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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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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连忙进言,”既是要去南蜀,不如我这就去将珠儿母子接下山,我们一道结伴而行。”

    继而他转头向萧山请求道,“宛初姑娘方才的脸易容得十分巧妙,定是这位高人所为,劳烦替我和珠儿也弄弄。“

第一百八十九章结伴而行() 
“太好了!”宛初没想到阿奴愿意与自己同行,不禁兴奋的叫起来。

    ”如此甚好,路上有你二人与宛初作伴,她便不觉得孤单乏味了。易容之事包在我身上!“萧山见宛初如此高兴,也诚意十足的对阿奴说道。

    “那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接珠儿母子!”阿奴见宛初和萧山都没有异议,立即转身往山上飞奔而去。

    阿奴和珠儿到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宛初和珠儿久别重逢,不禁紧紧相拥在一起。两人互相询问了分开这段时日所经历的事情,然后彼此都是一番感触。

    珠儿没想到宛初竟会狠下心肠离开拓拔雷,而且还是在她刚刚怀有身孕,最需要丈夫体贴关怀之际。但她知道宛初外表看似柔弱,实则是个性子执拗之人。

    她一旦作出决定的事,旁人是无法轻易令她改变的。

    只是,珠儿为她与拓拔雷之间的情深缘浅感到婉惜。

    “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想必屠城并非他的本意!”珠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宛初劝慰了一句。

    宛初没有答话,只神色暗淡的转过话题,“你和阿奴此番跟随我一道,定会历尽艰难险阻,方能回到南蜀。这一路上,你和孩子恐怕都要吃些苦头了。”

    珠儿却一脸向往的表情,“南蜀是我和阿奴的故国,那里的一切,想想都觉得亲切。我们吃些苦头没什么,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切都是值得的。”

    宛初见珠儿意志时定,也十分欣慰。她将目光转向珠儿怀里抱着,早已睡熟的婴儿,不由羡慕不已。

    “这是你与皇上的孩儿,他是北蒙的龙裔。你吃尽苦头,将他带到这个世间,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宛初一边感叹着,一边用手轻轻勾了勾婴儿粉嫩的下巴。

    “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没有你,就不会有他的存在!”珠儿目光真挚的盯着宛初的双眸,由衷的说道。

    “我对他真这么重要的话,那我可要做他的干娘!”宛初闻言,立即恬着脸,要认珠儿的孩子做儿子。

    “别说做干娘,就是让他认你做亲娘,我也没有半句怨言。”珠儿大方磊落的说道。

    聊着聊着,天便亮了。

    孩子也醒了,他见旁边有一张生面孔,吓得哭着往珠儿的怀里钻。

    珠儿将孩子抱在怀里哄着,“敏儿乖,不哭。这是你的干娘,不怕!”

    敏儿听到珠儿的话,似懂非懂,但也终是不哭了,只一对乌黑有神的圆眼睛,滴溜溜盯着宛初左瞧右瞧。

    宛初满脸柔和的微笑,随着他看。

    看了一会儿,敏儿便不再怕她,而是张开长了两瓣乳牙的小嘴,咧着对宛初笑开了。

    “看,敏儿多喜欢你!”珠儿见敏儿与宛初十分亲近,心里也是十分高兴。

    宛初感觉和这个孩子格外投缘,亲近之感顿生。她忍不住伸手过去,将敏儿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你刚怀孕,敏儿身子沉,当心动了胎气。”珠儿立即好意提醒着。

    宛初抱了一会儿,果然有些吃力了,便将敏儿不舍的递给珠儿。

    这时,萧山已经将干粮和水准备好,阿奴也去采了些野果来。四个大人便围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虽然食物十分简陃,但四人都感觉这一顿吃得格外香甜。

    吃完之后,四人一道上路。大家一路走,一路聊天,其间孩子也给大家增添了不少乐趣,这令枯躁艰苦的行程,变得轻松了许多。

    继续行了一天一夜,四人到晚间的时候,终于找到一间客栈投宿。

    有了萧山易容术,珠儿和阿奴终于数月来第一次睡在了真正的床上。

    宛初见珠儿和阿奴共宿一间房,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段时日,阿奴与珠儿因共渡患难,已经互生情愫,终成一对。

    宛初打心底里为珠儿和阿奴高兴。她回想起珠儿在拓拔成那里受尽的苦楚,越发为珠儿感到庆幸。

    庆幸她终于寻觅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庆幸她的孩子终于有了一个疼爱他的爹爹。

    宛初一行继续行了两日,便顺利来到了北蒙和南蜀的边界。

    宛初这才想起,要出北蒙,必须得有通关文书才行。

    幸好萧山足智多谋,身上又带够了金叶子。

    他花了不少钱财,买通了一个于两国之间经商的马队。四人便夹在马队当中,蒙混过关。

    踏上南蜀的国土,四人的心情都格外轻松。

    他们四人都是南蜀的人,而阿奴则原本是南蜀皇帝贵诚身边的贴身仆从。

    萧山和宛初虽然怯于萧弥远的势力,但所幸此时,萧弥远已经风光不再,不能翻起多大的波浪来。

    阿奴当晚便秘密求见了贵诚,向他诉说了离开的这段日子,他在北蒙的经历,以及宛初的近况。

    贵诚听说宛初一道回了南蜀,心中激动不已。

    宛初和萧山珠儿,也随后潜入宫中,秘密见了贵诚一面。

    贵诚有心留宛初一行在宫中居住,但被宛初婉言拒绝。

    宛初如今心如止水,她只想回到安宁镇,安心的将孩子生下,抚养成人。

    贵诚知道她的心意之后,便令阿奴依然随同宛初一道,让他贴身保护宛初。

    于是两男两女加上一个半岁的孩子,一道回到了安宁镇。

    宛初重操旧业,开起了包子铺。为掩人耳目,她与萧山名义上是夫妻相称。而与阿奴夫妇,则以弟弟和弟媳相称。

    四个人相互帮扶着,将宛初的包子铺经营的有声有色。阿奴和珠儿也很满意现在的身份,为自己的劫后余生还能过上和美的生活感到庆幸,为敏儿有一个安安稳稳的家而感到满足。

    宛初这边生活风平浪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来。

    而北蒙的皇宫,拓拔成却整日愁眉不展,心绪不宁。他不知道宛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失踪,下令全国范围内搜查,但一直毫无音讯。

    而四王爷拓拔雷归来之后,得知宛初失踪的消息,如同发了疯了般,没日没夜的四处寻找。

    他听闻属下报告,宛初离开当夜,曾经返回过四王府,而之后萧山也踪迹全无。

    拓拔雷隐隐感到,宛初定是与萧山结伴离去。但他不知道宛初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而选择跟随萧山一道离开自己。

    他整日苦闷不堪,无心北蒙的战事,遂向拓拔成辞去主将之职,将兵权尽数交还。

    拓拔成一边寻找着宛初的下落,一边进行着开彊扩土的布署。他命两个皇兄接替拓拔雷,向东凉国发动了战事。

    而拓拔雷辞去职务之后,便开始在整个北蒙范围之内,漫无目的寻找宛初的下落。

    但整整半年时间过去,他依然一无所获。

    他不知道宛初是用了什么方法,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边萧山也同样如此。

    墨令对于宛初的离去,同样感到惊讶不已。他回想起那日宛初神色异样来找自己翻看母亲的小册子,将此事的前后联系起来思索了一番后,便明白了个中缘由。

    他知道宛初定是知道了拓拔雷屠城之事,所以不知如何面对他。

    对于宛初的离去,墨令虽然心中有些担忧和不舍,但终究是为她能摆脱拓拔雷而感到欣慰。

    半年之后,拓拔雷几乎将北蒙的每一寸土地都踏遍后,两手空空的回到了皇城。

    墨令再次再到拓拔雷,是在拓拔成的寿诞之上。

    眼前的拓拔雷,憔悴得让他几乎认不出来。

    他的脸颊瘦削了许多,有些凹陷。原本英俊霸气的脸庞显得全无生气。

    整个宴席上,拓拔雷一言不发,好象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并无关系一般。

    席间有一个脸型五官与宛初有几分相似的宫女从他身前走过,他便双目定定随着那名宫女移去。

    直到他看清楚了那女子并非宛初之时,才万分失落的低垂下目光。

    墨令将拓拔雷的这些变化尽数看在眼里,心里不免为他感到一丝悲哀。

    席罢,墨令刻意靠近拓拔雷,向他询问这半年寻找宛初的结果。

    拓拔雷顿时满眼痛苦,嘶哑的答道,“但凡有一点和她相关的消息,我都会欣喜若狂,马不停蹄的赶过去。但每一次,都让我失望而归。这半年多来,我差不多将北蒙给走遍了,却是连她的一片衣角也没有寻到。她如此狠心的离开,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拓拔雷一提起宛初,一肚子的苦水便尽数倒了出来。

    墨令对拓拔雷是既怜又恨。怜的是他对宛初情真意切,为了宛初的离去而痛不欲生。

    恨的是,他既是拓拔吉的后代,又重复拓拔一族犯过的罪孽,再次用屠城这种惨绝人寰的方式来震慑四方。

    “你连她为何离开都不知道,你还配做她的丈夫吗?”墨令心中的愤怒再也掩藏不住,他不禁厉声说道。

    拓拔雷闻言,脸上是既羞愧又绝望,“我的确不配!她连一个字都没有留下,我根本无从得知个中缘由。”

    墨令牙关咬了咬,气恨的对他说道,“你仔细想想,你在西下都干了些什么灭绝人性的恶行!”

第一百九十章南归() 
“我做了什么?”拓拔雷被问得一脸懵然。

    墨令见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状态,更是气恨难当。

    “难不成,你这位主帅如此健忘?如此麻木不仁?”墨令眼眶赤红,逼近一步斥道。

    “我麻木不仁?”拓拔雷此时满眼迷茫,恍若梦中,哑声的自问着。

    “好!果然是冷血无情之人!那数万条鲜活的生命,在你的一道屠城令之下,转眼变成堆积如山的尸体,一座热闹繁华的西下皇城,瞬间变成一座鬼冢,你居然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愧意!”墨令越说越气愤,将自己积压在心中多年来的怨恨,尽数对拓拔雷发泄一通。

    “我。。。。。。下的屠城令?”拓拔雷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一般,双瞳惊恐的放大。

    他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墨令所指为何。

    同时,他的思绪也从恍惚的状态渐渐重回清晰。

    那令他痛彻心扉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他整个人埋没。

    那一幕,他不敢轻易去回忆,一直以来,都是选择逃避。

    那一日,北蒙军队攻入西下皇城,胜利的战果手到擒来。

    西下的国主为了皇城数万手无寸铁的百姓,自刎谢罪,他的皇长子也伏地跪迎北蒙将士,主动放弃抵抗。

    这个结果,令自己十分欣慰。因为自己原以为,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少些杀戮,早日结束战事,归国与宛初团聚。

    正待自己同意与西下和解之时,副将却将一道圣旨当着众将士宣读出来。

    圣旨当中的内容,如同一道惊雷,令在场所有人呆若木鸡。

    它的核心意思便是:屠城!

    身为主帅的自己,面临两难的选择。

    一是违抗圣旨,被皇上问罪。

    二是领旨屠城,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自己没有任何犹豫,坚定的做出第一个选择。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将会面临最严厉的惩罚。

    就地所有西下的臣民,皆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并将自己奉若神明,伏跪地上,对自己大呼“恩人”之际,副将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掏出了第二道圣旨,当众宣读出来。

    这一道旨意,似乎是皇上早早预料到了自己会发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情况,特许副将在这种情况下,代为执行他的旨意。

    念完这道旨意,北蒙士兵面面相覤,进退两难。

    而西下的百姓顿时痛哭流涕,求饶之声响彻大地。

    但这一切根本无济于事,谁也无法阻止那道指令的实施,副将抬手示意早早埋伏好的弓箭手,向手无寸铁的西下百姓,射出一排排冰冷的铁箭。

    顿时,求饶之声变成了一片凄厉的惨叫声。鲜红的血水,从倒得歪七竖八的尸身下面流出,将大地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艳之色。

    自己当时被这副场景彻底惊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余地。

    在屠杀结束之后,北蒙士兵清运尸堆之际,自己方才从这场浩劫当中回过神来。

    “我的确是罪孽深重!”拓拔雷从那段痛苦的记忆中抽离出来,自责痛悔道。

    自己无力阻止这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自己愧对那无辜惨死的数万生灵!

    “你所做的这一切,令宛初有多心痛,有多绝望?她才会舍弃对你的执念,一声不吭的离开?”墨令见拓拔雷终于亲口承认自己的罪孽,一步步向他逼近,声声质问道。

    拓拔雷听闻这句,顿时心痛如绞!

    她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开的。如今的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是那个与她浓情蜜意的丈夫,而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以宛初那样心性善良单纯的女子,如何能够再接受自己?

    一时间,拓拔雷感觉自己再无面目去见宛初,但对宛初刻骨的思念,仍然鬼使神差的令他问出一句,”天师可知道她的去向?“

    “你居然还想去找她?真是痴心妄想!别说我不知道她的去向,就算是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墨令此时气恨的样子,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

    他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将袖一拂,毅然决然的离去。

    拓拔雷颓然的望着他的背影,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最后消失不见,他仍然久久不能从心痛的抽搐中缓过劲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风中伫立了多久,直到一个天籁般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她?她如今需要你!”

    这声音如同有魔力一般,骤然将将拓拔雷从恍惚中唤醒。

    他回过身向身后的女子看去,只见她面覆白纱,身形袅娜,一身洁白的纱裙下所笼罩的轮廓,被炫目的日光投射得熠熠生辉,令她整个人看上去虚无而圣洁,宛如天女下凡一般。

    “你知道她在哪儿?”拓拔雷恍惚的问道。

    “南归。”女子留下两个字之后,便转过身,飘然而去。

    前后一过眨眼之间,拓拔雷的眼见便只余白茫茫一片,仿佛先前并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南归?”拓拔雷恍如梦呓一般,在口中呢喃着这两个迷一般的字。

    “莫非,你去了南蜀?“拓拔雷脑中灵光一现,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线曙光。

    有了这个念头,他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任由这个念头驱动着,踏上了南去的路途。

    在拓拔雷离开之时,北蒙皇帝拓拔成正在对月华公主大动肝火。

    “今日是朕的生辰,朕最厶爱的女子仍然杳无音信,这一切,都是因你出的馊主意!”拓拔成想起这半年多来,自己所派出各路人马,四处打听宛初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他不由把这个结果归罪于月华公主。

    月华公主没有辩解,因为她知道,只要一天没有找到宛初,自己在他的眼里,便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自己原以为,凭着自己替他出的妙计,成功离间宛初与拓拔雷之间的感情,便能暂时骗取他的信任。没想到,这离间计虽然成功了,但宛初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没想到的是,拓拔成会说翻脸就翻脸,前一秒才将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后一秒便将自己踩在了泥里。

    而由于拓拔成对自己彻底厌恶,自己想要接近他再引诱他嗜酒的计划也一并落空。他现在根本连看自己一眼都嫌多余,更惶论与自己同桌用膳一同饮酒!

    一并受气的当然还有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皇子,虽然他的身份尊贵,但拓拔成始终对他置若罔闻,视他如无物。

    月华公主心中无比气闷,脸上却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承受着拓拔成的责骂。

    好不容易,拓拔成骂得累了,心中的怒意方才渐渐消去。

    “滚!朕再也不想见到你!”拓拔成最后说了这一句之后,便极不耐烦的对月华公主挥了挥手。

    月华公主恭敬的告退,离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怨毒的看了拓拔成一眼。

    离开拓拔成的寝宫,月华公主便得到拓拔雷南去的消息。

    她知道拓拔雷一直在寻找宛初的下落,便特别留意着他的动向。谁知整整半年多过去,拓拔雷也是未曾寻得宛初的丝毫遗迹。

    “往南方去了?”月华公主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

    “今日席间看他的神情,似乎十分沮丧。看来,他也是胡冲乱墥,漫无目的在找她。”月华公主不由下着结论。

    继而她念头一转,“一路往南,是南蜀的所在。。。。。。。莫非,他是想到南蜀故地去碰碰运气?”

    想到此处,她心中有了分数,当即原路折回,求见拓拔成。

    拓拔成见她去而复返,心里甚觉晦气,粗声问道,“难不成你挨朕的训斥还没挨够,还想再让朕多训斥几句?”

    月华公主一脸虔诚的望着拓拔成,柔柔弱弱的说道,“臣妾只是听说一结束宴席,拓拔雷便策马往南行去。臣妾想。。。。。。。四王爷会不会去南蜀寻找宛初的下落?”

    月华公主一句看似无心之语,令拓拔成如获至宝,他顿时从宝座上弹了起来,激动的上前摇撼着月华公主的手臂,“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果真是往南去了?”

    “千真万确!”月华公主眼底闪着光亮,坚定的回答。

    “朕怎么没想到?这半年多来,朕派人将北蒙翻了个底朝天,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这么说来,她去南蜀的可能性极大!真亏了拓拔雷能想到这个,来人!”拓拔成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召来暗卫。

    “替朕盯牢拓拔雷!看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都同什么人见过面!”拓拔成对暗卫下了秘令。

    暗卫得令之后,立即向拓拔雷行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而拓拔成在安排好一切之后,低下头来再度仔细审视起月华公主来。

    “看来,你对朕的事还挺上心的!”他目光中流露出欣赏之意。

    “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本份。”月华公主抓住眼前的机会,不遗余力的对拓拔成表露着忠诚之意。

第一百九十一章一家六口() 
拓拔雷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南蜀。

    由于毫无头绪,他只得再次向贵诚求助。

    贵诚得知拓拔雷寻找宛初整整半年有余,人也憔悴不堪,心里不由替他与宛初有些惋惜。

    他看着拓拔雷满眼祈求的望着自己,想从自己这里获得宛初的消息,他有些犹豫。

    但依宛初的心性,定然是不会愿意再见他,于是贵诚硬起心肠对拓拔雷说道,“你的女人不见了,你就跑到朕这里寻?这是什么道理?”

    拓拔雷听贵诚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宛初的下落,心里顿时无比失落。

    “我确实是求助无门,才来麻烦陛下。南蜀是宛初的故国,兴许她返回南蜀了也不一定。恳请陛下派人搜寻,拓拔雷对陛‘陛下的恩德感激不尽。”拓拔雷脸上全面无奈和渴求。

    贵诚将袖一拂,“朕政事繁忙,没有工夫为你的家事浪费时间。你要找她便自己设法,恕朕不能答应你的这个无理要求。”

    拓拔雷得到这个答复,再次陷入绝望当中。

    他神情沮丧的向贵诚行了个礼,然后无力的往外走去。

    贵诚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不由轻叹了口气,悠悠念道,“你此番能否寻到她的下落,全看你与她之间是否还有缘份。”

    拓拔雷在南蜀皇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这时,他想起从前同宛初在安宁镇一起经营包子铺的那段日子,他的唇角不由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如果我不曾恢复记忆,我仍然是包子铺的帮工,同你一道经营着小小的包子铺,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岂不是很好?”拓拔雷自言自语,他的眼前浮现出从前同宛初一起和面,一起卖包子的温馨画面。

    想起安宁镇的往事,他便调转马头,往安宁镇飞奔而去。

    到达安宁镇后,他牵扯着马,沿着熟悉的街道缓缓前行。

    他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回味着往事。

    他行至街道转角处,看见有个大嫂拿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吃得满嘴油,一边啧啧赞叹着包子的美味。

    拓拔雷不由想起宛初做的包子来,他突然馋起来,向大嫂询问道,“请问这包子是在哪里买的?”

    大嫂看他的模样,象是个外来客,便向街尾指了指,”那里便是包子铺,他们家做的包子,可是世间美味。“

    拓拔雷向大嫂道了谢,便径直往街尾的包子铺行去。

    包子铺的生意红火得不行!比起当年宛初经营的那间,有过之而无不及。

    拓拔雷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人家,能做出如此受人追捧的包子来?

    他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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