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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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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成听到月华公主的话,停下了动作。

    他放下酒壶,斜目望着月华公主,面带不悦的说道,“她是朕这一生求而不得的女人,朕从不避讳。从最初,朕便对你有言在先,朕立你为后,不过是一笔交易。如今无端提起她来,莫非是在拈酸吃醋?“

    月华公主缓缓起身,走到他的身畔,轻声说道,”臣妾向来有自知之明,又岂会为一个女人拈酸吃醋。臣妾刚才提起她来,不过是想为皇上献计,让皇上能够得偿所愿。“

    “哦?你要为朕献计?”拓拔成将信将疑的看着月华公主狡黠的双目,问道,“说来听听!”

    月华公主缓缓俯下身子,对他附耳说道,“何不将兵权交还给拓拔雷,让他为你披荆斩再莿?一来,可以圆了北蒙统一四国的大业,二来,可以令皇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拓拔成细细咀嚼着她这番话,目中露出不解之色,疑惑的问道,“统一四国的确是先皇的遗愿,朕也的确有心为之。若让拓拔雷重掌兵权,的确是极有可能完成统一大业。但你说如此做,便能令朕得到宛初,此言何解?”

    “皇上别忘了,宛初本是南蜀人,同南蜀的皇帝可是情份非浅。若她知道拓拔雷挥军向南蜀进攻,屠杀她母国的同胞,甚至要亲手斩杀那南蜀皇帝的人头。。。。。。。。皇上以为,宛初同拓拔雷,还能如之前那般恩爱吗?”月华公主说完之后,不由掩嘴轻笑起来。

    拓拔成听到她的话之后,如醍醐灌顶一般,当即拿起站起身来,将酒盏里斟满清水,端起递给月华公主,说道,“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谋略,看来朕当真是小瞧了你!来,你就以水代酒,陪朕干了!“

    “臣妾谢皇上夸赞。”月华公主也不推迟,伸出纤纤玉手,将酒盏接过,然后仰头饮下。

    她饮着杯中之物的时候,唇边不经意间泛起一抹阴毒的笑意。她知道,拓拔成这次是彻底信了自己。

    以他现在饮酒的量,他的神志会慢慢被酒给磨得迟钝,以后他会更多的依赖自己这个贤内助。

    即便他死不了,也只是废人一个!他让拓拔雷替他打下的江山,到时候便会统统属于自己所有。

    那时的北蒙,已经一统四国,平定天下!

    拓拔成果然如她所言,令拓拔雷重掌帅印,并对西下开战。

    战事一开,拓拔雷考虑到战事凶险,便将宛初送回皇城,让她在最安全的地方等着自己早日结束战事,得胜归来。

    宛初回到王府之后,心里始终惴惴不安,她知道两国的开战不可避免,却希望战事能够尽快结束,希望两国之间发生最少的伤亡和杀戮。

    自上次墨令替她解开穴道之后,她已经有所感觉。

    她很思念拓拔雷,想知道他的吉凶,很多次她想用入定之法查探拓拔雷的状况,但却又怕看到令自己恐惧的结果。

    “王爷一直是北蒙所向披糜的战神,西下国力并不强大,王爷要取胜,并非难事。你不必为他太过担忧!”萧山这段日子见宛初整日忧心忡忡,食不下咽,整个人清瘦了好几圈,便上前劝道。

    宛初满眼感激的回望着萧山,轻轻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皇太后突然派人来传话,说皇后今日临盆,腹痛不止,稳婆和太医一直替她接生了几个时辰,却一直不见胎儿落地。

    这可是北蒙的长子嫡孙,如今眼看着就要憋死在腹中,鄂伦皇太后急得团团转,她着实无法可想,便急召宛初前往。

    宛初立即启程往皇宫急奔。

    待她到达月华公主的寝宫之时,月华公主痛苦的呻吟串入耳中,令她感到情况不容乐观。

    太医见她到来,立即将月华公主的情况具实告之,“皇后娘娘的这一胎,凶多吉少。上次已经险些滑胎,全凭着烧艾之法,勉强保住。当时在下就担心,这次生产不会顺利。如今,恐怕只能保住一人的性命。。。。。。。但到底是保大还是保小,也来不及请皇上和太后示下,这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宛初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替月华公主把了把脉。她从脉象探知,月华公主的胎儿已经没有了心跳,恐怕已是死在了腹中。

    她心里替月华公主感到有些难过,但她却不敢在月华公主面前露出端倪,只小声对太医说道,“如今的情况,恐怕只有保大人了。。。。。。。”

    但月华公主却一边呻吟,一边反对道,“你们到底是何居心,说什么保大小?本宫和腹中的骨肉,一个都不能少,否则,本宫定然治你们的罪。。。。。。”

    见月华公主不愿配合自己对她进行救治,宛初心里十分焦急。因为她知道,再这样耗下去,月华公主的生命也会香消玉殒。

    于是,她只得让太医和稳婆暂且回避,轻声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娘娘,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如今你再不配合我和太医施治,便会失血过多而亡。况且,以我的判断,娘娘腹中的胎儿恐怕已经。。。。。。。”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目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月华公主闻言,当即破口大骂道,“你不要在此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存心想谋害本宫腹中的皇儿,却在这里装腔作势。。。。。。。你给我滚!”

    月华公主的情绪十分激动,整个人怒目喷张,伸手便去抓扯宛初。

    “宛初姑娘,不如你先行回避。娘娘现在失血过多,若再如此激动,恐怕会更伤身子。”这时,稳婆走上前来,对宛初劝道。

    宛初叹了口气,只得缓缓迈步而出,在月华公主的寝宫外候命。

    在她待了不多时,却听见月华公主的寝宫中传出响亮的婴孩啼哭声,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第一百八十五章再施毒计() 
“怎么可能?”宛初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胎儿的心跳已经没了,怎么还可能顺利诞下,而且哭声还这么响亮有力?

    正在思索间,稳婆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急急对宛初说道,“娘娘刚刚诞下龙子,如今血流不止,还请姑娘和太医设法为她止血。”

    宛初向稳婆手上望过去,只见她怀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孩子手脚挥动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看不出有什么妥的迹象。

    宛初和太医都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意外,相互疑惑的对视的一眼。

    但随即,二人便匆匆商量了施治方案,设法为月华公主止血。

    在宛初和太医的共同努力下,月华公主的血终于止住了,但产生的她极度虚弱,她的脸色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得可怕。

    “把孩子抱去给皇上和太后看看。。。。。。本宫很累。。。。。。。想睡一觉。。。。。。”月华公主眼睛紧闭着,有气无力的对婢女吩咐。

    宛初和太医见月华公主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便双双告退。

    在离开的路上,太医捋着胡须,疑惑的对宛初说道,“你来之前,我替娘娘把过一次脉,那时我探得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十分危急,照理说,用过烧艾之法所保下的胎儿,体质应是十分羸弱瘦小才对,没想到,娘娘最终顺利的诞下如此白胖的皇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宛初心里也是十分疑惑,太医探脉在自己来之前,那时,胎儿已经快不行了。而自己来时,从脉象来看,那胎儿的的确确已经死在了腹中。

    而在自己退出去之后不久,月华公主竟然诞下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婴,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脑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令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难道,是月华公主早已经备下了一个替代的婴孩?”

    她自问道,眉头不由紧紧拧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月华公主腹中的胎儿定然已经落下,能够帮她动这手脚的人,定然是那稳婆无疑。

    她那样早早作下打算,必然是为了得到嫡长子的身份。她这样处心积虑,不惜将自己的孩儿当作博上位的工具,真是太可怕了。

    由此,她联想起,拓拔成的酒瘾来源。虽然药的来源是由哥哥墨令提供,但是能找到机会对拓拔成下药的人,必然是拓拔成身边的人。而自己此次返回皇宫,发现拓拔成的酒瘾更胜从前,而这段日子,自己从宫女太监那里听说,拓拔成经常同月华公主同桌用膳。而每次两人共同进膳之时,月华公主都会为拓拔成备上他最喜爱的美酒。

    对拓拔成下药,暗中谋害拓拔成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月华公主?

    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宛初的心里得出一个结论:月华公主要利用自己的孩儿,夺取这北蒙的江山。

    这个想法,令宛初心里越法惶恐不安。

    她一路上沉默不语,心事重重。

    但这一切都是自己凭空猜测,自己并不能确定那就是事实。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替拓拔成缓解酒瘾。

    她的想法第二天就付诸实现,因为拓拔成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宣她入宫。

    一切回到从前的样子,她依旧替鄂伦皇太后打理膳食,而拓拔成每日都陪鄂伦皇太后进膳。

    宛初依旧将黄莲加入膳食当中,而拓拔成依旧毫不犹豫的将宛初为他做的苦菜吃光。

    很长一段时间,月华公主都没有任何动作,因为她产生身体受了很大的损伤,根本无力兼顾其他。

    但她通过小桃的打探得知,拓拔成的酒瘾渐渐变小。她心里十分着急,恨不能早日拔除宛初这颗眼中钉。

    但她知道,自从上次宛初中毒事件之后,拓拔成对宛初的饮食起居十分小心周到,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个六宫之主的待遇。

    而墨令更是如同一头猎鹰一般,随时都在背后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自己即便想再次下手,也是苦无机会。

    而拓拔成也是个无情之人,对稳婆抱给他的孩子只看了一眼,就让稳婆抱给乳娘哺乳,之后,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幸好鄂伦皇太后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常常叫乳娘把孩子抱到她的面前逗弄。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月华公主的身体渐渐恢复。

    而拓拔成此时的酒瘾,已经被宛初给医治得所余无几。

    月华公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与拓拔成再次同桌进膳,却看到拓拔成对自己和孩子都十分冷淡,连自己向他劝酒,也破天荒的拒绝了。

    月华公主十分气恼,却是无计可施。她知道,这次之后,自己要再找机会与拓拔成单独相处,恐怕要数月之后了。

    正当她感到几乎绝望的时候,这时一封加急战报送达拓拔成的面前。

    拓拔成撂下碗筷,打开战报一看,只见上面是拓拔雷向禀报的前方军情。

    看完上面的文字,拓拔成忍不住叹了一声,“没想到,他竟如此神速!”

    月华公主眼中泛着狡黠的光,好奇的问道,“皇上,这是吉报?”

    拓拔成点了点头,对月华公主说道,“上次你向朕进言,重新让拓拔雷执掌帅印,向西下开战。如今方才短短数月,拓拔雷已经攻入西下的京城,如今他送来这封战报,便是向朕征询,是否同意西下的和谈请求?”

    “西下请求和谈?皇上意下如何?”月华公主满目探寻的望着拓拔成的脸,柔声问道。

    “西下的和谈条件很诱人,朕有些动心。”拓拔成实话实说。

    “这场战事是西下率先挑起来的,如今说要和谈便和谈,天底下哪有这么轻松的事?”不料,月华公主却声音尖利的问道。

    拓拔成听月华公主的意思,是反对和谈。他不由皱眉问道,“依你看来,应当如何?”

    他从上次月华公主的进言便认定,月华公主是个思维敏捷的女人。说不定,她会提出更完美的解决办法。

    “依臣妾看来,西下有错在先,皇上不应当对其仁慈!非但不应当和谈,还应当好好惩罚他们。也好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北蒙并不是好欺负的!逆我北蒙者,只有死路一条!“月华公主眼中闪着阴毒无比的光,她的声音冷得如同地府之音。

    “死路一条?怎么个死法?”拓拔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脸,斜眉问道。

    月华公主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屠。。。。。。。城!”

    听到这两个字,拓拔成眉头紧拧成结。他本无意于权欲争斗,无意于夺取天下。只是身居其位,不得不顺势而为,同时也是为了圆父皇的一个遗愿罢了。

    而父皇曾经在开国之时,用屠城的方法震慑四方。

    但自己却并不赞成这个方法,因为自己始终觉得,这个方法太过极端。

    “朕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他直言不讳的否决了月华公主的提议。

    但月华公主却轻轻一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皇上怎么畏首畏尾?”

    拓拔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负手说道,“朕不会中了你的激将法。”

    月华公主却走上前去,轻声说道,“臣妾这可不是激将法。皇上想想,以宛初柔弱善良的性子,若是她知道拓拔雷站在西下的城头,双手沾满西下手无寸铁百姓的鲜血,她的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

    这一句,令拓拔成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的这个细微变化,没能逃过月华公主灵敏的双目。

    她继续煽动道,“皇上还在犹豫什么?如今可是大好的机会!”

    此话一出,拓拔成低垂下眸子,略作思索,说道,“以朕对拓拔雷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执行这道命令的。”

    月华公主早已料到他会有此顾虑,连忙将早已想好的后着说给他听,“皇上可以发一道秘旨给副将,让他代为监督。再授他一面令牌,让他在关键时刻,用它来发号施令。如此一来,即便是拓拔雷不愿,最终的结果也由不得他!“

    拓拔成听后,不由对月华公主投去异样的目光,“你身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南蜀公主,怎么会有这么多奇谋?可惜你身为女儿身,若是男子,定然会是十分厉害的人物!”

    月华公主心里不禁冷笑着,但她脸上却依然维持着恭谨,“臣妾哪有皇上说得这样厉害,臣妾也不过是跟在皇上身边,看得多,学得多罢了。”

    月华公主背地里谋划着大事,宛初却被蒙在骨里,毫不知情。

    但宛初近来一边要替拓拔成医治酒瘾,一边又对远在西下作战的拓拔雷思念不已。

    她既操劳,又心忧,整个人越发的清瘦,近来的食量越发少了,而她的气色,也越发难看。

    这日,在替拓拔成做完膳食之后,整个人头晕晕沉沉,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她连忙自己给自己把了下脉,诊断结果一出,令人大惊。

第一百八十六章两难之地() 
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宛初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两个月的月信并无如期而至。因自己最近心思全不在自己身在,所以并未上过心。

    她将手轻轻抚上小腹,感受着那里弱小的生命存在着。她的心里既是喜悦,又是忧虑。

    喜的是,这个小生命是自己祈盼已久,是拓拔雷的孩子。

    忧的是,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如何能够好好的照顾他。

    思及此处,她心里越发思念起拓拔雷来。

    渐渐的,她忆起与拓拔雷在北彊驻地那段虽然清苦,但却恩爱甜蜜的日子。也就是在那个地方,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悄然降临。

    正回忆着,她脑中的画面突然转变了画风。场景一下子跳跃到了个未曾到过的地方。

    拓拔雷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焦灼的看着城内的情况。

    接着,场景随着拓拔雷的视线移向城内。

    那里的景象,宛如一个屠宰场,一群群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如同牲口一般被驱赶到一块空地。然后,齐刷刷的飞箭,从高高的城墙射向这群一脸茫然的百姓。

    顿时,惨叫人不绝于耳。血,从他们倒下的地方,象赤红的河水一般汩汩流出,瞬间,整个城池,变成一座尸体堆积如山的地狱。

    被这个场影给吓得”啊“一声惊叫,宛初头脑越发昏沉,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睁开了双目。

    她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爬起来,缓缓移步坐到床榻上以作缓解。

    她的身体刚刚得到舒缓,脑中便忆起先前那一幕场景。

    这究竟是自己预见到的未来,抑或是自己这段时日太过疲累产生的幻觉?

    她心里忐忑而焦虑,对此事耿耿于怀。

    如果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真实场景,那自己看到的景象极有可能发生在拓拔雷正在决战之地…………西下皇城。

    而拓拔雷作为这里的主帅,那道屠城的指令,便是从他的口中发出!

    这个想法,令宛初感到不寒而粟。

    她无论如何不相信,拓拔雷会是那样毫无人性的人,会面对成千上万手无寸铁的百姓,下得了这个毒手。

    带着这种焦虑,她顾不得身体的虚弱和疲累,再次前往天师府寻找答案。

    墨令见到她,立即高兴的迎上前去。但当墨令看到她脸色惨白如纸,一副憔悴疲惫的模样时,立即心疼不已。

    “妹妹,你最近怎么瘦成这样?还有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你是不是病了,快把手递给我,让我给你瞧瞧?”墨令将她迎进屋内,一连串的关切之语过后,便将手伸过去捉她的手腕。

    宛初却迅速将手移开,垂眸说道,“我没事,只是最近太过担忧西下的战事,吃不下睡不好罢了。”

    她知道,他一旦替自己把脉,便会立即查得自己身怀有孕的事实。如此一来,自己腹中的孩子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自己心知肚明。

    墨令听到宛初的话,脸上现出气闷之色,“你竟然为了仇人之子而如此折腾自己,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自己迟迟不对拓拔雷下手,不过因为宛初之故,投鼠忌器罢了。

    要不然,他哪里还能毫发无伤的领军作战,进而一举攻入西下皇城,为北蒙统一四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哎。。。。。。算了,你一心念着那拓拔雷,哥哥也不能太过逼迫于你。”随即,墨令满眼怜惜的望着宛初叹了口气道。

    他知道,以宛初的现状,他跟她说这些,是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罢了。

    接着,他轻轻抚着宛初瘦削的手背,柔声说道,“看你瘦成这样,哥哥这就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菜式,你陪哥哥一同用膳。”

    宛初没有反对,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许久不曾同宛初一同用膳,墨令心里十分高兴。

    很快,厨房里的饭菜便做好端了上来,墨令连忙替宛初挑了些菜在碗里,催促道,“这几样菜都十分可口,你尝尝。”

    宛初此时也的确有些饿了,她念及腹中骨肉,强压下胃里的不适,尽量吃了几口。

    幸而这些菜都十分清淡,并不油腻,宛初吃完之后,倒也没有发生孕吐的现象。

    墨令见宛初终于肯吃东西,心里越发高兴,他也大口吃了起来,一顿饭下来,他感觉今天的菜格外美味。

    吃过之后,宛初终于向墨令缓缓道明来意,“哥哥,母亲那本小册子,我想看看。”

    墨令知道她是因为拓拔雷之故,便问道,“你想知道西下的战况如何,想知道拓拔雷何时能够返城?”

    宛初不置可否,只满肯祈求的望着他,“我只看一眼,就行。”

    墨令被她的目光给深深刺痛,再次轻叹了一声,“拓拔雷用不了多久便可得胜归来,你可以放心。不过,你执意要看,那你便在此坐一会儿,哥哥这便去取来。”

    宛初默然的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

    不一会儿,墨令便拿着那本泛黄的小册子,返回了房内。

    “书册中的记录并不详细,也并未提及拓拔雷的名字,但母亲写明了,北蒙完胜西下的日期。”他将书册翻到有关西下与北蒙战事的那一页。

    宛初循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屠城十日,数万百姓,无辜惨死。

    看到这一行字,宛初的胸口顿时象被什么都西堵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原来是真的!自己幻境中所看到的一切,母亲早已预见到了,并把它记录在了这本小册子中。

    “照这上面的日期推算的话,战事还有半月便结束了。拓拔雷若要回到京城,也就是一月左右光景。你不必再为他担心,只静下心来等着他风风光光的回来。”墨令此时注意力全然放在册子的文字当中,并未留意到宛初这时的神情变化。

    “好了,既然战事就快结束,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宛初神情无比忧伤,她无力的说了一句之后,便转过身去,缓缓向外移步。

    墨令以为她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便也不再换挽留,只对着她的背影说道,“你我二人是亲兄妹,有空的时候,多到哥哥这里来坐坐,陪哥哥吃饭聊天。”

    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宛初的人也已经走出了大门外。

    宛初一个人孤伶伶的在外徘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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