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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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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去时穆郁修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两人的态度十分的冷淡。
温婉高挑的身形站在穆郁修身侧,微微侧过头靠近穆郁修,冷嘲热讽地说:“穆先生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连办丧事的人都不给你这个活人面子?”
穆郁修闻言抬手抚上温婉的后背,修长的手指顺势扯了一下她垂落于背上的卷发,也压低声音,“你这脑子能懂什么?爷这不是低调吗?像盛祁舟那样的公众人物,哪怕是干一点小事,也能闹得满城风雨。谁跟他走得近,谁的压力就大。”
很显然这又是在给温婉洗脑了。
温婉也不理他,上前一步要拿出执业证来,穆郁修已经先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坐在那里的人。
“原来是穆先生大驾光临。”对方接过来一看,态度立马转变,也不敢再端着架子了,又是请两人坐,又是端茶递水的。
温婉渐渐也看淡了这种权势压人的事,跟穆郁修坐在同一个沙发上,既然是跟穆郁修在一起,她也不能丢了穆郁修的脸面,因此即便不习惯,她还是做出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
这样一来,也不用他们亲自去找人了,仅仅是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当初那些帮忙把董唯妆的尸体从沈度家里运过来的其中一个人,就被叫到了温婉和穆郁修面前。
“我是一名律师,也是这次案件里的嫌疑人沈度的受托人。”温婉这才站起身,把律师执业证递给对方后,继续说道:“大概案情就是死者董唯妆的家属一口咬定董唯妆是被沈度杀害的,但你作为目击人也该知道董唯妆确实是自杀,所以我希望在明天开庭时,你能出庭证明这一点。”
对方是一个目光精锐的中年男人,叫孔建国,看起来很正派,他站在温婉面前,闻言点着头说:“这个当然可以,但……”
话锋一转,孔建国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的穆郁修,又把目光转向温婉,“毕竟自杀而亡的董唯妆不是普通人,媒体当时也报道了这个事件,然而我看报纸上写的董唯妆却是在穆先生旗下的盛世酒店里自杀的,那么我出庭作证时,需要说明这一点吗?或者对方的辩护律师若是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呢?”
果然,知情者都知道伪造董唯妆自杀现场这点是最大的漏洞。
温婉此刻在想,若是当初她没有选择这样做,自己还会走到这种举步维艰的地步吗?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假设,而且她既然这样做了,就不后悔。
之前温婉就了解到陆卫航是董家请来为董唯妆辩护的律师,那么她更加可以肯定陆卫航是冲着她和穆郁修来的。
既然如此,陆卫航明天在法庭上一定会问起孔建国担心的这个问题。
温婉看向孔建国,她的双眼眯起来,透出威慑力,“你就说你们确实是从盛世酒店把董唯妆的尸体运回殡仪馆的。”
孔建国讶然,“你要我在法官面前做伪证?”
“伪证?”温婉自己也是一愣,片刻后摇着头,一脸郑重地说:“不,这不算作伪证。董唯妆原本就是自杀,是董家扭曲事实、无中生有,说成是他杀。我想法律会还沈度一个清白的。”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太多的官司里正义和非正义的界限并不明显,很多时候双方所比的就是权势和金钱,不然这个社会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轻判,或者是根本就不了了之的案子。
温婉这样做,也是唯一可以救出沈度,而自己和穆郁修又能脱身的办法。
而且上次警方来沈度家里调查,所检测出的血液反应,以温婉的经验,压根不能成为董唯妆是在沈度家里自杀的直接证据,她有把握在明天开庭时推翻这一点。
到时候若是警方还是找不出足够的证据,那么他们也不得不释放沈度。
如此,这场官司他们未必会输。
一方面孔建国忌惮穆郁修,出庭作个伪证,虽然也有很大的风险,搞不好还要承担法律责任,但他若是不作,像穆郁修这种可以掌控生杀大权的男人,恐怕他孔建国的命会因此不保。
再者董唯妆确实是自杀,因此无需穆郁修再对孔建国威逼利诱,他就答应了温婉的要求。
案子解决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温婉要查的是谁把消息泄露给陆卫航的。
这是一场报复穆郁修的阴谋,他们必须要弄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才能反击。
在此过程中穆郁修并没有插话,他坐在这里只是为温婉撑起一个台面。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温婉,而是温婉的冷静和睿智,跟他相差不到哪里去。
温婉没有让他帮忙,他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时他也说过,如果她为沈度出生入死,那么他会一路陪伴,做她的后盾。
她这样性子要强的女人很多时候都不甘心做一个小女人,不用他时刻为她遮风挡雨,那么他就在背后、在暗中,为她扫平所有障碍。
他想要她依赖自己,但同时独立自强的她,他也是爱到了骨子里。
矛盾吗?
或许吧!
穆郁修见温婉问得差不多了,便挥手让几人退下,站起身揽住温婉的肩膀,“我们现在还去哪里?”
温婉只知道要查内奸,却实在想不出要从哪里查起,心中没有了主意,她到底还是转头征询穆郁修的意见,“你说呢?”
“现在想到问爷了?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穆郁修高傲地抬着弧度优美的下巴,说完后笑了一声,转眼却看到温婉冷了脸色,还要挣脱他。
他顿时有些失落,也不再逗温婉,搂了她的腰往外走,“我们去找馆长问问看,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温婉点头,“也只有这样了。”
她被穆郁修抱着,此刻再走出门,也没有觉得一下子冷了起来,转头看到穆郁修雕刻似的侧脸轮廓,她想到早上他沉睡的容颜,她不敢轻易落下的亲吻。
她只觉得慌乱起来,仿佛即便他近在咫尺,她也不能触碰到他一样,心底骤疼,连忙伸出藏在袖下的手,出其不意地抓过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随即紧紧握住。
下一秒,穆郁修毫不迟疑地反扣住她纤柔小巧的手指。
他的嘴角是上扬的,吞回喉咙里的却全是酸涩。
他多想把她对自己隐瞒的一切,都点明了,多想告诉她,“我在,我一直在你触摸得到的地方。”
可是她宁愿自作聪明,自己一个人背负起所有的苦痛,也不想让他跟她一起承受,不愿他为她难过。
但她知道吗?
她越是这样,他的心越宛如滴血。
他该拿这样的女人,怎么办?
两人到了馆长的办公室门前,才松开紧握的双手。
本来馆长正在火化车间交代工作,下属告知他穆郁修过来了,他只好放下手头的事务来接待穆郁修,此刻他亲自给穆郁修和温婉开了门。
三人握手之后,穆郁修跟章馆长简单地寒暄几句,便和温婉一起坐在馆长的对面。
他说明来意,直奔主题,“章馆长,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人过来问过你,或者交代过你什么事情。”
章馆长闻言看了穆郁修身边的温婉一眼,他欲言又止。
穆郁修何等敏锐之人,眼瞧着章馆长似乎有所顾虑,他这才介绍说:“她不是外人,这是我的新婚妻子,同样也是沈度的辩护律师——温婉。章馆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温婉这样长相出众,且气质上佳的女人,仅仅是坐在穆郁修身边,就让人觉得这两人很般配,而且章馆长也是阅人无数,从温婉那双充满了贵气,却又凛然清透的双眼里,他就可以看出温婉不属于“花瓶”一类,反而可以担当起穆太太的身份。
温婉被章馆长这样一看,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果然,还是低调点好。
“原来是穆太太。”章馆长沉默片刻,了然地点点头,转过目光对穆郁修说:“董家那边来过一个叫陆卫航的律师。他问过相关工作人员后,又来找我,问我是否知道董唯妆的尸体被转移一事。”
温婉闻言蹙起眉头,“我想章馆长也不是心思简单的人,难道不知道陆律师只是故意来套你的话,以证实他的猜测吗?”
“是。我确实看出了陆卫航的意图。”章馆长说完后,疑惑地问穆郁修:“但这不是穆先生你交代过的吗?说是无论谁来查,就让我告诉他们董唯妆实际上是死在沈度家里的。”
“你还说如此一来,沈度算是彻底脱不了干系了,之后警方确实去搜查了沈度的家,把沈度作为犯罪嫌疑人抓获,穆先生你想置沈度于死地的目的,也就达成了不是吗?”
温婉听完这一番话,原本还出于礼仪而含着笑意的唇角,此刻抖地僵硬下来。
她猛地转头看向穆郁修。
第180章 谁是谁的劫()
穆郁修也条件反射般地转头看向温婉。
四目相撞。
他眸色沉沉,千百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而温婉目光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更仿佛酝酿着无尽的感情,一时间复杂难测。
蓄势待发。
两人这样对视着,穆郁修垂下来的手指一根根地捏起来,就在他以为温婉瞳孔里的东西快要碎裂的那一刻,她却是缓缓地笑开。
悲哀、自嘲。
穆郁修的心下沉,随之猛然间跌入最深的谷底,似乎再也爬不上来。
果真是这样。
纵然你强大无敌、无坚不摧,最爱的女人仅仅只是一个质疑的眼神,就会让你片刻间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失望、无力,以至于他连愤怒的心情也没有了,更不想再去做任何辩解。
穆郁修没有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温婉先对章馆长开了口,“是这样啊!谢谢章馆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们。我们没有别的问题了,还要赶着去其他地方调查,这就先走了。”
唇边笑意不减,反而更加深了几分,眼底却突然结了一层坚冰,看过去只是一片难以融化的寒凉。
穆郁修的一颗心彻底寒了下来。
温婉说着便站起身,穆郁修和章馆长随之起身。
穆郁修一言不发地站在温婉身侧,章馆长则从办公桌后绕过来,再度跟两人握手后,他还是亲自送两人出门。
随后章馆长站在那里,目送着貌合神离的两人远去,他折回办公室,把电话打给了陆卫航。
已近中午,电话那端的陆卫航却还是在女人身上挥汗如雨,章馆长听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声混合在一起。
陆卫航跟他说话时似乎也只是停止了活塞运动,连电波都无法掩去那糜烂之气,“他们找过你了?”
陆卫航的行为到底还是太不尊重人,但所谓拿人家的手短,章馆长收了陆卫航的钱财,心中再有怒气也不敢发出来,反倒做出一副阿谀奉承的姿态。
即便看不到,他还是弯着腰,谄媚地说:“是的。我已经按照陆经理你的意思,把那些话都跟他们说了。”
“温婉信了你吗?她有没有当着你的面发作?”
“倒是没有发火,而且我瞧着她是个很能忍,且识大体的女人,再怎么样,应该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跟穆郁修吵起架来。”章馆长回想着温婉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以及看向穆郁修时的那种眼神,他笃定道:“我确信温婉会中我们的计。”
陆卫航闻言阴沉沉地笑了一声,“意料之中的事。温婉不信任穆郁修,是他们之间存在的最大隐患,更是我们胜利的筹码。你要知道,外人只要稍加挑拨,她就会因为沈度,而憎恨起穆郁修。这样一来,那个人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章馆长点头哈腰,“是是!陆经理真是神机妙算!”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酬劳,下午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陆卫航说完便把电话挂断,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他仍旧埋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挺入,跪在那里把女人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一下下地**起来。
“贱人,我干得你爽吗?给我叫出来!”陆卫航的大手狠狠地掐着女人腰上雪白的嫩肉。
不一会那女人身上便全是红痕和指印,他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像是发情的兽,在女人的身体里发泄着自己的**。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真的爽,她缠紧了陆卫航,亢奋地叫起来,“啊……阿航,你好棒!你插的人家好舒服啊!嗯啊……再用力点……”
陆卫航闻言想起在他的身下从来不会叫,没有任何情趣,甚至很多时候都像是死鱼的穆清寒,他冷声一笑,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红着眼睛,低吼着更加卖力地撞击起来。
做了两次,直到那女人快受不住要晕过去,他才把沾满女人白色热液的东西抽出来,随后捏住女人的下巴,重新把它塞入女人的嘴里。
他扯住女人的长发,错动着腰身在女人嘴里一进一出起来,最后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女人的嘴里,又逼着她吃下去。
发泄过后,陆卫航从女人身上翻下来,闭着眼睛躺在那里。
在一片黑暗里,他感觉到了巨大的空虚,一点点将他包围。
他回味起每次跟穆清寒做过之后,就算身体上没有得到满足,这种在别的女人身上**之后,从心底深处滋生而出的空虚,这种让人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他在穆清寒那里从来没有体会过。
陆卫航抬手摸向自己的心口,没有感知到心跳声,反而像是被生生剜出去一块。
是空的。
他这才恍然惊觉,原来没有了穆清寒,他的心竟也像是被掏空了。
手机震动起来。
这次陆卫航很快地拿到手中,睁开眼睛见是一条彩信提醒。
他用手指点开。
是一张图片,确切地说是一张b超检验单。
他看不太懂图片,只好把图片放大,在最后看到文字说明:怀孕25天。
陆卫航深邃的双眸猛地睁大,再移到图片的顶端,患者那一栏是他刚刚念想的女人:穆清寒。
“嘭”地一声响,手机掉落在地上。
陆卫航腾地从床上坐起身。
***
穆郁修和温婉一起走出殡仪馆,至始自终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穆郁修沉默地开着车,温婉则把脸贴在玻璃窗上,看着沿途的风景,面上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回了市中心,温婉才坐直身子,转头对穆郁修说:“停车。”
“吱”地一声紧急刹车,穆郁修把车子停在路边,却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动,甚至没有看温婉一眼。
他极其平静地问道:“这一路上你已经考虑好了吧?是下定决心分居了对吗?”
他面上没有什么波动,温婉却注意到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十根雪白手指一再地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出来,不停地抖动着。
温婉没有动,声调却是一扬,“所以呢?”
穆郁修听出她的无动于衷,手指一颤,他低下头去,额前的墨发垂下来,遮住了脸上的情绪,薄唇间咬出两个字,“下车。”
“总算放弃我了吗?”
穆郁修闻言淡色的唇突然泛起了灰白色,喉结滚动,却是干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那好,我们再见吧!”温婉说完,手移到车门上,打开后就要下去,却被穆郁修突然抓住手腕,“温婉!”
温婉猝然回过头去,在这一瞬间看到穆郁修隐约在黑发下闪烁着猩红光芒的双眼。
她咬紧唇,没有挣脱,昂头对上他的视线,微微地扬起唇角,“这才不到五秒钟,穆先生便后悔了吗?”
“我并没有要放弃。”穆郁修摇头,双眸含着痛色绞住温婉,“只是我也有心,我也会痛,我就是想给自己一分钟来接受这一结果,再给自己几天时间来疗伤,那么最后出现在你面前的,仍旧是铜墙铁壁一样的穆郁修。他的心很硬、很冷,不会感知到任何疼痛,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宠你、对你好……”
穆郁修的话还没有说完,温婉已经用力地拽出自己的手。
在穆郁修的眼睛里仿佛有晶莹的水光闪过的那一秒钟,她突然伸出手臂揽住穆郁修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触及到他冰冷薄唇的一瞬间,温婉含在眼中的热泪如决堤的大坝,猝不及防之下汹涌而出,湿了她的整张脸,却暖热了穆郁修冰凉的唇。
本该放弃的。
就在打开车门要下车的那一刻,她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放弃他,趁着这个机会推开他。
可是她没有料到,她的动作故意慢了那么几秒,他已经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迟疑和纠结全部打败。
即便他没有说出那一番话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又输了。
输给了他,更输给了自己的心。
原来早已命中注定了,他是她的劫难,她生生世世都逃不掉。
穆郁修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迅捷地伸出大手扣住温婉的后脑勺,激烈地回吻她。
热吻在狭窄的车子里进行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刻骨,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在一起,没有一秒钟的停顿和抽离,吻得用力、吻得深邃,誓要把彼此都吞吃下去一样,舌头和口腔起初还是酥麻的,到了最后已然麻木,却仍旧缠绕在一起。
温婉的手臂紧紧圈住穆郁修的脖子,而他的两条手臂也在激吻的同时,抱住她的身体,用力地揉进胸膛里,让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后,穆郁修离开温婉的唇,却是长臂一伸更紧地拥住她。
两人额角相抵,他让温婉调整着呼吸,他的唇却间或地扫过她沁出薄汗的鼻尖,以及泛着红晕的脸颊,最终又落在她的唇上,轻轻地舔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哑声问她:“分明已经认定是我要害沈度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这是你施舍给我的最后甜头,然后再把我打入地狱吗?”
第181章 下定决心()
“阿修,你错了。”温婉抬起右手抚上穆郁修的左脸,用温暖纤绵的掌心轻轻摩挲着,视线穿过眼中的水汽,瞳仁显得越加乌黑清透,“我不仅没有相信章馆长的话,而认定你要害沈度,我甚至丝毫没有怀疑你。”
“刚刚我在殡仪馆里那种态度,只是做戏给章馆长看,让那个幕后主使者自以为自己的离间计成功了,就会对我们放松警惕了不是吗?”
所以她刚刚要下车不是因为怀疑他,而是又在借这件事把他推开吗?
那么若是这次他没有拉住她,像以往一样放她走了,他们以后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再复合了?
穆郁修想着就有些后怕,再度收紧双臂,下巴搭在温婉的肩上,他闭着眼睛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半晌后,穆郁修低头询问温婉:“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吗?比如去盛世,把当时几个帮忙布置董唯妆自杀现场的人,也找来问问,说不定会有新的线索。”
“没有那个必要了,明天就要开庭了,我们目前的重点不是去查幕后主使,而是要如何打赢明天的官司。”温婉一脸深思地说完,视线与穆郁修相对。
实际上她觉得悲哀的是陆卫航竟然会以为她会上了他的当,可见她和穆郁修之间的不信任,是他们最大的弱点、也是最大的致命伤。
穆郁修比她还精明的人,之所以没有看出来她是在演戏给章馆长看,就是因为穆郁修已经被她多次的怀疑给伤透了。
他害怕了。
但自从解开了上次他与袁浅之间的误会以后,她已经完完全全地相信穆郁修了。
相信穆郁修对她的爱,相信穆郁修说过的每句承诺,更相信穆郁修不会伤害她在乎的人。
无论怎么样,就算以后两人还是分开了,她也不希望是因为误会。
“我也发现了,无论我们怎么查,陆卫航和他身后的那个人都会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你。如此一来,反而会让事实真相离我们越来越远。”温婉说到这里,面色微微冷了起来,眼中一片阴鸷,“与其这样,我们倒不如以逸待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穆郁修见温婉的心情很压抑,他抬起食指勾了勾温婉翘挺小巧的鼻梁,举止宠溺,唇角含着笑,“就你智商还用起了‘以逸待劳’?我看顶多叫‘守株待兔’吧?”
他这样一说,温婉就觉得自己饿了,“已经中午了,我们找家餐厅吃饭。”
“饿?”穆郁修精致的长眉一挑,玩味似地弯起薄唇,“早上不是还吃撑了吗?而且我没有你吃得多,我到现在还没有觉得饿呢!婉婉你这能睡,又能吃的,是要长成猪的节奏吗?”
温婉低头系着安全带,闻言抬眸瞟过去一眼,“是啊!我是猪,穆先生你是神仙,不吃不睡战斗力也超强。”
“可不是吗!禁欲禁色的,不成神都难。”这样无关痛痒的斗嘴,却让穆郁修心里生出柔软来。
这才是最真实的。
穆郁修发动车子,却是往沈度的别墅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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