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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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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坡道:“岳公子若见着敝上,敝上自会坦然相告。在下职低人微,实不敢胡言乱语。”
我道:“你的主人又是谁?”
爱坡面露歉仄之色,道:“敝上曾吩咐在下,因事关重大,万勿随意泄露身份,请岳公子见谅。”
我的好奇心愈甚,道:“夜月的兵刃如何落到了你的手里?”
爱坡长长叹了口气,道:“夜月姑娘的兄长昼日和敝主是肝胆相照、生死莫逆的好朋友,那日他们兄妹与敝上约好在某处相见,敝上等了好久也不见他们踪影,隐觉不妙,急忙率众寻找。寻了数十里,终看到昼日正被一伙蒙面人围住,夜月倒在地下,动也不动,显然被点了穴道。一场混战后,敝上虽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昼日,夜月姑娘却被那伙人带走了。”
他垂下头来,目视掌中之刀,道:“这把月牙刀是敝上在地下捡到的,想是夜月姑娘于恶战之际被敌人击落的。”
我听夜月说过,他的哥哥叫昼日,至于昼日长得什么模样、性情如何,便一无所知了。
隐身族向来神秘,这个爱坡却能知道昼日、夜月的名字,说不定他的主人真的和昼日是对好朋友。
爱坡又道:“敝上说了,劫走夜月的那伙人行踪诡秘,其主人更是武功绝高之辈,他虽极为自负,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幸得昼日虽然伤势严重,仍可说一些话……”
我非常关心那位未来的“大舅子”,插口道:“昼日他无没性命危险吧?”
爱坡道:“有劳岳公子关心,昼日暂无性命之虞。”
他顿了一顿,道:“昼日说,岳钝岳公子是夜月的好朋友,武功深不可测,若有他相助,救出夜月的把握便大得多了。敝上打听到岳公子身在独尊城,于是派遣在下前来相请,生恐公子见疑,这才把月牙刀也带了来。在下到了独尊城,得知公子已经赶往阴谐,是以贸然阻住车队,陈禀下情。”
我虽对爱坡将信将疑,但已信了七八分,大感踌躇,道:“现下我要赶赴阴谐,同样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牵累很多很多人,可是……可是……”
爱坡道:“救人之事,十万火急。昼日说了,岳公子与夜月姑娘乃非同寻常的朋友,你听了此讯,定会放下一切事情,竭尽一切力量救助他的妹妹。”
我脸上微微一红,忖道:“我和夜月是有实无名的夫妻,之事想必昼日都知道了,所以才这样说。”
爱坡轻轻叹息一声,道:“敝上说了,假如岳公子不来,我也不必勉强,但这月牙刀务须留予你作为纪念,因为……因为公子日后可能永远也见着夜月姑娘了。”
说着,他把这月牙刀递到我手上。
我抚摸着其锋无伦、寒芒闪烁的月牙刀,不由想起第一次和夜月相见时的激动人心、缠绵刺激,以及离开南极的种种磨难,心神震颤,情难自抑。
渐渐地,寒冷的刀锋已变得滚烫,便好像夜月的胴体,不住地晃动。
我热血沸腾,脱口叫道:“我去!”
爱坡点点头,目中射出欣喜感激的神色,道:“嘘!小声一点。此次去救夜月姑娘,请岳公子不要告之阴谐人。”
我道:“那我阴谐之行岂非泡汤了?”
爱坡微笑道:“也不尽然。岳公子不妨令众手下继续随同阴谐人行走,待救了夜月姑娘,以你的功夫,定可追得上他们。”
我道:“你怎知可以立即救出夜月?”
爱坡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敝上早已查清那伙贼子的巢穴,只要岳公子能敌得住那首领,我等便有十成把握救出夜月姑娘。”
我心下盘算:“这样最好不过,既可救出夜月,又不耽误阴谐之行。”
爱坡道:“在下先行一步,请岳公子随后追来。”
推开车门,撑起雨伞,对仍伫立风雨中的庞赛法蒂玛等人微微一笑,展开身法,恍如一道闪电,迅速向西北方向逝去。
我下得车来,对庞赛法蒂玛及一众机器战士道:“我去随那爱坡办件事儿,办完事后,我会很快追上你们。”
我知道庞赛法蒂玛等人会劝阻,不待话音落下,双足一点,斜刺里掠了出去。
这一掠,一下子便有三四百丈之远,众阴谐人虽对我接近神话般的事迹耳熟能详,但亲眼目睹我身法如此之快,仍不禁大吃一惊,如见神魔。
待得庞赛法蒂玛反应回来,我已跑得没影了,急得她自后疾追,大叫道:“岳公子,你不能走!”
我的声音由极远处传来:“请庞赛法蒂玛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赶到阴谐……”
数十名阴谐女武士意欲追赶,为庞赛法蒂玛制止,她道:“岳公子神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祢们决计追赶不上。”
一名女武士道:“可大人如果不能把岳公子请到凤凰城,便是犯了死罪。”
庞赛法蒂玛遥望西北方,叹道:“但愿他践守诺言,否则……”
我乍离那笼网般的车厢,心中直有一种鸟上青天,鱼入大海的轻松愉悦感觉,身法愈来愈快,“嗖嗖嗖嗖”,天上任何鸟类都比不上。
跑了一会,倏地想起爱坡,心叫:“不好,我跑这么快,早把他超过了。”
停下身来,但见置身处乃荒山野岭,沐浴在茫然大雨中,倒也有另一番美丽。
我放缓脚步,往后寻找,走了数十里,方听得爱坡焦忧的声音呼唤道:“岳公子,岳公子!”
我闻言大喜,高呼道:“我在这儿!”
等了一会,但见爱坡气喘吁吁地飞掠而至,面容发白,浑身淋得落汤鸡似的,那把伞早不知抛到何处,刚才那种从容笃定之太荡然无存。
他到了我身前,长长松了口气,道:“谢天谢地,教我终于找着公子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一时冲……冲动,跑得太快,忘了等你了。”
爱坡好像第一次见着我,双目闪闪,不住打量着我,道:“岳公子功夫之高,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在下虽见从你身边一掠而过,但没等呼叫,你已不见了踪影。若非公子有意相候,在下无功而回,敝上必会取我的人头。”
我问道:“贵主人在何处?”
爱坡道:“十天之后,岳公子定可见着敝上。”
我瞪大了眼睛,道:“还要十天时间?”
爱坡叹息道:“以岳公子的身法,当可两日赶至,可在下却万万不行。”
我自知急也没用,无奈地道:“随你安排好了。”
爱坡恭恭敬敬地道:“请公子随我来。”
转而向西。
行了五十里,我们搭乘一条船,顺流而下。
爱坡虽未说明,但我也明白,这船是他早已安排好的。
半夜时,爱坡将我喊醒,悄悄上岸,一阵疾奔,到了一座不知名小镇的民房内。
那农夫模样的人立即引着我们穿过偏僻的小路,左转右拐,右曲左折,最后抵达一条官道旁。
早有一辆骡车相候,待我和爱坡上了车,车夫一语不发地催骡便行。
如此数日,或乘船,或搭车,或步行,或在洞穴休息几个时辰,行踪之诡秘,弄得我不知所措。
而最终的方向却是运日国。
爱坡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这均是敝上的安排。敝上说了,请岳公子助拳乃一道奇兵,万万不能走漏了风声,不然叫那伙贼子侦知,事情或有变数。”
他又神秘地一笑,道:“岳公子想必已猜出,我们的目的是乃运日王朝。”
我吃惊地道:“莫非那伙贼子在运日?”
爱坡笑而不答。
途中,发出了一段不为爱坡所知的小插曲。
那天,我们住在客栈,我因为内急,三步并作半步地朝厕所跑。
刚转入门外,迎面跑出一个小孩。
“砰”!
两人撞了个满怀。
小孩猝不及防,便欲摔倒。
我正欲相扶,那小孩忽嘻嘻一笑,道:“呆瓜,看看你的口袋吧。”
说毕,蝠蝙般掠起,转瞬不见。
我急忙把手伸入口袋,发现里面多了一张素笺。
笺乃上好之笺,散发沁人心脾的幽香,以黑炭写在上面的几个字却令人不敢恭维。
字虽拙劣,内容却惊人之至:“小心有诈!”
我怕被爱坡发现,立即以内力把素笺揉为碎粉,心想:“‘小心有诈’?什么意思?他是否叫我提防爱坡?那小孩又是谁?”
仔细一想,除了知道与我撞了满怀的人身材矮小,似乎是个小孩之外,对他的五官、衣着、显著特征等等竟然一无所知。
我虽修练了圣经,对口袋多了张素笺居然也毫未察觉。
那小孩──权且称他为小孩吧,显然看出了这一点,是以特意提醒了我这个呆瓜。
尤其令我心惊肉跳的是口袋里尚放着《润妍日记》,以那小孩的手法,把它偷走可谓举手之劳。
万一日记被偷盗,怎对得起我死去的亲娘?
此后,我的脑中一直盘旋着“小心有诈”四个字,可爱坡的言语举止好像皆非作伪,叫我如何小心?
月上柳梢。
我酩酊大醉,似睁似闭的眼睛望将出去,星月迷离,哪是星,哪是月,统统分不清了。
澎湃的水声告诉我,我现下是在船上。
原本我不想饮酒,可爱坡早早地备下丰盛的酒菜,说天亮之后即可见着他的“敝上”了,所以多喝几杯也没关系。
他口才极佳,好像我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看不起他,盛情难却,只得勉强答允。
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亦想一醉方休!
遥不可及的人类和平,想见偏又见不着的圣女姐姐、灵儿,生死莫测的夜月,还有那即将嫁给我的阴谐女子……所有这一切,都令我痛苦不堪。
见着酒,我便想起了灵儿,就是她,教会了我喝酒,使我有点喜欢上了酒。
三杯下肚,酒意上涌,爱坡又不断相助,我推辞不得,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喝。
不知多久,我意识到自己喝醉了。
我好像还在船边撒了泡又长足而奇骚的尿。
这事若让灵儿得悉,非刮掉我鼻子不可。
迷迷糊糊中,爱坡扶着我入了内舱,脱掉我鞋子,替我盖上被子。
我睡熟了。
然后,我便遇着了“它”!
“它”既非男人,也非女人,而是一位高手发出的精神力量。
由于我喝醉了酒,使得许多功能大为减弱,以致让它突然而又易容地侵入了我“心中”。
我的心虽没了,但“心”的具体功能仍然存在,打开“心扉”,对方将会发现我的秘密。
所谓秘密,将包括自我成长以来所有的记忆,如何得到《润妍日记》,如何认识古精灵、圣女,如何修习“圣经”,乃至存残记得的圣经上记载的文字,还有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某些难以启齿的欲求,也将被对方一览无余。
“它”到了心扉前,猛喝了一声:“开!”
我的心扉剧颤一下,为之大开。
那股精神力量便欲入乘虚而入。
事实上,只要让它侵入片刻,我的全部秘密便会被对方窥知。
速度之快,令你无法想象。
我虽酩酊大醉,但元神却没有醉,它见此情景,顾不得唤醒我,急忙射出神府(脑户),便在那股精神力量欲入未入的刹那撞上了它。
“轰”!
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巨响震彻四方。
倘非我身具圣经神功,整个血身之躯已被这股纯以精气神交锋的力道炸得寸肤不剩。
那艘船瞬息间化为乌有,点滴不剩。
而我因元神出窍,仍如死人一般,沉入河里,溅起数丈高的水花。
我的心扉剧震之下,猛然合闭。
那股精神力道措手不及,硬重重被弹撞出我的体外。
我沉落河底,动也不动。
元神也意识到来者之强大,远超过虚莫测的阴魂,不敢小觑,紧守门户,虎视眈眈。
那股精神力量深具王霸之气,在同行中素有“王霸精神”之誉,属于狠辣无情、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而又审时度势的那种。
它自出道以来,从未失手,今晚在我元神下吃了“闭门羹”倒是头一遭,当下冷哼一声,接连对元神发起猛攻。
“轰、轰轰、轰轰轰……”
响起不绝。
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波一浪接着一浪地撞打着我的躯体。
交手百余合,未分败负。
“蓬”!
那“王霸精神”眼见不能力敌,便即使诈,喷发出一股含有大量病菌的黄烟,顿把元神罩住。
它却使了着金蝉脱壳,蕴蓄全身力道,不偏不倚撞中我的心扉正中。
岂知它在我体内与元神屡次交锋,我疼痛难当,只是有苦说不出而已,保护我身体的圣经受到刺激,再加上受到病菌的污染、侵蚀,它早非先前的蛰伏状态,行军布阵,跃跃欲试,更把门扉紧闭。
“王霸精神”一撞之下,非但未撞开心扉,反而受到圣经的巨大反弹。
它虽然厉害,却也远远不敌圣经的浑厚正大,闷哼一声,倒飞出我的体外。
“哎哟”!
“王霸精神”猝不及防下,又被我那因受欺骗而恼怒万分的元神袭击,禁不住惨叫出声。
它见机极快,一觉不妙,立即退出数丈。
元神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并不追赶。
幽深浑浊的河水里,双方互相对峙。
“王霸精神”接连攻击,也未能讨得了好去,不由对我重新审视、另眼相看:“岳钝这小子果如传说中那样深不可测,看样子我只得别想办法窥探他心底秘密了。”
想到这儿,它作势欲扑,我的元神以为它要蓄势一击,凝神以待。
岂料“王霸精神”发出一阵震耳长笑,倏地掉转身子,扬长而去。
元神为了保护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它远去。
第四十一回 凤凰城
元神归位。
我迅速醒来。
酒意一点不剩。
通过元神传输,刚才“王霸精神”入侵心扉之事已与我的意识结为一体,使我大感悚然,更加感激元神和圣经。
在南极之时,我从古精灵那儿学得了游泳之术,虽不敢说天下无双,但灵活程度远胜鱼类自不在话下。
像这等说大不大、说深不深的河水,更不值一哂。
我立即升浮上来。
头刚冒出来,便听得一声怒喝:“哪里跑?”
紧接着刀光一闪。
这刀光似乎离得很远,但又逼迫眉睫,反映满天星月之光,光华夺目,灿烂辉煌。
我以为对方要杀自己,急忙头脑一缩,身子沉入水底。
阵阵巨大的水浪拍来。
势道之猛,不亚于深海中排天大浪。
我自知这是河水受了高手发出的劲气影响。
远处涌来一股血水。
“有人受了伤!”
我一念及此,记挂着爱坡,急纵而起,到了岸上。
刚才那怒喝声响自对岸:“好身手!”
我举目望去,但见对岸站着一百多人,身上装束与庞赛法蒂玛带来的女武士一模一样,显然是阴谐中人。
那发声之人卓立其中,给人一种鹤立鸡群、卓尔不凡之感,她虽是个女人,但身材之高大魁伟,不逊须眉,手里提着一把丈二长刀。
她穿着灰色缁衣,头顶光秃秃的,居然是个上古时期比较多见的尼姑,更奇的此女脑袋形似金字塔,顶端处恰似尖锥,星月照耀下,光芒闪动。
我不由瞧得呆了。
那尖头尼双目中神光闪闪,不住在我脸上打转,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岳钝岳公子?”
我既不敢承认,又不便否认,道:“祢是……祢是什么人?”
尖头尼道:“贫尼尖头尼,奉阴谐国五虎将之首虎婆婆之命,特来恭迎岳公子。”
我大为奇怪,道:“祢怎知道我在这里?”
这么一说,无异于承认自己是岳钝了。
尖头尼道:“自岳公子随那爱坡离开后,敝国外交大臣庞赛法蒂玛立以飞鹰传书之法告之虎婆婆,虎婆婆深知阴谐、机器联姻事大,容不得出一点差错,又恐岳公子为坏人所欺,是以急差贫尼等人前来寻找公子。”
一名曲线毕露、眉目含情的美女武士接口道:“幸好尼上将来得及时,不然,公子已为那爱坡所害。”
我道:“尼上将?爱坡怎么会害我?他人呢?”
尖头尼道:“贫尼虽出家为尼,但仍抛不下红尘俗事,现忝为阴谐十大上将之一,故被称为尼上将。”
她顿了顿,道:“贫尼听得这里响声不断,急速赶来,正好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伏在岸上,手执利刃,无疑意对公子不利。因敝国外交大臣早已描述了爱坡的相貌,所以我一见之下,便知他是爱坡。他见势不妙,意欲逃跑,被我一刀斩下了一条右臂。他能从贫尼‘丈二刀’下逃生,功夫也算不错了。”言下对自己刀法颇为自负。
那美女武士朝我抛了个媚眼,道:“公子如果不信,我可以把爱坡的手臂从河里摸上来。”
尖头尼道:“项雅,为了让岳公子相信此事,祢便去完成刚才所说的事吧。”
那叫项雅的美女武士道:“遵令!”一纵而起,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示了自己丰盈诱人的娇躯,然后头下脚上地钻入水里。
工夫不大,“忽喇”一声,她湿淋淋地从河里跃出,落到我身前,呈上一条手臂。
我定睛一瞧,但见那手臂是自肩头被砍掉的,从衣袖来看,确是爱坡所有。
事实上,爱坡的嫌疑最大,他哄骗我饮酒,很可能便是让那“王霸精神”有机会入侵。
但他哪来的月牙刀?
他又如何知悉隐身族之事?
反过来,尖头尼等人也有嫌疑,我和爱坡的行走路线一日数变,纵是精于跟蹑的高手也难以查知,她们因何能巧之又巧地找到我,并重创爱坡?
项雅见我走神,娇嗔道:“岳公子!”
我呆了呆,眼光不由自主落到她身上,如果心脏犹存,一定“扑通、扑通”
地跳个不停。
项雅原本便是个大胆而漂亮的少女,此刻有意给我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挺胸收腹,再加上湿透的武士服紧贴娇躯,当真是凸凹有致,要有多美便有多美。
那两颗硬凸而起的乳头,没有一点赘肉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尤令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曾先后有古精灵、夜月相陪欢爱,现今单身一人,见着这等诱人姿色,难免产生这种心理。
项雅深深地盯着我,道:“岳公子,你可看清了,这是爱坡的手臂。”
我忙道:“看清了,看清了。”
项雅道:“那我把它扔了。”
随手一甩,断臂沉落水底。
项雅又对我嫣然一笑,燕子般越过大河,落到对岸。
尖头尼道:“那爱坡既心怀叵测,逃之夭夭,绝非十天半月所能找到。依贫尼之见,岳公子便随我等继续赶赴凤凰城,如何?”
我暗自琢磨:“从月牙刀落入爱坡手里来看,夜月确曾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正如尖头尼所说,爱坡既然逃跑,便难以寻到,眼下只有先到阴谐相亲了。”
心意已决,对尖头尼道:“阴谐之事一了,还望尼上将帮助在下寻找那爱坡的下落。”
尖头尼道:“从现下起,我便令人留意此人,一有消息,立即告之岳公子。”
我拱手道:“多谢了。”
尖头尼道:“请岳公子过河,咱们马上动身。”
我想:“连项雅那样的少女都能轻轻松松掠过河面,我可不能替岳家丢脸。”
深吸一口气,腾空掠起。
这一掠达五百丈之远,越过河面自不必说,还把尖头尼等人远远抛在后边。
尖头尼等人吃了一惊,齐齐向我落足之处掠来。
尖头尼赞道:“岳公子武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我面色微红,道:“我……我一不小心掠得远了,绝非有意卖弄。”
尖头尼道:“贫尼的赞誉亦发自内心,决无巴结讨好之意。”
由尖头尼领路,众人径向东行。
对于这种行路方试,我深觉比乘坐车、船舒服愉快得多了。
这自与我练习圣经、酷爱大自然有关。
项雅似对我特别有兴趣,一时走到我左边,一时到右边,有时又紧随我身后。
现下,她又超越了我,那纤细的蛮腰、丰满的臀部不断在我眼前晃动。
忽然,她扭过头来,和我并肩而行,低声问道:“岳公子,你的脸……你的肤色如何这般好看?”
我还未回答,尖头尼冷冷地道:“项雅,祢走祢的路,不要打扰岳公子。”
项雅的粉颈都红了,垂下头来,道:“是。”有意落后,和其他女武士走在一处。
以后的数十天内,项雅再没有跟我单独说过话,更没有在我眼前展现她那美妙的身段。
我是到阴谐相亲的,是该国某位女子的准新郎,岂容项雅节外生枝?
终于抵达阴谐国境。
我在身中鸩毒之际,曾被古精灵抱着进入阴谐,可惜那时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若说这是我第一次踏足阴谐也不算错。
收入眼底的,皆是低矮破烂的房屋,面有菜色的百姓,连一条正儿八经的官道都没有。
我原以为接近边境的地方难免饱受战火之苦,百姓过于贫穷也不稀奇。
谁知快要到凤凰城了,情状如何如此,只是道路宽阔坚实了许多。
我这才明白阴谐连年和运日、帝国交战,实是财富虚耗,民众久困,比之帝国、机器、尸国,这里的百姓实是最最艰辛的。
久闻阴谐女人至高无上,男人非是奴仆即是玩物,对我这种见惯了男权至上的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自入阴谐境内,果见男人奴颜卑膝,女人颐指气使,女人生气了,常常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来,甚至刀剑一挥,砍了他的脑袋。
阴谐女人自小在战火中长大,几乎人人习武,和其他国家的女人迥然不同。
我虽不赞同男人独尊的制度,但也反对阴谐国风。
凡事都有个度,一过了这个“度”,便不对头了。
最好是男女平等,互相尊敬、友爱,享有同样的权力、义务。
理想虽好,恐怕永远也无法实现。
此时我已改坐豪华气派的马车,尖头尼等人也跨上了高头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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