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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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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父亲对我母亲的爱有多深,《润妍日记》,对父亲来说,那是弥足珍贵的东西呀!
我悔恨得几欲哭出来,倘能时光倒流,我一定早便把日记交与父亲了。
我的脸火辣辣的,几被这巴掌打趴下。
乐王、圣女诸人急忙劝慰。
古精灵见我这打得这么厉害,心疼之极,可又不能向未来的公爹发作,只有转向南极仙翁,她猛扑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长胡子,怒道:“短命鬼,我和圣姐姐不是对你说过,一旦岳钝把《润妍日记》交与吃吃吃,你便不能离他寸步。你们既在一块儿,吃吃吃怎会突然消失?”
南极仙翁挣了挣,见古精灵揪得极紧,只有乖乖地不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道:“我刚才……刚才有事,离开了吃吃吃一会儿。我当真有急事,也只不过离开一会儿,谁知吃吃吃会不见。”
圣女道:“灵儿,祢把手松开。”
古精灵道:“他不把话说清楚,不勇于承担责任,我绝不松开!”
南极仙翁低生下气地道:“当着这么人的面,灵儿,请祢手下留情,给我留一点薄面…
…”
古精灵手掌一抖,将胡子揪下数根,疼得南极仙翁一哆嗦,他趁势避让,古精灵早有预备,出手如电,又揪住了他的头发,道:“原来你也怕丢人!本来你就算把一百个吃吃吃弄丢了,我也不会如此着急,可吃吃吃身上带着《润妍日记》,万一他出了闪失,我们便永远见不着日记了!”
她又厉喝道:“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南极仙翁赔笑道:“我饿了,溜出去吃点东西。”
古精灵道:“放他妈的狗臭屁!一桌子菜肴,被你吃了一大半,另一少半被吃吃吃吃了,你他妈肚子都快撑破了,还能没吃饱?我不信!”
南极仙翁目光畏缩地扫了一圈,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只觉得无地自容,道:“我……
我听见大街上锣鼓响,瞧热闹去了。”
古精灵揪头发的手猛地一拽,道:“南极仙翁你若还不坦白交待,我便当着大家之面把你的脑袋变成鸡蛋!”
乐飞飞眼见古精灵如此霸道,连连倒吸凉气,忖道:“这灵儿当真厉害,幸好我没有惹她!”
南极仙翁被逼不过,欲待说出,不禁看了圣女一眼,脸涨得通红。
圣女大奇,暗想南极仙翁“渎职”,难道与己有关?
古精灵正待相逼,忽见一女奔至身前,叫道:“古姑娘,请祢放脱仙翁哥哥!”
众人无不惊讶,原来此女乃王宫的宫女,花容月貌,秀色可餐,此时瞧着南极仙翁的目光中,却充满了关切与爱意。
古精灵自不会听她的,道:“这与祢何干?”
那宫女挺起骄傲的胸膛,道:“那时……仙翁哥哥在与我……我们做爱,所以他暂时离开了吃吃吃。”
众皆愕然。
这时,人群中又走出十一个绝色宫女,团团围住南极仙翁和古精灵,原来适才和南极仙翁在一起的,竟多达十二人之多。
圣女颇为恼怒,道:“翁兄,原来……原来是为了这个离开吃吃吃。”
古精灵不由自主松开了手,一时忘了丢失《润妍日记》的严重后果,笑道:“短命鬼,想不出你竟喜欢淫乱!嘻嘻,看你以后如何见人?”
南极仙翁怒道:“我们乃彼此心甘情愿,你恩我爱,怎算得上淫乱?如果我们是淫乱,祢、圣女和岳钝在一起,又算什么?”
圣女没想到他会把自己扯入其中,嗔道:“翁兄你意会错了,我和钝郎……根本没有……那个。”
南极仙翁豁出去了,道:“你连钝郎都叫出来了,还敢说自己仍清白之身?”
圣女臊得霞烧双颊,急道:“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南极仙翁冷笑道:“祢当我们都是聋子?适才祢浪声淫语地大叫‘钝郎,人家快撑不住了……请加速攻势,炮火齐飞……’我听得心痒难搔,也不会溜出去……也不会和这众位妹妹相逢了。”
众人的耳力当然没有南极仙翁这么好,均相信了他的话,目光齐齐投聚圣女身上。
圣女见自己成了焦点,更为羞急,道:“我当真没有!那是灵儿学我声音……”
古精灵促狭地道:“圣姐姐,事先如今,祢不承认也不行了。”
我见圣女羞窘得太过厉害,忙道:“诸位请勿误会,因特殊原因,我与圣姐姐之间仍是清清白白的。”
众人将信将疑,谁面对着圣女这样一位仙子,谁敢贸然相问?
南极仙翁想想因吃吃吃失踪一事令自己当众出丑兼艳情曝光,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圣女,吼道:“若非追求你,我怎会几万年不与女子欢好?方今你已决定嫁与我这傻兄弟,莫非还想我为你永远保持童子之身?现下你已移情别恋,爱上了这十二位千娇百媚、样样都比你强的妹妹,你管得着吗?你本事虽大,却也不能干涉我与别人做爱吧?”
那十二名宫女同时鼓掌喝彩,并且对南极仙翁搂颈的搂颈,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亲密之极。
圣女听得一愣一愣的,直至他说完,才道:“你说得对,是我错了。”
南极仙翁跟着叫道:“既然如此,吃吃吃失踪,又干我何事?他身上长着腿,便等于鸟儿有了翅膀,他要跑出去,我又怎能事先知道?”
古精灵道:“如此说来,你一点责任没有了?”
南极仙翁得众女环绕,顿觉挣回颜面,理直气壮地道:“我根本就没有责任!”
古精灵道:“你重色轻友、好吃懒惰、玩忽职守……” 南极仙翁反问道:“祢们既知我是这样的人,为何仍叫我看着吃吃吃?”
古精灵怔住了。
岳战插言道:“事情既然发生了,埋怨谁也没有用。与其在此浪费唇舌,不如共同出去寻找,说不定吃吃吃便躲在王宫某个角落,只是仙翁没有发现而已。”
听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圣女摇摇头,道:“我早运用心灵异力,搜寻了整个王宫,乃至仁爱城的每一寸土地,均未发现吃吃吃。我们要寻找,只有到城外。”
岳战道:“既如此,咱们还愣着干什么?”
说完,他拍拍我的肩头,道:“钝儿,别自怨自艾了,快随为父去寻找!若找不回你娘的日记,我死也不会瞑目。”
第六十二回 困境
以我、岳战、圣女、南极仙翁、古精灵这五人的能力,直至天黑,搜索了数十万里地方,也未发现吃吃吃的踪迹,只得颓然而返。
我还察觉,圣女看似心事重重。
未入宫女,已听到乐飞飞不耐烦地吼叫:“别哭了!再哭,整个仁爱城都被祢的眼泪淹没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奔入。
原来自我走后,伊涩儿一直抽泣不已,艳后、乐飞飞劝解多次也无成效。
乐飞飞原不会劝慰伊涩儿,但自圣女、古精灵来临,她不得不和艳后、乐飞飞“联手”
,以应对这对仙子的“威胁”。 我把伊涩儿拉到一旁,低声道:“伊妹,是否哪儿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祢了?”
伊涩儿听我这样关心她,更加伤心。
我问:“你是不是想与我……那个?现下我被灵儿缠得紧,实在没有办法。”
伊涩儿道:“不是为这个。”
我再三追问。
伊涩儿偏是不肯说。
古精灵听得恼了,道:“祢不说便算了,但不许再哭!否则我叫圣姐姐施展洞术心,把祢心里不愿意说的秘密都掏出来。”
圣女虽精擅“洞心术”,却绝不随意施展,窥知别人隐私,因为那是不道理的行为。
伊涩儿满脸委屈之状,但在古精灵的威吓下,抽噎几声,哭声渐弱渐止。
因寻不到吃吃吃,我也没有心情继续安慰伊涩儿。
圣女轻轻走至我身旁,道:“钝郎,其实我们或许都多虑了,吃吃吃失踪,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大家都不解。
圣女道:“现在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吃吃吃和《润妍日记》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也许,吃吃吃借助日记,已恢复了神志,但必然离开这儿。如果是这样,我相信他终究会回来的。”
她分析得未尝没有道理,我们都频频点头。
圣女牵住我的手,道:“钝郎,咱们借一步说话。”
我不明所以地随她而行。
艳后、乐飞飞、伊涩儿三人自不便动问。
古精灵忍不住道:“你们要去干什么?”
圣女回眸一笑,道:“聪明的灵儿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猜一猜。”
古精灵道:“你们如此亲亲密密、鬼鬼祟祟,必定去偷吃禁果。”
圣女笑道:“祢要这么想,也由得祢。”
出了仁爱城,至一湾小河畔停下,并肩而坐。
月光下,河流宛如一匹缎带,闪闪发亮,粼波微漾中,河中那弯水月也随之飘荡。
夜空壮丽,群星闪耀。
夜色是如此迷人。
花香是如此醉人。
我心里盛满了蜜糖,似欲溢了出来。
因为圣女,天地生辉,万物增香。
圣女紧挨着我,微风吹处,拂起她绺绺发丝,衣袂飘飘,使丰满窈窕的仙躯那么清晰真切。
我真希望宇宙就此静止,我和圣女就这么坐在一起,永远,永远……
圣女忽道:“我刚才遇见他了。”
我犹未从甜蜜中醒来,道:“哪个‘他’?”
圣女道:“便是引你走出金字塔的美男子。”
我吃惊非小,问道:“他找祢有何事?”
“你可知他是谁?”
“不知。”
“他便是……来自宇宙之心……我昔日的恋人天子门生。”
“天子门生!”
我惊骇得站了起来。
天地似乎变了颜色。
一阵微风,仿佛也可吹走圣女。
我真是蠢,居然没从圣女种种异常反应中,猜测出对方便是天子门生。
天子门生如此英俊,如此潇洒,武功如此深不可测,设若我是女子,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钟情于他,而不会选择岳钝这样一个傻小子。
在这一刻,我真有已经失去圣女的感觉,自惭形秽,痛苦绝望……
圣女嗔怨地道:“钝郎,你不要多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听出了自己哭泣的语音:“真的吗?天子门生那么优秀,那么出众,祢不会嫁他为妻?”
圣女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好烫,好烫,她柔声细语地道:“钝郎,我已把咱们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他。”
向来笃定冷静的圣女已经心思紊乱,而且相当矛盾,不然,她的手掌不会这么滚烫,也应该直接回答我的话。
我颤声道:“他……天子门生不是在宇宙之心吗?他来地球作甚?”
圣女目中闪过迷茫之色,微微转过头去,道:“他说,他实在忍受不住对我的思念,便乘坐飞行器,依照地球人类的计算方式,远涉数十亿光年,终于抵达地球。”
她幽幽叹了口气,道:“钝郎,你可知道宇宙有多浩瀚有多辽阔,纵是想象力再丰富之人,也无法想象得出!其间星河密布,诸多星球上生存着远比地球人类还要邪恶可怕的生物,天子门生虽然机变无双,功力深厚,亦须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他面对如此巨大的挑战,前来找我,只是为了向我表达爱意,正式求婚,这种深情,这种勇气,我怎能不为之感动?
”
我听她把话说完,身子已全部凉了。
我已不是昔日那个对情爱懵懵懂懂的傻小子,明白一个女子一旦被男子深深感动,很可能会嫁给他。
我和圣女相识不过短短数年,而天子门生与圣女的相识相知相爱,至少已有数十万年,甚至数百万、数千万年之久,这种情感的积累、沉淀,岂是我所能比得的?
我不会责怪圣女,因为我与天子门生相比,渺小得不能再渺小,卑微得不能再卑微,圣女选择他,更在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我酸溜溜地道:“他来这里,当真……好了!有他相助,撒旦、无情先生等便不足为患,地球人类可以实现永久的和平。”
圣女摇摇头,道:“天子门生虽厉害,也不见得是撒旦或无情先生的对手,况且他此行仅是向我求婚,更在神父身前发誓,绝不干涉他事。”
我惊讶地道:“为什么?”
圣女道:“因为宇宙间自有其中生生灭灭的神秘规律,若强加改变,只会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
我道:“那神父当初为何派你们四人来地球?天子门生又为何引我走出金字塔?”
圣女道:“这个便非我的智慧所能窥破了。天子门生之所以对你施以援手,是因为你练了圣经,在他的感知中,你已与宇宙之心有着深厚的渊源。”
圣女掠了掠鬓发,低声道:“钝郎,我知道说这些,你心里不会高兴,可我……可我也没有法子,我当真进退两难,一方面,我已深深地爱上了你,另一方面,又不忍拒绝天子门生,伤了他的心。”
倘非我控制力极强,已经当场哭了出来。
我心里大声说道:“岳钝,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机缘比较好的傻小子,怎配娶圣女为妻?那只不过是一段美好的梦想,一个永远也无法变成现实的姻缘。”
圣女见了我的神情,凄楚地道:“钝郎,对不起!”
我强作笑颜,道:“圣姐姐,祢为何不把此事瞒着我?我若不知此事,心情会更好一些。”
圣女叹道:“灵儿早已猜出那美男子是天子门生,即使我不说,到了晚上,她到了床上,一定会跟你说。”
她忽惊呼道:“果然不出所料,灵儿悄悄潜移过来!钝郎,再见。”
不待我说话,圣女身影一晃,已如梦一般消逝。
我怅然若失地站起身来,四下扫寻,也未见着古精灵,但圣女既说她来了,她便一定来了,只不过自己功力差得太远,察觉不了罢了。
一念及此,更觉泄气,唤道:“灵儿,祢现身吧。圣姐姐早已发现你,并且已经走了。
”
话声刚绝,古精灵已现身眼前,笑道:“本想偷听你们在说些什么,谁知仍被她察觉了。”
我道:“我和她只是说一些天子门生的事。”
古精灵惊道:“她终于坦白交待了。”
她听了我的转述,恨恨地道:“圣姐姐枉称圣女,竟然脚踏两条船,太可恶了!她应该明白,你和天子门生都被深深地伤害了。”
我苦涩地道:“这怎能怪得圣姐姐?我仅是一只癞蛤蟆,她是天鹅……”
古精灵恼怒地道:“放屁!你不是癞蛤蟆,你说我会选择一只癞蛤蟆做丈夫吗?你若是蛤蟆,又怎能做得和平之王?只不过……只不过……”
她忽又问我:“她跟你讲了天子门生,你有什么反应?” 我道:“没……没什么反应。”
古精灵道:“你没抓住她的手,装作痛不欲生之状?”
我道:“我本来便已痛不欲生,何必要装?不过,她主动抓住我的手道歉。”
古精灵使劲一推,把我推翻在地,叫道:“你真笨啊!你为何不乘机搂住她的腰,吻她的嘴唇,摸她的乳房,就像每次对待我那样,向她躯体的每一寸土地侵犯……”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讷讷地道:“我不敢……”
古精灵道:“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圣姐姐先对你不起!此时,圣姐姐对你充满了歉疚,不论你说什么过火的话,有什么过激的举止,她都不会怪你的。圣姐姐功力虽比我深,可也是女子,一旦被你亲了,摸了,也会情欲萌发,也会控制不住,说不定会自行献身于你,那时,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木头已做成了船,她不嫁你不成了。”
我心里当然想这样,但面对圣女那样一位天人,任何人也不敢生出亵渎之念,就是想一想也觉得罪该万死,万世不得超生。
我道:“圣姐姐现下修的是圣女之躯,若她跟我……那个了,岂不……岂不……
”
古精灵一跳八丈,怒气万丈地道:“我怀疑不能破身只不过是圣姐姐的借口,实际上她一直忘了天子门生,在你和他之间难以取舍。哼,她比我们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明白万一失身于你,便永远嫁不成天子门生了,所以……哼哼,想不到圣姐姐如此老奸巨滑!”
我道:“灵儿,你别骂圣姐姐,她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古精灵的泪水夺眶而出,跺足道:“倘若圣姐姐当真嫁与天子门生,我非但为你惋惜,亦会和她长久分离,若想见她一面,亦不知在何时?还有心如、心仪她们,不知道是跟我还是跟圣姐姐?”
我心中凄然,泪水也流了出来。
古精灵见我也跟着哭,忍不住火往上撞,大喝道:“别他妈的哭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果然止泪。
古精灵命令道:“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你必须在短时间内得到圣姐姐的身体!”
我愁眉苦脸地道:“这哪成啊?”
古精灵道:“你又不是没有亲过她,摸过她,这次只不过是轻车熟路……”
接下来,她滔滔不绝地传授方法。
我心乱如麻,哪里听得进去?有时古精灵问我听明白了没有,我便木偶般点一下头。
正在古精灵说到“精彩”之处时,圣女的声音从不可测的方位传了过来:“灵儿,你越说越不堪了,活脱脱一个淫贼!钝郎乃忠厚诚实之人,绝不会依你所说的去做。”
古精灵万没想到这番话会被圣女听到,张大了嘴巴,舌头伸出老长老长,似乎再也缩不回来。
古精灵的“阴谋”既已泄露,只得和我怏怏回宫。
艳后、乐飞飞和南极仙翁以及他的十二个相识你说我笑,兴高彩烈。
吃吃吃的失踪,好像南极仙翁已把她忘了。
见我们回来,南极仙翁立即换作一脸愁容,道:“兄弟、灵儿,你们回来了!我们也在商议如何寻找吃吃吃,可惜商议半天,也没有结果。”
古精灵没好气地道:“你别烦我!本姑娘今晚不想说话。”
南极仙翁使了个眼色,和十二女迅速离开。
我悄声问乐飞飞:“怎不见伊妹?”
乐飞飞道:“她躲在你的书房中哭哩!我和艳姐劝了老半天,白费了唇舌。”
我吃了一惊,连忙赶去。
伊涩儿果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疼至极,把她搂在怀里。
没想到伊涩儿很快睡着了。
睡梦中,她的双肩兀自抽动。
在伊涩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润妍日记》、吃吃吃、天子门生、伊涩儿,这些烦恼的事儿,何时方能解决?
连续寻找了数天,仍没有吃吃吃的下落。
我已完全绝望了。
圣女、岳战亦放弃继续寻找的念头。
伊涩儿一天之中,倒有大半天在哭泣,面容一天天地憔悴,仿佛已重病缠身。
还有一件苦恼事,昼日一见着我,便催问何时和他一同寻找夜月,我没有分身之术,只得对他说“快了,快了”。
昼日不是不知我心情,但夜月终究是他妹妹,他关心夜月,比他人都厉害,眼见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昼日已显得不耐烦,对我也没有好脸色了。
实不相瞒,当古精灵、乐飞飞、艳后缠着我欢好时,我虽想借此“解脱”一下,怎奈身不由心,十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不论她们怎么帮助也不行。
说也奇怪,当我和伊涩儿行欢时,时间长得惊人,元神与我一样,得到了异乎寻常的满足。
为什么我对伊涩儿沉溺愈深,而对古精灵、艳后她们反显得力不从心?
“不好!伊涩儿自杀了!”
我正和爹说话,古精灵一边大叫,一边跑了过来。
我和爹面色俱变。
古精灵喘息道:“不过,还好,幸得圣姐姐救了她!”
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及至赶到,正见伊涩儿躺在艳后的怀里,她的咽喉已缠上绷带,绷带原为白的,现在已被鲜血染红。
由此可见,她的死志是如何之坚,连圣女出手相救,也险险来不及!
圣女满脸忧急地站在一旁,乐飞飞、南极仙翁等人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我抱起伊涩儿,忆起两相欢愉的时刻,怜惜万分,流泪道:“伊妹,祢何苦如此!”
伊涩儿伸出手来,温柔地替我揩试泪珠,道:“我若死了,钝郎你便可永久地活下去!
”
圣女似乎早料到怎么回事,闻听此言,面色变得更加沉重,更加难看。
我等则莫名其妙。
伊涩儿眼里闪过悔痛之色,道:“钝郎,其实……其实我是奉教父、巨禽公之命,有意接近你,害你的!”
我脑中一震,但随之释然,转为深深爱意,微笑道:“既然祢已说出来,我们便绝不会责怪祢,我和祢仍像往日那样恩恩爱爱,伊妹祢何必这么傻,要自寻短见呢?”
伊涩儿痛声道:“钝郎你有所不知,你的体内已为我植下了‘欲火焚身’的种子,倘任此下去,终有一天你会自焚而亡,唯一解救之法,便是我死去,那么‘欲火焚身’便少了‘引子’,你便安然无恙了。”
我们不禁都变了颜色。
圣女忧虑地道:“伊妹说得不错,她仍蓄意来钝郎的,不过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经过与钝郎长期相处,伊妹已良心发现,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意欲悬崖勒马,洗心革面地做人,可惜已经迟了,因为你们两人已经‘欲火焚身’。”
我惶然问道:“何为‘欲火焚身’?”
伊涩儿悲伤而痛恨地道:“那是教父精研的一种罕见剧毒,初时种植我体内,经过交欢,便传入了你体内,次数愈多,剧毒愈深,现下已欲拔不能,回头无路了。幸好……幸好它并非没有解法,只要我死了,你体内的‘欲火焚身’之毒便可自行消解。”
我急问圣女:“难道连圣姐姐也解不得此毒?”
圣女摇摇头。
我又问:“天子门生呢?”
圣女叹道:“此毒既是撒旦研制出来的,我相信天子门生也解不得。”
我又是惊惶又是焦急,喃喃道:“我不要伊妹死的!伊妹不能死,我和她要永远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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