揭开了迷底,“既然宛初姑娘实在想不起来,那不如由老夫来提醒你。凡是进过我逍遥阁的女子,出去之前必定会服用我所秘制的毒丸。而宛初姑娘你如今安然无恙,这说明什么?”
这一句,令宛初顿时惊得浑身一颤。
她抬起眸来,惊恐无比的望向萧弥远。
“呵呵。。。。。。。。你终于想到了?不错!萧山这个叛徒,亏老夫多年来悉心栽培,却为了你而背逆老夫。你的那颗毒丸,正是他替你服下!而如今,他正替你受着万虫啃噬之苦,活在人间炼狱!听到这个消息,你感觉如何?”萧弥远用手托着腮,满眼邪笑的望向宛初。
第一百五十二章走一步看一步()
宛初听到萧弥远的话,顿时脸色大变。
“主上。。。。。。。。他中了毒?“宛初声音颤抖着,含泪问道。
拓拔雷见宛初已经失了方寸,顿时一把将她揽住,贴着她的耳畔说道,“沉住气,别中了他的奸计。”
宛初稍微定了定神,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拓拔雷,“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拓拔雷没有回答,只对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将她扶入内室。
“王妃被你的话吓得不轻!萧丞相,你明知道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还说出那样危言耸听的话来,你究竟居心何在?”拓拔雷重新坐了回去,继续与萧弥远谈话。
萧弥远干咳了一声,装腔作势的说道,“王爷,老夫今日可是诚心诚意向王爷示好。既然萧山与王妃交情不浅,老夫为表诚意,愿将他拱手相送。”
拓拔雷听他主动提出将人交出,心里不免微松,语气缓和的对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丞相将人带来。”
萧弥远点了点头道,“人随时可以送过来,只不过。。。。。。。。他身上的毒一年发作一次,只有老夫的独门秘药才能压制他体内的毒性,既然王爷已将老夫当作自己人,老夫又岂会介意多费些精神,定期将解药差人送到王爷府上。”
拓拔雷听到后面这句,心里方才明白萧弥远有多老奸巨滑。
他表面上卖了自己这个人情,实则是借用萧山,胁迫自己。
“那就有劳萧丞相了。”拓拔雷表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和颜悦色的向他道着谢。
不论如何,自己要先将萧山带离此地,再从长计议。
萧弥远见拓拔雷对自己的话没有异议,脸上浮起惊喜之色,连忙起身说道,”老夫这就去办。“
说罢之后,萧弥远便匆忙离去。
听到萧弥远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宛初再次从内室走出。
“你竟为了我,答应与他结盟?”宛初满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拓拔雷。
她既感激着拓拔雷对自己的情意,又担忧着他这样做会带来的恶果。
“你放心,我并没有答应过他什么!”拓拔雷沉稳的说道,“只是,萧山对你恩重如山,我若坐视不理,你定然于心难安。”
宛初听他这样说,稍为心安。
但随即她又想起了萧山所中的毒,满心担忧的说道,“但主上身上的毒一日不解,你我便一日不得安宁。”
拓拔雷皱着眉头,沉声回道,“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你别忘了,全天下最精通医术的人,正在我北蒙。或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
听拓拔雷提起墨令,宛初心里五味杂陈。
他那里即便有解毒之法,但以他对北蒙的仇视,会帮自己救萧山吗?
“是的,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宛初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神思恍惚的说道。
没过多久,萧弥远便折回了,此时他身旁多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
拓拔雷料定这名男子定是萧山,便将宛初唤出,让她与萧山相认。
宛初含泪望着面前熟悉的面容,声音哽咽的说道,“主上。。。。。。。你为了宛初。。。。。。。。受苦了。”
萧山此时已服下萧弥远的镇毒之药,精神已经恢复如常,但他的声音却因毒发时的嘶吼而变得沙哑。
“宛初。。。。。。。你不欠我什么,倒是你,让我下定决心不再作一条任人驱使的棋子。“萧山目光柔和,满眼慈爱的看着宛初说道。
萧弥远在一旁讪笑着,“难得你与王妃重聚,就别提这些陈年旧事了。如今你便跟着王妃一道回北蒙,好好为王妃和王爷效力。”
萧山对萧弥远的话毫不理会,只静静的肃立在原地。
这时拓拔雷上前来,轻轻拍了拍萧山的肩头,稳稳说道,“如今丞相既然将你送给本王,那你一切便要听从本王的号令。你且先行下去好好歇息,待明日一道同本王回北蒙。”
“是。”萧山拱手回了之后,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萧弥远听拓拔雷说要回程,立即惊讶的问道,“这借道之事还需要细细筹谋,为何王爷不等事情尘埃落定,便急急的回程?”
拓拔雷爽朗一笑,中气十足的回道,“本王不过区区一介使臣,丞相的提议在下岂能随意应承,待本王回北蒙之后,向丞相的意思向皇上转达之后,由皇上斟酌之后,本王再向丞相答复。”
萧丞相听他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没有再往细处想。
“那老夫便静候佳音。”他胸有成竹的拱手说道。
待萧弥远走后,拓拔雷便写了一封秘信,让亲信乘夜送到了贵诚手中。
秘信中,拓拔雷将萧弥远的计谋尽数告知,并叮嘱贵诚一定要小心防范。
秘信送达之后,拓拔雷便携宛初和萧山,一道踏上了回程的路。
一路上,宛初心事重重,她一方面担心着此次拓拔雷无功而返,回去之后,会面临拓拔成怎样的刁难。
一方面,又为萧山身上的毒深深担忧。
而拓拔雷对萧山,十分敬佩和感激,对他奉若上宾。
回到北蒙之后,拓拔成当着众臣的面,对拓拔雷大发雷霆,并借故将他的兵符收回。
而拓拔雷早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他并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只默不作声的将兵符交回。
随后,拓拔雷便将萧山带到墨令的面前,请他代为诊治。
墨令看了萧山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此人是何来历?”
拓拔雷不想将萧山与宛初的那段过往暴露人前,便含糊其辞的说道,“他是本王在南蜀的一位知交好友,如今身中奇毒,望天师看在拓拔雷的薄面上,替他解毒。”
不料墨令却冷冷回了一句,“恕墨令无法替他解毒。”
拓拔雷见他连脉都没有替萧山把过,便一口否决,不由疑惑的问道,“莫非天师知道他中了何毒?”
墨令轻轻摇了摇头,沉眸说道,“在下的身份是北蒙的天师,所有的一切皆听命于皇上一人号令。如今王爷私自找到在下,便要让在下替一个来历不明的南蜀人诊症,此事若是传到了皇上耳中,恐怕在下也难逃皇上责难。还请王爷先请皇上示下,由皇上亲自授意方可。”
拓拔雷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没想到,从前那个热心肠的天师,如今竟会变了一副嘴脸。
果然是时移势移,人心也跟着转了向。自自己失势以来,自己看到的冷面也越来越多了。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便去向皇上请旨。”拓拔雷暗沉着脸,拂袖而去。
不料,当拓拔雷向拓拔成请旨的时候,却又碰了壁。
“朕任什么要帮你?朕交给你的差事,你一点都不上心。却还要朕将你从南蜀带回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交给天师医治?你真开得了这个口!”拓拔成的话里尽是挖苦讽刺的味道。
拓拔雷见拓拔成是存心刁难自己,料定他是决计不会替萧山医治,便不由急切的说道,”此人并非来历不明之人,而是臣弟的恩人。“
“恩人?说来听听!”拓拔成对这两个字顿时来了兴致,他半眯着眼,意兴盎然的盯着拓拔雷问道。
“这。。。。。。。”拓拔雷有些犹豫,支唔起来。
拓拔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唇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自己这个四弟对自己向来有话直说,如今吞吞吐吐,可见他此次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如此支支唔唔,莫非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或者,你此次从南蜀带回之人根本就是个细作?“拓拔成故意用言语激他。
拓拔雷心里越发着急,便脱口而出,“他绝非细作,他真是臣弟的恩人。”
“他对你有何恩情,还不快说!“拓拔成威严的下令。
拓拔雷思虑再三,终于开口道,“他救过宛初的命,是宛初的恩人,便也是臣弟的恩人。”
一听说拓拔雷此次带回之人竟然救过宛初的命,拓拔成当即为之一振,用命令的口吻对拓拔雷说道,”既然是宛初的恩人,那便让宛初亲自来向朕请旨。“
拓拔雷只得应声称是,恭敬退了下去。
宛初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拓拔成的面前,将自己过往的那段经历据实向他禀报。
拓拔成听得有些动容,他没想到,宛初竟然会有如此辛酸的一段过往。
他听完之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缓缓向宛初走去。
“你放心,朕一定会想尽办法完成你的心愿!”拓拔成望着宛初清亮的眸子,坚定的说道。
“多谢皇上。”
“还有,朕可以向你许诺,待朕吞灭南蜀之日,定要将那害你之人碎尸万段!”拓拔成接着咬牙切齿的补充了一句。
这一句,却令宛初浑身一阵颤栗。
他要吞灭南蜀?替自己复仇。
那将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见宛初愣在当场,拓拔成误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感动得不行,便大声下旨,“传朕的旨意,命天师入宫。”
第一百五十三章天师的救赎()
墨令很快到了拓拔成的跟前,他一眼瞥见旁边立着的宛初,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拓拔成直接对他下旨,“四王爷从南蜀带回一人,身中剧毒。天师医术天下无双,烦劳天师替此人诊治,看他所中的是何毒,是否有药可解?”
墨令知道拓拔成所指之人,与拓拔雷让他诊治的乃是同一人。
“臣遵旨。”他表面上极为恭敬的回答。
随即,拓拔成便宣萧山入宫让墨令诊治。
墨令用手搭于萧山腕间,细细把起脉来。随后,他又用银针刺破萧山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来,滴到盛满清水的瓷瓶中。
“此毒十分罕见,臣一时之间也难以分辩。待臣将他的血细细勘验之后,方能给出定论。”墨令有史以来,第一次皱紧眉头,向拓拔成说道。
拓拔成听闻萧山所中之毒连墨令都感到十分棘手,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烦请天师尽力而为。”拓拔成无可奈何的说道。
墨令领命之后,便将盛着萧山血滴的瓷瓶小心翼翼的盖好,然后退了出去。
过了数日,墨令返回宫中向拓拔成覆命。
拓拔成满眼期待的望着墨令,急急的问道,“不知天师可有找到解毒之方?”
墨令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道,“臣虽然阅毒无数,但此人身上所中之毒却是从未见过。臣虽然拼尽全力寻找解毒之法,无奈不得其门而入,臣辜负圣恩,请皇上责罚。”
拓拔成听墨令这话,心里的希望顿时落空。
他无比失落的对墨令说道,“此毒竟然如此诡异,连天师都无法可解!哎。。。。。。。。看来,朕此番只好让宛初失望了。”
墨令听拓拔成提及宛初的名字,眸中顿时闪过一道疑惑的光,不解的问道,“此事难道竟同宛初有关?”
拓拔成知道墨令与宛初师徒情份不浅,也不想瞒他,便将宛初与萧山之间的过往向他道出。
墨令得知个中原委之后,眸色沉了下去。
拓拔成说完之后,又叹了口气,“宛初对此人极为重视,若知道他身上的毒无药可解,不知会多伤心失望!”
墨令听到这句,眸中闪过一道焦灼之色。
“皇上,臣突然想到古书上提及的一种毒物,其症状与萧山身上的毒极为相似。臣这便再回去细细翻查医书,再向皇上覆命!”墨令突然激动的向拓拔成说了一句。
拓拔成听墨令的话出现了转机,顿时又惊又喜,兴奋的对墨令说道,“那便有劳天师,尽你所能。若真能寻到解毒之法,朕定然重重赏赐与你。”
墨令垂眸回道,“为皇上分忧,乃是臣的本份。”
墨令走后,拓拔成便满怀期待,等着他的最终结果。
没想到,墨令第二日便为他带来了惊喜的答案。
“臣昨日翻查医书之后,找到了此毒的来历。这种毒物起源于苗族,是一种十分狠毒凶狠的毒药。虽然此药毒性十分难破解,但臣幸好不辱皇命,找到了方法。”墨令波澜不兴的向拓拔成禀报着。
“什么?天师竟能一夜之间,找到破解之法?”拓拔成激动得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墨令面前,捉住他的手问道。
“正是。臣已经反复确认过,臣相信臣所配制的解药,确能清除萧山体内的毒。”墨令面色从容平淡,不急不缓的回复着拓拔成。
“太好了!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拓拔成满脸欣喜,当即对蒋公公吩咐道,“快将这个消息转告宛初,让她高兴高兴。”
蒋公公不敢怠慢,立即拔腿赶往四王府。
拓拔雷和宛初得知墨令有方法可以为萧山解毒,不禁大喜过望。
“没想到,墨令竟真能配制出解毒之方!他的本事着实令人佩服。”拓拔雷由衷的赞叹着。他将前几日墨令对自己的冷淡抛诸脑后,一心替宛初和萧山感到欣慰。
“我也没想到,他竟会听从皇命。”宛初也是对这个始料未及的结果大感惊喜。
她一直以为,凭着墨令对拓拔氏的仇视,他定会阳奉阴违,诸多借口。没想到,他竟对拓拔成承诺,自己能够解萧山身上的奇毒。
萧山当即对宛初和拓拔雷抱拳行礼,感激的说道,“四王爷和王妃为了萧某费尽心思,还将萧某视作上宾,萧某实在惭愧。萧某有幸能够得到两位相助,解除身中之毒,萧某今生今世感激不尽!”
宛初连忙还了一礼,温声说道,“主上对宛初所做的一切,宛初至死难忘。能为主上解毒,是宛初梦寐以求的心愿。也是上天有眼,不让那奸相的计谋得逞。“
拓拔雷也上前扶着萧山的手说道,“宛初所言极是,你对宛初的恩德,我夫妇此次所做的这些,不足以回报万分之一。”
萧山闻言,坦然一笑,“既然四王爷和王妃如此看重萧某,萧某今后便以四王爷和王妃马首是瞻,今后王妃和王爷直呼萧某名讳即可。”
拓拔雷听他愿意为自己效力,心下十分高兴。他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深知萧山是一个有勇有谋,沉着睿智的能人异士。而他对萧弥远又知根知底,有他从旁协助,自己便多了一分应付萧弥远的胜算。
墨令很快,便将解毒的方子配制好,亲自送到了四王府。
萧山连续服用了数日之后,墨令再次从他的指尖挤出几滴血来,然后用银针进行测试。
“你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了,今后你可安枕无忧。”墨令望着银亮如新的银针,郑重其事的当众宣布。
宛初对这个测试结果感到欣喜若狂,她激动得声音颤抖,对萧山说道,“你体内的毒终于解了!今后你再也不用承受蚀骨之痛了。”
而拓拔雷也是满脸喜色,走到墨令跟前,赞叹的说道,“天师的医术真是出神入化!拓拔雷佩服得五体投地。”
墨令对拓拔雷的赞许毫无回应,只看着宛初说道,“如今你可以安心了。”
宛初这才反应过来,从萧山身旁走了上来,恭敬的向他施礼,“宛初没想到,天师能够不遗余力出手相助,请受宛初一拜。”
不料,她的举动却激怒了墨令。
“你何时开始,对我如此生疏?你别忘了,你曾在我的天师府里呆过不短的日子,你那时不都是直呼我的名讳?”墨令直直的瞪视着宛初,眼中夹杂着几许懊恼之意。
宛初听出他话中的责怪之意,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去。
墨令看见她的眼中浮起星星点点的泪光,脸色倏了一变,对拓拔雷说道,“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同她说。”
宛初抬起迷茫的眼,不解的看着墨令,然后,又用征询的目光望向拓拔雷。
“天师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同你说,你去吧。”拓拔雷轻轻拍了拍宛初的肩臂,温和的对她说道。
宛初得到拓拔雷的首肯,便随墨令一道走了出去。
待到僻静之地,墨令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审视着宛初。
宛初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盯得低垂下头去,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只感觉心里莫名的紧张。
“你以前同我之间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你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为何如今在你眼中,我竟连个外人都不如?”墨令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霸道的质问。
他的问话,令宛初有些难以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对他有了这种疏离感。
她不由自主低下头去,细细思索起自己同他的那段过往。
的确,如他所言,他曾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自己以他无话不谈。甚至有的秘密,就连拓拔雷也不知道,比如,自己能够预见未来之事。
而自己与他相处的那段时光,也是让自己觉得最为宁静,安详的日子。也是在那段日子,自己从他身上学到了高超的医术,从一个只会跳舞的歌伎,蜕变成了令人称羡的女医者。
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情,相反的,他还屡屡对自己出手相救。包括这次,萧山所中的毒,也全凭他才能够解除。
说到底,他是自己的恩人和师父,但今日,自己却对他心存恐惧。
“你很怕我?”墨令见她许久不开口,便按捺不住再次开口问道。
宛初抬起眸来,定定的望着墨令有些陌生的目光,此时她明白过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感到恐惧的。
是那次,自己得知他心中种着深深的仇恨,对拓拔一族恨之入骨,甚至连一个未出世的胎儿都不放过的时候,自己便开始觉得他是个可怕的人物。
宛初不再回避他的目光,定定的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回答,“不错。”
得到宛初这样的答复,墨令丝毫不感到意外,但无可避免的,他的神情顿时变得黯然。
他的拳头紧紧攥着,目光里透着几分焦灼。
过了良久,他终于缓缓开口,“宛初,我希望你能明白,即便我用尽所有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人,却绝对不会伤你一丝一毫。因为,你于我而言,至关重要!”
第一百五十四章一段往事()
宛初的身子微微一震,她不明白,为何墨令会突然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
但她没来由的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嘴唇微兮,想要向他道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最后她思虑再三,问出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你真的将我看得如此重要,那你能否为了我,而放下心中的仇恨。因为我不希望看到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他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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