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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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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舟听出温婉语气里的嘲讽悲凉之意,他凝望着温婉,“当时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这不重要了。”温婉漫不经心地说:“我几次被穆郁修逼到绝路,都是二少救了我,但原谅我无以回报。虽然你喜欢我,穆郁修也期盼着我能坐上盛家二少奶奶之位,但是很抱歉,我被穆郁修玩弄过的肮脏身体,已经配不上任何人了。”
盛祁舟闻言皱起英挺的眉毛,抬手握住温婉的肩膀,一双眼眸黑亮灼人,“温婉,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我不在乎。我喜欢你,不管以往你把身体给了哪个男人,如今你和穆郁修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不仅会让你忘记穆郁修带给你的伤痛,我还会给你他不能给的专一和长情。”
温婉还是摇头,唇角的笑意苦涩苍凉,“我是对穆郁修死心了,但我不想再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了,我自己的伤痛,我自己来治愈,再不想体会一次那种心活过来,再被摔碎的感觉了。”
她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在盛祁舟面前弯下腰说:“谢谢二少,我走了。”
“温婉,你不能走,现在不仅媒体记者都在找你,就连我爸和我妈……”盛祁舟停顿了下,见温婉猛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抹痛楚和恨意,竭力平静地说:“我妈从媒体的大肆宣扬中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她认为你毁了我,为了给媒体大众一个交代,她要么把你交给警察,要么自己在暗地里对你下手。”
温婉片刻的震惊后,却是嘲讽道:“她以为这是古代的江湖吗?随便买凶杀个人,官府就奈何不了那些武林高手了?二少,这是法治社会,我有太多的能力保护自己。”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么七年前林惠淑怎么那么轻易杀了你的父亲,并且你为了给父亲报仇,捅她一刀时,你也只是未成年,她不是差点让法庭判了你死刑吗?”盛祁舟低声叹道:“你既然懂得商政场上阴暗的一面,你也该知道金钱和权势可以解决一切,哪怕是在这样的社会。”
“根本就不一样!”温婉身为一个律师,自然比任何人都懂得利用法律保护自己,听到盛祁舟的这一番话,她蹙着眉头说:“假设你母亲真的要杀我,她犯的是杀人罪,就算她有权有势,被查出来了,她也要坐牢。”
“如果是意外呢?比如车祸,比如失水丧命?拿你父亲来说,他的死虽说确实和林惠淑脱不了干系,但他是被林惠淑气死的,你能说她是犯罪吗?”
温婉顿时接不上来话来,半晌后才闭上眼睛说:“索性我已经是千夫所指了,在t市根本待不下去了,我回美国吧!”,说完就走。
盛祁舟脸色一变,起身大步走过去,拽住温婉的手腕,把她抵在门上,沉声说:“温婉,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么不负责任,我现在的处境都是你造成的……”
“所以呢?”温婉打断盛祁舟,对上他带着怒火的眼眸,冷笑反问:“你想顺水推舟,让我自愿嫁给你,来封住媒体记者的口是吗?”
第116章 给彼此一次幸福的机会()
盛祁舟的目光一僵,抓住温婉手腕的手松了下,片刻后再次收紧,眼眸里的怒火消散,渐渐浮起一抹伤痛,“温婉,我想娶你,但你是否要嫁给我,全凭你自愿。我之前就保证过,我不会逼你。我不让你离开,真的是在保护你,因为我不想再让几年前的悲剧重演一次。”
温婉本来是想挣脱的,闻言一愣,“悲剧?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的母亲不仅拆散了你和你爱的那个女人,并且为了不让那个女人再纠缠你,你母亲还在暗中对那个女人下手了吗?”
“是。”门后的灯光有些暗,盛祁舟又比温婉高出很多,强健的身形在温婉身上笼罩出一片阴影。
温婉看到他那双平日里特别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无边无际的黑色夜空,“我承认,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放下过她,正因为如此,我囚困着我自己的心,在她离开后,再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
“直到你的出现,在一日一日的相处中,我慢慢对你有了兴趣。”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里又是那种能灼伤人的炙热深情,“我自己也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也仅仅是悸动而已,并算不上真正的深爱,但很多爱都是在长久的相处中深刻的,我相信日后我会爱上你,你同样可以忘记穆郁修。所以温婉,我想尝试这段新的感情,你陪我一起,让我们给彼此一次幸福的机会好吗?”
“我……”温婉低下头去,因为盛祁舟这番真挚的表白,她的心乱如麻。
她没有理由拒绝。
穆郁修这次真的伤透她了,他若是单纯地抛弃她,或许她也只能认了,但他不仅利用她,还毁了她的一切,把她送给了他的二弟,她心里不可能不恨、不怨。
然而她无法拒绝,但也不能接受。
因为上一段爱情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她的心太累,没有再爱别人的力气了。
她不回应,盛祁舟一直耐心地等着她。
气氛有些凝滞。
半晌后,温婉在盛祁舟紧迫的目光下抬起头,“二少……”,刚想说话,盛祁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温婉松了一口气。
盛祁舟看到温婉如负释重的表情,心像被针刺了一下,迟疑片刻,到底还是松开温婉,转身去接电话。
是何熠打过来汇报工作的,盛祁舟应了两声,“嗯,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后重新走到温婉身边,“温婉,你先在这里待几天,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如果你还是不想嫁给我的话,那么……”
他顿了下,手指想抚上温婉的脸,见她下意识地缩了下,他又慢慢地收回来,一根根捏紧,低头凝视着她,语气艰涩,“如果你还想回美国的话,那么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嗯。”温婉咬了咬唇角,一双眼眸本就是天生的迷蒙温软,此刻在暗色的灯光下,更显得灵动迷离,“二少,事情是不是很难办?”
盛祁舟的心跳漏掉一拍,原本因为操持过度而显出疲倦晦暗的眉眼,此刻倏地亮了起来,唇角也勾出了惯常的优雅弧度,表情倨傲,“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办。我从25岁接管盛氏以来,大大小小遇到太多的危机,期间也有几次被董事会和股东们停过职,后来反倒让我借此机会除掉了一部分反对我的人。”
温婉听明白了。
盛祁舟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就是不成功便成仁,如果这次盛氏能度过危机,温婉估摸着盛祁舟想除掉的就是以邵致远为首的几个股东了。
其实盛祁舟愿意跟她说这些,一方面会让她觉得盛祁舟信任她她,另一方面她也由此知道了盛祁舟和穆郁修的太多不同。
比如穆郁修从来不会跟她说生意上的事。
也不对。
他的全部计划里,本来就是利用了她,那么又怎么会提前泄露给她?
也难怪他们在一起时,他从来不跟她谈感情之外的事。
如今想来,她和穆郁修之间除了**,就是**,除了**,还是**。
她早该明白的,他们虽然同居,却根本不像是在过日子,真正说起来,倒很像是长期的炮友关系。
想太多,心又开始疼了。
而她的心脏本来就不好,更不能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了。
温婉摇了摇头。
“其实说起来,也是我自作自受。”盛祁舟沉默半晌,突然倾身靠近温婉,一条手臂撑在温婉的头顶上方,把温婉困在他的胸膛之间。
温婉疑惑地抬起头,额头差点撞上他贴过来的薄唇,又慌忙低下头去。
盛祁舟慢慢俯身。
这是他惯用的姿势,暧昧而不轻浮,垂眸看向温婉时,显得特别专注认真,灼热的呼吸拂在温婉的发梢,压低的嗓音越加迷人,“我明知道这是我大哥设下的圈套,我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如果我不出现在记者的镜头下,承认我喜欢上了大哥的女人,或许我也不会走到名声尽毁的地步,但温婉,当时我看到你纤细的背影摇摇欲坠、颤抖哆嗦时,我还是忍不住上前拥住你,想用我宽阔的胸膛护住弱不禁风的你。”
温婉闻言心中惊颤,面上却带着调侃的笑意,“二少在大学时读的是中文系吗?这些遣词造句听起来真让人心动。”
“不,我不是中文系,我是美术系。我因为给女生写过很多情书,所以会很多哄骗小女生的甜言蜜语。”盛祁舟说着便靠近几分,唇贴上了温婉侧颈上的一缕头发,暧昧低语,“所以温律师,你可要防着我这个花花公子了——”
温婉听后不甘示弱地反击,“不是处男吗?怎么听着二少这话里的意思好像经历过很多女人?”
这样的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温婉在长相上太出众,盛祁舟的喉咙难免有些紧了,暗沉的眼眸紧盯着她白玉一般的耳朵,声音干哑,“那些话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
“温律师不是喜欢有经验的吗?我到底也快30岁了,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女人?只是被她伤了以后,便开始厌倦其他女人了,这几年就再也没有过了,我也很庆幸,自己会对你有感觉。”
温婉听着这样暗示性的话语,不由得蹙起眉头,“二少,我不喜欢太随便的男人。”
“随便?”盛祁舟勾唇,意味深长的,“真正随便的男人是我大哥,在你离开的这七年,他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
温婉闻言心口一痛,脸色却冷了下来,“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如果二少尊重我,就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盛祁舟沉默片刻,直起身子说道:“去洗澡睡觉吧!下午时我让人给你买了衣服送来。”
温婉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衣服的尺码,过了一会又想起上次他订做礼服给她时问过她,她点了点,“谢谢。”
“我在隔壁,有事了叫我。”盛祁舟出门后站在走廊里,灯光洒在他颀长俊挺的身形上,一层层的光晕,男人的气度高贵俊逸、温润如玉,“晚安。”
“晚安。”
这一夜温婉强逼着自己入睡,却在梦里梦到穆郁修和乔菲敏在教堂里举行婚礼,而她穿着礼服站在盛祁舟身边。
穆郁修把戒指套入乔菲敏的无名指上时,她猛地惊醒过来。
床头的灯却是亮着的,盛祁舟坐在床沿,抬手抚摸上她的额头,“做噩梦了吗?”
他的手指不同于穆郁修的冰冷,而是干燥温暖,动作轻柔地拭去温婉额角上的冷汗,凝望着她的一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温柔和心疼。
和梦中穆郁修向她瞟过来时的冷蔑和厌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什么。”温婉摇着头,眼中的泪珠子滚滚而下,随着头发甩脱开来。
盛祁舟叹了一声,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重新让温婉躺下,帮她盖好被子,“你睡吧!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文件。”
“嗯。”温婉翻过身,用被子蒙住头,把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
分明是夏天,屋内的空调温度适中,她却冷得瑟瑟发抖,死死咬着唇无声的哭泣。
盛祁舟长身玉立在灯光下,见被子下的那一小团身体不停的发抖,他捏了捏手指,眼眸中一片复杂。
过了不久,盛祁舟轻轻地迈开脚步,坐回沙发上翻文件。
***
穆郁修几乎开了一天的会,从公司开车出来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
他打电话把池北辙约出来,三言两语从池北辙那里借用了恒远的所有流动资金,还让郑玉容说服了郑家的几个兄长姐姐,轻易就解决了资金短缺问题。
外公也打电话过来,自然少不了一番说教,最后却还是问他缺不缺钱。
穆郁修一边安抚了外公几句,一边用钥匙开了公寓的门,进去后处在一片漆黑中时,他站在那里愣了很久。
再也不会有人在深夜时开着灯等他。
最后他也没有再开灯,鞋子也没有换,摸黑走到卧室里,不洗澡,更不脱衣服,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彻夜未眠。
第117章 羞辱()
温婉后来只是睡了两个小时,天就亮了。
盛祁舟依旧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只是手中的文件换成了书,慵懒地翘起一条长腿,声音温和地打招呼,“醒了?”
“嗯。”温婉身上穿的是睡衣,为了方便睡觉,里面并没有穿文胸,再加上是吊带睡衣,她起身时把被子拢到肩头,只露出自己的脑袋出来。
其实她不是太容易害羞的人,以往和穆郁修**后,都会被他换上他的衬衣,几乎算是裸着身体被他搂在怀里,在穆郁修面前很少像现在这样,就算穿了睡衣,起身时也要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因为她想起穆郁修说过不要把只能给他看到的一面,给另外一个男人看。
但现在,穆郁修是巴不得她脱光了勾引盛祁舟吧?
温婉在心里冷笑,细长的十指却越发地捏紧被子,看到盛祁舟眼下的乌青,她愣了一下,“你真的在这里坐了一夜?”
“不然你以为我还会偷懒?”盛祁舟挑眉说着,放下书起身走过来,在床沿坐下。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笑弧,本就柔和的眉眼弯了下来,一双眼眸便更像是浸在水中的黑色琉璃,潮湿而润泽,“平日里温律师你再怎么尖锐锋利,实际上也不过是24岁的小女孩,做了噩梦还需要我这种大男人守护在身边不是吗?”
盛祁舟的眉眼轮廓不像穆郁修那般锋利凛冽、有棱有角,而是偏柔和些,但也不是那种很邪气的阴柔,只是介于硬朗和温雅之间,倒显得很清贵,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何况他还用那么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温婉,说出这样温柔的话来。
温婉总是在不自觉间就拿穆郁修和盛祁舟比,得出的结论是盛祁舟这样性格的男人,比各种怪癖阴冷的穆郁修,更让女人动心。
但是你看吧!
穆郁修早已深入她的骨髓灵魂了,不然她也不会在分手后还想着他,还时刻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
比较的结果是别的男人千般好、万般好,她爱的偏偏就是性子差劲的穆郁修。
温婉声音平静道:“谢谢。”
“我做了早餐,你先起床吃了,还想睡觉的话,就继续睡,不想睡的话,就到外面的花园里看看花,这个时节芍药开得很好。”盛祁舟说着,便站起身,目光放在温婉紧紧拢在一起的被子上,绅士而优雅的,“我回避,你换衣服洗漱吧!”
温婉点点头,等到盛祁舟把门从外面关上了,她才下床。
她洗漱后再出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二楼的卧室里,往下是一条很长的楼梯,因为光线暗淡,这楼梯便显得很深邃狭长,再加上柚木色木质栏杆上雕刻着精巧繁复的花纹,温婉有一种处在古代宫廷里的感觉。
盛祁舟在餐厅里叫她。
温婉走下去,在盛祁舟对面坐下。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桌子上放着的精致食物显然是盛祁舟做的,温婉感叹道:“没有想到盛家豪门里的二少爷也会进厨房,这些东西可别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盛祁舟挑眉,凝视着温婉漂亮的五官,意味深长地说:“温律师又在指桑骂槐了是吗?我是否只是金玉其外,你现在可能不知道,但这些食物你可以试试。”
盛祁舟大概考虑到温婉在美国生活过,所以做得是西式早餐,而且相对于中式早餐也方便了很多,温婉对吃的没有什么挑剔的,端了自己眼前的一份餐盘到手边。
其中一个盘子里装着金黄的荷包蛋,边缘搭配生菜,生菜上铺着色拉,另一个盘子里则是一小块现烤的面包,刀叉旁边放着咖啡。
温婉用刀叉切了荷包蛋,吃了后察觉到对面盛祁舟的目光,她连忙放下刀叉,真诚地说:“味道很好。”
盛祁舟的眼眸紧锁着温婉白皙修长的脖颈,眸光暗了暗,语气暧昧地说:“那么希望我也如此。”
温婉被他太过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扯了扯嘴角,端了咖啡来喝,只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
餐厅的一面玻璃窗正面对着院子里的花园,大朵大朵的芍药开得正盛,满园都是紫色。
温婉侧头看过去,也不禁为这样壮丽的美景震撼,心间穆郁修带来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
盛祁舟眼瞧着温婉始终紧蹙在一起的眉目舒展开来,他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柔软之意。
越是难讨好的女人,反而让他更有兴趣。
两人吃过早餐后,温婉去院子里看花。
盛祁舟并肩跟她一起走过去,“你最近几天先不要离开这个别墅,待在这里避壁风头。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张妈说,她中午时会过来。”
温婉心里有些愧疚,毕竟是他连累了盛祁舟。
她感激地说:“谢谢二少。”
不像往日里的客套和疏离,她这声谢谢却是十分的诚恳,盛祁舟脚步一顿,突然伸手扯住温婉的手腕,猛地把她抱在怀里。
他不顾温婉下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紧紧箍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温婉,不要跟我说谢谢,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若说回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温婉身体僵硬,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盛祁舟心底再次涌出一股嫉妒之火,却同样感到了挫败和无奈,但他也知道感情这事从来都急不得。
她若是那么容易忘记穆郁修这个旧爱,他也不会喜欢这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会给她时间。
这样想着,他越加收紧两条健壮的双臂,强势地抱了她一会,终究却还是被她推开,“对不起。”,说完就转身往屋子里跑。
盛祁舟盯着那抹纤巧的身影,两手慢慢地握成拳,眼眸里有失落,更有多次被拒绝后的恼怒。
温婉,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
何熠打来电话,说是开了车子过来接他。
盛祁舟坐上车子后,先去恒远找了池北辙,一番客套后,便提出借钱的事来。
“阿舟。”池北辙拧起长眉,为难道:“你大概也知道阿修他自己也被容氏算计了,容昭明这次真可谓是一箭双雕,让你们兄弟两人的公司同时出现资金短缺问题,即便彼此一方想帮另一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修现在也是到处筹钱,昨晚已经找过我了,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他既然开了口,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恒远能拿出的流动资金,全部借给了他。”
盛祁舟知道池北辙说得都是事实,他的面色白了几分,却只能理解地点头,站起身说:“打扰北辙了,我去顾氏试试吧!”
池北辙对谁都很友好,偏偏一提到顾景年,脸色就阴沉下来。
盛祁舟看到后愣了一下,转眸瞟到池北辙左手腕上的手表,他又想到什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歉疚地说:“我不该提的。北辙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从恒远办公楼出来后,盛祁舟又去顾氏找顾景年。
本来两人在电话里已经谈定了,但他进了顾景年的办公室没有多久,顾景年的母亲便冷着脸色进来了。
罗佩云甚至都没有跟盛祁舟打招呼,就断然拒绝道:“我们顾氏最近的资金同样周转不过来,对于盛氏的处境,顾氏爱莫能助。”
盛祁舟和顾景年坐在同一个沙发上,顾景年听到母亲这样说,还不等盛祁舟开口,他嗤笑一声,冷嘲热讽地说:“我还以为妈你也会拿穆郁修当借口,没想到你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顾氏的实际掌权者是罗佩云,顾景年虽担着副总的职位,但很多事他都不能做主。
“我也没有想要掩饰。”罗佩云看向盛祁舟,雍容华贵的脸上是一片冷然鄙薄之色,“不要说盛氏的气候本来就不长了,我们顾氏自然是跟其他公司一样见风使舵,光是冲着二少你这人品,我也不会借钱给你。”
“报纸上怎么写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盛世昌抛弃了原配和亲生儿子,你这个儿子比他还出息,搞上了大哥的女人!你们盛家人害死了穆郁修的母亲,如今不仅不放过穆郁修,连他的女人你都好意思抢?”
顾景曦此刻也坐在母亲身边,听到母亲这样说,她蹙起眉劝道:“妈,你误会二少了,是穆郁修把那个叫温婉的女人送到盛氏做商业间谍的,穆郁修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也就不存在二少抢大哥的女人这一说法,而且若不是二少保护温婉……”
“你给我闭嘴!”罗佩云冷声打断女儿的话,再次转向盛祁舟,语气讥讽地说:“什么商业间谍,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二弟?我看就是容氏和你盛祁舟故意在做戏!找我们借钱?盛祁舟,你盛氏那么庞大的产业,说危机就危机了,说没钱就没钱了?你在博取谁的同情呢!”
盛祁舟始终低着头,听到这里他抬起白玉一样的手指弹了弹袖口,垂下的眼眸里复杂难测。
身后的何熠听着这一番侮辱性话语,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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