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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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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得令之后,立即替拓拔成拿了一壶酒来。
拓拔成心里烦闷不已,提着酒壶便猛灌起来。
很快,壶中之物便尽数下肚,但拓拔成心里却越发烦闷,便又命宫女拿酒。
如此数次,拓拔成很快便喝了好几壶酒,直喝得他满面通红。
喝过酒之后,他带着醉意摇摇晃晃的躺上龙榻,宫女立即上前替他宽衣。
当宫女手伸到他腰间的时候,细心的她立即惊慌的喊道,“皇上你腰间的玉牌怎么不见了?”
这一叫喊之下,拓拔成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他伸手向腰间一摸。
果然!
那块他从不离身的玉牌,此时已经不见。
他立即起身,将腰带解下仔细察验,只见那腰带上还缠着一段金黄的绳结。而那绳结的端头,已经被齐齐切断,一看便是为利刃所截。
第二百一十章逃出生天()
拓拔成脸色刷的一变,大声下令,“来人,立即缉拿萧山!”
而与此同时,天牢门外。
萧山一身侍卫装束,脸上也细致的装扮了一番,完全同他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装将令牌往牢头眼前一晃,说道,“见玉牌如见皇上亲临,还不快去将宛初和墨令交给我!”
牢头往那玉牌一看,立即跪拜在地,恭敬的应道,“小人遵命!大人请稍等片刻,小人这就去将他二人带来。”
萧山点头催促道,“你快点!”
牢头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向萧山应是,然后调头往天牢走去。
很快,牢头便将墨令和宛初领到萧山面前。
宛初满眼疑惑的看着她,不知他到底是谁,又欲将自己带到何处去。
萧山立即对宛初使了个眼色,宛初从那熟悉的眼神终于看出他是萧山所扮,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宛初于是轻轻捏了捏墨令的手,向他作着暗示。
墨令立即会意,默不作声跟在萧山身后往外走。
萧山一路疾行,将他二人带到一辆马车面前,然后掀开门帘,对宛初和墨令说道,“时间仓促,快上马车!”
宛初依言跃上马车,随即墨令也跳了上去。
萧山坐在马车上,将马鞭重重一甩,马车便立即启动。
这时,宛初满眼焦急的说问道,“两个孩儿在哪里?”
萧山一边扬鞭驱马,一边回答道,“我担心两个孩子哭闹惊动了侍卫,便命乳娘带着他们往郊野会合。”
宛初听到萧山安排得如此周密,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
墨令有些好奇的问道,“天牢密不透风,除非有皇上的旨意或是令牌,否则是绝计不会将我二人放出。你是如何做到的?”
墨令手上又是一鞭重重的打在马腚上,他稳稳的答道,“这次多亏了多沁公主帮忙,才令我有机会偷到这令牌。”
墨令闻言,动容的说道,“她竟真的说到做到!只是这样一来,她定然难逃责罚。”
“但愿皇上能够念在兄妹之情,对她网开一面。”萧山也是不无感叹的说道。
宛初的心情格上沉重,她丝毫没有逃脱牢笼的轻松感觉。
墨令凭着手里的令牌,一路上畅行无阻,很快便出了皇城,到达与乳娘约定的地点。
宛初连忙将门帘掀开,冲着那熟悉的背影喊道,“乳娘快来!”
乳娘听到宛初的呼唤,急忙转过身来,向着马车跑来。
待她行到近处,宛初突然看见,她的怀里仅仅只抱着女儿欣儿,而宝儿却不见踪影。
“宝儿呢?乳娘!”宛初满眼惊愕的望着她问道。
只见乳娘紧紧抱着欣儿,满脸愧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墨令也没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他厉声问道,“我不是吩咐你将两个孩儿都带上,你为何只带了一个孩子过来?”
乳娘这才满眼通红的哭出声来,“王妃恕罪!老身本是想将两个孩儿都带来,但宝儿觉浅,老身一抱他,他便醒了,惊得哇哇直哭。老身深恐惊动了他人,又恐耽误了约定的时辰,只得将他交给丫鬟哄着,独自抱着欣儿赶了过来。”
宛初听到乳娘的话,顿时忧心如焚,焦急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萧山略作思索,进言道,“如今恐怕皇上已经察觉了令牌失窃,正在下令缉拿我们。若再折返,定会被其擒拿,不如,我们先逃离这个险地再谋后着。”
墨令听到这句,也点了点头,“拓拔成对宝儿格外喜爱,相信他不会对他怎样。不如依照萧山的办法。”
宛初也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再作耽搁,便将乳娘怀里的婴孩接了过去,恳切的对乳娘说道,“劳烦你好好照顾宝儿你的大恩,宛初在此谢过。”
乳娘连忙对宛初施了一礼,“老身是四王府的人,自当尽好本份。”
萧山望了望天色,对乳娘说道,“你尽快赶回去,以免被人察沉,牵连其中。”
乳娘重重的向宛初磕了个头,“王妃,保重!”
继而她又不舍的望了欣儿一眼,便立即往来路折返。
三人均是眼含感激,望着乳娘离去。
墨令匆匆替宛初和墨令易了容,便挥动着马鞭,再次启程。
皇宫中,拓拔成派出的人回报说,萧山携着宛初和墨令,早已消失无踪。
拓拔成闻言大怒,他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拂落,顿时,精致的瓷哭碎裂了一地。
就在他欲将看守天牢的牢头和狱卒治罪的时候,派往四王府的大内侍卫回报说,“禀报皇上,四王妃不知何时将女婴带走了。”
拓拔成顿时更加气恼,怒火冲天的问道,“那宝儿呢?是否还在?”
侍卫拱手答道,“他如今还在四王府中,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管。”
拓拔成立即下令,“将他给朕带来!朕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忍心将他抛下!”
侍卫得令之后,立即退了下去。
在侍卫离开后不久,拓拔成沉下心来,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细想了一遍。
“这个萧山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朕的玉牌偷走!朕当真是小瞧了此人。还有,皇妹也被此人所蒙蔽,竟然被他所利用!”拓拔成越想越不甘心,将手重重往案上一击。
突然,他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立即对蒋公公吩咐道,“去将乐沁公主带来,朕有些事不明,想向她当面求证!”
蒋公公不敢怠慢,立即应声而退。
很快,乐沁公主便被蒋公公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他目光深沉的望着乐沁公主的脸,一脸探究的表情。
乐沁公主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她强装镇定,轻声问道,“不知皇兄召见臣妹,所为何事?”
拓拔成摒退了众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问道,“皇妹,你如实回答朕,萧山偷盗玉牌之事,是不是与你共谋?”
乐沁公主没想到拓拔成这么快便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她稳住心神,故作惊讶的问道,“皇兄,你说什么?萧山偷盗了玉牌,这是怎么一回事?”
拓拔成却冷哼一声,“皇妹,你不要再作戏了!你一向对墨令情意深重,如今他即将获刑,你岂不心急如焚?便今日你携萧山前来见朕的时候,你对墨令只字未提,更惶论替他求情,依朕看来,你当时必定已经知道了萧山的计划,料定你的心上人必定无虞,才会如此镇定自若!”
乐沁公主听到拓拔成的话,自知已被他识破。
她立即双膝跪倒在拓拔成的面前,凄声说道,“皇兄,且不论乐沁是否对天师有情,单凭宛初对我曾有的救命之恩,乐沁也不能坐视不理。如今皇兄既然识破,便请皇兄按律惩处,乐沁绝无半句怨言。”
拓拔成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厉声责问道,“真是愚蠢!你竟然为了私情放走杀害父皇的仇人?你此番行径,按律当诛,你要朕如何惩治?”
乐沁公主当即反驳道,“毒杀父皇之事虽然与天师脱不了干系,但下毒的真凶却另有其人!”
拓拔成闻言大惊,他满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是否又是在想替他脱罪?”
“臣妹不是胡言乱语,是宛初亲口所说,下毒之人仍然逍遥法外。依皇兄对宛初的了解,应当知道她绝对不会是擅于说谎之人!”乐沁公主不甘的辩解道。
“真的是她亲口所说?”拓拔成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乐沁公主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臣妹绝无一字虚言!”
拓拔成低头略作沉思,然后抬起锐利的眼眸,厉声说道,“即便如此,他们也是乃蛮余孽,朕绝不能放过。”
乐沁公主眼中浮起泪,痛哭道,“皇兄,当年先皇下令将乃蛮一族尽数屠杀,是何等残忍的行径?宛初兄妹二人的父母双双惨死当场,已是十分可怜,你怎么能够再将他二人赶尽杀绝?何况宛初还是皇兄心中一直放不下的女子”
这一句,令拓拔成面色一怔。
他沉默好大一阵,方才叹了口气道,“这一次,朕便饶过你。你下去吧!”
乐沁公主对他这突然的转变吃了一惊,“皇兄”
“还不快走!趁朕还没有改变心意!”拓拔成转身背对着她喝道。
乐沁公主依言退下去之后,紧接着,侍卫便将宝儿抱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皇上,要如何处置这个孩子?”侍卫将孩子抱在怀里,出言问道。
拓拔成的目光定定落在宝儿的脸上,半天作不了决定。
最后,他哑声说道,“将这个孩子抱到太后寝宫,好生照料,绝不容有半天闪失!”
处置完事务之后,拓拔成再次陷入了苦闷当中。
他又命人拿了许多酒,一壶接一壶的喝着。
正喝着,突然听闻月华公主求见。
“她来做什么?朕想一个人静静,让她改日再来!”拓拔成一边喝酒一边不耐烦的说道。
稍后,宫人再次返回,“娘娘说她带来了一坛皇上最喜欢的西域贡酒,请皇上品尝。”
第二百一十一章沉溺酒色()
拓拔成一听到西域贡酒四个字,顿时来了精神,“让她把酒拿进来。”
月华公主进来之后,拓拔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坛酒,视线寸步不移。
“皇上,臣妾替皇上斟酒。”月华公主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拓拔成。
拓拔成酒到那扑鼻的酒香,大声对宫女吩咐道,“这么小的杯子喝酒岂能尽兴,快替朕换个碗来!”
宫女很快便将碗呈上,月华公主替拓拔成将碗添得满满的,对拓拔成恭敬的说道,“皇上,请。”
拓拔成端直酒碗,一口气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碗酒下肚,拓拔成觉得心里不似先前那样烦闷,他头有些晕晕的,但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好酒!继续为朕添酒!”他意犹未尽的对月华公主说道。
月华公主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暗自窃喜,她不露声色,毕恭毕敬的替拓拔成再次将碗倒满。
“皇上,臣妾听闻天师和宛初竟是谋害先皇的乃蛮族余孽,皇上已命人将他二人押至天牢看管,但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二人?”待拓拔成饮下三碗之后,月华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拓拔成此时已经喝得半醉,头脑不能十分清醒,他对月华公主含糊的说道,“朕正在为如何处置他二人感到头痛,可不巧的是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需要朕去烦心了。”
月华公主闻言,疑惑的问道,“皇上,此言何意,难道他二人已经在天牢里畏罪自杀?”
拓拔成摇了摇头,苦笑道,“他们如今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你说,朕是不是落得轻松?”
“什么,他们逃了?”月华公主听到这句,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声音陡然提高八度,“这天牢守卫森严,密不透风,连只蚊蝇都飞不进去,他们两个活生生的囚犯,是如何逃出去的?”
拓拔成听到月华公主的语气带着不恭的味道,脸上顿时现出不悦之色,责怪的问道,“你如此大呼小叫,究竟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月华公主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垂首说道,“皇上恕罪,臣妾不过是太过惊讶罢了,才一时失仪。”
拓拔成不再理会她,继续喝起酒来。
不多时,满满的一坛酒,便被拓拔成喝了个干干净净。
他此时已经醉得不行,只得任由月华公主搀扶着上了龙榻。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月华公主每日都设法向拓拔在进献美酒,令拓拔成再次沉溺于酒水,不能自拔。
月华公主又从民间搜国罗了一名与宛初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调教之后,便送到了拓拔成的寝宫。
拓拔成在宠幸她的第二日,便赐封她为德妃。
德妃几乎每日与拓拔成相伴,受尽了拓拔成的专宠。
自此之后,拓拔成除了酒便是美人,变得十分颓废,甚至常常数日不上朝。
而月华公主借此机会,暗中笼络了朝中大臣。
丞相耶律楚雄见拓拔成渐渐荒废政事,心里十分担忧。
他向拓拔成进言,“皇上整日沉溺于酒水,不理朝政。而大皇子和二皇子正在与东凉国交战,四王爷也不知的踪,甚至连乃蛮余孽也未追查到任何踪迹。皇上,这么多要紧的政事等着你处置,你长此以往,恐我北蒙江山危矣!”
拓拔成没有抬眼,只自顾自的喝着酒,不耐烦的说道,“朕有你这样的肱骨之臣替朕守着这北蒙的江山,朕有什么可担心的?何况,区区东凉和南蜀,国力羸弱,根本翻不起任何波浪,丞相何必在此危言耸听?”
耶律楚雄被拓拔成这番话给堵得不行,他脸色变了几变,尴尬到极点。
好不容易,他才再次开口说道,“皇上,臣”
拓拔成见他欲言又止,便斜挑着眉头问道,“丞相有什么话,快说!”
耶律楚雄脸色十分纠结,立在原处犹豫了好大阵,方才吞吞吐吐的说道,“皇上,臣没有什么事了臣告退。”
耶律楚雄退下之后,吏部尚书便立即上前询问,“大人,你方才可向皇上进言了?”
耶律楚雄叹了口气道,“本相虽然苦口婆心的劝说皇上,但皇上根本对本相的话置若罔闻。看来,他已经被酒色迷得晕头转向,完全不能自控。”
“那丞相对皇上说了皇后的异动没有?”吏部尚书再次开言问道。
耶律楚雄摇了摇头道,“如今我们并无实据,若贸然向皇上道出此事,并无任何益处。”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皇后在朝中大肆笼络朝臣,若皇上对此事一无所知,岂非令她一日日坐大,我北蒙的江山终有一日必定落入她的手中!”吏部尚书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本相何尝不知,只不过,现在向皇上言明此事,并不适合,一切只有静待时机。”耶律楚雄说完之后,便紧拧着眉心,再次叹了口气。
吏部尚书,也是悠久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他接着问道,“丞相一直派人追查乃蛮余孽的踪迹,不知可有任何进展?”
提起这一桩事,耶律楚雄越发气闷,他摇头说道,“虽然本相已经派人四处搜捕,但这两人却似凭空消失了一般,至今,本相并未收到关于他二人的任何回报。”
吏部尚书闻言,不由叹道,“怎么可能?他二人带着孩子连同救人的萧山,一行四人,根本不便隐藏,怎么会追查不到?”
耶律楚雄捋着长长的胡须,皱眉说道,“此事本相也是纳闷,这宛初同萧山已经是第二次出逃,为何两次都遍寻不获?”
两人相互对视了眼,都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时,宛初一行,靠着萧山的易容术,已经在南蜀的一个陌生的地方安稳的生活了数月。
有了上一次出逃的经验,宛初几人越发的谨慎,他们一直伪装着身份,不敢将真正的容貌露出来。
而小欣儿这数月,没有乳娘的奶水,只能依靠宛初自己来喂养。
为了让宛初有足够多的奶水,萧山每天都辛苦的砍了柴,担到集市上卖,然后用卖的柴换来禽类和肉类,替宛初补身体。
墨令想要上山打猎换钱,却被萧山制止,“砍柴虽然辛苦些,但不会令人生疑。若是打猎去卖,明眼人从猎物身上的箭孔,极易辨别出我们是会武功之人。”
墨令听到萧山的话,不仅十分惊叹于他的细心,更佩服起他的忠心来。
“我兄妹二人已经落难至此,你却始终对我们不离不弃,你如此重情重义,真是让墨令佩服。”墨令诚恳的对萧山说道。
萧山却温和一笑,“若是不曾遇到宛初,我可能还只是一个被奸人驱使,助纣为虐的一颗棋子。宛初表面看似柔弱,实则是无比勇敢坚强的女子。正是她的感化之下,我才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所以,这一世,我都会好好的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对她如此尽心,她却并不知道。而她一心一意向着另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却根本不顾及她和孩子,头也不回的绝情离去。她被那个男人伤得遍体鳞伤,却痴心不改。我这个做哥哥的,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令她放下那个男人,而做出明智的选择。”墨令双臂交互抱着,感叹的说道。
萧山对他的看法却并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宛初与四王爷之前,是一段不能割舍的缘份。她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了选择,并无不妥。”
墨令满眼疑惑的望着萧山问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宛初的情意,早已超出了你刚才所说的范围。”
萧山对此并不否认,他云淡风轻的一笑,“能够守护她,已经是我最大的幸事。”
墨令对他有这样的胸怀气度,不禁越发敬佩,由衷的说道,“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胸襟,我与你相比,真的是相去太远。”
这时,宛初突然抱着陔子,惊慌的跑了出来,大声喊道,“哥哥,萧山!欣儿欣儿她”
她说到此处,却因激动再也接不下去。
墨令和萧山见她此状,双双奔到她的身旁,齐声问道,“宛初,孩子怎么了?”
宛初双眼挂着泪,喜极而泣,“孩子刚才叫我娘她会唤娘了!”
听到宛初这句话,墨令和萧山紧皱的眉头才松开。
“妹妹,快叫欣儿唤一声来听听!”墨令也高兴得不行,急忙催促宛初教孩子唤娘。
宛初幸福的看着欣儿,对她温声说道,“欣儿乖,快叫娘亲。”
欣儿睁着一双乌黑溜圆的眼睛,摸着宛初的下巴,接连叫了几声,“娘娘”
孩子的声音稚嫩无比,宛如世上最美的乐声,令宛初再次高兴得落下泪来。
而一旁的墨令,则开始教欣儿另一个词,“欣儿乖,快叫舅舅,舅。舅”
欣儿却双手一阵乱挥,左一下右一下的拍打着墨令的脸,但就是不开口。
墨令见欣儿不理会自己,一脸的埋怨,“欣儿不乖,怎么不唤舅舅?”
第二百一十二章这是什么药?()
宛初见墨令如此心急,嗔怪道,“孩子都是先学喊爹娘,哪有一张口就会喊舅舅的。”
墨令却不以为然,辩驳道,“先学喊舅舅怎么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可不比她爹少花工夫。”
宛初听到这句,神色有些黯然。
萧山见状,立即上前打圆场,“没想到,墨兄竟然如此喜爱孩儿,即是如此,何不早日成家,等到自己的孩儿牙牙学语之时,你抱着他,教他喊你爹爹,是多令人欣喜的一番景象?”
这一句,令墨令的目光不禁有些迷离,在嘴里念着,“自己的孩儿会有那样一天吗?”
“会有这一天的!哥哥,相信我。”宛初直视着墨令,语气坚决的说道。
墨令闻言,只扯着嘴角苦涩的笑了笑,“或许吧!”
宛初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抱着欣儿,脸上重新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看着欣儿白白嫩嫩的小脸,宛初随即想起了宝儿当初的模样来。
她的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担忧的说道,“当初珠儿将宝儿托付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他。却不曾想,这次逃亡将他落下。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皇上有没有为难他?”
萧山不由叹了口气道,“所谓血浓于水,拓拔成当日一见到宝儿,便喜爱得不行。相信他还不至于为难一个无辜的孩儿,再者,他的祖母鄂伦皇太后宽厚仁慈,一定会死心踏地的护着他。我唯一担心的是,太后和拓拔成越是宠爱宝儿,他的处境便越危险。”
宛初听了萧山的话,满眼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萧山面色凝重,沉声说道,“若是宝儿的存在一旦危及到皇子的地位,月华公主定然会不择一切手段,拔除这颗眼中钉。到时,宝儿恐怕难逃恶运。”
“宝儿我要如何才能救他性命?”宛初顿时尖声问道。
萧山皱眉摇了摇头,一副一筹莫展的神情。
“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墨令气恨的说道,“为了权位,她坏事做尽!将我兄妹逼至如此境地不说,甚至连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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