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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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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道:“以公爷对天后的深情和关爱,天后怎会忘记?她痊愈后,当更对公爷宠爱有加。”
巨禽公沉吟道:“话虽如此说,虎婆婆很可能借此荣升,进一步攫取权力,那对我,对你,对涩儿,对满朝文武,对阴谐百姓都是大大的祸害。”
我道:“是以我斗胆央求公爷恩准我去‘医治’天后,倘若无功而返,便当没有发生这回事,但天后的病体若有了些起色,公爷当居首功。这样,你便可以拒绝虎婆婆所请的所谓名医。”
巨禽公道:“容我考虑一下。”
他背负双手,在厅内踱来踱去。
我不敢催促,怕引起巨禽公怀疑,如果他不赞同,虎婆婆、妙玉便得功亏一篑。
巨禽公忽然在我身前停下,道:“好,我同意你的做法!”
我站立起来,大声道:“我一定鼎力而行,不辜负公爷对我的厚爱!”
巨禽公拍拍我的肩头,道:“你也知道,天后病成那个模样……唉,真是太难为你了。”
我忐忑不安地道:“公爷不会有其他想法吧?”
巨禽公叹了口气,道:“若说我心里一点想法没有,那是骗人的。不过,你也知道,天后根本不把男女交欢当回事,昔日,也不知有多少次当着我的面跟其他男宠嬉戏玩耍,我……我也习以为常了。况且,此乃为了救治天后,迫不得己而为之,她会体谅我们的做法的。”
我道:“兵贵神速,请公爷立即与我往天一宫。”
巨禽公道:“明日我要和虎婆婆举行谈判,事关重大,得与众谋臣计议计议。
我给你一个手书,你拿了它,将畅通无阻地进入天一宫。”
我忖道:“你不去,那是最好不过。”遂道:“一切听公爷安排。”
巨禽公取过笔墨,写了手书付与我,交令近卫护送,即赴天一宫。
八名妇人已经退出,屋里只有我和艳后两个人。
艳后似已认出我来,眼里又闪动着奇异的光采。
我虽在看她,心里却尽力以圣女、古精灵、夜月,或是妙玉的形象来替代艳后。
我暗暗想道:“这真是赶鸭子上架!我做梦也没想到来到阴谐,会与艳后……
唉!既已应允了妙玉,便只好勉力为之了。”
颤抖着双手揭开被子,天哪!艳后居然仅穿着内裤,令我欣慰的是,她的胸、腰、腿并没有像脸和手那样瘦得皮包骨头,依然坚挺,双腿依然修长,可肤色呈出可怕的紫黑色,那自是淫毒转深之故。
无庸置疑,艳后没有丝毫美感可言,已是一个令人惊怖的女人!
艳后见我揭开被子,仿佛已猜知我要做什么,眼睛更亮,非但没有惊怒、恐惧,从骤急的心跳来看,心情非常紧张和激动。
我虽抑下厌恶之情,低声道:“天后……对不起,这是虎婆婆叫我做的,对了,还有妙玉!”
艳后微微闭上双目。
我见状大喜,暗叫祢把眼睛闭起来最好。探手把艳后的内裤轻轻褪了。
毛绒绒的三角区毕露。
我硬着头皮分开她的双腿,忍不住好奇地张了一眼,出乎意料,艳后的秘处与常人无异,可能我的举止勾起她的情欲,幽谷间已然湿润了。
即使如此,艳后仍是我最不愿与之做爱的女人!
很快,我们便合于一处。
我的眼睛也闭着,艳后的眼睛也闭着,她是否在把我幻想成巨禽公,不得而知。
起始,我的动作僵硬、笨拙,毕竟艳后无法动弹,更谈不上迎合。
抽送了数十下,艳后秘处越来越润滑,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变得迅猛凌厉,心里却有一种要呕吐的感觉。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累得满头大汗,伸手擦了一把,眼睁一线,但见艳后双目已然睁开,但神采已逐渐黯淡,肤色更加可怖。
我大吃一惊:“莫非她承受不住,一命呜呼了?”
聆听之下,还好,艳后仍有微弱的心跳。
正要阴阳分开,我猛地醒悟:“我如何忘了妙玉所授导气运力之法?”
收摄心神,依法而为。
渐渐地,艳后的心跳变得稳定。
眼睛有了神采。
到得后来,双目时而微阖,时而睁开。
我谨记妙玉的嘱咐,尽力延长时间。
践诺说来容易,却要我忍受多少、付出汗水!
时光过得是那么样的缓慢,缓慢……
正在我腰酸力弱的当口,巨禽公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钝儿,你堪称世界第一猛男!”
我大惊之下,急忙睁目、转头。
巨禽公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正站在数尺处看着,微笑着。
我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由于情境特殊,连巨禽公到了身边居然也未察觉。
万一他心怀不轨,我必死无疑!
突然,我惊叫一声。
“嗤嗤嗤嗤……”
密集的炮弹尽皆射出。
阴阳分离。
我急忙替艳后盖上被子,自己手忙脚乱地穿上长裤,颓然坐在床沿,大口喘着粗气,道:“公爷,你什么时候来的,几把我吓死。”
巨禽公仍然站着,微笑道:“我见你正自专心致志地替天后治病,是以未敢打扰。”
我的脸红上加红。
巨禽公饶有兴趣地道:“钝儿,你做爱的时间因何如此之长?昔日,天后常夸我是世界第一猛男,现下我不得不甘拜下风,拱手把这荣号让于你。”
我尴尬地道:“换作往日,我亦不会这样持久,今日却找不到一点欢爱的感觉,心里虽想尽早结束,可……可那支箭分明已上了弦,偏偏就射不出去。”
巨禽公哈哈大笑道:“箭上弦、弦已满,箭偏偏射不出去,这个比喻妙极了!”
随又正色道:“这种心理,再也正常不过。钝儿,当真委屈你了。”
我担忧地道:“也不知我这法儿管不管用?”
巨禽公道:“即使良药,也不会这么快便有了效验……啊,天后的手能动了!”
我心中狂喜,凝目瞧去。
果然,艳后的双手颤颤巍巍,似想举起来,却力不从心,更为惊奇的是眼里流下了泪水。
巨禽公冲过去,握住艳后的手,惊喜地问道:“天后,祢……祢……祢能说话吗?”
艳后嘴唇蠕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巨禽公振奋地道:“我立即去把虎婆婆、尖头尼等人叫过来瞧瞧,在我的关心妥护下,在天后的身上出现了奇迹!”
我试探性地问道:“若待明日,天后说不定便可说话了。公爷那时把虎婆婆等人请来,岂非更好?”
巨禽公眼里忽地现出凶狠之色。
我吓了一跳。
巨禽公瞬即恢复正常,大声道:“我已迫不急待了!等了这么久,我已迫不急待了!”
我的身子已然凉了一半:“刚才巨禽公的眼神好怕人!好似一头猛兽,张口便可活吞了我。他如此迫不急待地去请虎婆婆等人,或许……或许便是害怕艳后一旦能够开口说话,便会揭露他的阴谋诡计。”
巨禽公见我不说话,道:“为了不引起群臣非议,我不便说出你救治天后的真实情形,钝儿你不会见怪吧?”
我赶紧说道:“救治天后乃公爷的功劳,我岳钝何来之有?”
巨禽公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接下来的两三个时辰内,虎婆婆、尖头尼等阴谐重臣流水价般来天一宫探视艳后。
艳后虽不能说话,但见了群臣,双手剧烈颤抖,泪流满面。
虎婆婆等人无不感动,涕泪齐下。
众人齐声盛赞巨禽公护侍有方。
巨禽公微笑着连连谦虚,还不忘了“提携”我一把,说是我无意中说的一番话,使他灵机一动,配治出灵丹妙药。
巨禽公的功德传遍凤凰城,且范围不断扩大。
在表面上看来,巨禽公、虎婆婆此番交锋,自是前者取得了重大胜利。
可我明白,真正胜利的该是虎婆婆。
不过,到底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不见分晓。
翌日,寅时末,巨禽公便领着谋臣离开巨禽府。
我知道他们是去和虎婆婆谈判,想起自己的任务,以及难以预测的事情走向,我虽坐在厅中佯装看书,却一个字也未看进去。
卯时一至,我便火速离开。
便在此刻,门外一人道:“岳公子好雅兴!”
我一听这声音,暗叫不妙。
来者竟是龙矛!
他来作甚么?
若他奉巨禽公之命来监视,我便无论如何出不得巨禽府了。
我放书起身,道:“龙先生好!”
龙矛因是巨禽公心腹,银矛素不离手,此刻倒执背后,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道:“久闻岳公子武功盖世,龙某不才,斗胆想与你切磋切磋。”
我暗自惊惕,道:“恐怕要令龙先生失望了。在下除了内功比较深厚之外,其他武技,不值一哂。”
龙矛道:“为何如此?”
我道:“因在下生性鲁钝,昔日家父虽传授了一点武艺,但仅学得十之一二,其后颠沛流离,九死一生,更谈不上更上层楼了。”
龙矛忽然目露悲凉之色,仿佛心头隐藏着鲜为人知的秘密,道:“岳公子,你和妙玉已见过几面,不知她有否在你跟前提及在下?”
我没料到他会直问此事,一时应变不及,为之哑然。
龙矛注视我片刻,嘿然一笑,道:“你无须再说,我已经明白了。她一定历数我的种种不是,以致你难以措辞。”
我讪讪地道:“龙先生休得误会妙玉。”
龙矛道:“我当然不会误会她!不过,岳公子既已娶涩儿为妻,在下便有希望娶上妙玉了,哈哈,哈哈!”
他虽在笑,脸上却殊无笑意,眼里那股悲凉之色更深。
我暗暗焦急,龙矛若迟迟不走,我势必不能趁这个机会出城。
可又不能赶走龙矛,那样必引起怀疑。
缠绵欢愉的箫声飘送过来。
龙矛露出倾听的神色,过了一会,道:“涩儿小姐知悉能与岳公子共结连理,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我立即猜知此乃伊涩儿在吹箫,道:“何以见得?”
龙矛道:“以往,涩儿小姐不论唱歌、弹琴,抑或吹箫、鼓瑟等等,均充满了忧郁感伤,唯独这次,你听,箫声情致缠绵,若小姐心情不佳,怎吹得出这样的曲子?”
我对这个倒没有留意,但已有了甩脱龙矛的法子,含笑道:“龙先生,在下失陪了。”
龙矛讶异地道:“不知岳公子有何贵干?”
我笑了笑,道:“我想去看看涩儿小姐。”
龙矛一怔,道:“不错!你和涩儿小姐你恩我爱,自当时常见面。由箫声推断,小姐必然想念公子了。”
我暗暗好笑,一别出厅。
龙矛默立厅内,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为了避免龙矛怀疑,先往箫声传来处走去,待身形被高墙树木遮住,立即折转方向。
以我目下的身份,自无人敢询问。
到了一僻静处,我藏好身形,先以元神窥视巨禽府虚实,然后元神归位,乘虚而出。
钻入小巷,把早已备好的寻常百姓衣着换上,混出凤凰城,全力展开御风术。
我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奔跑过,只觉神充气足,惬意之极。
奔行之势恍如星驰电掣,一般高手根本看不到有人从他身前掠过。
两个时辰后,我终于看到了那条和尖头尼初次见面的那条河。
以我的功力,一口气奔驰了一万多里的路程,也不觉气喘吁吁,衣服尽为汗水浸透。
我顾不得休息,依着约定暗号,“喂、喂、喂”大叫三声。
三个村姑模样的女子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对着我道:“你从哪里来?”
我答道:“我是凤凰,当然要落到梧桐村了。”
三人赶紧行礼道:“果然是岳公子!”
我着急地道:“爱坡在哪里?”
一人道:“那小子来寻找他的断臂,却怎么也找不着,到村里打探,才知道前两天王小三撒网捕鱼,捕上来一条人臂。
“爱坡便去寻王小三,却不知王小三虽是寻常居民,他的屋里却埋伏着十几名高手……”
说到这里,她悲痛地道:“那小子当真了得,咱们有四名姐妹死在他手下,还伤了两人,若非尼上将亲自坐镇,必被他逃脱了。”
我心头一凛:“我原以为爱坡只不过是个小角色,敢情他如此厉害!对了,爱坡两天前还到钓鱼台见我,若是普通人,即是乘坐宝马良驹也无法在两天内赶至万里之外,除非……除非他像我这般,身具奇功……”
扮作村民的阴谐女战士道:“现下爱坡已沦为阶下囚,正接受讯问。尼上将吩咐,倘若岳公子来了,须得……”
我点点头,道:“尼上将此计甚妙!”
为了不引起爱坡的警觉,我的身体沉藏河底,元神在女战士的指引下,直向西飞,很快眼前出现数十户人家,“我”认准檐下挂着串串红辣椒的门户飞了进去。
后屋里,坐着七个形相各异的女人,正中一人正是尖头尼。
倒卧地下的正是爱坡。
他的左臂也被齐肩砍断,面相可怖,咬紧牙关,一副硬汉本色。
只听得尖头尼沉声道:“爱坡,你再不说出巨禽公的出身来历,我便一刀把你阉了!”
又一女人接着道:“我还要把你阉割下来的东西放在辣椒里、油里炸得焦黄,喂你吃下去!”
这些女人均军人出身,为达目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我”听了,不由又惊又怕,捏尖嗓音说道:“爱坡,假如你说出昼日的下落,老娘倒可免去你阉割之苦!”
尖头尼知道是我元神到了,当下不动声色地道:“浮世媪,祢有所不知,非是咱们心狠手辣,不以如此手段,绝对撬不开这小子的牙齿。”
我虽不知这“浮世媪”可何人,但想必是隐身族中的成名人物,且和昼日的关系非同一般。
爱坡禁不住身躯一震。
他被抓入这屋里已久,万没料身边还有一个看不见的高手。
原来这人竟是来自隐身族的浮世媪!
爱坡随即面露狞笑,道:“浮世媪,我可以坦白地说,祢再也见不着昼日了。”
“我”厉声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爱坡冷笑道:“他早被公爷大卸八块,剁成末,磨成粉,包成饼,喂夜月那丫头吃了!”
至此,“我”方知爱坡确与巨禽公关系非浅,不然绝不会称之为“公爷”。
“我”听他说得如此恶毒,禁不住骇然道:“你把夜月又怎样了?”
情急之下,“我”已忘了模仿浮世媪的声音。
爱坡一愣,失声道:“你是岳钝?”
“我”大声道:“不错,我便是岳钝!爱坡,你快说出夜月的下落。”
爱坡立知上了尖头尼的当,巨禽公再也无法利用我,一言不发,目露凶光。
尖头尼笑道:“岳公子,你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再问?须知这小子的话不尽不实,千万相信不得。”
“我”道:“你们等一会,我马上就来。”
元神飞回河底的身躯内,我立即醒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入屋内。
爱坡望也不望众人,一副我乃鱼肉任汝屠割的架势,不知何故,脸上、身上肤色已变作黑色。
我暗暗心惊,道:“莫非他已服毒自……”
一个“尽”字还未出口,尖头尼突然大喝道:“这是破精魔功,大家快退开!”
便在此刻,爱坡的整个身体爆成一团黑色的血光,覆罩身周十丈见方的区域。
我原已在凝神戒备,听得尖头尼断喝,身不由己一个倒跃,破墙而出。
满眼都是四散飞扬的尘屑瓦砾。
我和尖头尼等数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已被摧毁的数间房屋,脸色惊得发白。
另有五人未能及时逃出,被爆发出来的血光活生生震毙,爱坡化有乌有,不留半点痕迹。
我问道:“尼上将,何为破精魔功?”
尖头尼道:“贫尼曾听虎婆婆说过,昔日魔门有一种自绝精气神的阴毒功力,临死之前欲与对方同归于尽,便可施展此法,肤色变作黑色,血光蕴满真气,厉害非凡,没料到爱坡竟精擅此功,由此推之,那巨禽公的背景更不简单了。”
我汗流浃背,惭愧地道:“在下愚蠢之极,险险投靠巨禽公为虎作伥,并累得贵方损折人手,真是……真是糊涂得很,罪该万死。”
尖头尼温颜道:“岳公子言重了。虎婆婆早已说过,这不能怪你,只能怪巨禽公老奸巨滑。岳公子若能助虎婆婆一臂之力,贫尼等便感激不尽了。”
我道:“我该怎么办?”
尖头尼道:“虎婆婆虽尽力拖延巨禽公与之谈判,但巨禽公若发觉你消失在他的耳目之外,立知事情不妙,施以雷霆手段。依贫尼之见,岳公子应急速赶回凤凰城,倘能在谈判结束之前返回巨禽府,那是最好不过。”
我变色道:“我既知巨禽公的真面目,怎还会留在他的府内?”
尖头尼肃容道:“那样岳公子便等于虎婆婆安插在巨禽公心脏里的一颗钉子,岂非更好?”
我作揖道:“在下谨受教益。”
别了众人,急展御风术,赶返凤凰城。
未至凤凰城,便见城下旌旗似海,绣带飘扬,刀戟森寒,战马轻嘶,五万阴谐战士列成阵势,好像正在迎候着我。
我吃惊非小,踌躇间,女战士潮水般向两旁分开,虎婆婆纵骑奔出,叫道:“岳公子休得惊疑,我乃虎婆婆是也!”
我一见这等阵仗,立知城中已发出了非常变故,迎了上去,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虎婆婆手一招,立即有人牵来一匹空马让我骑了,一边和我并骑奔驰,一边说道:“巨禽公早已停止谈判,老身怕你遭遇不测,所以率大军迎接,咱们现下便到虎山去。”
五万战士自后而行,浩浩荡荡。
虎婆婆淡然问道:“爱坡之事如何?”
我把所见所闻一一道出。
虎婆婆冷哼一声,道:“果然未出老身所料!如今岳公子弃暗投明,老身何愁胜不了巨禽公?”
我面上一红,道:“巨禽公因何突然停止谈判?”
虎婆婆道:“我和巨禽公正谈得好好的,龙矛突然走入,对他俯耳说了几句什么。巨禽公的面色立即变了,双目凶光暴射,在我和其他人脸上转了几转,霍然起身,一言不发地率众掉头而去。”
我沉吟道:“不知那龙矛对巨禽公说了些什么?”
马蹄得得声中,虎婆婆道:“据我安插在巨禽府的内线说,你离开不久,龙矛便遇到了正自吹箫的伊涩儿,他们不知说了些什么,龙矛突然辞去,从时间上推测,他当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见巨禽公。”
我身躯一震,道:“原来如此!”
虎婆婆眼波一动,道:“你想起了什么?”
我道:“我在与尼上将见面之前,曾和龙矛呆在一起,恰好伊涩儿在吹箫,我便以去见伊涩儿为由离开龙矛。龙矛亦未起疑,其后见着伊涩儿,从她口中得知我并未找她,方知事情不妙,这才赶去见巨禽公。”
虎婆婆点点头,道:“以巨禽公的聪明,怎会不知道你这方面出了问题?是以他立即施展雷霆万钧的手段予以报复泄恨,哼,卑鄙无耻之极!”
我惊疑不定,道:“巨禽公如何报复了?”
虎婆婆道:“适时,我的近卫队正在城外,忽然遭一伙人突袭,虽击退了对方,但也伤亡惨重,有七个人被活生生掳了去。正在我要追查时,一辆无人驾御的马车驰至虎山下,车厢内放着那七人的尸体。”
她倏地勒马不前,军队立时也停顿下来。
虎婆婆以拐杖直指巨禽公方向,道:“在阴谐国中,只有巨禽公敢这么做!
只有他的情报网络,才能及时确定我的近卫队所在方位。”
她满脸堆累的皱纹都似颤抖了起来,厉声道:“奸杀我手下近卫,乃巨禽公惯常之手法!我虎婆婆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数万将士跟着齐声喊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群音悲愤,声动天地。
虎婆婆眼里泪光莹然,声音仍如钢铁般坚定:“岳公子,刻下我便带你去看一看那七名无辜的女子,其中便有你认识的项雅!”
我的眼前浮现俏丽多情的项雅,实难想象她临死时的惨状。
到了虎山白虎堂,但见地下并排躺着七具尸体,均以白布盖着。
虎婆婆阴沉着脸,道:“把白布掀开,让岳公子亲眼目睹巨禽公的兽行!”
白布被阴谐战士一齐掀起,我一见之下,全身血液仿佛突然凝结。
七女尽皆面容扭曲,双目瞪着大大的,充满了惊惧、屈辱和愤怒,肩头、乳房、腰肢、大腿等处遍布伤痕,有的是咬的,有的是抓的,有的是被掐出来的,或青,或紫,或黑,触目惊心。
她们的下体一片血污,显然死前遭受了极其残忍凶暴的淫辱。
项雅果在其中,她终没有逃出巨禽公的魔掌!
我双拳紧握,忍不住潸然泪下。
堂内的众战士见我哭了,也失声痛哭。
虎婆婆端坐虎皮交椅,把拐杖在地下一顿,冷冷地道:“你们哭得眼泪再多,难道能把巨禽公淹死吗?”
众战士心中一凛,一齐止泪。
唯有我的啜泣。
虎婆婆吩咐把众尸体抬了下来,问我:“岳公子,你是否仍愿娶伊涩儿为妻?”
我断然道:“不!她是巨禽公的干女儿,想必亦非善类,我岂能娶她?”
虎婆婆道:“那你可愿妙玉做你的老婆?”
我不意她会在大庭广众间问起这个问题,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知妙玉她……”
虎婆婆对我的优柔寡断、婆婆妈妈大为不满,道:“我是问你愿不愿意?”
我忙道:“我愿意!但不知妙玉姑娘……”
虎婆婆挥手打断我的话,命令立在身后的近卫:“祢速速写一封书信,告知巨禽公,说岳公子已决意取消和伊涩儿的婚约,正式娶妙玉为妻。”
那近卫取出笔墨,刷刷刷很快写就。
虎婆婆看了一遍,盖上虎符大印,令一女战士飞骑送往巨禽府。
我对虎婆婆的雷厉风行大为佩服,可心里没来由地涌上苦涩之意:“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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