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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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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重新开张,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令全家都无比的欣慰。
阿贵也比以前更卖力,每天从早做到晚上,方才停歇。
见阿贵如此辛苦的劳作,宛初十分不忍,当他收拾完蒸笼炉灶,她心疼的用方帕替他擦拭起额间的汗来。
阿贵被她的玉手轻轻拂着,心里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再次热切起来。
他双目灼热的注视着宛初的脸,突然一把将她的手捉住。
“你。。。。。。”宛初的心骤然一紧,一个字哽在喉间。
阿贵望着她瑟瑟的目光,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强压下心中强烈的冲动,哑声说道,“不用。。。。。。”
宛初慌乱的收回了手,垂在身下,攥得紧紧的。
阿贵见她的手腕纤细美好,心念不禁为之一动,他想起之前买的那只镯子,便从怀中拿了出来,递到宛初面前,“这镯子你戴上一定好看。”
宛初重新见到这只镯子,双眼有一丝光亮闪过,但转瞬即逝,她一如既往的推辞着,“这镯子贵重,我不能收。。。。。。”
第四十五章人言可畏()
“你不要,我便扔了它。”阿贵的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的怒意,他生生打断她接下去的后半句。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送第二个女人礼物。
听阿贵说得如此坚决,宛初急忙将镯子紧紧攥住,低声说了句,“这么好的东西,扔了多可惜。。。。。。”
你不要,我便扔了它。”阿贵的语气中有一丝隐隐的怒意,他生生打断她接下去的后半句。
因为他从未想过,会送第二个女人礼物。
听阿贵说得如此坚决,宛初终于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镯子,“扔了多可惜。。。。。。”
见宛初终于收下镯子,阿贵的心里十分高兴。
“我替你戴上。”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戴上镯子的样子有多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宛初的手拉住,将镯子套了上去。
镯子银亮,套在宛初如玉般白净的手腕上,格外好看。
宛初双眼看着镯子,眼睛莹莹放光,唇畔漾起精美的弧度。
阿贵已有月余不曾见她笑过,如今见她脸露笑意,分明十分喜爱这只镯子,心情顿时跟着一片大好。
宛初的确十分喜欢这只镯子,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戴在腕上,即便和面做包子的时候,也不舍得取下。
而她与阿贵每天起早贪黑的做包子卖,很快又将包子铺打理得有声有色。
没多久,家里便又存了下了不少银子。
包子铺的生意红火,宛初的调味的手艺和阿贵揉面的工夫为邻里称赞。他二人的包子铺,成了安宁镇最红火的地方。
但,除了称赞之外,随之而来的,还有风言风语。
也不知谁是风声的源头,但窃窃的议论声,却渐渐在安宁镇传开了。
“你看见没有,她就是张大娘家未过门的儿媳女,听说她耐不住寂寞,一边开包子铺,一边勾搭起自家的伙计。”一位刚刚买了包子的中年妇人,指着宛初和阿贵,对另一位农妇小声说道。
“被征去当民夫,十有八九是回不来的。这小娘子生得这般俊,守不住也正常,何况,那伙计长得高大健硕,与她倒是极相配的。。。。。。”身旁的农妇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盯着二人品评着。
这番对话虽然细小,但却仍然清晰的落入宛初和阿贵的耳中。
阿贵眸色一暗,刚想要发作,却被宛初轻轻扯了一下衣袖,低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你又能阻止得了吗?若强与她们争辩,只怕会被描得更黑。”
阿贵闻言,才强压下心头的怒意,将头埋了下去,继续揉起了面团。
毕竟是打开门做生意,能忍的只能尽量去忍。
但却听那两人却说越起劲了,“是啊,你说这孤男寡女,又正是年轻火旺的年纪,两人天天在一起揉面,日子久了,难免勾勾搭搭。我看啊,那小娘子的肚子,好象有些微微隆起,兴许已经珠胎暗结。。。。。。”
宛初听到这句,不由自主向自己的小腹看去,却见自己的腹部确实有些突起,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前顺手将擦汗的方巾卡在了腰间,不想,竟引得多事之人如此揣度。
她脸色有些尴尬,正欲从伸手解下方巾,突然听闻背后响起张大娘愤怒的声音,“你们两个敢乱嚼舌根,当心口舌生疮!”
第四十六章进退两难()
宛初急忙转过身去,却见张大娘一脸怒意,冲着那两个妇人挥起了拳头。
见张大娘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大动肝火,宛初急忙上前,扶着张大娘有些发颤的身子,轻声说道,“婆婆,别放在心上,为这些风言风语气坏了身子,太不值!”
却见那家妇不甘的回道,“张大娘,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你这儿媳妇勾搭汉子的事,早在整个镇子上传遍了,就你还蒙在鼓里。等到她肚子里的娃娃落了地,我看你哭都来不及!”
“你。。。。。。。你再乱说,看我不跟你拼命!”张大娘脸色气得通红,挥着拳头的手颤动不已。
“哎哟,还真护犊子!我们是怕你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才好意提醒你,你不领情就算了,有必要这样大的火气吗?”中年妇人当即打着圆场。
“我家宛初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我家的包子今后都不卖给你们,你们给我滚!”张大娘怒目圆瞪,冲着二人吼道。
“哼!谁稀罕吃那荡妇做的东西!我们走!”那二人一脸嘲讽的表情,扯着嘴角忿忿的离去。
张大娘听她二人如此骂宛初,越发的怒不可遏,不待她平复下来,那二人已经渐渐走远。
“婆婆,别再呕气了。我扶你回去歇息。”宛初生怕张大娘被气病,连忙将她扶回屋内。
返回之时,她的脸色有些凝重。
阿贵立即注意到她的变化,上前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宛初没有看他,只低埋着头,红着眼眶说道,“我们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些人为何要说得这样难听?”
自己一直知道“人言可畏”四字,所以自打同阿贵一起经营包子铺以来,一直行事规矩,处处小心。但不曾想到,那些人,依然要捕风捉影,将自己归入荡妇一类。
见宛初神情忧伤,阿贵心底跟着难受起来,他气恨的说道,“那我便明明白白的对你好,看她们又能怎样!”
这一句令宛初顿时惊慌的抬起头来,“这话。。。。。断不可再说。”。
自己的名声是小,但因自己连累婆婆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却是自己的罪过。
阿贵见她一副动则得咎的模样,的心如猫抓般难受,他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若我离开,谣言便可不攻自破。”
这个事实,宛初和阿贵心里都明白。只是两人都不忍说出来罢了!
宛初听到提到“离开”二字,心里莫名的恐惧起来。
“你。。。。。。别走。。。。。。,我一个人,照顾不好铺子!”她急忙伸手扯住阿贵的衣角,颤声说道。
虽然自己怕“人言”,但却更怕他“离开”。
阿贵先前不过是说气话,哪里舍得离开她,如今听她说舍不得自己离开,心里暗暗惊喜。
“只是因为铺子?”他眸光幽如深潭,灼热的凝望着宛初,不甘的逼问道。
这一问,令宛初心底一颤。
“我。。。。。。不知道。。。。。”她眸底一片慌乱,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怕他离去,或许,是因为铺子,或许是因为习惯或依赖。
总之,自己不想他走!
见宛初一脸迷茫,阿贵的心里越发的激动。至少,从她目前的种种表现看来,她并不讨厌自己。
“宛初。。。。。”他声音沙哑而低沉,唤着她的名字。
宛初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字,心底又是一颤。
她羞怯的抬眸,定定的望着对方。
“我会帮你照顾包子铺,也会照顾好你和你婆婆。”阿贵发自肺腑的说道。
她的家人,便是自己的家人。只要张大娘愿意,自己原意代替她死去的儿子,为她尽孝。
听到阿贵真诚的话语,宛初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风言风语更盛。
张大娘每次听到这些话,便气得不行。起初,她还对宛初深信不疑,但日子一久,心里不免也有些疑惑。
每日同桌吃饭,她留意到阿贵看宛初的目光里总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心里更是如哽在喉。
于是,她便时常背地里观察起来,虽然没有看到二人有什么越矩的举动,但她总感觉二人之间隐隐有些不妥。
一旦宛初和阿贵收工的时间稍晚,她便越发的不安,总要偷偷走到院内,观望一番。
这一日,宛初却是久久没有回房。
张大娘看着渐黑的天色,心里焦急万分。抵不住心里的好奇,她再次踱出了房门。
但当她轻手轻脚来到铺子的时候,却见铺子已经关张。
当下,她心里越发紧张,这样的情形,想必宛初正同阿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她料想得果然没错,当她轻轻将头贴在铺子的门边时,清晰的听到了阿贵和宛初的对话。
“这几天热了不少,你的被子有些厚了,我给你拆了,替你换床薄被来。”宛初埋头拆着阿贵的棉被,轻声说道。
“你。。。。。。真好!”阿贵看着她热得衣衫都湿透了,还辛苦的替自己拆被,感动的说道。
宛初没有答话,麻利的拆下了被子。
当她抱着被子,准备伸手拉房门的时候,却不料脚不小心被拖在地上的被角一跘,脚下一个踉跄。
“小心!”阿贵见状,急忙伸手去接。
转瞬,宛初娇小的身子便稳稳的落入阿贵宽厚的胸膛。
炎炎夏日,两人衣衫本就单薄。
如今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彼此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火烫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同时一滞。
阿贵双手紧紧的揽着宛初轻颤的娇躯,眸心逐渐火热。
“宛初!”他气息粗重,呼唤着她的名字。
这声呼唤,令宛初的心越发的狂乱起来。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颤声道,“我。。。。。该走了!”
却不料阿贵的双手骤然一紧,死死将她扣在怀里,而他目中的情欲越发的浓烈。
经历过他两次表白,宛初自然明白他眼里的火热意味着什么,她本能的想要挣脱,却是整个人瘫软无力,双手抵在对方宽厚的胸膛,定定的移不开视线。
宛初身体的轻颤和她渐渐火热的眸光,令阿贵越发悸动,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渴望,俯身贴上玉人火烫的唇瓣。
正在这时,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一声愤怒的吼声自身后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声怒喝,立即令两人清醒过来。
“婆。。。。。。婆!”宛初一脸惊愕,呆立当场。
而阿贵也是震惊不已,连忙将宛初的身子扶正,满眼自责的看着张大娘。
“张大娘,这不关宛初的事,是我。。。。。一时难以自持!”他断断续续的替宛初辩解着。
“你。。。。。。。。。你们。。。。。。”张大娘手颤抖着,指了指宛初,又指了指阿贵,一句话来不及出口,人已经气晕过去。
“婆婆!”宛初见状惊得面色惨白,大声惊呼起来。
阿贵也急忙伸出手去,将张大娘背起,一边急急往里屋走,一边转头对宛初喊道,“快,请大夫!”
宛初急忙跑到镇上最好的医馆,将大夫请来为张大娘诊治。
大夫探脉之后,连连摇头叹息,“你婆婆本就身子虚弱,近来又接二连三受了刺激,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啊。”
宛初听大夫这番话,立即双眼含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夫跟前,颤声求道,“求大夫一定要治好她!只要能治好她的病,再多的银子,我们也愿意花。“
大夫闻言脸上有些动容,他伸手扶起宛初,叹口气道,“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我只有尽力而为,一切都看她的造化吧!”
说罢,大夫开了药方,又仔细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宛初按着大夫的吩咐,抓好了药,又守在炉边细心的照看着火候。
药喂下之后,宛初焦急的坐在张大娘的床边,喃喃的说道,“婆婆,你一定要好起来!宛初向你保证,绝不会再做让婆婆伤心失望的事!”
兴许是听到了宛初的话,张大娘的眼皮微微抬了抬,终于悠悠醒转。
“宛初啊。。。。。。。“她望着眼前哭成泪人的宛初,悠长的唤了一声。
“婆婆,宛初在这里!婆婆,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宛初见婆婆终于醒来,立即上前紧紧握住婆婆的手。
“宛初,我那苦命的儿子不知何时归来,。。。。。。。让你守着我一个即将入土的老太婆,着实委屈了你,你走吧。。。。。。。。“婆婆一半自责一半忧伤的说着。
“婆婆,不要!不要撵宛初走啊,婆婆!我要守着婆婆,守一辈子!”宛初的泪越发的汹涌,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张大娘见她说得情真意切,没有丝毫的造作,心里也有些不忍。
她叹了口气,皱眉问道,“你若真不愿走,那阿贵又打算如何安置?”
这一句,问得宛初顿时怔住。
婆婆的意思很明白,是打算撵阿贵走!
但自己的包子铺能经营得有声有色,阿贵要占一半的功功。何况之前他屡屡对自己出手相救,自己欠他的早已数不清。
如今自己非但没有偿还他半分,还要撵他走,这让自己如何开口?
“怎么?你舍不得?”张大娘见她如此犹豫,脸色顿时又暗了下去。
第四十七章不速之客()
“我。。。。。。。。“宛初吞吞吐吐,不知如何作答。
张大娘见她如此犹豫,顿时气结,“你。。。。。。。若真舍不下他,又何苦说刚才那番话?“
“婆婆,我只是担心,他一个人孤苦无依,离开了我们的包子铺,他能去哪儿?”宛初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张大娘。
“他一个大活人,又有一身的力气,这安宁镇不知道多少人急着抢着让他做帮工,如今外面传得那么难听,你还不避嫌?”张大娘提着一口气,耐心的开解道。
宛初的眉心紧紧拧结起来,手攥得更紧。
她知道婆婆的话有道理,但,婆婆坚持要让阿贵离开,却令她心里无比难受。
正在她缠结万分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只见阿贵缓步走上前来,宏亮的说道,“你们不要为我如此为难,我知道这段时间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今天晚上,我就收拾包袱走人!”
此话一出,宛初顿时神色大恸。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阿贵,却见阿贵正深切的凝望着自己,那眼里的目光异常坚定。
张大娘听阿贵主动提出离开,神情顿时一松,出了口长气道,“阿贵,你真是深明大义之人。我和宛初,都会记得你的好。”
“我是个没有家的人,这段时日,多亏你同宛初收留了我,将我视同家人一般对待。我即便离开,也不会忘记你和宛初对我的恩义。”阿贵双目炯炯放光,振声对张大娘说道。
说完之后,他恭敬的向两人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阿贵真是个实诚的汉子!”阿贵走后,张大娘凭心而论道,“他替我们包子铺出了很大的力气,如今他离开也没有主动开口要一文钱。”
继而她从枕下摸出了一个布包,转向宛初说道,“这样吧,宛初,你把这些银子给他送去,好歹也不算亏待了他。”
宛初心早已如一团乱麻,她木讷的接过布包,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宛初手里紧紧握着装着银两的布包,急急的向阿贵的住处赶过去。
推开房门时,却见阿贵已经将衣物整理好,正在往包袱里装着。
见宛初来了,阿贵的停下了动作。
“你真的要走?”宛初神色黯然,哑声问道。
虽然这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但事到临头,宛初仍然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你放心,即便我离开了,也会在附近守护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公公再回来滋扰你们!”阿贵目光坚定的看着宛初说道。
宛初的身子微微一震。她抬起含泪的眼眸,怔怔的望着他。
“你。。。。。。难道没有一点替自己打算?”她哽声问道。
阿贵没有回答,只深情的望了宛初一眼,“你回去吧,若耽搁久了,张大娘难免多心。”
宛初闻言,勉强压下了泪意,将手中的布包递了上去,“这些银子,你带着。”
阿贵只低头看了一眼布包,却并未伸手去接。
“钱是少了些,但这是我和婆婆的一点心意。”宛初又将布包往前递了递,补充道。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要这些银子做什么。倒是张大娘身体弱,需要很大一笔开销治病,你手头宽裕点,总归好些。”
阿贵用手将布包推了回去,坦然道。
见阿贵不肯收下银子,宛初的心里万分焦急,但她却不知道要怎样劝说,才能让阿贵改变心意。
正在她踌躇之间,阿贵却已麻利的将包袱捆好,背到了身上。
“我走了。”他黑瞳深敛,简短说了三个字。
宛初不知如何回应,只呆呆的看着他,心底被陌生的感觉占据。
阿贵轻轻呼了口气,随即转过身去,毅然决然的迈步而出。
望着阿贵高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宛初不自觉的轻轻呼出一声,“阿贵。。。。。。”
阿贵离开之后,宛初强打起精神,一边打理着铺子,一边尽心的调理着张大娘的身子。
没有阿贵的协助,宛初每天拼尽全力,顶多只能做两百个包子,家里的收入一下子骤减。
好在张大娘在宛初的照料之下,身体稍稍有了起色。
在宛初卖包子的时候,偶尔会听到阿贵的消息。
从路人的闲聊当中,她得知阿贵重新过起了餐风露宿的日子。也知道,他歇脚的地方,距离自己的包子铺并不太远。
但,他却从未在包子铺前再露过面。
宛初知道,他不露面,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他没有走远,正是实践了他的承诺,时刻在守护着自己的安危。
经营包子铺和照顾张大娘,并不是轻松的事。宛初每天都累得手脚酸软,夜晚来临,她忙完琐事躺到床上的时候,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
生活的苦累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每当深夜,当她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就会一点一滴的回想起阿贵在身边的日子。
本来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现象会越来越少;可事实却恰恰相反,时间越久,她脑中越来越多想起阿贵的影象,甚至,想要再见到他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就在她煎熬万分的时候,家里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对方是衙门的人。
他们粗鲁的将包子掀了一地,将宛初和张大娘押跪在地。
“官爷,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何要抓我们?”张大娘一脸惊愕,恐惧的望着居高临下的官差。
“抓你们,是因为一件人命案子!”捕头厉声回道着。
一听是命案,旁观的街坊邻居,尽皆唏嘘不已,对着宛初和张大娘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
“人命案子?怎么可能?我们是两个柔弱的女人,平日里都老老实实的守着包子铺,怎么可能扯上人命官司?”张大娘闻言,连连摇头,替自己和宛初辩解着。
“这件命案,发生在北彊的‘大阴山’脚下,现在有人可以证实,一个月前,有人前往那里探访过你的儿子李煦。”捕快将一副画象提在手里。
画象上面是两名年轻男女的头象,画里的女子十分美貌,从脸形和梳的发式看来,同地上跪着的宛初有几分相似。
而另一名男子的画象,五官对称挺拔,棱角分明,正是阿贵的轮廓。
听对方提到大阴山这个地名,又看到对方手里的画象,宛初突然双腿一软,脑袋轰的一声响。
原本自己侥幸的以为,那个地方荒僻,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发现那两具尸体的。却不料,这才过了没几天,官差便追查到了家门口。
捕头捉起宛初娇小的下巴,将她与画象认真的比对了一番,然后凶恶的说道,“说!你上月是不是去过大阴山?”
宛初此时已经惊得瑟瑟发抖,她满眼惊恐的望着对方,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这时,张大娘才反应过来,官差画象里的人正是宛初,惊疑的问道,“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宛初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我最了解她的心性。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人?”
“人或许不是她杀的!但,她的同伙却有最大的嫌疑。”捕头用手指着画象当中男人的头象,对张大娘问道,“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张大娘这时也明白过来,这画象中的男人正是阿贵。
“官爷,他。。。。。。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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