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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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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幽幽叹了口气,道:“岳公子,你便这么讨厌我,见着我便想躲避?”
我不由自主答道:“不是啊!”
这一说话,脚步不禁放缓。
香格里拉美目凄楚,道:“那你为何跑得这样快?”
她又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你是痛恨我在阴都引爆了你的心脏,险些害死了你,是不是?”
我的身形已完全止住,苦笑道:“直觉告诉我,在祢身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怪事,可我一点也不恨祢。”
香格里拉语音低了下去:“你当真不恨我?”
我道:“是。”
香格里拉俏脸微红,道:“那你是否还喜欢我?”
我痛苦地点点头。
一个怪异的景象出现了:香格里拉突然消失!
狂风大作,飞沙肆虐。
这里是一望无垠的荒凉戈壁,烈日仿佛就悬挂在头顶上,你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不把你热死绝不罢休。
可我却打了个寒颤。
甜蜜而伤感地想了一会,我省起无敌城中的父亲,忙排除杂念,飞掠如故。
孰知不久,香格里拉又清晰地出现在心中。
她哀怨地道:“岳公子,你不能停下来,好好地与我聊聊吗?”
若在平日,我自会允应,可我挂念父亲安危,不肯因此误了大事,道:“改日再聊好不好?”
香格里拉脸上浮起一个令人肝肠寸断的笑容,凄然道:“你的心中还在记恨着我!”
我一边跑,一边道:“没有!”
香格里拉骤然身形发抖,樱唇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血淋淋地洒在我的心里。
我不由心痛如绞,止住脚步,悲伤地叫道:“香格里拉,我怎样才可以帮祢?
香格里拉,祢到底在哪里?”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岳钝你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救别人?”
我大吃一惊,急退数十丈。
一个头戴面具、脑拖长辫,赤着上身的怪人站在不远处,双目中邪光剧盛。
我想起无情先生的描述,又不禁退了数十丈,惊骇莫名地叫道:“原来是你!”
正是教父到了。
无情先生曾说他身受重伤,两三个月内不会出手,可他还是找上了我。
教父以充满怨毒的目光瞪着我,狞笑道:“岳钝,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辰!”
五道绿气从他的指尖射出,分别以直、曲、斜、尖、圆各不相同的形状、轨迹对准我袭来。
面对这等高手,我根本来不及拆解,只得运足功力,护住全身每一个部位,同时双掌漫无目的、乾坤一掷般地猛推了出去。
我虽身具奇功绝学,在这一瞬间,对自己能否挡住对方袭来的绿气仍毫无把握,是生是死,是重伤是残疾,唯有听天由命。
当我的掌力和绿气相触时,浑身便如被切割成了肉酱,随又被以无法比喻的高速搅拌,然后又迅速凝固、震裂,忽冷,忽热,忽冷热参半,转瞬间如此变换了亿万次,感觉之诡异,直是我平生首遇。
我的呼吸已经顿绝,脉搏已经停止,毛孔全部封闭,所有象征着生机的迹象均已消失,唯有元神保持最后一点点的清明,意识到自己仍没有死,这都得归功于至高无上的圣经。
约有五十里见方的沙砾尽被这惊天动地的一击激起,形成无与伦比的蘑菇云,直冲云霄。
而我则被一股力道击入地底八百丈深处。
元神骤然一震,昏昏沉沉,似欲死去。
便在这一刻,香格里拉又出现了。
她的神情看起来那么关切,那么忧急,那么心痛欲绝,压低声音对我的元神说道:“你千万不要睡着啊!岳钝,求求你,快点醒来啊!”
我的元神勉力振作精神。
香格里拉又道:“岳钝,你赶紧有多大劲使多大地逃跑!教父虽受了重伤,但你若与他硬拼,十几招内必无幸存之理!不过,你若要一味逃跑,他也追赶不上!”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圣经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立即从前所未有的重创中恢复十之四五的元气,注入元神之中。
元神立即指挥我的大脑。
“忽啦”!
我听从香格里拉的话,运用全身每一丝力气,由八百丈深处的沙漠地底急窜而起。
教父一击之后,因受圣经反击,不得不暂时调运气息,以凝聚功力发动第二击。
可我由于受到香格里拉感召,迅速破地而出,大大出乎他意料。
换个角度说,他的如意算盘已被我打乱。
我冲上高空时,那大量的沙砾自洒落下来,不过颜色已不再金黄,而是绿色。
没等我在高空中看清周围形势,身后又传来熟悉而无法抵御的袭体劲气。
教父第二击又到了!
我谨记香格里拉嘱咐,不敢挡架,作了一个游泳的姿势,手足奋力划动,身形其快无比地射了出去。
“啊!”
我虽自信逃得及时,背心仍受到重击,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大力推动下,身形射得更快。
飞出数百丈,我一头栽落下来,嘴里已不知吃了多少沙子,大概还有一只刚受劲气波及而毙命的蜥蜴,眼前一片迷糊,可元神却不管这些,继续指挥我逃命。
我又疾奔出去。
教父气急败坏,急追而来,第三击又发出。
我喷了口血,仍然顽强奔跑。
教父第四击攻至。
这一次较第三次而言,已远了三十丈左右。
“哇!”
我情不自禁又喷出鲜血,只不过比前次少多了。
当教父击出第五击,两人相距已达三百丈左右。
我虽心头难受,但硬重重把血咽了下去。
至于第六击,连我的影子都没碰着。
飞啊,飞啊,飞啊……
我感觉已飞到了宇宙的尽头。
实在跑不动了,我放缓脚步,只觉得凉风扑面,水浪拍击声充盈耳内,定睛一看,自己的双脚正踩在松软的沙滩上,身后乃汪洋大海,白帆点点,海鸥飞翔。
我如何从大海上渡过的,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是踏浪而过,是凌虚而飞,或是骑着海鸟横越?
死里逃生,使得我已忘记了一切!
我忆起可怕的教父,心头一寒,又欲撒足狂奔。
元神提醒我道:“岳钝啊,你的体力透支得太厉害,应该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脸色苍白,犹有余悸地答道:“万一他追来……”
元神道:“你累得要死,他也累得要死!香格里拉说得不错,那恶魔受了重伤,追不上你的。”
我点点头,盘膝坐下,深吐缓纳。
精力一点点地恢复……
虽有了力气,倦意却龙卷风般袭至。
元神用手扯了扯我的脑神经。
我痛得大叫一声。
元神不悦地道:“岳钝,假如你睡着了,那恶魔因此追上你,你岂非辜负了香格里拉公主的一片美意?”
我道:“我就睡一会儿行不行?”
“啊哟……”
我惨叫不已。
我也分不清有多少根脑神经被元神扯着了。
元神笑道:“你还听不听话?”
我只得投降:“听话,听话!”
我又开始朝无敌城方向飞掠。
跑了几千里,属于我自己的脑筋才开始运转:“我怎么能和元神对话?以前……以前我从来没有过啊。”
元神接着答道:“傻小子,我告诉你,圣经是宇宙间最神奇的武功,你虽练了它,但不经磨炼,亦只不过比常人厉害一点罢了。只有遍历常人所未历识过的艰险、痛楚,圣经功力才一点点地显现出来。”
我有点明白了,道:“你从初时的脱窍而出,到兽嘴城的侦察敌情,其后又能够与人交战,便是如此?”
元神笑道:“呵呵呵!傻小子又点开窍了。”
我惊喜地道:“有了你,我岂非不再是傻小子?”
元神叹了口气,道:“那没有用的,你本性善良,那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我道:“每当我做错事时,你便可提醒我呀。”
元神道:“你是因为宅心仁厚,才有此福缘,倘若我妄加改变,会横遭天祸的。”
我听它说得肃穆而严重,不敢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道:“那恶魔……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杀我? 他又与‘王霸精神’有什么关系?”
元神泄气地道:“直至现下为止,我除了知道他叫教父外,一无所知,这还是香格里拉说的。”
我道:“那教父发出来的绿气好可怕,虽然是劲气,却蕴含着超乎想象的能量!”
元神打气地道:“这算什么!只要你把圣经威力全部发挥出来,放个屁都能把他震死。”
我道:“当真?”
元神笑道:“当然是假的。”
我不禁也笑了起来。
一路上有“人”聊天,而且又不影响“工作”,确实不错,可惜我这人不擅言辞,又不喜天南海北式地聊天。
所以只聊了一会儿,我想起香格里拉,神思便游到了万里之外。
山、水、树、草,看似在我的前方,转瞬又被抛到了数百里外。
元神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叹道:“实不相瞒,我想起了公主!”
元神道:“我也感到奇怪,香格里拉有时恨你得要死,有时又似对你充满了爱意,矛盾而复杂。”
我想起:“同样的怪异的是香格里拉如何会出现在我的‘心中’?她……”
烛焰摇晃,使得屋里的所有人都变动和虚幻起来。
岳战坐在病榻上,接过太医手里的药碗。
好大一碗的药,绸绸的,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房里还有五名太医。
现在的岳战,已成了机器国的顶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没有了他,机器国便会倾塌下来。
穆希克德及数位王子急令无敌城太医连轮替岳战医治,务必使他及早痊愈。
五天过去,岳战的气色已好看了许多,不过,精神仍很萎蘼,内功更远未“恢复”。
岳战端了药碗,苦笑了一下,便放到张开的唇边。
就在这一刹那,远处突然传来“嗬──”的一声长叫,凄厉而恐怖。
生活在无敌城的人对此已习以为常,这正是被关入监牢的铁无敌经常发出的声音。
岳战听了,身躯一阵颤抖,忽然虎目含泪,哽咽道:“陛下,你受苦了……”
他心头激荡,双手晃动,碗里的药有一点泼了出来,落在地下。
“嗤嗤嗤!”
青烟直冒,坚硬的地砖眨眼间被腐蚀了一大片。
岳战叫了声“药里有毒”,反手把碗掷向身前那太医。
那人猝不及防,连药带碗都打在脸上,他短促地惨叫几声,便即毙命。
另几个太医吓得尽皆跪倒。
与此同时,闪着磷光的暗器暴雨般从两侧窗户和正门疾射过来。
目标只有三个:床上的岳战、灯盏以及跪倒的太医。
轻响过后,灯光尽皆熄灭,太医们也倒了下去。
岳战躺着的床则变成了刺猬。
声息皆无,一片死寂。
五条人影飘入了黑暗的屋里。
他们均穿着宫卫的服饰,握着兵刃,精光暴射的眼睛投聚在床上。
岳战竟然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重伤之下的岳战如何能躲过如此迅疾、密集的袭击?
床下忽地传出岳战的声音:“我的床上藏有机关,这是你们所不知道的!”
五人大惊,兵刃同时脱手掷出。
床板遭五件兵刃重击,裂为数块,但几乎在刹那间五刃又飞了回来,各自命中主人的要害,取了他们的性命。
岳战“艰难”地缓缓站起,喘息着道:“想杀我,决没……那么容易。”
他走了几步,似乎再也支持不住,翻身仆倒。
骤然,暗芒一闪,发自一名倒地的太医手中。
岳战闷哼一声,胸口被打个正着。
那太医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看着浑身痉挛、痛苦不堪的岳战,得意地笑道:“那五人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我才是真正的刺客!岳战,我告诉你,不论是谁中了这‘残身剩骨销命弹’,最后都只剩下一副暗黑色的骨架。”
岳战眼里流露出讥诮之色,道:“区区毒弹,岂能伤害得了我岳战?”
那弹丸虽打在他胸前,却一直滴溜溜转个不停,连衣服都未被腐蚀。
岳战道:“我便把它吃了罢。”
“格”的一声轻响,岳战胸口突然裂开,两根雪亮的金属弹跳而出,恰把毒弹夹住,然后又从裂开的深缝里缩回。
他的胸腔里突然蹿出一股烈焰,把毒弹完全吞噬。
在那太医的目瞪口呆中,岳战胸肌又天衣无缝地合起。
岳战笑了笑,道:“怎么样?”
太医几时过这等恐怖之事,吓得牙齿格格打战,道:“我……我……”
他忽地跪倒,叫道:“岳元帅,我说出主使之人,你便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岳战道:“我早知道要杀我的人是谁了!你既来杀我,我便可杀你!”
一手抓中太医顶门,太医脑骨立碎,气绝身亡。
岳战慢悠悠地踱着方步,倏地又提起一个太医,笑道:“你装死装到现下,不觉得累吗?”
恶臭忽起。
原来那太医竟被活生生吓死了,临死前屎尿齐流,胆也破裂了。
岳战随手将尸体抛落,自言自语道:“倘非我是算无遗策的岳战,岂能破得了这杀局?”
岳战险遭暗杀,再次震惊朝野。
那主使人布置周密,虽经多方搜查,亦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由于数天前岳战力战铁无敌时伤势严重,当时又大雨滂沱,所以并未把他抬入元帅府,而是进了无敌府一间宫室,负责安全的尽皆宫中卫士,以致予人可乘之机。
经此惊变,岳战立即返回元帅府疗伤,换上心腹卫士轮流守值。
冈阜深秀,林峦蔚起。
晚风正清,湖烟乍起,水上帆樯,小若鸥凫,出没绿波,顾而乐之,殆不能去。
一叶扁舟系于岸边,一白衣人端坐船头,手持钓杆,动也不动。
湖风吹拂下,白衣人长髯飘动,他忽然开口说道:“你既早已来了,为何不说话?”
蓊秀的树林中缓步走出一个脸蒙黑纱的少年,躬身道:“小子不敢打扰王爷垂钓。”
乐王头也不回,道:“你这么说,不是折杀老夫吗?”
少年道:“小子向来对王爷敬之若父。”
乐王道:“我这里可不大好找啊。”
少年道:“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小子心意虔诚,铁杵也要磨成针。”
乐王沉默片刻,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少年道:“王爷过奖。”
乐王道:“你来此作甚?”
少年道:“王爷可知陛下已经……”
乐王身躯颤抖了一下,随又稳坐如山,黯然道:“陛下恐怕命不长久了。”
少年紧双拳,手上青筋蜿蜒如蛇。
乐王叹道:“你的杀气太重了!”
少年道:“王爷可知陛下因何发疯?”
乐王反问道:“你说呢?”
少年道:“应与岳战那恶贼脱不了干系。”
乐王道:“你的头脑尚算清醒。”
少年目中忽地流下泪来,哽咽道:“现今机器大权已渐为岳战操控,难道王爷忍心袖手旁观?”
乐王长叹道:“非是我不是助你,而是太迟了!陛下若早听我言,便不会有今日之劫了。”
少年道:“一旦等岳战真正控制机器,恐怕王爷亦不能悠哉悠哉地坐在这里钓鱼了。”
乐王毫不在乎地道:“那一天很快便会来临。”
少年道:“小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死而无怨!只恨势力孤单,所以来求王爷相助。”
乐王道:“前几天暗杀岳战的也是你?”
少年扼腕痛恨道:“只是我想不出岳战如何能识破我的布局?又如何能避得过‘残身剩骨销命弹’?”
乐王大声道:“‘残身剩骨销命弹’是否能比得上‘三味真火’?”
少年一震,道:“不能!”
乐王道:“这几年你又练了什么功夫,使给我瞧瞧?”
少年自知若不使出真实本领,乐王决计不会出山,道:“小子献丑了。”
他纵身一跃,扁舟之畔,右手食指伸出,余下四指回缩,以指作剑,斜指湖心,一道剑气由食指指尖疾涌而出。
突然,一条大鲤鱼自深水里跳至水面三尺余高,未等它落下,又有条鲢鱼跃出。
紧接着,鲫、鲈、鲻、鲥……等鱼一一出了水面,夹有泥鳅、大虾,还有一只硕大的鳖。
这些水中之物便如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穿着,非但不掉入湖里,反而不住翻转、跃高,有时成了直线,有时成了曲线,有时形成圆形,变化多端,令人叹为观止。
随着少年食指指向天空,它们箭一般射入数十丈高处,然后一一坠落,激起串串水花。
乐王的眼睛虽仍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的钓杆,但对这一切已尽收眼底,道:“好剑气!”
少年面上毫无得色,恭敬地道:“请王爷指点。”
乐王轻叹道:“可惜剑气太过霸道,鱼鳖虾鳅落入水里都死了。”
他左手捋须,道:“实者反虚,明者反晦,盛者反衰,张者反弛,何必拘泥于消息盈虚相因之道?”
少年身躯剧震,苦思许久,倏地面现喜容,拜伏于地,道:“多谢王爷指点。”
乐王道:“小小年纪,有此功夫,实为不易。请起!”
少年道:“小子仍有一事相求。”
乐王道:“我不喜欢得寸进尺之人。”
少年诚挚地道:“小子正式向飞飞郡主求婚,伏请王爷恩准。”
乐王惊愕之下,终于掉过头来,道:“你想娶飞飞为妻?她脾气顽劣,可不适合你呀。”
少年道:“小子对郡主心仪已久,绝非一时在感情冲动。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的眼里,郡主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正确的,美好的。”
乐王沉吟道:“假如陛下神志清醒,断不会允许这门亲事。”
乐飞飞的声音在林内响起:“即使陛下赐婚,我也不会嫁给这个人!”
少年看着光头美女乐飞飞疾步而出,虽仍伏地不起,眼睛已瞄了过去,道:“郡主……”
乐飞飞双手叉腰,杏目圆睁,道:“你今天能出现在这儿已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谁知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乐王斥道:“飞儿不得无礼!”
乐飞飞气鼓鼓地道:“反正我不会嫁与此人!”
乐王道:“婚姻大事,岂容得祢作主?”
乐飞飞恨恨地道:“爹你既喜欢他,便自己嫁给他好了!”
猛一跺足,如飞而去。
乐王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了机器,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德,我决意和你联手作战,便把飞飞许你为妻。”
少年尴尬地道:“郡主她……”
乐王道:“老夫自会以良言相劝。”
少年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第五十二回 机器
新国王铿锵殿,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味。
“哈哈哈……啊啊啊……嗬嗬嗬……”
铁无敌歇斯里的叫声时断时续地传来,让人既愧疚茫然,又心惊肉跳。
父王的疯病尚未治愈,五王子铁修礼、六王子铁随风已为争夺王位吵得面红耳赤。
四王子铁不为、七王子铁宝宝也坐在一旁,前者神情紧张,好几次想说话但又止住了,后者脸色苍白,瞪着惊恐的眼睛,显然想不明白五哥、六哥因何如此争执不下。
岳战、穆希克德、王后、禁军统领及二十几名将军一言不发地看着,各有各的想法。
岳战的心思,连铁无敌都弄不明白,其他人更是休想。
穆希克德则充满了悲哀,他觉得无论是铁修礼,还是铁随风做了国王,对机器国来说,均不亚于一场灾难。
王后起初最喜欢三子铁相如,现下却在五子、六子之间摇摆不定,难以取舍。
禁军统领及将军们因职位较低,心知肚明自己的职责是服从,而非擅议国政,更何况是挑选“接班人”这等大事?
往日,铁修礼自知上面有四个哥哥,自己无论如何不会成为王储,可又不甘心,所以表面上装得斯文有礼,礼贤下士,以博众人的好感,暗地里却处心积虑地谋夺王位。
听到王储铁相如惨死帝国,铁修礼已是喜出望外,后来铁寒北又死于父王之手,如此一来,只剩下莽撞暴躁的铁烈火、碌碌无为的铁不为,铁修礼立觉天赐良机,加紧了铲除异己的步伐。
铁修礼的眼光虽没有乐王看得那么深远,但也感觉岳战对自己争夺王储形成了直接而致命的威胁,所以他找了个机会,杀掉力士,拉拢小妮子,离间野不名与岳战的关系,从而利用他刺杀岳战。
可惜计划失败了!
得知小妮子、闵纯、闵洁均被处死,铁修礼吓坏了,深恐机密泄露,自己亦难逃一死。
谁知其后风平浪静,铁修礼只道小妮子“够朋友”,没出把他出卖,感激万分,浑不知此乃岳战息事宁人,铁无敌也不愿再追查下去的结果。
经此一事,铁修礼不敢再轻举妄动,一言一行都小心谨慎。
前些日子巨变倏起,父王莫名其妙地疯了,大哥竟被他活活打死。
铁修礼闻悉,当真是喜大于悲。
最大的障碍铁烈火死了,父王也疯了,四哥铁不为与废人无异,自己铁定可登上国王宝座。
哪知向来被喻为“墙头草”的铁随风竟跳出来跟自己争夺王位,你叫铁修礼如何忍耐得住,只有撕破脸皮,以真面目见人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铁随风,他毕竟不是傻子,明白做国王的种种好处,只是自知才干、武功不及铁烈火、铁寒北、铁相如,因此一直是哪有希望成为王储,他便支持谁,但他从来没有想过铁修礼会成为一国之君。
在铁随风的眼里,铁修礼弱不禁风,仅知道“掉书袋”,自己虽不才,亦要比他强上好几倍。
在幕僚的怂恿、支持下,他不再是墙头草,开始公开、正式地挑战铁修礼。
铁随风稳稳地站立,戟指铁修礼,道:“五哥,你虽多读了多本书,但治国强民并非只靠书本便可以成功的,还须靠武功、才略,难道就凭你几句‘子曰诗云’,便可杀死独尊大帝吗?”
铁修礼反唇相稽,毫不示弱:“自恃武力便可成就一切,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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