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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难追:帝君,别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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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是不舒服?”看到黑袍女子坐起身后动也不动,冷弥浅赶忙倒了杯茶也上了软榻,“。。。。。要不喝点水先润润喉咙?”

    黑袍女子先前呛咳的那么厉害,后来又吐的那么久,想必喉咙亏损到了一定程度。

    只可惜他们身处郊外,又在马车上,哪里会有热水。

    黑袍女子破天荒的点点头,乖顺的接过冷弥浅手里的茶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看着黑袍女子慢慢的喝完整杯茶水,冷弥浅这才出声,“。。。。。用了血清解毒,身体总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你若是觉着不舒服,那就躺着,不过你得先把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你刚把身体里毒给吐了出来,现在身体是最虚弱的时候,你若再继续穿着这身湿衣服,一定会生病的。”

    黑袍女子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看了看眼前的冷弥浅,面色泛起了犹豫。

    以为黑袍女子是害羞,冷弥浅挠了挠头,背过身去,“。。。。。。这样吧,你把湿衣服脱掉,穿上我给你的睡衣,然后去被窝里,我不看。”

    身后沉默着,但只是一瞬,冷弥浅便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再接着便又恢复了安静。

    “可以了?”冷弥浅问了问。

    “嗯。”沙哑的声音轻轻应了一下。

    于是当冷弥浅再转过头去时,被窝里已经睡下了一个人,正面色微微发红的打量着自己。

    冷弥浅眨了眨眼,脱下自己刚穿上的外衫,也径直上了软榻。

    “你做什么?”黑袍女子惊讶,赶忙朝被窝里面一缩。

    冷弥浅一愣,“。。。。。。当然是睡觉啊。”

    黑袍女子闻言瞠目结舌。

    冷弥浅眨眨眼,“。。。。。你也看到了,这车厢里就这个软榻可以当床使,我刚刚收拾你吐的东西,被你累了大半夜,早就困的厉害了。你总不可能大半夜的,这么冷的天让我出去睡吧?”

    若是往日天气好的时候,冷弥浅想也不想便会在马车外随便寻颗大树睡上一觉,但谁偏偏让这个晚上这么冻人呢?

    黑袍女子闻言未动,似乎是被吓到了。

    冷弥浅随即拍了拍被子,打着哈欠再次解释,“。。。。。你这么怕做什么?我们俩都是女的,睡在一起很正常,再说了,你体内火毒虽然被血清清除了一大半,但药性未过,你现在身体应该还发着冷,正巧今晚上温度低,咱们抱在一起睡顺道可以互相取暖,这样多好。”

    抱、抱在一起取暖?

    黑袍女子石化中。

    看到黑袍女子没再出声,冷弥浅只道是同意了,随即便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知道黑袍女子不喜人靠近,冷弥浅也就循规蹈矩的睡在一旁,动也不动。

    岂料这么一睡,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35章 是不是脑子进水了?(。com) 
当明若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夜色依旧浓厚。

    慢慢转醒,明若寒只觉得身体被人紧紧抱着,整个人暖和至极,似乎连心窝深处都热和起来。

    只是一瞬,明若寒惊的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昨夜还睡的规规矩矩的人儿此刻正靠在自己枕边,睡的极为香甜。

    唔?她是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有他环着女子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女子抱着他也就罢了,但为何他也抱着女子?

    明若寒惊的赶忙悄声下了软榻,看着地上还有些潮湿的衣服,蹙了蹙眉。

    但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女子,明若寒垂了垂眸,手脚迅速的便将衣服又穿回了身上。

    “唔?你醒了?”软榻上的冷弥浅微眯着眼,睡眼朦胧。

    “嗯。”明若寒有些慌乱,一想到自己刚刚从软榻上人儿的怀里出来,他便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好些了吗?”睡梦恍惚间,冷弥浅吐字有些不清楚。

    明若寒认真的听了听,点点头,“。。。。。嗯。”

    “嗯。”冷弥浅又闭上了眼,随即伸出光洁的手臂在半空中晃了晃,“。。。。。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明若寒:“。。。。。。。。。。”

    不等明若寒出声,冷弥浅便翻了一个身面朝车厢内侧,沉沉的睡了去。

    明若寒:“。。。。。。。。。。”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软榻里的人因为惯性猛的滚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无比。

    明若寒:“。。。。。。。。。。”

    这一摔,冷弥浅彻底给摔醒了。

    裹在被子里的人顿时斜睨着眼,周身顿时扬起生人勿进的寒意,直直朝车厢外瞥去。

    只听见一声闷哼,马车上便蹿上了一个黑衣人。

    冷弥浅眼里泛过寒光,视线落在黑衣人手上的剑,睡意顿时全无。

    “主子?”看到正站在马车门口的明若寒,黑衣人欣喜若狂,但却在下一秒发现冷弥浅的存在时,一抹长剑便横在了冷弥浅脖间。

    冷弥浅:“。。。。。。。。。。”

    明若寒:“。。。。。。。。。。”

    “她救了我。”沙哑着声音,明若寒无语的看向找到自己的阿六。

    阿六手间长剑一滞,顿时脸泛着尴尬,赶忙将剑收了回来,“。。。。。。姑娘,真是抱歉,在下。。。。。。”

    话说到一半,阿六这才反应过来身前的姑娘虽然坐在地上,但却裹着被子一头长发凌乱,顿时怔了怔,赶忙侧过身朝一旁看去。

    本想问阿六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又一想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要过多暴露,明若寒只得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窝里的冷弥浅,转身便朝马车外走去。

    “主子,我接到密令,说玄朔竟然派人前往云玄山,想对云玄师尊不利。”阿六的声音蓦地响起。

    明若寒转身看去,眼里凌冽一片。

    那个蠢货竟然敢对他的师父下手?

    他果真是以为他熬不过昨晚吗?!

    “我与阿三他们商量好,未时在刘镇集合。”

    明若寒眉头微蹙,未时在刘镇集合?

    但他们现在还在乌镇境内,如何能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出现在刘镇?

    “主子,这辆马车正好有两匹马。”算算时间,只要他们快马加鞭,傍晚时分应该能到刘镇。

    明若寒:“。。。。。。。。。。。。。。”

    冷弥浅:“。。。。。。。。。。。。。”

    “主子,再不走来不及了。”阿六不禁有些着急,看到自家主子神情复杂的看向地上的女子,心下恍然,赶忙朝地上的冷弥浅看去,“。。。。。。姑娘,这是五十两银子,买下你的马。”

    冷弥浅:“。。。。。。。。。。。。。。”她身上好几万两银子都没来得及花,她会看上这区区五十两银子?!!

    再者,这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两人若是把她马车上的马儿给骑走了,她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这黑衣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为什么她有一种他在施舍她的感觉。

    那居高临下甩下50两的轻蔑举动,言语中只有命令没有请求,呵呵,冷弥浅突然又想到了伊藤克明那个老头子。

    这两人。。。。。还真是出奇的趾高气扬啊!

    冷弥浅慢慢起身,任由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一瞬间,姣好的女子身形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明若寒尴尬的别开了眼。

    阿六则是被惊住,一时回不过神来。

    很好,冷弥浅眼里寒意乍起。

    就在两人分神的一瞬间,冷弥浅突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抓起一把小水果用的匕首,直直朝黑衣男子袭了去。

    妈的,居然敢变相打劫她???

    阿六大惊,他没有察觉到女子呼吸间有内力,所以从一开始便没有太警惕。

    直到耳畔传来破风的声音,他才大惊回过神来,只可惜那匕首已然到了身前,虽最终及时的闪过,但奈何女子身形已到了身前,一个重重的肘击后响在太阳穴,阿六便再没有了知觉。

    看着倒在马车上的阿六,冷弥浅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踢了好几脚才肯罢休。再抬眼看向明若寒时,冷弥浅正好对上女子那双抱歉尴尬的眼。

    明若寒正想出声,却不料女子身形闪的更快。

    才迸出了一个字,便直觉自己脖颈处传来剧痛,整个人便瘫软无力倒在了地上。

    ————————————

    ————————————

    记忆戛然而止,冷弥浅整个人都不好了。

    坐在石亭里身体僵硬如石,只是须臾间,冷弥浅突然在石亭里站了起来,急急转身朝李墨的房间走去。

    “冷弟,你真不跟我一起走?”

    偷偷的看向门外,躺在床上的李墨压低了声音。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走?”冷弥浅收拾好随身用品便凑到李墨面前,也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

    “那是自然。”李墨点了点头,“我这人没什么出息,也从来没有想过继承我父亲的丞相府,我只想有保护自己的势力,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所以冷弟你根本就不用为了帮我呆在寒世子身边,我还是那句话,寒世子心思太重了,他越是这般看重你,我越是觉得不简单。”

    “你也觉得他对我另有目的?”冷弥浅心里惊了一下,连李墨这个反应迟钝的人都察觉到了?

    “当然!你可知那侍读的位子是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去争的?连皇上亲自举荐的文状元都未能进寒世子的眼,现在居然就这么轻松的应允了你。”

    “那个侍读的位子就这么重要?”

    “那是,听我父亲说,这寒世子的侍读之位堪比明若族中宰辅之位,这寒世子可是明若家未来的掌权人,这寒世子又深的皇上宠爱,那身上的贵气连皇子都赶不上,那深宫里更是传言。。。”

第36章 永除后患的法子(。com) 
说到这里,李墨原本就不大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传言说寒世子本就是当今皇上的私生子,不知什么原因落在了明若家。所以寒世子才如此获得圣心,无论什么事皇上都以他为先。那皇上亲自推荐的文状元别看是新科状元,但背后的家族势力却让好多皇子都垂涎三尺”

    听到这里,冷弥浅已然是呆若木鸡,敢情那个侍读的位子来头不小啊!

    “。。。。所以你说,他现在特意让你做他的侍读,若没有其他的心思,鬼都不信。”李墨一板一眼的分析着,让冷弥浅不禁点头附和。

    李墨的一席话不得不让冷弥浅听出了一身汗,她其实很担心自己伊藤嫡女的身份暴露人前,但若明若寒当真像李墨说的那样被那个老皇帝如此看重,那她呆在明若寒身边必定会被老皇帝查清底细。。。

    kao!冷弥浅惊的不敢细想,顿时呆坐在床边沉默了起来。

    那她应该马上消失?

    嗯,这绝对是个永除后患的办法。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完全记得她与明若寒的过节,若是再待下去。。。。。。

    冷弥浅不禁沉默思忖,抬眼瞥了瞥身前的李墨,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只是李墨这个朋友。。。。以后不能再见了。

    “你什么时候启程?”冷弥浅突然发问,既然决定了要消失,那她得先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行,要不然怎么瞒过那个病秧子?

    “父亲大人说他要安排一下手上的事,用完晚膳后戌时出发。”

    戌时?

    冷弥浅心里默算了算,那岂不就是晚上八点?

    大半夜的出发是想自己掉沟里去,还是想当靶子给人机会下手?

    “那个时候天快黑了吧,路上安全吗?”冷弥浅歪了歪脑袋。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父亲说有寒世子的护卫队不用担心。”

    “但这个时间也太着急了点吧?明天白天走不行吗,非要半夜赶路,你腿还受着伤呢。”

    冷弥浅心里有些着急,她虽然现在有消失的想法,但也得有时间让她安排才行啊!

    “听父亲说这是寒世子安排的,说戌时出发,第二日寅时就到府了,正好让全府的人守夜先给个下马威。”

    冷弥浅闻言,眨眨眼,不禁一下子笑出声来,那病秧子不显山不露水的折磨方法还真是多。

    “戌时就戌时吧,那我待会儿再过来。”刻不容缓,冷弥浅只能孤注一掷去准备‘消失’的东西了。

    “你真不跟我走?”李墨赶忙抓住冷弥浅的手,急急的追问。

    “我想想吧。”冷弥浅顾不上太多,赶忙甩开李墨的手便出了门去。

    夜,弯月挂在树梢上。

    树林小道上蝉鸣四起。

    坐在马车里的李墨高高的举着窗帘子,一脸疑惑的朝着车外并肩骑着马的冷弥浅,“大半夜的你骑什么马啊?小心别摔下去了。”

    “你个乌鸦嘴给我闭上!我骑马的技术可比你好,怎么可能会摔着?!再说了,你才是那些人的目标,跟你呆一起才是最危险的好吗?!”

    “那你还来送我?”李墨一脸的幽怨。

    “好歹我们也是哥们儿,我不来送你谁来送啊?”冷弥浅居高临下的瞥着车里的李墨,眼角扫着周围的环境,一双黝黑澈亮的眸垂眼时闪过狡黠。

    “是哥们儿,那你又不跟我一起走?”李墨仍旧纠结着冷弥浅去留的问题。

    “我既然应下了这差事,你好歹也让我呆上几日试试,若是不行,我再来找你!”冷弥浅若有所思的瞟着明若寒的护卫队,声音不大不小丝毫不避讳。

    “那我在丞相府等着你,你可得快些来。”

    “得了,你别担心我。我不在你身边,你可得好好撑住,别我还没到,你就被人给埋土里了。”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李墨没好气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径直放下车窗帘子便没了声儿。

    冷弥浅见状,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看着前方转弯处隐隐约约的水光,心里更是漾开了花。

    八百米。。。。。

    冷弥浅开始不落痕迹的放慢了马的脚步。

    五百米。。。。。

    冷弥浅开始沉默的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三百米。。。。。。

    冷弥浅静静扫了一眼马车一眼,视线落在车窗内投出的影子上,眼里情绪有些无法言喻的难过。

    她这一离开,可就不会再跟李墨这个呆子有交集了,也不知道这呆子能不能撑住那一大家子的敌视。

    一百米。。。。。。

    冷弥浅拽着马缰的手紧了紧,自然放松的打量着的周围的环境。

    五十米。。。。。。

    二十米。。。。。

    “轰隆隆———”

    当跟随在队伍最后方的冷弥浅踏上转弯处泥泞的断桥时,如愿以偿的听到地面传来一阵破裂的声音。

    “啊!”跌落下名副其实的‘断桥’,冷弥浅还担心没人注意到她,还极为应景的大叫了一声。

    这个断桥可是她在这下山的路上转悠了好半天才落定的最满意的‘意外’地点。

    这片猎林本就在山上,正巧李墨下山回府必经这条陡峭的断桥小路,那断桥下又正巧是个陡峭中空的悬崖,正好让她寻了机会‘消失’个尸骨无存。

    耳边呼呼的夜风吹的冷弥浅瑟瑟发抖,听着头上方传来阵阵呼叫声,冷弥浅全神贯注的看着脚下离地面的距离。

    手中的金刚爪突然向悬崖壁袭去,只听铿锵一声,小巧精致的金刚爪便嵌进了了崖壁中,随着冷弥浅身体重量的不断下坠,金刚爪在崖壁也燃起了点点火星,直到下滑了十几米后便死死的卡在了一块凸出来的崖石上。

第37章 又带坑里去了(。com) 
冷弥浅的身形终于在崖边牢牢稳住,看着离自己脚下十余米的水面,冷弥浅背上吓出涔涔冷汗。

    回想着现代她虽然也经常跑酷、攀岩,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毫无安保措施,毫无热身状态,仰头看着被自己身体绷的紧直的金刚丝,冷弥浅就这么挂在崖壁上好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魂。

    这次她可是玩大了,大到差点让自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挂掉。

    哎,终究是时间太过仓促,准备太少。

    看着自己手臂被擦破的长条血口,冷弥浅龇着牙倒抽了半天冷气,不禁无奈的瘪了瘪嘴。

    目测着脚下离水面的距离,冷弥浅开始在崖石边稳定着身形,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终是弃了嵌入崖石拔不出来的金刚爪,调整着身形便一头扎进了水里。

    ————————————

    ————————————

    渔村。

    小贩当街叫卖着最新鲜的生鱼,还价声,宰鱼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让渔村好不热闹。

    “小浅,你的脚还没好,怎么出来了?”正在杀鱼的憨厚男人看着从街尾走来的身形,赶忙咧着嘴放下手中的杀鱼刀,从摊铺里小跑了出来。

    “柴大妈做好了饭,我想着出来透透气就顺便给你带饭来了。”将自己手上的食盒递给憨厚男子,冷弥浅睁大了眼朝四周望去,眸间全是新奇。

    她那日突然扎进水里,待游到附近上岸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但更让她郁闷的是,上了岸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在爆炸中被溅起的石头给划伤了一道深深的血口,而且脚踝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崴了一下,疼的让她举步维艰。

    忍着剧痛走到海边岩石背后生了堆小火,她一边用自制的雀斑膜贴在脸上两颊处准备掩盖容貌,一边警惕着周围等着天亮。

    正想趁着天亮找人帮忙,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有个人背着偌大的渔网朝海边的方向走来,立时心生一计。

    来人正是柴九,憨厚老实的模样让冷弥浅心生好感,能在天还未亮便带着渔网出海的人,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于是她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她哭着告诉柴九自己是一户人家的丫鬟,被主人逼迫嫁给一个快死的老头冲喜不得不连夜逃出来时,柴九居然二话不说的便将背上的渔网扔在地上,一边口齿结巴的安慰着她,一边将她背起急急朝渔村里的老大夫家去帮她处理脚上的伤。

    “但是老大夫说了你这几日最好”憨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冷弥浅立马回过神来。

    这柴九绝对是她所有认识的人中最憨实的家伙了。李墨虽然是个书呆子,但却有自己的想法,偶尔开开窍还是挺机灵的。

    但柴九可不同,长辈们说什么他一定听到心里去,而且还会一丝不苟的执行下去。自从上次那老大夫嘱咐过她十天内不要下地后,柴九便一刻也见不得她走路。

    “最好别下地是吧?我知道,我就是出来活络一下筋骨,顺道给你送送饭。放心,我现在就回去。”她着实是在屋里呆闷了,这里没有书给她打发时间,她每天的ri子就是坐在门口发呆,不得不说再这么待下去,等她脚彻底好起来恐怕整个人都疯了。

    刚准备走,冷弥浅脚下一滞,又回过头问去,“对了,今天生意好吗?”

    听到冷弥浅问着鱼铺生意的事,柴九的眼睛突然亮了亮,赶忙指了指铺内的空盆子,“这几天的生意很好,每天申时不到便卖个精光!小浅,你给的法子真是好。我给胡婶说了后,连胡婶都夸你聪明,你都不知道胡婶平日里很少夸人的。。”

    “嗯?”冷弥浅惊了一下,“。。。。。胡婶?你把我教你的法子告诉胡婶了?”

    柴九人善良,看到她孤身一人又脚上带伤,便跟柴大妈商量了后把她接回了屋同住,说担心她一个姑娘家照顾不了自己。

    她也不愿白白承了别人的恩情,所以当柴九为了鱼铺生意苦恼的时候,便出了点小主意。

    “是啊,”柴九点点头,“。。。。。这几天生意太好了,那些贵人全到我的铺子里来买货,我听你的把价格扬了几钱上去还是卖个精光,但胡婶那边一条鱼都没卖出去。”

    “所以你就把我教给你的办法告诉她了?”冷弥浅额头全是黑线。

    柴九愣了愣,这才察觉到冷弥浅脸色有些不善,赶忙解释道,“小浅,你不知道,胡婶她是个寡妇,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凭她一个人撑着,她一个妇人出海捕鱼本就危险,捕到的鱼又少,要是卖不出去那。。”

    冷弥浅满头黑线,“。。。。。就你有理由,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做生意’啊?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跟别人分享的?”

    特别是生意上的诀窍啊喂!!

    冷弥浅绝对不是看不起眼前的柴九,只是这柴九心太好了,好到令人发指!

    单凭柴九第一次见她帮她,她便喜欢上了柴九那憨实善良的傻性子。

    但是柴九这傻子一定是上天派来收拾她的!

    她来这小渔村怎么也有好几天了,渔村的人虽然本质上都善良好客,但或多或少也有些人喜欢贪小便宜,这让冷弥浅看在眼里,不喜在心底。

    若是按照冷弥浅的性子肯定是能有多远躲多远老死不相往来。

    但柴九不是!

    他不止不是!而且还是削尖了脑袋往别人家送!

    胡婶一句柴不够,柴九便将自家屋里的柴禾送了过去;

    林叔走路一瘸一拐,柴九便熬着夜做好一个拐杖送了过去,不收分文;

    村尾的熊婆,柴九每隔一日便雷打不动的去帮熊婆担水装满水缸,却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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