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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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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凝把东西分别递给我。
我接过来抓在掌心里,直到她拿出那个玉镯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手下一滑,玉镯往下坠落。
我的手试图伸过去接,却已经晚了。
下一秒,只听“叮”地一声响,玉镯砸在地板上,摔成两半。
我的瞳孔急剧放大,只觉得那一声像是自己的心碎了,裂开两半的玉镯,也让我的心里突然缺失了什么一样。
那是我外公送给温婉这个外孙媳妇的礼物,如今却被一个外人摔碎了。
几秒钟后,我猛地抬起头来。
可能我此刻的表情太可怕,宋初凝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后退几步,肩膀和声音都在颤抖,“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做什么?”
我从来不会跟除了温婉之外的女人解释太多,何况容昭媛的心脏已经取下来了,宋初凝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之前我或许还会留她一条活命,但现在不可能了。
我一手扯住宋初凝的肩膀,几步走到窗前,再打开窗户,然后我毫不迟疑的,把她从二楼丢了下去。
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但这不重要。
我返回身把碎裂的玉镯收起来,决定找技术最精湛的师傅来修补好。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只是裂开了两半而已,我一定可以再把它恢复原状。
***
第四天,我回了一趟盛家。
中途池北辙告诉我宋初凝没有死,然而被我从二楼摔下去,又耽误了救治时间,她从此变成残废不说,盆骨也因此受损,丧失了生育能力。
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残废没什么,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育,才是最可怕的。
盛家刚开饭。
除了盛祁舟最近跟我亲近些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盛世昌依旧不给我好脸色看,邵曼珠待我,比我亲妈待我还亲。
我如往常一样应对着,其乐融融的,表面上倒也很像一家人。
席间盛祁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的脸色猛然间变得青白,向来从容不迫的他,连手机都从手中滑落。
邵曼珠问盛祁舟怎么了。
盛祁舟半分钟后才回过神来,腾地站起身就往外走,“我要立即去趟美国。”
我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温婉出事了。
果然,毕秘书也在这时给我打来了长途。
她那样冷静的一个人,此刻同样声音颤抖,却又控制着自己说完。
她说:“温婉的换心手术失败,死在了手术台上。”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反正她说了很多,我却只总结出这么一句,然后我平静地应道:“嗯,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色也有问题,我自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异常,邵曼珠却再次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我的前妻死在了手术台上。”我这样回答着邵曼珠,继续吃着我的饭。
盛家煮的米饭也很好看,让我想起温婉给我做的饭,也跟珍珠一样,漂亮的让人下不了口。
于是我真的无法再吃下去了,我起身拉开椅子,“你们吃吧!公司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不顾他们在身后叫我,我走出盛家。
不得不提起一点,今天是除夕夜,连盛家这样的豪门深宅里,也呈现出一种祥和温馨的氛围。
我在大街上漫步目的地开着车,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到了g大的校园门口。
我拿出我的名片,不等对方跟我寒暄,我抬脚走了进去。
那个晚上,我走遍了曾经和温婉走过的每一处地方。
我躺在树下的长椅上,期盼着17岁的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靠坐在一棵花树下,再往某个方向看去。
没有她。
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寻不到她、看不到她。
最终我砸碎了图书馆的窗户,进了图书馆,借着窗外的雪光,我走到了两个书架之间。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厌烦了她一遍一遍学长的嚷嚷,我把她拉到这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那是她的初吻,同样也是我的。
在吻她之前,我从上查了很多接吻的技巧,事实证明她很沉迷,她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坐下来。
饭局那天她让毕秘书把那件红色毛衣转交给我,我记得我收拾她的衣物拿去容家时,这件毛衣也只织了一小半,能在那天交给我,显然她牺牲了太多的睡眠时间,才赶出来的。
我一直以为她一心想死,她什么也不在乎了,我搂着宋初凝,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生气,可是在民政局门口,她伸出手来,祝我幸福。
再回到车上,她晕了过去。
我冲过去抱住她时才知道,其实她一直撑到跟我办理完离婚手续,正如她的“祝你幸福”,也正如她说她的心愿完成了,她不想再用一纸婚姻束缚住我。
现在她死了,我一点也没有悲伤,一滴眼泪也没有流,我反而觉得很轻松。
因为她不在的这几天,我觉得活着太没有意思,我萌生过无数次自杀的念头,如今毕秘书说她死了,不管真假,反正我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彻底解脱的借口。
我可以牺牲自己,让她一个人活,但她死后,我却无法再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我不怕死,我最怕自己一个人孤单地活在这个世上。
我会陪她一起死,这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给我全世界,我也不要。
我只要一个温婉,我只想做她心中的第一。
此刻我身上穿着她织的那件红色毛衣,手枪对准自己的胸口。
“婉婉,不要害怕死亡,我会陪你一起,我不会让你孤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永远追随你。”
“砰”!
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图书馆。
第266章 大哥,你好,我是温婉()
1年后。
下午四点时穆清寒和郑玉容两人手中提着食材,一边往豪宅里走,穆清寒一边问郑玉容,“我就不明白了,这大年三十的,不正是一家团圆的日子?你不陪着你的老公,你跟我们凑在一起什么意思?”
“我听出来了,阿寒这是嫌弃我了。”郑玉容说完这句,敛起眸中笑意,恢复一贯的淡然,“我哪有什么家?不知道陈柏笙又去陪哪个女人了,我做一桌子的年夜饭,也只是我一个人,倒不如跟你们几个一起凑凑热闹。”
穆清寒最初不了解,听到郑玉容这样说,难免会尴尬,后来她发现穆郁修时常以此来讽刺郑玉容,郑玉容也不生气,穆清寒也就习惯了。
郑玉容面对丈夫陈柏笙出轨,不是闹、不是哭,也没有跟陈柏笙离婚,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同床没有性生活,但在背后郑玉容却把每个跟陈柏笙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搞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穆清寒佩服郑玉容。
郑玉容表面上看起来很淡漠超脱、高贵优雅,实际上骨子里腹黑,且是个女汉子。
两人在玄关处换好鞋,往客厅里走时听到“丁丁”的清脆声响,进去一看,果真是穆郁修和池北辙在打台球。
以往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此刻没有了家具和摆设,而是完全被改成了台球室。
穆郁修这又是抽什么疯?
穆清寒身为晚辈,也不好多说什么,郑玉容把购物袋交给走上来的凌越帆,她走到穆郁修身边,上下打量穆郁修一眼,嘲弄地说:“盛家大少爷,你身上这件毛衣是穿了多久?从秋天开始,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你还穿?睹物思人也没有像你这样的。”
几个回合后,穆郁修和池北辙打成了僵局,穆郁修收回球杆,转身看着郑玉容,“所以我死后,你们记得把它给我陪葬。”,眯起狭长双眸,他的语气又转轻蔑,“跟你比起来,我差的太远了。陈柏笙那样的男人早该拉去浸猪笼,你还不是用到现在?”
郑玉容闻言也不恼,坐到沙发上,淡淡地说:“早晚的事。”,再看向穆郁修。
腰身处瘦削了不少,原本很合身的毛衣,倒显得有些宽松了,不过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这种红色把他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坚毅的五官线条不至于让他看起来娘气,反而这样中和下来,跟以往的深沉比起来,别有一番韵致。
郑玉容赞赏地点点头,转眸看向池北辙,“阿辙你也跟着他犯病?”
池北辙拧起长眉,深眸凝视着郑玉容,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们刚刚商量着要再改成足球场。”
郑玉容:“……”
郑玉容本来想去厨房帮穆清寒做年夜饭的,但她看到凌越帆已经跟着过去了,觉得自己也不能做电灯泡,只好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翻起来,对两人摆着手说:“都成双成对的,你们随意吧!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池北辙、穆郁修:“……”
郑玉容抬起眼,正好看到穆郁修的一条手臂搭在池北辙的肩膀上,两人的长相又实在出众,站在一起可谓是相得益彰,看得郑玉容失了声,半晌后说道:“反正你们两人都不打算结婚了,我看你们两个凑合着一起过,倒也不错。”
穆郁修和池北辙两人也懒得理郑玉容,转过身去又重新开始。
***
两个小时后,穆清寒和凌越帆做好了年夜饭,几人走去餐厅。
席间穆郁修接到盛家打来的电话,挂断后池北辙见他的眉毛攒了起来,池北辙问道:“怎么了?”
“邵曼珠让我回去吃饭。”穆郁修说完后见其他几人还是盯着他,他又补充一句,“说是盛祁舟带了女朋友回家,让我这个做大哥的给点意见。”
郑玉容诧异,“何时听说盛家二少有了女朋友?这么大的事,媒体应该会有些蛛丝马迹,但事实上我们完全没有得到丁点消息。”
穆清寒也放下碗筷,不确定地问穆郁修:“二少也有三十了吧?他这样身份的人,就算他自己没那个心思,盛氏的那些人也总要考虑到继承的事,所以二少迫于这种压力,千挑万选了个女人,来应付外界呢?”
穆郁修看向穆清寒,眸色深沉,“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是在他22岁时,他告诉邵曼珠和盛世昌他要跟袁浅结婚,让袁浅做盛家的少奶奶。”
所以很显然,盛祁舟既然带了女人回家,也就表明他是认真的,他一定会跟这个女人结婚。
穆郁修突然间感到心慌意乱。
不是因为盛家二少结婚对外界的影响,而是……他关心的是盛祁舟结婚的对象。
这一年来,他因忙于把穆氏和自己的公司合并,便暂时放弃了对抗盛氏,到目前为止,掌控穆氏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那么他接下来的目标,便又是盛家和盛氏了。
1年前因为他和盛祁舟同时深爱着温婉的缘故,他们才在那个时候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之后温婉不在了,他们两人就又恢复了敌对的关系。
“大年三十的,不要讨论生意场上的这些人了。”凌越帆眼瞧着穆郁修的脸色有些异常,他适时地开口缓解气氛。
话题转开。
郑玉容问穆郁修:“说起继承的问题,也是你早晚要面对的。现在不考虑,到时穆家的人提出来,你还是逃不掉。所以你是怎么想的?是要我帮你介绍几个好女人,不谈感情,只生孩子呢,还是你去哪里弄个孩子来?”
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
传宗接代是身为穆氏掌控人的义务,穆郁修既然迟早会接管穆氏,他想单身一辈子,家族里的人也不可能允许,再者他有他的使命,他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但是除了温婉外,他不想跟任何女人在一起,何况还生孩子?
这个世界上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只有温婉。
又是一个死局。
穆郁修心里烦躁,放下碗筷站起身,对几人说道:“你们吃吧!我去楼上换衣服,赶去盛家。”
凌越帆看着穆郁修落寞的背影,他站起身准备去劝慰,被池北辙按住肩膀,“他还能再自杀第二次吗?不会的。只要温婉还活着,他再怎么折磨自己,他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穆清寒的心到底比较柔软,闻言她眼中一酸,险些掉出泪来。
那时若不是他那一枪偏离心脏几厘米,若不是抢救及时,若不是告诉他温婉还没有死,他可能就真的跟着死去了,也可能一辈子都处在昏迷状态。
***
穆郁修换好衣服,再下楼时,几人已经吃完了饭。
凌越帆和穆清寒还要回凌家,池北辙也要回去陪母亲,几人各自散了,穆郁修开车去了盛家。
不过才晚上8点,盛家的年夜饭还没有做好,穆郁修走进客厅时,邵曼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盛世昌则一边喝茶,一边翻着晚报。
穆郁修并没有看到盛祁舟,以及盛祁舟带回来的女朋友,他刚皱起眉头,邵曼珠看到他走过来,连忙站起身,“阿修你回来了?”
“嗯。”穆郁修应了一声。
屋内开着暖气,他把外衣脱了递给佣人,坐在邵曼珠的对面问:“阿舟呢?”
邵曼珠吩咐佣人给穆郁修倒茶,“阿舟的女朋友刚从国外赶飞机回来,一路奔波,再加上她的身体不是很好,刚刚跟我们打过招呼后,阿舟就带着她到楼上的卧室休息了,现在还没有下来。”
邵曼珠这样说着,也觉得两人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了一点,转头吩咐佣人上去看看。
穆郁修劝阻,“我估摸着阿舟肯定是心疼女朋友,在房间里陪着她呢!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这怎么行?”邵曼珠嗔怪道:“阿修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再怎么说阿舟也是做弟弟的,怎么能只顾儿女情长,而不尊重你?”
所以这就是穆郁修不喜欢回盛家的最大原因,也不知道是真的规矩太多,还是邵曼珠这个盛家夫人待客周到。
穆郁修也不再多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两条修长的腿,他用打火机点了香烟。
那边佣人刚往楼上走,盛祁舟便牵了未来盛家少***手走了下来。
穆郁修心里想着事,注意力不是很集中。
大概是邵曼珠询问了一句,穆郁修只听见女人清润的嗓音在对面响了起来,“伯母,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穆郁修闻言只觉得心尖猛地一阵抽搐,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烟灰一点点掉在膝盖上。
他的身体僵硬着,好半天才慢慢地抬起头来,恰好撞进她那双仿佛被雾气笼罩的、迷蒙而柔软的眼睛里。
穆郁修眼前一黑,即便是坐在那里,身形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晃,又连忙伸手扶住沙发。
这阵晕眩还没有缓过去,她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却是对他说的,“大哥,你好,我是温婉。”
大哥?!
天崩地裂。
第267章 娶她,有违道德伦理【满5500推荐票加】()
穆郁修的脑子炸开,觉得自己的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又犹如在他开枪自杀后,他躺在地板上时,那种死亡一点点来临,浑身的温度慢慢下降的感觉,就连血液也是冰冷的。
突然地,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燃烧的香烟烫到他的掌心,疼痛彻底把他的神思拉了回来,他用力地闭上长眸,
她刚刚叫他什么?
大哥?
她竟然成了他的弟妹?
明明以前他们是夫妻的啊!
穆郁修无法接受这种关系上的转变。
“大哥?”
她又叫了一声,穆郁修紧闭的双眸倏地睁开。
她伸来的一双手就在眼下,这样的握手邀请,让他自然而然地想起在民政局门口时她也要求握手。
那时他若是握上去,便是接受了她的祝福,或许有一种可能是他以后会幸福美满,然而此刻他若是握上去,他就是承认了她是他的弟妹,那么他要面临的是什么?
他会崩溃、会发疯。
穆郁修没有动,而且他的四肢僵硬着,他站不起来,何况是伸出手去?
那只手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收回去,而是一直横在半空中。
剑拔弩张,也似乎有人故意持续这种氛围。
半分钟后盛祁舟先开了口,“算了,别折磨大哥了。毕竟那时他那么深爱着你,当初以为你死了,他自杀过一次。如今你成为了我的女人,他一时间不能接受,也很正常。”,拉回她的手臂,转而在穆郁修面前握住她的手,“给他点时间,他就习惯了。”
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其实就是一种挑衅行为,盛祁舟在告诉穆郁修温婉成为他的弟妹,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穆郁修接不上话来,跟盛祁舟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败得这么彻底,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他甚至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对。”温婉点点头,附和着盛祁舟。
穆郁修的目光转向他们紧握的手指上。
十指相扣,而她的无名指上空荡荡的,反倒是尾指上戴了一枚跟盛祁舟一样的黑色尾戒。
这枚尾戒当初带在袁浅的手上,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情侣戒指。
他的心口传来的剧痛提醒他这不是一场荒唐的梦,当初容昭媛要求温婉嫁给盛祁舟,如今——
“二少。”管家走过去询问是否可以开饭了。
盛祁舟点点头,先拖着温婉的手走进餐厅。
穆郁修在后面看着灯光下身形挺拔的男人和高挑的女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两人很般配。
这个认知让他的身形又是一晃,所幸走在他身侧的盛世昌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本事不是大吗?自己的女人,就去追回来!”
穆郁修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盛世昌,本想拍掉他的手臂,却看到盛世昌两鬓斑白。
他莫名地想起外公死后,盛世昌推门而进,奔过来猛地跪在床前的那一声哭喊。
他再想说些什么,盛世昌已经收回手,再背到身后,走在了他的前面。
停顿几秒,穆郁修握紧的拳头松开,大步走进餐厅。
盛世昌在家里虽然没有地位,但毕竟是长辈,他和邵曼珠坐在主位,盛祁舟和温婉坐在一侧,穆郁修挑了与温婉正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盛祁舟亲自给温婉布菜,低声叮嘱着她一些什么,过了一会见差不多了,他看向盛世昌和邵曼珠,“你们安排一下日子,三个月内我要跟温婉订婚。”
穆郁修闻言猛地抬头看向温婉。
她神色平静,眉眼不抬。
很显然这是她跟盛祁舟商量过后决定的。
穆郁修捏紧了筷子,感觉到了刚刚被烟头灼烧了痛感。
盛祁舟那句话说完后,没有人回应他。
盛祁舟淡色的眼眸一眯,看似尊敬长辈,语气里却含着威慑,“怎么,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盛世昌先发表了意见,反问盛祁舟:“你难道没有觉得有问题吗?阿舟,温婉是你大哥的前妻,你要娶她,不觉得有违道德伦理吗?”
“你也说了只是前妻而已,如今温婉跟大哥离婚了,怎么就不可以开始自己新的婚姻?”盛祁舟早就料到几人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从容地说:“关于你说的有违道德伦理,那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以那么愚昧?”
温婉也在这时接过盛祁舟的话,“抛开这点不谈,唐太宗死后,武则天还不是一样嫁给了唐太宗和长孙皇后的儿子?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多不胜数,有前人给我们做榜样,有何不可?”
穆郁修闻言一下子摔了筷子,冷笑一声说:“温婉,你现在的身份也只是阿舟的女朋友而已,在盛家的决策会议上,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在指责温婉没有教养,不懂规矩。
温婉却是不冷不热地回道:“我以为当着我的面提出来,我就有了发言权。”
穆郁修还没有说话,盛祁舟笑了一声,凑近温婉,声音温柔地说:“你当然有发言权,毕竟我才是盛家的主人,他们还想待在盛家,首先必须尊敬你。”
看向脸色阴沉的穆郁修,他唇角噙一抹笑意,“至于大哥你说的温婉只是我的女朋友,其实我已经在心里认定她是盛家二少奶奶了,还计较其他的做什么?”
“够了!”邵曼珠摆了摆手,厉声制止了三人的争吵。
以往穆郁修和盛祁舟都是在暗地里拼个你死我活,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按耐不住,在饭桌上就要掐起架来,这让邵曼珠更加怀疑温婉的目的。
她始终觉得温婉似乎在计划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她从见到温婉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再加上温婉如今回归容家,温婉跟盛祁舟结婚,就代表着容家和盛家在商政场上会有一定的联合,盛祁舟强大起来,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
就像她不同意当年的袁浅做盛家二少奶奶一样,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必须是她邵曼珠指定的人,或者是她可以完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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