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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上花开-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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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bott也是冷氏财团珠宝设计部的高级顾问,跟冷肖是老相识了。
“如果这个我再不满意的话,是不是会有损你abbott的威名?”冷肖语带讽刺的调侃。
abbott笑道:“如果冷少不满意,我从此之后不再设计任何珠宝。”
他打开手边的盒子,只见金色缎子的底面上,一只还没有成型的钻戒耀然于眼底。
abbott自豪的说:“这颗长方形浓彩粉钻重达14。23克拉,是稀世罕见的粉钻,我们称它为完美粉红,我看过尊夫人的照片,这颗钻戒简直与她松风水月,相映成辉。”
冷肖将那盒子拿在手中,嘴角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虽然还没有完全定型,但是这无疑是他见过最新颖的设计,最大胆的构思,而且这颗钻石也是世间少有,完美粉红,的确如她的人一般。
他将盒子一扣,“总算没有让我把你看扁,这颗戒指我预订了。”
abbott耸耸肩,笑说:“我很荣幸,可以为冷少设计结婚钻戒,我相信,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婚戒。”
“一个星期后,我要一件成品,要不然,我就把你变成半成品。”他语气悠悠的说道,随手掏出一颗烟要点上,但想到什么,又将烟收了起来,他怎么又忘了,他已经戒烟了。
abbott哀叹一声:“冷少的婚礼就在下个星期举行,我当然要日夜赶制了。”
“知道就好。”冷肖把玩着手里的手饰盒,仿佛已经能看到她见到这枚戒指时的惊喜了,这些日子他一直这样忙,就是在准备下周的婚礼,是的,他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他要把以前应该给却没给她的东西一一补偿,他欠她一场婚礼,一场真心的豪华的婚礼。
“冷少,您的电话。”闻尚拿在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后,对方说是冷宅的保镖,他眉心一皱,感觉可能是出事了。
冷肖将手饰盒推回到桌子上,接过闻尚递过来的电话。
“冷少,不好了,少奶奶出事了。”
失踪()
他的车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奔,随着急促的刹车声划破耳膜,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汇报了一遍,但他们只知道秋沫下山去,却不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而陪着她的四个保镖也都已经毙命。
“汪。。汪。。。”卡特叼着一把枪跑过来,然后一松嘴将枪扔在冷肖的面前。
他不管上面还沾着卡特的唾液,立刻弯腰拾了起来,左右看了两下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这是叶痕惯用的手枪,也是他自己最喜欢的手枪款式,他留下这个显眼的物证是不是就是想明目张胆的告诉他,是他带走了秋沫。
“叶痕。”冷肖用牙缝挤出这个名字,握着枪的手顿时青筋暴出,他脸上的神色沉氲暴戾,吓得一群保镖都不敢轻易靠近,生怕他就这样拿着枪崩了几个人发泄。
刘妈正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见冷肖像是裹着寒气从外面走进来,赶紧笑说:“少爷,你回来了。”
“刘妈,你过来。”他声音冰冷,似乎隐忍了极大的怒气。
刘妈知道他心情不好,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跑过去。
冷肖站在客厅里,颀长伟岸的身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刘妈就算见惯了,也不免心生惧意。
“少奶奶今天为什么会出去?”冷肖直接劈头盖脸的质问,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他特意吩咐过,冷宅里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走出这大门半步。
刘妈面露难色,在冷肖睇过来的严厉眼神中,只得勉强开口说:“我听见夫人让少奶奶出去见什么人,具体的内容,我也没有听得太清楚。”
不等她说完,冷肖已经疾步跑上楼。
聂荣华正在和几个牌友打牌,屋子里一片笑语喧阗,桌子上堆着厚厚几摞子钞票,摸牌的手上也都是珠光闪闪。
见到冷肖忽的推门而入,牌桌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那些太太小姐们立刻低声问好:“冷少好。”
冷肖走过来,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明明没有说话,但是空气中像是被人抽走了氧气,呼吸顿时就有些压抑。
那些人见状,立刻收拾自己眼前的东西塞到包里,纷纷起身说:“冷太太,今天就打到这里吧,我们先告辞了,冷少,再见。”
这些人一走,聂荣华顿时有些不满,推倒了面前已经上听的麻将牌说:“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把人家都给吓跑了。”
“妈,你今天让秋沫出去见谁?”冷肖口气不好,极力的压抑着胸中的怒火。
聂荣华顿时就气得喊道:“她怎么又跟你告状,唉呀,我在她眼中是没有一点好。”
冷肖咬着牙说:“秋沫不见了。”
“啊?”聂荣华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迷惘的看着他问:“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妈,你倒底让她出去见谁了?”
聂荣华想起今天慕容浅浅的嘱咐,嘱咐自己不要说出是她喊秋沫出去的,她向着慕容浅浅,所以编了个谎话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接了个电话说是找她的,她就出去了。”
冷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面前的人是他的母亲,他要尽量克制。
“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你知不知道秋沫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聂荣华不屑的说:“儿子,我看就你珍贵着她,你说她有什么好,哪一点能比得上浅浅。。。”
在聂荣华的闲言碎语中,忍无可忍的冷肖突然一把掀翻了她面前的麻将桌,桌子上的麻将像石子一样滚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聂荣华愣住了,从小到大,冷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讲过,可是今天,他为了那个女人掀了桌子,正当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就听到冷肖说:“妈,我以为你可以看明白,但是你却这样执迷不悟。你以为你对秋沫的那些刁难我不知道吗?秋沫一直忍着,从来不肯告诉我,就是为了不破坏我们母子间的感情不让我为难。妈,我以为你会感动,可是你却这样顽固不化。秋沫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一直在默默付出,先不说她一年多来为我抽血治病,毫无怨言,单就这次冷氏爆发的危机,如果不是她,你还会坐在这里安然无事的打麻将吗?你还有这样舒适宽敞的环境居住吗?这一切,我本不想告诉你,你不老,我认为你会看得透,也会真正的明白和了解她的为人,你却只看到她的外表,却从来不想去了解她的心,她的满腹才华只比那个慕容浅浅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一直隐忍锋芒,甘愿做一个陪衬留在我身边,她不求我们冷家的名与利,只想做我冷肖的一个好妻子,你的好儿媳,可是,妈,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吗?”
一席话说得聂荣华怔愣了半天,脑中忽然就有一些片段逐渐的清晰了起来,冷氏危机的事情,冷宁宇曾经跟她提起过,她太相信冷肖所以并没有当回事,而小天也经常在她的面前夸奖秋沫的才华,她却总是嗤之以鼻。
而面对她的刁难,秋沫从来都是选择忍耐,不气不恼,只求达到她的满意,就像上一次,她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难为她让她去买鱼子酱,她还是拖着虚弱的身体顶着日头跑到山下去买。
她博览群书,只要是她看见她的时候,她就在看书,这样喜欢看书的女孩,会没有一点文化素养吗?
见聂荣华有些尴尬的微垂眼眸,冷肖继续说道:“妈,告诉我,倒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爸爸在的话,你觉得他会同意你这样做吗?”
冷天亦是一个宽宏豁达的人,对所有人都很和善,而当初聂荣华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就算他落魄的时候也没有离他而去,原来生活富足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忘记过去的苦难而沉浸在现实的美好当中,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势力又不通人情,冷肖说得对,如果天亦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
聂荣华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面露愁容的冷肖说:“是浅浅把她约出去的。”
绝望()
“啊。”慕容浅浅一声尖叫,脖子突然被冷肖掐住,她纤细的双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腕,想要逃离他的钳制。
冷肖约她见面时,她先是惊喜,但马上就想到他可能是为了秋沫的事情而来,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抵死不认的准备,但没想到他一走进来就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她从他眼中燃烧着的熊熊怒火中已经猜测到他可能知道了真相,但是她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放开。。。我。。放。。。。“
慕容浅浅脸色发紫,唇色泛白,刚才说出的半句话几乎废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感觉脑部的空气渐渐的不足,难受的想要裂开了。
面前的男人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眼中阴狠无比,她知道,他真的会掐死她。
心中的防线在逐条崩溃,她不是不怕死,相反的,她很怕死。
“好。。”她用力挤出一个字,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冷肖缓缓的松开手,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伏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咳嗽,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愤怒。
他对慕容浅浅的印象并不坏,她男儿般的性格倒是显得与众不同,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过跟她做长久的朋友,但没想到,她终于还是免不了俗,在嫉妒心的驱使下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来。
“冷肖。。你要掐死我吗?”慕容浅浅转过头,红着脸看着他。
“秋沫呢?”他无视她的痛苦,只有这三个字。
她突然笑出声音:“如果我不告诉你,你就会弄死我,是不是?”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现在敢挡在他前面的人,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铲除掉,一想到秋沫被叶痕带走,他会怎样对待她,他就心如刀绞。
“好,我告诉你,但是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慕容浅浅说了叶痕的去处,冷肖眯起眼睛似乎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假,她苦笑一下:“放心,我不会骗你。”
在冷肖的手按到门把上的时候,慕容浅浅突然从后面冲过来抱住他,声音几乎是低泣的说:“冷肖,原谅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她做了件多么蠢的事情,她以为这一切都能瞒得过冷肖,可是最终还是暴露了,而且暴露的这样快,她的无知与冲动给她自己掘了一处坟墓,埋了她的爱情,埋了他的信任。
冷肖用力掰开她的手,冷冷的说:“我以前当你是朋友,现在,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手一下失了力道,棉软的瘫倒在地上。
她知道,她永失了一颗真心。
按照慕容浅浅所说的地点,她将车停在这里之后便返回了,叶痕带着秋沫下了车往西北的方向走。
冷肖坐在车里拿出手机地图,这一带是a市的郊区,多有污染的产业,像是化工厂,石油厂,炼钢厂。。。
他将电话打给闻尚“马上给我查一下,px在郊区有没有产业?“
闻尚的速度很快,立刻就有回话:“靠近促兴路的一家钢厂是px名下的,px解体后,这家钢厂似乎还没有关闭。”
“好,知道了。”
冷肖擦拭着手里的枪支,眉宇间裹着一层戾气,如果叶痕要藏起来的话,这家炼钢厂是最大的怀疑目标,看来自己与叶痕的这场仗是不得不打了,但他保证一定是最后一场,这一次,他们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
秋沫被叶痕一路抱着,她挣扎的没有了力气,此时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觉得四周都很热,有无数个大圆桶树立在眼前。
这里面空旷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所有的机器似乎都还在运转,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痕来了,那些人才吓得跑掉。
叶痕顺着铁制的楼梯上到三楼的平台,然后将她放在一侧的小屋里,秋沫在门口看到子扬,他看到秋沫也明显一愣,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
身子被扔在一张不算太大的木床上,巨大的颠簸让她不由咳嗽了起来,好像心脏要跳出了胸口。
叶痕随手关上门,将子扬隔在了门外。
他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慢慢的逼近床上的秋沫,她坐起来往后退,直到后背触上冰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沫沫,你终于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他单膝跪在床上,修长的大手捏过她的下巴,他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皱着眉头说:“沫沫,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
就像一只失了群伙的狼,他此时的样子有些孤独,有些可怜,秋沫心中不忍,暂时放弃了挣扎,低声说:“叶痕,放手吧,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为什么还要一错到底,你真要将我对你仅存的那点感情都抹杀掉吗?”
“我错了?我哪里有错?”他冷笑。
秋沫望着他倔强的眼睛,“我是一个人,不是玩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就是将我霸在身边,永远做一个牵线木偶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想法?”
“那又怎样,只要我喜欢,我就要霸着,不管是生的,还是死的,我绝对不让给任何人,特别是你,如果你死了,我就会跟你埋在一起,如果你活着,我就一定要将你留在身边。”
他俯低了身子,嗅着她身上的自然清香,无比陶醉的说,“沫沫,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你的味道真诱人。”
子扬倚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前方一排排日光灯将他的脸衬得雪白,他的眼睛轻轻瞌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子里声音似乎越来越激烈,他已经能听见叶痕微微的低吼声,那是一种欲望到达极致的声音,而那些挣扎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被喘息声所代替。
他望着那些日光灯,眼中一片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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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用一生来记起 大结局(上)()
冷肖站在这座炼钢厂前,巨大的烟囱还在往外冒着白烟,天空中一片灰色的烟气,遮得那些阳光都憋闷在了后面。
他很奇怪这座炼钢厂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机器还在运转,是不是因为什么人的到来将这些人赶走了,那么这个人除了叶痕不会再有别人了,因为这是他的产业。
走进宽敞的厂房内,里面是一座十层高的天井式结构,中间放着一排巨大的转炉,炉里烧着沸腾的铁水,热浪扑面而来,他立刻就出了一层薄汗。
冷肖手里的枪一直端在眼前,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叶痕就在这里,所以,他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
楼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响,他将枪举起,对准了发声处。
三楼的铁栏杆后,一个人手扶着栏杆站在那里,此时正带着一脸冷笑看着下面的冷肖。
“zero,好久不见。”叶痕的声音自上面传来,冷肖顿时将枪对准了他,而在叶痕的旁边,子扬的枪也同样瞄准了冷肖。
“沫沫呢?”冷肖面无表情的问道,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紧张。
叶痕笑道:“你还真是厉害,我带走她一次,你就能找到一次,不过,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今天,你将要葬身在这里。”
冷肖也笑道:“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但是葬身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你。”
“好,那就按老规矩。”叶痕不紧不慢的拿过子扬手里的枪,“拆枪定胜负。”
“你还真是百玩不厌。”
“没有杀掉你,我怎么会厌了呢?”
“沫沫呢,我要先见她。”冷肖的枪口纹丝不动。
“沫沫?她就在后面的房间里,刚才真的把她累坏了。。。。”
“叶痕。。。”冷肖的眼睛眯了起来,咬着牙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你找来的这两个小时里,你猜我对她做了什么?”叶痕的表情像是在回味,“我在品尝她的味道。”
“叶痕,你混蛋。”冷肖狠蛰的双眸迸射出红莲般的火焰,握着枪的手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周身上下都辐射出杀气腾腾的嗜血气息。
他竟然把。。竟然把秋沫给。。
冷肖的头脑里有片刻的混乱,但他马上就强迫自己冷静,叶痕这样说就是想激将他,让他分寸大乱,就算现在再气愤再痛心也不能乱了阵脚。
见惊慌的神色从他的脸上一掠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和刚才一样的面如冷霜,叶痕不由有些失望的说道:“zero,你的抗打击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这样你都可以无动于衷。”
“废话少说,开始吧。”冷肖暗暗深吸了口气,尽量忽略掉刚才叶痕的话,他爱她,不在乎在这种情况下她失了身,但是他怕秋沫会过不了那道关,毕竟她为了不让叶痕碰她,残忍的对自己用了花残。
不要想,冷肖不要想!
他在心中强迫自己忘记,然后将枪收回,而同时,叶痕也将枪收了回来,他说:“上来。”
冷肖顺着铁楼梯上了楼,只见连接两面天井的是两条架在空中的吊桥,因为面临停产的危机,吊桥上的钢板都被人卸了下去,现在只剩下几条木板晃晃悠悠的搭在上面。
冷肖和叶痕各站在一座桥的桥头,叶痕指着前方说:“我们在这边拆枪装枪,越过桥去取子弹,子弹只有一颗,而这枚子弹就在。。。”
他说着,对面的小屋忽然被打开,子扬带着秋沫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嘴上封着胶带,见到冷肖,她激动的摇着头,满是泪雾的眼睛里似乎在祈求他离开,子扬将她紧紧固定在自己身前,轻声说:“秋沫,不要乱动,否则后果你知道。”
秋沫听了他的话,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无限憔悴而不舍的看着冷肖。
冷肖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脸上却是一派风平浪静,好像他看到的不是秋沫,只是一个陌生的无关紧要的女人。
叶痕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子弹就在沫沫的嘴里,我们谁先冲过去就可以取到那颗子弹,然后解决掉对方的性命。”
冷肖心里腾起一股怒火,他竟然把子弹封在了秋沫的嘴里,他知不知道,如果把子弹误吞下去,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但他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打乱他的思路,干扰他的行动,而他绝对不能上当。
叶痕笑睨了他一眼,首先将弹壳打开,往下一抽,几颗金黄色的子弹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冷肖将视线从秋沫的身上移开,同样将枪里的子弹卸了下来。
“zero,敢不敢玩点刺激的?”叶痕笑问,那口气就像是他们现在进行的只是一个游戏,并非是以命相博的赌局。
“好,怎么玩?”冷肖口气也是极淡。
叶痕从口袋里抽出两根黑布条:“蒙眼组枪。”
他说完,将布条扔向冷肖,冷肖单手接住,看了叶痕一眼,首先将布条蒙在眼睛上,四周顿时变得漆黑,唯有下面转炉里的钢水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秋沫看到两个人都蒙上了眼睛,心中更是紧张极了,组枪本身就是一个既考验技术,速度,又考验心理素质的过程,这样蒙上眼睛,所有的零件都要用手摸索,难度可想而知。
“只有把枪装好后才能摘掉布条。”叶痕问道:“怎么样?”
“好。”
站在对面的子扬见他们准备完毕,固定着秋沫的手更紧了一分,声音响亮的说道:“开始。”
始字的音节刚刚落下,就见冷肖和叶痕迅速的拆掉了手里的枪支,从套筒,套筒座,枪口冒,弹夹,一直拆到弹簧。。地上很快就出现了两堆复杂的零件。
秋沫的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对面桥头的两个男人,同样高大英俊,他们的眼睛上蒙着黑布,可是修长有力的手指却灵活细致,那些繁杂的零件在他们的手中很快就组成了一把半成品枪………成品枪,她的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他们装错了部件,无论是冷肖还是叶痕,她都不想看到他们任何一个死掉,可是她的嘴巴被封住了,行动也被限制,她纵是心急如焚,却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不但是秋沫,子扬也看得心惊胆颤,这不是游戏,这是玩命。
时间分秒必争,手不能抖,脚不能颤,稍有一点失误,哪怕是装错了一根螺丝,就会丧命在对方的枪口下,他自认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这种游戏,他恐怕不用开始就已经输了。
冷肖和叶痕几乎是同一时刻将枪组装好,两人一把撕下了眼睛上的黑布,拿着装好的枪冲上对面的铁索桥,两座桥同样的长,下面是几座转炉,里面燃着滚滚的铁水,一千多度的高温,如果掉下去的话,会连灰都不剩。
两人奔跑在桥上,几乎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速度,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接受相同的训练,他们的身体素质和技能几乎都完全一样,眼看着两人几乎要同时冲上桥头,冷肖脚下的一块木板突然咔嚓一声断成两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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