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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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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着泪,在门帘后看着拓拔成一坛接着一坛的猛灌着酒水,心如刀绞一般难受。
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将拓拔成的酒埕夺下,然后清清明白的将真相说给他听。
但最后,她却只能垂着泪,躲在帘后,什么都不敢做。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将自己的推断告诉他,墨令…………自己的亲哥哥,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最后,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拓拔成醉倒在桌前,看着鄂伦皇太后低头抹着眼泪,对自己醉得不醒人世的儿子哎声叹气。
“扶皇上回去吧!”鄂伦皇太后将泪拭去之后,哑嗓对蒋公公吩咐道。
宛初看着鄂伦皇太后绝望悲痛的神情,有如万箭穿心一般。
世间最大的哀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但照着拓拔成这样的喝法,用不了多久,他的母后,便会尝到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滋味。
宛初将泪擦干,下定决心,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设法挽救拓拔成的性命。
她心念一定,没有作任何耽搁,当即向墨令的天师府奔去。
墨令对于她的到来,十分意外。
“妹妹,你竟然会来?”他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这是他与宛初摊牌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我。。。。。。。想来看看你。。。。。。。。”宛初强压下心中的悲痛,在墨令面前极力伪装平静。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改变他复仇的心思,求他放过拓拔成绝无可能。所以,自己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拓拔成中了“嗜酒穿心散”的秘密。
“来看我?”墨令的眼中有一丝疑惑,“仅仅如此?”
宛初知他心细如尘,不会相信自己来的目的会如此简单。
她便将来之前想好的说辞叙述了一番,“虽然你的做法我并不认同,但你我毕竟是亲兄妹。。。。。。。。这个事实我无法否认。”
这一句,其实也是自己的心声,自己将它说出来,并不违心。
“还有。。。。。。。。你上次封了我的穴道,我想求你。。。。。。。。替我解开。。。。。。。”接着,宛初又补充道。
自己仅仅因为顾念兄妹之情来看他,这并不能令墨令完全放下戒心,如今自己只得将另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加上,才能令他不对自己产生怀疑。
“原来是为了拓拔雷!”墨令眼中有几分失落和几分气恨。
原来她来找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替她解开穴道,让她能够重新施行入定之法,去预测他夫君几时能与她团聚。
第一百七十三章暗中角力()
宛初低垂着头,小声说道,“他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我没有他任何消息,我实在想念他,想见到他。。。。。。。哪怕是在幻境中看到他的样子,也聊胜于无。”
“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心吧!”墨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坚定的回绝道,“且不说那入定方法对身体或多或少会有损伤,我是不愿意你再使用它的。况且,你是为了那样一种没有出息的念头!”
宛初原本就知道他不会同意自己这个要求,虽然自己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不过是不让他生疑的幌子。但毕竟自己的入定之法被封住,不能预测拓拔雷的吉凶祸福,对自己而言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她的脸上也随着心底的失落而流露出难过的表情,她叹了口气道,“我早知今日是白跑一趟,哥哥是断然不会答应我的请求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来了。。。。。。。”
听宛初终于唤了自己一声哥哥,墨令心头有些松动,他上前一步,轻轻抚了抚宛初的头,无比怜惜的说道,“妹妹,你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没有了拓拔雷,会遇上真正怜惜你,值得你如此对待的男人。“
宛初整个人无力的倚在墨令的怀中,柔声细语的说道,“哥哥,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墨令听宛初的声音无精打采,想象得出她此时的情绪有多低落,便轻声说道,“你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哥哥一直盼着有一天,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上一觉,哥哥这里便是你的家!”
“恩。”宛初温顺的回答着,接着便直起身子,向她曾经住过的房间行去。
如墨令所言,房内一切陈设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房间的内侧是自己睡过的大床,上面的锦被叠放得整整齐齐,一如自己在的时候一致。
而大床的左侧,便有一个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墨令拿给自己研读的医书。
大床和书架,纤尘不染,看来,墨令定是时常替自己打扫。
宛初脑中不由浮现出墨令在这房间里流连的情形,她心底某处莫名的触动了一下。
看来,在墨令心中,自己这个妹妹的份量着实不轻。
自己背着他做这样的事,会多伤他的心?
宛初的眸子有些迷蒙,内心再次感到煎熬。
但最后,她狠狠摇了摇头,将脑中的念头通通抛到一边。然后关上房门,迅速在书架上翻找起来。
书架上的医书名目繁多,自己也只隐隐记得是在一本很薄的医书上看到过“嗜酒穿心散”的名字。这种药物极为罕有,也并非救人之方,自己当时便没有过多在意。
她如今凭着仅有的印象翻找起来,便十分费劲。
随着时间的推移,宛初心里越发焦躁,她知道,自己耗费的时间越多,被墨令发现的可能性便越大。
约莫过了翻找了一个时辰,宛初终于在书架的第三层找到了“嗜酒穿心散”的相关记录。
宛初仔细的阅读着记录着这种药的每一个字,生怕有任何疏漏。
读完所有记录之后,宛初失望透顶。
因为医书的记录当中,根本就没有提及如何解除它的药力。
只是在这种药最下面的注解当中,提到过与之相冲突的药材…………黄莲。
“难道皇上的酒瘾,根本就治不好了?”宛初将医书归位之后,颓然的坐到床边。
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这令宛初顿时感到心力交瘁。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宛初知道这是墨令前来探望自己,她慌不迭的躺到床上,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装作熟睡的模样。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墨令。
他推门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到了宛初。
进来之后,他看到宛初依旧熟睡,便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呢喃了一句,“妹妹,你为了仇人之子,竟然把自己弄得如此疲惫,你这副样子,哥哥如何不心疼。。。。。。。”
说完这句之后,他便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听到墨令这番话,宛初的心里越发难过和愧疚。她不知道,当墨令得知自己唤他一声哥哥,不过是为了阻止他复仇的计划时,他会怎样痛恨自己。
宛初不敢再往下想,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在床上又躺了半个时辰。直到天师府的下人传膳的声音响起,才将宛初唤回神来。
今日墨令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道宛初最爱吃的菜。
用膳的时候,墨令根本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只一个劲儿的给宛初夹菜。
宛初许久不曾感受到这样的亲情和温暖,她迎着墨令宠溺的目光,目中浮起星星点点的泪意。
“哥哥,你也吃啊!别光顾着看我。。。。。。”宛初勉强对墨令挤出一个笑脸,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沙的。
墨令再次听她唤自己哥哥,目光越发温柔,他随意的吃了几口,然后对宛初说道,“有空的时候多过来走动走动,喜欢吃什么,只管开口,哥哥虽然不会做,但这天师府的厨子可是不逊于宫中的御厨。”
“恩。。。。。。。。”宛初埋着头答道,一边吃着精美的菜肴,一边红了眼眶。
用过膳之后,宛初起身告辞。墨令目送着她离开,眼里全是依依不舍的柔光。
回到皇太后的宫中,宛初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墨令,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医治拓拔成的方法。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不能眼睁睁看着拓拔成因嗜酒丧命。
晚上睡在床上,她无法安睡,脑袋里回想着医书当中看到的记录。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既然”嗜酒穿心散“有与之相冲的药物黄莲,那说不定,黄莲便是能够克制它的药物?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一激,宛初顿时精神大振。
第二日,宛初暗中将黄莲加到给拓拔成做的膳食当中。
由于黄莲味道十分苦,宛初想了许多方法,才将它的苦味压下去。
但菜的口感,无论如何也不如之前了。
拓拔成吃着宛初亲手为他做的菜,虽然感觉口感不佳,但仍然勉强吃了一些。
吃完之后,拓拔成又开始大量饮酒,一如从前。
宛初偷偷隔着门帘观察着拓拔成的状态,她看着拓拔成依旧嗜酒如命,心里不由倍感失落。
“难道,黄莲对他也没有任何作用?”宛初灰心的想着。
但苦于没有其他的方法,宛初只有继续用黄莲入馔。
第二日,宛初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加大了黄莲的份量。
但如此一来,她所做的菜便压不住黄莲的苦味,变得极难下咽。
拓拔成吃了一口,便皱起眉头。
“皇儿,你怎么了?这道菜是宛初做的,可有什么不妥?”鄂伦皇太后发现了拓拔成的异样。
拓拔成生怕皇太后发现了宛初的烹饪手艺退步,便故作轻松的说道,“这道菜很美味,并无不妥。“
说着,他便强撑着,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直至将那道菜尽数下肚,方才作罢。
宛初在门帘后面看到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她从没想过,拓拔成会为了袒护自己不被鄂伦皇太后责罚,而将这么苦涩的食物尽数吃下肚。
吃完之后,拓拔成同样命下人将酒呈上。
但令宛初感到惊喜的是,拓拔成此次饮酒的量,有所减少。
宛初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加入菜当中的黄连起了作用,还是只是因为巧合。
接下来的几日,宛初继续加大了黄莲的药量,拓拔成不知宛初的厨艺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每次他都生怕鄂伦皇太后发现,便抢在鄂伦皇太后动筷之前,将有苦味的菜一口气吃完。
每当这个时候,鄂伦皇太后都会满眼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疑惑的问道,“宛初做的这道菜,究竟有多美味?竟令你狼吞虎咽,吃得连渣都不剩?”
拓拔成艰难的下咽着,对鄂伦皇太后笑而不答。
时间一天天过去,拓拔成吃黄莲菜也连续吃了一两个月的光景。
结果是令人欣喜的。
拓拔成的酒量已经渐渐减少到之前的一半。
这个可喜的变化,令宛初感到十分欣慰。她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解除拓拔成酒瘾的方法。
但月华公主不久之后,也通过小桃的口中,得知了拓拔成的这个变化。
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一般,令月华公主措手不及。
“怎么可能?”月华公主满眼的不可思议。明明自己已经掰着手指头,数着拓拔成的死期,为何事情却会发生如此微妙的变化?
她第一时间找到墨令,向他质问道,“你明明对本宫说过,那令他嗜酒的药物,根本无药可解。为何,他如今却一天天好转,对酒的依赖越来越轻了?”
墨令闻言,当即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他疑惑不解的自语着,‘嗜酒穿心散’根本无药可解。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惊天的逆转?
第一百七十四章必须除掉她()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月华公主语气依旧全是责怪之意。
他身为这天下用医用毒双绝之人,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差错?
亏得自己对他深信不疑,将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他的身上,现在倒好,他倒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真当自己是三岁孩童一般好欺哄!
墨令听她语气中如此不恭敬,也全然对自己没有一丝信任,不由将袖一拂,质责道,”依你的意思,是在下故意耍花样?“
月华公主气鼓鼓的立在一旁,闷声道,”若非如此,你便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月华公主如此逼迫,墨令不耐烦的说道,“在下行事,从不屑于向任何人解释。你要信则信,不信则罢。在下言尽于此,皇后若没有其他的事,便请回罢。”
“你!”月华公主对他的态度虽然不满,却苦于奈何不了他,只得扭头愤然离去。
两人的这一次会面,不欢而散。月华公主心中越发气闷,回到寝宫,便一脸不悦的坐着生闷气。
小桃见她这副模样,谨慎的问道,“不知娘娘为何闷闷不乐?”
月华公主虽然将小桃收归已用,但也只是让她做自己的眼线罢了,并未将自己归最要紧的秘密告诉她。
面对小桃的询问,月华公主支唔道,“不过是在皇上跟前受了些闲气。”
小桃替她抱不平,“娘娘具有倾城的美貌,又是皇上的正宫娘娘,皇上却对娘娘十分冷淡,如今都数月不曾踏足过娘娘的寝宫。这倒罢了,他偏偏对四王爷的姬妾心心念念,几乎每日都要去见那个女人。即便如今宫中早已流言四起,他仍然毫不避讳,这皇上的性子,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好了,宫中的流言罢了,本宫岂会当真!皇上不过是每日前去探望皇太后,并非为了那个女人!”月华公主眼中不悦之意更盛,她不耐烦的打断了小桃的喋喋不休。
“娘娘切莫如此大意,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小桃听闻皇太后宫里的人说,皇上每次去鄂伦皇太后那里,便只会吃那宛初做的菜。小桃就不明白了,皇上放着御厨的一百八十道宫庭菜式不吃,每日就那几道南蜀的小菜翻来复去的吃,皇上他怎么就吃不腻?难道,那宛初做的菜,就真的是人间极品?”
小桃的话,令月华公主心里也升起不甘。月华公主也因怀有身孕,有一段时间,鄂伦皇太后特意吩咐宛初专门为自己烹饪南蜀食物。凭心而论,宛初做的菜的确是可口,但菜的花样却并不多。
拓拔成对她的食物如此热衷,莫非,她最近又发明了新的菜式,令人回味无穷?
带着这个疑惑,月华公主第二日便去鄂伦皇太后的寝宫一探究竟。
她陪鄂伦皇太后变着方儿的聊天,死活赖到了用膳的时辰。
拓拔成虽然并不想与她同桌进膳,但碍于母后的情面,只默不作声的入了座。
拓拔成闷声不响的吃着宛初做的菜,一如既往。
月华公主看着拓拔成吃得狼吞虎咽,心里越发好奇。
她刚将筷伸到拓拔成面前的盘中,想尝尝拓拔成最喜爱的那道菜,却不料拓拔成突然将盘中所有的菜尽数夹到自己的碗中,气不带喘的一口气吃下了肚。
月华公主心里越发不甘,她收回银筷,在自己的碗中夹起一小撮米饭,喂进嘴里。
当她挑剔的味蕾尝到米饭的味道之时,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米饭,怎么会是苦的?
她将目光投向碗中的米粒,只见那白花花的米粒上面,染了些黄色的汤汁。
这时,她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从拓拔成面前那道菜中沾到些黄色的汤汁,混入了米粒当中,才会尝到苦味。
她心下不由惊诧不已,自己只不过是沾到一点点苦涩的汤汁,便已经大败胃口。而拓拔成却是将整盘苦菜全数咽下,连颗肉末星子都没有留给自己。
他这样的能吃苦,真是口味独特!
但月华公主稍后便反应过来,拓拔成这样的吃法,并非是因为口味独特的缘故,而是因为那道菜是宛初所做!
他是在袒护那个女人,生怕被自己知道她如此的厨艺已经如此不堪,才将那盘菜尽数吃光。
月华公主心中炉火中烧,两只眼睛瞪着拓拔成面前的空盘,直直发愣。
“怎么不吃?”这时,鄂伦皇太后好意的夹起一块菜,放到月华公主的碗中,温和的说道,“这是宛初做的南蜀菜,你以前也吃过的。来尝尝,看看宛初的厨艺是不是又精进了些?”
月华公主想着先前的苦味,胃里有些犯干呕。但她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假意笑着,夹起鄂伦皇太后递来的菜,勉强张口吃了一块。
原以为这块菜同先前的汤汁一样,也会苦涩得难以下咽。却不料,这道菜却十分美味,令人唇齿留香。
怎么会这样?
月华公主心中不由再次发出疑问。
明明宛初的厨艺更胜从前,为何偏偏先前那道菜会苦得离谱。
难不成,是宛初一时失手,放错了佐料?
不,不可能?
月华公主当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从拓拔成的表现来看,他吃这种苦味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宛初不可能每次都放错佐料,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她这道菜中所放,带着浓郁苦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带着种种疑惑,月华公主又继续在鄂伦皇太后的宫中用了几次膳。
总算让她逮着机会,偷偷的藏起一些带有苦味的汤汁,带了回去。
她再次来到墨令的面前,将盛着汤汁的瓷瓶拿了出来。
“你尝尝看,这里面带有苦味的东西是什么?”月华公主将瓷瓶递到墨令面前。
墨令斜目问道,“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无端拿来个瓶子,便要在下尝,若里面是致命的毒物,在下岂不是中了你的招!”
月华公主被他的话堵住心口,气愤的说道,“本宫与你是一条船上的人,本宫岂会如此愚蠢,用毒物来害
你这个用毒的祖宗?”
“一条船上的人?”墨令的目光越发不屑,鄙夷的说道,”娘娘上次不是认定在下是在欺哄你,如今娘娘又说得如此动听,娘娘的性情真是反复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月华公主见他仍然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便放下身段,对他毕恭毕敬的说道,“上次本宫对天师不敬,还望天师恕罪。今日本宫所带来的这瓶东西,至关重要,还望天师验证。”
墨令见她神情如此谨慎,便接过瓷瓶,凑到鼻尖嗅了嗅。
“这里面是黄莲。”墨令不用尝,便直接了当的告诉了她。
“黄莲?”月华公主有些吃惊,她不明白宛初为何会往菜里加这种药材。
“不错!这味药清肝明目,是一种极为普通的清热下火的药材。”墨令将手负在身后,正色问道,“你现在可否告诉在下,这瓶东西是哪里弄来的?”
月华公主没有回答墨令的问题,而是急急的问道,“黄莲,能不能缓解拓拔成的酒瘾?”
墨令闻言,眉头突然紧蹙。
他略一沉思,不确定的答道,“或许可以。”
“原来是这样!”月华公主心中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宛初将黄莲加入拓拔成的膳食当中,是为了替他消除酒瘾。
宛初曾经拜师墨令,尽得他的真传。能为拓拔成解除酒瘾之人,非她莫属。
看来,宛初这个女人,真是没闲着!表面上,她对拓拔成半推半就,实则背地里为他做了这么多事。
本来,自己还想暂时放她一马,看来,现在再也留不得她在这个世上一天了。
“这瓶东西,是怎么得来的?”墨令上前一步,目光凛冽的再度逼问道。
“这是本宫从拓拔成的膳食当中得来,本宫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的。至于是什么人在菜中放了此物,本宫也不得而知。”月华公主隐瞒了汤汁的真实来历,只含糊其辞的说道。
“宫中竟会有这样的人物,能够化解‘嗜酒穿心散’的药力!”墨令闻言,脸色顿时暗沉下去。
“天师可要想个对策才是,绝不能让拓拔成好端端的活着。”月华公主假意提醒着,然后向他恭敬的告辞。
离开之后,月华公主立即开始着手对付宛初。
她知道墨令一旦知道了她要毒害宛初,必定会加以阻止,便不露声色,趁着宛初给拓拔成做山是让时候,偷偷潜入了宛初的房间。她将两年曾用来毒害鄂伦皇太后的剧毒,偷偷抹在了宛初的茶杯上。
当她轻手轻脚从宛初的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她心情格外的好。她推算着,宛初什么时候会用那个涂了剧毒的花杯喝水。
“你来这里做什么?”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一声冷冽的男声,令她浑身一颤。
这个声音于自己而言,熟得不能再熟。
她强自定了定神,缓缓回过身来,向对方恭敬作礼。
第一百七十五章命悬一线()
“臣妾只是坐得过久,身子有些不适,便四处逛逛。”月华公主强作镇定,对拓拔成回道。
拓拔成眉头微皱,眼中浮出一丝厌恶之色,鄙夷的说道,“母后这里的园子景色怡人你不去逛,偏偏跑到这里来,你的兴致可真特别!”
月华公主连忙点头道,“臣妾也刚想到这一点,正欲前去。”
拓拔成不再理会她,只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将目光在宛初的房间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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