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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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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会对酒如此依赖,全缘于哥哥的一种药物。”宛初知道自己这句话说了来会是什么后果,但她却更不愿对拓拔雷有丝毫的隐瞒。
“什么?竟是他刻意为之?”拓拔雷闻言,声调陡然提高。
宛初满脸自责的说道,“哥哥他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段仇恨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
拓拔雷看着宛初这副两难的模样,心里刚刚升起的怨气顿时消散,他轻轻抚着宛初的脸温声说道,“你有何错?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你是你,他是他!”
虽然拓拔雷并未迁怒于她,但宛初却仍然苦苦的求道,“他是我哥哥!他的罪责,理应由我承担。我若将功补过,替皇上治好了酒瘾,你能不能宽恕他所犯下的这一切过错?”
拓拔雷心里越发酸涩,他纠结了好一阵,方才叹了口气答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他收手,前尘往事,我不再追究。”
宛初听到这句,感动得眼泪直流,因为她心里明白,拓拔雷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有多么不易。
她一头扑进拓拔雷的怀里,紧紧将他抱住,“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我”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久久不能分开。
好一阵,宛初才平息下来,抬起头来对拓拔雷说道,“要化解皇上的酒瘾,只需每日为他服用黄莲即可。”
“黄莲?”拓拔雷不禁哑然,他做梦也想不到,令自己和耶律楚雄费尽心思也找不到的药方,不过就是一味普普通通的黄莲。
“事不宜迟,你尽快赶回去,替皇上用药。”宛初虽然心中不舍,但却知道熟轻熟重。
这一声催促,令拓拔雷心猛的一痛,“宛初,我真的舍不得你,还有欣儿我已经快一年不见她,也不知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提起欣儿,宛初的心里再次泛起酸楚。自己常常教女儿念爹爹二字,可女儿却根本不知道爹爹二字是什么意思。
“那你随我去看一眼欣儿你便走。”宛初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对拓拔雷说道。
“好!”拓拔雷当即应声。
等到宛初领着拓拔雷回到宅子之时,天色已晚。
萧山如果往常一样,焦急的等在门口。
隐约看见面前的两个人影,萧山便立即反应过来。
“怎么是你?”萧山立即上前,压低声音说道。
第二百二十四章横坚是个“死”字()
拓拔雷来不及向萧山解释,只短短说了一句,“我只是来见欣儿一面,不会多作停留。”
萧山也不多问,对宛初说道,“那你们在外面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将欣儿抱来。”
说完这句,萧山便转身往屋内走去。
宛初和拓拔雷都伸长脖子,焦急的等待着。
不多时,萧山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一岁多的女婴。
拓拔雷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正要伸手去接,却被宛初用手拦住,“我来。”
拓拔雷只得再次怔立在原地,看着宛初将孩子接过。
“娘娘!”孩子看到宛初,甜甜的笑着喊娘。
宛初高兴的点着头,“欣儿乖。”
接着她把欣儿抱到拓拔雷的跟前,对欣儿说道,“欣儿你看,这是你爹爹,快叫爹”
欣儿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向拓拔雷仔细的瞧着。最后终于怯生生的叫了一句,“爹爹”
拓拔雷双眼含泪,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他看见女儿的脸看上去苍白瘦小,明显是营养不良所致。
他的心不由再次刺痛起来,上前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哑声说道,“欣儿,都是爹不好,爹不该扔下你们母女二人,一走了之”
宛初的心里也更加不好受,背过身上偷偷的抹起了眼泪。
过了一阵,拓拔雷平复下来,抬起头来望着宛初说道,“宛初,真是苦了你了孩子。你暂且再忍耐些时日,待北蒙安定之后,我便携你们母女一道,找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听到拓拔雷的话,宛初的目光变得如梦似幻。她满含期待的说道,“我等你!”
墨令看着二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样子,只得上前催促道,“外面风大,孩子身子弱,感染了风寒便不妙了。”
拓拔雷听闻此言,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却也只得不舍的将欣儿交还到萧山手里,满含感激的对萧山说道,“多谢你对宛初母女做的一切。”
萧山露出两排整齐的牙,温和一笑,“这是理所应当之事,王爷不必挂怀。”
说完之后,萧山便抱着孩子,返回屋内。
拓拔雷临走之前,将身上的银票交到宛初的手中,“如今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千万不可再到汉中城去。这次是阿奴将你的行踪告诉了我,还告诉我,他自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至于这次哄抬米价之事,他也尽数向南蜀的皇帝作了禀报,皇上已安排了运粮车,这几日便将抵达。你不必太过为南蜀的百姓担忧。”
宛初听到这个好消息,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太好了!皇上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那这城中的百姓,便有救了!”
拓拔雷看到宛初的笑象花儿一样,情不自禁将她拉入怀中,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熨上一吻,深情无比的说道,“再和你多呆一刻,我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说完这一句之后,他硬下心肠,将宛初放开,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当拓拔雷离开自己的妻女,日夜兼程的赶回北蒙挽救危局之时,却不知道此时,月华公主正在拓拔在的面前告他的恶状。
“臣妾听闻四王爷私自放走了朝廷重犯,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真是罪大恶极。即便他身份尊贵,皇上也不应饶恕于他。”
拓拔成人已是浑浑浑噩噩,他端着酒壶,口齿不清的问道,“竟有此事?他放走的是何人?皇后所言又有何凭据?”
“他放走的是乃蛮余孽墨令和宛初兄妹,此事刚从南蜀返回的侍卫人尽皆知。”月华公主底气十足,横眉说道。
听到宛初的名字,拓拔成的身子明显一僵,但他随即露了痛苦的表情,用手托着头,嚷道,“朕的头好痛!既然皇后对此事了然于胸,便代朕处置此事。”
月华公主听到此言,脸上露出得意和欣喜之色,大声的回道,“是,臣妾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有了拓拔成的首肯,月华公主便理所当然的安排好人手,候在拓拔雷的必经之路上,准备将他一举成擒。
就在月华公主满心以为可以拔除拓拔雷这颗眼中钉,暗暗高兴之时,耶律楚雄却再次得到了耶律风带来的消息。
“你说什么?皇后要擒拿四王爷?”耶律楚雄当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对耶律风问道,“消息来源是否可靠?”
“绝对可靠!”耶律风的目光异常坚定。
“这可如何是好?”耶律楚雄得到肯定的答复,越发心急如焚,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四王爷如今可是这北蒙唯一可以力挽狂澜之人,他若一旦被擒,北蒙便彻底陷入危机当中。”
“不行,我要前去阻止!”耶律楚雄将拳头重重往案上一击,大声说道。
“丞相打算如何阻止?四王爷私自放走乃蛮余孽是事实,而皇后前往缉拿四王爷也是得到了皇上首肯,丞相若贸然前去阻止,等同谋逆!”耶律风见事态如此严重,当即劝道。
“缉拿是假,趁机要害他性命是真!这个女人毒如蛇蝎,她将四王爷乱箭射杀,到时编个负隅顽抗之名,便可轻易将皇上糊弄过去。届时,那个女人便再无顾忌,从此可以在宫中甚至整个北蒙横行无忌了!”耶律楚雄眉头紧皱,据实和耶律风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危巢之下,岂有完卵!到那个时候,别说你我二人的性命,或许北蒙所有忠义之士,都要被她杀戮怠尽。”
听了耶律楚雄的话,耶律风越发心惊,他当即拱手说道,“耶律风愿与丞相一道,即便肝脑涂地,也要竭力保全四王爷!”
“好!”
耶律楚雄没有任何迟疑,立即着手安排人手。
拓拔雷知道此时皇上定然已是知晓了自己私放墨令和宛初之事,他回到北蒙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立即入宫求见拓拔成,向他亲自请罪。
当他刚一踏入宫门之时,便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喝声,“拓拔雷,你私放乃蛮余孽,犯下死罪,居然还有胆回来!”
拓拔雷身体一震,警觉的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从宫墙尽头,缓缓现出一个女子的轮廓。
她昂首挺胸,一步步向拓拔雷靠近,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得意和阴狠之色。
“我犯了何罪,自有皇上定夺,轮不到后宫的娘娘在此横插一脚。”拓拔雷面容沉静,毫无惧色。
“皇上。哈哈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本来轮不到本宫一介女流来处置。只不过”月华公主脸上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们的好皇上,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便将此事,全权交给本宫来打理喽。。。哈哈哈哈哈”
这一连串的笑声,令拓拔雷感到有些作呕。他冷哼一声,问道,“我倒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本王?”
“问得好!”月华公主的双目放出兴奋的光,她大赞了一句。
她继而皱起眉头作苦思状,然后意味悠长的说道,“这样吧,念在你曾从南蜀护送本宫到北蒙和亲,只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本宫便赐你一个”
她顿了顿时,扯着邪恶的笑意,重重念出两个字,“全尸。”
拓拔雷冷眼观看着月华公主的独角戏,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若是本王不呢?”
月华公主闻言,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敛,语带惋惜的说道,“那本宫可就只能让你万箭穿心,身首异处喽!”
“既然横竖都是一个死字,有不有全尸,又有什么区别?在见到皇上之前,本王是不会坐以待毙的!”拓拔雷说完这句,便昂首阔步,直直往前走去。
月华公主阴冷一笑,对着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大声下令,“弓箭手准备!”
这号令一出,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立即涌了出来,齐齐拉开弯弓,对准拓拔雷的身体作好了放箭的准备。
拓拔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里一片澄明。他立即拔出钢刀,作好了全力一搏的准备。
月华公主轻蔑的一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将手缓缓一抬,正欲悠然自得念出“放箭”二字。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脚步声给搅了兴致。
“什么人敢在此给本宫添乱?”月华公主怒意蓄势待发,回过头去,向这群不长眼的宫人看去。
不待她看清来人的相貌,她便听到为首之人一声大喊,“王爷小心!”,一边率着众人向着弓箭手扑了过去。
月华公主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这帮人,并不是宫中闲来无事的宫人,而是来救拓拔雷脱困的!
她知道一旦失去了这绝佳的机会,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于是她不顾一切,发了疯一般大吼道,“放箭!”
但是为时已晚!
绝大多数的弓箭手已被这帮人以迅雷不及扰耳之势扑倒在地,而为数不多的几人,慌慌张张射出的箭,也尽数被拓拔雷的钢刀击落。
第二百二十五章助朕一臂之力()
“保护好王爷!”这时,耶律楚雄雄浑有力的声音,从月华公主身后传出。
月华公主所率领的人马,见到耶律楚雄的出现,纷纷停止了射击,静待着形势的变化。
而耶律楚雄所带来的人手,也纷纷涌到拓拔雷的身旁,将他护在中央。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碍本宫缉拿要犯!”月华公主转过头,怒目注视着耶律楚雄,大声喝道。
耶律楚雄目光凌人,冷哼一声,“刚才发生在此处惊心动魄的一幕,便是娘娘口中所说的‘缉拿’?”
“拓拔雷负隅顽抗,本宫下令将他射杀有何不妥?”月华公主毫不退让,力辩道。
耶律楚雄将目光冷冷一扫,振声问道,“这里这么多人在场,有哪一双眼睛看到四王爷动手反抗?”
被耶律楚雄的威严所慑,月华公主的人都默默的低下头去。
月华公主见状,急不可奈的说道,“即便如此又如何,皇上已经将此事交托给本宫办理,本宫要如何处置这个人犯,旁人无权置喙。”
“你既受了皇命,可有圣旨在手?”耶律楚雄并未被月华公主的话给恫吓住,而是眉头轻挑,不屑的问道。
“皇上亲口授命于本宫,你竟敢置疑?”月华公主怒目问道。
耶律楚雄闻言故意低头沉思了半刻,抬首说道,“并非臣置疑娘娘,而是因四王爷身份尊贵,并非一般人可比。所以臣为稳妥起见,愿同娘娘一道,向皇上当面求证此事。”
听到耶律楚雄的要求,月华公主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之色,人定定的立在当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复。
“怎么了,娘娘,难道这当中有什么为难之处?”耶律楚雄斜倪着月华公主,不紧不慢的逼问着。
月华公主知道耶律楚雄并非等闲之辈,自己稍有不慎便会被他逮住错漏之处。
于是她强装镇定,大声的说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本宫这便与你面见皇上,让你无话可说!”
耶律楚雄尾随着月华公主一道前往求见拓拔成。
拓拔成的气色极差,他用手支着头,有气无力的问道,“耶律丞相和皇后一道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月华公主先下手为强,“拓拔雷身犯重罪,皇上命臣妾代为处置此事。而耶律丞却不相信臣妾所言,定要拉了臣妾当面向皇上求证。”
拓拔成在露不悦,对耶律楚雄说道,“此事的确是朕亲自交代皇后办理,丞相不必有任何疑惑。”
听到这句,月华公主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鄙夷的看了耶律楚雄一眼。
耶律楚雄却面无表情,稳稳的说道,“四王爷私放乃蛮余孽之事,臣也知道。但四王爷毕竟是皇上胞弟,既便有罪,也罪不至死。何况,他所放之人,也是同他有着夫妻情份的枕边人,王爷此举,其情可悯啊!”
月华公主万万没想到,耶律楚雄前来求见皇上,一开口便为拓拔雷说情,她的脸上不禁现出焦急之色,深恐拓拔成为他的言语所动摇。
果然,拓拔成听完耶律楚雄的话之后,眉头越皱越紧,他用手拍打着额头,似乎正在思索一个极为令他头痛的问题。
月华公主见状,立即进言道,“皇上,经等大罪等同谋逆,皇上绝不可因一时心软而轻恕谋逆之人!”
这句话刚说话,耶律楚雄便针锋相对道,“皇后此言差矣,四王爷这么多年来,是如此为北蒙,为皇上尽忠,人人看在眼里。如今仅仅因他一时护妻心切而私自放走了她,便要指他一个谋逆之罪,这未免也太过了些!”
“丞相你”月华公主正欲还击。
却不料拓拔成将拳头重重往案上一击,不耐烦的喝道,“好了!你们静静,朕的头都被你们闹晕了!”
耶律楚雄和月华公当即停了下来,恭敬的立在原地,等待着拓拔成将一切理出个头绪。
好大阵,拓拔成才抬起眼眸,缓缓说道,“暂且将拓拔雷将由宗人府看管,朕会亲自审问。”
听到此言,耶律楚雄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知道,即便月华公主的势力再大,宗人府,也是她鞭长莫及的地方。
月华公主听到拓拔成的这道旨意,满眼不甘,但却又不敢再吱声。
当耶律楚雄退出之时,侍卫正好押解着拓拔雷从他身侧经过。
当耶律楚雄与拓拔雷四目相对的一刹,拓拔雷的口中貌似不经意的念了一句,“黄莲可解酒!”
耶律楚雄心里立即明白过来,拓拔雷定是找到了解除拓拔成酒瘾的方子。
他会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便见拓拔雷紧皱的眉心顿时舒展开来。
接下来的几天,耶律楚雄一边派人暗中观察着宗人府的动静,一边着手用黄莲替拓拔成解除酒瘾。
耶律楚雄知道,已经尝试过各种方法的皇上,定然不会相信区区黄莲便能起到效用。于是他只得向鄂伦皇太后求助。
鄂伦皇太后虽然越发年迈,但头脑依然清楚。
她对拓拔成的酒瘾也是一筹莫展,如今听到耶律丞相说的这道方子,立即决定协助于他。
她凑巧也将黄莲加入了膳食当中,并邀拓拔成与自己一道进膳。
拓拔成吃到加了黄莲的菜,心中顿时忆起当日宛初做的菜式。
想起往事,他非但没有觉得这菜难以下咽,反而是美美的将略带苦味的菜,尽入吃了下去。
几日下来,黄莲的效用便显现出来。
拓拔成的酒瘾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人的精神和气色也明显好了许多。
一日,他不由好奇的问了出来,“母后这膳食当中加了什么?”
鄂伦皇太后佯作不解的问道,“怎么?这菜不合口味?”
拓拔成缓缓的摇了摇头道,“这菜虽有苦味,却很合儿臣口味,儿臣不过有些好奇,为何食用这道菜不过数日,儿臣的精神气色便好了大半?”
听到这句,鄂伦皇太后心头不由一松,“原来是这样。”
她当即将实情告诉了拓拔成,“这道菜里的确是加了一道药材,不过,此药对你并无害处,而是替你缓解酒瘾之物。”
拓拔成一听此话,满眼惊奇的问道,“母后加的是何药材?”
“是黄莲。”鄂伦皇太后答道。
“黄莲?难怪吃上去如此苦涩。”拓拔成恍然大悟道。
即而他眉头再次皱起,疑惑的问道,“儿臣曾遍寻良方,却始终对儿臣的酒瘾并无任何作用。这道方子,母后是如何得来?”
“这方子是耶律丞相所教授,而这道方子正是你四弟此次从南蜀带回。”鄂伦皇太后将这道药方的来历,尽数说了出来。
“竟然是四弟!”拓拔成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欲夺他性命,他却如此帮我?”
他低埋下头,眼中隐隐浮起泪意,同时,昔日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浮上心头。
“你们是一母同胞的手足,都是母后的孩儿,母后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你们手足相残”鄂伦皇太后不由叹了口气道。
听闻这一句,拓拔成立即向鄂伦皇太后请辞,疾步向宗人府行去。
拓拔雷此时已被圈禁,毫无自由。
拓拔成立即将人清退,独自与他交谈。
“朕问你,你这解酒之方,从何而来?”拓拔成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拓拔雷却并不回答,只目光平视着前方。
但拓拔成并未动怒,而是进一步追问道,“是不是宛初给你的?”
这一句,令拓拔雷无法闪避,他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正是。”
“果然是她!”拓拔成心中的想法得到证实,眼中突然噙满了眼泪。
“她竟然一直以来,都在暗中帮着朕!”拓拔成表情痛苦的说道,“难怪她给朕做的膳食,总是有一种苦涩的味道,原来,她是处心积虑在菜中加了黄莲原来,竟是这样!”
“宛初心地纯良,她从来不会做害人之事,只会尽心尽力帮助身边的人。此次,南蜀的米荒,她也是不惜涉足烟花柳巷之地,用卖艺所得换来米粮,救助无数的百姓”拓拔雷提起宛初的事来,也情不自禁的落下了泪。
“为什么是这样。”拓拔成的眼底现出深深的自责之意,“她一心一意在帮朕,朕却对她做了这许多错事,甚至险些亲口下旨将她诛杀!”
“她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北蒙安定,还有皇上的身体能够恢复康健。所以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按时服药,重掌朝政。”拓拔雷借这个机会,向拓拔成苦口婆心的进言。
“好,朕可以做到!”拓拔成闻言,当即坚定的说道。
听到拓拔成重振雄风,拓拔雷脸上现出满意之色。
拓拔成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但如今北蒙需要你的协助,你可愿意以功抵罪,助朕一臂之力?“
拓拔雷不知他言下之意是什么,皱眉问道,“皇上需要拓拔雷做什么,不妨直言!”
拓拔成眼中闪着睿智的光,缓缓说道,“此事一举两得,一来可以保住你和宛初的命,二来,可以令我北蒙江山永固!”
第二百二十六章只能活一个!()
拓拔雷听到这句,更是满面疑惑。
“朕给你一个将功抵罪的机会,让你重新执掌兵权。你立即赶往东凉国助战,用你多年征战的经验,扭转这场僵持不下的战局,力争早日凯旋而归。凭此战功和威望,你想保住宛初的性命,应该不是难事。而这场战事一旦取得胜利,那北蒙古江山便固若金汤了。”拓拔成直面拓拔雷,娓娓道来。
拓拔雷闻言,低下头细细权衡了一番。
自己当初请辞,一是征战西下之时,皇上下令屠城,令自己深感痛心。二是因自己深知,宛初并不希望自己介入这场战事。
而自己如今无权在手,却连替宛初求情的资格也没有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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