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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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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池北辙,穆郁修的朋友,我想阿修应该跟你提起过我。”

    温婉愣了一下,“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温律师方便见个面吗?我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温婉闻言蹙起眉,有些歉疚地笑道:“很抱歉,我现在和我的老板正在去机场的路上,我们去b市出差,大概需要四天左右,如果池先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等我回来再约可以吗?”

    那边沉默了几秒,才温和地说:“那好,我改天再约温律师,不打扰你工作了,再见。”

    “再见。”温婉挂断电话后,还有点想不明白池北辙找她有什么事。

    因为穆郁修?

    他生病了?

    那也不对。

    池北辙就是个医生,就算穆郁修生病了,也不会找上她。

    虽然这样想,但温婉却有些坐立不安了,只想重新打电话问问池北辙找她究竟做什么。

    她也不过是两天没有见他,两天没有听说他的消息了,却总觉得这日子漫长得好像过了几年似的。

    车子渐渐远离了市中心,温婉却只想立即返回去,就好像这次跟盛祁舟去了b市,她以后和穆郁修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一样。

    只是若真的回去了,他们难道就有机会了吗?

    温婉摇了摇头,习惯性地蜷起了身子。

    下一秒,肩上一紧,男人还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盛祁舟满眼的关怀,声音温粹,“是不是冷了?我让何熠把冷气关小一点。”

    温婉道了一声谢,难得没有拒绝盛祁舟。

    盛祁舟看着她淡粉色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不知道怎么的,禁欲多年的他,突然很想一亲芳泽。

    ***

    “你自己刚刚也听到了。”穆郁修的公寓里,池北辙收起手机,对身侧一脸阴沉的穆郁修说:“温婉和你的二弟在去机场的路上,估计现在应该坐上飞机了。”

    穆郁修仿佛此刻才愿意接受事实一样,倏地站起身,拿起车钥匙就走,被池北辙拦住,“你打算追上去吗?”

    “不然呢?我让他们像上次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烧烈火吗?”穆郁修的声音轻蔑,却又带着嫉妒和愤恨,“我还不确定那晚她有没有跟盛祁舟发生什么呢,现在那么快又和盛祁舟一起去出差,我不追上去,难道等着那个死女人给我戴绿帽子吗?”

    穆郁修这种说话方式,连池北辙这样好脾气的人听了也有些生气,他现在总算体会到身为当事人的温婉是什么感受了。

    他重新把穆郁修拖回来,板起脸冷声讥诮,“前几天干什么去了?现在人都走了,你才知道急了是吗?装!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我告诉你,你若是还布你那什么局,设计让她主动回来,你就等着绿到底吧!你以为爱情是做生意?你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大手一挥指点江山,你想要的就到手了?不信你还真可以试试,我看你机关算尽不择手段,每天都在计较谁付出得多,谁付出得少,你赢多少利,又亏损多少,能不能把握住这份感情。”

    这世上能用这种语气,能敢这样劝导穆郁修的,除了穆郁修的外公外,也就只有池北辙了。

    穆郁修顿了一下,转身坐回沙发上,点了烟抽上,“听你的!我不去追了,她就算再跟盛祁舟睡一次,她嫁给盛祁舟,做什么盛家二少奶奶,我也不会再管了,我和她就到此结束了。”

第98章 如此真相() 
他的表情在淡青色的烟雾里看起来落寞而颓废,全然不是平日里那个霸气冷漠的男人。

    大概是烟雾熏到了眼睛,他只觉得眼眶里酸疼酸疼的。

    也知道过了多久,他厚实的脊背像是被抽去了骨干般佝偻下来,慢慢地把额头抵在膝盖上,拿着烟的修长手指一根根插入头发里。

    雪白的肤色和漆黑的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分明应该让人赏心悦目的,池北辙却只感到心都揪了起来。

    “她不在的这七年,我都没有像此刻感到这么无力、这么无可奈何过,因为我知道,只要她还回来,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所以当此时此刻我再也不舍得伤害她时,我没有了可以挽留她的办法……”

    说到这里,穆郁修猛地抬起头来。

    “我快要疯了你知道吗?!”他的眉眼间一片狂乱,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没有了任何光亮和神采,而是死寂森然,面色和唇角都泛起不正常的苍白,然而眼眶却是通红的,像是濒临绝望边缘的兽,低吼着说:“我根本放不下她!没有她,我真的会疯!”

    “阿修!你冷静点!”池北辙眼见着穆郁修似乎要失控了,连忙抬手抓住他的肩膀,“你如果不想再体验一次那段时间被强行戒毒的痛苦,你就给我冷静点!”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的亲生母亲和外婆相继离世,最无助绝望的时候,深爱的女人也不在他身边,各种打击和压力下,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再加上他本来的性子就很自闭孤僻,最容易走极端,所以当烟酒再也起不了麻痹作用时,他沾上了毒品。

    池北辙的手下用力,但他却有一种随时都会被发狂的穆郁修掀翻的预感,他紧盯着穆郁修没有焦距的瞳孔,抬高声音,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你现在回卧室,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吗?我保证,温婉她不会离开你,她还是你的……相信我……”

    穆郁修直直盯了池北辙好几秒,就在池北辙想着要不要用镇定剂时,穆郁修眼眸中浓烈的恍惚之意才慢慢消散,片刻间恢复一贯的凛然深沉。

    他抬手推开池北辙,一言不发地往卧室里走。

    这个疯子!

    池北辙心神疲倦地坐回沙发上,凝神思索片刻,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温婉。

    那边很快接起来,“池先生,你找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

    “是,我确实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关于阿修的。”池北辙望了一眼卧室里紧闭的房门,终是缓缓道:“既然温律师没有时间,那我就在电话里说吧!”

    两人距离上次通话时间,前后也不过那么几分钟,而且实际上盛祁舟并不是很赶时间,没有让何熠把车子开得很快,所以温婉此刻还在去机场的车上。

    温婉意识到池北辙似乎有长谈的意图,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脑袋靠着车窗,低声说:“嗯,我在听,池先生请说。”

    “我们就从七年前你跟阿修分手后说起。”池北辙用低沉的声音慢慢地说:“那天在校园里你听到阿修对袁浅说的那几句话以后,你没有上前质问,也没有给阿修解释的机会,就一个人跑开了,而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读书时有很多时间都休学在家,于是那天之后,你同样让沈度给你办了休学手续,后来又发生了太多意外,所以至此再也没有回到过学校是吗?”

    温婉愣了一下,咬着唇角说:“嗯,池先生猜的对。”

    “不,我不是猜的。”池北辙低声说:“这些都是阿修告诉我的。”

    温婉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面上全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他怎么会知道那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

    明明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就算是电话或是普通的问候,都不曾有过。

    就像是她突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而他却不曾寻找、不曾过问,冷漠到似乎当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现在池北辙说穆郁修知道当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那么是她误会他了吗?

    “温律师,你确实误会阿修了。”池北辙向来可以轻易看穿别人的心里想法,凭着温婉的语气,他不等温婉问,便继续说下去,“我想你大概以为七年前的穆郁修并不喜欢你,或者没有你喜欢他,喜欢得那么深刻。其实你错了,从七年前开始,阿修对你的感情,远比任何人都要深。”

    “而你一声不响地休学,不再见他,不再主动联系他,依照他那种孤傲的性子,他更不会主动挽留你了,但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了你。那时他大概是想你只是耍小孩子脾气,一时任性,过不了多久,你还是会回到他身边,但你们谁都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你的父亲病逝,你在葬礼上捅了林惠淑一刀,判刑、坐牢、离开。”

    温婉失了声。

    误会吗?

    原来他那时就很爱她是吗?

    为什么他从来不表现出来,而她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他深刻的爱?

    不。

    不对。

    他应该是有表现出来的。

    比如他从来不拿正眼瞧别人,而她说话时,他的目光总是很专注地凝视着她,或是即便表面上不屑理她,其实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她的一举一动。

    比如他在别人面前很少有情绪,对她却总是又握拳,又斜眼的。

    再比如他只对她一个人露出笑容,哪怕很多时候都是轻蔑讽刺的冷笑。

    这些都是他表现出来的,而像他那样深沉的人,没有表现出来的爱,还有多少?

    温婉没有说话,咬着唇的牙齿却一点点用力。

    “温婉,直到现在你还以为当年是沈度救了你是吗?但你有没有想过沈度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要说董唯妆因为某种原因,根本不会帮沈度救你了,林惠淑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所以真正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沈度,而是阿修。”

    “但阿修自己那时候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他那个廉洁奉公的外公,更不会让他为了一个女人而滥用私权,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回盛家,利用盛家的权势。”池北辙这样说着,连他那样冷情的人,也不由得叹了一声,“正因为他为了救你,而回盛家,他的母亲才会被邵曼珠害死。”

    “所以……”温婉捂住嘴,竭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带了颤抖,“他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吗?是我让他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回到了盛家,我间接地害死了他的母亲,我让他这些年活在痛苦和仇恨里,我……所以七年后的今天,他恨我,他变了法的折磨我……”

    “与其说他恨你连累了他的母亲,倒不如说他恨的是你不仅不知道这一切,反而还在那段时间离开了他。”池北辙打断温婉的话,无奈地说:“而实际上你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因为沈度他存了私心,想让你感激他,或者爱他,所以他把穆郁修的功劳,全部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这一切,你现在就可以找沈度问清楚。”

    “不!我相信……我相信你……”温婉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她也顾不上盛祁舟在背后盯着她,她哽咽地问:“后来呢?我在美国的这七年,阿修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池先生,请你告诉我,我想知道……”

    那边的池北辙却摇着头说:“温律师,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了,而且我还要特别强调一点,阿修之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一切,一来是因为无论那时他过得有多艰难,有多痛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不想再让你知道后,为他心疼、难过,二来也是因为他怕你知道这一切后,对他更多的不是爱,而是同情和怜悯,甚至是亏欠和负罪感。你若是这样对他,那比不爱他,还让他感到屈辱。”

    “我知道,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接受一份因为同情和愧疚的感情。但是池先生……”温婉深吸一口气,字字坚定、清晰,“即便他没有为我做过这一切,或者我永远不知道,我还是一样爱他,我对他的爱没有任何的杂质。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一切,请你放心,以后我会做得更好。”

    电话那端的池北辙说:“对于我视如弟弟的这个朋友,我对温律师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无论再发生什么,都不要轻易放弃他。”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说了,再见。”温婉匆忙挂断电话后,靠在车窗上平息了片刻,才转头冷静地对盛祁舟说:“抱歉,二少,我想我大概要跟你请个假,我突然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能跟你一起去b市了。”

    她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上仍然挂着泪珠,显得我见犹怜的,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冰冰的,让盛祁舟有些不悦地眯起了眼眸,“为什么?我听到你刚刚说的话了,是和上任和好了吗?”

    索性车子的空间也有限,他能听到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温婉并没有为盛祁舟探听别人**的行为而生气。

    她平静地说:“也不是和好了,只是他生病了,身边也没有一个照顾的人,无论怎么说,好歹曾经相爱一场,我应该回去照顾他。”

    “是吗?”盛祁舟了然地挑了挑眉,垂下眼眸,薄薄的一层眼皮异常好看,手指却转动了下那枚黑色的尾戒,唇角沉了下来,“如果我不放温律师走呢?”

第99章 征服和被征服的游戏() 
温婉见盛祁舟突然变了性子,她愣了一下,有些好笑地说:“二少你没有理由不让我走。你作为一个上司,有支配下属的权利,而我身为下属,也可以行使自己的合法权益。”

    “比如现在,只要我有正当的请假理由,二少若是再阻拦,就是触犯了劳动合同法。抛开这点不谈,我想像二少这样体恤下属的老板,是应该可以理解我必须回去陪前男友的心情的。”

    “说够了?”盛祁舟一言不发地听完,此刻才抬起脸来,唇角的笑意已是讥诮,语气终是透出了不耐烦,“又是法律,又是良知的,长篇大论地给我科普,温律师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张嘴有时候真的能把人堵死?你当盛氏是你家开的,你想来就来,想辞职就辞职,还是我的车子是公交车,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呢?温婉,你是在玩弄我吗?”

    温婉还是第一次见向来温润平和的盛祁舟这样锋芒的一面,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退到车门边,“二少,我……”

    “你什么……?你以为我没有脾气,可以一再容忍你的拒绝和忤逆吗?”盛祁舟说着,突然出手抓住温婉的手腕,强健的身体倾压过去,举高她的两条手臂。

    他短短几秒就把温婉困在了车门与他的胸膛之间,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气,“温婉,我不是不可以放你走,但你的理由是什么?为了别的男人打乱我全部的计划,你知道这有多伤我的自尊吗?”

    温婉看到盛祁舟眼眸中涌出的怒火,除了惊颤外,更多的是莫名其妙,蹙起眉反问道:“二少你又不喜欢我,就算我为了我的前任忤逆你,怎么会伤到你的自尊了?”

    这次却轮到盛祁舟恍惚了下。

    是啊!

    他又不喜欢她,怎么会因为知道她去找穆郁修,不仅发怒失控,而且心中竟然还涌出了嫉妒之火?

    他在嫉妒她爱穆郁修,而对自己视而不见吗?

    那么有了这种情绪,难道不是对她动心的表现吗?

    不。

    不是这样。

    只是这些年他太顺利了,显赫的家世背景,商场上卓越的地位,让他被无数人捧上了云端,多少名媛闺秀费尽心思地想上他的床,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温婉这样不仅不谄媚,还总是忤逆他的女人,所以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才一心想要征服她。

    这是他的征服欲作祟,并不是他喜欢她。

    既然这样,他就更应该好好跟她玩这场征服和被征服的游戏了。

    “抱歉。”盛祁舟放开手,脸上的阴沉之色瞬间转晴,又恢复成一贯的温润,薄薄的唇角噙着笑,“我只是在跟温律师开个玩笑,因为我这次要签的合同很重要,所以一时听到温律师说不去了,就有些生气,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温律师不要往心里去。”

    他这样一解释,温婉就理解了,但看到自己的手腕上被他抓出的青紫痕迹,她还是暗骂这男人果然并不像表面那么温和,很有可能他根本也是一只狼。

    但无论他究竟是不是狼,只要不把她当成猎物就可以了。

    温婉揉着自己的手腕,也有些歉疚地说:“没什么,是我让二少生气了。那么现在二少可以让我下车了吗?”

    盛祁舟再次皱起了英挺的眉眼,看着温婉说:“我说过了,这次的合同很重要,还请温律师以大局为重。若是你的前任真的生病了,身边没有人照顾的话,为了能让温律师安心工作,我可以吩咐其他专业医师过去照顾你的前任。”

    温婉扯了扯唇角,“二少你真周到。”

    所以她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那么如果出差回来后,再去找穆郁修呢?

    不!

    她等不了。

    她想立即去找穆郁修,她根本等不了四天那么久。

    他那么爱她,她还跟他计较什么面子不面子问题?

    七年前她都可以主动,都可以那么厚脸皮地倒追他了,既然这次还是他不肯主动挽回,那么她再投怀送抱一次又如何?

    要尊严和骄傲做什么?

    如果她再这样跟他别扭下去,谁都不肯退让一步的话,那么他们或许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在一起了。

    这世间有多少情侣就是因为一时赌气或是误解分手,却放不下姿态,而就此错过了一次可以相守一生的机会?何况她的命不长,她更应该珍惜了。

    想到这里,温婉就觉得自己的心跳特别快,就像第一次鼓足勇气跟他表白一样,顿时热血沸腾,头脑发热。

    这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提高声音急切地对盛祁舟说:“二少,真的很抱歉,我必须回去!”

    盛祁舟也看出来温婉有些情绪化了,他却还是那样不动声色的,眯着眼睛笑问:“不计任何后果吗?比如我因此炒掉你,甚至让你赔偿我这次生意上的损失,你都不在乎吗?或者我根本不停车呢?”

    车子的速度还是很慢,温婉估摸着跳下去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手摸到车门那里,“那么我只好铤而走险了。”。

    说完就要跳下去,却被盛祁舟拽住一只手腕,这次他终究还是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怒气,“我说过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走!”

    温婉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眼看着盛祁舟要强行留下她,她的另一只手摸到从来不离身的包里,同时也用力抽回被盛祁舟握着的手腕。

    她转瞬拿出匕首,拔了刀柄就抵上盛祁舟的胸膛,“三秒钟之内,放开我……”

    “不自量力!”盛祁舟眼眸倏地一冷,自认为自己有些身手,并且还有利刃防身的温婉,下一秒手中的匕首就被盛祁舟夺去。

    盛祁舟丢掉匕首后,用力捏住温婉的手腕,一张脸上带着高傲和讽刺,“温律师,你还会什么?过肩摔是吗?或许我防备不了你的过肩摔,但是很可惜,过肩摔施展的空间有限,现在在车子里,你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

    他的手下用了狠力,温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一样,脸上已是一片惨白,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一来是害怕,二来她自认为穆郁修曾经教给她的一些用来防身的简单招式,完全可以对付很多人了,穆郁修自己也肯定过她,却没有想到盛祁舟也是个练家子。

    她真是太低估他了!

    “我还想问问温律师呢……”盛祁舟的语气放柔了一些,眼眸里却仍旧是一片冰冷,带着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嫉妒之火,“温律师的前任有强迫过温律师吗?温律师是不是也曾对他动过刀子?”

    对穆郁修动刀子?

    不!

    她怎么舍得伤穆郁修。

    温婉想也不想地摇头,慢慢地冷静下来。

    盛祁舟这样逼迫她,她也没有必要再尊敬他这个上司了,她冷笑着反问:“我也想问问二少,你为什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爱我的前任,就算他逼迫我,我也不会动刀子,而二少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你不仁,我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盛祁舟多年来不曾有过波动的心,在此刻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一样,他感到了短暂却尖锐的疼痛,紧盯着温婉的一双眼睛里聚起浓烈的阴鸷。

    温婉同样用更凛然的目光与他对视,一时间车子的气氛剑拔弩张。

    开车的何熠在没有收到老板指示的情况下,自然不敢轻易停车,只能从后视镜里看了盛祁舟一眼,不由得心头一震。

    他跟了二少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盛祁舟像此刻这么凛冽,好像是利剑出鞘,被封藏了多年的锋芒完全显现出来,杀气腾腾。

    即便他知道二少从来不像表面那样温润,反而和穆郁修一样,骨子里就是个狠戾冷漠的男人,他还是不敢相信二少被一个女人激出了掩藏的另一面。

    两人各不退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何熠止不住要打破僵局的情况下,他听到盛祁舟对他说:“阿熠,停车,让温律师下去。”

    何熠不敢违抗,一言不发地把车子停下来。

    “谢谢二少了。”温婉按着被盛祁舟松开的手腕,出于礼仪却又讽刺地道了一声谢后,她拉开车门下车。

    走出几步时,却隐约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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