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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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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宛初危在旦夕,拓拔成仍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愿成全宛初见拓拔雷一面的心愿,这样的男人是多自私多无情!
枉宛初为了替他医治酒瘾,而费尽心思。还因此触怒了月华公主,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自己这个妹妹真是不长眼,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人而枉顾性命!况且,他还是仇人的儿子!
墨令念及此处,心里气恨得不行,他当即对拓拔成生硬的说道,“你既然根本无心救活她,那你守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拓拔成没想到墨令会对自己如此不恭,脸上微微浮起愠色,他将袖一拂,威严的说道,“朕如何行事,何须天师指手画脚。天师只管做好本份便是,朕有些疲累,先去歇息片刻,宛初便交给天师照看,朕不在的这段时间,天师定要尽心竭力,万不可令宛初出任何状况。”
说完这句之后,拓拔成便毅然转过身去,将墨令独自留在宛初的房内。
望着拓拔成冷冷的背影,墨令的脸上浮起深深的恨意。
稍后他收回眸光,伏下身子,抚着宛初的手轻声说道,“宛初,你放心,只要是你的心愿。哥哥都会不遗余力去替你完成。你想见他,我便在全你!”
说完之后,他伸手在宛初的“膻中穴”一点。这个穴道,是当初他为了阻止宛初使用入定之法而封住的,如今她身体虚弱,若不替她解开,会令她气血越发阻滞,不利于她病体康复。
先前由于拓拔成一直守在宛初身边,自己苦无机会替她解穴,如今拓拔成离开,刚好给了自己这个空当。
给宛初解开穴道之后,墨令便离开了宛初的房间,飞速向四王府赶去。
四王府里因拓拔雷和宛初的离去而备感冷清,而宛初中毒的消息,也并没有人告知四王府。
墨令直接找到萧山,沉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宛初最信任的人,如今宛初有难,我只有前来找你相助。”
萧山因之前曾目睹墨令对宛初出言逼迫,心中一直对墨令存有芥蒂,如今见墨令上门来一开口便说出这样危言耸听的话,并不尽信。
“到底出了何事,说来听听。”萧山双手负立身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宛初身中剧毒,如今命悬一线,身陷昏迷当中,她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见拓拔雷一面。若是拓拔雷及时赶回来,或许能够将她从昏迷当中唤醒过来,若是不能。。。。。。。也可了却她最后的心愿。”墨令简明扼要,直接了当的对萧山说出了实情。
萧山听到这个消息着实吃了一惊,但是他细想之下,又觉事有蹊跷。
如今拓拔雷身受皇命,前往北彊驻守,如今既无圣旨,他若贸然返回,无异于违抗皇命。
据自己观察,这墨令,看拓拔雷的目光中总是含着敌意,他来的目的,真的只是来通知这个消息?
或许,他根本就是想以此为饵,诱骗四王爷逆旨,以令他受到皇上的责罚。
思及此处,萧山当即作出判断,这个天师来意不善。
但他也并未点破。
“天师身份素来尊贵,为何会劳心劳力前来告诉在下这样的消息?宛初在皇宫中若出了任何事情,为何四王府并未得到任何消息?”萧山没有看他,只语带不屑的问道。
“你莫非觉得现在的四王府,在北蒙皇帝的眼中还有任何的地位?你们的主子如今人都在北彊喝冷风,你认为宫中的消息会有人送到你这里来?“墨令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反唇相讥道。
他不等萧山出言,便沉着脸说道,“你信不信我不要紧,但若因你的妄自揣度而延误了时辰,令宛初与四王爷双双抱憾终身,这样的恶果,你能不能承担得起?“
萧山闻言,方才将目光直直的落在墨令的脸上仔细审视起来。
他见墨令一向冷漠的脸上因激动而发红,他一向冷冽的目光,此时也已含着隐隐的泪意。
这时,他心中方为他的话所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山急忙问道。
“你以为我冒着巨大的风险从皇宫里光溜出来,马不停蹄赶来给你报信,是来给你说笑的?”墨令声音急切而短促。
“宛初是如何中毒的?她明明在宫中当差,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萧山疑惑不解的问道。
”她是被人毒害的。“墨令冷冷回道。
“被人毒害?何人所为?”萧山声音越发惊诧。宛初如此善良的女子,竟会遭此恶果?
“我言尽于此,要不要设法通知他,随你的便!告辞。”
墨令不想与他再作纠缠,说完这句便飞身上马,疾速向皇宫折返。
萧山整个人怔了片刻,他回过神来之后,立即写了一封秘信,绑在信命的腿上,然后放出了窗外。
望着白色的信鸽在微弱的月光下越飞越远,渐渐失去了遗迹,萧山方才舒了口气,在心中默默许愿,“四王爷,你一定要尽快赶回来!宛初。。。。。。。你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等到四王爷回来!”
在祈祷的同时,他心中越发纳罕。
墨令与宛初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明明自己曾亲眼目睹他逼迫过宛初,此时却又为宛初的事而奔走?
而每当他提及宛初的时候,他目中的关切之意无法掩藏。
他到底是敌是友?
第一百七十八章擅离职守()
墨令算着时日,从自己将宛初的消息告诉萧山到现在,已有三日。若是拓拔雷得到消息后立即启程,明日大概就应该赶回皇宫。
他仔细审视着宛初的脸,这三日来,她的气色渐渐开始变得红润。看来,自己替她解开穴道,对她的身体恢复大有益处。
但她一直昏迷不醒,偶尔会皱紧眉头,口中呢喃着含混不清的呓语。
这几日,拓拔成将政事搁置一旁,除了睡觉之外,其余时间都留在宛初的房间守着她,这令北蒙的朝臣渐渐有些议论。
“妹妹,你想见到的人应该就在赶来的路上,你再等等!”墨令轻轻抚着宛初的脸,柔声说道。
话刚说完,墨令便听见房门外传来粗重的脚步声。
墨令凭着自己的经验判断,这个脚步声绝不是拓拔成所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墨令定睛望向来人,却见他不是别人,正是宛初一直牵挂着的丈夫…………拓拔雷。
他心里不免有些吃惊,拓拔雷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彊驻守,即便是收到消息立即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也要明日才能到达。他竟然能够提前一天?
墨令细看之下,他发现拓拔雷瘦墨了不少。
现在的他一脸的疲惫,一身的泥点,下巴上胡子拉碴,衣服也磨破了好几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邋遢。
看来,他应该是连马背都没下过,整整三日都不眠不休了。
拓拔成这时也望见了墨令,他并没有多余的话,一边焦急的问道,“宛初情况如何?”,一边急步走到宛初的床前。
“她至今已经整整昏迷了五日,每日只能靠喂些米浆维持。再拖延个两三日还不苏醒的话,她恐怕会再也无力支撑下去。”墨令知道拓拔成睡不了多久便会醒,便简明扼要的将宛初的情况告诉了拓拔雷。
拓拔雷听到墨令的话之后,眼眶顿时潮湿,他俯身将宛初抱在怀里,哽咽的说道,“宛初,你怎么会被人害成这样?都怪我身不由已,不能留在你身边守护你!”
这句话一落,坐在对面的墨令突然发现宛初的眼皮动了动。
墨令的脸色顿时微微一变,他摒住呼吸,默默的观察着。
而拓拔雷却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责和悲痛中,并没有发现宛初的微动。
“宛初,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来看看我!”他继续贴在宛初的耳畔,轻声细语的诉说着。
这一句之后,墨令看见宛初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墨令的眼中渐渐浮起惊喜之色,他此时可以确定,宛初真的听到了拓拔雷的话。
而她现在,正在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看她心里一直记挂着的那个人。
墨令强压住内心的激动,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因此阻断了宛初的苏醒。
正在墨令和拓拔雷全副心思都集中在宛初身上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你怎么在这里?”
接着,身着明黄龙袍的拓拔成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拓拔雷从床榻跟前拽住。
“朕何时允许你回来的?你难道不知道,你如此撤离职守,从北彊驻地返回宫中,是犯了死罪吗?”拓拔成满眼布满血丝,怒不可遏的冲拓拔雷吼道。
拓拔雷泪已经溢出眼角,他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着。
“臣弟自知犯了死罪,但请皇上给臣弟些时间,让臣弟同宛初说一会儿话吧。”拓拔雷声音嘶哑,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手仍然死死的抱着宛初不肯撒手。
“你休想!”拓拔成见拓拔雷仍然不放开宛初,一边怒斥着,一边用力的拉扯着拓拔雷。
“皇上且慢。”这时,墨令突然出言阻止。
拓拔成不知墨令为何突然劝阻自己,疑惑不解的转眼望向墨令。
“皇上,宛初如今昏迷了五日,臣已经用遍所有方法,都不能令她醒转。若她再这样耗上个两三日,臣也无法再继续维持她的性命。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宛初香消玉殒,不如就让四王爷试着同她说说话,看能不能将她唤醒。”墨令拱手向拓拔成解释道。
但拓拔成心里越是对拓拔雷妒忌得发狂,根本容不下他继续留在跟前。
他没有理会墨令的话,只从身上取下佩剑,直直抵到拓拔雷的颈间,满眼怨怒的盯着拓拔雷,恨恨的问道,“你竟敢忤逆朕,你信不信,朕可以立即杀了你!”
但拓拔雷却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拓拔成气得手一抖,刀锋便刺破了拓拔雷颈间的肌肤。
拓拔雷的血顺着刀锋滴滴落在地上。
墨令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被拓拔雷的行为深深触动。
他没想到,拓拔雷为了宛初,会对自己的性命毫不吝惜。
这倒不枉宛初对他死心踏地一场。
看着拓拔雷情况如此危急,墨令身体不由绷紧。他此时不希望看到拓拔雷横尸当场,即便他是拓拔氏的子孙。
尽管如此,在这个节骨眼上,墨令也是无计可施。他知道自己现在即使要劝阻,急红了眼的拓拔成也断然不会听从。
在这个焦急万分的时刻,宛初的唇中突然发出一声轻呼,“阿。。。。。。。贵。。。。。。。。”
这个声音,令在场三人同时一震。
拓拔雷立即将脸贴近宛初,仔细的观看起来。
同时他轻声的呼唤着,”宛初,是我!我回来了,你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我!“
墨令也凝目向宛初看去,满眼焦急的等待着她进一步的反应。
而拓拔成也将手中的剑垂了下去,双目定定的望向宛初。
只见,宛初的眼皮微微抬了抬。
拓拔成这一次反应最为强烈,他手中的剑“当”一声掉落在地,惊呼道,“宛初,你真的能听见?”
墨令也走上前去,轻声对宛初唤道,“宛初,睁开眼!”
这一句话音一落,宛初的眼睛终于睁开。
看到这一幕,在场三人都狂喜不已。
“你终于醒了!”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声。
宛初的眸子有些迷茫的望着拓拔雷,她的声音虚弱不堪的问道,“你真的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
拓拔雷赶紧将她的手捉住,抚上他布满风霜的脸,颤声说道,“不是梦!是千万真万确,我回来了!”
宛初的手在他的脸轻轻抚摸着,声音细弱但却满含着深情,“真的是你!你瘦了许多。。。。。。。”
拓拔雷重重的点着头,“你看见我了,我的确瘦了!”
宛初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似乎想一次将他看个够。
这时她看见拓拔雷颈间的伤痕,眼睛顿时蒙上了一层白雾。
先前发生的一幕。,虽然她没有睁开眼看到,但三人之间的对话,她却是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些。
“你的伤。。。。。。。”她疼惜的说着。
“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拓拔雷随意将颈间的血迹一拭,轻描淡写的说道。
宛初知道他这话是为了宽慰自己,眸中的雾气越发迷蒙。她的视线牢牢的吸附在拓拔雷的目光中,久久不能移开。
他二人如此深情专注的对视,令拓拔成再也按捺不住。
“宛初,你刚刚醒过来,不要太过劳累。”他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速说着,接着,他将脸转向墨令,下令道“有劳天师继续替宛初清除余毒。”
墨令会意上前,对拓拔雷说道,“如今宛初虽然醒过来,但仍然需要好好调理身子。四王爷也一路风尘,不如先行回府歇息,待宛初的情况稍微稳了些,你再来探望于她。”
拓拔雷满眼不舍,深深的望了宛初一眼,然后才缓缓移步离去。
而拓拔成也同拓拔雷一道,走了出去。
待二人已经远离宛初的房间,拓拔成方才叫住拓拔雷。
“你以为凭着你唤醒宛初,朕便会恕你无罪?“拓拔成将手负在身后,昂首问道。
“臣弟自知此次所犯之罪不容宽赦,臣弟只要见到宛初安然无恙恢复如初,皇上要怎么处置臣弟,臣弟都绝无怨言!”拓拔雷恭敬的伏跪在地,毫无惧意的说道。
“好,朕如你所愿。朕相信经过天师的细心调理,宛初用不了几日,便能恢复康健。到时,你便要为你今日的行径领受责罚。”拓拔成目光冷冽,无情的对手拓拔雷说道。
事情如同拓拔成所设想的一样,宛初一旦苏醒,便能吃下东西补充体力。
而墨令给她服用的药,也换了配方。
墨令惊喜的发现,宛初醒来之后,身体恢复的速度奇快。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宛初见到拓拔雷之后,心情大好之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原本鄂伦皇太后经过数月才排清的余毒,宛初只用了十日便排清了。
接下来,她便能够下床走动,身体渐渐恢复。
在宛初下床走动的第二日,拓拔成便再次将拓拔雷传到宫中。
拓拔雷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同时,他也知道宛初的身体已然无恙。他心情平和,一上殿,便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待着拓拔成的发落。
第一百七十九章护身符()
“你知道朕今天宣你前来,所为何事?”拓拔成端坐在宝座上,俯视着拓拔雷。
“臣弟知道。”拓拔雷没有抬头看他,只低声应答。
“既然你心知肚明,那朕也不再与你耗费唇舌。你这次违抗朕的旨意,擅离职守,触犯了军规。按照北蒙的先例,你该受什么样的处置?”拓拔成目中射出一道寒光,沉声对拓拔雷问道。
拓拔雷稳稳的答道,“按照军规,臣弟所犯乃是死罪。”
拓拔成倏的站起身来,“你明知道是死罪,你还要枉顾法纪?父皇在时,你一直都遵从皇命,如今父皇驾崩,朕接替了皇位,你便对朕的旨意如此漠视,你究竟将朕置于何地?”
拓拔雷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定定的与拓拔成对视着,“臣弟对皇上绝无漠视之意。臣弟只是听闻宛初危在旦夕的消息,便不得不赶回来见她。如今宛初身体康复,臣弟也知足了。皇上要如何处置臣弟,臣弟皆无怨言!”
“好,既然你甘心伏法,朕便依法判定你斩刑。”拓拔成对拓拔雷冷冷下令。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亲弟弟死到临头之际,会不会痛哭流涕的向自己求饶。
若是那样,自己倒是可以让宛初看看他懦弱的模样,然后再大度的赦免他的死罪。
侍从得到皇命,便立即上前,将拓拔雷押至刑场。
拓拔雷身份是北蒙的四王爷,他被判了斩刑的消息,令整个北蒙皇宫彻底炸开了锅。
宛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泪流满面。她没想到拓拔成真的会狠下心,判拓拔雷斩刑。
“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他?”她垂着泪,惊慌无措的自问着。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仔细考,便拔腿向刑场奔去。
宛初到达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拓拔雷双膝跪在地上,头发略有些凌乱。
“王爷!”宛初高声喊着,向拓拔雷冲去。
这时,侍从上前来拦住她,喝斥道,“皇上已经下了旨,要将四王爷斩首,任何人不得阻碍行刑。”
宛初泪眼婆娑的望着拓拔雷,却无法再向靠近半分。
拓拔雷听见宛初的声音,抬起头来与她对视着,坚定无比的说道,“宛初,此次我违抗圣命赶回来将你唤醒,我于愿足矣。这里血腥味太重,快回去!”
宛初见他此时此刻,仍然一门心思为她设想,她心里顿时如撕裂般的疼痛起来。
她用尽全力向前探着身子,高声对拓拔雷哭诉道,“不!我不走!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这一生,自己已认定了他。他可以为了自己而甘心赴死,自己也甘愿为了他而不惜一切。
正在宛初哭得肝肠寸断之时,拓拔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宛初看见他,立即扑倒在他的面前,向他哭求道,“求皇上网开一面,赦免四王爷死罪!”
拓拔成早料到她会第一时间赶到这里,也知道她必定会开口向自己救情,便将早已准备好应付她的说辞拿了出来,“朕身为一国之君,岂能枉顾法纪。如今拓拔雷所犯的是重罪,岂能轻饶?”
宛初听他的话如此无情,心中顿时感觉希望渺茫。
但她仍然不甘的求道,“但拓拔雷身份是北蒙的四王爷,虽然此次罪不可恕,但他之前为北蒙立下赦赦功绩,望皇上念在他此次是初犯,恕他死罪。”
拓拔成闻言,脸上现出不悦之色,他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振声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他身份再尊贵,也不能例外。你说他曾为北蒙立下功绩,那你来说说看,他到底立下过哪些功绩,能够与此次的所犯的罪责相抵?“
宛初闻言不由一愣,虽然自己知道拓拔成曾为先皇车前马卒,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在北蒙军民心中的威望极高。
但具体他做过什么辉煌的事迹,取得过什么辉煌的战果,自己却是不甚了解。
宛初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拓拔雷,希望由他亲自说出他以往都立过哪些功绩,足以抵消他的死罪。
拓拔成也悠然自得的随着宛初的目光,将视线移向拓拔雷。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拓拔雷一副懦夫的模样,用他以往的战功,开口向自己请求减免刑责。
拓拔成心里想着自己的情敌过一会儿便会当着宛初的面,象条狗似的向自己摇尾乞怜,心情便不由得大好起来。
但是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拓拔雷却始终将头低垂着,他缄默而紧闭的薄唇并未张开分豪。
宛初心里无比焦急,但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拓拔成见拓拔雷没有一丝求饶的迹象,眉心不由渐渐收紧。
难道,他真的如此硬气,宁愿赴死,也不开口向自己说一句软话?
他真的要让自己这个亲手足,开口下令处决他?
“皇上,时辰到!”这时,监斩官上前奏报。
这话一出,宛初顿时脸色大变,焦急不安的向拓拔雷望去。
而拓拔成则两手紧握成拳,咬着牙关说了一句,“好!”
接着他别过头去不再看拓拔雷,狠心的将袖一挥,“斩!”
宛初听到这个字,立即发疯一般的扑腾起来,高声哭喊道,“不!不要!皇上,你不能杀他!”
侍卫阻拦着宛初往前冲的身子,却不料宛初身子一矮,从侍卫的腋下钻了过去。
她飞快的冲到拓拔雷的身前,双手隔在刽子手和拓拔雷之间,她一边翼蔽着拓拔雷,一边发疯似的喊着,“你们不要过来!要杀他,便先杀了我!”
“宛初!你快走!”这时,她身后的拓拔雷冲她喝道,“你若阻止行刑,等同于谋逆。”
宛初没有回头,仍然将两臂张开,死死的护住拓拔雷,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走的,我管不了这么多!”
拓拔雷见她态度如此坚决,不由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是必死之人,你还有大好年华。何必如此?”
“你是我的丈夫!要生便一起生,要死,我陪你!”宛初声音提高八度,大声向身后的拓拔雷回复。
这个场面,令拓拔成始料未及。
他没想到拓拔雷会死撑着不向自己求饶,他更没想到宛初会拼了性命护在他身前。
“皇上。。。。。。。这。。。。。。。”监斩官面露为难之色,向拓拔成请示着。
“把她拉开!”拓拔成满眼不耐烦,他粗声下令道。
侍从得令后,立即上前去拉宛初。
宛初剧烈挣扎着,却对抗不了两名健壮侍从的力量,很快便被侍从拎到了一旁。
拓拔成对拓拔雷原本还念着一丝手足之情,如今看到宛初如此护着拓拔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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