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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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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仙翁喝了太多的冰火酒,一时也未回过味来,道:“祢师父?”
心仪道:“便是圣女呀。”
南极仙翁笑道:“对,对,对,祢师父是圣女。圣女向不喜欢见血。”
他停了拳头,揪起吃吃吃,厉声道:“你为何要来偷东西?”
吃吃吃仍转过头去,哀怜而悲伤地望着古精灵手中的《润妍日记》,泪花闪闪。
古精灵疑窦更深,道:“吃吃吃初见日记,便如见了宝贝一般,不顾一切地来抢夺,现下居然又来盗取。短命鬼,难道你不觉得他的举止大为奇怪吗?”
南极仙翁点点头,道:“有道理。”
他冲着吃吃吃叫道:“吃吃吃,你为什么要来偷《润妍日记》?”
吃吃吃惊恐地瞪大眼睛,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南极仙翁恼怒地道:“你不说,我便一拳打死了你!”
古精灵柔声道:“吃吃吃,你大胆地说,没关系的。只要你说出正当的理由,我们便不会怪你了。”
吃吃吃神色茫然,似是听不懂古精灵在说些什么。
南极仙翁恶狠狠地道:“你不说是不是?待我扒下你的皮,看你……”
吃吃吃遭到一阵暴打,已受了颇为严重的伤,若非心念被《润妍日记》所深深吸引,早支撑不住,此刻被南极仙翁这么一吓,大惊之下,双腿一软,昏晕在地。
心仪、心曲赶紧救治吃吃吃。
翌日,暴风雪已经停止。
我醒了过来,听古精灵讲了吃吃吃偷盗日记的经过,又是震惊又是奇怪,忙和她去探视重伤不起的吃吃吃,希望能得到点什么。
吃吃吃经此打击,已发起高烧,神志更加糊涂,便是我取出《润妍日记》他也认不识了。
心曲叹道:“没有十天八天,他的烧是退不了啦。”
古精灵道:“那短命鬼下手真狠!”
心曲道:“师父已检视过吃吃吃,认为伤势虽重,但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了。
吃吃吃病情之所以如此严重,乃精神遭受巨大创伤、打击。”
古精灵又惊又喜地道:“原来圣姐姐已经回来了!我正要找她呢。”
直觉告诉我,吃吃吃与《润妍日记》有着重大的关系,日记乃母亲所写,难道他认识母亲?可母亲怎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一个人?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关心吃吃吃,道:“灵儿,圣姐姐精擅‘洞心术’,能否请她看一看吃吃吃心里的秘密,那样不仅可以了解他想得到日记的谜团,说不定还可对症下药,治好他的病。”
古精灵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连我都未想到。”
心仪抿嘴一笑,道:“灵姑姑有所不知,师父已经对吃吃吃施运过‘洞心术’,只可惜一无所得。”
古精灵奇道:“这怎么可能?”
心仪道:“师父说,吃吃吃原本修习过上乘武功,比祢灵姑姑还要高强……”
古精灵叫道:“我不信。”
我道:“灵儿,祢听心仪说下去。”
心仪道:“师父还说了,吃吃吃的精神创伤在十八年前便已发生了,也就是说,十八年前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之中全部消失。”
古精灵喃喃道:“十八年前?岳钝,你今年刚好十八岁,是不是?”
我心头剧震:“莫非我当真与吃吃吃有着重要关系?”随又释然:“这只是个巧合。”
我道:“灵儿,吃吃吃十八年前丧失记忆,与我今年刚好十八岁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古精灵开玩笑地道:“这可说不定哟。”
她又问:“心仪,师父有没有解释,吃吃吃为何对《润妍日记》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心仪道:“我也问过这个问题,师父说,吃吃吃见到日记,不知如何,已经消失了十八年的某些记忆奇迹般被唤醒,也就是说,吃吃吃和岳公子的母亲非但相识,而且在精神上被一根神秘而奇异的纽带联系着。”
古精灵皱眉道:“心仪,祢能否说得清楚一点?”
心仪笑道:“对不起,灵姑姑,这是师父的原话。连师父都解释不清,何况是我?”
古精灵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则陷入极度的迷惘与震骇之中:“吃吃吃到底是谁?他与我母亲又是如何认识的?十八年前,在吃吃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古精灵见我困惑不已,牵过我的手,道:“别再想了,越想你越糊涂,万一你变成了吃吃吃的模样,叫我怎么办?我们找圣姐姐去。”
心曲道:“灵姑姑,师父还在生祢的气哩,祢见着她,可不要再……再那个了。”
古精灵格地一笑,带着我去了。
圣女在洁心斋中。
她被古精灵算计,学了一回狗叫,颇为恼火,本不欲相见,但古精灵已带着我不请自入。
古精灵装作没看见圣女冷若冰霜的脸,搂着她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亲吻。
没过多久,圣女便招架不住了,忍不住“扑嗤”一笑,以指头戳了一下古精灵的脑门,道:“祢这丫头,真叫人拿祢没办法。”
这一笑,所有的恼火自是烟消云散。
问起吃吃吃之事,圣女同样迷惑不解。
圣女悄声问道:“南极仙翁还未走吗?”
我道:“我大哥说吃吃吃伤势严重,已禁不得返回仙居的颠簸,决意治好他的伤再走。他还说,我的鸩毒一日留在体内不去,他也绝不离开我。”
圣女笑啐道:“看样子他是缠定我了。这家伙为老不尊,居然当真和岳钝结拜为兄弟。”
古精灵自告奋勇地道:“圣姐姐,要不要我把他赶走?祢不好意思,我可不在乎。”
圣女摇摇头,道:“祢千万不要这样。”
她深视我一眼,心中突地一跳,那股躁动之感愈趋强烈,急忙暗摄心神,道:“你们出去吧,我还要看书。”
五天后。
夜色深沉,天地沉酣。
南极虽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地方之一,但我睡在床上,思潮起伏,过了好长时间才入睡。
迷迷糊糊中,我陡觉一具柔软光滑的胴体钻入我怀里,一双手臂也蛇一般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如火的樱唇同时严丝合缝地吻住了我。
我大吃一惊,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一阵翻腾后,借着月光,我终看清对方赫然是古精灵。
古精灵满面春潮,呢喃低语:“岳钝,今晚我把身子交给你了……”
我又是吃惊又是欢喜,但更多的是慌乱,道:“祢……我……为什么……”
古精灵略带羞涩地道:“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来,摸摸我的……”
她把我的手牵引着摸上了她的左乳。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年轻女子的乳房,更何况古精灵的乳房是那么的坚挺,那么的富有弹力。
我的手刚摸到,便如触电一样,腹部暖热,反臂搂住古精灵。
我的手颤抖着一阵乱摸,古精灵呻吟渐起,倏地直起上半身,迷醉般地道:“来,让你吃两口……”
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古精灵已把早已怒凸而起、樱桃一般的乳珠塞入我口内。
我情不自禁“啊”的一声,不待古精灵吩咐,猛烈地吮吸起来。
更令我禁受不住的是古精灵的双腿死命缠住我的命根,简直比那雄雌蛭龙还要厉害,更要命的是不断地摩擦,摩擦,再摩擦,使我的原始反应一发而不可止。
当古精灵把我的手引入她最隐秘的部位时,我吃惊地叫道:“祢这里怎么会是这样?它……它原来跟我这里不一样,真正地不一样……”
古精灵欲火如焚,来不及解释,迫不急待地把我引入桃源境地。
我激动万分,连声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好舒服!”
古精灵猛烈地逢迎着,叫道:“噢,爽,真他妈的爽死了!岳钝,你再加把劲,力气再大一点,再……”
我已把浑身的劲都使出来了,道:“灵儿,我这样猛……猛干,会把祢肚皮弄穿的。”
古精灵格地一笑,道:“你放心大胆地使劲!即使我肚皮破穿,也不怪你!”
蓦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香格里拉,心里一阵酸痛:“公主以为我真的和桃花私好,必定难受极了,可我并没有……她和灵儿都是美丽万分的女孩子,只是一个温柔可人,一个大胆任性。即使公主喜欢我,也不会像灵儿这样直接,更遑论爬到我的床上……”
想起我与独尊大帝仇深似海,公主很可能嫁与他人,心情沉重,不知不觉动作放缓。
古精灵再聪明,也想不到我此刻竟在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笑道:“你怎么蔫了?”
我忙道:“没有,没有!”接着奋力冲刺。
欲仙欲死,乐此不疲……
我的童子之身就这样失去了。
我不后悔,打死我也不后悔。
可我有点不明白,古精灵为何急于把处女宝交给我?
我自不明白,只有我与古精灵有了夫妻之实,她才可实施让我强娶圣女的计划。
这一晚的欢合,由于情不自禁,忘了控制,以致冰屋中的人都被惊醒了。
连吃吃吃都陷入惶恐而强烈的激动中。
假如圣女于此际施展“洞心术”,当可察知吃吃吃见着《润妍日记》时激动不已的原因。
南极仙翁直听得欲火急蹿十八丈高,可惜圣女不在身边,他更不敢找上门去。
次日起床,我腰酸骨软,连走路都几乎没有力气,心仪、心如等少女见了我,均粉面通红,大多急避开去,避到远处又向我指指点点,窃笑不已。
我大感奇怪:“她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无意中得罪了她们?”
正想着,南极仙翁迎面走来,一本正经地道:“兄弟,大事不好了,我的耳朵聋了!”
我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你的耳朵怎么聋了?”
南极仙翁一本正经地道:“你昨晚跟灵儿那丫头一阵又一阵地叫喊,把整个南极都要掀翻,我的耳朵想不聋也不行呀。”
我的脸腾地红了个透,也明白众少女见到我便脸红远避的原因。
南极仙翁哈哈大笑道:“兄弟,看不出你欲火之盛,远胜鸩毒,你们再来那么几次,南极的冰雪将完全融化。”
古精灵经过爱的滋润,愈是容光逼人,娇艳不可方物,几乎如变了个人似的。
像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几乎每晚,我都和古精灵欢合,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动作、声音放小许多。
有时,古精灵把我带到无人区,便在冰天雪地中肆无忌惮地、竭尽全身之力地抵死缠绵。
我沉溺其中,快乐得如同神仙,浑不知古精灵已在实施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
这日,古精灵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进入洁心斋,见了圣女,问道:“圣姐姐,祢找我?”
圣女放下书来,道:“我们已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我一直看不到祢。”
“除了修炼武功,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洁心斋,祢恐怕非是找不到我,而是抽不开身吧?”
古精灵幸福地笑了。
“灵儿,这次我唤祢来,便是要告诉祢:这种事情,最容易伤身体,一定要有节制。”
“圣姐姐,祢是不是早和天子门生发生了这种事情?”
“胡说!我没有。”
“那祢怎知它会伤害身体?”
“我是听人讲,或是在书上看到的。”
“可我非但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反而精神奕奕,远胜往昔。”
“现下祢或许察觉不到……”
“圣姐姐,祢说岳钝是否是个老实人?”
“当然是了。”
“祢错了!他与我做那种事时,他一点都不老实,两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揉按捏,每一根骨头都被他弄酥了;还有,他的嘴巴吻遍了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更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许多许多的花样,叫我做各种各样的姿势,我起始虽觉难堪,但说来也奇怪,每换一个花样,便有不同的新鲜感受……”
古精灵深知圣女虽已进入天道,但毕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女子,对这种事也有着强烈的神秘感和好奇心,于是把与我欢爱时的感受、情景绘声绘色地讲述出来。
古精灵讲到精彩处,还模仿姿势、动作,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
其实我远不如她所说的那样神勇,只不过古精灵刻意渲染,添油加醋,一粒芝麻也变得比西瓜大。
我如同一张白纸,纯洁得不得了,哪有古精灵所说的如许风流,我的许多举止,均是依照古精灵的话去做的。
圣女万没料到古精灵会当面跟自己讲这种事情,不禁面红耳赤,心如鹿撞,欲要斥责,制止古精灵讲下去,但不知怎的,内心深处竟渴望听下去,还给自己找了一个较好的理由:听灵儿讲一讲又有什么关系,权当为我以后的闺中生活获取点经验罢。
她浮想联翩,情欲已被慢慢点燃,听得如痴如醉,并默默记忆古精灵所做的姿势。
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古精灵完全是个演讲者,而圣女则成了听众。
古精灵知道讲得差不多了,猛地顿住,见圣女仍眉梢眼角满是情意,一张仙子般的脸上红扑扑的,闪着诱人的光泽,暗暗好笑,问道:“圣姐姐,祢在想什么呢?”
圣女猛地醒觉,慌慌张张地道:“没……没什么,祢说到哪儿了,请继续说下去。”
古精灵格格笑道:“没想到圣女听得入迷,动了凡心啦。”
圣女“呸”了一声,道:“谁想听祢的胡言乱语了?”
古精灵道:“祢刚才在出神,想谁呢?”
圣女难得地露出羞容,嗔道:“不告诉祢!”
古精灵道:“祢不说我也能猜到。”
其实她猜错了,圣女虽听得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但男主角并非岳钝,而是天子门生。
又说笑一会,古精灵道:“圣姐姐,我准备和岳钝成婚了。”
圣姐姐道:“定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彩礼?”
古精灵漫不经心地道:“圣姐姐,我好久没和祢一同到冰海里游泳了,不如今晚咱们一块去,顺便谈一下我的婚事。祢作为姐姐的,可不能漠不关心哟。”
圣姐姐仍沉浸在激情似火、如诗如梦的幻想之中,颇有点感激古精灵给自己上了这么一课,不疑有它,心想:“我满身都是欲火,也需要给冷水浇一浇了。”
她傻笑着答道:“好啊。”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这只天鹅,不知近几日有没有受到癞蛤蟆的骚扰?”
圣女笑道:“祢是说南极仙翁?”
古精灵道:“不是他还有谁?”
圣女也忍不住笑了,道:“他敢偷听我学……学狗叫,看我笑话,我才不想理他。”
她埋怨古精灵:“灵儿,我想不通祢为何处心积虑地想南极仙翁和岳钝结为兄弟?”
古精灵笑道:“只是想他尽心尽力医治岳钝体内的鸩毒罢了。”
她从坐椅上跳起,道:“圣姐姐,我要去找岳钝了。记着今晚游泳,不见不散。”
第十八回 飞来的艳福傍晚。
我被古精灵唤到偏僻无人处。
她一脸神秘、兴奋之色,我却心知肚明:灵儿又想心急火燎、轰轰烈烈地做那事了。
谁知刚到那里,古精灵伸指便封闭了我全身数十处大穴,更运用圣女所授的手法,使得我呼吸、心跳、脉搏全部停止,眼睛也无法闭起,只留下内息在体内流转不休。
我惊得呆了,不知她要把我怎么样。
古精灵欢喜无限地吻了我一下,笑道:“我的乖宝贝,别怕,今天晚上,将有一场好戏上演,你就尽管睁大眼睛地欣赏吧。”
然后,我身不由己地被古精灵拎到了冰海之上,藏在一座大冰山里面。
冰山前,结了坚冰的大海上有一条又宽又广的裂缝,可见幽暗汹涌的海水。
我置身之处颇高,眼睛正好可以透过两个洞孔把附近海域饱览无余,古精灵把我掩藏得极为巧妙、隐秘,若非事先知情,绝对搜寻不到。
古精灵如同一只海燕飞走了,我却只能动也不动地呆在冰山里,心中不无恐惧:“万一冰山融化了,我掉入海里,手足又不能动弹,那可必死无疑。”
我这想法纯属杞人忧天,耐心地等啊等啊……
蓝色的帷幕缓缓降临南极,月色如水,淡淡地洒将下来,宝石般的星星闪烁生辉。
远处终于传来了众少女的娇笑,声音听来好熟,似是心仪、心如等人。
数条人影渐渐出现在我眼帘里,果然是她们。
众少女分散开来,有的在海边巡视,有的在冰山上搜寻。
心如、心音掠上了我所在的冰山,只听得心音道:“师父和灵姑姑要来游泳便游好了,为何要我们巡查一下附近有没有人?”
心如道:“这是灵姑姑的主意,她说南极仙翁一直对师父的仙躯垂涎三尺,存有非份之想,若得知她来游泳,非来偷窥不可。若让他事先藏好,以他的功力,师父决难发觉,所以叫我等先来巡视一下。其实她们游泳之事极为隐秘,南极仙翁怎能知晓?再说了,有谁这么大胆,敢偷窥圣女和灵姑姑游泳?”
心音笑道:“我看灵姑姑这是多虑了。南极仙翁虽然爱煞了师父,但绝不会下流到来此偷窥。”
我听到耳里,犹如晴空霹雳,这才明白古精灵把我藏在这里,竟是要我偷看圣女游泳。
圣女在我心中,犹如仙子般高贵典雅,面对她时,我连亵渎的念头也不敢生,何况是偷看她的胴体?
公主香格里拉若知道我做出这种事情来,即使我解释清楚和桃花没有任何苟且关系,恐怕也不会理我。
我急得不得了,恨不得大叫大嚷,叫心如把我远远地带走,偏又不能说不能动。
一来我和死人差不多,二来心如、心音也没料到冰山中藏得有人,略略地搜索一遍,便到其它冰山上去了。
我差点要哭出声来,心中大叫道:“祢们别走,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工夫不大,众少女聚合一处,均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
心仪道:“灵姑姑吩咐了,她和圣姐姐游泳之际,我们都得远远地形成一个保护圈,以防不速之客闯入。祢们先行散开,我去通知师父和圣姐姐,叫她们放心大胆地来游泳。”
众少女叽叽喳喳地去了。
我惴惴不安,真想就此昏过去。
两条纤影由远而近,正是圣女和古精灵。
古精灵浑若无事,眼睛连朝我藏身之处望一眼都没有,娇笑道:“看到这天下最奇妙最宽大的游泳池,我已经迫不急待了!”
她飞快地脱下衣物,伸展双臂,利箭般由冰缝射入深不可测的大海。
我虽知古精灵水性极佳,又在冰海中游惯了的,但毕竟初次见到,难免有点担心。
良久,古精灵都未冒出头来,我不禁忧心如焚。
正焦急之际,“砰”,百余丈外的坚冰被破开一个大洞,古精灵从中疾穿而上,在空中展现了一个漂亮潇洒、惹火之至的动作,笑道:“圣姐姐,来呀!”
我从未见过这等游泳,不禁惊得呆了。
在这一望无际迷人的星空下,圣女深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道:“灵儿,我马上就追祢来了。”
她性喜宁静,脱衣服也优雅舒缓。
我又是惊恐又是激动,有意把眼睛闭紧,偏又无法遂意。
圣女侧对着我,她的一举一动,我瞧得清清楚楚。
白衫脱了,肚兜解了,圣女的上半身已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肌肤犹如象牙雕成,玉洁无瑕,里面又闪动着淡淡的红晕,又如丝缎在春风中轻轻荡漾,充满了动感与活力。
她的一对乳房如突起的奇峰,高耸、坚实,两粒乳头嫣红嫣红的,乳沟不深不浅,恰到好处。
古精灵的乳房已是人间尤物,天下难寻,但比起圣女来,仍逊色四五分。
再挑剔的男人,也无法找到圣女双乳的一丝瑕疵,除了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外,还能说些什么呢?
古精灵眼睛发直,笑道:“圣姐姐,祢的胴体好美哟,连我看得都心动了。”
圣女看着自己的仙躯,微感得意,吃吃笑道:“幸好祢不是色狼,否则我非被祢一口吞了。”
古精灵拍着手掌,嬉笑道:“我虽非色狼,此时也跟色狼差不多了。圣姐姐,祢继续脱呀,我要看看祢的腿。”
圣女穿上衣服时,使我不敢仰视,但当我目睹她的酥胸时,如果说再不生出强烈的原始反应,那便不是正常的男子了,正如古精灵所说,更想看看她的腿。
陡然,我只觉头脑“轰”的一声,热血似乎尽皆沸腾起来,因为圣女已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眼前。
她那起伏有致的仙躯,展现着优美绝伦的曲线,愈衬托出臀部的丰满诱人,双腿修长光滑,笔直地紧并在一起,十个脚趾就像雨后春笋的尖儿,小巧玲珑,又白又嫩。
她虽侧对着我,但我仍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那神奇、美妙的禁区,只是那勾人心魄的一片芳草便足以让我生出无限幻想和渴望,甚至想温柔或者粗暴地伸手去摸一摸。
芳草底下的神秘之处则更令我神往与困惑。神往再也自然不过,为什么会困惑呢?因为我太惊叹于圣女的美貌以及神奇的武艺,像她这样的一个仙子,那神秘之处是否与古精灵的相同呢?
如果不相同,那将又是一副什么模样?男子得到了它,又将如何攀登至快乐幸福的巅峰?
我正瞧得如醉如痴、欲火如炽之际,只见光影一闪,圣女已飞到古精灵身边,和她手拉着手,头下脚上地穿破坚冰,遨游于深海中去了。
南极的气温何等之低,而她们居然潜入坚冰覆盖下的大海之中,若非亲眼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
可对她们来说,这又是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
我虽已看不到她们,眼前却仍不断变幻着圣女的仙躯。
古精灵的方法果然奏效,此刻我的身心已完全被圣女所占据。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女远赛出水芙蓉地从我身前的冰缝中露出头来。
倘非我早有心理准备,必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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