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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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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别扭扭的一句话却让秋沫扑的一声破涕为笑,用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祈求:“你别赶我走。”
犀利的眼神()
他别别扭扭的一句话却让秋沫扑的一声破涕为笑,用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祈求:“你别赶我走。”
冷肖几近无声的叹了口气,冷眼看着她说:“你这个女人,一会哭一会笑的,你究竟想怎样。”
秋沫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但心里却是欢喜的,她轻轻往床的里面挪了挪,在她和他之间空出了一点位置,那样明显的一个地方,似乎就在等待着有人来给它填满似的。
冷肖哪会看不出她的心思,抬眸对上她的一脸期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哪根神经错乱了,才会将高大的身躯慢慢的挪过去,正要坐下,忽然听见外面一声尖叫:“肖哥哥。”
他没有多加思考,猛然转身冲出门外。
衣襟飞扬而带来的气息被风送进秋沫的鼻子,她恍惚着像是产生了幻觉,刚才那一刻,他是要坐下来的吧,哪怕只是在她的床上坐一下,一想起这样的场景,她都会觉得雀跃不已,他们之间的一点点改变都可以将她心中渐渐熄灭的火焰点燃,哪怕它已经接近灰烬。
“肖哥哥。”冷小天听见开门声急忙跑过来,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冷肖的怀里,像是极其害怕似的,声音颤抖的说:“肖哥哥,我听见很可怕的声音,我好害怕。”
冷肖身子一僵,浓郁的眉头深锁,他扳着冷小天的肩膀将她推开,矫健的身影快速的朝楼下走去。
“肖哥哥。”冷小天没想到冷肖会一句话也不过问的将她推开,脸上一时间充满了委屈,站在原地握着小拳头不知如何是好。
秋沫从床上挪下来,走到门口收拾刚才散落在地的东西,因为身子不便,她蹲下去有点吃力,一手撑着腰,一手慢慢的捡着那些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
砰得一声,冷小天踢门而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刚捡到手里的衣服又抓起来扔到一边,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穿着拖鞋的脚一脚踏在了台灯上,本来就扭曲变形的台灯此时已经完全报废。
秋沫刚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心疼而愤怒的光芒,她抬起头,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冷小天。
冷小天被她这样一看,竟然吓了一跳,她一直以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踩随便捏,因为肖哥哥不喜欢她,长得又不好看,可是刚才看到她的眼神,犀利中锋芒毕露,简直不似那种可以打压欺负的小怨妇。
她退后一步,脸色有些不自然,随着她的脚移开,秋沫低下头,将台灯从地上捡了起来。
她看了许久被摔坏踩坏的地方,自己默默的转身回到床边,然后从抽屉里找出工具箱,坐在那里小心的修补起来。
冷小天半天才回过神,但说话的时候明显已经没了底气,“喂,你到底施了什么诡计,那二楼的走廊尽头住了什么东西?”
秋沫又做了会手里的活计,眼神和声音都已经恢复了平静,简单的回答道:“冷小姐,我不知道。”
止血药()
秋沫又做了会手里的活计,眼神和声音都已经恢复了平静,简单的回答道:“冷小姐,我不知道。”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修那个台灯,她的双手灵巧如梭,细嫩柔白,复杂的工具在她的手里仿佛也轻巧起来。
冷小天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还会修东西,她微垂的下额裹了层淡淡的金光,竟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这是个极美的女人。
“少奶奶,少奶奶。”刘妈突然慌张的推门而入,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冷小天,而是对着秋沫说:“少奶奶,少爷受伤了。”
“受伤了?”秋沫放下手里的东西,慌慌张张的起身,刘妈急忙去扶她,关心的提醒:“少奶奶,你别着急,身子要紧。”
秋沫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一听到受伤了几个字,她就觉得心里像被人揪住般的紧张,冷肖的失血症最怕的就是出血,如果情况控制的不好,很可能就会血流不止,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刘妈,他伤到哪里了?怎么会受伤?”秋沫边走边问。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去少爷的房间给他送宵夜,就看见他手上有伤,我要给他处理,他也不肯。”刘妈此时终于看见了冷小天,忙笑着说:“原来表小姐也在。”
“刘妈,肖哥哥在哪,我要去看他。”冷小天同样着急的问。
“在书房。”
冷肖的伤伤在右手上,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秋沫远远的看见他的伤口,以那样的角度来说,这绝对不是自己划的,可是能伤得了冷肖的人,不但在这冷宅里没有,就算放眼整个黑白两道,恐怕也都少之又少。
“肖哥哥,痛不痛啊?”冷小天笨手笨脚的给他上药缠纱布,冷肖却只是看着受伤的右手发呆,深俊的眉眼里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红通通的血液又一次染红了洁白的纱布。
“唉呀,怎么又出血了,刘妈,止血药呢?”
“我去拿,我去拿。”
刘妈赶紧去拿药,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秋沫拦住,她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少奶奶,您这身体还是好好歇着。。。”
“没关系。”
在储物间里,刘妈正在急三火四的找药,秋沫拿出冷肖平时吃的‘保健药’从中取出一个胶囊,然后趁着刘妈不注意,偷偷的装到止血药的胶囊里,没有什么比她的血更适合他了。
“刘妈,找到了。”她将手里的药递过去。
“还是少奶奶眼力好,我这老婆子就是不行。”刘妈长长舒了口气。
冷小天把药粉撒在冷肖的伤口上,本来还一直血流不止的地方竟然渐渐的开始止血。
“这药真好用。”
冷小天喜滋滋的说。
冷肖却突然抬起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秋沫,眼睛里有类似怀疑的探寻。
秋沫毫不回避的对上他的目光,眼里一片坦然的镇定。
你留下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了片刻,似乎并没有寻到他想要的结果,冷肖淡淡的将视线转到自己的手上,。
冷小天将纱布系好,松了口气,“肖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伤口再大些,可就要上医院了。”
“没事,你们都去睡吧。”他收回手,试着握了两下,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冷小天纵然有百般不舍,但在冷宅,没有人敢忤逆他的话,她不情愿的站起身,撅着嘴巴说:“那肖哥哥晚安。”
她走了两步忽然又折回来,低下头在冷肖的额头上印了一吻,笑嘻嘻的说:“小时候,肖哥哥可是经常这样亲我的,今天也要亲。”
她撒娇似的将脸伸过去,轻轻闭上眼睛。
女孩的睫毛又密又长,忽闪忽闪的眨着,像是等待采撷的花粉。
刘妈不自然的看向秋沫,心想这个表小姐平时虽然被娇惯坏了,但也太不识大体了,少爷的老婆还站在这里呢,她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的跟人家的老公索吻,她不知道是自己的思想太落后跟不上时代,还是美国那边的教育太过开放。
秋沫始终神色平静,如水般的眼神隔着那层薄薄的空气洒落在冷肖的脸上。
这样的目光让冷肖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就像是正在做坏事的人被偷窥了一样,他并不在乎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可是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她今天委屈哭泣的模样,那样的眼泪竟然会让他觉得有一丝心慌。
他明明该是厌恶她的,可在内心深处却在无意识的排斥着。
一个轻轻的弹指代替了亲吻,冷小天捂着有些痛的额头,睁开眼睛不满的说:“肖哥哥,你干嘛弹我。”
冷肖笑了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东西。”
冷小天哼了一声,“肖哥哥现在一点也不好玩,不理你了。”
她负气似的转身就走,在经过秋沫的身边时,侧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却还能朝她点头微笑,这让冷小天更加火大,她最应付不了的就是这种人了,无论你怎么火,怎么气,她就是跟你无动于衷。
恨恨的一跺脚,一扭头,旁边巨大的关门声传来,震得秋沫连忙用手护住小腹,嘴里小声说:“宝宝不怕。”
“少奶奶,我送你回房间吧?”刘妈关心的说。
“嗯。”秋沫刚要转身离开,磁性十足的声音自她的背后传来,带着他一贯的霸道语气:“
你一会再走。”
不止是秋沫,连刘妈都打心里高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少爷要求少奶奶留下,再联想起刚才冷小天索吻的事,她甚至有些确定,少爷其实是在乎少奶奶的,可能这种在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冷肖留下她并没有事,他只说了刚才那句话就开始埋头工作了,他真的很忙,白天晚上几乎轮流转。
冷氏财团名下的银行,酒店,期货,电信都是本国的翘楚,他动一动手指头,整个金融界都要晃三晃,况且海外的子公司因为时差都是半夜向他汇报工作,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来做其它事。
秋沫并没有觉得被冷落,只要这样坐在他身边,对她来说就是种奢侈的幸福了。
她随便拿了本书坐在真皮的沙发上看起来,时间一点点流失,她不知不觉的就困了。
软绵绵()
她随便拿了本书坐在真皮的沙发上看起来,时间一点点流失,她不知不觉的就困了。
冷肖正在进行一个视频会议,坐在舒适宽大的沙发椅上,手里还燃着半根香烟。
加拿大的负责人正汇报的有条不紊,忽然听见他用压得极低的嗓音说:“今天到此为止。”
负责人一脸雾水,但立刻应声说:“是,冷少。”
切断了画面,冷肖将目光转向沙发上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睡着了,清瘦的身子斜倚在沙发上,一头如瀑的长发铺散在漆黑的真皮沙发面上,摊开的书页盖在胸前,两只白皙的手还轻轻的搭在书的封面上。
他的目光不由在那书的标题上多停留了一会,竟然是英文版的全球财经报告,他想不出,她那样卑微的出身竟然能看得懂这么深奥的书,她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迷团。
这样想着的时候,冷肖惊觉自已竟然已经走到了沙发前。
他略微弯腰抽出她手里的书,轻轻插回书架上。
她手里一空,有些不太适应要转醒的意思,眉头轻皱,小嘴抿了抿。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的身子真轻,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这是他第二次抱她,上次还是她在客厅晕倒的时候。
秋沫感觉身体一轻离开了沙发,迷迷糊糊的便醒了,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因为鼻端的味道熟悉而陌生,他竟然肯抱她,这个认知让她的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她故意装做睡得正香,贪婪的将小小的头颅贴近他宽阔的胸膛,清晰的听见他心脏咚咚而有力的跳动声,她觉得那是无法言语的美妙旋律,这一刻,真希望让时间就此停下来,她会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冷肖哪会注意不到怀里这个小女人的心思,她明明已经醒了却还在那里装睡,那微微颤抖的长睫毛如两只小扇般,第一时间就出卖了它的主人。
他竟然没有去揭穿她,无可否认的是,她软棉棉的身子,抱在怀里的手感真的挺不错。
就这样一路抱着她回到三楼的客房,打开灯,第一眼便看到床上放着的那只被摔坏的台灯,冷肖脸上浮出惊讶的神情,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躺好,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而他则坐在床边研究起那只修到一半的台灯,他再一次被她给迷乱了,这个女人,她懂英文,能看懂经济的书籍,又会修台灯,她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秋沫在他身后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挺拔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他有一副接近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几乎可以让所有女人为之脸红心跳,她忽的就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一瞬间,她的脸红如柿子。
渐渐逼近()
秋沫感觉到冷肖动了下身子,急忙将红扑扑的脸蛋往枕头里埋了埋装做睡着的样子,冷肖回过头,正好看见她刚掩进白色枕芯里的小耳朵,在眼前一晃便消失了。
他放下手里的台灯,倚着床头在她的身边坐好,淡淡的目光和着窗外的月光一起落在她缩成一团的身体上,肚子的地方隆起了一块,像是座小山丘,很难想像,在那里竟然有一个小宝宝正在孕育,生命真是神奇的东西,出生,长大,变老,代代延续。
修长的手指伴随着目光慢慢的挪过去,在指肚触到它的一瞬间,竟然有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瞬间暖和了全身的血液。
他的手指描绘着她的腹形,一下一下,他没有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那棱角立体的唇线慢慢的勾起了一个轻轻的弧度。
她嫁给他已经有一年多了吧,这一年里,她的存在就像空气,知道她在,可又常常忽略她的存在,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会关注她,是在看到她和冷宁宇有说有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被噩梦缠绕的无助,直到今天,她被冷小天一声不吭的赶到三楼,她站在门外看着他包扎伤口,那神情里写满了心疼,他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个女人的目的,如果她是为了贪图冷家的钱财,可是这一年里,她没有让他买过任何贵重的礼物,唯一算做贵一点的东西就是只有她生日和节日才会跟他开口要的枣子,如果说她是为了钱,那么只能说她是在等待着更恰当的机会,可是为了钱的女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吗?那恐怕只是他为自己找得一个借口,他在阻止自己关注在乎她的一切。
冷肖带着温度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腹慢慢上移,滑向秋沫凝脂般细滑的脖子,除了脸之外,她真的有一身让女人羡慕嫉妒的好皮肤,用肤白如雪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对她所做的一切,那样柔软的触感与羞涩的紧致让他几乎把控不住自己,甚至在第二天醒酒后发现身边的人是她,还起了想再要一次的冲动。细长的手指滑到她的下巴边缘轻轻揉了两下,将她藏起来的脑袋扳向自己,柔嫩的樱唇,闪耀着慑人心魄的光泽,一张一合之间,温柔地吐出馨香的气息,那一眨一眨的睫毛泄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冷肖突然觉得好笑,她装熟睡的样子其实也很可爱。
心里这样想着,身子也随着低了下去。
秋沫感觉到一阵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呼吸夹着淡淡的香气混乱了她的思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双唇正在渐渐逼近她的。。。她的心跳不争气的漏掉了一拍。
(会亲上吗,你们猜)
线索()
唇边的气息停顿了良久,久到秋沫就快要撑不住张开眼睛了。
嘴角一点微热的触感传来,她禁不住全身僵住,原来是他屈起手指为她拭掉了唇边的一点点口水,他看了半天原来就是在看这个?
秋沫内心极度崩溃,同时又羞愧难当,情急之下只好继续装睡,免得被他看到她此时尴尬的囧相。
他的气息渐渐的远了,紧接着身边一直陷下去的床铺轻轻弹了起来,她从枕头里悄悄露出一只眼睛,正看到他高大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扇之后,随着关门声的传来,秋沫一直紧悬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她轻叹了口气,面朝着天花板,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刚才发生的一切还缠绕在她的脑海里,她臆测着他那时的表情动作,再加上自己的想像,胡思乱想着便成了一幅很美的画面。
嘴角渐渐露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是有些不一样了,虽然只是很微不足道的改变,但是她也乐在其中,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伸手按了下被他摆好的台灯,柔和的灯光顿时充满了四周,她惊讶的看向那团鹅黄的灯光,就算被摔碎,被踩扁,但是修修补补之后,它依然明亮着,连台灯都这样顽强,她心中的勇气便又增添了几分,拆开两袋枣子吃了,这一觉也睡得格外香甜,意外的,没有再做噩梦。
冷肖从三楼下去,看见冷小天正站在房门口,眼睛里满是恐惧的注视着走廊尽头。
“小天。”他走到她身后,她吓得蹦了个高,小手抚着胸口说:“肖哥哥,让你吓死了。”
冷肖神色肃穆,语气中警告的意味明显:“那里是禁止任何人踏足的,你也一样。”
冷小天一愣,同时也有些委屈,冷肖从小就宠她,很少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但她也不傻,知道那里必定是他的##,她就算再好奇,也不会冒然去触犯他的大忌。
“肖哥哥,你怎么去楼上了?”冷小天一问出口,心里便给了自己答案,三楼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但今天,她把秋沫赶到了那里,肖哥哥上楼去,一定是去看那个麻烦的丑女人了,不待冷肖回答,她便不服气的将嘴巴撅起老高:“肖哥哥,你不是认真的吧,对那样又丑又没品味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样评论秋沫,冷肖竟然会有些不高兴,冷小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时候,就听见他冷冷的抛下一句话:“早点睡吧。”
不等她反应过来,巨大的关门声已经代替了所有的声音,她怔在原地半天,最后恨恨的一跺脚,“丑女人,早晚让你好看。”
冷肖刚迈进书房,带感应设备的视频系统马上自动启用,墙上巨大的液晶屏幕由黑变蓝,由蓝变成清晰的画面,他的特别助理闻尚放下手里的手机,似乎刚结束一场谈话,此时立刻严整以待的面向冷肖说:“冷少,您让我查的那家px公司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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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有新人物出现)
冰岛零帝()
“冷少,您让我查的那家px公司有线索了。”
“说。”
冷肖坐进沙发椅,随手点了只烟,姿态随意的等着闻尚的下文。
“这家迅速崛起的px是隶属冰岛零帝的一个公司组织。”
“零帝?他怎么从冰岛那种地方跑出来了?”冷肖神色一肃,如果在商界里提起零帝恐怕没有人知道,但黑道中稍有头脸的头目都很清楚这个人,他在冰岛霸占了一个岛当做自己的属地,平时多做些黑道交易,而他的真正面孔,这世上见到的人不多,不巧的是,冷肖就是其中一个。
“我调查了很久,但他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除了知道px是他的公司之外,他的目的与动机都一无所知。”闻尚一脸颓败,身知自己办事不利。
冷肖默语沉思,利如鹰隼的眼神住着一片深黑色,仿若无底洞般,带着一望无垠的深与冷。
闻尚吓得一声不敢吭,憋着口气等着他的处罚,上次做错了事,被发配去了非洲,结果晒成了一只乌鸡才给放回来,这次恐怕要被送到北极,风干成北极熊的颜色。
良久,冷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将还剩下半截的烟按息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另一只手则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镶有彩钻的打火机,一开一合间闻尚的心也随着一起一落。
最后,啪的一声,他将打火机丢在檀木的书桌上,冰凉的铁壳倏得滑出去很远,在桌沿处转了几圈后悬崖勒马。
闻尚一口气差点没憋住,脸都涨成了白色。
“以零帝的做事手法,你能查出px是他的公司已经很不容易了。”赦免般的开口,他的人也随之陷入沉默。
零帝,你想要做什么?
在你的冰岛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是很好?
闻尚看他没有追究,身上的冷汗终于可以消去一些,等了会儿,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敢小心的说:“冷少,px一周后有一个答谢酒会,您看,要不要去探个虚实?”
“你来安排吧。”他有些意兴阑珊。
“是。”闻尚愉快的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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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秋沫放下手里的水杯,一脸迷茫的看向冷小天。
冷小天穿得像个公主般,白色丝边的小篷篷裙将她细挑的身材完美的衬托了出来,此时强掩住眼里的几分厌弃,笑眯眯的说:“你不知道吗?肖哥哥要去参加酒会,他让我跟他一起去呢。”
语气里无比自豪的感觉让秋沫心中微微一痛,一年多来,他从不带自己出席任何社交场合,更别提私人朋友的聚会了,现在她又有身孕,行动不便,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得到她呢。
心里虽然失落,但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那祝冷小姐玩儿的愉快。”
冷小天哼了一声,本来还想刺激一下她,谁知这个女人软硬不吃。
“秋沫啊,乔治总是叮嘱你,不能总坐在家里,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孩子很有好处的。”
聂荣华也是一身盛装打扮,如女王般雍容华贵,看来这个聚会,更像是以家庭为单位去参加的。
“妈妈,我还是不要去了,别给你们添麻烦。”对于那样的场合,秋沫多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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