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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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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成不再理会她,只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将目光在宛初的房间流连了片刻之后,便自顾自离去。

    当宛初准备完午膳之后,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作休整。

    她感觉有些口渴,便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

    喝下之后片刻,她立即感觉腹痛如绞。

    作为本能反应,她意识到,自己定是被人下了毒。

    “救命啊!救命!”她用手捂着肚子,大声的呼救。

    呼救的同时,她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我?”宛初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自己向来行事规矩,从来没有得罪过这里的任何人,怎么会有人置自己于死地。

    容不得她多想,她的疼痛已经几乎将她吞没。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如今的状态同鄂伦皇太后中毒那次极为相似。

    “难道是月华公主?”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来。

    接着,她又想到。那次鄂伦皇太后也是全凭着自己在她的膳食当中加入了米酒,才化解了部分毒性,令鄂伦皇太后保住性命。

    “如果是同一种毒药,或许米酒能够有些作用。”宛初拼尽全力打起精神,将柜子中用来作酒酿丸子的米酒拿了出来。

    她抱着一线希望,将壶中的米酒尽数灌了下去。

    米酒喝完之后,她便再也撑不下去,痛得晕了过去。

    拓拔成用过午膳之后,正陪着鄂伦皇太后下棋,却惊闻宛初出了事。

    拓拔成和鄂伦皇太后均大惊失色,放下手中的棋子,急急往宛初的房间赶去。

    拓拔成一边走着,一边大声的下令,“立即宣太医!”

    拓拔成和鄂伦皇太后到的时候,宛初已经被宫女放到了床上。

    拓拔成看见宛初脸色苍白,完全陷入昏迷当中,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怎么会这样?”拓拔成目中几欲喷出火来,他厉声向宫女责问道。

    “奴婢。。。。。。。不知宛初姑娘到底怎么会这样,奴婢听到呼救的声音,便立即赶了过来,推开门的时候,宛初姑娘便已经躺在地上。。。。。。。任奴婢怎么叫她,也没有。。。。。。。反应。。。。。。。。”宫女惊慌失措的作答。

    拓拔成听闻这句,心里更是急不可奈,他疾步走到床边,将宛初的手紧紧握住,对蒋公公厉声问道,”太医宣了没有?怎么这么久还不来?“

    蒋公公心里暗暗估算了一下,从拓拔成发下令到现在,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太医即使是插上翅膀飞过来,也没这么快的。

    但拓拔成如今的样子,已经急得不行,他连忙惊慌的答道,“太医已经宣了,正在赶来的路上。。。。。。。这太医院到此处尚有一段路程,望皇上等待片刻。”

    拓拔成听蒋公公这番解释,方才耐着性子,沉默不语的等着太医的到来。

    蒋公公的心里也是煎熬得不行,在心里祈盼着太医能够早一些赶到。

    好不容易,太医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蒋公公暗自嘀咕了一句,“姑奶奶,总算是来了!”,便上前将太医迎了进来。

    看到太医,拓拔成的脸色微微松懈下来。

    太医替宛初把过脉之后,立即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皇上。。。。。。。。宛初姑娘身中剧毒,臣。。。。。。。无能为力。。。。。。。"

    拓拔成听闻宛初身中剧毒,连宫中经验最丰富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立即惊得从床榻上站起来。

    “什么?你身为太医,只把了把脉,便说她无法医治,你这等无能之辈,朕留你何用?”拓拔成怒火中烧,立即口不择言的对太医喝斥起来。

    “臣。。。。。。无能。。。。。。但凭皇上发落。。。。。。。”太医被他骂得无地自容,只得伏地不停的磕头。

    这时鄂伦皇太后上前一步,对拓拔成安抚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皇儿发这么大的火也无济于事。如今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救宛初的性命,皇儿别忘了,北蒙宫中,医术第一的人并非太医。”

    拓拔成听到鄂伦皇太后的话,立即想起来,之前鄂伦皇太后曾经中过一次毒,而救回她性命的人正是天师墨令。他登时反应过来,大声宣道,“快。。。。。。。快将天师请来!”

    墨令听人禀报说是宛初中了毒,立即飞身上马,从天师府风驰电掣的赶到了鄂伦皇太后的宫中。

    当他看到宛初面如土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时,他连基本的宫庭礼数也尽数抛诸脑后,直接向床榻飞奔过去。

    拓拔成见墨令赶来,也顾不得君臣礼仪,直接起身将位置让给他,满含期待的说道,“如今宛初命悬一线,太医也束手无策。望天师竭尽所能,救她性命。”

    墨令没有理会拓拔成,只拉起宛初的手腕,替她诊断起来。

    诊了片刻,他心中立即明了。宛初这次的脉象,竟同前次鄂伦皇太后中毒之后的脉象别无二致。

    他心里作出判断:宛初也是中了同鄂伦皇太后同样的剧毒,也就是说,施毒之人,极有可能也是同一人,她便是月华公主。

    他迅速在脑中转着念头,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联想到一起。他很快明白过来,上次月华公主拿给自己甄别的汤汁,便是取自宛初为拓拔成所做的膳食。

    他对月华公主立即升起深深的恨意,他恨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违背两人之间的协定,暗中对宛初下手。

    同时,他也对宛初有些气恼,气她用自己所传授的医术,挽救拓拔成这个仇敌的性命。

    “宛初,你为何如此糊涂,非要站到我的对立面不可?你甚至还为了我们的仇人,而险些送命!”墨令目光直愣愣的瞪视着宛初毫无生气的脸,心里埋怨道。

    “天师。。。。。。你诊了这么久,不知诊清楚了没有?”这时,拓拔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出声询问起来。

    “她已身中剧毒,回天乏术。”墨令脸色暗沉无比,冷言冷语的说道。

    “什么?连天师也无法可想?怎么会这样?”拓拔成听到墨令的结论,顿时绝望无比。

    墨令眼中闪过一道隐隐的怨毒之色,他气恨的质问道,“臣也想知道,是什么人胆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行此谋害之事!是什么人敢如此无视皇上的天威!”

    这句话,令拓拔成整个人怔住,他稍后回过神来,脑中闪过先前在宛初房门外所见的一幕,当即怒不可遏的对蒋公公喝道,“去,把皇后带过来!”

    接着,他又转过头来对墨令满眼哀求的说道,“请天师再想想办法,朕绝不能让她死!”

    墨令面无表情,默然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放入宛初口中。

    拓拔成见状,连忙问道,“天师给她吃的是什么?”

    墨令冷冷回道,“这颗药丸,不过是吊着她的这口气罢了。救活她的希望,十分渺茫。”

    这次宛初所中之毒虽然与鄂伦皇太后一模一样,但她服用的份量,却是几倍的量。

    若非她及时发现所中之毒是何种,立即喝下大量米酒以作缓解,此时她哪有命在!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九死一生,余下一息尚存。自己能做的事,只有保住她这口气。她这口气能够维持多久,自己也无法判断。

    拓拔成听墨令说宛初活命的希望不大,越发焦急难安,在房中搓着手,来回的踱着步子。

    这时,月华公主被蒋公公带了过来。

    拓拔成一见到她,立即上前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给宛初下了什么毒?竟令她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月华公主脸上故作惊慌,眼角却暗含喜色向床榻上毫无生息的宛初瞄了一眼,尖声叫喊道,“啊。。。。。。。好痛。。。。。。皇上。。。。。。。。你在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鄂伦皇太后被拓拔成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拉住拓拔成的手,惊异的问道,“皇儿,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宛初中毒,关皇后什么事?你动作如此粗鲁,当心伤到腹中龙裔!”

    拓拔成却仍然死捉着月华公主的手腕不放,他双目因怒意而通红,声音因激动和气愤而嘶哑,“你少在朕的面前装糊涂,朕说的什么,你心知肚明!先前你鬼鬼祟祟在宛初房门外刚巧被朕撞见,如今你前脚刚走,宛初后脚便出了事,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鄂伦皇太后听到这句,方才明白过来,拓拔成对月华公主发这么大的火,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皇后,真有这等事?”她满眼不可思议,向月华公主诘问道。

第一百七十六章保胎() 
月华公主故作惊讶的问道,“臣妾不过是凑巧路过罢了,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求皇上明鉴。”

    拓拔成见她拒不承认,越发气愤,他将月华公主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拽,嘶吼道,“你竟然还敢抵赖?看来朕不对你用些手段,你是不会承认的!”

    “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如今无凭无据,皇上单单只凭看到臣妾在宛初房外走动,便要处置臣妾,这如何令人信服?”月华公主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这时,鄂伦皇太后连忙上前对拓拔成功道,“皇上稍安勿躁,皇后即使确实在宛初的房外走动过,但皇上却并无确实的证据能够定她的罪。这下毒谋害可是大罪,非同小可,皇上切不可如此草率行事。”

    说完之后,鄂伦皇太后满眼怜惜的向月华公主的肚子看了一眼,那里面可是自己的小皇孙,若有半点闪失,可如何是好。

    拓拔成虽然心里认定宛初中毒之事与月华公主脱不了干系,便苦于并无铁证来定她的罪,再加上皇太后极力维护,他只得拂袖说道,“哼!你以为凭着你巧言善辩,朕就会就此作罢?朕如今虽然没有证据,但朕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之后他便命人将月华公主带离了宛初的房间。

    墨令这时便借口要回天师府查找医治宛初的方法,在月华公主之后离开。

    他尾随月华公主,趁着无人之时趋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你竟敢毒害宛初!你敢背弃与我的盟约?“他的目中前所未有的愤怒。

    月华公主见到他目中的怒意,不免有些心虚。

    但她随即稳住心神,承认道,”以你的智慧,本宫再抵死不认也是枉然。不错,宛初的毒的确是本宫所下。“

    墨令听她面无愧色的承认了一切,目中几欲喷出火来。他两拳死死握住,极力忍着想要冲上去掐住她的冲动。

    但月华公主并没有注意到墨令已经愤怒到极点,仍然自顾自的往下说,“本宫知道她是你十分钟爱的徒儿,你一直有心护着她。所以本宫一直以来,都对她极力隐忍。但你要知道,她已经发现了拓拔成酒瘾的秘密,正在极力为他救治,如今,她是你同本宫除去拓拔成最大的绊脚石。本宫如此做,是为了你我二人的共同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昂起头,露出高高在上的表情。

    墨令闻言,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狂暴的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最好祈祷宛初能够活过来,否则,我保证,你同你腹中的胎儿,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月华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震,哆哆嗦嗦的问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徒儿。。。。。。。连复仇大计都不顾。。。。。。。难道你也看上了她不成。。。。。。。”

    “你给我住口,再胡言乱语一个字,我不能保证会不会立即捏碎你的下巴!”墨令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三成,令月华公主痛得泪流满面,却一个字都呼不出声。

    “哼!”墨令接着一声冷哼,用力将月华公一甩,然后铁青着脸离去。

    月华公主被他这力气一带,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在墨令离去之后良久,仍然瘫软在地上,无法起身。她此时方才意识到,宛初在墨令的心目中,份量究竟有多重。

    她心里也明白,以墨令的能耐,杀掉自己轻而易举。

    “怎么办?”她想起墨令临走前最后一句狠决的话语,吓得整个人六神无主。

    惊吓加上跌坐在地,她的肚子渐渐疼痛起来,接着她的额头沁出斗大的汁珠。

    “来人啊!救命!”她捂着肚子,惊慌失措的呼救。

    路过的宫女太监听到她的呼救声,连忙向皇上禀报。

    拓拔成闻讯后,冷冷的立在原地,并无丝毫动容。

    但鄂伦皇太后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坐立不安,急急吩咐宫中最好的太医,速速替月华公主诊治。

    月华公主的脸色煞白,疼得大呼小叫,满床乱滚。

    太医费了很大的周折,方才替她诊断清楚。

    “她怎么样了?腹中的龙裔如何?”鄂伦皇太后见太医眉头紧皱,立即焦急的询问。

    “禀报太后,皇后娘娘因受尺过度,又加上不慎跌倒,以致动了胎气。。。。。。。娘娘腹中的龙裔,恐怕。。。。。。。”太医支支唔唔的说着。

    “什。。。。。。。。么?”鄂伦皇太后听闻这个噩耗,人险些站立不稳。幸好她身旁的贴身婢女及时将她扶住,才令她不致晕倒。

    月华公主听到太医的话,惊得无与伦比。她全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一把抓住太医的衣角,咬牙说道,“你这个庸医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本宫腹中的龙裔已经足足四月有余,胎象早已稳固,怎么可能出事!你若是保不住本宫腹中的骨肉,本宫一定要拉你下去同他陪葬!”

    太医被她这狠毒的话语吓得浑身一软,颤声回答,“臣一定拼尽全力为娘娘保胎!”

    鄂伦皇太后也被月华公主近乎颠狂的样子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平日里恭谨贤良的皇后口中,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但她也没有工夫细想,只一心想要替拓拔成保住骨肉,便对太医吩咐道,“许太医,那你便速速为皇后保胎。需要什么药材,只管支取便是。”

    太医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熬了安胎药返回。

    月华公主大口的将安胎药喝下,但药下肚之后,她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下身的血也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这安胎药吃下去,怎么一点效都没有?”月华公主心里焦急难奈,她此时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而是在意自己腹中的筹码,到底能不能保住。

    “臣。。。。。。”太医只说了一个字,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无能。。。。。。”

    他深知难逃月华公主责罚,只得两手伏地,等待着她的发落。

    月华公主听到太医的这句,顿时陷入深深的恐惧当中。她恐惧着,一旦自己腹中的胎儿滑落,自己所苦心经营的一切,便立即化为泡影。

    ”不!本宫不相信!本宫腹中怀的是皇上的骨肉,自有上天庇佑,他绝不可能如此短寿!你这个庸医根本就没有尽力替本宫医治,随随便便熬一副药给本宫喝了,便下此结论,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月华公主五官扭曲,声嘶力竭的喝斥着许太医。

    “太医,你快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只法。。。。。。。这毕竟是皇太唯一的骨肉。。。。。。。”这时,鄂伦皇太后再次对许太医说道。

    许太医勉强稳住了颤动的身体,想了片刻,才低声回道,“太后,臣实在是无计可施。只有一个方法,或许能够尝试。。。。。。。但这个方法,极为伤身。。。。。。。。即便是能暂时保住不滑胎,也不能保证能够顺利分娩。。。。。。。而且,此法极为伤身,臣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

    鄂伦皇太后闻言,神色一怔,正在犹豫之间,却听闻月华公主急不可奈的吼道,“本宫受得住,只要能保住不滑胎,不论是什么方法,太医都尽管尝试!”

    鄂伦皇太后见月华公主为了保胎,一副全然不顾性命的样子,不由眉头紧皱着对太医问道,”不知许太医说的是何种方法?“

    许太医颤声回道,”烧艾。。。。。。。之法,或许可以一试。。。。。。。“

    鄂伦皇太后闻言,顿时失声道,”烧艾?这种方法哀家也曾听闻过,此法极少有成功的例子。皇后以命相搏,若仍然保不住腹中胎儿,该如何是好?“

    月华公主见鄂伦皇太后在中间延误着救治胎儿的时辰,心里十分不满,怨怒的说道,“本宫的性命,自当本宫说了算。许太医请立即开始,不要再耽搁了。”

    鄂伦皇太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只得长长叹了口气,对许太医挥手示意。

    许太医得到命令之后,便立即着手对月华公主施行烧艾保胎之法。

    这个方法极为凶险,过程当中也极让人痛苦。施治过程中的痛楚,与月华公主先前所承受的腹痛相比,强过百倍。

    她一边嘶心裂肺的嘶喊着,一边强打着精神,不令自己失去意识。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现在昏迷过去,极有可能永远无法醒转。

    好在,她靠着强撑的意志,熬过了最痛苦的过程。

    当太医一边擦着额头一汗,一边向鄂伦皇太后宣布烧艾之法成功之时,鄂伦皇太后和月华公主的脸上均露出惊喜的神情。

    “你保住了本宫的孩儿,本宫定当重重赏你!”月华公主咬着牙关,拼尽全力对许太医许着愿。

    鄂伦皇太后双手合十,庆幸的说道,“如今皇后和龙裔无恙,真是上天庇佑。”

    只有许太医的脸色,十分不自然,全然没有一点施治成功之后的轻松自在。

第一百七十七章通风报信() 
许太医心里明白,自己虽然暂时保住了月华公主的龙胎,但能够顺利生下的可能性也极为渺茫。

    但他不敢多言,只得给月华公主开了些补益气血的药物,便急急的告退了。

    月华公主身体受了很大的损伤,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根本无法移动身体。她心里隐隐有一种期盼,期盼着拓拔成能来看她一眼。但她最终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而是被小桃告知,拓拔成整日都守在宛初的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月华公主心里对拓拔成越发怨恨,同时也恨自己为何如此不争气,在这个时候还对他心存一丝幻想。

    由于情绪低落,月华公主的精神越发倦怠,喝过药之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宛初的眼皮却微微动了动。

    守在床边的拓拔成和墨令,都没有错过这个细节。

    “宛初,你。。。。。。。醒了?”拓拔成满脸狂喜,贴近宛初的脸,颤声问道。

    但宛初的双目却始终没有睁开,只是嘴唇费力的一张一兮,似乎是想说什么话。

    “宛初,你想说什么?”拓拔成焦急万分,紧紧握着宛初的手再次询问。

    却听宛初微弱的发出两个字符,“阿。。。。。。。贵。。。。。。。"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还是清晰的传入了拓拔成和墨令的耳中。

    “宛初,阿贵是谁?”拓拔成皱着眉头问着自己从未听过的名字,轻轻摇动着宛初的手臂,试图将她唤醒。

    但宛初却不再有任何动静,重新陷入昏迷当中。

    “天师,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拓拔成失望的回过头,望着墨令问道。

    她在昏迷当中,仍然念念不忘的这个人,必定十分重要。

    “阿贵是她强撑着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她如今还有一口气在,全因为他!”墨令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他就是四王爷拓拔雷!”

    “竟然是他?”拓拔成整个人如梦方醒,他脸色既不甘又失落。他早应该反应过来的,在她生死之间,除了她的丈夫,还有谁能令她放不下?

    之前,自己一直以为她嫁给拓拔雷,不过是形势所迫,但从她现在的样子看来,她对拓拔雷是一心一意,情深无比。

    想到此处,他沉下眸色,转开话题,“天师,宛初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仍不见醒转,不知天师可找到医治的良方?”

    墨令眸光晦暗,沉声说道,“但凡臣有任何办法令她醒来,臣绝不会坐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她如此沉睡下去。她昏迷的时间越久,活命的希望越渺茫。”

    听到墨令这番话,拓拔成目光越发焦急难奈,“天师,照你的说法,宛初岂非必死无疑?”

    墨令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直直与拓拔成对视,说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尝试。“

    “什么办法?”拓拔成激动的问道。

    墨令没有看他,只将目光落在正前方,稳稳道,“若是让四王爷回来,或许他能够唤醒她。”

    她现在强撑着便是为了见他,他若回来,即使无法将她唤醒,也算是了却她最后的心愿。

    “不行!”拓拔成却立即大声的反对,“四王爷在边关驻守,岂能随意调离。”

    “你真的希望看到她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墨令言语中失去了应有的恭敬和分寸,他虽然早料到拓拔成绝不会轻易同意这个办法,但他见拓拔成态度如此强硬的反对,心里仍然忍不住气愤不已。

    宛初,拓拔雷和拓拔成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自己早就一清二楚。拓拔成对宛初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却始终无法得到。

    如今宛初危在旦夕,拓拔成仍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愿成全宛初见拓拔雷一面的心愿,这样的男人是多自私多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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