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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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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很快驱车赶了过来,当他看到秋沫的时候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很难想像当初那个青涩的丑小鸭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她的美丽让他瞠目结舌。

    冷肖半倚在床头不满的说:“你是来看病,还是来看人的?”

    他的话顿时惊醒了乔治,他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秋沫现在哪还顾得了这些,她只担心冷肖的身体,迫切的要知道结果。

    乔治在床边坐下,拿出他的诊疗箱,这些年来,冷肖的病一直都是他给看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病情,同时,他也亲眼见证了秋沫为了冷肖心甘情愿的付出,也为了他们今天的相亲相爱而欣慰不已。

    冷肖一直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乔治的表情,当他看到他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虑时,突然对秋沫说:“沫沫,我很渴,给我倒点水。”

    “等结果出来再喝不行吗?”这个时候,她不想离开他。

    乔治看了眼冷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对秋沫说:“秋小姐,确实需要你倒一杯水来,他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太高了。”

    考虑到他晚上的确喝了很多酒,乔治医生也这样说,她便也信以为真了。

    秋沫一走,冷肖的表情便沉了下来,“说吧。”

    乔治的忧虑便毫无顾忌的表露了出来,口气凝重的说:“冷少,你的失血病有复发的迹象,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

    “有多严重?”冷肖皱了皱眉头。

    “如是再有出血的情况,很可能会血流不止,你最近是不是流鼻血和吐血的情况?”

    冷肖点点头。

    乔治担忧的问:“以前用秋小姐的血液做成的药,冷少还在吃吗?”

    “不要再打秋沫的主意,我不会再用她的血。”冷肖的声音中透着严厉与坚决,上次流鼻血时吃过的药还是以前剩下的,他说过,以后不准她再为他牺牲,哪怕一点点都不可以。

    “冷少不要激动,跟您血型一样的人还有很多,我会再找几个干净的血源,用他们的血来试试。”

    “嗯。”

    只要不再伤害秋沫,他倒不在乎乔治要怎么做。

    “关于我的病情,你不要告诉她。”冷肖嘱咐。

    “明白。”

    秋沫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巧他们结束了谈话,她着急的将水递给冷肖,“快喝下去,好让乔治医生给你检查。”

    看到她焦急担心的样子,冷肖握着他的手说:“别害怕,没事的。”

    “有事没事要乔治医生说了算,你的话,我不信。”她倔强的摇着头。

    乔治笑笑,然后假装着给他重新诊断了一次。

    “秋小姐不用担心,冷少只是喝酒导致的胃出血,我马上给他挂点滴。”

    他拿出点滴瓶开始配药。

    秋沫心里虽然高兴,但还是有一些狐疑,她补充说:“前几天,他鼻子也出血了。”

    “鼻子出血很正常,有时候燥热和虚弱都会引起鼻子出血。”

    乔治熟练的给冷肖挂上点滴,边调整流速边说。

    秋沫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冷肖用那只闲着的手拉着她坐到床边,半搂进怀里说:“这下放心了?”

    秋沫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你旧疾发作了,真是吓死我了。”

    “小傻瓜,我身体好着呢。”他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脸,亲密的动作顿时惹来秋沫的羞涩,往后避开说:“你这么不嫌羞,乔治医生还在呢。”

    乔治主动变成了看不见听不见的木头,挂完点滴后就急忙离开了。

    “以后不准你再喝酒了。”秋沫倚在他的怀里轻斥。

    “好,不喝,我从今天开始把烟也戒掉。”他说得信誓旦旦。

    秋沫不解的看着他,他抽烟抽了很多年,已经成了生活的一种习惯,现在怎么突然说要戒掉。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冷肖的薄唇贴着她形状美好的耳朵说:“刘妈告诉我,抽烟喝酒对小孩子不好。”他的手滑向她的小腹,语气暧昧的低喃:“我想要一个健康的宝宝。”

    秋沫的耳根一下就红了,打开他做恶的手,“不理你了。”

    他单手将她固定在怀里,“我想要一对双胞胎,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臭美。”秋沫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轻笑了一下,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对他很好,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其实对小孩子来说,幸福的定义真的很简单,我在小时候就希望父母双全,那就是幸福。”

    秋沫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她一生下就被抛弃了,靠着邻居你一口我一口的饭菜喂大,五岁的时候被叶痕捡到,然后便一直跟着他。

    叶痕也是孤儿,所以,他们有很多地方是相像的,比如说,在内心都渴望着一个完整的家庭。

    所以,她此时就会想,如果他们小时候都家庭完整,父母双全,她和叶痕的人生是不是会是另一番光景。

    叶痕,这个想一下就会觉得窒息而痛心的名字。

欲望的眼睛() 
叶痕站在冷宅外不远处的山坡上,从这个角度正好能俯瞰整个豪宅。

    哪怕是枭雄末路,他依然不显半分狼狈,潇洒随意的姿态更像是在看风景。

    为了防他,冷肖在这里部署了很多保镖,二十四小时轮番守卫,而且宅子里的人似乎都很少出入,看来是他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走出这宅子,特别是他的家人。

    其实这几日,他一直注意的并不是冷宅里的动静,而是经常停在山坡上的那辆车,车里的人极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慕容浅浅想找机会跟冷肖解释那天秋沫摔倒的事情,不管她有多伤心失望,但是她依然不愿意被他误会,可是她来了几天都没有遇到冷肖。他最近似乎一直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情。

    今天也一样,她以为傍晚的时候可以堵到他,但是几个小时内,山坡上都没有一辆车子经过,天渐渐的黑了下去,她决定明天再来。

    就在她扭动车钥匙想要发动车子的时候,突然有人轻叩她的车窗,她纳闷的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长相英俊,眉宇冰冷的男人正自窗外看着她。

    这个人身上的气质乍看上去似乎跟冷肖很像,都是一副淡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但他又与冷肖不同,冷肖多数时候是目不斜视,高傲狂妄,而他则是阴戾狠辣,笑里藏刀。

    慕容浅浅直觉他一定不是个普通人物。

    她还没有说话,他已经主动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来,他身上的冷气让车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慕容浅浅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谁?”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等谁?”他浓眉一挑,似乎已经看穿了她的心事。

    慕容浅浅有种被人窥视的羞愤,语气不善的说:“我在等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而且很有关系。”他笑得神秘,看起来就像一只优雅的豹子,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拥有一副迷人的外壳,让人不知不觉的沦陷。

    “看你开着这样的名车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富家千金,能让一个富家千金连续数日在这里苦等的,我想这冷宅里除了冷肖也没有别人了吧。”他慢悠悠的说道,自然的倚着身后的座椅。

    “你认识冷肖?”慕容浅浅惊讶的说。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熟悉的不行。”他的眼中喷射出一种奇怪的光来。

    他走到今天这步境地,完全是拜冷肖所赐。

    慕容浅浅没有注意到他表情上的变化,反倒是兴奋的说:“你是冷肖的朋友吗?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不是他的朋友,我是他一直处心积虑想要除掉的人。”他说得云淡风清,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慕容浅浅不自觉的离他远了一些,警惕的说:“你是他的仇人?”

    叶痕冷笑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是他的什么人?”

    一句话正击中慕容浅浅的痛处,她的神色黯淡而落寞,咬着嘴唇说:“是啊,我是他的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完整的捕捉到她的表情,叶痕忽然倾身过来,他身上属于男性的气息顿时将慕容浅浅笼罩了起来,她表情又惊又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瞪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叶痕轻启薄唇,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要和你合作,我们各取所需。”

    “合作?”慕容浅浅不懂。

    “我无意要冷肖的命,我只要他的女人。”

    “秋沫?”慕容浅浅不太敢确定的问。

    “秋沫?谁告诉你她姓秋的,她叫叶沫,她的名字前面永远冠着我的姓氏。”叶痕的眼中喷张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他最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说出这个名字,他的沫沫,只能姓叶。

    似乎被他凶戾的表情吓到,慕容浅浅咽了口唾沫,生硬的开口问:“你要带走她?”

    “她是我的,我当然要带走她。”叶痕说着,靠近慕容浅浅的俏脸,说话的气息像和煦的晚风一样喷洒在她的脸上:“我带走她,冷肖就会注意到你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各取所需。”

    慕容浅浅像是被人在耳边狠狠提醒了一句,他说得一点都不错,在秋沫不在的那段日子里,冷肖的确是注意到她了,要不然怎么会在生日会上带着她离开,去江里捡‘珍珠’,去球场打球,她不认为他做这一切只是想分散他的思念,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她相信,她自己也有魅力在里面,他说不定也是被她吸引了。

    可是秋沫出现后,他立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眼里只有秋沫,他的心里也只有秋沫,根本不屑分出一点余光来看看两边的风景。

    她也担心他,关心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可是他根本连一个证明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不比秋沫差,她也不比秋沫爱得少。

    只是她不想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像电视里她所厌恶的那些女人一样,可是,她放不了手,狠不下心,每当她想要把他彻底忘记的时候,他的样子便越清晰,她快疯了,快无药可救了,所以上次受到他那样的污辱,她依然还是把车开在这里想要跟他解释。

    见她表情变换,心中不知道掠过了多少念头,阅人无数的叶痕已经成竹在胸,看来上天果然没有给他绝路,把这个女人送到了他面前,所以,他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

    “这里守卫森严,想进去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人引出来。”叶痕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迷茫无措,像是拿不定主意。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手心里,柔声说:“其实这不算是做了一件坏事,沫沫本来就是我的,这样做只是物归原主。从此之后,没有人会跟你抢冷肖了,一举两得,又不伤天害理的事,你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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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手心里,柔声说:“其实这不算是做了一件坏事,沫沫本来就是我的,这样做只是物归原主。从此之后,没有人会跟你抢冷肖了,一举两得,又不伤天害理的事,你还在犹豫什么?”

    慕容浅浅一声不吭,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以前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她雷令风行,说做就做,可是遇上了冷肖,她似乎变得前怕狼后怕虎,生怕哪个地方不如意就会让他彻底把自己否决了。

    她想起那天在冷宅里跟秋沫的对话,秋沫的神态淡然,眼底带了抹仿若胜利者的笑容,现在想想,那几乎就是对她的嘲讽和怜悯,她凭什么那样笃定的说“如果你用深浅来衡量爱情,你一开始就输了”。

    她没输,她怎么会输,从小到大,她样样拿第一,又怎么会输在一个空有一身美貌的女人身上。

    她的拳头蓦地握紧,双眼迸射出带有挑战的光芒,身边这个男人说得没有错,不杀人不放火,不伤天害理,她只是为了赢得她的爱情,机会并不是随时都有,而有的时候,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看到她的表情,叶痕冷冷一笑: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多么善良与温婉,在强大的嫉妒心下,也一样会迷失了心智,做出破格的事情来。

    “我要怎么做?”慕容浅浅下定了决心,看着叶痕问。

    “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教吧,只要你把她引出来,剩下的事就是我的了。”他悠然的闭上眼睛,一副放心交给她做的样子。

    慕容浅浅点点头,“我知道了。”

    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聂荣华还在楼上打牌,刘妈放下手里的工作赶紧去接电话。

    “少奶奶,是找夫人的。”刘妈将电话搁在桌子上,看到秋沫自沙发上抬起头看过来便笑着说道。

    “嗯,你去吧,刘妈。”

    秋沫继续看书,卡特懒洋洋的把头枕在她的拖鞋上,勺子则远远的躺在沙发的角落里,远离卡特这个危险的物种。

    知道她喜欢看书,冷肖特意在自己的书房里为她做了一个大书柜,照着她喜欢的类型去买书籍,整整装了一台小货车。

    平时他工作的时候,她就坐在他的书房里看书,安静的只有不时传来的翻书声,他累了便抬头看看她,她低垂着小小和头颅,长长的睫毛像是浮动在水里的海藻,细长繁密,她抿着樱桃一般鲜嫩的红唇,脸上的表情随着书里内容的变化而变化。

    他常常被她这样认真而柔媚的表情所吸引,丝毫没有了继续工作下去的心思,走过去将她圈在怀里,抽出她手中的书,非要跟她温存一番。

    所以,秋沫更喜欢他不在家的时候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看书,这样才能看得清静,不被那个孩子一样无赖的家伙打扰。

    聂荣华匆匆的下了楼,她刚赢了钱,此时心情大好,秋沫看到她,急忙站起来说:“妈妈。”

    她淡淡嗯了一声,然后便去接电话。

    秋沫将书捧在身前一直站在边上安静的等着,长辈在眼前的时候,她是不能专心做自己的事,这样会让长辈有被忽略的感觉。

    聂荣华笑容满面的讲电话,边讲边看向秋沫,似乎电话的内容跟她有关。

    “秋沫,你现在有事吗?”聂荣华放下电话,难得笑着对她说话。

    “没什么事,妈妈想要我做什么?”秋沫将书放到茶几上。

    “浅浅想找你说几句话,她就在别墅外的山坡上。”聂荣华走到秋沫面前,颇有些语重心肠的说:“她说她想为那天的事跟你道歉。”

    秋沫面色平静的说:“妈妈,那天的事也不是她的错,说道歉,我受不起。”

    秋沫不想再跟慕容浅浅有任何的纠葛,而且,她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跟她说,有些事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她也不会强求别人去明白。

    聂荣华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秋沫,不是我说你,你做人也太高姿态了,人家浅浅都来到家门口向你道歉,你却避而不见,以后真要做我们冷家的儿媳妇,怎么能连这点肚量都没有。”

    “妈妈,冷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我们都不能擅自离开冷宅的大门,您忘了吗?”

    “又拿冷肖来压我。”聂荣华长期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秋沫,冷肖是宠着你,可是这不代表你可以将我这个当妈的不放在眼里,一有事,你就拿冷肖来吓唬我,你就是这么尊敬我的吗?”

    秋沫急忙解释:“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没有用冷肖压你,如果她有什么事找我,你可以让她进来啊。”

    “进来?”聂荣华冷哼:“上次冷肖已经说那样绝情的话,闲杂人等,不要再踏进冷宅半步,浅浅还是要这个脸面的,你以为她会进来吗?她只是想找你好好谈谈,三个人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聂荣华的口气又软了下来,“我知道冷肖喜欢你,我也准备接受你了,但是浅浅也是个好女孩,你就出去跟她说说,让她看明白这个道理,她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冷肖了,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你要是真为了冷肖好,真为了这个家的安宁,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虽说看着办,但是态度却很强硬。

    秋沫低垂着头,半天才小声应了句:“好,我去。”

    跟慕容浅浅有过几次接触,感觉她那个人似乎并不坏,但还是怀着一些防范之心的,聂荣华这样一说,都牵扯到家庭安宁的高度上来了,她就算再不想去,也得硬着头皮去应付一下。

    卡特看到她要出门,赶紧跟了上去。

    刘妈见外面天气凉,给她取了件外套。

    驼色的双排扣针织毛衫穿在她身上稍微有些宽松,却不臃肿,倒显得十分的活泼可爱,一头长发就那样随意披散在肩膀上,清新靓丽,惹人眼前一亮。

    当她像秋日里的一道风景闯进叶痕的视线,那细长的眼睛顿时微微的眯了起来,他拄着下巴,嘴角泛起迷人的微笑:“沫沫,你还是那么美。”

出事了() 
秋沫一出门,立刻就有四个保镖围了上来。

    “少奶奶,你要去哪?”保镖恪尽职守的的问。

    “我不会走太远,没事的。”

    “我们要负责少奶奶的安全,我们陪少奶奶一起去。”

    秋沫知道推托不掉,微笑着点了点头。

    慕容浅浅的车停在下面的山坡上,拐了两个弯才可以看到。

    卡特欢欢喜喜的跟在秋沫的身侧,看到稀奇好玩的东西就跑过去嗅一嗅,遇到树根就撒点尿留记号。

    秋沫唤它,它才蹦着高跑过来。

    慕容浅浅见她慢慢的走过来,打开车门下了车,墨色的玻璃掩盖下,看不到后座上还坐着一个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男人。

    秋沫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倒是慕容浅浅从容的说道:“冒然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来祝福你们。”

    秋沫微蹙了下眉头,不明白慕容浅浅的变化怎么这样快,难道是她想通了吗?

    看到秋沫的疑惑,慕容浅浅不由笑道:“你又误会了,我并不是祝福你和冷肖。。。”

    她的话似乎让她预感到了什么,秋沫突然倒退了两步,

    四个保镖立刻将秋沫保护到身后,卡特也在一旁汪汪的叫着。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浓重的血腥味与火药的味道猝不及防的充满了嗅觉。

    秋沫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保镖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他们甚至来不及挣扎一下便一命呜呼。

    枪法能够如此精准无误的,除了那个人,她想不到别人。

    果然,叶痕来了。

    秋沫脸色煞白,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要跑,还没等跑出一步,一双铁臂自后面抱住了她,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语气低沉的说道:“沫沫,等我很久了是吧?”

    “叶痕。。。”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汪。。汪。。。”卡特冲上来咬住了叶痕的裤腿,不让他带走秋沫。

    叶痕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着枪对准了卡特的头。

    它不认识枪,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可怕,它现在只想把这个企图伤害秋沫的人赶走,它要保护秋沫。

    “。。。唔。。。”秋沫看到叶痕要向卡特开枪,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抓着叶痕的手臂用力的一甩,他的枪竟然被甩掉了,在地上打了两个转后滚到了路边。

    叶痕微微皱眉露出不满,飞起一脚将卡特踹到一边,卡特的个头不小,但是叶痕这一脚还是将它踹得飞了起来,它摔在路边上,废了半天的劲才爬起来,等它重新追过来的时候,叶痕已经抱着秋沫钻进了车里,慕容浅浅发动了车辆,车子喷出一股尾烟扬长而去。

    秋沫在叶痕的怀里挣扎,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卡特一直在追车子,只不过它跑起来有些一瘸一拐,车子的速度又很快,很快就把它落得不见了踪影。

    “呜。。。”

    卡特伤心的蹲在路中间,眼见着车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它对着前方像个会思索的人似的静静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它转身往回跑,然后在路边找到那把手枪叨了起来。

    守在宅子外面的保安见卡特远远的跑来,嘴里还叨着一把枪,他们顿觉事情不妙,急忙跑到山坡下去察看。

    四具尸体横在路中间,鲜血染红了半边马路。

    而他们保护的少奶奶不见了。

    “快,快给冷少打电话。”

    *********

    冷肖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挑选过一件珠宝,他手里拿着的是世界着名珠宝设计师abbott最新设计的豪华钻戒,世界独此一款。

    见冷肖似乎不太满意,abbott眨眨眼睛说:“冷少,看在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把压箱底的东西拿给你看看。”

    abbott也是冷氏财团珠宝设计部的高级顾问,跟冷肖是老相识了。

    “如果这个我再不满意的话,是不是会有损你abb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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