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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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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像是越来越少,秋沫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管怎样,她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她的难堪,她只允许自己看到。
一抹牵强的笑容浮现在苍白的面颊上,像一朵晚间盛开的花,灿烂只在一瞬间。
“恭喜你。”
“谢谢。”
慕容浅浅笑道。
“那,再见。”秋沫朝她点了下头,伸手握住门把手,钢制的把手冰冷刺骨,她浑身都像是打了一个冷战。
外面的太阳明明那样足,可她就是觉得冷,很冷很冷。
她失神的回到休息亭,叶痕和朋友刚打完一局,正坐在沙发上品茶聊天,见她回来,叶痕一伸长臂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柔声问:“去哪了?”
“随便走了走。”秋沫的声音又低又小,也只有近在咫尺的叶痕能够听到。
“手这么凉,不舒服?”叶痕握着她的手问。
“没有,有一点冷。”
叶痕将椅子上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的身上,“还冷吗?”
秋沫摇摇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机器人,回答和表情都很僵硬。
幸好叶痕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并没有生什么疑心。
马场惊魂()
幸好叶痕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并没有生什么疑心。
他只是搂着她,想给她温度。
然而如此亲昵的动作落在远处一双寒冷如冰的眸子里却是那样的刺眼,他手中的球杆硬是被他生生的折成了两半,有球童看见,但也不敢言语,毕竟对方的身份非同小可,惹不起,他就全当没看见好了。
“我想去骑马。”秋沫坐了半天突然小声说。
她现在心里很乱,她迫切的要做些什么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我陪你去。”叶痕说着就要起身。
“不,不用。”秋沫急忙阻止她,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如果有叶痕在,她只会更乱。
叶痕似乎很不满,浓眉微微皱起。
秋沫怕他不同意,忙软了声音,近乎于哀求:“我会自己小心的,不想打扰你们打球。”
经不起她的软磨细语,这是叶痕最大的弱点,他俯身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纵容的说道:“去吧,要小心,让马术师给你找匹性格温驯的小马。”
“嗯。”
秋沫很高兴他可以让自己单独去马场,带着些心满意足的表情,她像只小鸟一样的离开了。
“这么个大美人,你也真放心让她四处乱跑?”朋友在一边笑呵呵的问。
叶痕笑而不语,拿起球杆说:“我们继续。”
秋沫来到高尔夫球场边的马场,这里分了球场的一块绿地改造成跑马场,周围绕有葱郁的树木,前方还有淡蓝色的湖泊,风景恬静幽美。
秋沫没有带骑马服,她特意去马场的商店里选了一套骑装,黑色马帽,灰色的小西装上衣,白色丝质衬衫,同样纯白的马裤,黑色长靴。
穿上后顿时有种男儿般的帅气逼人,又有女子的温柔如水。
马术师边选马边赞叹:“小姐长得可真是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谁能把这一套简单的骑装穿得这样好看。”
秋沫最是经不起别人夸奖,俏脸微红的说:“师傅,我没骑过马,给我选一匹性格温驯的。”
马术师说:“这个小姐不说我也知道,会不会骑马,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秋沫立刻露出崇拜的神色。
马术师见美女这样吃惊,心里不由美滋滋的,于是更加卖力的给她讲解关于马术的一些常识。
他为秋沫选好了马,然后扶着她坐到马背上。
“你的脚千万不要紧绷到马肚子上,身体要微微向前倾,如果你想控制马的方向就要按你的方向用力的拉马绳,这样它就会随着你走了。”
马术师边教她,边牵着马让它往前慢走。
秋沫很聪明,一学就会,马术师大赞她的悟性高。
他又带着她小跑了几圈,她已经有些熟练了,姿势也摆得有模有样。
“好,就这样,慢慢加快速度。”马术师在后面喊道。
秋沫越骑越有信心,而这匹马也似乎十分喜欢她,非常配合。
“师傅,我可以往那边走吗?”秋沫指了指前面的树林边缘,那里有个湖泊,她很想看一看。
“好,速度不要太快,慢慢的溜过去。”
“嗯。”
秋沫高兴的答应着。
马场上还有许多骑马爱好者,有的是初学的,有的是老手,老手骑得飞快,从身边跃过,只觉得风驰电掣。
秋沫不喜欢追逐速度,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悠然自得的感觉。
骑在马上,看天空蔚蓝,湖水荡漾,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似乎就离她越来越远了。
秋沫正慢悠悠的往湖边‘散步’,突然迎面驰来一匹大马,骑马的显然是个猛士,因为速度太快并没有看到骑白马的秋沫,等他发现的时候,赶紧一拉缰绳,那大马嘶吼一声,声音震天。
秋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刚想绕道,谁知她身下的马匹受了惊吓,直立起两只前蹄,向天一声嘶鸣,然后飞快的向前奔去。
秋沫从未经历过这种速度,风像是刀子一般从耳边刮过,身下颠簸的厉害,五脏六腑都像是在颤抖,她想起马术师的话,遇到危险时,要紧紧的搂着马脖子,千万不要试图跳下去,她满头冷汗,抱着马脖子,感觉心脏都快跳出了胸口,身边的风景大片大片的向后闪过,她的心也害怕到了极点。
马术师老远就看见她的马失了控,大叫一声不好,然后飞速了的取了马匹要追上去,他刚把马牵出来,忽然一个人从他的手里夺过了缰绳,然后利索的飞身上马。
“喂,你能行吗?”马术师气愤的大喊。
那人也没言语,而是双脚一夹马肚子,快速的向前飞驰。
秋沫不知道这马要跑到什么才能停,她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抱着马脖子的手也越来越松,可是求生的意志让她将十指紧紧的绞在一起,逼迫着自己坚持。
“沫沫。”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她濒临绝望的心突然燃烧了起来,用力转过头,眼中含泪的望着后面渐渐逼近的马匹。
她失声的喊道:“冷肖。。冷肖。。”
冷肖一手操着缰绳,另一只手挥鞭落在马屁股上,那马便更加卖力的往前跑去。
他眼中的担心似乎要化成了水流露了出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她,看到她和叶痕亲昵,又看到她独自来到马场骑马,他的满腔怒火在看到她的马匹失控的时候立刻化成无尽的紧张,他抢过马术师的马就追了过来。
“沫沫,不要往前看。”冷肖将马往她的身边靠近,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我。”
他言词急切,但是却让秋沫有种深深的信任,一直以来,她都信任着他,这双手不止一次的将她从死亡线上拉回。
在冰岛鲨鱼的嘴里,在熊熊的火场中。
秋沫咬着牙,一只手拉紧了缰绳,另一只手勇敢的递给他。
一大一小两只手在空中迫切的寻找着切合点,阳光反照在手心,发出浅白色的光芒。
终于,他的大手一握,将她的手牢牢的扣住,然后将马贴得更近了一些,臂上一用力便将秋沫从马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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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后事如何,请听明天分解
马场惊魂(二)()
终于,他的大手一握,将她的手牢牢的扣住,然后将马贴得更近了一些,臂上一用力便将秋沫从马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沫沫。”冷肖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将秋沫搂在怀里,而那匹失控的小马则更加拼命的向前飞奔。
他已惊得一头冷汗,很难想像,如果她稍微松一下手,就会被马匹甩出去,轻则骨折,重则立刻送命。
一想到这,他的心就砰砰的跳,坚实的手臂便将她环得更紧了些。
他从未害怕过什么,可是只有她,让他一次次的心悸,难以割舍。
秋沫整个人都缩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有淡淡的汗息,正是她所熟悉的味道,她贪婪的将脸往他的胸口上贴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两只小手也无助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
每每她害怕的时候,她就习惯这样依附着他,好像他是自己的所有。
“沫沫,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虽然说着斥责的话,但是语气里却轻柔无比。
她知道错了,所以一言不发,只是无比委屈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她本以为只要慢慢的骑就不会有危险,哪知道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惊吓了她的马匹,她也不会操纵失控的马,有一瞬间她甚至在想,这一次真是死定了。
冷肖无奈而怜爱的看了她一眼,她蜷在自己怀中像只鹌鹑,小小的颤抖的一团。
那一身骑装将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包裹的异常美丽,让他忍不住想要更深的索取一点。
他骑着马,放慢了速度,由小跑变成了漫步,空气里到处都浮动着青草绿叶的味道,远处的山水模糊的就像是一幅泼墨画,人畅游于其中,如身临画境一般。
这样写意,这样安静,秋沫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她的心里此时早就不怕了,但是为了留住这来之不易的一瞬间,她仍然假装着趴在他怀里,然而眼角却悄悄的往上看,顺着他形状完美的下巴,再到性感微抿的薄唇,尖锐的鼻翼。
她多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脸,可是她只能握着拳头小心的放在身侧。
这样的相拥,唯恐是在梦里。
白马一路徜徉,白云绿草,而身边的骑者都成了陪衬,天地浩大,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冷肖缓缓说:“沫沫,我总觉得,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曾这样骑着马休闲的散步,你说,我们的前世是不是也是恋人?”
秋沫的心像是被这暖阳照着,细软的反问:“冷肖,你也相信前世今生吗?”
“以前是不信,可是自从认识了你之后,就感觉很多情景似曾相识。”
秋沫微叹了口气,他们的前世也曾这样纠结悲伤吗?
一生已经够了,何必还要搭上一世。
他们这样说着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像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马上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秋沫望着远处闪闪发光的湖泊,多想让这条路再长一点,要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就好了。
马蹄踏步在小小的湖泊边,在湿润的泥土上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印迹。
“冷肖,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秋沫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问。
“知道啊,沫沫想在海边有个屋子,然后一开窗户就可以看见大海。”她日记里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以前的愿望,你猜我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她故意卖关子。
冷肖凝眉想了想,最后摇摇头。
她浅浅一笑,像是突然盛开的一树梨花。
见他有点急了,她才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说完,她自己先咯咯的笑起来。
感觉到胸膛传来的轻微震动,冷肖先是一愣,然后便无奈的苦笑,他的沫沫什么学会了耍人,而且还笑得这么开心。
好像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会像个普通的小女人,乖巧,柔顺,可爱,喜欢发点小脾气,而多数时候,她都很清淡,很安静。
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思念他,以至于每个日夜,都在想念他的梦中醒来,多少次哭肿了眼睛,一夜无眠。
她扬起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入的送给他。
“铃。。”口袋里的电话突然急躁的响了起来。
两人俱是一震。
冷肖目光深沉的看向她的口袋。
秋沫脸色微红,赶紧翻找出电话,当她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顿时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找你?接吧。”冷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握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
秋沫这才小心的接起电话,还未等她开口,那边叶痕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沫沫,骑马骑了这么久?”
秋沫急忙说:“我现在就回去。”
“好,晚上我订了一家餐馆,那家新来了一个法国菜的厨师,我猜你一定喜欢。”
那句不想吃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最后只说了声:“好。”
挂掉电话后,她有些不敢看冷肖,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
誓言()
“好,晚上我订了一家餐馆,那里新来了一个法国菜的厨师,我猜你一定喜欢。”
那句不想吃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最后只说了声:“好。”
挂掉电话后,她有些不敢看冷肖,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
“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法国菜。”他的声音不悦的在她的头上扬起。
他的耳朵真好用,竟然全都听见了。
“我。。。”
“一定要这么为难自己吗?”他扳过她的小脸对着自己,双眸里亮如明星,三分探究,七分心疼。
秋沫嗫嚅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他喜欢。”
好一句他喜欢,为了逢迎叶痕,她可以去吃自己不喜欢的法国菜,她还会做什么去讨他的欢心?
没有嫉妒,只有心痛。
“沫沫。”这一声沫沫叫得格外脆弱,他冷竣的眉眼锁在她小巧的脸庞上,“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相信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无法去恨你,所以,我会证明,我的这份坚持最后究竟是傻瓜还是智者。”
她的眼泪盈上眼眶,嘴唇颤抖的无法出声,她真想说,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坚持,放手了不就可以吗?不想再让你受伤了,真的不想了。
“等我把一切真相查清了,你再来告诉我,还会不会回到我身边。”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如果那个时候,你还依然要走的话,我冷肖愿意放手成全,就当我们这辈子没有相识过,就当冰岛上的初遇只是一个童话,就当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秋沫的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滑过脸颊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衬衫上,被纯棉的布料吸走,只剩下一个浅浅的水痕。
“我现在不会逼你,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冷肖笑道:“我这个人情商不高,连闻尚都笑我是白痴,遇到跟你有关的事情,就会冲动暴躁,但这一次,我保证,我会不惜一切将你重新抢回来。”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着我。”
痛意瞬间袭遍全身,就像有黑色的潮水匆匆离去,又急急卷回,秋沫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该上升,还是该下沉。
眼前的男人,目光坚定,志在必得,让她感动而欣慰,但是一想到这坚定的目光后必然隐藏着血雨腥风,她又是担心害怕。
她茅盾无措极了,只能紧紧的依附着他坚实的身躯,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力量。
冷肖已经打马往回走,山依旧鲜绿,水依旧清澈。
她蜷在他怀里的姿势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沫沫,你听过我唱歌吗?”他突然欢快的问。
秋沫带了些期待的仰起头,正碰上他温柔的目光,她真的没有听过他唱歌,也很想听一听。
他却只是轻点了下她的鼻翼:“如果下一次我们还可以这样骑马,我就唱给你听,你将会是我的第一个听众。”
她惊讶的张大小嘴,听他的意思,他好像从来没有开口唱过歌,秋沫立刻就想到了四个字:五音不全。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掩嘴笑起来,他也不怒不恼,只是双脚一夹马肚子,嘴里一声“驾”
马匹便放开速度向前狂奔。
比起自己骑马,在他的怀里感受驰骋的速度似乎更加刺激而欢乐,秋沫虽然还是害怕的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但嘴角已不知不觉扬起一个弧度。
但这笑容马上就随着前面远远站立的那条人影而变得落寞起来。
慕容浅浅?
她像是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神态焦急。
秋沫忽然想起自己来这里骑马的原因,正是因为慕容浅浅说了那番话。
她说她是冷肖的未婚妻,他们已经订婚了,那样漂亮的女子会撒谎吗?还是说冷肖在撒谎?
她没有问出口,也无法问出口,她愿意相信冷肖,可是心中又茅盾至极,今天在马场所发生的一切让她本来坚硬的心又柔软了起来,她像是忘了曾经的目的,只是贪恋的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可是一想到叶痕,她又不得不逼迫着自己继续冷硬下去。
只是比起以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似乎又多了一点叫做希望的东西,因为冷肖的那番话。
冷肖将马停下,刚才教秋沫骑马的那个马术师飞快的跑来说:“小姐,你没事吧?”
秋沫冲他摇摇头。
“你可把我吓死了,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真就下岗了。”马术师仍然是心有余悸。
“你以为只有下岗这么简单?”冷肖冷冷睨了他一眼,对上这个男人阴狠的目光,马术师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行了,你不要吓人了。”秋沫伸出小手将他拉走。
人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他却还要跟人家较真,再说下去说不定就会动手,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被她牵着手,冷肖不舍得松开了,故意赖在原地不肯动。
她急得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的胳膊费力的将他往外拖,他趁机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偷了个香,然后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似的,自己在那里笑。
恍惚间,一切都是这么美好,如果没有那些横亘在中间的障碍与是是非非,她多想与他永远这样开心快活下去。
“冷肖。”慕容浅浅疾步走过来,关心的看着他问:“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没有对慕容浅浅避而远之,冷肖意外的笑着对她说:“没什么,陪个朋友骑马。”
他说得云淡风清,而且称秋沫为朋友。
说完,他就偷偷的观察秋沫的表情,果然见她的脸色一黯,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在心里笑开了,只是自己一个人吃醋多吃亏,他也要让她知道吃醋的滋味,而且他也要警示她,她的老公有多么的抢手,如果她再不抓住,真的会跟别人跑了,当然,这只是吓吓她而已。
可她那么单纯,立刻就当了真,微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自然的说:“那。。我先走了。”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便转头对慕容浅浅说:“我们继续打球吧。”
喜欢他()
等秋沫走远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冷肖和慕容浅浅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看样子又开心又幸福。
她的心里涌上一种酸楚,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襟,那眼泪像是立刻就要掉了下来。
但最后,她还是倔强的一咬牙,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冷肖用余光扫了远处仓皇的身影一眼,嘴角轻勾,“我的沫沫,这么快就露馅了?”
见到他胜利者似的笑容,慕容浅浅好奇的问:“怎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打球吧。”
冷肖挥起一杆,姿态随意潇洒,刚才受过伤的手已经包扎完毕,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发挥。
他从来没有这样自信满满,因为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爱意,察觉到了她刻意隐藏的真心,他很庆幸刚才在女卫生间里与她吵了一架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后,他也有些感激那匹受了惊吓的小马,不过,它如果真把秋沫摔下来,他一定会烤了它的马肉。
他微微挑眉,那笑容竟似春日的花露。
慕容浅浅这一杆挥出去竟然偏了,因为她的心已经离开了正轨。
她清楚的看见他与她策马奔腾在青山碧水间,两人眼中的爱意浓得像是化不开的糖,她承认,她是嫉妒了,嫉妒那个女人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冷肖的宠爱。
心中有些酸楚,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
结果因为她的心不在焉,冷肖的神采奕奕,她连输了三局。
回去的路上,冷肖开车,慕容浅浅戴着深棕色的墨镜坐在副驾驶座上。
风吹起她的一头如云长发,使她顿显妩媚妖娆。
“冷肖,你把我当成什么?”她忽然转过头,笑着问他。
冷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却在看手机,听见她的话,抬起头,想也不想的说:“朋友。”
“是哥们的那种?”慕容浅浅歪着头说。
“难道你想让我把你当成哥们?”冷肖觉得很好笑,虽然她的性格比较男孩子,但是怎么说也是个美女。
慕容浅浅耸耸肩,其实他见识过冷肖对别人的态度,大多数时候冷如冰山,可对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小不同,不太冷,但也绝对算不上热乎。
她想,从朋友做起,其实也不错。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试探的说。
“如果是关于刚才那个女孩,我想没什么可问的,因为她是我老婆。”冷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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