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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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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惊又悔:“我明知铁寒北对我不善,怎还如此大意?”
我叫道:“铁寒北,你想怎么样?”
铁寒北发出“桀桀桀”一阵阴冷的怪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子眼看就要变作肉饼,声音仍如此洪亮!我铁寒北虽建造这‘挤榨室’多年,今日却是第一次使用,你他妈够幸运的,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陡然低沉下去:“我机器国的事,绝不允许外来之人插手!岳战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狗、漏鱼之网,凭什么做我机器国三军元帅?我铁寒北第一个不服气!岳钝,我把你困在这儿,便是胁迫岳钝急速滚出机器国,不然,他便再也见不着你这个儿子了!”
小孔合闭,“挤榨室”内又是一片漆黑。
这方室不仅机关巧妙,而且密封性能极佳,非但外界一线光亮透不进来,声音也完全隔绝。
倘非精通内功之人,很快便被活活闷死。
爹会不会来救我呢?
以爹的个性,岂肯轻易就范?
爹若不应允铁寒北的条件,只须铁寒北一声令下,我便得被挤榨成碎末了。
铁寒北困住岳钝,立即派遣近侍前往元帅府,向岳战说明一切,命他独自一人立即离开元帅府,由二王子的人马送出机器国,待到了边境,再把岳钝放出来,父子俩永远不许返回;并且不得声张,若稍微走漏一点风声,岳钝性命不保。
岳战听了近侍的话,神情笃定,二话没说,便随近侍出了帅府,上了马车。
马车径入铁寒北的府邸。
铁寒北得意万状,正欲令人把岳战带入更为隐密的马车,父王铁无敌突然大驾光临。
铁寒北大吃一惊,心想父王迟不来早不来,偏要在节骨眼上来,急忙叫人把岳战藏好,佯装笑脸,率众出迎。
铁无敌劈头就问:“北儿,听说你把岳元帅请入府邸了,岳公子也关入了挤榨室?”
铁寒北这一惊非同小可,念头急转,想不出是谁泄露了消息,强笑道:“绝无此事……”
铁无敌眼里掠过一抹杀气,随又叹了口气,缓缓道:“岳元帅,你在哪儿?”
远处传来岳战的声音:“我在这里,但被全副武装的战士看守着。”
铁无敌大笑道:“区区几个战士,焉能困得住岳元帅?你出来吧。”
岳战道:“谢陛下。”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阵惊呼,铁寒北一愣神间,岳战已现身眼前,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
铁寒北深知岳战适才被囚在玄铁打造的车厢里,虽不及挤榨室那么坚硬,但仅凭人力也无法突破,何况车厢四周密布歹毒暗器,遭囚之人稍有异动,身上便得变作蜂窝,身躯也得被喷洒出来的药水毒成一堆烂肉。
可岳战仿佛根本不是血肉之躯,玄铁车厢被他一撞而破,那些暗器、毒水更是屁用没有。
铁无敌盯了铁寒北许久,目光中充满了怜悯,道:“北儿,你可知我为何能及时赶来?”
铁寒北匍伏在地,道:“孩儿不知。”
铁无敌道:“是岳元帅悄悄地做了手势,隐伏暗处的卫士通知司空大胜,司空大胜又通知了我。”
铁寒北恼怒之极,狠狠地瞪了一眼跟在身边的前往元帅府的那个近侍。
铁无敌叹道:“岳元帅身经百战,出生入死,若非连这点应急本领都没有,早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北儿,纵使你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岳元帅,也绝对瞧不出他所作的手势,何况是那个近侍?”
铁寒北惶恐得伏地不起。
铁无敌连连叹息,道:“北儿,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居然妄想上战场跟独尊大帝决斗,保护机器国的安全,实不知天高地厚。”
岳战微笑道:“二王子岁数尚小,仍然可以不断学习,不断磨砺。”
铁无敌摇摇头,道:“有些事是需要天赋的,北儿不是这块料。唉,他已经没有机会学习和磨砺了。”
铁寒北虽猜不透父亲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但心头仍不绝地冒出彻骨的寒气。
铁无敌道:“北儿,你领我们到挤榨室。”
铁寒北威风尽扫,乖乖地依旨行事。
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挤榨室前,铁无敌笑问岳战:“假如被困其中的是岳元帅,能否一举撞破?”
岳战盯视挤榨室良久,苦笑道:“此室之材质采自珠穆朗玛峰底的‘水母金’,比精钢、玄铁还要坚硬五千倍左右,微臣虽然可以自内而外地破身而出,却也得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两三个月。”
铁寒北听得咋舌不已,当年他为采取“水母金”,耗费亿金,牺牲了四万人,大多用来建造自己的居室,余者造了挤榨室,连父王都瞒过了,虽加以伪饰,没想到还是被岳战一眼认了出来。
看父王的模样,无疑他早知道了“水母金”之事。
铁寒北抢上几步,道:“父王,请容孩儿启动机关,放岳公子出来。”
铁无敌道:“不必了!”
众人耳中听得到“喀嚓”一声,挤榨室已一分为二,蜷缩成一团的我骨碌碌滚了出来,随即站起,不知所以然。
此处虽有千余双眼睛,但只有像岳战这样的为数不多的高手瞧得见铁无敌袖里飞出一只普通斧头大小的“铖”,仿佛切豆腐般把“水母金”造成的挤榨室劈开。
铖之锋利,实是骇人听闻。
岳战心中的震骇犹不止此,他明白,铁无敌仗以成名的不是“铖”,而是“三味真火”。
“三味真火”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
铁无敌笑道:“岳公子,你受惊了。”
岳战见我懵懵懂懂,把经过简略说了。
我上前向铁无敌叩谢救命之恩。
铁无敌仰天望了望,道:“你们都随我到铿锵殿。”
车辇掉头,在禁军的护送下缓缓启行。
“当、当当、当当当……”
清越入云的钟声响遍无敌府。
只有发生了大事,国王才会以紫金钟召集文武,众大臣不知何事,忙不迭地穿戴齐整,跑至铿锵殿。
乐王及诸王子亦在其中。
乐王耳目灵通,已然得知铁寒北威逼岳战未遂之事,但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铁寒北心头怦怦乱跳,隐隐猜到父王此次集聚文武和自己有关,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父王如此大张其鼓,确实令他大惑不解。
铁无敌森寒着脸,道:“我机器国欲想歼灭日不落帝国,须得同舟共济、齐心协力,若有一人作梗,很可能便坏了大事,影响大局,现下,便有一人嫉贤妒能,使出卑劣手段……”
说着,便把铁寒北以我为质,胁逼岳战离开机器国的详情说了。
铁无敌逼视铁寒北,厉声道:“北儿,你可知罪?”
铁寒北走将出来,伏地道:“孩儿知罪!”
铁无敌道:“好,好,好!”
他说了三个“好”字,当说到最后一个字,只听得“啪”的一声,铁寒北的天灵盖已被铁无敌拳头击中,脑骨立时碎裂,哼也没哼一声,便即毙命。
铁无敌高坐龙庭,铁寒北伏身阶下,两人相距少说有二十几丈,可铁无敌身躯未动,拳头便击中了铁寒北的脑袋,虽骇人听闻却是不争的事实。
二十丈的空间,对铁无敌来说,便如二尺一般。
众大臣万没料到铁无敌会亲手打死儿子,无不惊得目瞪口呆,过了良久,才跪了一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乐王站立依旧。
岳战脸上也变了颜色,急忙拉着我跪下,我心中惶惧,仍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实的。
岳战目中流下泪来,沉痛地道:“陛下……”
铁无敌神色如常,打断他的话:“岳元帅,本王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他目扫群臣,道:“岳元帅乃我机器国股肱重臣,任何人也不得造谣中伤、无端陷害,否则,铁寒北便是他的榜样!退朝!”
众大臣都走得干干净净,乐王却慢慢踱出殿外,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二十九回 香格里拉的怪梦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了一个多月。
这些天,父亲岳战一直在研习我体内的真气、力道,他老人家果是天下奇才,圣经功夫虽来自“宇宙之心”,至高无上,神奥无比,但仍被他大致摸清了脉络。
这样事情便好办多了,他教授我如何转换真气、运用阴阳虚实各不同相同的力道,比如说阴气诀、阳气诀,起始我极不习惯,但十多日过来,不觉又惊又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身具如此匪夷所思、惊天动地般的武功。
爹说,因圣经功夫神奇奥妙,威力奇大,我虽学会了换气、运力的方法,也只能发挥出十之一二的功力,与人交手时切勿使出全力,须时刻牢记“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赶尽杀绝,徒造杀孽;只有忍让、仁惠、恩爱,才能换来人类和平。
爹还对我说:“如果换作现在,你被困于挤榨室,只须奋力一掌,便可把水母金打出个大洞来。”
我瞪大了眼睛,将信将疑。
岳战爱怜地摸着我的头,道:“傻孩子,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的武功已胜过了爹?当今之世,恐怕已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那时你虽被困挤榨室,但得到后来,当你面临生死关头时,圣经功夫必会作出反击,区区水母金,根本就奈何不了你。”
我道:“可我……可我觉得自己已快被挤压死了,当铁寒北把顶上的小孔打开,我感觉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岳战道:“为何你置身完全密封的空间,没有丝毫窒息之感,后来空气透入,反而感觉气息不够?”
我不由愣住了。
岳战拍拍我的肩头,笑道:“即使换作一个月前,不论你被困什么所在,也绝不会窒息而死。假如你现下仍被困于其中,或铁寒北启动机关,欲把你硬生生挤压而死,你的圣经功夫反而能破阻冲塞,更上一层楼。”
我疑惑地道:“照爹这么说,挤榨室反而是一个绝佳的练功房?”
岳战道:“对你而言,它是的。可换作别人,却成了天下最恐怖最黑暗的地方。”
我道:“挤榨室虽然毁了,我一点不觉得可惜。爹你不明白,那种死神临近的感觉,真是可怕极了。”
岳战淡然一笑,道:“出生入死的经历,我比你多多了。”
我道:“爹,你说国王陛下为何要打死二王子?国王最多责罚他一顿……”
岳战的脸色忽地阴沉下来,道:“钝儿,从刻下起,这件事你再也不要提,纵使与我单独在一起也不例外,最好把它忘记了。”
我虽满腹疑窦,但听父亲语气严峻,便不敢再说什么。
岳战负着手走了几步,道:“国王陛下已把联盟尸国的重任交给了我,现下我已拟好使团的名单,而钝儿你将担当重要角色。”
我吓了一跳,道:“爹,你最明白我不过,我笨嘴笨舌,遇着危险便慌了手脚,怎能做使者?万万不行!”
岳战道:“使团共有正使、副使,率成员三百人。钝儿你是……”
我双手乱摇,道:“爹,你还是派别人去吧!”
岳战长长一叹,道:“这次使命非同小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假如失败了,将予乐王等人攻击我的口实,恐怕陛下也会对我大为失望。我父子个人成败毁誉无关紧要,可歼灭帝国、给人类带来和平的希望便变得愈加渺茫了。”
我道:“爹可以亲自出使尸国呀。”
岳战苦笑一声,道:“爹我俗务缠身,实在分身无术,即使我去了,也会惹得乐王等人讥笑:‘岳战虽然厉害,可手下却无一个能人,连出使尸国亦亲自出马!’爹近来撇下诸多军务,悉心指导你武功,便是希望你能替爹分忧解愁,在关键时刻助爹一臂之力。你要知道,这是在机器国,很多人不信任我,在等着看我出丑,你不仅是我亲生儿子,更是我最信赖的朋友!”
我听着听着,眼眶不禁潮湿了,这才深深体会到父亲心里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别人只知他做了三军元帅,风光无限,又有几人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爹虽有压力和烦恼,却不能对司空大胜、史敞、胡四姐、野不名说,因为他们是他的部属,为了团结力量,稳定军心,他只能对儿子诉说。
爹虽对我疼爱无比,但很少流露真情,现下却说出“我是他最信赖的朋友”,显示不再拿我当孩子看待,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替父亲做点事了……
我想也不想,脱口叫道:“爹,我听您的!”
岳战脸上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力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
岳战道:“正使是你的司空大叔,副使是机器国翰林院大学士廖夷廖大人。
你司空大叔沉稳厚重,遇变不惊,而廖大人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口才更是了得,有时候一个死人能被他说活,活人也能被他气死。”
我道:“那我做什么?”
岳战沉声道:“你是正使的贴身随从,出行之前,相貌、衣着均须改变,说白了,你便是使团中的一着妙棋,一着奇兵,你既修习了圣经上武功,又经我指点,就是独尊大帝来了,轻易也奈何你不得。”
我吃惊地道:“莫非我们这个使团会遭遇麻烦?”
岳战道:“不是麻烦,而是危机四伏,弄得不好,永远也休想回来。你想啊,混身无敌城的帝国细作侦知使团出访尸国,岂会不报与独尊大帝?独尊大帝乃来自宇宙之心的外星人,何等聪明,当立即猜知咱们出使尸国的意图,派出刺客杀了使团的所有人,自是他的最佳选择。”
我的脸上也不由露出凝重之色,慢慢地道:“爹,我明白了,你是叫我化作毫不起眼的一个人,只有到了紧急关头方才现身。”
岳战道:“即使你现身了,也最好不要露出本来面目,反正越神秘越好,敌人越摸不透虚实。”
我道:“使团何时出发?”
岳战目注远方,道:“快了……”“咕嘟咕嘟……”
鼎里热气蒸腾,肉香四溢。
独尊大帝站在一旁,微闭眼睛,鼻子不断地嗅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喃喃说道:“再过一百八十多天,唐僧肉便可熟了,本大帝简直有点迫不急待了。”
唐僧乃一代奇僧,圆寂之后,身躯逐渐缩小,最后化作寻常灵芝大小的肉体,肉质奇香,永世不腐,长埋地底,即使亿万年后发生史无前例的核战争,对唐僧肉也没有发生丝毫影响。
若干年前,独尊大帝无意中发现地底的唐僧肉身,大为奇怪,研究数载,方推断出此乃唐僧肉身,吃了他的肉便能长生不老,更重要的是可以使功力突飞猛进,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于是,他把唐僧肉秘密带回寝宫地下的秘室“无量宫”,放入长生鼎内烧煮。
唐僧肉已被煮了两年有余,每过一段时日,独尊大帝便要来看一看,闻一闻那独有的香气。
独尊大帝本身便已长生不老,但他看重的是唐僧肉增强功力的效果。
自无忧谷之役,独尊大帝的生活改变了许多,随着岳战叛逃机器国,文武官员见到他,大多都流露出极度恐惧之色,生怕大帝迁怒于己,老百姓更相信岳战率领的盟军很快便杀入独尊城,家家户户疯狂购物,储存食品,有的甚至挖了地道,以备不时之需。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独尊大帝对很多近臣都不再信任,包括许多子女。
唯有小女儿香格里拉仍一如既往地对他那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香格里拉原是个性格柔弱的女孩子,因我的“情变”,她不知流了多少泪,失眠了多少个夜晚,人人都以为她的精神必然崩溃,谁知她竟然顽强地度过了难关,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主见,比往日更关心父亲。
独尊大帝眼睛望着长生鼎,心里想的却是香格里拉:“这些年来,真是委屈了这个孩子,虽然我要把她嫁给那个该死的铁相如,可她仍然不记恨我。待唐僧肉熟了,我要分一半给她,让她也长生不老,永远做我的乖女儿。这事先不忙和她说,届时给她一个惊喜。”
想起香格里拉的欢喜之状,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罕见的慈爱的笑容。
独尊大帝忽然心中一动,他已经察觉香格里拉已经走到了头顶上的寝宫,问近侍:“父皇到哪去了?”
近侍都说不知道。
香格里拉顿了顿足,道:“夜都这么深了,父皇还不安歇?他……”
独尊大帝已从“无量宫”走出,接着女儿的话道:“我在这儿。”
近侍伏地请安。
独尊大帝挥手让众侍退下,对香格里拉道:“夜已深了, 祢为何还跑来跑去?”
香格里拉道:“现下政务繁琐,我深恐父皇累坏了,所以赶来看一看。”
独尊大帝生性冷酷,从不拿世人当人看待,亦知众多大臣、嫔妃、子女对自己畏惧多于其他,而香格里拉这番话却发自衷诚,不由一阵感动,忖道:“我做了五万年的独尊大帝,早已经倦了,如果传位于香格里拉,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一念及此,独尊大帝不禁暗自吃惊:“我怎么会生出这个念头?这是我第一次产生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为什么?难道我当真化解不了这场灾劫?”
他的脸上立即恢复高山之巅桓古不化的冰雪般的寒冷,道:“我怀疑岳战早有背叛帝国之心,暗地里和铁无敌勾结,并蓄意造成帝国军队在无忧谷惨败,伤亡两百多万名将士。岳战,你若落入我手里,定叫你不得好死!”
香格里拉心中叹息:“父皇荒淫无度,视人命如草芥,以致帝国形成今日这个局面,可他老人家不深深地反省自己,反将罪责都推在岳将军身上,太也不该。
父皇平日色厉内荏,口口声声说帝国乃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任何盟军也击不垮,刻下他终于承认帝国遭受从所未有的重创,其实……其实他心里已经害怕了。”
独尊大帝瞧破香格里拉的心思,冷冷一笑,道:“祢以为父皇害怕了?”
香格里拉摇摇头,勉强笑道:“不!父皇是世界上最有本事的君主,任何困难也吓不倒你。”
独尊大帝嘿嘿笑道:“祢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的心里说道:“女儿呀女儿,祢哪里知道,父皇根本不是寻常人类,而是来自高度文明的遥远星际,本事之大,是祢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
独尊大帝确实不惧其他几个国家联合起来攻打帝国,纵是岳战、铁无敌、第五乘驾、艳后、僵弃疾及吐焰国王齐上,他一个人也可应付得了,只不过这几人无不是武技强横之辈,要杀死他们,或是灭掉他们的军队,自己须得耗费大半功力,不将养三年五载绝难复原。
接下来的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岳战等地球人自不足惧,但圣女、撒旦便不同了,他们若知悉自己受了重伤,怎会不来捡现成便宜?
何况,神秘莫测的无情先生、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南极仙翁、自由女神也必会来凑热闹。
对了,还有那无目叟!
那瞎了眼的老家伙居然身藏掌上宇宙,以独尊大帝的智慧,也揭不开这个谜底。
可这些心事,独尊大帝又怎能向人诉说?
不到紧要关头,连最亲的女儿也不能说!
独尊大帝忽然改变话题:“香格里拉,祢是否相信岳钝便是杀害铁相如等人的凶手,以及他私通桃花?”
香格里拉乍闻“岳钝”之名,禁不住心灵剧震,道:“父皇,你忽然提起他作甚?”
独尊大帝道:“祢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香格里拉垂下头来,道:“女儿早已说过多次,岳钝的武功并不如何厉害,连铁相如都打不过,更何况燕峻?可父皇始终不相信。”
独尊大帝叹了口气,道:“祢说得很对,我错怪了岳钝。古精灵才是制造龙象寺惨案的凶手。”
香格里拉听到“古精灵”三字,心头一阵绞痛,道:“父皇,你怎知凶手是古精灵?”
独尊大帝道:“是她亲口承认的。”
香格里拉道:“那您为何仍要追杀岳钝?”
独尊大帝目中迸现出了杀气,道:“因为他是岳战的儿子!”
他的语音忽又柔和许多:“祢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香格里拉凄然道:“桃花已经死了,女儿再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了。”
独尊大帝道:“祢是否相信岳钝会私通桃花?”
香格里拉大声道:“我不相信!可……事实俱在……女儿……”
这个问题她也不知想过多少遍了,无论怎么想,岳钝都不是那种人。
桃花乃自己的贴身宫女,若她和岳钝恋奸情热,自己怎会一点没有察觉?
独尊大帝徐徐道:“桃花自杀最值得怀疑。试想,古精灵杀死铁相如、燕峻等人,乃属意外,她为何早料到岳钝会出事,并且负幸薄情,从而备下了毒药?”
香格里拉颤声道:“父皇的意思是……”
独尊大帝道:“私通桃花的并非岳钝,而是另有其人。这人一定暗暗喜欢上了祢,但祢却钟情于岳钝……”
香格里拉脸泛红晕,道:“父皇!”
独尊大帝哈哈一笑,道:“香格里拉,祢的心思瞒不过父皇的?事到如今,难道祢还不承认自己喜欢之人是岳钝?”
香格里拉心中伤痛:“我喜欢他又有什么用?他已有了古精灵,听说还有个夜月……”
独尊大帝接着道:“那人的心机极为厉害,他利用桃花,离间祢和岳钝的关系,最后又骗得桃花自行服药,桃花临死之前,恐怕才明白过来那人的险恶用心。
女儿呀女儿,祢当时确是冤枉了岳钝!”
经独尊大帝这么一剖析,香格里拉如遭雷轰电击,泪水汹涌而下,这才体会到岳钝其时负屈衔冤的心情,自己虽然爱他,但在他最需要了解、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误会了他……
她流着泪、咬着牙道:“父皇,你可知道那陷害岳钝之人是谁?”
独尊大帝道:“谁和岳钝争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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