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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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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精灵笑嘻嘻地道:“难道他叫你短命鬼,你便高兴了?”
南极仙翁不敢开罪古精灵,道:“那怎么成?你们现下既未成婚,岳钝便不能跟我算作平辈。”
古精灵佯装气得瞪大了眼睛,道:“你……”
南极仙翁笑道:“倘若祢把圣姐姐勾到我的床上,我就是叫岳钝老祖宗也没关系。”
我心中记着古精灵的吩咐,嗫嚅着道:“我怎么……便不能叫你为哥哥了?”
南极仙翁洋洋得意地道:“论口才,你及得上我吗?论武功,你及得上我吗?
论……”
我气愤愤地道:“有一件事,你便做不到!”
南极仙翁道:“什么事?”
我道:“叫……叫圣姐姐学狗叫。”
南极仙翁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道:“所谓近墨者黑,没想到你跟灵儿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吹牛!居然叫……圣女学……学狗叫,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笑话。”
我道:“你做不到吧?”
南极仙翁倏地盯住我的眼睛,道:“我确实做不到!可你能做到吗?”
我心里打鼓,嘴上却斩钉截铁地道:“能!”
南极仙翁笑道:“能你个头?你若能叫圣女学狗叫,我早叫她脱光衣服上我的床了。”
古精灵适时地插嘴道:“岳钝,这事可不能瞎说,圣姐姐听到了,一定很不高兴。”
南极仙翁“威胁”道:“灵儿,祢若不使我和圣女的关系大有进展,我便要把这事告诉圣女,她一生气,岳钝很可能得被逐出南极。这个后果极其严重啊,祢得慎重考虑考虑。”
古精灵道:“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南极仙翁笑道:“岳钝这小子没醒来之前,祢拍着胸脯保证让我追到圣女,可这么多天下来了,每次我来了,她都躲躲闪闪的,简直岂有此理!”
古精灵对我道:“你可真有把握叫圣姐姐学狗叫?”
我肯定道:“是!”
古精灵追问一句:“当真?”
我道:“绝对假不了。”
古精灵顿时喜笑颜开,道:“短命鬼,现下咱们来打个赌,倘若岳钝真的能叫圣姐姐学狗叫,你……你便得和岳钝结为兄弟,成不成?”
南极仙翁确信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道:“但他若输了呢?”
古精灵道:“三天之内,我保证叫圣姐姐脱光衣服,让你看个饱。至于她上不上你的床,那是下一步的事了。”
南极仙翁眉花眼笑地道:“只要她的仙躯让我看了,想不上我的床都不行,就像岳钝一样,他的裸体让祢看见了,便得非娶祢不可。”
古精灵道:“这是两码事。”
南极仙翁大为兴奋,道:“灵儿、岳钝,这事咱们说妥了,谁也不许耍赖!”
古精灵道:“谁耍赖谁是乌龟王八蛋!”
南极仙翁大笑道:“正是如此!”
他兴奋得脸上红光闪闪,好像圣女真的脱光衣服走到他身前一般。南极仙翁拉着我的手,道:“走!你去叫圣女学狗叫。我虽未见过圣女的裸体,但能听一听她学狗叫也是好的。不对,她怎会学狗叫?绝对不会!”
古精灵道:“现在不行。”
南极仙翁道:“为什么?”
古精灵道:“今日圣女练功,谁也不见。”
我赶忙道:“对,对,正是这样。”
南极仙翁瞪眼道:“那你说什么时候?总不会不知何年何月吧?”
古精灵略作沉吟,道:“明天。”
南极仙翁道:“明天就明天,明天我来找你!”说着,满怀绮念、激情澎湃地大笑着去了。
我忧心忡忡地道:“灵儿,明天……真的能成吗?”
古精灵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圣姐姐一定会学狗叫。”
我叹道:“可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古精灵道:“现下我便去解决这个问题。”
走了几步,她忽又回转,笑道:“差点忘了大事!若不传你‘防盗墙’,圣姐姐一见你,便猜知你想些什么,又怎会上当?”
我立时傻了,道:“我什么功夫也没有,怎能学防盗墙那样高深的武功?”
古精灵道:“这你就不懂了,防盗墙存乎一念,只要你心里不去想,对方便不可知悉,跟武功无关。”
我道:“时间这么短,恐怕我学不来。”
古精灵道:“世上有两种人最易学防盗墙,一是精神力量强大之人,比如圣姐姐,二是思想单纯之人,比如你岳钝。而我古精灵当年学防盗墙,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若无圣姐姐相助,恐怕现下仍学不会。嘻嘻,这虽非教会徒弟打师父,却也差不多。”
当下说了口诀,我听了十几遍,方才牢牢记住。
古精灵又叮嘱一番,方才离去。银河耿耿,长夜漫漫。
古精灵低声饮泣,直至圣女到了身后仍假装不知道。
圣女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听说祢从下午一直哭到现在,连饭也不吃,心如、心音来劝祢,反被祢轰了出去。祢到底是怎么了?”
古精灵哭得更厉害了。
圣女怜惜地道:“受了什么委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姐姐说呀。”
古精灵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已决定,要和岳钝成婚了。”
圣女一听,扑嗤一笑,道:“这是喜事呀,祢如何哭了?是不是害怕离开姐姐?祢放心,即使祢嫁了人,我也希望祢长留姐姐身边。姐姐没了祢,还觉得寂寞呢。”
古精灵摇摇头。
圣女悄声道:“是不是害怕……入洞房?”
她为了哄古精灵,破天荒地说起这种话来了。
古精灵仍是摇头。
圣女道:“那是为了什么?”
古精灵仰起脸来,抹了抹眼泪,道:“男女婚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生下来便不知……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也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圣姐姐这一个亲人,可我……可我虽然有了归宿,祢却连真实面目也不愿让岳钝见到。如果我爹娘尚在,他们能避而不见岳钝吗?圣姐姐,我知道祢不见岳钝自有苦衷,但不知怎地,我想起这件事便难过,呜呜呜……”
她起始尚在演戏,引圣女入彀,但说着说着,想起从未见面的父母,真的痛哭失声。
圣女怜惜之意更深,禁不住眼圈发红,把古精灵拥入怀里,道:“对不起,灵儿,我不见岳钝,却未能设身处地地替祢想一想。好灵儿,姐姐向祢陪不是了,别再哭了,明儿姐姐便去见岳钝。”
古精灵既然打开了情感的闸门,索性一任倾泻,弄得圣女的衣衫几乎都被她的泪水浸透了,更相信古精灵的伤心难过发自肺腑。
在圣女的柔声细语下,古精灵渐渐止住了哭声,问道:“圣姐姐,祢只告诉我,我是一个孤儿,自幼为祢抚养,但我的爹娘到底是谁,祢从来不肯告诉我。”
圣女为难地道:“待祢长大了,我自会……”
古精灵大声道:“我都要嫁人生子了,还没长大?是不是等我要死了才算长大?”
圣女凄声道:“灵儿!”
古精灵道:“我现下要祢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圣姐姐,祢可不许骗我。”
圣女万般无奈,道:“祢爹爹是谁,我确是知晓,但祢娘是谁我却真的不知道。”
古精灵急问道:“我爹是谁?”
圣女沉吟道:“祢是叔父耶酥转给我的,不过,现下对祢说了恐有不便。”
古精灵道:“那祢何时告诉我?”
圣女缓缓道:“哪一天杀死了恶魔撒旦,我便告诉祢祢的爹爹是谁。”
古精灵点点头,道:“祢是我的圣姐姐,我听祢的。”
圣女道:“那么祢原谅圣姐姐了?”
古精灵脸上展露出了笑容,道:“既然圣姐姐愿意明儿见岳钝,我还生气作甚?”
她盯着圣女,黑溜溜的眼珠子骨溜溜乱转,道:“圣姐姐,我有一事大惑不解,祢为何不愿见岳钝?祢连恶魔撒旦都不怕,还怕岳钝?”
圣女脸上现出一个不自然的表情,道:“这个……这个……”
古精灵拍掌笑道:“祢不会是爱上岳钝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便把他让给祢。这样也不成,我们两人一同做他的老婆,岂不更好?”
圣女的脸腾地红了,斥道:“灵儿祢休得胡言乱语!我喜欢的人是天子门生,绝非祢的岳钝。”
古精灵道:“那祢为何……为何……”
圣女徐徐道:“实不相瞒,自我看到岳钝的第一眼起,心里忽然充满了不安、躁动,甚至有一点愧疚、惶恐,仿佛我与他之间,注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却总是弄不明白,所以便不让他接近我。”
古精灵喃喃道:“不安?惶恐?这些感觉用在岳钝身上倒挺贴切,怎么祢……”
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们总不会天生是个死敌、仇家吧?”
此念一生,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更坚定早日撮合二人的信念,又闲聊一会,圣女告辞。
下半夜,古精灵便在惊喜与不安中度过了。
第十七回 情海狂澜
洁心斋。
我终于见着了圣女的庐山真貌。
我虽不是好色之徒,但见了圣女的仙容,仍然目瞪口呆,头脑一片空白。
若非古精灵在我后脑勺狠狠敲了一下,骂了一声“色鬼”,我仍一瞬不瞬地看着圣女,浑忘身在何处。
圣女知道我这个反应完全出乎自然,微微一笑,道:“灵儿,祢和岳公子成婚之后,可不能这么欺负他。” 古精灵道:“只要他对我好,我怎会欺负他?”
圣女道:“岳公子,日后灵儿若欺负你,你便大胆地告诉圣姐姐,由我替你出头,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道:“好,好。”
古精灵叫道:“圣姐姐只是跟你客气一下,岳钝你如何当真了?你应该说:‘灵儿对我很好,她不会欺负我的。’”
我立时局促不安,垂下头去。
圣女忍不住笑了。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和我这个准夫婿聊聊,我在一旁听着,看他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圣女便微笑着和我说话,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安”、“躁动”
等情绪。
我从未和仙子般的人物对面而坐,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说话结结巴巴,常常前言不搭后语。
古精灵道:“岳钝,圣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你害怕什么?有话大胆地说。你们慢慢地聊,我去方便一下。”
我明白这是她提醒我该扯到“狗”的身上去了,见古精灵走了,朝圣女望了望,嗫嚅一会,道:“适才……说到我小时的诸般蠢举傻事,还有一件令我记忆犹新,而且直到目下还不知道它的答案,想请教……请教圣姐姐。”
圣女道:“你说说,看姐姐能不能解答。”
我道:“那时,我家里很穷,偏生常有小偷光顾。爹常年不在家,娘武功又没学成,一天,给了我十几个铜钱,道:‘钝儿,你到集上买条大狗来,狗极为机警,小偷一来,它便吠叫,将他惊走。’我奇怪地道:‘娘,咱家不是有狗吗?’娘笑道:‘那狗叫起来‘嗷嗷嗷’的,小偷一听便知是小狗,怎会害怕?
你要去买条大狗来,叫声与小狗不同,小偷听了才会害怕。’我正要问大狗的吠叫是什么声音,爹恰时回来了。第二天,我家便迁到了其它地方。”
顿了顿,我忐忑不安地瞥了圣女一眼,道:“圣姐姐,大狗的吠叫到底是什么样的声音?说来好笑,这问题我一直想问别人,但……但又怕别人笑话我。祢是灵儿的姐姐,我问祢,祢一定不会笑我吧?”
圣女听了,感到很好笑,但不得不忍住,免得落下“笑话我”之嫌,道:“那你为何不问灵儿?”
我道:“她……她……她更会笑话我的。”
圣女心想:“这个岳钝真是傻得可爱。”
她道:“岳钝你听好了,大狗的叫声是‘汪汪汪’、‘汪汪汪’,小偷听了……”
刚说到这里,隐藏隔壁的南极仙翁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古精灵也跟着窃笑。
圣女一听,喝道:“翁兄,你怎地躲在隔壁?”
南极仙翁走了进来,笑道:“圣女啊圣女,没想到祢竟上了岳钝的当,学起狗叫来。”
圣女脸一沉,对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惊之下,防盗墙顿时露出破绽,圣女“洞心术”略施,便知晓了答案,不由得面现愠色,冷冷地道:“岳钝,你竟与灵儿串通来骗我!”
南极仙翁恍然,道:“我也奇怪岳钝傻里巴叽的,怎能挖出这样一个陷阱让祢跳?原来是那小丫头出的主意。其实我早该想到了。”
我后悔、惭愧不已,低垂着头,道:“圣姐姐,灵儿非叫我这样做,我……”
圣女问南极仙翁:“灵儿哪去了?”
南极仙翁道:“那鬼丫头早溜了。”
圣女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南极仙翁沉下脸来,恶狠狠地道:“岳钝,你胆敢骗圣女学狗叫,看你还能在南极呆下去吗!即使是我南极仙翁,也不会饶了你。”
古精灵的声音忽然从屋顶传了下来:“短命鬼,你想拿岳钝怎样?”
南极仙翁立时满脸堆笑,道:“我只是和岳钝开个玩笑。灵儿,我还以为祢走了哩。”
古精灵现出身形,道:“你既已听圣姐姐学过狗叫,现下该和岳钝结拜了。”
南极仙翁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道:“结拜?这……这从何说起?”
古精灵正色道:“这件事我们早已说定,谁耍赖谁便是乌龟王八蛋!你执意要做乌龟王八蛋,我也无话可说。唉,圣姐姐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一个乌龟王八蛋的。”
南极仙翁苦着脸,道:“依岳钝的身份,是不能和我结拜的。”
古精灵道:“呸,你闲云野鹤一人,又比岳钝有什么身份了?”
南极仙翁道:“祢不明白,我与岳钝的外公……”
我喜道:“莫非你认识我外公?”
南极仙翁道:“我……我见过他一面。”
古精灵道:“如果你是岳钝的外公的老子,你们不结拜还有情可原,可你们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南极仙翁道:“我比岳钝年长了十几万岁,跟他结拜,岂不吃亏?”
古精灵道:“圣姐姐不也比我长了十几万岁,她怎么认了我这个妹子?再说你一点也不吃亏,你借看望兄弟之机,岂不可以时常和圣姐姐亲近亲近?”
南极仙翁顿时转忧为喜,道:“对极了,只要能和圣女亲近亲近,做岳钝的大哥又有何妨,我比他年长几万岁又有何妨,在咱们那里,根本不讲究这些的。”
古精灵道:“你们现下便结拜,我去把心仪、心如她们请来作证。”
当下南极仙翁与我焚香跪拜,结为八拜之交,古精灵早拟了誓词,让我们宣读。
我们齐声道:“南极仙翁、岳钝,虽为异姓,既然结为兄弟,则当同心协力,情逾手足。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心仪、心如等少女见南极仙翁白须飘飘,和我这个十七八的小伙子结为兄弟,均嘻嘻嘻地笑个不停。
结拜完毕,我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大哥!”
南极仙翁板着脸道:“兄弟,今后大哥吩咐什么,你可都得凛遵无误。”
不等我回答,古精灵抢着道:“仙翁哥哥,你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哟。”
南极仙翁道:“我有什么担子了?”
古精灵道:“你不是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若不想和岳钝在数十年后一命归西,便得传授他武功,使他长生不老,你说这担子重不重?”
南极仙翁大吃一惊,道:“这……祢道长生不老像嘴说说般容易?他死了,是他寿限到了,与我何干?”
我觉得古精灵强辞夺理、强人所难,正待说话,被她白了一眼。
古精灵笑吟吟地道:“南极仙翁,你已对天立誓,说过的话总不成当放屁吧?
嘿嘿,‘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这后果非常严重,你得三思而后行。”
南极仙翁刚才依照誓词宣读,也没深想,不料又上了古精灵的鬼计,气得翻白眼翘胡子,偏又反驳不得。
古精灵嬉皮笑脸地道:“叫岳钝长生不老的担子虽重,我和圣姐姐怎忍让你一个人来挑,我们会帮助你的。再说,你和岳钝结为兄弟,我更要加把劲让你和圣姐姐结为夫妇了。”
南极仙翁闻听此言,立时心花怒放。
我问道:“大哥,你说见过我外公,可记得是在什么时候?”
南极仙翁含含糊糊地道:“那时……你还没出世哩,他英武洒脱,我羡慕之极,只是远远地瞧了他一眼,别的也没什么。”
我颇为失望,道:“原来如此。”
今天天气晴和,蓝天白雪,温柔妩媚,令人神往,心仪等少女也心情愉悦,拿来了圣女特别酿制的冰火酒,欢庆这世上又多了一对异姓兄弟。
古精灵去寻圣女,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忖道:“看样子圣姐姐真有点生我的气了,不过过不了三天,我便会哄得她与我和好如初。”
冰火酒里面有千万年前的冰雪、在其它地方绝对找不到的奇花异果,还有深海之底的植物,奇寒无比,但喝到肚子里却感觉其热如火,驱寒强身自不必说,若你适时引导体内真气,内劲当大为增强。
这酒性子极烈,我虽在古精灵的调教下酒量有所提高,但喝冰火酒却还是第一次,禁不住大哥南极仙翁相劝,很快,便数十杯下肚,烂醉如泥,不醒人事。
心仪等少女浅尝辄止,敬过酒后便自辞去。
古精灵的“战略计划”初步成功,神情振奋,陪南极仙翁喝了数十斤,由于喝得太猛,变得头重脚轻,说话时舌头已大了几倍,见我实在醉得不成话,便把我拖到寝室,却怎么也扶不到床上,嘻嘻笑道:“你……你便睡地下吧,我睡……
床……床……”
话音未落,她已“扑通”倒在床上,又唤了几声我的名字,我自不知回答,古精灵的眼皮渐渐沉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南极仙翁一人独在隔壁冰屋,逸兴遄飞,自斟自饮,喝得越多,越觉得圣女距自己的怀抱越近,一边喝,一边笑。
夜色降临,气候也突然间变了,狂风大作,飞雪弥漫,山动地摇,暴厉可怖,使人胆战心惊。
南极的风暴极为猛烈,把人卷入高空如同儿戏。
这个时候,天气也更冷,钢板从高处掉地,便可摔得粉碎,热水泼到空中也变成了冰雹。
南极仙翁身具神奇武功,又久居南极,对这种气候见怪不怪,更无所畏惧。
他听着厉鬼呼啸般的狂风,看着窗外漫天雪团,高举酒杯,醉态可掬地笑道:“人不留客……天留客……”
酒杯凑近唇边,却已醉得张不开嘴来,脑袋一歪,便倒在桌上睡着了。
时光一点点地流逝。
便在风雪无法无天地肆虐施暴之际,一颗脑袋鬼鬼祟祟地探入古精灵寝室,正是吃吃吃。
他的神情虽仍呆滞迷茫,但眼睛却专注执着地盯着躺在地下的我,借着冰灯的光芒,悄悄走了进来。
他的步法轻灵迅捷,显然练过高深武功,到了我身侧,他停了下来,颤抖着手伸入我怀里,四处摸索。
我比死猪还要死,别说吃吃吃来偷我东西,就是给我一刀我也只得完全受着。
吃吃吃忽然面现喜色,手指缩回,手中已拿着《润妍日记》。
他乍得日记,禁不住神情激动,目光狂热,手颤抖得更厉害,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吃吃吃这一激动,立即惊醒了古精灵。
她身怀奇功,为人又机警,远非我可比,吃吃吃哭声甫出,她便从冰火酒的酣醉中醒来,猛一睁眼,见吃吃吃正站在我身前,手中拿着《润妍日记》,这一惊非同小可,大喝道:“你要作甚么?”
吃吃吃一声惊叫,夺门就跑。
古精灵跃起身来急追,却没意识到自己是睡在床上,顿时摔跌下来,眼冒金星,叫道:“有小偷来偷东西了!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吃吃吃听到叫喊,更是害怕。
心仪等少女立被惊动,掠出屋来,仗剑喝道:“小偷在哪里?”
“那里有个人影,别让他跑了!”
暴风雪之中,吃吃吃若机灵一点,当可逃脱,但他神志原本就糊里糊涂,听得大家叫喊,慌不择路,一头撞入南极仙翁所睡的冰屋。
南极仙翁的武功又不知比古精灵高了多少倍,顷刻间被惊醒,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怪物猝然闯入,他不知这是浑身披满雪花的吃吃吃,挺起身来,奋力一拳打去。
吃吃吃惨呼一声,仰面栽倒。
南极仙翁的拳力何等厉害,幸得醉酒之下大打折扣,吃吃吃尚可抵受得了,否则,全身的骨头都得断了。
古精灵、心仪诸人随即掠入,待得见到“小偷”的真面目,不禁大吃一惊,齐叫道:“吃吃吃!”
南极仙翁揉了揉眼睛,看得明白,不由大怒道:“吃吃吃!原来是你!你……
原来你是个小偷,我的脸都叫你丢光了!”
“噼噼啪啪”、“砰砰蓬蓬”,霎时之间,吃吃吃脸上已不知挨了多少巴掌,身上已不知吃了多少拳,鼻青脸肿,鲜血长流,肋骨也断了好几根。
吃吃吃惊惧恐慌之极,浑不闪避,只知竭斯底里地惨叫,手指仍紧紧抓住《润妍日记》不放。
古精灵掰开手指,把日记抢了过来,见吃吃吃被打得如此之惨,心下不忍,道:“短命鬼,你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他非死不可。”
南极仙翁叫道:“我就要打死他!打死一个小偷又有什么干系?”
拳头仍一下下落在吃吃吃身上。
心仪道:“仙翁世伯,倘若你真的打死他,师父定会不高兴的。”
南极仙翁喝了太多的冰火酒,一时也未回过味来,道:“祢师父?”
心仪道:“便是圣女呀。”
南极仙翁笑道:“对,对,对,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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