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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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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媛思索之下,觉得自己始终占有优势,她一个将死之人,能用完好的心脏为容家的未来换来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最终容昭媛还是答应了,目光移向池北辙,“池少把换心手术安排在了什么时间?”
“一个星期后。”
容昭媛蹙起眉头,“之前不是说阿婉的生命只有一个月了吗?再等一个星期,会不会晚了?”
池北辙摇头,解释道:“我们医生判定病人的死亡时间,一般都是估算出来的,不可能精确到几天、几时。就像温婉小时候被判定有年的生命,我之前也判定容伯母你只有几个月一样,你最终还是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撑到现在不是吗?这期间存在太多未知的、无法预料的因素。”
容昭明闻言抬头看向穆郁修一眼,讽刺地反问:“温婉原本只是三级心脏功能不全,配合治疗的话,不至于会有这么短的寿命,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从温婉跟你在一起后,你带给温婉的伤害和苦难,加速了她的心脏衰竭?”
说白点,容昭明的意思就是如果温婉没有跟穆郁修在一起,没有遇到无数的阴谋和算计,温婉不会死这么快。
穆郁修闻言竟然没有反驳,反倒是用力地闭上双眼,“你说的对,所以我选择放开她。”
正说着,杜华在外面敲门进来,说温婉醒了过来。
穆郁修腾地站起身,疾步往外走,却又猛地顿住脚步,迟疑片刻返身对池北辙说:“你带几个医生过去看看。”
等到池北辙和白倾念几个医护人员进了病房之后,穆郁修顺理成章地跟在后面。
较之前几次,温婉的脸色除了苍白些外,更是微微泛着青紫,以此就可以看出她的心脏病已经到了晚期,照着池北辙的各种说法,如果再耽误下去,甚至连换心手术都不能做了。
温婉只能侧躺在床上,视线所及有限,站在她面前的池北辙和盛祁舟又都是身形挺拔之人,因此她无法看到有意远离她视线的穆郁修。
池北辙让其他几个医护人员离开后,盛祁舟坐在床头,凝视着温婉,低声说:“温婉,我们已经找到了另一颗合适你的心脏,并且把手术安排在了一个星期后,现在来征询你的意见。”
温婉的表情淡漠,连池北辙也无法判断出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这只是心脏病的一个症状。
她点点头。
几人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却突然又说道:“我想去美国做手术。”,目光看向池北辙,“池大哥,有问题吗?”
池北辙尚没有说话,穆郁修已经厉声说:“我不同意!”,大步走到温婉面前,“你觉得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经得起奔波吗?再者为什么要去美国?难道在国内手术就失败了?我们把各地的专家都给你请到恒远来了,一切也都安排妥当了,你现在跟我说要去美国?你有多任性你知道吗?”
说着就激动起来,若不是被池北辙拉着,他早上前抓住温婉的肩膀了。
温婉坐起身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穆先生,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而且你也说过了,无论我是死,还是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穆郁修无言以对。
半晌后他低头看向温婉,一字一字地问:“温婉,你到底仗着什么?”
温婉反问:“你又仗着什么?”
“我……”穆郁修刚要说些什么,池北辙拉住他的肩膀劝阻道:“算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吵什么?”
“美国的医疗设备确实比国内好,去那边也不会像上次你们旅游那样折腾。好了,暂时就这样,我现在就去安排。”,又对温婉说:“你卧床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穆郁修不肯走,被池北辙拖着肩膀拉出去,到了门口他又停下来,高大的身形背对着温婉,“还会回来吗?”
温婉抬眼望向窗外,语气淡淡的,“谁知道呢!”
借此远离这一切,或许她活下来了,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这才是她真正想去美国做手术的原因。
如七年前一样,他有太多不可为,哪怕还深爱着她,他也不可能追她到美国。
穆郁修番外 :我只想做你心中的第一【1】()
池北辙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下午就跟美国那边的医院交涉好一切,把温婉送了过去。
虽然白倾念和陈柏陌几个医护人员在美国那边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要求池北辙把恒远医院的几个亲信派遣过去。
在走之前,我和盛祁舟几人去病房里看温婉,她很明确地提出除了医护人员外,她不希望闲杂人等再跟过去。
我冲上前就想问她什么意思,我怎么算闲杂人了,但盛祁舟制止了我,在我开口之前,他答应了温婉的要求。
我瞬间顿悟。
不是我智商低,而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面对温婉时,我都不怎么会隐瞒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了,也正因为如此,过去时我总是跟温婉吵架。
此刻若不是盛祁舟拦住我,估计我对温婉又是一番质问、控诉,其结果无外乎她会以我跟她没有关系而反击我,我依旧无言以对。
后来温婉以她想休息了为由,把我和盛祁舟赶了出去,盛祁舟跟我告了别,便回去安排何熠几个下属跟去美国的事宜。
我跟盛祁舟不谋而合,吩咐毕秘书和向锐,甚至是穆清寒和凌越帆两人,我也提前让他们先去美国。
温婉不希望我们去,我们在暗中,她还能怎么样?
对于我和温婉离婚一事,虽然在情理上穆清寒可以理解,但她不能接受,我让她过去照看温婉时,她讽刺地问我既然这么放不下她,为什么我自己不直接过去。
凌越帆也在这时跟穆清寒站在了一起,他也问我是否要把温婉强行带回来。
我摇头,心一阵钻疼。
我知道温婉去美国其实就是为了远离我,她这种喜欢逃避的性子直到现在还没有改,正因为我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当时我就失控了,我吼着问她难道国内不能做手术吗?我指责她太任性……其实这全部是我的借口,我最想问的是其实你想离开我是吧?
我更想抱紧她,哪怕是没出息,哭着求她也好,“婉婉,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要离开我……”
我的内心受着煎熬。
走到门口时,我的手握着门把,不停地颤抖着,我鼓足所有勇气问她:“还回来吗?”
她说:“谁知道呢!”
其实还有下句吧?
她的下句应该是: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很平静地点头,这感觉就像在民政局门口听她说出“祝你幸福”时一样,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秒,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泪如泉涌。
我靠着门滑下脊背,双腿慢慢地蜷缩起来,让自己高大的身形陷入门角。
那一刻我不再去理会周围的人怎么看我,我抱着头,身体蜷缩,像是个孤单的孩子,发出低沉的哭声来。
温婉走后的那天晚上,如这段时间所有的夜晚一样,我无法安睡,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害怕。
这几年来,我也总会失眠,总会做很多噩梦,但我从来没有害怕过睡觉这一人类的正常生理活动。
然而现在我怕了。
因为自从温婉失去孩子后,我做梦总是会梦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她满身鲜血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她在外公的葬礼上威胁我她要去死的样子,她跪在竹林的深雪中,祭奠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我们在一起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脑海里全是她悲伤哭泣的画面。
我再也不能安睡。
我早就知道失去她以后,我一定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以为我强大,我以为我可以挺过去,然而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发现我根本承受不住。
有十多次,甚至吃西餐的时候,我都会盯着手中的刀子,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最快的结束这种痛苦。
在去大溪地之前,有将近一个月我没有再主动跟她说话,我也不会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甚至不再跟她睡同一张床上,因为我很难保证自己在失控之下对她做出什么来。
就像结束外公的葬礼后回到家,我睡在她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不理我,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生出的邪念就是强暴了她、惩罚她,让她不敢再抗拒我。
我也想过囚禁她,或是直接把她关在笼子里好了,我知道我的想法疯狂,但那时我确实已经疯了。
只是这次我隐藏了起来,也压制下去了。
我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再见她,然而每天每隔半个小时,或是几个小时,我总会打电话询问毕秘书她的情况,起初是白天,后来在晚上我想她想的睡不着时,我也会在半夜打电话给毕秘书。
那二十多天里,我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的,直到我去跟容昭媛谈判。
容昭媛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求我跟温婉离婚,并且把温婉送回容家。
我当然知道容昭媛在打什么主意,在她提出要我跟温婉离婚时,我的内心突然间变得很平静。
也仅仅只是思虑了几秒钟,我便答应了容昭媛。
容昭媛认为我会这么快答应,是因为只要救活了温婉,我有千万种办法再跟温婉在一起,连池北辙也认为可以暂时跟温婉离婚,先骗了容昭媛再说。
然而他们都错了。
温婉是我的弱点没错,但她容昭媛根本不能借此威胁我,为了得到一颗心脏救温婉,我不惜草菅人命,我杀了容昭媛,强行给温婉换上心脏,那又怎么样?
我答应了容昭媛的条件,是因为我累了……不,更确切地说我是为温婉感到累了。
她原本可以有更长的生命,哪怕是年,也好过在24岁时就死去,然而正如容昭明所说,若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温婉回国后的人生应该是顺顺当当,再加上她比较随性,就算她嫁给了一个不爱的男人,她也可以安稳地度过余生。
然而我给她带来的是什么?
从她回国之后,我设计强上了她,我用尽手段逼她成为了我的性奴,虽然后来我们两情相悦,哪怕是有过多次的争吵和误会,这依旧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反而在这期间升华到了最高的境界。
但是抛开这些,跟我在一起后,她受过多少次伤、流过多少眼泪?
以前她不是爱哭的人,后来她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从失去孩子以后,她再也没有真正发自内心地笑过。
每次看到她勉强支撑的样子,我的心疼的都快要死去一样,但我无能为力,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她。
金钱也好,感情也罢,我能给的全给了,她还是不笑,还是不幸福,我也祈求她不要这个样子,到底要我怎么做,她才能变回以前。
于是每到这个时候,她会装作若无其事,她依旧爱我,她不想让我为她担心、难过,所以她装作她很好。
其实她一点都不好。
我看得到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她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她没有了再去爱的力气。
我不怪她。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举止行为受着潜意识影响,所以哪怕她很想继续跟我走下去,她的心却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
她累了。
她想死。
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但我无法阻止,她的心脏衰竭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岁到24岁,从之前预计的半年到三个月,再到最后的一个月。
我终于知道,原来她跟我在一起,寿命竟然越来越短。
我一心想要救她,实际上到了头,我才是害她最深的那个人。
原来我的不放手,对她来说是那么大的一种折磨。
可是没有了她,我怎么办?
我从此也不会再有笑容,不会再拥有幸福,不会有再爱的力气。
我自私,所以我不愿意放过她。
然而后来,我想到如果放手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的话,那么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就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好了。
我哭了太多次,我也觉得我太没有出息,但我的心好痛,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我觉得这样活着实在太没有意思,然而我还不能死。
我死了,谁来救温婉?不看着她好好地活下来,我怎么能安心死去?
这不是我为自己怕死而找的借口,我恨过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不与她的匹配,如果我的可以捐给她,我也愿意牺牲自己。
因为我宁愿她活在这个世上,也不愿她死去,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我提出去大溪地。
七天欢愉,我的心却时刻都是痛着的。
我铺玫瑰十里、我下跪求婚、我给她戴上钻戒,在最后弹着钢琴唱着那首歌词,我是真的打算对她放手了。
就像民政局她说的祝福我一样,我也希望除了我之外,有个人可以陪她,我不会怪她。
我放手,不是因为我不爱她,反而是我太希望她过的好。
我放过她,但我的心不会放弃爱她。
我只是退出她的生命。
***
第三天晚上,毕秘书从美国那边打来电话说容昭媛逝世,给温婉的换心手术安排在了第四天。
我挂断电话,从床上起身穿着衣服时,宋初凝从后面抱住我的腰,“阿修,睡的还好吗?”
我没有动,只是问道:“温婉取下来的钻戒和玉镯,包括那条吊坠,是不是都在你这里?”
穆郁修番外 :2【一一皇冠加2】()
事实上我只跟宋初凝发生过一次关系,这也是我的原则,在温婉回国之前,我从来不会跟同一个女人发生第二次关系。
而和温婉在一起后,我连**上都不曾背叛过温婉。
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个讲信义和遵守承诺的人,但在感情上,我认定了一个女人,我绝不会再背叛。
真正说起来,和其他正常夫妻的性生活次数比起来,我跟温婉在一起这一年平均下来,一个月顶多也就四个晚上有过完美的**。
我正值壮年,温婉又是我深爱的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温婉给的欢愉根本无法满足我。
现实的例子证明,夫妻的感情不和、出轨、离婚,其原因多数还是性生活不和谐造成的。
温婉深知这点,也怕委屈了我,所以她第一次在感情里退缩时,其原因之一也是她觉得在这种事上对不起我,另一方面因为以往我有过很多女人,她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在身体上背叛她。
她的想法没有错,我不怪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向她证明我对待她、对待我们婚姻的忠诚度,那次在大溪地我实在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我就用了她的手。
事后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排斥用的方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让我觉得屈辱,那种时刻我甚至自嘲地想以后若是没有了温婉,我再有生理需要,我宁愿用自己的手解决,我也不会再找其他女人。
这也是我没有答应容昭媛另娶她人的最大原因。
一方面除了温婉外,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第二个女人的身体,再者我承诺过这辈子只结一次婚,更不能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度过下半生。
我跟温婉离婚,是我自愿的,而我不想做的事,谁也强迫不了我,所以我不可能答应容昭媛的这个条件。
但另一方面,池北辙和盛祁舟都劝我既然迈出这一步了,暂且忍一忍便是,只要温婉换了容昭媛的心脏,所有答应过的条件,我都不用再遵守。
于是我想到温婉不长的生命,温婉不愿意接受活人的心脏,我既不能杀了容昭媛,也没有时间再僵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选了宋初凝来演这场戏。
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宋初凝最像温婉,当然这是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温婉是独一无二的,其他的女人全部都长一个模样,我对待宋初凝,跟过往里用过的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但大家私下里议论宋初凝和温婉很像,容昭媛知道我一时无法放下温婉,所以在我跟温婉离婚后,我找一个跟温婉最像的女人交往,更有说服力。
第二点是我知道宋初凝喜欢我,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利用她。
我跟宋初凝相处的时间少,只跟她发生一次关系,她就打入了我的朋友圈,并且告诉那些人那段时间我跟她正在交往,跟我的几个朋友混熟后,她时常出现在我跟那几个朋友的饭局上,也因此让他们认为我跟宋初凝走的很近。
宋初凝这样做,我无法去指责她什么。
因为有太多女人借用我的名声来达到某种目的,就如我曾经跟一个女星握了一次手,她就开始借此炒作一样,我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理会这些女人的小心思、小伎俩。
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太多了,在我眼里,她们太不堪一击,不值得我跟她们计较。
但这次宋初凝犯了我的大忌。
我那句话问完后,宋初凝的手臂还是没有收走。
太没有脑子和自知之明的女人,我真为她感到悲哀。
因此我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扯开她后,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连我都不允许温婉取下戒指,你是有多大的胆子让她取下来?宋初凝,只是给了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敢欺负温婉了是吗?”
我把温婉放在心尖上宠,除却这次对她故意的欺辱外,连我都舍不得伤害的女人,其他人怎么可以欺负她?
所有伤害过温婉的人,一个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宋初凝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即便被我掐住脖子,她还是不死心地辩解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她会真的取下来。”
我觉得可笑,讥诮地对宋初凝说:“她会不会取下来是一回事,你说了让她取下来,是另外一回事。就算她没有取下来,宋初凝,我也不会再容你了。”
其实在宋初凝说出那句话时,我就知道温婉一定会把戒指还给我。
这就像我料到她不会因为我抱了宋初凝而生气一样,那段时间她连死都不在乎,其他的她更不会在乎。
但之后穆清寒知道后,穆清寒指责我若是刺激到了温婉,她的心脏病复发了怎么办?她说就算心脏病人不是一受到刺激就会死的,但既然我爱温婉,我就不应该做出任何冒险的行为来。
然而在当时我的思维里,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得到心脏,救温婉更重要的事了,我宁愿狠下心来刺激她、伤害她,我也要把戏演完。
只要她不死,她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活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结果证明我的料想是对的,温婉的心已经麻木了,对于所有人,甚至就连我,也无法再对她造成情绪波动。
我了解她,比了解我自己还要深。
分明知道她会取下戒指,当时我的心还是痛到了极致,我甚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僵硬地坐在那里,像个哑巴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然而心里在无数遍地低吼着,“不要取下来,温婉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取下来的,你说过哪怕是死,都要带到棺材里,你为什么不守承诺?”
但我忘了,不守承诺的不是她,而是我。
当时那场戏我不是演给温婉看的,温婉什么反应不重要,我是演给监视我的容家看的。
我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表面上我还是不得不纵容了宋初凝的行为,如果宋初凝有错,我同样有错,毕竟宋初凝是仗着我。
所以我不怪温婉。
我就是心痛。
我手下大概太用力,宋初凝这才感到害怕,她用尽力气说让我松开手,她把我送给温婉的东西还给我。
我暂时松了手。
她缓了一会,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床,走到沙发那里拿起包。
这里是我没有回豪宅的那段时间,新购置的一栋别墅。
我只允许宋初凝晚上过来,但我从来不跟她睡同一个房间,而且为了防止这种女人半夜时爬上我的床,我都是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而刚刚之所以她会在我床上,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回来之后喝多了酒,然后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精疲力尽后又睡过去,她才进来的。
我只脱下了西装,估计她也只敢上我的床,没有胆子脱我的衣服,而房间被她收拾的很干净,她肯定是想拿我酒后乱性来让我对她负责。
太可笑的想法。
我若是能喝醉,我还会这么痛苦吗?
如果酒精能麻痹我的心和大脑的话,我怎么还会想温婉,并且越想越痛?
这个世界上若是真有一种可以遗忘的灵丹妙药,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我为什么还活着?
因为温婉还活着。
哪怕或许我们这辈子不可能再相守,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我也会好好对待自己。
我的心又痛起来,这种痛甚至变成了有形的,我抬手按着胸口,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丢了。
宋初凝把东西分别递给我。
我接过来抓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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