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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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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不是特能体会当初林近枫的心情,可是与他不同,他喜欢的是零帝的女人,而你喜欢的是敌人的妹妹。”
“天天,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平之威胁道。
“得了,得了,忠言总是逆耳的。”她站起身:“几位专家已经到齐了,零帝让你过去一下。”
“零帝要开始行动了?”平之皱皱眉头。
“嗯。”天天摊摊手:“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
“为了一个女人,他做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平之表示不解的同时却换来天天一个白眼:“早有一天,你也会像他一样,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会吗?”平之自嘲的一笑:“那个人还没出现。”
天天扔给他四个字:“自欺欺人。”
平之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他真的是在自欺欺人?
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如此爱你()
冷小天手里拿着刚刚拍好的片子,对着窗外的阳光左看看右看看。
秋沫将手里的书放下来,笑着说:“你又不是医生,你能看出什么?”
“我在数你的颈椎有几根骨头,一根,两根。。”她用手指认真的数着。
秋沫掩嘴轻笑,刚想拿起书继续看,病室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她脸上不由浮出惊喜,只有冷肖才敢不敲门就闯进来。
门外的两个保镖急忙替他将门掩好。
他像是刚刚下班,穿一身正规的修身西装,只是没有打领带,里面的真丝手工锈边的衬衫微微敞开一些,显出他优雅美好的颈部轮廓。
“肖哥哥,你来了。”冷小天狗腿的将一摞子检查报告递过去,“你看你看,秋沫今天又做了很多检查,医生说再住上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冷肖先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俯身亲了亲秋沫的额头,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接过冷小天递过来的检查报告。
当着冷小天的面亲热,秋沫很不好意思,带着病态的脸上染了些健康的红色。
冷肖一一的看过,大概了解她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仍然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肖哥哥,我去倒水啊,你们聊聊哈。”冷小天眨眨眼睛,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补充:“对了,水房离这里很远的,我可能要久一些才能回来。”
秋沫被她说得用书挡住了脸,冷肖则冷下脸,假意吼她:“快去吧。”
等冷小天蹦蹦跳跳的离开,冷肖转身迫不及待的将秋沫揽进怀里,那本碍事的书,他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还没有夹书签。。”她的惊呼被他接踵而来的吻剥夺在嘴巴里,他用力吻着她,带着烟草味的龙舌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像是要把它整个吞进去似的。
这几天,他一直隐忍着没敢碰她,今天见她坐在床上,脸色已经有所恢复,低头看书时,两弯似蹙非蹙的烟眉轻轻的皱着,一张果冻般的红唇被小小的贝齿咬住,像是在思考问题,用心认真的样子让他的心里像被人用羽毛扫过一样,痒痒的想要发泄。
他的吻直到把她弄得粉面含羞,娇喘连连才肯罢休。
他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则真怕会在这里做出什么有违伦理道德的事。
秋沫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轻喘着说:“你知道小天和平之的事吗?”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结实的手臂环在了她的细腰上。
“她可能是恋爱了。”秋沫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担心的说:“小天不可以喜欢平之的。”
“我知道。”冷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以冷小天那点小聪明又怎么能瞒得住他。
“你打算怎么办?”
冷肖摇摇头:“这种事,我也只能是劝说,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以平之那种个性,想必也不会动什么真感情。”
“但愿吧。”秋沫将小脑袋靠近他的怀里,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只要一闻到,她就会感觉到安心。
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脸认真的问:“那你动得是真感情吗?”
他用力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口气认真的说:“如果一个人在说谎,他的心跳就会加快,沫沫,你认真的感受一下,看看它有没有加快。”
秋沫听话的将耳朵贴在上面,微微蹙着眉头。
“我爱你。”
猝不及防的说出了这三个字,秋沫感觉到耳下的心跳那样平稳有力,相反的,她的一颗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贴在他的胸前,她的一张小嘴紧紧的抿在了一起,紧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滚落了下来,原来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三个字的重量,像暖流包裹住了一颗冰冷的心,像春天的花开遍了漫山遍野。
她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他却只是微笑着抚着她的发丝。
阳光溢满了白色的床单,粉色的墙壁,将两人的影子紧紧的拢在一起,以这世界上最贴近的姿势密切相拥。
走廊里传来像是极力压抑的脚步声,冷肖看了眼怀里的小泪人,然后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着哭得红肿的眼睛。
冷小天从门缝里伸进一个头,悄声说:“我进来喽。”
秋沫急忙挣开他的怀抱缩回到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冷肖笑笑,这个小东西又害羞了。
“肖哥哥,妈让你回家一趟。”冷小天扬了扬用里的电话,“她说打你的电话一直不通呢。”
为了怕打扰到秋沫休息,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了手机。
秋沫听了,赶紧露出一只眼睛,在被子下面呜呜的说:“你快回去吧,小天会陪着我。”
“呀,秋沫,你哭了。”冷小天眼尖的喊道。
“才没有呢。”秋沫说完又赶紧缩了回去。
“肖哥哥,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冷小天掐着腰质问。
冷肖表示很无辜,然后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先回去一趟,晚一些过来陪你。”
“嗯。”她的声音自被子下面闷闷的传来。
冷肖站起身,然后又叮嘱了冷小天几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走了没一会,秋沫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光着脚下了床,几步奔到窗户前,半边身子趴在窗户上朝楼下看去,那一头长发顿时被风吹得凌乱,像空中飞舞的妖精。
“喂,秋沫,小心别掉下去。”冷小天拉了拉她的衣角。
她却不理,一直等到冷肖从医院里走出来,然后走向他的车子。
他高大的身躯从楼上看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他走得很匆忙,没几步就已经跨进了车里。
他并不知道,在楼上的某扇窗户里,有一双满含不舍的眼睛正紧紧的追随着他,然后在车子消失在拐角的时候轻轻用唇语说了三个她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三个字,那样轻,像是空气中浮起的泡沫,阳光一照,五彩斑斓。
惊变()
冷肖开车回到冷宅,卡特听见车声,急忙迎了出来。
他下了车,拍拍它的头,然后直起身子往主宅里走,卡特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少爷,您回来了。”刘妈急忙替他接过外套。
冷肖点点头,然后直接走向客厅。
聂荣华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此时见他回来,忙笑着招招手:“儿子,过来。”
冷肖亦笑了一下,在她对面坐下。
她十分欢喜的说:“你慕容世伯家的浅浅回来了,妈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定个时间,让你们哪天见一面。”
冷肖顿时一脸的不悦,低声道:“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对什么慕容家的人没有兴趣。”
“儿子,这可是妈给你精挑细选的媳妇啊,你就算给妈一个面子,去看一眼,如果你不喜欢,妈绝对不逼你。”聂荣华有这份自信,以慕容浅浅的美丽与智慧,她的儿子没有理由会不喜欢她。
“妈,秋沫再过两天就要回来了,我不希望你还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说完,他站起身吩咐阿秀:“可以吃饭了。”
阿秀其实一直在偷偷的听他们谈话,他听到冷肖说到秋沫,心里不由一阵欣喜,少奶奶真的要回来了吗?
然后她又听见他们说以什么慕容浅浅,喜悦的心情立刻就变得愤愤不平,以前一个冯思雅已经搞得冷宅上下鸡犬不宁了,这次又来个什么浅浅,那还不是要鸡飞狗跳,总之,她谁都不喜欢,她就喜欢她的少奶奶。
“少爷,夫人,饭菜已经好了,可以吃饭了。”她急忙高声说。
聂荣华见冷肖不愿意再谈下去,知道逼他也没用,只好笑着说:“儿子啊,那妈就不多说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我知道了,妈。”他将聂荣华让到餐桌旁,亲自给她拿了碗碟。
“二少爷不回来吃了吗?”冷肖问阿秀。
“二少爷下午打过电话,说是晚上要在外面吃。”阿秀恭恭敬敬的说。
因为tp5原稿失窃的事,冷宁宇最近沧桑了不少,也显得格外的忙,不回家吃饭已经有些日子了。
“去给二少爷打个电话,就说我让他回家吃饭。”冷肖吩咐完阿秀,为聂荣华夹了她爱吃的菜:“妈,吃饭吧。”
*********
“你叫勺子吗?乖乖兔。”冷小天将胡萝卜削好了递给勺子。
勺子十分喜欢这个美女,它用卖力的大口咀嚼来表达它的喜爱之情。
“乖勺子,我今天要送你去一个新家,在那里不但有吃不尽的胡萝卜,还有一只大胖狗给你做伴。”
对于前半句勺子表示非常的兴奋,后半句,它表示非常的郁闷,难道这个美女认为一只狗和兔子会成为好朋友吗?
冷小天将它小心的抱了起来,“走吧,秋沫的乖兔子。”
一人一兔下了楼,冷小天先把它放到后车座上,然后刚要打开车门,忽然看见前方的楼角处站了三四个黑衣人,他们都戴着墨镜,正在很悠闲的抽烟。
她直觉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刚坐进车子,她习惯性的往包上一摸,没有摸到那只拴在拉链上的玩具猫。
“白天的时候还在啊。”冷小天急忙在车上翻找起来,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她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拎着包上楼,然后去厨房找胡萝卜,很可能是落在屋子里了。
这只猫对她很重要,因为每当她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会将它捧在手心里跟它说话,她把他当成了平之的替身,同时也是平之送给她唯一的礼物。
冷小天转头对勺子说:“乖勺子,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冷小天锁好车,然后匆匆向楼上跑去,而刚才那三四个黑衣人见她重新折了回去,相视一眼,扔掉手里的烟头也疾步追了上去。
冷小天打开门,然后鞋子也来不及脱,飞快的跑到刚才她放包的沙发上寻找,拿开两只靠枕,那只小猫正悠闲的躺在下面,她顿时惊喜雀跃,一把将小马抓进手里,贴着嘴巴亲了一下:“小家伙,可吓死我了。”
冷小天把小猫收好,高高兴兴的重新去开门。
门刚一拉开,顿时冲进来三四个黑衣大汉,她刚要尖叫,其中一个一掌拍在她的肩膀上,她眼前一黑,知觉全无。
勺子已经啃完了一根胡萝卜,正在等着那个小美女来接它去新家,可是等了许久,放在前面包里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多遍,但是她还是没有回来,勺子很失望,难道自己就这样被抛弃了吗?
依然是没有人接听,秋沫心急的放下电话,冷小天去喂勺子,而且她说要把勺子送到冷宅,让阿秀来照顾,可是她已经去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回来。
打她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她刚要将电话打给冷肖,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两声闷哼,像是有什么人被打倒的声音,她紧张的看向紧闭的大门,就像是那后面藏着什么怪物,突然之间就会冲出来一样。
这样悬着一颗心很久,那扇大门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不由疑惑的喊道:“小黑。”
冷肖派来的两个保镖,她不知道姓名,所以平时她就叫那个比较黑的叫小黑。
她又连续喊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
心下不由疑惑,这个小黑一向耳聪目明,平时她只要喊一声,他就立刻警觉的敲门进来,可是今天,真的不寻常。
秋沫刚要下床查看,一直紧闭的大门呼啦一下被推开,没有关合的窗子卷进来大股的风,吹得白色的窗帘猎猎作响。
她条件反射的要去按床头的呼叫铃,可是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小手,向上一拉,将她的双臂禁锢在床后的墙壁上。
“放开我。”秋沫大声呼叫,一只手自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拼命摇着头想要摆脱,可是那人长得钢筋铁骨,任她怎样挣扎,他都纹丝不动。
“唔,唔。。。”秋沫蹬着双腿,被子被她踢到了床下,在地上乱乱的堆成一团。
双重打击()
“唔,唔。。。”秋沫蹬着双腿,被子被她踢到了床下,在地上乱乱的堆成一团。
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袭击她的这些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她的眼光慌乱中看到了身边的手机,她费力将身体往那边挪,却在马上要碰到手机的时候,一只指节修长,保养得极好的手伸了过来,然后在她的眼皮底下将那只手机拿起来扔出了窗外。
秋沫瞪大眼睛看着他,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突然有种世界末日降临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水流一样,在零下六十度的低温下结成了冰坨。
她的惊讶与恐惧让她放弃了挣扎,两只眼睛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身后的男人依然按着她的手臂,蓝色的病号服穿在她的身上本来就显得肥大,此时两只手被按在墙上,袖子滑落下来,露出莲藕一样白嫩的手臂。
领口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敞开了一块,隐约可见里面玉瓷般的肌肤。
这样的美人只会让男人产生无边的占有欲,连她身后那个男子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修长的指尖又移向她的下巴,明明已经无路可退,但秋沫仍然惊慌的往后挪着身体,想要避开他的碰触。
她的抵触引来他的愠怒,秋沫终于忍不住转过身,趴在床上干呕起来。
虽然见惯了这个男人的残忍,但是她依然无法适应,他视人名如草芥,每一次把她抓回冰岛的那些人因为碰过她,都被他无情的处死,这次也一样,这个男人恐怕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吧。
她吐了一会,然后就拼命的从床上往下跑,脚踝在身后被人拉住,她便死死的抓住床沿,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他,被他用力一拽,身体便顺着床向后滑去。
他大手一伸,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一把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她声泪俱下,在他的怀里用力扑腾,他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的精光,右手往她的后肩一劈,顿时,一切都安静了,她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如瀑般垂下三千青丝,她在他的怀里如婴儿般安睡。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风吹着薄纱舞动,地上散落着白花花的被子以及一个人的。。尸体。
“沫沫。”冷肖推开门,震惊的看到这一切。
反应过来后,他疾步冲到床前,洁白的床单上还残留着她的几根长发,证明着她曾经在这里躺过,他拿起一根头发,心里像被人浇了一锅开水,痛的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他只是暂时离开了而已,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将地上的尸体翻转了过来,一枪正中要害,血早就凝固了,他看见领口处锈着一小圈银线,绣成了一个冰雕的图案。
叶痕。
冷肖的拳头倏然握紧,一双鹰目里透出浓烈的杀意,似乎将这夜色也染得火红。
“铃。。”尖锐的铃声在这空旷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冷肖坐在病床上任它响了一会才接起来。
“冷肖,小天出事了。”
冷肖放下电话,感觉到一颗心在急剧的下沉,一直沉到无底的坑洞里。
当他赶到秋沫家的楼下时,炎天洛早就等在那儿了,他依照冷肖的吩咐,一直留了一个人守在这里,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被人捅死在了楼道里,如果不是他极早发现做了处理,一定会惊动警察。
“小天的车停在这里,但是人却不见了。”炎天洛一手按在车门上,脸色严峻的说。
冷肖拿起她扔在车里的皮包,手机和钱包都在,应该不会是劫财。
后座传来细细的咀嚼声,他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一只雪白的兔子正趴在那里。
秋沫的兔子,勺子?
看来冷小天是来接这只兔子,然后被人盯上了,可是为什么勺子已经在车上了,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难道是她发现落了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楼上?那些人是在楼上劫持的她?
想到这里,冷肖快步冲上楼,他配了秋沫家的钥匙,所以轻松的打开了门,一进门就在门口处看到一片狼籍,可以判断出她曾经做过挣扎,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叶痕做的,但不管是谁,冷小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长得那么漂亮,落在那些社会渣滓的手里。。。结果,他不敢去想。
微闭了下眼睛,冷肖神色有些恍惚的下了楼。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如果说叶痕目标在秋沫,那么他为什么要绑架冷小天。
此时的心情让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那颀长的身影在黑夜里有些箫索的孤单。
炎天洛走过来,他知道冷肖不是一个会被击垮的男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非常的被动,我在明,敌在暗,而且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他刚要安慰他几句,就见他抬起头,刚才还有些慌张的脸上此时已经恢复了那种冷漠坚硬,这个时候,他怎么可以失去方向,找到叶痕,这才是突破的关键。
“天洛,找到叶痕。”他的语气似乎带了一丝祈求,从前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跟炎天洛用这种态度说话。
炎天洛用力点了点头:“我会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找到他的老窝,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逼迫()
冷肖想了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说:“我要你在a市贴出悬赏令,如果找到叶痕,赏金一亿。”
“一亿?”炎天洛睁大不可思议的眼睛,虽然他知道冷肖很有钱,但是一亿对于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这个悬赏令一贴出去,恐怕要引起不小的轰动了,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无愧是最好的方法。
冷肖无所谓的摇摇头,别说是一亿,就算用他的身家性命来换回秋沫和小天,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好。“炎天洛说:“我这就去办。”
他找人将冷小天的车开了回去,同时也把勺子送到了阿秀的手里,阿秀一听说是秋沫的兔子,那高兴劲就像见到了秋沫一样。
而这也是勺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还有。。那只叫卡特的狗。
勺子的房间并不算奢华,但是处处透着股灵秀气,它猜,这一定是小主人以前住得屋子,因为每一处都留着她的味道。
让它更加可以肯定这个想法的是,半夜的时候,冷肖推门而入。
他根本就无法入睡,一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烟蒂已经满到溢了出来。
那些她离开的日子里,他每每睡到半夜醒来,都会到这个屋子里呆一会,想着她曾经睡在这里,在想什么,在看什么,在经历着什么。
每每有了和她一样的感悟,他就会欣喜不已,感觉自己又离她近了一些,又了解她多了一些。
久而久之,半夜来到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勺子缩在床角,远离这个危险人物,它伸了伸腿,继续睡觉,反正不管它的小主人离开它多久,她总会回来的,这也是它长久以来总结出的定律。
可冷肖根本就无法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眩然欲泣的目光,她在黑暗中闪亮的眼睛渐渐的蒙上一层水雾,然后绝望的哭了出来。
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当初不替叶痕挡那三枪,如果自己可以再把她保护的紧密一些,她就不会被抢走,冷小天也不会被绑架。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把一切都搞成这样。
烟一根接一根的燃尽,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烟气,勺子忍不住将头往被子里钻了钻。
它很想说,烟抽多了伤身,可是这个男人现在似乎更伤心。
冷肖摸到空空的烟盒,什么时候,烟也抽完了,他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转而就变得苦涩。
他的沫沫,现在在哪里?
****
秋沫醒来的时候,背上还是火辣的痛,她稍微动了一下,便疼得钻心。
环视着这间陌生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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