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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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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大柱道:“我偏要羞辱她,看你能把我怎样?”
“嗤啦”,肚兜裂开,夜月那两只娇美玲珑的乳房便完全露了出来。
众目睽睽下,夜月不得不紧闭双目,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解大柱凑过嘴来,“啪、啪”,各亲了两颗乳珠一下,猥亵地笑道:“好香啊!岳钝,你要不要亲一口?你若叫我一百零八声祖宗,我或会答应你这个请求。”
我愤怒得眼珠子几要凸了出来,恨不得一拳打死解大柱,但又知武功不及对方,万一解大柱恼怒之下杀了夜月,那可万死莫赎其罪了。
解大柱大声道:“岳钝,你还不跪下?”
夜月倏地睁开双目,深情地瞥了我一眼,凄声道:“岳钝,你走吧,记着,替我报仇!”
解大柱冷笑道:“报仇?再过千世万世,你也别存这个指望了。”
他淫念大发,手指又蛇一般滑入夜月小腹深处,啧啧赞道:“这里有萋萋芳草、幽美深谷……”
我目睹此景,哪里还能忍耐得住,狂吼一声,不顾一忘地冲向解大柱。
解大柱大笑道:“你……”
岂不知我这一冲竟然快速无比,解大柱只说了一个字,我已到了身前,他惊骇之极,不得不放下夜月,双掌发力,对准我胸膛猛击过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我纹丝不动,解大柱的双腿却飞快地软倒,似向我跪下一般,身躯剧烈地痉挛,只不过片刻间便缩成一团,浑身漆黑,僵硬如铁。
解大柱的武功得到解不死真传,比之卜斑虽差了一截,但亦进入上乘高手之境,没想到一招未交便即毙命,众人尽皆耸然动容。
解不死惊呼一声:“鸩毒!”
原来他已看出,解大柱乃身中鸩毒而死。
我虽发力冲向解大柱,其意虽非撞死他,但不知不觉间已运上圣经功夫,体内神力充盈,积蓄经脉内的鸩毒随之流转,解大柱所施的乃毒掌功夫,虽击在我身上,却引得鸩毒传至身上,正如深夜一声狗吠,往往可以引来大片狗吠,我有神功护体,自丝毫无损,解大柱却被活生生毒死了。
假如我有意对解大柱发动攻击,他也得像那些庄丁一样迅速“消失不见”。
我趁势抱起夜月,掩好她的衣襟,夜月不敢置信地望着我,道:“你快解开我穴道!”
我道:“我没有恢复武功,就怕……”
夜月道:“你拍一下试试……啊,不,你不要也把我拍飞了!”
我道:“夜月,情势紧急,我便试着解祢穴道。其实,我也不明白……不明白那些人为何会突然飞走。”
夜月心想自己为岳钝误杀,总胜过被解大柱污辱,道:“好,你便试拍一下。”
我举起手掌,对着夜月肩头轻轻一拍。
夜月一声痛叫,鲜血狂喷。
原本悄悄围上的众人吓得一齐飞退。
我以为这一掌把夜月打死了,拼命摇晃她,哭道:“夜月,祢可不要死呀!
夜月,祢快醒过来!”
过了一会,夜月身子一动,眼睛睁了开来,惊喜地道:“岳钝,我被封的穴道解开了,奇怪的是伤势似乎好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痛了。你再使力拍我几下试试。”
我再也不敢相试,放下夜月,道:“待我们冲出去,便再帮我参酌……”
解不死丧失儿子,悲愤欲狂,厉声道:“你们两个还想冲出去,休想!”
夜月拔出月牙刀,在解大柱身上连砍数十刀,方才解恨,道:“这畜生人面兽心,可恶之极,十几次求我和他欢好,幸好我没有……呸!”
我初时中了鸩毒,除了自己毒死自己,天下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可解大柱只是中了少许,尸体虽僵硬如铁,但夜月的夜月刀却是奇兵利器,照样把他砍得血肉模糊。
解不死虽对我和夜月恨之入骨,但终是做大事之人,头脑仍保护冷静,没有盲目地命令众人蜂拥而上。
我奇怪地道:“难道祢没有……没有失身于他?”
夜月面色泛红,道:“谁说我……和他那个了?”
我道:“我曾无意中听到他对巫姐姐……巫晓倩说过,唉,我真糊涂了,解大柱所说的话,怎能相信?”
夜月笑道:“这才对了。”
随又目光四下扫射,道:“岳钝,你可要小心提防暗无极!”
我失声道:“他不是死了吗?”
夜月道:“他没死!这老贼本和解不死串通一气,我们经验不足,都上了当。”
我护着夜月,严防敌人冲杀过来,但也不敢贸然突围,道:“这么说,祢也是隐身族人了?”
夜月黯然道:“不错。”
我道:“祢认不认识一个长着七色胡须的老爷爷?”
夜月面色大变,急忙问道:“你见过他吗?”
我叹了口气,道:“可惜他已经死了。”
夜月颤声道:“他……他死了?”
我道:“老爷爷临终前,还交给我一样东西。”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左白右黑、分别镌刻着太阳与月亮的牌子。
夜月仿佛见了久别的亲人,泪水一滴滴滚将下来,伸手去接牌,未等碰到,“咕咚”一声,仰面摔倒,昏死过去。
我忙不迭地抱起夜月,正在这时,突然手中一空,那块牌子已被人夺去。
紧接着,背心一痛,一股麻木的感觉由点及面,从小到大,迅速传遍全身,好像骨头都酥软了,但这感觉极短,瞬息间便恢复正常。
只听得身侧一人“咦”了一声,道:“这小子中了老夫的‘酥骨手’,怎一点事没有?”
我听了这声音,骇然道:“暗无极!”
暗无极的面貌、身形逐渐显现出来,手里拿着那块牌子,满脸得意之色。
我对那牌子并不如何看重,赶紧揉捏夜月人中,夜月悠悠醒来,看到牌子到了暗无极手中,不禁面色惨白,道:“老贼,快把牌子还给我!”
暗无极高举牌子,大声说道:“见日月令牌如见酋长,祭司夜月,还不快点跪下?”
夜月目中如欲喷出火来,骂道:“暗无极你这个老贼,你以为夺了日月令牌便可以号令隐身族吗?无异是痴心妄想!”
暗无极森然道:“夜月,祢见了日月令牌而不跪拜,公然违逆族规,我今日宣告:从现下起,剥夺祢祭司职位,隐身族所有人都有权力诛杀祢!”
夜月气愤已极,连声道:“呸,呸,呸!”
我道:“那个牌子是否很重要?”
夜月潸然泪下,道:“自地球上有隐身族以来,只有酋长才能拥有这面日月令牌。暗无极这老贼有了它,定会四处传播谣诼,扇风点火,可以想象,隐身族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我顿足道:“早知如此,我便不把这牌子拿出来了!”
暗无极哈哈大笑道:“这是运数使然,任何人也改变不得的。”
夜月泪流满面地道:“爹,女儿一定替你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我道:“爹?”
夜月低泣道:“你见过的那个七色须老人,便是我的父亲七色酋长。”
暗无极道:“那个糊涂的酒鬼酋长若早一点死便好了,隐身族早已变得强大起来。”
解不死低声问暗无极:“长老,岳钝那小子是不是有隐身族高手保护?”
暗无极道:“没有。”
解不死道:“那他为何变得如此古怪?”
暗无极脸上略现尴尬,道:“这个……这个连我也搞不清。”
解不死瞪着岳钝,双目杀机闪动,白须无风自动,寻思:“若连一个岳钝都收拾不下,我解不死颜面何存?”
卜斑瞧出他的心思,上前请战。
解不死的心中虽充满了丧子之痛,仍不失了分寸,叮咛道:“我现在不想岳钝死,他还有用。”
卜斑道:“弟子明白。”
他对着我含笑说道:“岳钝,在下的‘百变指’乃天下奇学,凌厉无比,你可要小心了!”
右手五指握拳,对准我面门轻飘无力的击来。
我依照往日所学,侧身一让,心忖:“他说是百变指,怎么出拳?”
正在我犹疑之际,卜斑大拇指陡地弹出,一股砭人肌骨的劲气横越数丈,疾刺过来。
我吃惊非小,斜掌截击。
卜斑见我这一招截击纯是一个花架子,其间并未蕴含惊人的力道,不由大感奇怪,但他行事向来谨小慎微,大拇指微微一晃,“嗤”,袭取的目标反是夜月的印堂穴。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夜月重创未愈,怎还能与人交手,当即疾扑过去,意图以身相护。
刚才解大柱污辱夜月,我大怒之下疾冲过去,其势迅捷无伦,岂知这一次却慢了很多很多。
只听得“噗”的一声,我肩背处如遭利刃切割,已中了卜斑的百变指指力,斜飞十几丈,半空中连吐数口鲜血,跌回“眩晕院”。
夜月惊叫一声,飞身掠去。
“啊”、“当”!
却是一名庄丁企图乘机捡便宜擒拿我,被及时赶上的夜月砍了一刀,第二刀被他以短枪磕开。
解不死等人迅速逼近。
我欲强力站起,孰知双腿无力,站起一半又跌回夜月怀里。
夜月紧握月牙刀,凝神戒备。
她已下定决心,能冲杀出去固好,倘若不行,便先杀了岳钝,然后再自刎,免遭敌人凌辱。
解不死立时放下心来,卜斑一招之下便重创岳钝,自己和暗无极的武功比卜斑更高了四五十倍,对付岳钝更不在话下,他的武功既如此不济,如何能震飞庄丁、毒毙解大柱,当真匪夷所思。
殊不知我修练圣经之后,虽不懂如何运用,那股奇异的神力仍暂时存留体内,是以一纵之下,升高千丈,重重一甩,便将庄丁化为无形,待得抵御解大柱的掌力时,神力已“消失”许多,否则无须鸩毒,便震死对方了。
当卜斑出手,圣经之功“消失”泰半,致为指力所伤。
其实我若直接和卜斑对仗,即使为指力袭中,绝不会如此出丑,只因百变指虚实莫辨,看似袭击夜月,实则目标仍是我,我为救夜月,已没有了自我防御的意识,功力相应减弱,没被一指取了性命,已算幸运了。
陆红瘤反手摘下背后的一只磨盘般大小的铁轮,狞恶地道:“老子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不惜毁了左臂、右腿,夜月,刻下该是我索取回报的时候了。”
我急剧地喘了几口气,望着陆红瘤,道:“斩断你手脚的是匡二少,干我何事?”
陆红瘤道:“若不是你,匡二少怎会下此辣手?”
我哭笑不得,人不走运时,喝冷水也塞牙,看样子这笔糊涂账我是赖不掉的了。
夜月有意拖延时间,希望奇迹再次在我身上出现,怒目瞪视解不死,道:“我不想做个糊涂鬼,解不死,很多事我到现下仍糊里糊涂的,你能不能说个清楚?”
解不死自忖胜券在握,况且这一切都是他亲手策划,若不当众说出,未免有“衣锦夜行”之憾,道:“陆红瘤你稍安勿躁,待一会儿你砍掉夜月的左臂、右腿好了。”
遂对夜月道:“当祢踏入机器国境,暗长老便通过耳目知悉了祢的行踪,可祢对隐身族人员、特性了如指掌,要杀祢不大容易,于是请老夫安排杀局。”
我恍然大悟,道:“所以卜斑便开了一家茶棚,诱我和夜月去喝毒茶?”
解不死道:“那茶棚早便有人,只不过近日才被卜斑买下。这计划周密无比,但千算万算漏算了夜月没喝那毒茶,你喝了毒茶倒也罢了,却引发鸩毒,破了这杀局。”
我道:“可你们后来为何又没有布下同样的杀局呢?”
解不死道:“在那茶棚中,卜斑假装恐慌,缩身桌底,本来想偷袭夜月的,介因听了你们的对话,得知夜月身边的少年便是岳钝,因而改变了主意。”
我道:“你自然知道我为鸩毒而烦恼,于是便安排匡二少、陆红瘤在锦华客栈演了那出戏,当然掌柜、伙计等人也被你们收买了,我和夜月涉世未深,果然相信了世上有‘迎毒而解’解不死这样一位妙手回春、德高望重的名医。”
夜月恨恨地道:“更可恨的是解大柱假装扶危济困的侠士,这样一来,愈发使得我们对解家庄的敬重。”
解不死目中闪动着怨毒的光芒,道:“暗长老既得日月令牌,夜月祢便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我解不死可以保证,我务必把祢凌迟处死,以祭奠柱儿在天之灵!”
夜月能与我并肩作战,对生死已置之度外,道:“解老儿,你若不怕像儿子那样毒发身亡,请尽管放马过来。”
我忙道:“先别急着打,有些事我还没弄清楚呢。解不死,你的那条右腿是怎么回事?”
解不死道:“我的右腿早在十几年前便断了,为了使你们对老夫的品德深信不疑,和暗长老合演了那场戏。”
我道:“那和我夜月为何会晕倒?难道你的‘惊天一啸’当真那样厉害?”
解不死哈哈一笑,道:“老夫哪有什么‘惊天一啸’,那是骗你们的。在你们的饮食中,早被下了迷魂药,虽然药力发作,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在暗长老身上,短时间内绝不会有所警觉,老夫仰天长啸之时,柱儿又喷出无色无味的迷雾,纵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也得昏倒。”
暗无极接着道:“解公子初见祢夜月之时,便发誓把祢弄上床,于是刻意接近祢,又由巫晓倩勾引岳钝,使得岳钝无暇和祢亲近,只可惜解公子……”
他缓缓把目光转到巫晓倩脸上,道:“巫姐……若我所猜不错,祢所说的什么‘情丸’也是编造出来的,是不是?”
巫晓倩娇笑道:“我若不编造那样一个凄伤的故事,他怎会同情我,自愿与我交欢?我的床上功夫素是一绝,只要是男子和我上了床,终身也不会忘记。以他的品性,自不会我把我抛弃,这样一来,他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做起事来岂非方便之极?”
我心里一片茫然,巫晓倩为了骗我,不惜献上身体,值得吗?
我涉世未深,哪里懂得像巫晓倩这种人,根本没有廉耻,反以此为荣。
反过来,即使她不愿意,只要解不死下了命令,她也必须强装欢颜去做。
夜月怒道:“解不死,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欺骗岳钝,到底为了什么?你因何又与暗无极串通一气?”
解不死哈哈一笑,道:“这个秘密祢只好到阴曹地府去慢慢思索了。陆红瘤,你不是想向夜月索回手脚吗,现下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陆红瘤大喜,飞身蹿来,抡起铁轮,挟着一股恶风,当头砸落。
夜月咬紧牙关,挥刀迎上。
只听得两人齐声大叫,各自跃开。
原来陆红瘤的铁轮虽是玄铁打造,夜月的月牙刀亦非寻常利刃,一下子便把铁轮齐中切开,可她也禁受不住对方的神力,伤势雪上加霜,两人同时惊骇,如何不叫?
倏地青光一闪,匡二少掌中小刀脱手射出,直取夜月后脑,阴损毒辣。
我看得清清楚楚,情急之下,一跃而起,伸手去抓那把小刀。
我这一跃、一抓快速已极,解不死等人固然始料不及,连我也大吃一惊,匡二少射出的小刀虽迅如闪电,仍被我抓住了,可这一下太过容易,我出其不意,害怕手掌被割破,急忙松开,小刀没入地下,连刀柄也瞧不见。
陆红瘤决意杀了夜月,倏地吐气开声,只听得“啪”的一声,仿佛一只巨大的氢气球在空中爆破,他额头那个硕大的红色肉瘤破裂开来,喷洒出漫天血雨,夜月全身上下都在其覆盖范围之中。
原来陆红瘤额头的大肉瘤,乃是他独门武器,内蕴剧毒血液,只要运气胀破,毒水便会喷溅出来,曾有二十三头大象、四十一只狮虎转瞬间被毒死,实是厉害无比。
只因“毒瘤”武器使用过一次,需要等待数月方可长成““毒瘤”,故轻易绝不使用。
现在他最称手的武器铁轮为夜月月牙刀切成两半,又急欲立功,因此不惜使用“毒瘤”。
夜月五脏挪位、气血翻涌,连站稳也不可能,如何闪避这血雨?
我见情势危殆,奋不顾身地疾舞双袖,如一把伞般遮住夜月,至于己身会不会中毒,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双袖甫舞,便刮起了比暴风还要猛烈数千倍的狂飙,血雨顿时尽数反溅而回。
陆红瘤久练“毒瘤”之功,虽不惧其毒,但也知道倘若沾上一点便得费半天工夫化解,单脚急点,飞纵回去。
谁知匡二少恰在此时急飞过来,两人胸背相撞,当真是心往一处想,劲朝一处使,他们尽皆筋骨断折,摔跌出去,脸上、身上落满了毒水。
陆红瘤仅剩的一只手臂骨头断裂,无法取怀中解药,惶然叫道:“庄主,请把我解药掏出来!”
匡二少只觉剧痛攻心,听得陆红瘤身上有解药,双手据地,爬到他身上,去掏取解药。
陆红瘤害怕他拿了解药,一古脑地洒在他身上,自己便没得用了,惊怒之集,喝道:“你……你干什么?”奋力翻转身体,不让他得手。
匡二少头皮上的血水不断扩大,已然伤及眼睛,什么都瞧不清了,惊惧之下,心智全失,双手扼住陆经瘤脖子,死也不肯放手。
陆红瘤疼痛已极,提膝猛撞。
两人同时使力,一个完全窒息,一个内脏破碎,一齐毙命,血水仍不住蔓延,惨不忍睹。
这一过程看似繁复,实则在一瞬间发生,我看得惊心动魄,几乎呆了。
突然,夜月叫道:“岳钝舞袖子!”
我不假思索,双袖狂舞。
一声裂帛声响过,我的左袖已被撕下一截,一道风声急速远去,然后化为暗无极。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倘不是夜月及时提醒,我们两人非有一个丧命不可。
夜月和暗无极有着深仇大恨,时刻都提防他化作隐身人偷袭,陡见他消失不见,立即叫我舞袖子,但我的袖子舞起来管不管用,她也毫无把握。
说来不可思议,当我遭卜斑击成重伤,体质虚弱,潜藏起来的圣经神功立时自行补充,是以一时间又功力剧盛,虽非起初时神妙无比,但要手抓匡二少小刀、力挡暗无极一击,还是丝毫不成问题。
可暗无极终是高手,仍撕裂了我一幅衣袖。
夜月情知解不死等人要围攻过来,叫道:“岳钝,你继续挥舞衣袖,我不叫你停,你便不要停!”
我依言而为,衣袖舞动,狂风鼓荡,功力较弱的庄丁连连倒退,稍近的更被卷上高空。
解不死、暗无极因一时摸不透虚实,又不欲杀了我坏了大计,并未直撄其锋。
衣袂挟风声响起,郑清风疾掠而来,对解不死低声说道:“禀庄主,约有千余机器国战士向解家庄火速驰来!”
解不死面色微变,道:“莫非是战神救他儿子来了?”
郑清风道:“弟子急着赶回来禀告,并未详加打探。”
解不死对名动全球的岳战极为忌惮,若叫他率精锐战士包围,自己能否脱身亦是未知之数,他当机立断,道:“传令所有人员,立即撤离!”
此令一出,合围之势立时不复存在。
夜月虽不明白解不死为何这样做,但终究是千载难逢的逃跑良机,压低嗓音道:“岳钝,准备逃跑!”
她说了三遍,我才听见,伸臂抱住夜月,撒开大腿,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解不死、暗无极相顾骇然,实不明白我的武功因何一时高得惊人,一时又平庸低劣。
蹄声轰然,响彻天地,待得大批铁骑到了解家庄,解不死等人已跑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伤者全部灭口,免得泄露了他们的秘密。
千余铁骑把解家庄团团围住,一个雄壮的声音喝道:“岳钝,今儿你他娘的是插翅难飞了!”
一人说道:“启禀王子,庄内好像没有人。”
那雄壮的声音道:“阿卜杜拉将军,你随本王子进去看看!”
十几骑撞破大门,飞驰入内。
众铁骑众星捧月般簇拥一人,赫然是机器国大王子铁烈火。
他们把全庄搜了个遍,除去近二十具尸体,一人活人也看不见。
那阿卜杜拉白惨惨的一张脸,活像一个吊死鬼,纵马趋近铁烈火,道:“岳钝似乎听到风声,已经跑来了。”
铁烈火恶狠狠地道:“即使挖地三丈,也要找到那小子碎尸万段!
第二十七回 恩仇之际
“见鬼,见鬼,那小子怎会突然之间无故消失?简直气死我也!”
高声喝骂的正是光头美女乐飞飞,她骑在白龙马上,手掌连挥,不断砍削树干、树枝。
她从解大柱口中得知岳战之子在解家庄疗毒,便以飞鹰传书的方式通知父亲乐王,而他派人杀了岳钝,或以之为质,胁迫岳战滚出机器国。
乐王接着女儿的密信,喜出望外,要他乃深谋远虑之人,怎会依乐飞飞拙笨的计策行事?
现时岳战以战神之名复出,声望更胜往昔,偏生国王铁无敌鬼迷心窍,视岳战为心腹,委以重任,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乐王自不敢贸然,免得搬了石头反砸了自己的脚。
他知道大王子铁烈火和岳钝积怨颇深,于是悄悄放出风来,说岳钝便在解家庄。
假如铁烈火杀了岳钝,岳战便和铁家结下永远不可化解的仇恨,那时自己再对铁无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铁无敌乃做大事之人,必会一不做二不休三不回头地杀了岳战,以绝后患。
即使铁无敌不杀岳战,岳战也在机器国呆不下去。
不出所料,铁烈火闻知这个讯息,欣喜若狂,率铁骑星夜兼道驰赴解家庄。
乐飞飞躲在一条通往解家庄的必经之路路侧的丛林中,准备看一出自己策划、导演的好戏,铁烈火大队人马风风火火地赶来,她都瞧在眼里,至于是谁杀岳钝,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岂知铁烈火到了解家庄,竟未闻半点厮杀之声,正自惊诧,解家庄火光冲天,随又见着铁烈火暴跳如雷地命令众手下四处搜寻岳钝。
乐飞飞心性聪明,略一思索,便明白铁烈火前来围杀岳钝,必与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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