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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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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肖转过身说:“走吧。”

    快到天亮的时候,两人终于走下了山,车子停在山下,被雨洗刷的十分干净,就在两人上车的时候,黑沉沉的天气再次乌云密布,大雨瞬间倾盆。

    “这么大的雨,我们避一避吧?”芋头看了眼天气,担心的说。

    冷肖现在一分钟也不想耽搁,如果有时空转移的话,他真的希望可以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想着她看到这朵来自遥远的太行山上的木兰时的表情,一张小脸一定是带着三分惊讶,七分清雅,他要跟她讲月老树的传说,他要告诉她,无论她是不是朝他开了一枪,他都爱她,只要她肯回来,他做什么都行。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着,旁边就是深达数十米的悬崖,芋头从来没有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行走过,虽然已是凌晨,但山里还是不见一丝光亮,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车前面的大灯。

    雨浇在挡风玻璃上,雨刷拼了力气的左右摇摆

    看不见周围环境的恐惧让芋头将身子紧紧的缩在车座里,脸色煞白煞白。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芋头惊恐的大叫:“泥石流。”

    他在山里生活的时间长,对这里的地型和自然气侯都很了解,所以,他能凭借着声音判断出泥石流的方向。

    冷肖脸色一变,这样黑暗的天气里,只有一条路通向前方,稍有不慎就是深沟峭壁。

    他一向冷静,此时一双手稳稳的操纵着方向盘,借着车灯的光芒努力辨别前面的路况。

    “泥石流在我们的后面。”芋头趴在车座上向后看,虽然害怕,但是他依然镇定的说:“往前面的高坡上开,如果被它追上,我们就死定了。”

    他语气中的慌张透露了这次泥石流的危险性。

    冷肖不敢懈怠,一脚油门踩下去,冲向斜前方的高坡。

    身后的隆隆声越来越大,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些浑浊的雨水夹带着泥土与石块像是一条毒龙在山坡上蹿动。

    “快来不及了。”芋头惊叫,脸色因为惊吓而变成了惨白色,他看着一股巨大的水流从后面扑来,车的后轱辘被卷了进去。

    冷肖感觉到车身似乎被什么东西正在往后拉扯,一只脚紧紧的踩着油门,然后向右猛打方向盘。

    轰的一声,车子被掀得侧翻了过去,在地上转了两圈后滑向一边的山坡,而那股巨大的泥石流则顺着路边的悬崖沉落了下去,轰隆隆的像是瀑布落进深潭的声音。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黑暗而毫无生息。

    不知过了多久,雨仍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被泥石流冲毁的山坡上,树木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

    冷肖从昏迷中醒来,感觉头痛欲裂。

    他的腿被压在车座下面,虽然没有断,但是却多处瘀伤。

    而他的怀里还紧紧的护着那朵木兰花,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看那花有没有损坏。

    白色的木兰盛开在掌手,虽然被压扁了,但依然芳香扑鼻。

    他嘴角绽出一丝笑容,在花瓣上轻柔一吻。

    而芋头斜躺在旁边,额头擦破了,冷肖喊了他两声,他也醒了过来。

    “我还没死?”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喊道。

    “你我都命大,被冲上了高坡,要不然。。。”看了眼旁边的悬崖,两人都是一身冷汗。

    两人身体的能量消耗太大,只能坐在车里休息。

    中午的时候,救援的队伍赶到,带他们离开这片危险之地。

    冷肖给了芋头五万块钱,吓得他半天没敢接,他将钱扔进他的口袋里,没有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他现在只想快点赶回去,越快越好。

哀莫大于心死() 
“小姐,你这身子不能再去外面了。”一个侍女着急的说道,却又不敢擅自阻拦。

    “外面天气很好,不会有事的,如果先生怪罪起来,我会替你担着。”

    这些天一直在屋子里养伤,秋沫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木头了,除了叶痕每天来看她便是子扬无比殷勤的照顾。

    她依然不跟叶痕说太多的话,总是他问她答,直到她最后累得困了,他才舍的离去。

    子扬说她的身体虚,他便命人买回大量珍贵稀有的补品,每天让子扬看着她吃下去。

    这样吃了几日,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红润,只是一颗心仍然是千疮百孔,不得治愈。

    外面的阳光正好,细细碎碎的落在枫叶林上,她里面穿着一身棉布睡衣,外面套了件开襟的浅粉色毛衣,顺着林荫小路慢慢的踱步,而那个侍女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不知走了多久,秋沫回头对那侍女说:“你先回去吧,不要一直跟着我。”

    侍女急忙恭敬的说:“先生说了,要时刻照顾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我不会走远。”秋沫看着她,眼神坚定,侍女虽然平时觉得她是一个温和恬静的人,但是真正看到她拿那种眼神看人,心里还是发怵的,于是赶紧低下头说:“那小姐有什么事只要喊一声,我马上就过来。”

    “嗯,你去忙吧。”秋沫朝她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叶痕给她扎得那个秋千正孤零零的挂在树杆上,秋沫走过去,用手轻轻推了一下,看着秋千荡起来,她的脸上却染了一抹忧伤。

    她现在还不敢自己荡秋千,伤口仍然是一牵扯就会痛,所以,她只能坐在上面,双手握着两边的绳索,脚不敢离开地面,慢悠悠的晃着。

    暖阳和煦,从皮肤渗进血液,温暖流向四肢百骸。

    她正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踩在落叶上平稳而有力。

    她的心忽然就狂跳起来,几乎要冲出了胸口。

    不必看见他的人,只是凭这脚步声,她就可以辨别出来。

    怎么会呢?她以为,她已经做得很绝了,足够他放弃;她以为,她这辈子恐怕都见不到他了,可是为什么,他来了。

    感觉到身体传来的僵硬,秋沫自秋千上缓缓的转过头。

    阳光将他的影子淡淡的投下一抹,落在红通通的枫叶上。

    他挡住了一片光亮,身形俊美而高大。

    只是这个正慢慢走过来的人真的是冷肖吗?

    他更像是一个刚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士,浑身上下都是伤。

    外套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袖子一直捊在胳膊肘上,露出坚实有力的小臂。

    他的黑色长裤及皮靴都溅满了泥点子,白衬衫上更是脏乱不堪。

    他走路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可能是腿上受了伤。

    他的脸上蹭破了很多处,有些伤口上还沾着泥土。

    哪怕是这样狼狈,那双眼睛仍然像是蘸了墨汁一般的深黑,隐隐约约透着斑斓的波光。

    他的一只手一直放在胸前的衬衣里,像是在捂着胸口,又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秋沫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就像是从泥堆里刚爬出来一样。

    那眼底的一圈青色显然是已有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微微凸出的颧骨显得他更加消瘦。

    秋沫石化了般的坐在那里,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多想冲过去抱住他,然后亲亲他,问他这是怎么了?

    可是她的身体像是被冻住了,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越走越近。

    他像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走到她身边,然后自上而下的看着他,薄削性感的唇角绽开一抹微笑,这笑容瞬间溶化了阳光,染红了秋叶,像金子一样耀眼。

    “沫沫。”他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秋沫终于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想要把他看得更清楚一点,恍惚地这样不真实,惟恐相逢在梦中。

    “沫沫,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他一直放在胸前的手慢慢的拿出来,一朵早就枯萎的木兰花此时也像是有了生命般依附在他的指间。

    “木兰?”秋沫惊讶的脱口而出。

    他点点头,眼中浮着浓浓的笑意,“沫沫,你有没有听过月老树的传说?”

    月老树的传说是秋沫曾经的学校a大流传的一个故事,据说一个大三的女生喜欢上同级一个男生,两人非常要好,可是那个男生却在突然而来的一场大地震中失踪了,女生悲痛欲绝,夜不能寐。家人为了让她早日走出伤痛的阴影,便带她去太行山散心。

    那日夜晚,女生睡不着,便独自上山赏月,却意外的在一棵树上看到了白色的木兰花,还有一根红线。

    女生将木兰花插在发髻上高高兴兴的回去,结果第二天就被告之,她的男朋友找到了,人没死,断了一条腿。

    女生便毫不犹豫的嫁给了男生,然后去照顾他一辈子。

    这传说只在a大流传,说是找到月老树的人,将那朵花别在爱人的发髻上,就可以和心爱的人相守到老了。

    李响是a大的学生,所以她才知道这个传说,也正是她告诉了冷肖。

    “这朵木兰。。”秋沫觉得鼻子里有一股强烈的酸意正往上翻涌,她难以置信的指着冷肖手里枯委的花朵。。。“这是太行山上的?。。。”

    冷肖点点头,手缓缓的伸向她的发髻:“沫沫,你知道吗?我看到月老树上开出了白色的花时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连老天都来可怜我了,不想让我失去你,所以,他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深爱着你,也很久了,现在,我要加倍的留住你,加倍的吸引你,留你在我的身边,比很久很久还要久,你说好不好,杯杯?”

    最后两个字仿佛抽空了秋沫所有的意识,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片清晰的混沌。

    杯杯,他叫自己什么?

    他。。。他想起来了?

    秋沫感觉到指尖都在颤抖,泪水在瞬间盈满了眼眶,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冽然倒映着他带着微笑的面孔。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似乎是在害怕,在激动。

    他搞成这副模样原来是跑去了太行山,为了替她找到传说中的月老树,他浑身伤痕累累,惟有这朵花除了天然的枯萎而没有半点损伤,他一路是怎样小心的包裹着它,护着它。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大滴大滴的落在枫叶上面,发出细微的叭叭的声音。

    他叫她杯杯,他终于想起了那年的秋日,他们相依为命在小小的木屋中,她看着他认真的说:“如果只有一个杯杯和一条鱼,你会选择谁?”

    他毫不犹豫的答道:“杯杯。”

    不如我叫杯杯,你叫具具,这样我们就把杯具分开了。

    兜兜转转,来来回回,他们又在延续着那个杯具。

    万千感动盈于心间,却不能消磨那缕无奈的哀愁。

    她下了狠心,终是挥开了他停在发间的手,他显然没有料到,手一松,那朵木兰便如断了翅膀的蝴蝶落在了枯叶上,白得刺目,憔悴的惊心。

    她别过头去,一头乌发挡住了小巧的脸,她的声音细细的自喉中传来,一朵云彩遮住了头上的太阳。

    “冷肖,你何苦去做这些无聊的事,什么月老树,那只是一个荒谬的传说,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才会去相信,你和我都过了那个年龄。不管你做什么,你始终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叶痕。”

    冷肖看着她,直觉得面前的树叶婆婆娑娑的像是浮动了起来,耳中惟有尖锐的啸音,一声又一声,扑天盖地。

    他为她兜转于群山之壑,连生死都不顾了,只为取一朵传说中的木兰花,到头来,她却只对他说出这样几句话。

    他仍不死心的握着她瘦削的肩膀,声音里卑微的似乎带着祈求:“你偷偷改造了枪支,所以才敢朝我开枪,是不是?”

    他不相信那一枪只是打偏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朝他开枪的,他在冰岛的时候见识过她对枪支的拆卸自如,说是打偏了,让他怎么相信?

    她低着头,神色凄怆,听着他孩子般无助的祈求,在他的等待里用最悲伤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来:“冷肖,你还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那一枪我打偏了,是因为我也受了伤,我根本使不出力气,也瞄不准。”

    她拉开胸前的衣服,让他看见她被纱布包扎着的伤口。

    他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那里,心像是被抽紧了一样一缩一缩,在最深处的位置抽搐着剧痛。

    他站在那里,手在她形状柔美的耳侧蜷缩成拳,那指甲深深的陷入到掌心里,他却浑然不知,他都做了些什么愚蠢的事情,真是傻,傻透了。

    笑声自他的胸膛里一点点的溢出,一声一声直到笑了出来。

    当他从那场泥石流里清醒过来时,竟然意外的记起了六年前的事情,她坐在破旧的床铺上,他低头吻了上去。

    她说,具具。。。

    记起了,又有什么用,不如忘得一干二净。

    哀莫大于心死。

你满意了吗() 
他的手终于缓缓的自她的耳侧抽开,脸上带着抹自嘲的笑意。

    他始终是不信的,不信他们的爱情只是时光隙罅中一枚残片,只要阳光一照便成了空气,他那样为她拼命的找借口,只求她是有苦衷,可是她终是这样绝情,将他双手捧上来的心狠狠的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吃吃的笑起来,无比的悲凉和绝望。

    他背后的树木落下大片的枫叶,漫天飞舞的成为他的背景。

    他终于是仰起脸来,哈哈大笑,那眼泪却刷刷的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在黑暗里独自饮泣。

    她从未见他哭过,他的眼泪竟然像是无数的刀子,每落一滴就在她的心上割开一条口子,她痛得紧紧揪住了胸口,那伤口被她死死的按住。

    她的浑身都在发抖,可她还是要告诉自己,不管有多艰难,她一定要忍耐住,他放手,罢休了,他才会摆脱她的魔咒,她这一辈子都活在叶痕的影子里,只要他还存在着,她就没有任何权利去给任何人幸福和爱。

    是她害了林近枫,又害了小天,最后害了冷肖,下一个不知道还会是谁,是她太贪恋这红尘万丈,所以才给他们带来无法磨灭的灾难。

    她别过头去,眼泪顺着脸颊放肆的流淌下来,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背后传来脚步声,她茫然的回过头,看到他有些单薄的身影正自枫叶林的尽头消失,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心碎的声音,每一步都踏在他们鲜血淋淋的身体上,碾压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悲伤。

    她终于大声的哭了出来,眼泪像是决了堤,绳子上的毛刺锐利的扎进她的手心,胸口的疼痛一阵大过一阵。

    她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泪水都像是要哭干了,直到身体再没有一丝力气,无力的从秋千上滑了下去。

    “沫沫。”

    一双大手将她快速的接入臂弯里,叶痕刚刚回来,听侍女说她在这里散步便匆匆的走了过来,没想到一来便看见她从秋千上摔下来。

    她倚在他的怀里,眼底虚无一片,手指冰凉。

    她这样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叶痕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低声说:“你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她一声不吭,像是没有听见,任他将自己一路抱到卧室。

    他将她身上的毛衣脱下来,然后给她盖了被子。

    坐在她的身边说道:“我最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正好也有生意在这边,等这些事一办完,我们就回冰岛,你看这样好不好?”

    她双眼空洞的看向空气中的某个点,漠然的就像是没有思想的植物人。

    他轻抚着她苍白的脸,“我知道你不开心,你看,眼睛都肿了,是不是哭过?”

    他起身去扭了热毛巾,然后一点点抹干她的泪痕,边擦边说:“今天的补药吃了吗?伤口有没有痛过?”

    她仍旧是沉默的。

    似乎是这种漠然的态度终于超出他的忍耐极限,他突然将手里的毛巾摔到地上,眼色阴寒的说:“沫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在后院见了他。”

    他说得那样义正言辞,不明就里的还以为是丈夫抓到了妻子跟别的男人私会。

    她低低的笑出声来,那笑容那样冷,冷到他打了一个寒噤。

    “你满意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她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尖利过,哪怕她平时朝他喊。

    他听得出,她带了多重的恨意,才会这样浑身抖个不停。

    他忽然就俯下身,双臂支在她的脸侧,眸里的怒气像是要滴落下来,“谁说我满意,只要你还为他流泪,只要你这里还装着他,我就不满意。”

    她仍然在哭,他却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以为,她想要什么,他就拱手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高兴,可是不是这样的,她现在越来越讨厌他,甚至是憎恨他,他越想离她近一点,她就越躲得离他远一点,明明就在身边,可是感觉却像海角天涯。

    他侧过身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沫沫,不要哭了,是我不好。”

    在他这样的低声哄慰里,她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叶痕凝着睡梦中依然带着湿意的那张小脸,低头吻干了她的泪痕。

    他要加快时间解决掉手头里的事情带她回冰岛,想让她全心全意的留在自己身边,那块半封闭的岛屿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等秋沫一觉醒来,叶痕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外面早就阳光普照。

    她忽然想起什么,然后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门外伺候的侍女连忙说:“小姐,你要去哪里?”

    她不说话,只是往前跑,那一头长发随着奔跑的速度而飞扬了起来,柔软的划破了空气里的宁静。

    她一直跑到昨天那个秋千下,然后跪在地上在落叶中翻找着什么。

    “小姐,你找什么啊?我来帮你找吧?”

    “花,木兰花。”她着急的说。

    侍女急忙也蹲下身和她一起找,翻了大片的落叶,就在她要失望的时候,那侍女忽然拿起手里一朵早就枯黄的花瓣说:“小姐要找的是这个吗?”

    秋沫眼前一亮,急忙抢了过来,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

    她的木兰,真好,还在。

    “小姐,这花都枯了,你找它干什么?”侍女好奇的问。

    秋沫冲她笑笑,她的年纪和阿秀差不多,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出来做事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枯萎了的花也是好东西,不但开放的时候灿烂,就连落花的时候还想着给花株送去最后的养分。”

    侍女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点点头。

    秋沫回到屋里后,将那木兰花小心的制成了标本,然后镶嵌在一本册子里。

    她一上午都捧着这个册子发呆,直到子扬进来给她换药。

    “最近一直不见你看书,怎么又起了兴致?”子扬好奇的问。

    秋沫合上手里的册子,抬头一笑,“只是觉得有些闷了。”

    她配合的躺到床上去,然后解开胸前的衣服,崩带已经拿掉了,只在伤口处贴着纱布,所以只露出一点胸口就可以换药,也避免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换好了药,子扬正在收拾工具,秋沫忽然在他身后问:“你真的是哈比的徒弟?”

    “这个有必要骗人吗?”子扬耸耸眉。

    “那你知道哈比有一种药叫做花残吗?”

    子扬身子一僵,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这种药?”

    秋沫淡淡一抹苦笑:“当初你的师傅就在我的身上注射过。”

    “他竟然做这种事?你跟他有仇?”

    秋沫摇摇头。

    哈比给她注射了两支花残,以至于她差点丧命,但她并不怪他,怨怨相报,他也是可怜的一个受害者,更何况他也已经死了。

    “他既然是你师傅,你应该有这种药吧?”

    子扬低下头,声音有些嗫嚅的说:“这个他没教过我。。”

    “子扬,我知道你有。”秋沫说得坚定。

    他叹了口气,终于肯抬起脸:“你想干什么?”

    “给我注射一支。”她的瞳孔里闪烁着微淡的光亮。

    他几乎是受到了惊吓,“中了一支花残的人,跟他发生的关系的人就会暴毙,秋沫,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你不给我,我才真会疯。”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子扬的袖子,语气恳切的说:“子扬,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子扬的脸上表情变换,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恰巧听见秋沫房里传出的声音,他听得出来,叶痕是想要强暴她,她拼命挣扎的喊叫像锤子一样的击打在他的心上,他很有一种破门而入的冲动,可是对方是叶痕,他就算进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秋沫是叶痕硬生生的从冷肖的手里抢过来的,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但是秋沫今天哭肿的双眼以及那坚韧的表情都像一只尖利的手在挠着他的心,他一直想要帮她,却没想到是用这种互相残杀的办法。

    **********

    更新完毕,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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