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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谁与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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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郁修猛地转过头,“沈度他该死。”

    该死?

    温婉被穆修这句话激怒,还在流着泪,却发出了一丝的冷笑,尖锐刺耳,“除了你的母亲外,在你穆郁修眼里,所有人都该死对吧?我也该死……”

    穆郁修闻言脸色微变,看到温婉的面色一点点苍白起来,他心中剧痛,没有了争吵的心思,到底还是放柔了声音,“婉婉,别再无理取闹了。”

    他想伸手把人抱到怀里哄,却被她一把拍开手臂,“我在无理取闹?好,那我就无理取闹给你看!”

    这次没有再争吵下去,温婉选择了冷战,而穆郁修擅长吵架,他也宁愿温婉跟他吵、跟他闹,也不想她像此刻一样对自己不理不睬、视若无睹。

    吃晚饭的时候,穆郁修往温婉碗里夹了很多她爱吃的菜。

    温婉面无表情地看着,随后起身去厨房又拿了碗出来,把穆郁修给她堆满了菜的碗放在一边,自己吃自己的。

    穆郁修的脸色沉了沉,却是再次一言不发地给温婉夹菜。

    这次温婉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去厨房拿了碗,还是没有理会穆郁修。

    穆郁修跟她扛上,又夹菜给她,她又去厨房换了碗。

    如此反复了五次,温婉直接丢了碗筷,一言不发地走出餐厅。

    穆郁修见几个碗里堆积如山的饭菜,知道温婉才吃了几口,他立即起身拽住温婉的手腕,恼怒却又心疼地说:“你要绝食吗温婉?我们两人闹归闹,你何必为难自己的身体?你这样不爱惜你自己,惩罚的也是我。”

    温婉闻言心中被针刺了一下痛,面上却依旧冷冰冰的,“那你救沈度。”

    穆郁修便没有话了,手中力道微松。

    温婉趁机抽回手腕,转身上了楼,身后的穆郁修把指关节捏的“咯吱”作响。

    晚上睡觉时,穆郁修上床后要搂温婉。

    温婉躲闪开,掀了被子要下床。

    穆郁修此刻已是耐心全无,忍到极限后,他一改近日来的温柔,在温婉要离开时,他从后面伸出长臂箍了温婉的腰,随之把她大力地甩到床上,欺身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脱起了温婉的衣服。

    温婉的后脑勺撞在了床头,又疼又懵的,等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是全身**地躺在穆郁修身下。

    他跪在她的两腿间,扯开她的两条腿,把自己两腿间的巨物挤了进去,与温婉紧紧相贴。

    温婉感受到他下身的变化,如烙铁,越来越坚硬热烫。

    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穆郁修,我月事还没有走,你不能这样对我!”

    “下午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晚上你都没有再用卫生棉了,怎么不可以?”穆郁修抓住温婉胡乱挥舞的双臂,反压在她的肩膀两侧,屈起膝盖抵着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温婉,你是我的老婆,你不能拒绝我。”

    他太健壮高大,温婉纤细的身体被他完全覆压笼罩,她甚至连动一下都成了困难,想开口说话,却被他突然堵住唇。

    温婉眼中的泪珠子一下子迸溅出来,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屈辱羞愤之下,她很自然地想起最初被郁修折磨的那一段时光来。

    于是浑身都冰冷了下来,目光空洞地盯着吻得投入深情的穆郁修,她却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穆郁修在这种事上极少说话,见温婉放弃了挣扎,他以为温婉也想要他,离开她的唇,他低声一笑,把头埋到她的胸前,掌心托着那一团翘挺,他张开嘴吞咽下去,又是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又是用牙齿轻咬,发出“啧啧”的声音,在那片雪白上留下一朵熠朵的红色梅花。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插入了温婉下身的娇嫩里,或屈指扣弄,或轻揉慢捏,直到她有了生理反应,热液涌出来洒了他一手,他才又撤出手指,微微起身,窄臀一缩,抬腰挺入她的温暖里,一下下撞击起来。

    许久没有做过,穆郁修在床事上又向来狂猛,再加上温婉心里的排斥,所以即便生理上有了需求,她还是觉得自己的下身很疼。

    穆郁修那过于粗硬的东西像是凿子一样,每次都是缓慢地抽出,再迅速而又重重地凿进去,压根不给她停歇的时间。

    心灵上的排斥,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撕裂一般的疼。

    穆郁修许久没有碰过温婉,此刻有了机会,他自然是越做越疯狂,一手控住她细软的腰身,对准她的娇嫩,一次又一次把他烫硬的巨硕送入水嫩的肉壁,抽出又进入,闭合又撑开。

    温婉在他的顶弄之下叫出声来,眼泪也是大颗大颗地滚落,身心都疼得厉害,却是没有反抗求饶。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穆郁修一个人沉沦在肉欲里,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精致娃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婉昏昏沉沉的,眼睛里酸涩得厉害,她眯起眼睛,看到的是穆郁修在极致的**快感下,微微有些扭曲的五官,以及那双含着**的猩红双眼。

    依旧是刻入骨髓的轮廓,她却突然感觉到是那么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起来。

    她想起他混过黑道,又当过兵,那么肯定杀过不少人,心狠手辣、麻木不仁,所以他才能那么轻易地说出“沈度该死”这种话来。

    他曾经承诺过不会伤害她在乎的人,如今他不仅没有信守诺言,他竟然还动了杀害沈度的念头!

    为什么?

    温婉满心的酸苦,身体却那么诚实地出卖了她,在他重重的一记撞击后,她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一下子达到了**。

    只是穆郁修还没有尽兴,那样直来直去地插了很久后,他抱住她起了身,把她细白的两条腿举起架在自己的肩上。

    她湿漉漉的下身不断地流出热液,有吧嗒吧嗒的响声,粉嫩又多汁的样子让穆郁修的下身完全爆炸开来,扶住她的腰身,紧紧抱住她,贴过去狠狠插入她的娇小里。

    温婉的臀部被穆郁修捧住,每次插入时大掌都会按住她的翘臀,往他的身上压,又急又深的嵌入让她的湿滑窄小不停地颤动着。

    温婉无力地呻吟着,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她把脸埋入穆郁修的肩膀上,牙齿咬着他肩上的肉,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在晃动,满头的汗水,长发甩脱开去,又被浸湿。

    她不断地抽搐,娇臀被他掌控在手中几乎悬空,只能把背靠向他的臂弯,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卧室里回响。

    窗外下着大雪,温婉眼前白茫茫一片,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那冰天雪地里,连心都被冻结起来。

    寒到了极点。

    穆郁修以更疯狂的速度猛烈地撞击着她,随着动作的加剧,温婉的意识越来越远,什么也抓不住了。

    他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引出焚身的烈火,直到他以最凶猛的冲击结束了这一切,把滚烫的热液射入温婉体内。

    穆郁修死死抱住她,满是汗水的脸趴在她肩头,一边喘息着,喃喃地说:“婉婉,你不能为了沈度,而放弃我,任何人都不行……”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

    穆郁修觉察到怀里的人浑身冰冷,他心头一震,连忙把人拉出来。

    温婉紧闭着双眼,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原来应该红晕的面颊,此刻却是苍白而灰败的,连两片唇瓣都干裂了。

    “温婉!”穆郁修脸色大变,两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几下,她却依旧没有任何声息。

    穆郁修只觉得脑子里仿佛被丢了一颗炸弹,“轰”地一声炸开,他怔愣了许久,才把不停哆嗦的手指探到她的鼻息下。

    还有呼吸,却是那么微弱。

    穆郁修彻底慌了,把还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抽拔出来,一面简单的清理着两人的下身,一面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两人的衣服,起身一把抱住晕厥过去的温婉,大步往外走去。

第190章 真正的深爱() 
第二天早上,温婉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刚动了下手指,就被一直守在床边的穆郁修紧紧握住了手腕,“婉婉,你醒了?”

    他的气色不是很好,墨色的眼睛里有几条淡淡的血丝,却是灰败而没有神采的,只是在看到温婉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抖地亮了,让温婉想起“死灰复燃”这个词来。

    温婉眨了眨眼睛,神思慢慢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是躺在病床上,她原本有了血色的面容,突地白了,惊慌地抽回自己的手坐起身。

    穆郁修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俯身握住她瘦削的肩膀,仿佛怕失去她一样,他的手劲和声音都很用力,“怎么了?”

    温婉的脑子里很乱,摇了摇头,反倒是问起穆郁修来,“我怎么了?”

    穆郁修闻言一愣,这才想到她是在担心他因此知道了她的病情。

    她的病发作了,首先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害怕他知道了实情,他会难过。

    爱他到如此地步的女人,他怎么还那么混账,因为沈度的事而让她生气,跟她吵架,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索要她的身体。

    池北辙说得对,比起温婉,他的爱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穆郁修微微松了手中的力道,指尖却是轻轻地颤抖,蜷缩起来,压下胸腔里急涌澎湃的情绪,垂眸敛去里头的灼热,语声艰涩地说:“没什么,阿辙说你只是最近劳累过度,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承受不了那么激烈的床事,所以才晕过去的。”

    “真的?”温婉靠近穆郁修,抬手摸着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

    穆郁修眉眼一弯,丝丝笑意从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倾泻而出,耐心地回应着没有营养的问题,“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温婉见他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她早就嘱咐过池北辙瞒着他,她相信是池北辙这样告诉他的。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没有什么波动,又靠回病床,声音里含着酸楚和自嘲,“不会骗我吗?你说过不会让我在乎的人受到伤害,如今却要杀了沈度。穆郁修,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骗我?”

    穆郁修向来是我行我素,很少顾虑别人的感受,因此温婉也没有指望他能改变主意,心痛又失望地说完,躺下去就要睡觉。

    “婉婉……”穆郁修却拉住了她的被角,随后脱鞋子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温婉的腰,在她试图挣扎之前,他快速地说:“我帮你!我不害沈度,我帮你救他出来!你也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温婉的脊背一僵,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柔软下来。

    “婉婉,对不起……对不起……”穆郁修用力地抱住温婉,薄唇落在她脖颈的肌肤上,一下一下地轻啄着,灼烫的气息显示出他内心的害怕和慌乱,“我是因为嫉妒沈度,觉得他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隐患,才容不下他,再加上只有让他担了这个罪名,才能救你,所以我的思想一时间走了极端。你不要生气了,我全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温婉听着听着眼中就涌出了泪水来,从穆郁修怀里转过来,手臂抱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哽咽地说:“阿修,我只爱你一个男人,只要你也始终不变心,我们之间所有的情敌,都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嗯。”穆郁修紧紧抱住温婉颤抖的身体,下巴抵在温婉的头顶,眼睛里的血色痕迹更重了几分,大手却是轻轻地拍着温婉的背,嗓音温柔地说:“睡吧!你需要休息,等你睡着了,我再给你弄吃的来。”

    温婉的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得到了穆郁修的保证,她完全放松下来,更深地钻进穆郁修温暖宽厚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穆郁修听到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又等了几分钟,便微微松了手臂,把温婉从怀里拉出来,他低头看着她沉睡的脸。

    她的面容很柔美,尤其是安静的时候,让人仅仅看一眼就会对她产生好感,想要亲近她,而她的睡颜,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仅仅是看着她,他就觉得无比的满足、无比的幸福。

    穆郁修见她在沉睡中翘起了唇角,他愣了下,随后他紧绷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下来,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过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穆郁修走出病房后,去了池北辙的办公室。

    他自来没有喝茶的习惯,池北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后,自己一面沏茶,一面问穆郁修:“你真的确定沈度就是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主使者吗?”

    “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因为嫉妒,才要除去沈度吗?我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眼。”穆郁修拿出烟,开了打火机,“我也参与了转移董唯妆尸体的犯罪行为,沈度不仅是想把矛头指向我,更是为了分开我和温婉。现在你也看到了,因为他,温婉又是冷战,又是绝食来威胁我,若是我再不妥协,我就要失去温婉了。只是我放过沈度一次,不知道他下次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沈度的存在就是个隐患,随时都会威胁到他和温婉。

    向锐此刻也站在穆郁修身后,听完穆郁修的这番话后,他斟酌地说道:“或许穆先生把自己的苦衷跟温律师说了,告诉温律师实际上这一切都是沈度故意安排的,从董唯妆死后,沈度就一直在加害于你,温律师就算还是会救沈度,至少以后她会提防着沈度。”

    “我不赞同。”穆郁修还没有说话,池北辙便拧眉否决了向锐的提议,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说:“以温婉目前的病情来看,她承受不了被沈度背叛这样的事实。毕竟在这件事上,她为沈度做了太多,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沈度精心设的一个局,她岂不是要心痛死了吗?”

    他看向穆郁修渐渐发白的脸色,低声说:“阿修,我们能救她一次、两次、三次……不可能救她无数次。而她发病的时间越多,她的心脏衰竭的便越快,所以无论怎么样,也要撑过一个月,等她换了心脏,就不会再有那么多顾虑了。”

    从温婉被送进手术室抢救开始,穆郁修就一直在抽烟,后来温婉暂时脱离了生生命危险,送到病房,他就一直坐在床头的灯光下守着她,一秒钟也不敢闭上眼睛。

    他生怕闭上了,再睁开时,温婉就不见了。

    像他这些年做过无数次的梦,她随时都会在自己眼前凭空消失。

    他抽了太多的烟,又熬了一整夜,此刻嗓子里冒着火一样,烧得他又燥又痛,在温婉面前还极力掩饰,此刻在如同兄长的池北辙这里,他脸上的神情颓然,眉眼苍白,全是倦意。

    “昨晚我本来是要告诉她真相的。”穆郁修掐灭手中的烟,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润着喉咙,只是嗓音听起来还是沙哑而无力的,“但正如阿辙所说,她已经无法再承受那么大的刺激了,所以她若是对我想除去沈度这件事而耿耿于怀,成为我们之间解不开的心结,便任由她去吧!只要她好好的,怎么误会我,我都没有关系。”

    向锐闻言低头看向坐在自己前面沙发上的穆郁修。

    他的身形被沙发背遮挡着,向锐视线所及是他的肩膀,只是平日里他挺直而又宽厚的肩背,此刻却是微微有些佝偻。

    他低下头去,把脸埋入两手的掌心里,浑身上下没有了那种强势霸气的气场,向锐所看到的,只是一个为情所伤、为深爱的女人而痛的普通男人。

    他转开目光,不忍再看下去,脑海里却清晰地浮现出昨晚穆郁修把温婉从车里抱下来的场景。

    天空中还是下着很大的雪,深夜医院门前的雪没有来得及清理,他脚上穿着是不厚的棉拖鞋,大概是沈度家门前也积了很深的雪,所以他一路把人抱过来,他的拖鞋上又湿又脏。

    温婉进了手术室后,向锐劝他去换,但向来注重形象的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后来还是向锐亲自拿了鞋子给他,他才穿上。

    什么是深爱?

    不是为她生、为她死,也不是为她疯狂入魔、做过多少轰轰烈烈的事,而是从最小的细节就能看得出那种在乎和着急,这才是真正的深爱。

    穆郁修对温婉做到了。

    一时无话。

    过了半晌,穆郁修放下盖住整张脸的手掌,问池北辙:“温婉还需要住院吗?”

    池北辙说:“等一项结果的检查出来,我看后,再决定吧!”

    “好,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做好饭送过来。温婉这边就麻烦阿辙你多费心了。”穆郁修说着,便站起身。

    他内敛了不少,做事也不会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所以关于昨晚他对温婉做的事情,池北辙只是提醒了他几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责骂他。

    因为池北辙知道,如今的穆郁修已经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了,和温婉之间有矛盾,他无需再从中调解,照着穆郁修如今的心理,发生再大的事,他也能解决。

    这是让池北辙最欣慰的地方。

第187章 此袁浅,非彼袁浅() 
何熠缓慢而又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盛祈舟闻言竭力隐忍的脸上,一下子有了裂缝,同时脊梁骨也垮了下来,颓然地陷入椅子里,他抬起手掌盖住眉毛,用白皙的手指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他很少有这一动作,因为杀伐绝断、无所不能如他,从来不会被任何人或是任何事困扰,此刻却仅仅听到有关温婉不好的消息,他的脑子里就已是一片混乱,失了分寸和风度。

    他真的对她着了迷,并且着迷的程度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料,从懂得情爱开始,除了袁浅外,他何时这样爱过一个女人?

    其实一开始就注定了。

    从那次他不顾自己的腿伤,抱着她去医院,在手术室门前等候那么长时间,明明自己忍着腿痛,也想看到她平安,还有那次他突然跑上前拦住那捅向她的刀子,事后他也是忍着腿病发作的痛苦,反倒劝她先去医院。

    他开始一点点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

    担心、焦躁、心痛……让盛祈舟的脑子一时间无法正常运转起来。

    冷静。

    他不能一遇到她的事,就没有了主意,此刻最重要的是如何帮她。

    盛祈舟用力地闭上双眼,两片润泽的唇瓣微微泛起了白色。

    “二少……”虽然不想再让盛祈舟深陷一次,但何熠对盛祈舟从来没有异心,盛祈舟所关心的,他也同样关心,只是他到底还是担忧,温声问道:“我们要救温律师吗?”

    “救!当然要救!”盛祈舟毫不迟疑地说完,下一秒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放下手,再举起来制止了何熠,“慢着!”

    “事态没有那么严重,还有挽回局面的余地。”盛祈舟的声音低沉下来,恍惚的眸光一点点凝滞,半晌后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从容。

    他捡起掉落的文件,打开钢笔,一边签字,一边问道:“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她是牺牲了自己,救沈度吗?”

    何熠见老板的动作行云流水、魄力十足,他松了一口气,如实说道:“实际上最初温律师是赢了的,她洗脱了沈度杀害了董唯妆的嫌疑,期间的表现更是让所有人对她赞赏有加,一个刚刚出道的无名小卒堵得陆卫航这样的知名度律师哑口无言,让他颜面扫地。”

    盛祈舟闻言勾起了唇角,不似平日里的高深和优雅,而是温柔眷恋的。

    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凛然镇定的模样来,眼眸眯起,微微笑着,声音不会如一般女人那样娇媚好听,但却清润,缓缓注入身心,总能让在乎她的人心神安宁,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光彩。

    他唇角的弧度越加柔软,“后来呢?”

    “后来陆卫航眼看着没有了翻牌的机会,就转而求次,说董唯妆是在沈度家里自杀的,之所以尸体会出现在盛世,是因为温婉转移了尸体。二少你也知道……”何熠话语微顿,抬头看向盛祈舟,“温律师确实做了这件事,一方面警察在沈度家里的卧室检测出了血液反应,再者陆卫航买通了运送尸体的殡仪馆人员,孔建国几人甚至拿出了物证,比如从董唯妆的床上顺便带走的床单。如此一来,证据确凿,纵是温律师有再大的雄辩能力,也是徒劳了。”

    何熠说完后,盛祈舟陷入了沉默。

    他点了烟抽上,因为一张脸容在阴影处,那闪烁的一点红芒,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明暗不定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手中的一截烟灰抖落,何熠低声提醒,“二少,我们该怎么做?是真要袖手旁观,还是见机行事?”

    “不,我们坐山观虎斗。温婉发生了这种事,穆郁修他不比我好受到哪里去。”盛祈舟把烟头掐灭,心中升起一丝嫉妒之火,再次烦躁地点了另一根烟,“我想他其实早料到了今天的局面,必定也想好了对策,为了救温婉,他肯定会让沈度担下所有罪名,而且正因为他也知道了幕后主使,他就更容不了沈度了。”

    “他的目的不仅是要舍弃沈度,他是想借此置沈度于死地。这样一来,温婉很有可能跟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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