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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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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吃,冷了就不香了!”他不待拓拔雷答话,已是迫不及待的提起另一只兔子啃了起来。

    看农夫吃得如此香甜,拓拔雷知道他一定极少吃到肉食,心里不免对他有些怜悯起来。

    “明天开始,我教你射箭打猎,以后,你想吃多少便可以猎多少。”拓拔雷决定对这位朴实的农夫“授之以渔”。

    农夫听到拓拔雷要教自己狩猎的技术,当即咧开满嘴兔肉的嘴,对拓拔雷高兴的笑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每天都有肉吃了。”

    拓拔雷见这农夫因为每天都能有肉吃,便如此快乐,心里不禁深深触动。

    快乐,原来如此轻易便能获得!

    第二日,他依照自己的承诺,开始教授农夫拉弓射箭,骑射打猎。

    而农夫种地砍柴做饭的时候,拓拔雷也会从旁学习,渐渐也入了门。

    两人互相学习,相处颇为融洽,时间也一天天过去。

    拓拔雷生活虽然渐渐安定下来,但他心里对宛初和女儿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浓烈。

    待到女儿满月之期,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渴盼,骑上宝马,向农夫挥手作别。

    农夫这段时间同拓拔雷学会了打猎,心里对他既是感激又是不舍。

    拓拔雷将自己的弓箭赠给了他,以作留恋。

    他骑上宝马,一声喝令,宝马便奋起四蹄,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转眼从农夫的眼前消失。

    千里马的脚程极快,不消一个时辰,拓拔雷便回到了安宁镇。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打望着包子铺的动静。

    包子铺今天已经重新开张,并且因女儿的满月之喜,包子比平日卖得便宜了一半。

    拓拔雷看见客人骆驿不绝,包子铺的生意红火得不行,心里不禁替宛初感到担忧。

    他担忧着,宛初身体刚刚从生产中恢复过来,既要照顾女儿,又要做包子,身体如何吃得消。

    正在他皱眉张望之际,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宛初!

    他被她洁白的纱裙晃得有些晕眩,她粉嫩无瑕的脸庞,美好如初。初为人母的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的女人韵味。

    她比从前更美了三分。!

    拓拔雷这一刻,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一种想要上前抱住她的冲动。

    但他记起自己曾经承诺过珠儿,不去打扰她们母子。他只得紧紧握着拳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心里呐喊的声音冲口而出。

    宛初出来之后,她身后便出现了一名高大俊逸的男子。

    那名男子正是萧山。

    “恭喜恭喜!恭喜二位的千金满月之喜。”买了便宜包子的客人,满脸笑意的对萧山和宛初道贺着。

    宛初和萧山礼数周全的向客人点头微笑着,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拓拔雷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但他没有离开,因为他的心中积压了对女儿一个月的思念。强烈想要看她一眼的欲望,驱使他赖在了原地。

    “把孩子抱出来,让大伙瞧一眼吧。”终于,有热情的街坊,开始怂恿起宛初。

    宛初和萧山对望了一眼,然后转头对大家轻声说道,“请稍待,孩子我这就去抱。”

    接着,萧山护着她返回屋内。

    过了一阵,他二人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此时,宛初的手中多了一个婴儿。

    “哇,这孩子长得多漂亮!”孩子一亮相,便引来众街坊的惊叹声。

    “睢这小胳膊小腿,长得象藕节似的,真是粉嫩得不行。还有这小脸,真是俊!“街坊由衷的说道。

    。。。。。。。。

    街坊的赞美声,令拓拔雷听得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步,却始终因为距离太远,而看不清女儿的模样。

    女儿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在被子外面胡乱挥动着,那胳膊确实如同街坊所形容那样,又白又肉嘟嘟的!

    他心里越发如猫抓般难受,便鬼使神差的向女儿的方向一步步挪近,试图能够好好看女儿一眼。

第一百九十四章相认() 
正当拓拔雷竭尽全力往女儿身边挪动的时候,宛初的脸缓缓转了过来。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拓拔雷的脸庞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宛初,你怎么了?”她身旁的萧山立即注意到她的不妥,连忙关切的问道。

    宛初的眼眸明显蒙着一层雾气,有些慌乱的收回目光,“没。。。。。。没什么。“

    但萧山却隐隐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当即将目光沿着她先前注视的方向扫视过去。

    看过去一圈之后,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他仍然不打算就此放弃,执着的在人群当中反复探寻着。

    终于,他认出了那张不修边幅的脸!

    原来拓拔雷寻到了这里。

    他这张脸已经变化太大,让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认出。可当时宛初却只一眼便认出了他。

    拓拔雷此时也终于看清了女儿的脸,目光中流露出慈爱的光辉。

    正在这时,萧山当众对大家宣布,”孩子的母亲有点头晕,不能在外久呆,请诸街坊见谅。“

    说完之后,他便扶着宛初的手臂,两人连同孩子,一道返回了屋内。

    拓拔雷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赶来见女儿,居然如此匆匆就结束,他心里失落无比,双目定定的望着那道冰冷的院墙,久久无法挪开视线。

    过了许久,他终于长叹了口气,颓然的转过身去,一步步离开。

    “等等!”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拓拔雷一惊,转过身去,却见萧山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

    “你既然来了,为何连见都不见她一面,便要走?”萧山的语气中有些埋怨的味道。

    “如今她的身边不是有你在吗?”拓拔雷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可你才是她丈夫,才是孩子的亲爹!”萧山目中的责怪之意越发明显。

    这一句,令拓拔雷浑身一颤,他满眼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同宛初不是已经。。。。。。“

    “以你对宛初的了解,她会是一个如此容易变心的女人?”萧山的声音有些暗淡,“这就是你对你最深爱女子的了解?”

    “我。。。。。。”拓拔雷被问得哑口无言,突然,他意识到萧山这句话里除了指责,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时,他惊喜的问道,“难道。。。。。。你同宛初根本不是。。。。。。“

    “当然不是!”萧山的目光坦坦荡荡,“即便她决定再不与你相见,她也并未打算过接纳任何人。”

    “因为在宛初的心里,一直记挂着你,甚至在她生死一线,最痛苦的时刻,心心念念的,也全都是你。”萧山将事实的真相尽数相告。他要告诉拓拔雷,这数月来,宛初为他所受的相思苦,为他生儿育女之际,险些丢了性命。

    “宛初她。。。。。。。一直都记挂着我。。。。。。。“拓拔雷目光呆滞的重复着这一句,突然,他向宛初的住处冲了过去。

    却不料,被萧山拦臂挡住。

    “你要做什么?”萧山斜倪着拓拔雷问道。

    “我要去见她!”拓拔雷象一头发狂的狮子,向对方低哑的嘶啊着。

    这时,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想要见她的冲动,那长久以来的思念和压抑,就快将他逼疯。

    萧山却表情平静,冷冷的说了一句,“你难道就打算这副模样去见她,你有没有想好要如何打开她的心结?“

    “她的心结!”萧山的话令拓拔雷顿时僵住,他顿时想起横隔在自己与宛初当中的另一个障碍。

    “她以为是我下令屠城?”拓拔雷似自言自语般,声音低沉沙哑。

    “不是你,那是谁?”萧山依旧斜倪着他,平静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一直以来,自己都对此心存疑惑。因为以自己所了解的拓拔雷,绝非是个冷血无情之人。

    只是个中缘由究竟如何,自己无从验证,便也无法对宛初进行开解。

    如今拓拔雷这句话,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当时下屠城令的,果然不是他!

    “是谁下的命令,有区别吗?所有一切,我都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拓拔雷记起那段痛苦的回忆,神情再次陷入痛苦绝望当中。

    “这对宛初而言,有天壤之别!”萧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是怎样的!”

    拓拔雷这才极其艰难的将那段往事,一五一十的向萧山道明。

    萧山听闻之后,不由深深震惊。他没想到,北蒙的皇上竟然为了屠城而特意下了两道圣旨。

    而拓拔雷为了阻止屠城,不惜冒着杀头之罪,违抗圣旨。

    拓拔雷,已经尽力了!他与宛初之间,的确是误会重重。

    “你等着!”萧山听他说完,当即决定将一切告知宛初。

    拓拔雷不知萧山让自己等在原地做什么,但他却还是依照对方的意思,呆呆的贮立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而一墙之隔的房内,宛初听完萧山所告知的真相之后,当即浑身颤栗,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刷刷往下掉。

    “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宛初颤抖的直起身来,满眼恳求的望着萧山。

    “他就在屋外等着你!你离开多久,他便找了你多久,我想,你生产之时屋内那个药包也是他扔进来的!”萧山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宛初听到拓拔雷还等在外面,再也无法镇定,她一步步向门口走去,然后伸手将房门拉开。

    门打开的一刹那,拓拔雷便被门口出现的倩影给牢牢撅住。

    宛初同他四目相交,再也无法分开。

    两人一步步向对方走近,最后终于紧紧相拥在一起。

    萧山被眼前的画面给深深打动,不忍心去打扰他二人,于是转身走进了屋内。

    过了许久,两人才半彼此放开。

    宛初看着拓拔雷惟悴不堪的模样,心里升起深深的怜惜,自责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没有当面向你求证,便擅自离开。这几个月,你为了找我吃尽了苦头。。。。。”

    拓拔雷失而复得,心已经被宛初的柔情填满,他握住宛初的柔荑,深情的说道,“我吃的这点苦头比起你一路上为我承受的痛苦煎熬,为我生儿痛女的痛楚来说,算得了什么?”

    “我知道你想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我如今已经辞去了军中一切职务,正好陪你在此地安定下来。从此远离世俗纷扰,你还是做你包子铺的女掌柜,我还是你店里的帮工,如何?”拓拔雷搂着宛初的肩膀,柔声问道。

    宛初听拓拔雷愿意放弃一切,陪自己在这个小镇上过普通人的生活,心中更是高兴不已。

    她牵起拓拔雷的手,“走,去看看咱们的女儿,还有珠儿和阿奴。”

    拓拔雷脸上堆着幸福的笑,任她牵着往屋里走。

    当珠儿和阿奴看见宛初牵着拓拔雷走入的一刻,两人惊得面面相觑。

    “姐姐。。。。。这。。。。。。“珠儿正待发问,却听背后萧山朗声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给姐夫斟茶。”

    见萧山如此表态,珠儿越发惊讶,她不敢怠慢,立即去斟了杯热茶,恭敬的递给了拓拔雷。

    “这到底怎么回事?”阿奴侧步走到萧山身旁,小声的探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以前都是误会一场。如今宛初与他已经重归于好,此乃幸事一桩,值得庆贺一番。“萧山低声回答,“你待会儿准备两坛酒,再准备些丰盛的饭菜,今天为你姐夫接风洗尘。”

    阿奴对萧山向来敬重,如今听他说此事是误会一场,便也释怀,欣然去购置酒菜。

    珠儿随即将宛初的女儿抱了出来,递到拓拔雷的怀中,“姐夫,小心一点。”

    拓拔雷此番是第二次抱自己的女儿。

    他不由想起前次自己偷偷摸摸,险些弄伤女儿的情景,不禁眼眶红了起来。

    “女儿,都是爹不好,害你和你娘吃了这么多苦!”他无比自责的看着女儿,轻声说道。

    女儿的一双眼睛越发乌黑灵动,呆萌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左瞧右瞧。一会儿,她又好奇的伸手去抓拓拔雷的胡子,摸拓拔雷的鼻子。

    瞬间便将拓拔雷的忧伤情绪一扫而空。

    “看,女儿多喜欢你!”宛初见他与女儿如此亲近,心里不禁软软的。

    拓拔雷的心也被女儿挠得酥软一片,整个人如掉入糖罐一般。

    “对了,女儿的名字还没起呢!”宛初突然想起一件令她十分难过的事情来。由于女儿的亲父不在身边,自己也无心替女儿取名,便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拓拔雷立即低头沉思起来,好半天,才满眼深情的望着宛初说道,“我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够每天快快乐乐,便已足够。不如就叫她欣儿吧。”

    “拓拔欣!”珠儿率先将拓拔雷所取的名字叫了出来。

    宛初听了之后,满眼欣喜的点了点头,“只要她能快乐,便是足矣。就叫这个名字。”

    见宛初没有异议,拓拔雷当即抱着女儿,高兴的冲她喊道,“欣儿,爹爹以后就叫你欣儿喽!“

第一百九十五章托孤() 
宛初的包子铺每日都欢声笑语,宛初的脸上每日都露出幸福温馨的笑容。

    拓拔雷每天忙完抒面的工夫,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将女儿抱在怀里逗弄。

    而珠儿的孩子宝儿已经有一岁多,能简单说些稚嫩的话语。一家七口,和和美美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珠儿却在一月之后,突然发起了高烧。

    宛初为她诊了诊脉,却是查不出病因。

    “这病的症状颇似风寒,但脉象又不尽相同。”宛初这一次颇为为难,虽然自己跟随墨令学过医术,但珠儿的脉象,却是自己见所未见。

    大家见宛初不敢替珠儿贸然开出药方,便请来太夫为她诊治。太夫也开了些退烧治风寒的方子,吩咐宛初熬了给珠儿服下。

    药一连喝了两日,珠儿的烧却并未退,这下,大家都急坏了。

    “这安宁镇上并没有出色的太夫,恐怕只有向皇上求助了。”阿奴望着珠儿烧得干裂的唇,忧心如焚的说道。

    “但此去皇城山高路远,一来一回耗费时日,珠儿的病不知道能拖多久。。。。。。“宛初不得不提出这个现实的问题。

    拓拔雷立即将自己的马牵到阿奴面前,“这匹马日行千里,你骑上它两日便能往返。“

    阿奴第一次用感激的目光望着拓拔雷,诚恳的说道,“多谢!”

    即而他转头对宛初,哽咽的请求道,“珠儿就劳烦你多费心了。。。。。。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

    宛初知道他心里对珠儿放心不下,连忙劝慰道,“你放心去吧,我会尽力的。”

    阿奴不敢再作耽搁,深深的望了珠儿一眼之后,便跨上宝马,向皇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阿奴离开之后,宛初便是半点不敢检懈,全程守在珠儿的身边贴身照顾。

    她用保守的法子,替珠儿按揉以减轻她的痛楚,再用棉布沾上热水,替她擦身降温。

    这个法子虽然不能替她完全降温,但至少令珠儿的温度不往上串。

    她需要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才会离开珠儿片刻。她的辛苦,拓拔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歹,在阿奴赶回之时,珠儿的病情并没有太大的恶化。

    阿奴回来之时,带回了全南蜀最有经验的太医。

    太医替珠儿把脉之后,也是一筹莫展。

    “这脉象看上去十分不妥,珠儿姑娘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太医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阿奴听到太医的说法,完全不能接受,他颇不理解的质问道,“珠儿她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正值大好年华,如何她的身体便到了油尽灯枯之时了?”

    但宛初对太医的说法却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她最初替珠儿诊脉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只是她一直不敢将这个事实亲口说出来罢了。

    太医在对阿奴的质问,耐心的解释道,“一个人的身体是否枯竭,同她的年岁并非全然相关,还涉及许多其他问题。珠儿姑娘本就体质弱,又在生产前后,受了极为严重的损伤,虽然她年纪轻轻,但却身心俱疲。。。。。。“

    阿奴听到这里,已是眼眶通红,他摇着头打断,“你不要说这么多东拉西扯的话,我只想知道,你要如何才能治好她的病?”

    但太医却恭敬起身,对阿奴拱手言道,“虽然皇上命在下竭尽全力医治珠儿姑娘,但此事已成定局,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你少在此危言耸听!”阿奴双目怒火喷张,他粗声将太医的话打断,“你快些开药方!”

    “老夫确实无法可想。。。。。。也无药方可开。“太医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阿奴对这样的结果,完全不能接受,整个人陷入半崩溃的状态。

    ”你敢违抗皇命,你头上究竟有几颗脑袋?“阿奴用手指着太医的鼻子,气恨难当的斥责道。

    宛初和拓拔雷见状,连忙上前劝阻道,“你先冷静冷静,如今你这样也于事无益。不如,让我来问问太医。”

    阿奴听到宛初这样说,方才往后退回半步,满目焦急的望着宛初。

    宛初安顿好阿奴,便疾步走到太医跟前,对他低声问询道,“在太医看来,她还有多少时日?”

    太医面露为难之色,“这。。。。。。长不过一月,短不过数日。“

    宛初听到太医的话,心里也难过得不行,但她强忍住即交夺眶而出的泪水,对太医说道,“那便请太医设法,让她少受些痛楚吧。”

    “这倒不难,在下可以替姑娘施针封穴,令她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太医当即点头应道。

    阿奴听到太医说珠儿只余最长不过月余的寿命,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当即无力的跌坐在地,整个人泪流满面。

    宛初走上前去,再次劝道,“珠儿虽然命薄,但她却幸而遇上了你,如今她时日无多,最不愿见到的,便是你为她伤心难过。“

    宛初说完这番话之后,便示意太医替珠儿扎针。

    太医依从宛初的吩咐,替珠儿扎完针。扎完针之后不久,珠儿终于恢复了清醒。

    此时,她感觉不到疼痛,人也有了些力气,她望着阿奴,挣扎着要坐起来。

    阿奴赶紧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咽说道,“你身子虚弱,别动。”

    珠儿却仍然坚持坐起身来,身体无力的斜倚在他怀里,费力说道,“刚才,太医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我活不久。。。。。。。咳咳。。。。。。”

    她说了两句,便吃力的干咳起来。

    这一咳,令她气息骤紧,胸口剧烈起伏着。

    阿奴看得好不心疼,连忙搂着她的肩膀安抚着,“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珠儿好一阵才咳完,她继续说道,“你不用安慰我,因为我即便现在就离开,也走得并无任何遗憾。”

    她说完这句,将手轻轻抚上阿奴的脸,满眼柔光的望着他说道,“我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我遇见了你。我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阿奴听到这句,眼眶中的泪越发汹涌了,“遇上你,才是我的幸运。。。。。。。。“

    宛初听到他二人的深情对白,也忍不住眼泪吧啦吧啦往下掉。

    珠儿接着将目光转向宛初,对她招了招手,吃力的喊道,”姐姐!“

    宛初拭了拭泪,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珠儿妹妹,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知道你的身子这么不好,还让你帮着姐姐卖包子,帮着姐姐做家务,最不该的是,姐姐生产的时候,让你跑前跑后,没日没夜的操劳。。。。。。。。“宛初自责的数落着自己的不是,满怀歉疚的对珠儿诉说着。

    “姐姐。。。。。。“等到宛初说得没话了,珠儿才腻腻的唤着她,“姐姐你非要将所有事都揽上身吗?珠儿何其有幸,才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姐姐。你记得我们最初的相识,那时珠儿不过是月华公主身边的一个婢女罢了,接近你的目的也并不单纯,而姐姐却从未嫌弃过珠儿的出身,对珠儿视作知已好友一般对待。”

    宛初听她提起那段往事,越发心酸,她哽咽着点了点头。

    “那次,珠儿受月华公主之命,险些害死姐姐,但姐姐之后却宽恕了珠儿,不计前嫌。还因为营救珠儿,而想尽了一切办法。姐姐对珠儿的恩情,珠儿今生无以为报。。。。。。”珠儿继续述说着那段往事。

    “别说了,你身子弱,说多了伤神。。。。。。“宛初见她一副交代遗言的模样,心里便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珠儿却并没有打算止住,而是继续说着,“离开皇宫之后,我以为今生再了见不到姐姐了,没想到,世事无常,你我姐妹二人居然能够意外重逢。。。。。。那一天,我再次见到姐姐,我高兴得都快晕过去,那之后,姐姐便又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让我有一个这么温暖的家。。。。。我也有了你们这些最亲的家人。。。。。。“

    珠儿继而将目光转向众人,满含不舍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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