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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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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月华公主立即召来死士,向他们下了旨意。
当晚,当死士跃过四王府的院墙,潜入拓拔雷房内,正欲拔剑向床榻上酣睡的拓拔雷刺去之时,却听屋外咣咣当当响成一片。
正在死士们不明所以的当口,四王府的侍卫们纷纷提着剑涌入,将一众蒙面死士围在当中。
死士们你看我我看你,均不明白为何会行藏暴露。
这时,一阵粗重的脚步声自外而入,缓缓走到了死士的身后。
“四王爷!果然如你料想的一样,今夜真的有人前来偷袭!”侍卫统领恭敬的向来人说道。
死士们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纷纷向身后之人看去,却见来人正是昂堂七尺,霸气威严的四王爷拓拔雷。
“说!你们究竟是何人指使?”拓拔雷声音沉静,却极具震慑力。
死士们一片寂静,并无一人回答。
“王爷问你们话,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定然一刀刀割下你们身上的肉来喂狗!”侍卫统领见死士们一言不发,便将手中的剑身一抖,厉声恫吓道。
死士听到这句,眼里升起惊恐之意,他们互望了一眼,便同时将牙关重重一咬。
“糟糕!他们要服毒!”侍卫统领见状心知不妙,立即惊呼一声向其中一个死士扑了过去,用力掐住他的下颔。
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十余名死士,很快便七孔流血,瘁然倒地身亡。
侍卫统领不甘心的一个个挨个查验了一遍,有些失落的对拓拔雷说道,“王爷,他们全都死了。如此一来,这幕后的主使之人,便无法查证,这可如何是好?”
拓拔雷却并不以为然,“这幕后主使昭然若揭,本王只需要加强戒备即可,令本王感到困惑的倒是另一桩事。”
“何事?”侍卫统领眉头微皱,轻声问道。
拓拔雷却没有接下去,只将手一挥下令道,“将这些尸体处置妥当,你们便歇息去吧。”
侍卫统领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们若是离开,若再有人前来袭击,可如何是好?”
拓拔雷面色从容,平静的说道,“如今他们受此重创,定然不敢再如此猖狂。”
侍卫统领这才向下属挥手示意,“立即将这里清理干净!”
待房间重回整洁爽利之后,所有侍卫尽皆依从拓拔雷的命令退了出去。
这时,拓拔雷方才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来,皱着眉头念道,“究竟是何人会偷偷向我通风报信?他和这幕后主使之人又是什么关系?”
说完之后,他便将手中的字条放到烛火上烧成了灰烬。
烧完字条之后,他神色黯然的坐到床榻上。
他用手抚着空空的床榻,将目光四下环顾,心里无比的失落。
这个房里,有太多甜美的回忆,令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娇小宛约的身影,她那双纯净无瑕的眼睛,她的一频一笑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不复存在,如今自己所面对的,只不过是空空的四壁和冰冷的床榻。
“宛初,欣儿,你们到底去了哪里?”他对着不知名的远处,幽幽叹道。
回想自己当年离去的一刻,表面上是无比的决绝,而实则是痛彻心扉,心里一万个不舍。
自己逃避了这数月的光阴,心里对她母女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
若非那日自己从耶律楚雄属下的口中听到这段时日来皇城所发生的一切,自己尚不知道宛初已经遭到如此变故。
好在自己知道萧山的本事,心里也深信有他在侧,定然会保宛初母女周全。
想到此处,拓拔雷心里稍安,他叹了口气,缓缓收回目光,然后静下心来,开始筹划一件更要紧的事情…………力挽北蒙危局。
从那侍卫口中得知,自己离开这短短的时间,月华公主便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
如今自己再不出手阻止,恐怕这北蒙很快便要变天了。
现在最紧迫的,便是要面见皇上,将这北蒙的危机向他言明,让他重掌朝政,令天下安定。
拓拔成思索停当,便和衣躺上了床,合上双眼。
但他虽然闭着眼,却并未睡熟,因为自从离开宛初的身边,他便没有一日能睡得踏实。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整理停当之后,便径直去见拓拔成。
第二百一十五章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当拓拔雷抬眼与拓拔成对视的时候,他不禁为他这数月以来的巨大变化感到深深震惊。
面前的拓拔成双眼通红,眼神迷离,一付宿醉未醒的模样。
而他的面颊也比从前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憔悴。
正在拓拔雷发怔的时候,拓拔成缓缓开口问道,“你走了这么久,昨夜竟突然回来了。这真是让朕感到十分意外,说罢,你今日急急面见朕,究竟所为何事?”
拓拔雷恭敬的说道,“皇上,臣弟听闻皇兄近来疏政事,常常数日不上朝。臣弟担心,长此以往,会令人心不稳,群臣恐慌。”
拓拔成微抬起眼角,面带讥讽的说道,“看来四弟的消息很灵通啊!你这前脚一回来,后脚便将朕这些日子来的动向打探得清清楚楚,还如此关心北蒙的国事,朕对你真是佩服。不过,朕好奇的是,你身无官职在身,你凭什么资格来干涉朕的言行?”
拓拔雷神色并未起任何波澜,稳稳答道,“臣弟虽然无官职在身,但臣弟仍然是北蒙的子民,对国事关心,理所应当。而更重要的是,皇兄是臣弟的兄长,臣弟岂能看着皇上颓废下去而置之不理?”
拓拔成脸上挂着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听你的意思,你这是在关心朕?”
拓拔雷恭敬的垂首而立,对拓拔成的话不置可否。
但拓拔成的话锋却随即一转,“四弟,朕奉劝你一句,与其你有这么多闲瑕将眼睛盯在朕的身上,倒不如将你的家事好好理顺再说。你的王妃如今下落不明,你却没有只言片语提及,你这个为人丈夫的,可真是做得轻松!”
拓拔雷突然听到拓拔成提起宛初,心里顿时一阵钝痛。
他强压下这种不适的感觉,振声说道,“皇兄,这是朕的家事,臣弟自会处理。”
拓拔成闻言,缓缓直起身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道,“既然臣弟说得如此振振有词,那朕便等你将处理完家事,再来向朕进言吧!”
说完这句,拓拔成便拔腿离开。
拓拔雷见他要走,立即跟了上去,本欲再作劝说。
却听拓拔成说道,“朕的爱妃还在等着朕一同进膳,莫非,你想同朕和爱妃一道?”
拓拔雷这才无可奈何的停在原地,目送着拓拔成离去。
等到拓拔雷离开皇宫的时候,耶律楚雄当即迎了上去。
“王爷同皇上谈得如何?”耶律楚雄关切的问道。
拓拔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皇上不仅没有听进一个字,还对本王狠狠挖苦了一番。说是让本王处理完家事,再去找他。”
耶律楚雄闻言,眉头一皱。他疑惑的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让王爷先将王妃母女寻回再说?”
拓拔雷点头说道,“恐怕正是此意。”
耶律楚雄立即目露焦急之色,“老朽派人寻觅了数月,踪影全无。这可如何是好”
即而他眼中闪出一道光亮,急急问道,“王爷,依你看,她们最有可能前往何处藏匿?”
拓拔雷脸色顿时暗沉下去,沉声说道,“莫说本王真的不知。即便是知道,本王又岂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送上刑台?”
耶律楚雄此时方才惊觉失言,他立即面露愧色,向拓拔雷诚恳的致歉,“王爷,是老朽思虑不周,多有得罪。那日老朽只一心想将乃蛮余孽拔除,却不曾想,王妃竟然亲口承认是那墨令的亲妹妹。以致令王爷与王妃生生分离”
不待耶律楚雄说完,拓拔雷便抬手打断,“丞相不必自责。此事你也不过是秉公办理,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耶律楚雄对拓拔雷的大度越发感到愧疚,他叹了口气道,“王爷虽然不责怪老朽,但老朽却难以释怀。老朽若是寻到王妃母女的踪迹,定然先知会王爷一声,以此来弥补老朽心里的亏欠。”
拓拔雷闻言,满眼感激的说道,“拓拔雷多谢丞相。”
耶律楚雄此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王爷,有一件事,老朽感觉有些奇怪。”
拓拔雷连忙问道,“何事?”
耶律楚雄目露疑惑的说道,“皇上如今对德妃十分专宠,老朽原以为皇后娘娘定会争风吃醋,却不曾想,她非但没有,反而时常在皇上面前替她美言。老朽原先以为皇后不过是在装模作样,却在一次偶然之中,看到皇后娘娘对德妃耳提面命,两人的关系亲密得不同寻常!”
耶律楚雄的话立即引起了拓拔雷的警觉,他沉声问道,“这德妃的来历,你可知道?”
耶律楚雄摇摇头,皱眉说道,“这老朽却从未曾派人查过。不过”
耶律楚雄说到此处,停了下来,将犹豫的目光落在拓拔雷的脸上。
“丞相但说无妨!”拓拔雷催促道。
耶律楚雄这才接着说道,“那德妃老朽曾见过数面,你猜她长得象谁?”
“谁?”拓拔雷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她的长相,竟然与四王妃有七成相似!”耶律楚雄压低音量,对拓拔雷说道。
拓拔雷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他的心里顿时明白过来,那德妃之所以能够得到拓拔成的宠爱,皆缘于此!
他很快定住心神,低头思索起来。
若德妃与月华公主关系真是耶律丞相所言那般亲厚的话,那她们极有可能是蛇鼠一窝。
如此一来,德妃入宫,一开始便是一个大大的阴谋,一个由月华公主一手筹划的阴谋。
拓拔雷理清思绪之后,抬起头来,向耶律楚雄拱手言道,“耶律丞相,拓拔雷有一事相求。”
耶律楚雄被他这话给惊到,埋首还礼,“王爷身份贵重,用相求二字,令老朽深感惶恐。王爷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老朽能够办到,决不推辞。”
拓拔雷感激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德妃来路不明,又与皇后如此亲近。拓拔雷怀疑此事另有内情,所以恳请耶律丞相派人暗中打探德妃的来历。或许,当中能够发现些端倪。”
耶律楚雄连忙应承,“老朽定然不负所托,将德妃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
经过数日的查证,耶律楚雄果然大有收获。
他立即将查到的结果告诉了拓拔雷,“据密探回报,德妃入宫之前,不过是克烈部一户普通牧民家的长女。而在呈给礼部的册子上面,却记录着她是百户长之女。如此看来,她的身份被人篡改过,而有这个能力办到此事的人,这整个北蒙王朝放眼望去,实是屈指可数。”
拓拔雷听到这个结果,心里越发坚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那百户长是谁?可否派人调查清楚?”拓拔雷眉头微皱,沉声问道。
“老朽已经派人查了,那百户长名唤阿克沃,他的宅子就在城中。”耶律楚雄如实回答。
拓拔雷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定定说道,“若是那百户长能够站出来指认,相信那幕后之人很快便会露出狐狸尾巴。”
耶律楚雄闻言,恍然大悟,“多亏王爷提醒,老朽险些将如此重要的事情遗漏。老朽立即派人去将那弄虚作假,替德妃瞒天过海的百户长捉来审问。”
很快,事情便有了更大的进展。
那百户长经不住耶律楚雄的再三审问,终于如实交代,是月华公主许以重酬,让他替德妃假造了个身份。
“没相到,皇后娘娘竟然如此阴险邪恶,竟然会搜罗美人来迷惑皇上。以致皇上如今夜夜笙歌,将国事抛置脑后。”耶律丞相一边将审问的结果向拓拔雷禀报,一边气恼的说道。
拓拔雷闻言,振声说道,“如今丞相既将此事调查清楚,那明日便请与拓拔雷一道前往觐见皇上,将皇后背后的阴谋尽数告之。”
第二日,两人如约求见拓拔成。
拓拔成满眼不耐烦,闷声说道,“你们一大早便前来见朕,让朕连个安稳觉也睡不踏实,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朕禀报?”
耶律楚雄望了拓拔雷一眼,然后向拓拔成说道,“皇上,臣近日偶然查得,德妃娘娘的身份系伪造,她原本是普通牧民家的女儿,却弄虚作假,以百户长之女的身份得以入宫侍奉皇上。这样的罪行,等同欺君,望皇上明察。”
拓拔成闻言,眉头紧紧的皱起,“此事,可有真凭实据?”
耶律楚雄稳稳答道,“臣已经对那百户长进行了审问,他也对此供认不讳。”
说罢,耶律楚雄便命人将百户长阿克沃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朕来问你,德妃的身份,可是你弄虚作假,替她编造出来的?”拓拔成目光里透着一股怒意。
阿克沃不敢有所隐瞒,当即跪地说道,“皇上饶命!德妃娘娘的身份的确是作了假,但小人也是受皇后娘娘指使,不得不从啊!”
听到这句,拓拔成的脸当即沉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诬陷皇后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拓拔成怒喝道。
阿克沃神色越发惊慌,颤声说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绝非砌词诬陷。”
第二百一十六章真是禽兽不如!()
“蒋公公,将皇后传来,朕要让他二人当面对质!”拓拔成大声下令。
很快,月华公主便被带了进来。
当她看到地上跪着的百户长阿克沃时,她面色微微一变。
但她很快恢复如初,径直走到拓拔成的面前,恭敬的向他行礼。
“下面跪着的人,是百户长阿克沃,也就是名册记录上德妃的父亲,但刚才,他已亲口承认,他其实与德妃并无任何瓜葛,而是你逼迫他弄虚作假,为德妃捏造身份,朕将你唤来,是想听听你怎么说?是这百户长胆大包天诬陷你,还是你心存不轨,刻意来蒙骗朕!”
拓拔成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音量骤然放大了一倍。
月华公主却面不改色,稳稳说道,“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他是何人,惶论对他施以逼迫。他一定是受人指使,故意诬陷臣妾。至于德妃是不是假造了身份,臣妾并不知情。”
百户长听到月华公主满口抵赖,当即吓得哆嗦成一团,惊慌的大叫大喊起来,“皇上,小人说的都是真的,绝无虚假皇上,你一定要相信小人的话啊”
“你给朕住口,现在轮不到你说话!”拓拔成当即满眼怒火,打断百户长的话。继而他将目光转回月华公主脸上,“皇后,你的意思是你从未见过此人?”
月华公主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无任何欺瞒。”
拓拔成闻言低头略作沉思,随即抬眸看了看二人说道,“如今你二人各执一词,个中真相究竟如何,朕暂时无从判定。来人,先将阿克沃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待朕查证之后,再行处置。”
拓拔雷和耶律楚雄对这个结果深感失望,他们无可奈何的互望了一眼之后,便双双退了下去。
而月华公主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拓拔成见状,不耐烦的问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退下。”
月华公主却上前一步,轻声对拓拔成说道,“皇上,臣妾有要紧话想单独对皇上说。”
“要紧话?”话拓拔成的眼中现出疑惑之色,他随即对左右说道,“你们先行退下。”
左右得令,纷纷退了出去,独留下月华公主和拓拔成二人相对。
“你到底要何事,要如此神神秘秘?”拓拔成皱着眉头斜倪着月华公主问道。
月华公主扑通一声,跪倒在拓拔成在前,哽咽的说道,“皇上,臣妾刚才对皇上撒了谎。德妃原本是臣妾在民间搜罗的一名普通人家的女子,然后臣妾替她伪造身份,找阿克沃作假。”
拓拔成听到这句,顿时火冒三丈,他怒目喷张,厉声问道,“既是你所为,你为何先前要抵赖?你知不知道,你所犯的是死罪?你将德妃献给朕,究竟意欲何为?”
月华公主再次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凄声说道,“皇上自知死罪,不求皇上宽恕。但臣妾死前,只想让皇上明白,臣妾这样做,皆是替皇上设想,臣妾并无任何私欲。”
“胡言乱语!”拓拔成大喝一声,“你犯下如此重罪,竟然还想口口声声说是替朕设想,朕倒要听听看,你要如何自圆其说!”
月华公主用手擦着眼角,一边说道,“自宛初妹妹走后,皇上整日闷闷不乐,臣妾为了让皇上重拾往日欢颜,便派人四处搜寻与宛初妹妹容颜相似的女子。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臣妾终于找到了一个同宛初妹妹七分相似的女子,只可惜她的身份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根本没有入宫侍奉的资格。臣妾不得已之下,只得冒着杀头之罪,替她伪造了身份,让她入宫陪伴皇上。”
月华公主说到此处,偷偷抬起眼来,向拓拔成瞟了一眼。
只见拓拔成嘴唇紧抿,面色十分凝重。
月华公主假意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如今既然事情浮出水面,那百户长亲口指认了臣妾,皇上要杀要剐,臣妾绝无怨言。但,臣妾死不足惜,臣妾唯恐担心,一旦臣妾当着四王爷和耶律丞相的面,承认了此事,那德妃必然也会受到臣妾牵连。所以臣妾只得事后向皇上言明此事,请皇上顾念德妃无辜,不要责罚于她。”
听了月华公主的话,拓拔成不禁陷入了沉思。
自己若要定她的罪,便等同于承认了德妃身份作伪的事实。如此一来,她便会落个欺瞒作假的罪名,其罪当诛!
但皇后已经亲口承认,德妃实是无辜受此牵连。自己又岂能忍心下令将她处死?
拓拔成脑中回闪着与德妃恩爱的一幕幕画面,久久不能作出决断。
最后,他悠长的叹了口气,对月华公主说道,“你起来吧!你既是为了朕才犯下此错,朕又岂会如此绝情。今日你对朕所说之事,朕权当疯言疯语。朕有些累了,你且退下!”
月华公主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抹暗暗的得意之色,她刻意将身体低埋下去,恭敬的说道,“臣妾告退。”
第二日,拓拔成便下令将百户长处斩,这件事也就再无线索查证。
拓拔雷和耶律楚雄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大失所望。他们没有想到拓拔成竟然会如此轻率的将此事的关键人物处斩。
而月华公主听闻这个消息时,则是满面得意,张狂的笑了起来。
小桃假意不解的问道,“娘娘何事如此高兴?”
月华公主端起茶杯来,缓缓呷了一口,扯着嘴角,极尽轻蔑的说道,“本宫以为那拓拔雷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小桃故作不解的问道,“娘娘何出此言?”
月华公主神色越发得意,继续言道,“他以为他和耶律楚雄那个老不死一道参本宫一本,便能将本宫给扳倒?哼,简直是痴心妄想!他们也不想想,以本宫对拓拔成的了解,要将他牢牢操控在本宫的手里,根本是易如反掌。况且,他如今已经酒瘾渐深,无法自拔,根本就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月华公主又是一连串猖狂的大笑。
她的笑声,令小桃憎恶到极点。
好一阵,月华公主终于止住了笑声,起身将手搭上小桃的手臂,“本宫今日心情大好,小桃,陪本宫到御花园去转转。”
两人正在往御花园去的途中,却见拓拔雷正好迎面走了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一看见他,本宫所有的兴致都没了。”月华公主满脸嫌恶,低声说道。
正说着,突然一阵冷风吹来,令月华公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小桃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帕,递到月华公主面前。
月华公主正待伸手去接,却不料又是一阵风吹来,那张丝帕便掉落在地。不偏不倚被迎面而来的拓拔雷踩在了脚下。
拓拔雷顿住脚步,弯身将丝帕拾了起来,正待他欲交还之时,他不经意看见了丝帕上的刺绣,当即神色一变。
“这丝帕是你的?”拓拔雷双目审视的望着小桃,皱眉问道。
“正是。”小桃恭敬的拓拔雷行了个礼,垂首答道。
“小桃,本宫有些不舒服,扶本宫回去。”月华公主对拓拔雷并无半分客气,直接对小桃吩咐道。
“是,娘娘。”小桃低眉顺眼的答着,然后伸手将月华公主搀住,往来的路上折返。
拓拔雷望着小桃的背影渐渐消失,方才回转身,继续往前走。
返回之时,拓拔雷再次与小桃撞见。
拓拔雷四顾无人,便叫住小桃,压低声音问道,“你为何要暗中帮我?”
小桃面色一怔,惊慌说道,“小桃不知王爷何出此言?”
拓拔雷双目牢牢的注视着小桃,沉声说道,“你不必再隐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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