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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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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再给我一周的时间,不要召开发布会。”冷宁宇自己推着轮椅跟在步履匆忙的冷肖后面央求说。

    他没想到一周前,冷肖让他准备召开的记者发布会竟然会如期举行,这个记者会一开,冷氏将面临怎么样残破不堪的局面,冷肖他不会不清楚,可是他宁愿一意孤行,不惜将冷氏的前途置于风口浪尖。

    “大哥,你再想清楚一点,冷氏可是你多年的心血啊,你难道真的忍心看到它一蹶不振吗?”

    冷肖边走边摊开手里的文件夹,看着李响为他撰写的发布会稿子,因为涉及到公司的绝对机密,所以这件事情,直到现在知道的人也只有李响和冷宁宇,而发布会也对外宣称是为了公布tp5系列手机的一件新举措。

    “现在是早上八点钟,下午三点,我要准时出席这个发布会。”冷肖合上手里的文件,将它递给李响,“有些地方再改进一下,比如说道歉的意味不用如此明显。”

    李响慌张的说道:“冷少,如果我们的姿态再不放低一点,只会更大面积的失去公众的信任。”

    “错误已经发生了,道歉也没用。”他冷冷说道。

    “冷少,您真的决定要对外公布tp5有严重缺陷这个消息?”李响仍然不甘心的问。

    “这个回答我已经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我要的只是发布会的如期举行,同时,做好手机部所有员工的遣散工作,准备资产清算。”

    他迈入电梯,对着电梯外一脸茫然的李响和冷宁宇说:“我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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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当电梯的门缓缓关合上,他才露出一脸的疲惫,不是不心疼的,但是为了摘掉叶痕对秋沫的这道金箍咒,他必须坚持这么做,比起那一点心疼,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安然无恙,他本就几近白手起家,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再重新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并非只有冷氏这一份资产,丢掉冷氏也不至于倾家荡产。

    眼看着电梯的数字在快速的跳动,冷宁宇依然坐在电梯口,李响站在他身后担心的说:“宁宇,这可怎么办?”

    冷宁宇锁眉深思,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他直接造成的,如果没有他当初的失误,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他必须要负起全责,阻止杯具的发生,他无法左右冷肖的决定,但是他觉得有一个人一定可以改变他的看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发布会之前,联系上这个人。

    是的,她就是秋沫。

    “李响,马上帮我联系炎天洛,我有急事。”他转动着轮椅说:“越快越好。”

    李响点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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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沫,这花插得越来越好了。”子扬赞叹的说。

    “这一瓶插好了送给你。”秋沫低着头笑着剪去花枝上多余的叶子。

    “好啊,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我要把它日日放在床头,天天欣赏。”子扬高兴的就要伸手去拿,秋沫用剪背轻点了下他的手说:“真是个心急的人,这还没插好呢。”

    子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怕你插好了又不舍得给我,剩下那一支,我来插就是了。”

    “一瓶花而已,哪有那么些舍不得,后面的山上可是开了一大片。”

    子扬在她的面前坐下,表情认真的问:“你是怎么说服零帝允许你天天去摘花的?”

    “我没有说服他,是他一时高兴,更何况,他知道我只会老实的呆在这里,又不会跑。”秋沫将最后一枝花插好,笑说:“这下真好了。”

    子扬生怕别人抢去,立刻抱进怀里说:“我的宝贝啊。”

    看他欢喜的样子,秋沫掩嘴轻笑。

    子扬瞪她一眼:“不准笑,不准笑,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你第一次送礼物给我,所以,我也要回一件礼物给你。”

    “好啊。”秋沫倒很期待他能回她什么样的礼物,自然不会是贵重的,只是彼此间的一番心意。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子扬抱着花瓶跑到门口,又怕她会走开,回过头叮嘱说:“我马上就回,两分钟,不,一分钟。”

    “嗯,我等你。”秋沫朝他笑着点点头。

    他这才安心的掩上门,走廊里传来他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秋沫边收拾着地上的花枝,边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意,幸好还有子扬能够陪着她,让她的这段灰暗岁月不会那么孤单。

    “啊。”俗话说一心不能两用,这一不留神,细嫩的手指便让花枝扎了一下,有小小的血珠冒了出来,她用嘴巴吮了吮,心里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连这疼痛也忘掉了。

    “秋沫。”正愣神的工夫,子扬便跳了进来,满脸兴奋的说,“你闭上眼睛。”

    秋沫扔掉手里的花枝,那片刻的不安也随之消失了,她乖乖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子扬给她的惊喜。

    “把手伸过来。”子扬带着小小的命令说。

    秋沫将手伸到他的面前,慢慢的张开手心,她的手心白得几乎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下面细细的青色的血管,她的手又细又小,握在手里一定很暖很舒服。

    子扬定定看了会,手掌在下面托住她的手,然后将一只小瓶子放进她的手心,然后握着她的手蜷成拳头。

    手心里一凉,秋沫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到已经握成了拳头的手,不解的看着子扬问:“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子扬神秘的说,同时松开了手,感受着那份柔软从指缝间一点点消失,他的心里也像是被掏去了一块,变得很空很空。

    秋沫张开掌心,阳光投射在她手中一个小小的蓝色玻璃瓶上,发出柔和的光晕,她先是疑惑,但马上就将手握紧,难以相信的看着子扬低声问:“花残的。。。解药?”

    子扬点点头:“其实这解药,我早就做好了,但是一直没有给你,秋沫,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

    子扬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就是有这种感觉,当他把解药交给她的时候,她就要离开了,他是自私了一下,希望她可以再陪自己久一点,在这坑脏不堪的世界里,她的存在像是指引着光明的灯塔,让他每每要被黑暗吞没的时候,就会努力的去追寻她的光芒。

    当他结束每天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当他将兄弟们血淋淋的伤口包扎好后,只要看到她的一抹笑容,听到她的一句细语,他就会放下所有的提心吊胆,心情归于宁静,并非是因为爱情,他觉得是依恋,就像小鸟依赖大树,鲜花依赖绿叶,他的生活似乎已与她紧密相连。

    “子扬,你研究出了解药,却没有告诉叶痕吗?”秋沫抓着他的袖子紧张的问,叶痕一直没有对子扬不利,就是想要他研究出花残的解药,一旦这种药研究出来,他便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子扬了,一个医生而已,他去哪里都可以找一个。

    “你不必担心我,秋沫,你看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是一样安然的度过了吗?”

    子扬耸耸肩膀。

    秋沫回忆起过去的种种,突然觉得叶痕似乎对子扬格外的纵容,他所犯的那些错误如果换做别人,恐怕已经死过很多回了,她脑子里闪过一道光芒,难道子扬跟叶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子扬笑说:“你快把这药吃了。”

    “如果让叶痕知道。。。”秋沫担心的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怎么会知道?”子扬去倒了一杯热水。

    “可是。。。”

    子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表情认真的说:“秋沫,吃下去,要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安心。”

向你狂奔去() 
子扬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表情认真的说:“秋沫,吃下去,要不然,我会一辈子不安心。”

    秋沫手中的药丸似乎变得有千斤重,盛着药丸的手也有些颤抖,子扬的这份用心良苦,她铭记在心。

    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两个人,他是叶痕手下的一个小医生,她当日受了刀伤,他细心为她医治,伤好后,两人也成了朋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了。

    见她把药吃下去,子扬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接过水杯说:“我前些日子偷偷的往你的补药里放东西,你不会怪我吧?”

    “我从来没怪过你,你干嘛一直放在心上。”秋沫叹了口气“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看不懂事情。”

    子扬笑道:“不管怎么样,我这心里总算是轻松多了。”

    他走过去打开窗子,顿时有一阵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子扬兴奋的喊道:“秋沫,你看那片山上,好像开了许多扶桑花。”

    “我昨天去的时候,它还只是打了骨朵,没想到今天就开了。”来沫兴奋的拿了竹子编得花篮就要出门。

    “我和你一起去。”子扬下意识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紧张的说道。

    “你不是还有事吗,我自己去就好了。”秋沫冲他笑笑。

    子扬慢慢松开手,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子扬,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秋沫探过头去看他。

    他立刻笑着说:“没什么,我只是怕你刚吃了解药,身体会不适应。”

    “反正那山头也不远,要是真有什么不适,我走回来也来得及啊,你就好好的忙你的吧,我一会就回来。”秋沫提着篮子出了门,朝他挥挥手说:“再见。”

    “不,秋沫,不要说再见,你说要一会见。”他固执的说道。

    “好好,你今天真是跟孩子一样,一会见。”

    见她高兴的走出去,然后跟门口的守卫低声说了什么,守卫便急忙放行,子扬心里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感觉,她这一走,很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秋沫爬上山头,寻到昨天那片花地,大朵大朵的扶桑花盛开的像是火焰,在青黄的草地上连成一片。

    她站在花丛中兴奋不已,竟然不知道先摘哪一朵好了。

    “背人不语向何处?下阶自折扶桑花。”

    有人念着诗句,声音慵懒戏谑。

    秋沫惊的自花中抬起头,便看到不远处的松树上坐着一个人,她失声说道:“炎少。”

    炎天洛从树上蹦下来,吐掉嘴里的草棍,这么一首好诗自他这张嘴巴里念出来,多少有点**的意味。

    他走到秋沫面前,然后伸手在她的篮子里扒拉了两下,说道:“春花秋月何时了。。。”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这人什么时候也喜欢卖弄起文墨来了。

    见她在看自己,炎天洛不由笑道:“见笑了,见笑了。”

    “炎少,你。。怎么来了?”秋沫直觉他的出现应该跟冷肖有关,因为他就像是冷肖的影子一样,只要他需要,他便无时无刻不存在。

    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花香,风吹起秋沫的衣衫迎风飞扬,而炎天洛的声音也随着这山风一起刮进她的耳中,“冷肖要为了你向全世界公布tp5有致命缺陷这件事,他不想要冷氏了。”

    秋沫手中的花篮掉在了地上,几朵扶桑花随着倒翻的篮子洒落了出来。

    炎天洛的话像大晴天响起的一记闷雷,耳朵中只听见嗡嗡的声响。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一心要为他保住的东西,他为了她甘愿拱手相让,她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他是要彻底的斩断叶痕控制她的风筝线,还她自由。

    手尖冰凉的,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感动。

    炎天洛从她的身边走过,轻声说:“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余下的,我只能静观其变了。”

    一直到炎天洛下了山走出很远,秋沫仍然呆立在风中。

    远处起伏的山峦,像是谁用笔画了一条曲线,秋末的山上,翠绿依旧的只有松柏,层层叠叠的像是给它穿上了厚重的棉衣。

    她忽然想起那个有星有月的夜晚,她问他:“如果只有一条鱼和一个杯杯,你会选择哪一个?”

    他想也没想的回答:“杯杯。”

    是啊,她一直牢牢的记着这句话,却从未曾深入的去体会它的含义,无论是面对贫穷,或者饥饿,甚至是死亡,他首选的那个始终都是她。

    眼泪夺了眼眶,如奔腾的河水一样汩汩流出,滴在身下姹紫嫣红的扶桑花上,像是落了清晨的露珠,

    一直以来,她是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她以为这是为了他,她以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的选择,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意见,是她一意孤行,是她将两个人的默契置于脑后,他们不是夫妻吗?怎么可以遇到事情就去独自承担,虽然没有隆重的结婚仪式,没有教堂,没有祝词,但是那句话已经被她在心里默默念了许多遍:

    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我将珍惜我们的情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给你。

    秋沫不顾那打翻了的花篮,向山下飞奔而去。

    风吹起她的一头长发飘扬,像是最细软柔顺的丝带。

    碎花的棉料长裙拂过开得正艳的秋菊,带了一身的花香。

    她跑得太急,脸因为气喘而显得绯红,她身体一向不好,已经很久没有跑这么快了,还没到山下,便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手和腿都擦破了,裙子也被旁边的树枝刮掉了一块白色的花边,她暗骂自己没用,撑着一旁的树枝又站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跌跌撞撞的跑出枫丹绿城,她焦急的冲到路边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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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跌跌撞撞的跑出枫丹绿城,她焦急的冲到路边拦车。

    可这里是高级别墅区,出入的都是私家车,鲜少有出租车往来,她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有车子驶来。

    “小姐,你去哪,我送你一程吧。”一辆超大的摩托车在她的身边踩住了刹车,开车的是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

    秋沫不喜与陌生人说话,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顿时引来年轻人的哈哈大笑,“喂,我长得就这么像坏人?”

    秋沫只是警惕的看着他,颔首不语。

    “小姐,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就住在那里。”他遥指了下远处的别墅区,“我每天都要在这里飚车,去山上跑步,所以,我也经常能看见你去山上摘花。”

    秋沫的脸红了一下,她以为那山上四处无人,怎么想到还有人喜欢在那里跑步,她顿时有种被窥破的羞涩。

    年轻人笑道:“我要是真存什么坏心思,在山上更好下手,是不是?”他笑声爽朗,说话直接,对于这样的人,秋沫并不讨厌。

    见她看着自己,年轻人拿出一个头盔递过去,“想去哪里,我保证速度要比跑车还要快。”

    秋沫犹豫了一下,她心里实在是太担心冷肖了,看这年轻人真的不像坏人,所以,她终是伸出手接过头盔,打开下面的锁扣戴了上去。

    “坐这里。”年轻人拍了拍宽大的后座。

    秋沫坐上去,两只手有些忌惮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去哪?”年轻人打着了火。

    “冷氏大厦。”

    “哦,你也是想去看发布会吗?听说冷氏财团召开记者发布会要宣布很重要的事情,这一早上,我从那里路过,就看到门口已经被各路记者围得水泄不通了。

    “那。。麻烦你快一点,谢谢。”秋沫听他一说,心里更加着急了

    “不客气,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

    年轻人看样子是名业余的赛车爱好者,而且家境也一定不错,光是这辆车子就价钱不菲。

    他在马路上的车流里左右穿梭,灵活的像是水中的鱼。

    秋沫好几次都惊得出了冷汗,他却在悠闲打着口哨。

    他说得不错,这速度果然要比跑车快,因为跑车还会堵车,他则是见缝插针,很是顺畅。

    “谢谢你。”秋沫将头盔还给他,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又回头朝他躹了一躬:“你的恩情我一定不会忘的。”

    年轻人笑着一摆手:“再见了,美女。”

    冷氏的大门前果然已经拥堵的人山人海,各种摄像机,照相机被高高架在头顶,记者们边出示着证件便被塞进大门。

    “小姐,你有证件吗?”一个保安将秋沫拦住,机械性的问。

    “证件?身份证行吗?”秋沫着急的问,同时踮起脚尖通过拥挤的人群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对不起,我们只接待记者。”保安轻轻推了她一下:“小姐请回吧。”

    “我要见冷肖。”秋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恳求。

    “冷少不见客。”保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急着把她往外推。

    “我是他的妻子。”秋沫郑重的说道,保安马上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嘲笑的说:“小姐,我们冷少的老婆都死一年多了,你是他哪个老婆?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千方百计见到冷少只为了飞上枝头做凤凰,小姐,今天没有这个时间,请回请回。”

    “不是的。。。。”秋沫还要说什么,已经被后面拥上来的人群挤了出去,她扶住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住。

    而同时,慕容浅浅将车子在楼下停好后,戴上墨镜急匆匆的上了台阶。

    “是慕容小姐,听说她未来会是冷家的女主人。”记者中突然有人高声说道。

    这句话将大家的注意力成功的转移到了慕容浅浅的身上。

    “慕容小姐,请问你是怎么认识冷少的?”

    “慕容小姐,你们的好事将近了吗?”

    慕容浅浅用手挡住脸,在保安的护送下顺着一旁的专用通道进入到冷氏大厦,她也是一早上才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没有对外公布发布会的具体内容,但她感觉这个发布会将会对冷氏不利。

    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她停下来嘘了一口气,这些记者简直就像甩不掉的苍蝇,特别是遇上跟冷肖有关的事情。

    她站在大厅里无意往门外一看,就见雪白的大理石柱子边站着一条淡淡的人影,她觉得这人影有点熟悉,不由往前走了两步想要仔细的看清。

    那女孩似乎很着急,但是却挤不进去,只能站在那里观望,慕容浅浅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的记者,可是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不是秋沫吗?

    虽然只是在马场见了一面,但那样的美人,任谁都是过目难忘的。

    她怎么会来这里?是来找冷肖吗?

    慕容浅浅心中不由一酸,说不上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既羡慕又嫉妒。

    “浅浅。”身后忽然有人叫她。

    慕容浅浅回过头,就看见助理推着冷宁宇正朝她缓缓走来。

    她迎上去笑说:“宁宇。”

    冷宁宇好奇的问道:“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我可足足喊了你三声。”

    慕容浅浅悄悄看了门外一眼,秋沫娇小的身影很快被淹没在人群里,她摇摇头说:“没,没看什么。”

    “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公司了?”冷宁宇指向一旁的休息大厅,“这边坐。”

    慕容浅浅点点头,其实她跟冷宁宇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却格外的投缘。

    “宁宇,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冷肖呢?”慕容浅浅着急的问。

    “大哥在楼上,但是他现在不方便见你。”冷宁宇眼色一黯,一会就要召开发布会了,冷肖此时拒绝见所有人,自己把自己关在总裁办公室,已经两三个小时了。

    慕容浅浅一听,心里更加的慌张,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让我见见他吧,我很担心。”

    “我也很担心,但是他谁也不见,除非。。。”冷宁宇叹了口气,他已经托炎天洛将话带给了秋沫,可是秋沫会来吗?

    还有半个小时,发布会就要开始了,一旦所有记者聚齐,想要再挽回局面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除非什么?”慕容浅浅迫切的追问。

    冷宁宇想了想,慕容浅浅终是外人,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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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不起() 
冷肖乘专属电梯直达顶楼的天台,上一次,他站在这里做出这个重大的决定,这一次或许就是最后一次俯瞰脚下的繁华世界,不过,他相信,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者是五年十年,他便可以重兴这份产业,他要亲手将失去的一切捧到她面前来,他要告诉她,有些东西了,失去了还可以找回来,但是老婆他只有一个,他失不起。

    宽大的记者招待会现场,所有的布置都很简单,早就涌进场子里的记者们争先占据有利的地势,上百个摄影机,照相机对准了主席台的中央。

    在招待会没有开始前,大家都在臆测,冷氏总裁很少出席冷氏企业的招待会,这次他肯亲自露面,一定是有重大的消息要宣布,这个消息是好是坏,是蜻蜓点水还是重磅炸弹,十足将大家的胃口都吊了起来。

    “宁宇,倒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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