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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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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她对逝者的一番心意,便缓缓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耶律楚雄看了看天色,对乳娘挥手示意。
乳娘将脸上的泪尽数抹去,然后用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恭敬的向耶律楚雄说道,“那我先行告辞。但愿丞相能够早日找到皇后的罪证,替枉死的人申冤。”
耶律楚雄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迈着沉稳的步子,先行离去。
第二日,乳娘依耶律楚雄之言,天黑尽时,方才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纸钱冥镪,偷偷前往东院枯井。
她确认四下无人,便在枯井前点燃一柱香,插在枯井前的泥里。
“何姨娘,我知道你死得冤枉,但你放心,如今丞相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待他找到那恶人的罪证,便能替你洗刷冤屈!”乳娘一边将纸钱凑到烛火上点燃,一边细声念道。
“这次我买的纸钱是往年的三倍,应该足够你用很长时间的。。。。。。。你生前衣食不缺,死了之后,也不能缺钱花。。。。。。。”乳娘又拿起一撂纸钱点燃,她看着燃得越来越旺的纸钱,对着枯井念叨着。
纸钱很大一堆,燃得很旺,火苗被风一撩,串得格外高。
耀眼的火光,红白光亮,将井的边缘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突然,乳娘的视线被井缘的一道裂缝所吸引。
第二百五十四章正面交锋()
她一边将脸凑近,一边用手指往那裂缝入抠了抠。
她的指尖很快便从裂缝里抠出一块布条。
布条的另一端仍然嵌在砖缝里,不知那边连着什么。
乳娘捏住布条小心翼翼的往外拉,最后,她从砖缝里拉出一个油纸包。
布条,便是用来缠着油纸包的。
这个发现,令乳娘大吃一惊。
她再次四下环顾了一圈,瑟缩着手指,解开了布条,然后再将油纸包打开。
里面赫然包着一封信。
乳娘认得上面的字迹,正是死去的何姨娘亲笔所写。
看到何姨娘留的亲笔信,乳娘的瞳仁不由放大。
这是她死前的留下的东西!
乳娘的心扑通扑通跳着,十指微颤着,打开信封,从里面捻出一张纸来。
只见里面的内容,正是三年前,皇后偷天换日的前后细节。
当中犹其提到了,皇后当年深恐自己所诞下的是病儿或是女婴,便提前找到何家珍,命她暗地里找到替换的健康男婴,以作防备。
临盆当日,皇后腹痛不止,生产困难。而经由太医和宛初诊脉之后,被告知,腹中胎儿极有可能已窒息而死。皇后借故大发雷庭,将太医和宛初尽数驱赶,独留下何家珍替她继续接生。
果然,皇后用尽全力最后诞下的不过是一个已死的女婴,便偷梁换柱,将放屋内用药迷晕的男婴用银针扎醒。
而那个死婴,皇后则命何家珍将其偷偷埋掉。
何家珍明白,自己知道皇后这天大的秘密,必然被其灭口,便将死婴扔在枯井当中,并留下这封书信塞进枯井的砖缝里,以便有朝一日,能够有人看到信上的内容,揭露她的恶行。
看完信上的内容,乳娘的双目越发惊恐,她的心狂跳不已,浑身上下象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她此时方才明白,原来何家珍知道自己早晚都逃不过一死,便作了个顺水人情,推荐自己入宫与应儿团聚。
她顺理成章将隐秘的信息透露给自己,让自己到枯井替她上香烧纸钱,便是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够看到这信上的内容,替她申冤。
只可惜,前两年给她拜祭的时候,自己粗心大意,没能发现这砖缝里的秘密,否则,凭着这信纸上的内容,皇后早已被皇上处死,哪里轮得到她日益做大,渐渐成为一个难以拔除的毒瘤。
好在,如今耶律丞相已经洞悉一切,下定决心替北蒙除去这个心腹之患。
乳娘强自镇定下来,将信纸小心翼翼的折好,放回信封。
“这是何姨娘的亲笔信,它便是皇后作恶的铁证!”乳娘心里暗暗思忖,一边将信放入怀中,一边迅速的往回走。
第二天一大早,乳娘便等在耶律楚雄的必经之路上。
耶律楚雄一眼瞧见乳娘神色惊慌,左顾右盼的模样,心里便知她定是有要事找自己。
他悄悄将乳娘领到僻静处,然后问道,“你如此冒险前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乳娘四下张望着,确定无人之后,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
耶律楚雄皱着眉头,将信纸取出之后快速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不由脸色大变,惊声问道,“这是稳婆死前留下的?”
乳娘谨慎的点了点头,然后抬眸问道,“这信,能否指证皇后?”
耶律楚雄郑重其事的答道,“能!你找到这件证物,真是至关重要!”
耶律楚雄当即将信揣入怀中,对乳娘说道,“你且沉住气,不要露声色。待老夫将此事向皇上密报,看他如何定夺。”
“好!那我回去等消息。”乳娘恭敬的向耶律楚雄揖了一礼,然后便匆匆离去。
耶律楚雄整个早朝的时候都心不在焉,一直想着如何向拓拔成说出真相。
等到下朝之后,耶律楚雄单独求见了拓拔成。
拓拔成有些不解的望着耶律楚雄问道,“丞相有何要事?”
耶律楚雄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到拓拔成面前,“臣得到一封秘信,因上面的内容太过震憾,臣不敢耽搁,便立即将它带到皇上面前,请皇上一阅。”
拓拔成见耶律楚雄说得如此严重,便满肯疑惑的从耶律楚雄手中接过信。
“这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竟令老丞相如此惊惶?”他一手抖开信纸,向那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看去。
拓拔成刚开始看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越到后面,他目中的惊恐和怒意越盛。
“你这信是从哪里来的?是何人所写?”拓拔成将信纸用力往案上一折,震怒的问道。
耶律楚雄小心翼翼的答道,“这封信,是有人从东院枯井的缝隙当中发现。臣已经详细比对过笔迹,这封信的主人,正是当年替皇后接生的稳婆何家珍。”
“快将何家珍给朕带来,朕要亲自审问!“拓拔成目中几欲喷火,怒不可遏的下令。
耶律楚雄连忙出言阻止道,“皇上,此信是何家珍三年前所写,而她在写下此信之后不久,便已死了。”
拓拔成闻言,失神的跌坐回椅中。
“她竟已经死了?”拓拔成脸色变得暗沉,“她怎么死的?”
耶律楚雄如实禀报,“回皇上,据宫中的记录,她是暴病而死。。。。。。但她到底是得了何种疫症,却并没有详细记录。她死之后,皇后便立即下令将她的尸身焚化。臣即便有所怀疑,如今也无从查证。”
拓拔成不由皱眉问道,“你怀疑她是遭到皇后的毒手,正如她信中所说一样?”
“此事关系重大,臣不敢妄言。”耶律楚雄谨慎的回道。
但他随即抬起眸来,定定的望着拓拔成说道,“虽然臣不能断定何家珍是否被人所害,但何家珍信上所记录的内容,却是有据可查。臣也寻着这信上的内容,暗中派人到太医院查证过,太医院记录上关于当年皇后生产时的情形,与信上的内容十分相符。”
拓拔成听了耶律楚雄的话之后,立即下令将当年替皇后诊治过的相关人等,尽数带上大殿。
经拓拔成仔细盘问,太医证实当年皇后监盆之时,脉象十分异常,加之她曾用过烧艾之法,诞下壮实婴孩的可能性极低。
“当年四王妃也替皇后把过一次脉,好象结果也不太理想。”太医一边回忆,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拓拔成听了太医的佐证之后,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将那贱人给朕带上来!”他怒气冲冲的说道。
很快,月华公主便被带到了拓拔成的面前。
她一眼望见大殿上跪着的太医,心里感觉到大事不妙。
“说!应儿到底是不是朕的骨肉?”一见到月华公主,拓拔成便劈头盖脸的问道。
月华公主没想到拓拔成会突然问这样一句,当即大惊失色,颤声问道,“皇上何出此言?应儿可能不是皇上的骨肉?”
“你还敢狡辩!”拓拔成见她一副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便越发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信纸大力扔到她的面前,厉声说道,“这信上面白纸黑纸,将你做恶行记录得清清楚楚!”
“什么信?”月华公主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她一边惊恐的问道,一边瑟瑟的捡起脚边的信纸,急急的看了起来。
待她看到上面的笔记,她的双眼立即闪过一道惊惶。
她强压着内心的慌乱,一行行字往下看。
看完上面的内容,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这是恶意诬陷!臣妾没有做过。。。。。。。这一定是有人心存不轨,伪造出来的书信!”月华公主压下心里的慌乱,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跪在拓拔成的面前哭诉道。
“信上的字迹朕已详加验证,乃是出自替你接生的稳婆之手。你还有何话说?”拓拔成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将太医院的记录,拿给她看。
月华公主深吸口气,满眼哀怨的说道,“即便这信是出自稳婆之手,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当年臣妾曾对她过于严苛,以致她对臣妾一直心存怨恨,臣妾只是没想到,她死之前,竟然因对臣妾的怨气未消,而捏造出这样荒诞的谎言。皇上千万不要因此而冤枉了臣妾啊!“
拓拔成没想到她竟如此善辩,便命人将太医院的记录递到她的面前,气愤的说道,“这里还有太医院的记录作为佐证,证实你当日腹中胎儿已有窒息之象。这一回,朕倒要看看,你还要如何辩解!”
月华公主并没有伸手去接,只回了一句,“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仅凭太医草草把了一次脉,便要定臣妾的罪,如何令臣妾信服?即便太医把脉精准,便能断定臣妾必定诞下死胎?臣妾倒想问一问太医,是否真能如此笃定?“
太医闻言,不由低下头去,怯怯说道,“凡事总有例外,臣并不敢百分百确定。”
月华公主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昂首问道,“皇上也听见了,就连太医也不能确定此事,皇上单单凭着一份刻意陷害臣妾的信纸,便要定臣妾死罪,如何让天下信服?”
拓拔成闻言,眉头不由紧皱起来。他虽然知道月华公主是在诡辩,但却无法还击。
这时,他将目光转至耶律楚雄,求助的问道,“丞相对此事如何看待?”
第二百五十五章抽丝剥茧()
月华公主听到拓拔成的话,立即满眼怨毒的看了耶律楚雄一眼。
耶律楚雄心中一凛,他没想到,月华公主非但心思慎密,还如此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紧有力的证据,变成了一张废纸。
若要继续指证她,自己便不得不将乳娘唤来,当面与她对质。
但乳娘到底能不能应付得了面前这个非同一般的女人,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底气。
若是乳娘的指证,依然无法彻底将月华公主扳倒,届时,她必将遭到月华公主残忍的报复。
他不由满眼焦灼,面露为难之色,吞吞吐吐的对拓拔成回道,“这。。。。。。容臣想想。”
他此时的确需要些时间考虑清楚,是否要亮出自己的底牌。
“你还要想些什么?你是朕的肱骨之臣,竟不能为朕分忧,朕还能仰仗何人?”拓拔成此时已是满眼怒意,语气当中极其不满。
耶律楚雄见状,只得暗自叹了口气,当众说道,“如今还有一名证人,可以证实信中之事不是捏造。”
“证人?快传!”拓拔成当即大声下令。
月华公主见耶律楚雄还有后着,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她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但她藏在袖中的两手,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液。
等到证人被带到面前时,月华公主的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丞相真是老了,办事是越来越糊涂了。她明明是应儿的乳娘,是应儿生下之后才入宫的。她岂会知道当年本宫生产时的情形?”月华公主指着乳娘,语带不屑的向耶律楚雄问道。
拓拔成也是满眼疑惑的看着耶律楚雄,耐着性子等着他作出合理的解释。
耶律楚雄不急不慢,转身对乳娘说道,“现在当着皇上的面,大胆的说出来!你和应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一句,令月华公主面色一变,她不由满眼疑惑的看着乳娘,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乳娘的眼神却是无比坚定,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启禀皇上,应儿正是我亲生的孩儿,我是他的生母,当年正是稳婆何家珍从我手里抱走了出生才三天的孩子,送入了宫中。。。。。。。”
“你给本宫住口!”月华公主听到这句,立即满眼惊恐的打断。
她食指颤颤的指着乳娘的鼻尖,穷凶极恶的说道,“你这个大胆的刁妇!本宫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捏造这样的谎言!”
继而她将脸转向拓拔成,尖声说道,“皇上,快把这个刁妇杖毙,以免她满嘴胡言乱语,污蔑臣妾和皇子。”
拓拔成也被乳娘话惊得不轻,他没有心思理会月华公主的反应,而是皱着眉头对乳娘问道,“你说你是应儿的生母,可为何又成了应儿的乳娘?”
“应儿被抱走之后,我不顾身体虚弱,找到何家珍索要孩子。她拗不过我,又怕事情闹大,只得安排我入宫作了应儿的乳娘,让我母子得以相聚。”乳娘如实作答。
月华公主听到这里,心里方知当年何家珍竟在自己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她不禁满眼怨怒,心里又惊又恐。
她强装镇定,再次出言怒斥,“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前来污蔑本宫?你以为皇上会因为你几句编造的谎言,便怀疑应儿不是本宫的。。。。。。。?“
拓拔成用手一挥制止了月华公主接下去的话,“事实如何,朕自有论断。你几次三番插言,到底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月华公主这才不甘的埋下头去,低声说道,“臣妾一时情急,请皇上恕罪。”
拓拔成面对乳娘问道,“皇后口口声声说你是受人指使,诬蔑于她,你可有任何凭据,证实应儿是你亲生?”
乳娘被拓拔成问得一脸迷茫,语无伦次的回道,“我自己的孩子,我当然认得。。。。。。。他在我身边躺了足足三日才被抱走的。。。。。。。他的小脸长什么模样,我怎么会不记得。。。。。。。。”
见乳娘乱了方寸,耶律楚雄连忙向拓拔成拱手进言道,“如今乳娘的话,同何家珍信上的内容完全吻合,足以说明当年的确是皇后设计调包。”
拓拔成闻言点了点头,对皇后厉声问道,“如今事实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月华公主满眼不甘的回道,“皇上仅凭一张信纸和一个疯妇的妄言,便要定臣妾的罪,臣妾不服!”
“你不服?那朕便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将应儿带上来。”拓拔成大声下令。
月华公主和耶律楚雄都双眼瞪大,疑惑的望着拓拔成,不知他命人将应儿带上大殿是什么意思。
被带上殿的应儿看上去十分惊惶,但当他看到乳娘之后,便立即奔到乳娘的面前,双手抱着她的腿,带着哭腔说道,“乳娘,应儿怕!”
乳娘一见到应儿,立即满眼含泪,将她搂入怀中,向拓拔成求道,“皇上,不要为难应儿,他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
拓拔成脸上现出愠怒之色,喝斥道,“朕身为一国之君,岂会为难一个年幼的孩子。你且放开他!”
乳娘只得缓缓放开应儿,柔声安抚道,“应儿不怕。。。。。。有乳娘在这里,应儿不会有事。”
应儿懂事的点了点头,乖巧的站在大殿上,一动也不动。
“来人,替应儿和皇后滴血验亲!”拓拔成薄唇微启,几个字缓缓出口。
这一句,似平地惊雷一般,将月华公主震得脱口而出,“什么?滴血验亲?”
拓拔成没有理会她,只端端坐在大殿之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滴血验亲的整个过程。
乳娘和耶律楚雄听到拓拔成的这个验证之法,都舒了口气。
他二人都明白,这个办法定然能够令月华公主无所遁形。
应儿见太监将闪亮的银针拿到他的面前,不由吓得脸色发白,瑟缩的往后退。
乳娘见状,心里虽十分心疼,但却仍然硬下心肠对应儿说道,“应儿乖,忍着痛,只扎一下就成。”
应儿听了乳娘的话,便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应儿忍着!”
乳娘和耶律楚雄听到应儿这句,越发疼惜起这个年幼的孩子来。
太监用银针将应儿的手指扎了一个孔,然后挤出一滴血滴入盛满清水的碗中。应儿疼得哇的一声哭,但很快他便止住,挂着泪花对乳娘说道,“乳娘没骗应儿,真的只痛了一下。“
孩子的话,令乳娘的心里越发难受,她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淌下来。
拓拔成对这一幕孰视无睹,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太监端着盛着应儿血滴的碗,走到月华公主面前。
月华公主的双目满是惊恐不安,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抗拒着,“不。。。。。。。不要过来。。。。。。。”
“皇后娘娘,不要让奴婢为难。”太监一边请道,一边伸手捉起月华公主的右手,用针快速的在她的指尖刺了下去。
太监动作麻利,月华公主的血成功滴入碗中。
太监将碗轻轻摇了摇,碗中两滴鲜红的血液碰撞起来。
但太监手上的动作一停,两滴血便又重新分开,完全不能相溶。
“皇上请看。”太监将碗递到皇上面前。
拓拔成往碗里看了一眼,立即怒气冲冲的说道,“两滴血根本不相溶,你还有什么话说?”
月华公主立即双膝一软,跪倒在拓拔成面前,“皇上,臣妾不知为何如此,臣妾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见月华公主事到临头竟然还满口抵赖,拓拔成不由大怒道,“你竟然如此狡辩,朕便让孩子的亲娘也也来验证一番。”
说罢,他便向太监示意。
太监立即端着碗,走到乳娘面前,从她的指尖取了一滴血,滴了进去。
乳娘的血一滴入碗中,便立即同应儿的血融合在一起。
这个结果,令月华公主彻底失去了辩解的机会。
“来人,将皇后暂且看押起来,容朕稍后再行论处。”拓拔成铁青着脸,愤怒的下令。
侍卫得令,将浑身瘫软的月华公主带了下去。
拓拔成随即将冷冽的目光移向应儿和乳娘,面无表情的说道,“朕累了,你们先行退下。”
乳娘如获大赦一般,紧紧的将应儿抱起,忙不迭的谢恩退了下去。
耶律楚雄却毫无轻松之感,他不无担忧的看着拓拔成,谨慎的说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皇后娘娘?”
拓拔成满脸厌恶的说道,“这个女人间敢做如此大胆妄为之事,朕绝不会轻饶她!”
耶律楚雄小心的提醒道,“如今皇后羽翼已丰,皇上若要处置,便早作决断。以恐迟则生变啊!”
“朕知道。”拓拔成应声道。
耶律楚雄带着顾虑说道,“其实皇后的罪行。。。。。。远不止于此,她还。。。。。。。”
拓拔成用手揉了揉眉心,打断他的话,“朕今日十分疲倦,有什么话,明日再向朕禀报。”
第二百五十六章投鼠忌器()
耶律楚雄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恭敬的退了下去。
月华公主被拓拔成软禁起来的事情,很快在宫中传遍。
德妃是从小桃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她听到小桃的禀报,立即激动得哭泣起来。
“小桃,耶律丞相终于找到足够的证据揭发那个女人的恶行,我们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德妃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凄声说道。
小桃将德妃扶到椅上坐下,摇头说道,“如今说报仇的话,还言之过早。”
德妃闻言,抬起眼来惊愕的问道,“难不成,此事还会有变数?”
小桃沉下眸色,低声说道,“如今皇上只是命人将她看押起来,并未进行处置,足见皇上对此事心存顾虑。”
德妃听了小桃的话之后,有些失落的说道,“你的话不无道理。难道皇上仍然顾念两人之间的情份,舍不得重处她?”
小桃再次摇了摇头,否定了德妃的话,“以我在皇后身边侍奉之时观察所得,皇上对皇后并无多少情份。如今我们在这里妄自猜测也无益,不如,我前去向耶律丞相问明详情。“
德妃立即点了点头,急切的说道,“你速去速回,一切小心为上。”
小桃离开之后,便立即找到耶律楚雄询问详情。
“丞相既已将皇后的罪行揭发,为何皇上只是将她看押起来,还没有定她的罪?”小桃不禁疑惑的问道。
“皇上所顾虑的是,到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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