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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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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也瞬间老泪纵横,“少奶奶,这个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自从她走后,家里的一切都变得死气沉沉,冷肖更是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发脾气,小天和他的关系有一阵子特别恶劣,弄得这些下人连话都不敢讲了。
刘妈急忙给她拿来拖鞋,“这鞋子自从你走后,就一直包好了放在柜子的最下方,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拿出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刘妈。”秋沫穿上鞋子,正合她脚的大小,舒适而温暖。
“别在这里站着了,医生说你要多休息。”冷肖不顾她的惊讶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的朝楼上走去。
身后传来阿秀和小天嘻嘻的笑声。
“我自己能走。”秋沫无辜而害羞的看着他。
“不行。”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生怕她会逃掉似的,这一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了。
小天知道她会回来,所以早早的就将房间腾了出来,她看着他抱着自己直接奔向他的卧室,轻轻的将脸贴在他的温暖的胸膛上。
他的卧室,她以前鲜少进来,他的床,她还是因为有一次抽血晕倒后才有幸睡过一回,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往事的陈旧味道,像是一张泛黄发脆的老照片,全部都是回忆。
不过不同的是此时的心境,以前她活得那样卑微怯懦,每日都在渴望得到他的一点怜爱,甚至为他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能雀跃不已,伤心大于快乐,绝望大于希望。
而现在,她窝在这个坚实的臂弯里,感觉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属于你的,兜兜转转,千帆过尽,还是今时风景旧时人。
“在想什么呢?”低沉的声音忽然惊扰了秋沫的思绪,她抬起晶莹如水的眼眸望着他说:“就像做梦一样。”
他将她放到床上,伸手捏了捏她脸,她皱起眉头:“痛。”
“痛就不是做梦了。”
是啊,会痛就不是做梦了,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坐在枫丹绿城的别墅里,看着远处天边的晚霞红透了半天边,而今天,她就可以看见曾经熟悉的远山与湖泊,看着他在卫生间里忙碌着为她放洗澡水,准备睡衣,这些事情他并不熟练,做起来也有些笨手笨脚,她坐在那里安心的看着,享受着,幸福来得这样突然,这样恍然若梦,她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传来,秋沫看到冷肖擦干了手,他的衬衫挽在臂弯处,他的小臂肌肉结实有力,皮肤是最健康的古铜色。
在秋沫的注视下,他走过来在她的额前亲了亲,低声说:“乖,自己去洗澡,我接个电话。”
“嗯,你去忙吧。”
他轻轻一笑,走出房间接电话了。
秋沫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为什么他还要避着自己,但她没有想太多,下了床去洗澡换衣服了。
团圆()
秋沫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为什么他还要避着自己,但她没有想太多,下了床去洗澡换衣服了。
她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着远处的湖泊,她想起以前和卡特一起散步时的场景,它总是乖顺的跟在她的身后,她有时候会拿一只球逗它,它玩起来就乐此不彼。
一双大手抽过她手里的白毛巾,然后代替她开始给她擦头发。
“冷肖,勺子呢?”她享受着他的服侍。
“在你的房间。”
“我去把它抱来。”她兴奋的就要起身却被他按回去#已屏蔽#
聂荣华坐在饭桌前,正和小天与冷宁宇说话,一抬头看到楼上下来的两个人,顿时脸色一沉。
“少爷来了,可以吃饭了。”刘妈将碗筷摆好。
冷肖和秋沫走到饭桌前,秋沫看到聂荣华也在,顿时尴尬不知如何是好,上次聂荣华找上门,已经主动让她称其阿姨,这次自己重新回到冷宅,在称呼上,她犹豫极了。
“沫沫,还不给妈问好。”冷肖看出她的忧虑,在一旁不着痕迹的说道。
她心里一阵轻松,既然是冷肖发话了,她知道聂荣华是不会驳冷肖面子的。
“妈妈。”她轻声说。
聂荣华的脸抽搐了两下,看着脸色和润的秋沫,又看看自己满面春风的儿子,语气生硬的问道:“回来了?”
“嗯。”秋沫拿过勺子,主动给聂荣华盛了一碗汤,“妈妈喝汤。”
聂荣华没说什么,用鼻子哼了一声。
小天冲着她眨眨眼睛,冷宁宇则是摇头浅笑。
秋沫还要伸手去给众人盛汤,冷肖按住她的手,心疼的说:“你病还好呢,这种事让阿秀去做就好。”
阿秀眼疾手快的跑过来,“少奶奶,你快放下,小心烫着。”
汤是冬瓜汤,味道鲜美,阿秀边盛边说:“前几日少爷让我给你留一个后院的冬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冬瓜的鲜度刚刚好。”
“后院的田地还在?”秋沫有些惊喜的说。
“当然在啊,而且还长得很旺盛呢。”阿秀高兴的将汤碗放到她面前。
聂荣华在一边不满的说:“吃饭的时候哪有那么些话。”
阿秀立刻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秋沫心情很好,低下头默默的喝汤。
吃过了饭,餐桌上换上了甜点,竟然是夏威夷果仁味的蛋糕,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每个人面前,秋沫看了一眼冷肖,心里涌起甜丝丝的感觉,他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这个口味的东西,让人早早就准备好了。
冷肖是不喜甜品的,只坐在一边看着她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吃着,脸上都是满足与宠溺的表情,而聂荣华看在眼里,简直就像看到了古时候的帝王宠爱某个妃子,那妃子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她心里气愤,但是又不能当着冷肖的面发作,匆匆吃了两口就说不舒服,上楼休息去了。
“喂喂,秋沫,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家啊,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不满的瞥瞥桌前的冷肖和冷宁宇,冷宁宇大呼冤枉,“我可没有不跟你说话,只是有人现在哪还有时间搭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
秋沫不懂,但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柳眉一蹙:难道小天和平之又和好了?
她心里不是不赞成,但她又怕小天受什么委屈,毕竟平之不是普通男人。
冷宁宇看着秋沫笑说:“这可是我们冷氏财团的首席设计师,来来,我要以茶代酒敬秋沫。”
前半句他是在开玩笑,但后半句却是他最诚意的感激,如果不是秋沫的及时出现挽救了冷氏财团,他们现在可能不会这样悠然的坐在这里。
秋沫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冷家一份子,这都是我该做的。”
她看看冷肖,见他一直没有说话的望着自己,她的脸一红,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唐突了,毕竟在法律上,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冷肖的心里自有他的打算,只是伸过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夫人,为夫就代你喝了这一杯敬酒茶吧。”
虽然说得声音很小,但还是让小天和冷宁宇听到了,小天故意做出肉麻的样子,“秋沫,秋沫,原来我大哥也会这么有情调啊。”
“秋沫,你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你的魅力了。”冷宁宇也哈哈大笑。
秋沫被笑得不好意思,为了掩饰羞涩,胡乱的拿起茶杯,一口气将茶喝了下去,因为喝得太匆忙,忍不住咳了起来,冷肖瞪了看热闹的两人一眼,瞪得他们顿时偃旗息鼓。
争宠()
冷宁宇不再开玩笑,而是担心的问:“秋沫,关于gamework这个新系统,你有把握吗?”
秋沫点点头:“我已经设计的差不多了,不过还需要进行细节上的填充,只要下载了这个系统,就会自动修复tp5曾经的缺陷。”
“好,我会让我的团队尽全力配合你。”冷宁宇高兴的说,经过这次打击,他差点对自已灰心丧气,可是他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关键不是犯了错误,而了犯了错误要如何去改正它,才能以后不会再犯。
小天立刻用勺子敲着蛋糕碟,嘴上还沾着两三点可爱的蛋糕屑,“其实你们不知道,秋沫一直都有这个天赋的,当初肖哥哥考我的时候,就是秋沫帮我答的题。”
冷肖皱起眉,小天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其实她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知道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秋沫在这方面的才华竟然如此出众,甚至已经高过了冷宁宇,不过,她是他冷肖的女人,她无论多么耀眼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很难想像,凭她当初一身的才华,是如何委身在这宅子里每天只做一个种花种草,又不受宠爱的妻子,这一切,仅仅只因为她爱他。
想到这里,他伸手搂着她的纤腰霸道的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汪。”一声犬吠传来,被佣人带去溜弯的卡特回来了,它远在门口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几乎是蹦跳的来到了秋沫面前,两只前蹄搭在她的腿上,不停的摇动着尾巴,将头直往她的怀里蹭。
而在它的后面,蹦蹦跳跳的勺子也挪了过来,看吧,它说得没错,它的小主人又回来了,它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日子终于来临了,那个卡特,看它还敢欺负自己。
可是面前是什么情况,卡特似乎和它的小主人很亲近,看小主人笑得阳光灿烂,它感觉自己的天空突然风云大作,我的天,是不是自己要失宠了?
“勺子。”秋沫俯身抱起勺子,无比心疼的摸着它柔顺的皮毛:“勺子,委屈你了。”
卡特见秋沫抱着勺子,立刻不满意的叫了两声。
勺子用火红的眼睛瞪着它:想跟我争宠,哼,没门。
它们的亲密举动顿时惹来了某个男人的不满,特别是看到勺子在她柔软的怀里乱蹭,他还没有这种待遇呢。
“阿秀,快把这两个东西弄走。”冷肖冷着脸说。
“干嘛啊,我们才刚刚见面,你就赶它们。”秋沫有些失望的说。
小天在一旁窃窃的笑:“有人连动物的醋都吃,咳咳。”
冷肖一个眼神斜过去,吓得小天赶紧捂住了嘴巴。
秋沫也觉得好笑,不想惹他不高兴,于是将勺子递给阿秀说:“给它一根胡萝卜。”
勺子两眼冒光,‘笑‘得很意。
而卡特看到主人脸色很差,立刻乖乖的走过去讨好他,冷肖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你这只墙头狗。”
听着楼下传来的笑声,聂荣华心情浮躁的在屋中走来走去,她没想到秋沫真的回来了,而且看小天和冷宁宇都对她分外热情,至于冷肖就更不用说了,宠得像是心头肉似的。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电话打给了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见慕容浅浅匆匆吃了两口饭便心事重重的上楼了,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她正要追上去,佣人在客厅里喊道:“夫人,找您的电话。”
“恩,来了。”
慕容夫人接起电话,听出是聂荣华的声音,立刻忧愁的诉苦:“姐姐啊,浅浅今天情绪不对,是不是和冷肖吵架了?”
聂荣华心里有愧,强笑道:“妹妹,我那儿媳妇回来了。。”
“什么?”慕容夫人失声喊道:“冷肖怎么可以这样,他把我们家浅浅当成什么人了,浅浅是不会给他做情人的。”
“妹妹你先别生气,他们这不是还没复婚吗?只要没复婚,冷肖跟浅浅就还有希望。”
“人家都搬回去了,还能有什么希望?”
“妹妹一向主意多,你快点想想办法,我一定配合你。”聂荣华着急的说。
慕容夫人叹了口气:“好吧,姐姐,我先想一想,有消息通知你。”
慕容夫人放下电话,就看见慕容浅浅穿着一身黑色皮衣从楼上急匆匆的跑下来,她赶紧上去问:“浅浅,这么晚,你要去哪?”
“妈咪,你别管我。”她语气不悦的说。
“浅浅。”慕容夫人喝住她:“是为了冷肖吗?”
慕容浅浅低头不语,她本来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他的脸,她现在只想见到他,哪怕远远看一眼也好。
“你爱冷肖吗?浅浅?”
慕容浅浅身子一颤,背对着她,很久很久才说:“爱。”
“那妈咪知道了。”
“妈咪,你别插手我的事。”慕容浅浅丢下一句话匆匆的出门了。
*****
冷肖开完今天的会议,将遥控器一关,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平时的那个房间,他只有累了的时候才会进去休息,完全是一个冰冷的盒子,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想到里面有个人在等他,他就有种归屋似箭的感觉,他不知道,他此时的嘴角微微上翘,那笑容是如此迷人。
推开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并不见那抹熟悉的影子,他眉头不满的一皱,精锐的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角落里的书桌前,她正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而手中的笔随着她看到的东西在刷刷的记录着什么。
他心中不快的走过去,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玩电脑,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刚想训斥她,就发现她正在写的东西竟然是程序,他虽然不太明白手机设计方面的技术问题,但是他能看懂,她是正在给tp5做升级,也就是那个gamework。
小别()
刚想训斥她,就发现她正在写的东西竟然是程序,他虽然不太明白手机设计方面的技术问题,但是他能看懂,她是正在给tp5做升级,也就是那个gamework。
心中一阵心疼,同时也涌起浓浓的感动,虽然他并不知道她在枫丹绿城的时候,叶痕没收了她的纸笔,她一直在石头上计算这些复杂的公式,但他知道,她一直在为他努力着。
秋沫正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忽然身体一个悬空,有人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一慌,手中的笔也掉在了地上,骨碌骨碌的滚到了桌子下面。
“我的笔。。。”她小声说。
“笔有我重要吗?嗯?”冷肖贴着她的耳边软磨厮语,温热的气息呼在她柔嫩的脖颈间,产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勾着他的脖子,不满的说:“人家还在工作。”
“我不准。”他霸道的宣布:“你在我身边只可以做两件事,第一件是养好身体,第二件是好好的被我宠着。”
“真不讲道理。”她嘟起嘴巴。
“你能奈我何?”他嚣张一笑当一片火热的感觉袭来,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沫沫,再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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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当一片火热的感觉袭来,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沫沫,再给我生个孩子。”
曾经那个孩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直到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她依然无法释怀。七月怀胎,辛苦自知,在她最孤独,最落寞的时候,一直是宝宝坚强的陪着自己,鼓励着她,安慰着她,可是他就那样绝情的离她而去,留给她永难磨灭的伤痛。
她的眼睛渐渐的湿润,泪水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它那么小,死后会上天堂吗?他会在冥冥之中看着自己吗?
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冷肖直起身子,轻轻捧过她流泪的脸,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死去的孩子,所以才难过的无法抑制,他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痛,这个孩子的失去他有一半的责任,如果当初他可以惜她,爱她,悲剧就不会发生。
冷肖将秋沫搂进自己的怀里,安慰着说:“沫沫,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我会给他万千的宠爱,把之前欠他哥哥的爱都加倍的补偿给他,你说,好不好?”
秋沫哭着点点头,哽咽着说:“我一直都不相信他会真的离开我,我总觉得他还活着,我真的很想他。”
“我知道,我理解,是我不好,沫沫,别哭了。”他拭去她的眼泪,心疼的叹了口气:“那样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嗯。”她咬着唇,将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搂着她,一时间两人都格外的安静,只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秋沫忽然想起什么,在他怀中抬起头,认真的说:“我没有被叶痕。。我吃了花残。”
冷肖眉头一皱,吃惊的看着她,她竟然又一次吃了花残,上一次在冰岛,她已经狠狠的吓了他一下,没想到她为了不让叶痕侵犯又服了那种伤身的毒药。
“沫沫,你真傻!”
她轻轻一笑,没有说什么,重新靠回他的胸前,安静的享受着他的怀抱。
知道她逃掉了,叶痕一定会暴跳如雷吧,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没来由的慌张,还有些微微的痛意,她搂紧了冷肖,让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慢慢的随着他的体温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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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痕的面前放着一只竹篮子,里面还残留了两朵枯萎了的扶桑花,鲜红的花瓣凋谢成了暗红色,可怜的缩成一团。
子扬站在他的旁边,眼睛低垂着。
“她去山上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叶痕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她只是说后山的扶桑花开了,想要采一些回来,我找到后山的时候,看到篮子打翻在地,她想必走得很匆忙。”
叶痕忽的一下站起身,然后快步奔向后花园,在她常呆的那个枫树林里,一只秋千孤零零的静默着,他的目光在秋千上停留了许久,然后踏着落叶往后面走,直到在一个凸起的石头旁边停下,他蹲下身扒开地上的落叶,下面藏着一小堆粉笔头,泥土里混着些白色的粉沫,看来她经常在这块石头上写字。
他的眼光渐渐变得黑暗,粉笔头在他的手心里被碾成了粉沫,他手一松便哗哗的落下来。
他没收了她的纸笔,她就来这里利用这些石头,她倒底该有多爱冷肖才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她离开的原因,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沫沫,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出我的手心了吗?我们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只要我和冷肖都还活着,你就永远不要妄想跟他双宿双飞。”
“我让你看着小姐,你就是这样看着的?”叶痕回到别墅里,平时负责秋沫饮食的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对不起,先生,小姐她不喜欢跟人亲近,每次都把我支得远远的,我也不敢不听,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后院做了什么?”
叶痕冷笑一声:“你不敢不听她的,就敢不听我的是吗?”
她的声音随着大门的关合渐渐的小了下去,天天见叶痕脸色很差,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有什么事,说吧。”他坐在倚子上,手抚摸着桌子上的一瓶插花,那还是前天秋沫插得花,她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隐者”#61588;;;,他当时还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叫“隐者”,她难得好心情的解释说,因为陶渊明有一句诗叫做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所以菊花便也成了超凡脱俗的隐逸者的象征。
天天想了想,视线停留在盛开的菊花上说:“平之要见你。”#61588;;;
“让他过来吧。”#61588;;;
平之要见他,一定是有关冷肖的事情,他在冷宅呆了这几日,看来收获不小。
“好,我这就去安排。”#61588;;;
天天刚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叭的一声响,看来是那瓶可怜的菊花成了叶痕的出气筒,被无辜的摔到了墙壁上。
天天摇了摇头,叶痕与秋沫之间的关系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越极致的宠爱的背后是越极致的恨吗?
所以,她永远也不想去接触情情爱爱这些东西,伤人伤身。
平之站在别墅的门外,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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