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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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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成将羽翼般宽大的银狐裘袍抖散开来,轻轻的披在了宛初的身上,然后将裘袍的系带给系好。

    宛初的身子有了这层狐毛的包裹,顿时暖和无比。

    “这件银狐裘袍是朕最珍爱的东西,是朕十六岁生辰那年,先皇赏赐给朕的礼物。如今,朕便将它转送给你,让它为你驱寒。”拓拔面目光灼热,他定定望着宛初被银白狐毛包裹下的精致脸庞,情意满满的说道。

    她这时才知道,这件裘袍的来历有多珍贵,她连忙推辞道,“皇上,此物太过贵重,宛初不能领受。

    说着,她便伸手去解裘袍的系带。

    拓拔成见状,脸色顿时垮下来了。

    “朕亲手送出的东西,你竟要朕收回?”他不悦的问道。

    这时蒋公公连忙对宛初递着眼色,一边焦急的对她说道,“宛初姑娘,这是皇上对宛初姑娘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否则,皇上会不高兴的。”

    宛初这才勉强松开了解系带的手,恭敬的说道,“宛初多谢皇上赏赐。”

    拓拔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宛初的手,“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歇息。”

    说罢,他又命蒋公公亲自将宛初送回四王府。

    第二天,宛初刚刚起身,便听闻乐沁公主已经到了四王府。

    宛初连忙起身迎接。

    乐沁公主一见到她,便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昨夜之事,你办得可真漂亮!”

    宛初没想到,乐沁公主的消息竟如此灵通,一早便已知道自己昨夜入宫替她请命之事,连忙恭谨的答道,“能替公主尽一份力,宛初十分庆幸。”

    乐沁公主闻言,却眼中燃起怒焰,气恨的说道,“你这个口蜜腹剑的小人。我将你视作知已好友,你却在背后捅我一刀。我真是瞎了眼,竟会信了你这样的小人!“

    宛初被乐沁公主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指责之语惊了一跳,不由怔立当场。

    好大阵,她才回过神来,茫然不解的对乐沁公主问道,“公主何出此言?是不是宛初做错了什么?”

    ”你还在这里跟我装糊涂!“乐沁公主的脸色越发气恼,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来问你,为何昨日你要对我说谎?”

    “说谎?公主,我没有!”宛初十分坚决的摇头回答。她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拔?

    “你还敢抵赖?你昨晚不是亲口对我说,天师对我毫无情意?”乐沁公主往前逼近一步,瞪大双眼问道。

    “宛初的确是说过。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宛初绝没有欺瞒公主!”宛初知道这句话对乐沁公主很残忍,但她还是明明白白的再次说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忧心如焚() 
“事实?你竟然死不改口,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你糊弄吗?”乐沁公主气急败坏的说着,顺势抬起手来,一个耳光向宛初脸上甩了过去。

    “亏我一直将你当作知已,你却如此待我!你这个骗子!”

    “我。。。。。。。没。。。。。。。有。。。。。。。。。”宛初被她彻底打懵了,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乐沁公主认定自己是个骗子。

    “哼!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于何种目的,铁了心要拆散我同天师。但好歹你的奸计没有得逞,告诉你,天师今天已经向皇上请旨,求皇上将我赐婚给他。”乐沁公主一边揉着有些肿痛的手掌,一边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宛初宣布。

    “什么?”宛初惊得当场呆住。她这时方才明白,为什么乐沁公主会说自己是个骗子。

    原来,墨令果然如他所言,今天一早便去向拓拔成请旨。

    “不!不要嫁给他!”宛初一回过神来,便对乐沁公主脱口说道,她完全没有想过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乐沁公主听到这句,目光越发冷冽,她大喝一声,“够了!你的计划已经彻底败露,你竟然还不死心?你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你已经身为人妇,竟然还想在我与天师当中插上一脚。我当初不知怎么会瞎了眼,会被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如此亲近。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不想再见到你丑陋的面目,再也不想听到你肮脏的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你今后,能滚多远便滚多远。”

    她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串话之后,便用百分百鄙夷的目光倪了宛初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为什么会这样。。。。。。。。。她竟然会认定我是个骗子,以为我是存心破坏她与哥哥之间的缘份!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宛初望着乐沁公主渐渐消失的背影,无力的自言自语。

    正在宛初方寸大乱之际,背后响起稳健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熟得不能再熟,宛初不用回头,便知道他的主人,是拓拔雷。

    她赶紧理了理耳边凌乱的碎发,调整好状态,缓缓转过身去,挤出勉强的笑脸迎向拓拔雷。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宛初声音里带着粗重的鼻音,神情有些不自然。

    拓拔雷看见她强颜欢笑的模样,心不由自主往下一沉。原本满怀期待的目光,瞬间寒冽一片。

    “你认为我离开的时间太短?”拓拔雷暗沉着脸,哑声问道。为了留给她足够的空间,自己强迫自己回避了她整整三日。

    这三日来,自己每个时辰都是难奈的煎熬,而她现在的语气和表情,分明是不想见到自己。

    宛初的思绪还停留在与乐沁公主先前谈话的内容当中,心情并未平复,自然没有留意到拓拔雷此时话里的意思。

    她心不在焉,低垂着眼眸,没有作任何的回应。

    拓拔雷见到她这副冷漠的表情,心情越发低落。

    “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你所愿。”拓拔雷说完这句之后,瞳中的光骤然冷冽,然后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径直从他来的方向折返回去。

    直到一阵冷风吹来,宛初的脑袋方才清醒过来。

    意识到拓拔雷已经离去,她心里顿时无比失落。

    “拓拔雷,你别走。。。。。。。。”她对着冷冷的寒风呼唤着,但拓拔雷却不可能听得到。

    她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矗立了很久,直到有一个洒扫的下人实在看不过去,上前轻轻唤道,“王妃,四王爷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这里风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会承受不住的。”

    下人的话音刚落,宛初的身子便随即一软,直直往地面滑去。

    下人连忙大声的惊呼,“快来人啊!王妃晕倒了!”

    宛初病倒的消息,不知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便传到了拓拔成的耳中。

    他放下所有政事,策马直直冲入四王府。

    拓拔雷不知去了何处,下人们正慌乱成一团。

    待看清来人是身着明黄朝服的皇上,所有下人尽皆吓得面容惨白,伏跪了一片。

    拓拔成没有搭理任何人,从马背飞身跃下,疾步流星往宛初的卧房走去。

    一进门,他便看见宛初双目闭紧,双颊如染了血一般通红。

    他急忙走近床榻,伸出手来,向她的额头探去。

    那里的温度如同灼烧一般发烫,令拓拔成的心刀割一般剧痛起来。

    “你们这群下人,是怎么伺候主子的?”他暴怒的大喝一声。

    伏跪在地的所有下人尽皆心胆俱裂,噤若寒蝉。

    见到他们这副模样,拓拔成越发气恼。自待发作,却听见身侧的宛初痛苦的低吟了一声。

    他连忙转过头去,往宛初的脸上望去。

    只见她此时的眉头已经深深拧结成一团,因发烧而干裂的嘴唇微兮着,似乎在说着胡话。

    拓拔成连忙将头俯下,靠近她的唇边。

    “不要。。。。。。。。不要。。。。。。。。。”宛初的唇中断断续续的重复着两个字。

    拓拔成眉头皱起,他满眼担忧的看着宛初。

    “宛初,究竟是什么,让你病成这样还念念不忘。告诉朕,只要朕能办得到,朕都会替你完成心愿!”他贴近宛初的耳畔,低声的说道。

    宛初虽然双目依旧紧闭,但仿佛被他的话语牵引着一般,细若蚊绳的念着,“拓拔雷。。。。。。。。不要。。。。。。。离开我。。。。。。”

    这一句,令拓拔成的胸中顿时燃起一团怒焰。

    他双手不由自主攥紧,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拓拔雷,你凭什么令她伤心绝望至此?又凭什么,令她在昏迷当中,仍然对你念念不忘!你既如此不珍惜她,凭什么又要霸占着她不放?”

    正在他几乎被妨火吞灭之际,耳边再次传来宛初低声的呓语,“不能。。。。。。。。。不能让乐沁公主;。。。。。。。。。嫁给墨令。。。。。。。”

    这一句,令拓拔成的眉头再次紧皱,他眼中浮起疑惑不解之色。

    她为何对墨令与乐沁公主的婚事如此在意?

    他来不及深究,却见宛初的呓语已经停止。而她的身子却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

    拓拔成心里顿时被惊惧占据,他连忙将身上的外衣解下,包裹住宛初的身子,然后一把将宛初的身子抱起,一边大踏步的往外走,一边大声下令,“快准备马车!”

    下人们这才惊慌失措的从地上起身,手忙脚乱的将马车准备妥当。

    拓拔成立即将宛初抱进了马车,大声吩咐道,“速速回宫!”

    马车夫不敢怠慢,立即奋力扬鞭,重重的甩在马腚上,马车遂飞速的跑起来,直直向皇宫行去。

    在马车内,拓拔成深恐马车的颠簸弄伤了宛初,便将自己当作肉垫,将宛初抱在自己的双膝上。

    “快一点!”他满眼焦急的望着宛初越发火红的脸颊,急不可奈的催促道。

    好不容易,宛初终于被拓拔成抱上了龙榻。而太医也箭步如飞的赶了过来。

    太医来不及擦满头的汗,便立即搭起宛初的手腕,替她诊治起来。

    拓拔成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焦躁,等待着太医将两指从宛初的腕间松开,才焦急的问道,“情形如何?”

    太医满眼惶恐,磕首回道,“启禀皇上,宛初姑娘是感染了风寒,加上忧思过重,这才导致高烧不退,甚至昏迷。”

    “忧思过重?”拓拔成听到这四个字,心顿时揪成一团。

    “可有良方?”拓拔成深吸了口气,极力控制着语速,对太医出声询问。

    “这风寒倒是有方可治,但姑娘这心病。。。。。。。却须心药来医,恕臣。。。。。。。。。无能为力。”太医身体微微颤动着,断断续续的回道。

    “好,那你就先替她医治风寒。”拓拔成脸色暗沉,心情沉重的下令。

    “是,皇上。臣立即去!”太医如获大赦一般,缩着身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太医离去之后,拓拔成再次走到宛初的床边,伸手将她发烫的手掌握住。

    “宛初,你放心。你的身子,朕很快便会替你调理好!你的心愿,朕也会不遗余力的去完成。”拓拔成满眼深情的望着她,郑重的说道。

    如今,自己唯一的愿望便是难令她尽早康复。但凡是她想要达成的心愿,自己都会不问缘由,一一为她办到。

    但,只有一件除外!

    那便是,她希望拓拔雷回到她身边这一桩。

    因为,自己心里深知,以拓拔雷的冷血无情,不过是将她视作一件玩物,一件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工具罢了。

    自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彻底看清楚拓拔雷的真面目,让她彻底对他死心。

    当然,这个过程会令她十分痛苦,如同虫子蜕变成蝴蝶的过程一般漫长和煎熬。

    “宛初,忘了他!朕可以向你保证,朕能给你的,强过他千万倍!”

第一百六十章格外的恩宠() 
宛初这一次的病得很重,令太医感到十分棘手。

    她的高烧持续了两日,而拓拔成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看护着,甚至还亲手为她擦拭额头和手心为她降温。

    太医见到拓拔成对她的病症如此上心,更是内心惶恐不安,不敢有丝毫差池。

    好在,到了第三日,宛初的烧终于退了,人也苏醒过来。

    太医拭了拭额头的汗,庆幸着自己逃过一劫,而拓拔成则是满眼惊喜,牢牢握着宛初的手,轻声细语的说道,“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两天两夜没有进食,朕这便吩咐御厨做几样美味可口的食物。”

    宛初想要挣扎着起身,却终是抵不过身体的虚弱,只得无力的摇了摇头,艰难的说道,“我没胃口,皇上不必。。。。。。。为我如此费神。”

    拓拔成见她身子虚弱得连话都说得出此费劲,顿时心疼不已。

    正欲向太医询问开胃的方子,却突然听闻乐沁公主前来求见。

    乐沁公主的脸上明显带着怒意,但她见到拓拔成一脸疲态,当即压下怒火。

    “皇上,听闻天师曾亲口求皇上赐婚,将乐沁嫁给他。为何皇上却一口回绝?”乐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她不明白,以天师在北蒙和拓拔成心中的份量,拓拔成完全没有理由反对这门婚事。

    “朕认为这门亲事不合适。”拓拔成整颗心都悬在宛初那里,只心不在焉的随意答复了一句。

    “皇上难道真的不念手足之情,要将乐沁远嫁东凉和亲?”乐沁的音量明显提高,当中夹杂着质问的语气。

    “朕既不打算将你送到东凉和亲,也不打算将你赐给天师。”拓拔成对乐沁咄咄逼人的语气十分不满,但他仍然耐着性子答复了她。

    “这是什么道理?乐沁已经到了婚嫁之龄,天师又是国之栋梁。乐沁与他婚配,对整个北蒙而言都是一桩幸事,为何你非要阻止?”乐沁被心中的急切给冲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拓拔成被她的不恭给激怒,不耐烦的喝道,“你身为北蒙的公主,就应当做好自己的本份。你的婚事,朕要如何安排,你无权过问。朕事务繁忙,你且退下。“

    说罢,他立即起身,对侍从吩咐道,“立即命太医配制一副开胃的方子,再让御膳房做几道口味清淡的粥菜,宛初大病初愈,好歹也要吃些东西才能恢复得快些。”

    乐沁听到宛初的名字,立即反应过来,“皇上且慢,乐沁还有一事想要求证。”

    “何事?”拓拔成停住迈出的腿,极不耐烦的看着乐沁问道。

    “皇上此次回绝了天师的请求,是否是听了宛初的劝说?”乐沁直接了当的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拓拔成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回答,“她不希望你嫁去东凉,也不愿你嫁给墨令,朕便成全她的心愿。”

    说完这句之后,拓拔成再也没有心思与她耗下去,大踏步的离去。

    乐沁得到这样的答复,整个人彻底惊呆。她没想到,拓拔成竟然对宛初言听计从,完全按着她的心意行事。

    “宛初你这个虚伪的小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你要处心积虑破坏我的幸福?”乐沁满腔怒火,凭空挥动着拳头。

    而宛初醒过来之后,最关心的便是乐沁的婚事。

    她见拓拔成重新回房,连忙迫不急待的问道,“乐沁公主来了?”

    拓拔成知道她心中一直记挂着乐沁与天师的婚事能不能成,便对她温和一笑,主动说出了答案,“朕昨日便回绝了天师的求亲,没想到乐沁竟然对朕的决定心存不满,今日一大早,便跑来质问朕。朕若非念及她是朕的妹妹,非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才是。”

    宛初听说拓拔成回绝了墨令与乐沁的婚事,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也不由松开。

    拓拔成留意到她神情间的变化,心里对自己明智的决定更为欣慰。

    但他对于宛初为何会对乐沁与天师之间的婚事如此介怀感到十分好奇,便满眼探究的望着宛初问道,“你为何会对天师与乐沁的婚事如此抗拒?”

    宛初被他问得一愣,松开的眉头重新拧结起来。

    “皇上,你怎么会知道?”宛初满眼惊惧的问道。

    拓拔成也不瞒她,便满眼怜惜的说道,“朕从来不知道,你的心事如此沉重,就连重病昏迷当中,也口口声声排斥着他二人的婚事。朕虽然替你完成了心愿,但却很想知道当中的缘由。”

    宛初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竟然会在梦呓时暴露无遗。她心中深恐着自己还说了什么要紧的话,满眼惊恐的望着拓拔成,整个人陷入了呆滞之中。

    见宛初的表情如此惶恐,拓拔成不由心中一软,连忙抚着宛初的手背,轻声安慰道,“你若实在不愿讲,朕便不再追问。朕希望你明白,你在朕的心中份量有多重。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朕定会不遗余力替你得到。”

    宛初闻言,心头微松,她从他的话中可以推断,他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

    “宛初多谢皇上大恩。”她声音婉转如莺蹄,诚心诚意的向他道着谢,同时眼中有隐隐的柔光在闪动。

    拓拔成察觉到宛初眸光的变化,心中不由大喜过望。

    “宛初,朕从未拿你当外人,你何必如此对朕客套。”拓拔成满含深情的凝望着宛初,郑重其事的说道。

    正在这时,太医已经熬制好一副开胃健脾的汤药,缓缓走了进来。

    拓拔成守在宛初的床边,看着她将汤药喝完。

    “这几道粥菜,朕都是让御厨特意为你做的。你刚刚退烧,身子软,吃些补气的膳食最有利恢复。”拓拔成又将刚从御膳房送过来的美食端到宛初的面前,然后拿着银勺,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用嘴细细吹凉之后,递到宛初的嘴边。

    宛初被他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慌乱的说道,“皇上,我自已来。”

    但拓拔成却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固执的说道,“你还病着,还不快躺好!你若再拂逆朕,看朕怎么罚你。”

    宛初迫于他的威慑,便只得顺从的缩在被子里,任拓拔成一口一口喂她。

    拓拔成的举动,令一旁的蒋公公和太医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宠一个女人,宠到这种程度,真是令人开了眼。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个有夫之妇。

    接下来的几天,宛初的身体在拓拔成的尽心调理之下很快恢复。

    宛初几次三番想要离宫,却被拓拔成以为她调理身体的缘由强留下来。

    到了月末的时候,宛初终是忍不住,再次向拓拔成跪求。

    “太医说了,你的风寒虽然痊愈,但身子依然需要好好调理。朕不能就这样让你离开!”拓拔成用着同前几次一样的口吻,坚定的回绝着宛初的请求。

    “皇上,宛初真的好了,不需要皇上如此费神。何况,即便要调理,宛初回去之后,也会有下人侍候着,断不会出任何差池。”宛初苦苦的求道。

    “四王府的下人,对主子毫不尽心。否则,此番你怎么可能病成这副模样!”拓拔成一提起那帮下人便来了火气,愈加振振有词的挽留宛初,“朕这宫中的婢女,可以经过严格的筛选和训练。这段日子来,她们可曾出过什么差错?”

    “皇上,你的美意宛初心领。但宛初真的已经全好了,能吃能睡也能跑,确实不需要皇上再操心。皇上政事本就繁忙,若再分心为宛初的事操持,恐怕会影响皇上的龙体。”宛初一如既往,与拓拔成磨着耐性。

    但拓拔成的耐性强大得惊人,他依然摇了摇头,“朕的龙体一直强健,就连咳嗽都不曾有过。”

    宛初心下不禁焦急难奈,再这样谈下去,只怕自己又要空手而回。

    “皇上,宛初是四王府的姬妾,却在皇上的寝宫中待了这么多天。所谓人言可谓,宛初名节是小,可伤了皇上的清誉,却是大大不妙。”宛初用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份,来提醒他。

    可这一套,根本对拓拔成不起一丝一毫的作用。

    “什么名节,什么清誉,这一套,全是用来束缚世人的羁绊。朕从来不看重这些,也不会被这些无聊的事情所累。”拓拔成将手一挥,准备终止这次谈话,“朕还有政事要处理,晚一点再来探望于你。你若呆得太过烦闷,便去御花园逛逛。”

    见拓拔成要走,宛初顿时心急如焚,她知道再同他如此周旋下去,又是一场无用功。于是,她鼓起勇气对他说道,“我离开四王府已经这么多天了,对四殿下着实思念得紧,想必四殿下也是如此。”

    这一句,令拓拔成身子顿时僵住。

    他的目色瞬间变得灰暗。

    他向前逼近,直至与宛初咫尺之距,冷冷说道,“你再思念他也是无用!”

    宛初被他的气势一凛,声音不由微颤的问道,“皇上何出此言?”

    “因为,他不可能再回来!”

第一百六十一章再下黑手() 
他的声音冷得沁骨,如同从地狱同发出的魔音。

    宛初顿时惊得瞳仁放大,脸色惨白如纸。

    “不会的!”她狠狠的摇着头,“他怎么会一直不回家?”

    “此次他出使南蜀如此不尽心,想必是先皇不在了,便无人鞭策他的缘故。所以,朕将他调往西北戍边,好好打磨打磨他。”拓拔成斜挑起眼角,一字一字的说道。

    “你把他调到。。。。。。。。西北戍边?是什么时候的事?”宛初的双目越发惊愕,尖声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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