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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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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给冷肖逼急了,我看他差点要杀了索菲娅。”

    “冷肖不会那么傻,杀了枪爷的女儿,他以后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叶痕又问:“你和塔拉基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他看来真的很着急。”

    叶痕的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把货以成本价卖给他。”

    平之不解的问:“零帝,我们霸了这批货不就是想让冷肖无货可卖而得罪塔拉基吗?为什么不拖到塔拉基彻底发怒的时候?”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拉拢塔拉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供给他这批货让他去打仗,他必然会对我感恩戴德,我不但要对付冷肖,枪爷也一直是我的心头大患。”

    “零帝的意思是,我们拉拢塔拉基,让他为我们所用?”

    “塔拉基那个人我调查过,出了名的讲义气,如果这一次我们帮了他,有军队在后面给我们坐阵,再想对付枪爷就容易多了。”他捏着手中的一片叶子,眼神中充满了掠夺的狂肆,“一山不容二虎,在这个市场上只能留下一个人,而这个人,只会是我。”

    平之听到他的话,心中也涌起了无边的斗志,从小跟着叶痕长大,他见惯了这个男人的铁腕与冷血无情,旁人所没有经历过的血雨腥风,大起大落,他都淋漓尽致的享受过,他似乎是爱上了那种刀尖舔血的生活,欲罢不能。

    “联系塔拉基,我要跟他好好谈谈。”叶痕手中的树叶被捏成了粉沫,他张开手掌,被风一吹便消散在空气中。

    “好,我马上去。”

    平之办事效率迅速,下午的时候,他就联系上了塔拉基,为了躲避警察,交货的地点选在公海上,时间是半夜。

    一轮圆月挂在深蓝色的海面上,随着潮水的涌动而带起大片的光芒。

    两艘大船缓缓的依靠在一起,一艘船上放下一只小艇,叶痕站在艇上,身边跟着平之和天天。

    那边的大船上也下来两个人,对三人进行了身体检查,确定他们没有携带枪支后才将他们的小艇升到大船上。

    头包白色头巾的塔拉基长得魁梧结实,皮肤黝黑,对于叶痕,他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跟他做过生意。

    塔拉基说阿拉伯语,因为常跟这边做生意,所以身边配带着翻译。

    双方的谈判进行的很愉快,塔拉基不时拍着叶痕的肩膀表示友好和感激,叶痕愿意为他提供大量的武器供应保证他顺利完成国内的战争,而他也答应叶痕,会派军队援助他消灭他的敌人。

    双方打开几箱货验了验,塔拉基满意之后便付清了货款,叶痕却在成本价的基础上只收了一半,塔拉基不解的问他是什么意思。

    “算是我对贵国战争的投资,我赌你赢。”叶痕嘴角一丝深奥的笑。

    塔拉基顿时感动得握着叶痕的手说:“我愿意一直与你合作,替你扫平所有障碍。”

    而这句话正是叶痕想要的。

    塔拉基买通了阿富汗边界的警察,使他的货物可以运送的畅通无阻,看到他们的大船驶出视线,叶痕站在甲板上说:“这个塔拉基是我早就想拉拢的人物,没想到冷肖倒在无意中帮了我。”

    天天在一边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塔拉基手握重兵,这场内战,他十之八九会赢,我们只要等着他打赢了,然后再做打算。”

    他转向平之说:“冷肖不会善罢甘休,你还要继续盯着他,先回去吧。”

    “是。”

    平之回到冷宅已是很晚,因为他特殊的身份,门外的保镖只是例行检查了一下。

    他见小天房间的灯还亮着,嘴角不由泛起温柔的笑意,这个时候,她还在玩游戏吧?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最近去她的房间都爬窗户,对于杀手出身的他来说,这简直是小菜一碟。

    意外的,小天并没有在电脑前坐着,而是坐在床上对着一个整理好的箱子发呆,听见窗户开启的声音,她的脸上染了惊喜,快速的跳下床。

    “平之。”

    她忘了她还在生气,高兴的扑进他的怀里,他身上带着黑夜的凉气,贴在她火热的皮肤上。

    “这么晚了,在等我?”他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笑着。

    小天点点头,然后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十分认真的问:“平之,你愿意带我回你的老家吗?”

调包计() 
“这么晚了,在等我?”他捏着她的下巴,温柔的笑着。

    小天点点头,然后拉着他的手在坐床边坐下,十分认真的问:“平之,你愿意带我回你的老家吗?”

    那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人人都很朴实,他们平时种地,打渔,过得很快活。

    她嘴边带着憧憬的笑意,一脸的期待。

    他当然记得,那还是他把她从枫丹绿城里救出来的时候说过的,没想到她一直记得。

    他在心底说,他愿意,只要有她在身边,去哪他都愿意。

    可是。。。

    叶痕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结,他现在身边正缺人手,他怎么能选在这个时候离开。

    看到他眼中闪过的犹豫,小天突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握着他的手也渐渐的松开了。

    看来秋沫说错了,他不爱她,如果他爱她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他现在的态度明显是在左右为难,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放不下的。

    “小天。”平之一把抓住她的手,因为她脸上突然垮下来的笑容而一阵心悸,他想,她一定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小天,我答应你,我带你走,但是,我要先解决眼下的事情,否则,我们谁都走不了。”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认可,在她面前矮下身子,语气中有了恳求的意味。

    小天心中一软,头垂下来说:“那你还需要多久?”

    “不需要很久,你再相信我这一次,做完这件事,我一定回来带你走。”他吻着她的发梢,急切的说:“小天,我答应你,你一定要等我。”

    这是第几次选择相信他了,小天的心中忽然就没了底气,一直以来,这份感情都让她若即若离,忽上忽下,她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看不清雾后面的风景,是一片荒芜的秃山,还是一片茂盛的森林。

    “好。”她咬着唇,眼中浮上泪雾:“我相信你。”

    “小天,我不会负你的。”

    小天轻轻闭上眼睛,似乎昨天的疼痛还没有散去,当她早上将床单放进洗衣机的时候,她感觉放进去的是自己的整个人生,这场赌博,她会是胜者吗?

    “小天。。”平之低喃着她的名字。。。。

    窗外的月亮就像昨晚的一样,亮得发烫,却冷得发抖。

    而与此同时,塔拉基的两艘大船正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前方那一带叫做雾云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雾不散,如果没有好的舵手,很难驶出这片海域,因为不好走,所以这里也成了一个休息站。

    塔拉基的大船行驶在前头,后面拖着装货的船只,他们在雾云带里减缓了速度,只留下优秀的舵手和放哨的士兵,其余的都去睡觉了。

    而在大雾的掩护下,一只潜水艇从水面下悄悄冒了出来,艇上下来几个人,行动迅速的将钩爪甩到了装货的船只上,然后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因为这艘船没有动力,完全靠前船的拖拽,所以只留了四个看守。

    几乎是同时,他们闻到了一阵奇异的香气,香气刚刚入鼻,便有一阵眩晕感袭来。

    扑扑几声,四人的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相继倒下。

    三个男人像是黑色的撒旦突然降临人间,身上的杀气如海面上的雾气一样弥漫在这艘货船上。

    他们正是冷肖,林近枫和炎天洛。

    “先把东西拽上来。”炎天洛趴在船舷上向下招了招手,留守在潜水艇上的索菲娅立刻会意,指挥着几个手下将一堆堆货物用吊轮吊了上去。

    而货船上的几个人则负责将船上的货品运下去进行调包。

    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着,有着黑夜和浓雾的掩盖,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所有的货物都被调换完毕,三人顺着船上的绳索利落的滑了下去。

    回到潜水艇内,桌子上还铺着一张航海图,冷肖用手磨蹭着上面的凸起说道:“他们的船会沿着这条线路返回,两天内将到达阿富汗。”

    炎天洛捏着酸疼的胳膊,一脸崇拜的问:“你算得可真准,你怎么就知道叶痕会把这些货卖给塔拉基,而不是要等着惹怒塔拉基来找你的麻烦?”

    昏暗的灯光映着冷肖一半冷峻的侧脸,他抿着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林近枫和索菲娅也很好奇他的想法。

    冷肖将地图卷起来,不紧不慢的说:“野心,叶痕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的目标绝对不仅仅是我而已。”

    从小他就深知这一点,他的野心有多大。

    “所以,我才把塔拉基选为买家,因为他手里有非正规军,可以随意调遣,叶痕一定会拉扰塔拉基,然后用他来对付枪爷。”冷肖看了索菲娅一眼,顿时看得她打了一个冷颤,当初她在答应跟冷肖合作的时候还只是七分侥幸的心理,没想到叶痕真的早就想除掉枪爷了。

    他继续说:“我们之所以不能在那批被抢去的货物上造假,就是因为叶痕的疑心太重,他一定会反复检查那批货物,但是货到了塔拉基的船上,他便鞭长莫及了。而这片雾云带又是塔拉基回国的必经之路,把调包的地点选在这里,一是可以掩人耳目,二是因为这是海上的休息带,船到了这里都走得很慢,船员一般会选择在这个时间休息。”

    听他叙述完,索菲娅惊奇的说:“你不做军火生意真是太好了,我们少了一个劲敌。”

    炎天洛轻哼了一声,他最了解冷肖了,他的航海知识丰富,而且能够根据自然环境预测天气,上次去冰岛的时候,他便见识了一把,而且,他头脑聪明,反应迅速,解决掉黑手党的那件事便是个例子。

    只是因为在冰岛长大,经历了太多的黑暗,所以,他不想碰触黑道的东西,别人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其实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林近枫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看着面前这个长相英俊,表情冷傲的男人,这就是秋沫甘愿用生命去喜欢的人,他并非十全十美,但却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着一种魅力,让人不可抗拒,输给他,他并不觉得丢脸。

鼻血() 
接下来,他们只剩下等待。

    叶痕等待的是塔拉基的胜利,而他们等待的是塔拉基的失败。

    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竟然牵扯上了一场战争,无论这场战争是胜是败,结果都是涂炭的生灵。

    平之说得对,他们的对决注定是要掀起这样的血雨腥风,而有关的人,无处可逃。

    冷肖回到冷宅的时候,已是凌晨,天边还没有放亮,黑压压的夜色笼罩着麟次栉比的豪宅,像是在黑暗是蛰伏的巨兽。

    他将车开进院子,远远的便看到楼上亮着的一抹昏黄的灯光。

    她依然和从前一样,无论有多晚,始终都会为他留一盏灯,让他冰冷疲惫的心像被这灯光烘烤着,丝丝的冒着热气。

    冷肖坐在车里,凝视着那灯光很久,仿佛可以看见她侧身躺在床上,蜷成小小的一团。

    他并不着急上楼,而是随手点了支烟,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现在回头想想,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能每天回来的时候,知道她在等他就够了。

    秋沫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勺子,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正被梦境困扰着。

    冷肖站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手里握着把乌黑的枪,她追过去大声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却像是听不到,她跑得很快,也不见他动,可就是追不上他,她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就快哭了出来,他终于回过头,脸上是一片模糊的冷冰,突然有血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像是小蛇一样一条接着一条,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伸出右手。。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身后,同样是一身鲜血的叶痕笑着说,“沫沫,你是我的了。”

    可是话未说完,他的头上也开始流血,止也止不住,他的脸渐渐的模糊,遥远。

    转眼间,他也倒下了。

    “不,不要。”

    秋沫睡得并不沉,因为始终都在担心着他,所以一听到开门声,虽然很轻,但她还是醒了。

    “沫沫,怎么了?”冷肖将她搂进怀里,手心沾上她后背的冷汗。

    她只是抱着他不停的颤抖,刚才的梦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具具,不要离开我。”她害怕的说。

    “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怕什么?”冷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无比受怜的说。

    秋沫在他的怀抱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鼻子往他的身上嗅了嗅说:“你的身上有好几种武器的味道。”

    冷肖笑道:“我的沫沫,鼻子跟卡特一样灵,怪不得它跟你那么亲近。”

    他似乎在拐着弯嘲笑她。

    秋沫坐起来,哀怨的望着他说:“你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卡特当然喜欢跟着我了。”

    冷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小怨妇。”

    她生气的别过头,不去理他。

    他讨好的搂着她的肩膀说:“乖,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

    “谁要等你啊,你要是十分钟不洗干净,我就睡了。”她果真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

    冷肖一听,竟当了真,立刻跑去洗漱间开始脱衣服洗澡。

    等他踩着时间草草的洗完了,她却已经‘睡着了’,他不怀好意思的一笑,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她。

    他哈哈一笑,低头要吻。

    秋沫不去看他得逞的笑容,急忙闭上眼睛,可是突然间她觉得脸上一热,伸手一摸,手上粘乎乎的一片。

    “冷肖,你怎么了?”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到他的鼻子正往外淌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自己也发现了,伸手一摸,竟然笑了。

    “沫沫,你的魅力太大了,我都流鼻血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话。”秋沫又急又恼,赶紧起身将他往洗漱间里推。

    他的身体不能流血,一旦流血就很难止住,所以,她总是防着他受伤。

    冷肖懒洋洋的让她推着,心不在焉的说:“流鼻血死不了人的。”

    “你别说话。”

    秋沫将他的脑袋强行的按到洗手池里,然后拧开水龙头将他的脸洗干净,又拿来小板凳踩在上面,让他将头仰起来,她拿了水拍打他的额头,小时候,她也经常流鼻血,而那些侍女们就是这样做的。

    冷肖被拍得笑起来,感觉自己像小孩子一样,竟然在被人照顾,可是,他愿意享受这一切。

    秋沫见血不再流出来,赶紧拿来两块药棉塞到他的鼻子里,冷肖一脸迷惘的看着她,她终于也笑了出来,因为他现在的样子的确很好笑,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脸上还沾着水珠,两团棉花塞在鼻子里,让他英俊的形象顿时显得有些滑稽。

    他不满的皱着眉头说:“你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秋沫只是不停的笑,咯咯的笑出了声音。

    冷肖转头看着镜子,顿时也让镜子中的自己逗笑了,他堂堂冷氏财团的总裁,什么时候搞得这么。。。。儿童化。

    报复的眼神转向身前还踩在板凳上的小女人,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拿过棉花硬是塞到她的鼻子里。

    “冷肖,你这个坏人。”秋沫想要摘掉,无奈手被他控制着,只得恨恨的瞪他。

    他将她的脸也扳向镜子,看着其中照出的两个人影,鼻子里都塞了棉花球,形象十分的搞笑。

    她扑哧一声又笑了,搂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起来。

    “叭。”一滴血忽然滴在了秋沫的脸上,她惊慌的抬起头,就看到血染透了棉花,沉沉的滴落了下来,果然普通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狐狸精() 
“叭。”一滴血忽然滴在了秋沫的脸上,她惊慌的抬起头,就看到血染透了棉花,沉沉的滴落了下来,果然普通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你等我。”秋沫急忙拿来止血药和用自己的血液做成的药丸,又倒了凉开水。

    冷肖吃了药,鼻血又流了一会儿才止住。

    秋沫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以后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沫沫。”他按住她收拾药棉的手,表情复杂的说:“这些药用光之后,我不准你再用血液为我做药,哪怕有一天,我会流血而死。”

    她为他付出的太多了,她这样羸弱的身体就是因为那一年里为他透支血液而造成的,他不能再看着她拿自己的健康来换他的健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更重要。

    秋沫笑着摇摇头:“乔治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在康复阶段,以后不会再用到我的血液了,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总让自己受伤,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要怎么办呢?”

    “好,我不让自己受伤。”他爱怜的搂着她,轻吻她的额头。

    天已经亮了起来,疲惫了一夜的冷肖依然还在沉睡,他睡着的时候安静祥和,像是最最普通的邻家大男孩。

    秋沫静坐在床前许久,最后将柔软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恋恋不舍的移开。

    她下楼的时候,正巧看见聂荣华在客厅里打电话,幸许是没有看到她,她说话的声音也毫不遮掩。

    “妹妹啊,浅浅最近有没有时间,你带着她过来坐坐吧,我都快憋闷死了,每天除了打牌就是打牌。”聂荣华对着电话抱怨。

    “好啊,我上午就有时间,我带着她过去。”慕容夫人欢快的说。

    放下电话,聂荣华转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的秋沫,脸色有些尴尬,但马上就说:“秋沫啊,我约了客人,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走走吧。”

    她这是要支开她,秋沫心里明白。

    “妈妈,我也很想出去。”秋沫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的走下来:“但是冷肖说过,我们这些人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踏出这冷宅半步。”

    聂荣华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不屑的想:就知道用冷肖来压她。

    “妈妈,您早上吃什么,我让阿秀去做。”秋沫走到她面前温和的笑着说。

    “我能吃什么,吃什么也没有胃口,昨天打牌又输了几万块。”聂荣华坐在沙发上叹气,意有所指的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房子的风水不好,还是有什么扫把星在作怪。”

    秋沫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明知道她是在暗讽她,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吃完早餐,冷宁宇回到了后宅,小天去楼上玩游戏,秋沫带着卡特出去转了好一会,等她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却分外的热闹。

    她一出现在门厅,本来喧哗的笑语声便停了下来,几道目光像是x射线般将她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慕容浅浅和秋沫见过面,但慕容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一看之下,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像是有一抹阳光强烈的注入到眼底,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很难想像,这世间真有这样漂亮的女子,只是随意一站,便能站出一种风华绝代。

    卡特看到陌生人,顿时露出不欢迎的姿态,秋沫俯身摸了摸它的头,它便安静了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缓缓的走过来,她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所以只想打个招呼,聂荣华表情尴尬的说:“她是秋沫,冷肖的。。前妻。”

    听到前妻两个字,秋沫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脸上依然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聂荣华一指身边的两个人介绍说:“这是慕容夫人和浅浅,他们慕容家可是本国的石油大王,而浅浅不但拥有美国哈佛大学的双学位,还是一名女赛车手,又精通汽车炒股。。。人还漂亮,简直就是大众情人。”

    面对聂荣华对慕容浅浅的夸奖,秋沫也只是轻轻一笑,慕容浅浅急忙说:“阿姨,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阿姨只是实话实说嘛,像你这种有才华有能力的女子其实我们家冷肖最喜欢了,人啊,不能只有一副空壳子,光长得漂亮能当饭吃吗?我们冷肖可是需要一个贤内助啊。”

    慕容浅浅边点头边偷偷的观察秋沫的表情,只见她从进来到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变过,淡淡的又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不被她放在心上,哪怕聂荣华说得这么难听和露骨,都不见她眉头蹙一下。

    难道她是仗着冷肖对她的宠爱吗?

    “慕容夫人和小姐,你们先坐着,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中午饭。”秋沫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慕容浅浅急忙站起来跟在秋沫的身后。

    穿过餐厅,还没有到达厨房的时候,慕容浅浅忽然叫住她说:“你爱冷肖吗?”

    秋沫身子一顿,转过头看着她,眉宇间带了分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爱他,如果你的爱没有我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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