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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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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声道:“奸恶之人乃智长老、勇长老,不是昼日,浮阿姨,你找错人了!”
浮世媪道:“我没有找错人。”
转过脸来,扫视着昼日,道:“此人为篡夺酋长之位,竟不惜弑父,这种人这不算奸恶之辈?”
对于七色酋长之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道:“七色酋长乃死于马飞、贾财之手,那是我亲眼所见,昼日弑父又从何说起?浮阿姨,你弄错了。”
昼日痛得汗如雨落,衣衫尽湿,咬着牙道:“浮阿姨,如果你已投靠智长老,我死于你手那是咎由自取。若你是听信人手,请听我一辩。”
浮世媪道:“和平之王,你如何亲眼所见七色酋长之死?速速给我道来!”
我情知浮世媪未释手之前,昼日便得遭受难以忍受的痛楚,赶紧把七色酋长身受重伤,仍潜入岳府偷酒,并且与他结识的经过说了。
浮世媪道:“酋长既把日月令牌交付你,你又如何把它弄丢的?”
我又把在解家庄之事简要说了。
浮世媪恨恨地道:“原来那令牌夺自你手!”
随即松开扣住昼日的手指,歉然道:“为了搞清真相,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请二位万勿怪罪。”
昼日长吁了口气,抖动几下已经酸麻的手腕,道:“浮阿姨,祢几要把我吓死!”
听了浮世媪的讲述,我们才明白个中原因。
原来智长老得到象征酋长身份的日月令牌,编造弥天大谎,说七色酋长早看出昼日、夜月兄妹非继承酋长之位的人才,为了隐身族的长远利益,经过与四大长老、三大祭司的多番计议,因仁长老年事已高,精力不够,便决定把酋长之位传于智长老。
未等七色酋长找个适合的机会宣布,机密为义长老泄露,事先方知,义长老早为昼日所收买。
于是,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一幕:昼日谋杀了远在异乡的七色酋长,企图夺得酋长之位,并嫁祸于仁、智、勇三个长老。
谁知他父亲身上并未搜到日月令牌,弑父阴谋又败露,便伙同其妹,移赃于智长老。
昼日为什么没有找到令牌?因为七色酋长为防意外,早秘密将之交与智长老。
仁长老以为智长老没有令牌,受不了权力的诱惑,意欲进行另一个阴谋,幸得为智长老识破,但智长老仁慈宽厚,又欲留下他作为重要的证人,所以才未杀他。
据智长老说,他本欲把昼日、夜月一举擒获,再拿出日月令牌,与族人共同商议酋长人选,眼见大多族人对他误会愈来愈深,不得已取出令牌,暂摄酋长职。
浮世媪虽隐居绝尘谷,但也听说了此事,第一个感觉便是此事太过荒唐,昼日乃笃实谨信的孩子,断不会作此禽兽之行,可仍有点怀疑。有道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难保昼日以前的所作所为不是作伪,这才突然制住昼日。听了我的述说,再印证智长老的言行,浮世媪方确定昼日为清白无辜之人。
浮世媪最后叹道:“内乱期间,仁长老遭囚,义长老英勇战死,勇长老变节屈降,三大祭司一人为捍卫真理而死,一人早暗中投降了智长老,另一个雨祭司眼见大势已去,她若不降,势必死无葬身之地,遂也竖了白旗,屈膝而降。自从智长老现出日月令牌,原本支持昼日之人也纷纷转向,相信了智长老的鬼话。”
昼日气得连连跳走,咒骂不已。
浮世媪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请入屋叙话。”
到了屋内,但见与人类布设几乎没有分别,桌椅器皿均一尘不染,可见浮世媪对洁净的要求有多么高。
浮世媪倒上茶来,我喝了一口,清香之气直入脾腑,舌底生津,一问之下,方知此乃取绝尘谷草尖上的晨露,浮世媪又加入其它奇珍异物,经数十日之功,才酿制而成。
我武功虽高,头脑却不怎么聪明,对于昼日如何复仇救人,自拿不出什么主意,唯有动手时竭尽全力,虽听浮世媪、昼日说了很多,几乎不插一言。
昼日的主张是先救得夜月,方可和智长老等人真刀实枪地干一场,但尽量让族人明白真相,且不伤害无辜。
浮世媪道:“假如夜月落入敌手,事情便复杂得多了,有道是投鼠忌器……”
我忽地一拍大腿,道:“只要夜月果真囚禁隐身族,我便可以元神查出她的准确所在。
”
元神躬身道:“你现下才想起我来!哼,我正待你急得火烧屁股时提醒你呢。”
浮世媪听了关于我元神的种种传奇事迹,欣然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沉吟片刻,又道:“依老身之见,咱们还得把仁长老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昼日道:“为什么?”
浮世媪道:“智长老之所以迟迟不敢杀仁长老,盖因他德高望重,除了已故的七色酋长,族人之中,无一可及。倘若能救出仁长老,将对智长老造成致命的打击,但如何进入戒备森严的隐身族实令人大大头痛。”
说着,皱起眉头,踱来踱去,藤杖轻轻点地,发出“铎铎铎”的声响。
过了良久,浮世媪眼睛一亮,道:“我倒想起一个办法,但此事太过冒险。”
昼日道:“阿姨请说。”
浮世媪道:“我这隐居之处其实还有一人知晓,那便是雨祭司。”
昼日霍然而起,大声道:“此人已投靠智长老,浮阿姨怎可如此大意?万一她心生歹意……”
浮世媪道:“雨祭司其人,你应该了解,她对隐身族忠心耿耿,是那种‘事业型’的人物,只要能醉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谁做上司,拿多少薪金,并不重要。”
昼日愤然道:“可她不该投降智长老!”
浮世媪叹道:“如果不降,即便她的武功能有义长老那样,仍难免落败身死。你若换作她的角度,立场或许就不一样了。”
顿了顿,又道:“有好多次,我外出,发现雨祭司孜孜不倦采摘奇草异药,希望能研制成使得隐身速度更快、性能更好药水。“可有时候,她便会停下手来,呆呆地出神;有时,她更会伏地痛哭,说‘酋长,我贪生怕死,有负您的教诲!’诸如此类的话。“由此可见,她虽屈膝降智长老,乃迫不得己,良心并未泯心干净,所以试着和她接触。“通过数次交谈,对祭司更有一个清晰的了解,只要有人肯去推翻智长老,她便会不遗余力地帮助,即使牺牲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昼日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浮世媪道:“自智长老掌执隐身族以来,雨祭司才真正认识到本族四分五裂,人人自危,倘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招致全族覆灭,因此,她才后悔当日没有尽一切力量帮助你对抗智长老。”
昼日道:“照阿姨这么说,雨祭司必会帮助咱们了?”
浮世媪道:“这正是我犹疑之处,倘若雨祭司的真实想法并不如所说的那样,得知你我将有所异动,泄密于智长老,事势危矣。”
我道:“假如雨祭司确欲改过自新,而我们却让她失去这样一次机会,且我们也要为营救夜月与仁长老大费周章,岂不有点……有点那个。”
昼日犹豫再三,断然道:“说不得,咱们只有把命赌上了!”
浮世媪道:“老身也正是此意!和平之王,不知你有什么高见?”
我道:“一切都听你们的。”
浮世媪道:“依往日的经验,这两日雨祭司便会来绝尘谷,那时我们便与她摊牌。”
当晚,我便在屋里住了下来。
月儿时而隐藏在云层里,时而大胆地露出娇俏迷人的面目,它就这样不停而单调地变化着。
进入夜晚的绝尘谷,风儿歇息了,鸟儿栖宿了,只有虫儿唧唧鸣唱,反愈增更幽静。
昼日本该和我同榻而眠,可她和浮世媪初遇,千言万语,哪里收得住话匣子,两人仍在隔壁叙叨个没完没了。
这几天来我马不停蹄地全力奔驰,虽说拥着至高无上的圣经,但因没有融会贯通,运用自如,功力消耗极大,休息一天之后,却没有如往日那样精神抖擞,心里也不以为异,胡乱想了一会,合眼睡去。
模模糊糊中,昼日挤入了被窝,那时我正和伊涩儿梦里相逢,说不出的你亲我爱,缠缠绵绵,恰待行云雨之事,美梦遭昼日扰散,颇有点恼怒。
昼日翻来覆去了一阵,鼻息微沉,已然睡去。
而我却再无睡意。
这都怪昼日,他惊破了我和伊妹的好事,弄得我情火如焚,偏又无处发泄,胯下那物已硬得金刚杵一般。
忽然,我发觉身子动了起来。
不!
是房子在动!
它晃悠悠地离地而起,升起了数丈。
我虽觉讶异,但也不怎么害怕,因为我已亲眼见过它自高空冉冉降落的情形。
唯一令我不解的半夜三更地它怎会飞行?
片刻工夫,房屋已上升了老高老高。
我好奇心起,走到窗前,举目一瞧,吃惊非小。
风已吹散浓云,月亮大大的,仿佛伸手可摘,皎洁的月光洒落发上、身上。
再往下一瞧,我的乖乖,绝尘谷已只剩下一个小点了。
房屋仍在上升,人处其间,却无不适之感。
若是平日,我当可尽情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天光夜色,怎奈情火愈炽,烧得我两颊都火一般热,欲望之强烈,竟未平生所未见。
我控制不住,猛地挣脱理智的缰锁,仿佛伊涩儿正俏立门口,媚笑着向我招手。
我野兽般叫了一声,猛冲出去。
门开。
双脚踏空。
我猛地疾坠下来。
“轰!”
我已如山一般跌落绝尘谷,虽有圣经护体,也头昏脑胀,四肢发麻,几乎背过气去。
若就此昏死反是好事,欲火已燃遍了我全身每一个毛孔,五脏六腑“嗤嗤嗤”作响。
房屋奇速无比地降落,昼日和浮世媪奔出门来,见我没事,方才宽心。
“嘭!”
一个意想不到的丑事发生了,我胯下那物太过坚挺,竟将裤子刺破。
我急忙按住在月光映照下更加闪亮的“光头和尚”,当着浮世媪的面,虽说她已是老太婆,我的脸仍不禁飞红。
浮世媪失笑道:“和平之王,在这当口,你居然还想女人?”
我心有所思,脱口说道:“我想起了伊妹,是以……” 昼日大怒,低骂道:“无耻!”
浮世媪老于世故,急忙道:“老身虽未经男女之事,但亦了解一二,和平之王,你这情火来得迥非寻常,纵然武功高强如你,从两万多丈的高空跌落,也该把心中欲望跌得干干净净,可你因何仍如此强烈?”
我正考虑如何启齿,昼日失声道:“可不是‘欲火焚身’发作了?”
浮世媪听昼日说了“欲火焚身”的来历,面色已变了,扶起我来,道:“昼日,你在这儿看管着他,我速去找来几个女子,让和平之王渲泄心中之火。”
昼日最希望我只娶夜月这一个老婆,但眼见我的老婆越来越多,虽又气又急,也无法阻止,听得浮世媪之言,叫道:“决计不可,这只会助长岳钝淫乱之风!”
浮世媪顿了一下拐杖,叹道:“你看看和平之王都成什么样了?他若因此而死,夜月将更为伤心!”
昼日看了看我,恨恨地道:“也罢……”
我见浮世媪转身欲去,忙道:“阿姨止步!我不要……
那些女子。”
浮世媪无奈地道:“事已至此,你已不必难为情,更无须嫌弃她们皆是庸脂俗粉。”
我痛苦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心中也想伊妹……伊涩儿一人,恐寻常女子承受了,会弄出人命来。”
浮世媪转念一想,这话未尝没有道理,倏地出手如电,封闭了我数十处大穴。
我浑身动弹不得,纵欲火炽盛,相信终可抵受过去,呻吟着道:“谢谢你,浮阿媪。”
浮世媪眼里露出忧虑之色,轻轻地道:“欲火若当真焚了你的身子,你将奈何?”
我道:“浮世媪,我身上太热了,请你再把我拎入水里……”
未待我说完,昼日“自告奋勇”道:“这事无须烦劳浮阿姨。”
揪住我胸口衣襟,把我提了起来,飞掠至谷西,手臂一振,把我扔入湖水里。
紧随而来的浮世媪嗔道:“你别甩死了他。”
昼日道:“他从几万丈的高空摔落都不死,何况……哼,这不要脸的东西死了倒好,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此保留了纯洁之身。”
浮世媪摇摇头,道:“你道和平之王愿意这样吗?没有愿意的!倘他为‘欲火焚身’困扰,就怕营救仁长老和夜月也要泡汤。”
昼日望着沉入水底死尸般不动的我,又希望我尽快痊愈。少了我这个强助,他和浮世媪潜入隐身族,面对那么多高手,简直没有一点胜算。
夜色渐渐转淡,红日升起。
巳时末,我的元神浮出水面,叫道:“我主人的欲火已暂时消去,请把他救上来。”
昼日凌空出指,指力如箭,穿透湖水,解了我穴道。
我湿淋淋地走上来,羞愧满面,恨不能如老鼠般钻入地下。
浮世媪道:“仅相隔这几个时辰,和平之王便已消瘦了许多。”
不说则已,昼日留神一瞧,也不由吃惊地道:“妹夫,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关切之下,终又叫我妹夫了。
我临水一照,只见脸已瘦了两圈,颧骨显得特别地高,唇红如火,面色隐现暗黑,惊骇之下,愣怔了许久,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昼日担忧地道:“妹夫,你的身体怎样?倘若不适,恐怕得取消营救夜月、仁长老之行了。”
我略一运气,虽觉内息运转正常,全身却说不出的慵懒疲倦,暗暗吃惊,苦笑道:“暂时还没事。这‘欲火焚身’好厉害,我差点支持不下来。”
浮世媪道:“这一次的发作已然如此可怕,不知下一次……和平之王,你务要小心。”
昼日道:“如果圣女等人在此便好了,我们的修行,毕竟无法与之相比。”
浮世媪道:“现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嘘,有人来了,但愿是雨祭司,如果是,请按原计划进行。”
来者果是雨祭司。
她虽只四十出头,但面相愁苦,皱纹堆累,眼袋奇大,都垂了下来,看起来如同垂暮老人,唯有一双眸子湛然有神,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功力。
她穿着一身黑衣,行走如风,见浮世媪迎将出来,寒暄数语,即进入屋内。
献茶毕,浮世媪道:“不知雨祭司有否听说:昼日已经联同和平之王、圣女、古精灵、南极仙翁、岳战等人,飞赴隐身族,隐身族一场浩劫,看来已在所难免。”
雨祭司耸然动容,不论换作是谁,听说对方有如此强大的阵容都会有此反应。
她急忙问道:“浮姊,祢这消息从何得来?”
浮世媪道:“这个恕无奉告。”
她悠悠一叹,道:“雨祭司,恐怕这是祢我最后一次相会了。”
雨祭司惊道:“为何?”
浮世媪道:“我已决定加入昼日的阵营,推翻智长老,重振隐身族。”
雨祭司变色大变,厉声道:“智长老乃七色酋长指定的酋长,且握有日月令牌,你断不会为此叛逆之行!”
浮世媪目光灼灼,逼视雨祭司,道:“说良心话,祢真认为昼日会弑父篡位?”
雨祭司面色变了变,底气不足地道:“证据确凿,这有何怀疑?”
浮世媪站起身来,冷冷地道:“祢若当真这么认为,便请离开绝尘谷!”
雨祭司道:“那祢为何要告诉我昼日等人将欲袭击隐身族?”
浮世媪道:“祢我毕竟朋友一场,我不忍见祢助纣为虐,惨死当场,故不惜干冒险坦言相告,望祢速作准备。”
雨祭司垂下头来,道:“昼日的为人,我也清楚,本也不信他会做此禽兽之事……”
浮世媪截断她的话道:“其实你一直相信昼日是清白的,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雨祭司的脸阵青阵白,道:“我……我……”
浮世媪见火候差不多了,道:“如果祢此时幡然醒悟,毅然决然地投入昼日阵营,九泉之下的七色酋长,定会宽宥祢的过失。”
雨祭司忽地伏桌痛哭,道:“七色酋长会不会宽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昼日一定不会原谅我,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有伸出援手……”
浮世媪缓缓道:“昼日早已原谅你了。”
雨祭司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道:“他……难道他已来过这里?”
浮世媪道:“昼日,你请来吧。”
昼日徐步而入。
我跟随在后。
雨祭司见了昼日,纳头便拜,哭得跟泪人一般。
昼日感动地道:“有雨祭司相助,我们的大事一定会成功!”
雨祭司点点头,以讶异的目光望向我。
浮世媪道:“他便是和平之王。”
雨祭司这一惊非同小可,万没料到名震全球的岳钝竟如此平凡!
倘我未遭“欲火”焚身,因肌肤晶莹,极具异相,雨祭司便不会有此看法了。
雨祭司与我见了礼,问道:“圣女呢?我想见见天下最美的女子。”
我道:“她没有来。”
浮世媪淡淡道:“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雨祭司若觉得我欺骗了你,心生悔意,可以即刻离开。”
雨祭司摇摇头,道:“不!这些年来,我一想起族中的变故,便心惊肉跳,睡卧不安,既觉得对不起七色酋长,又觉得随时会大祸临头。现下我决定悬崖勒马,追随昼日,心里感觉踏实多了,即使战死,亦可瞑目了。”
浮世媪拉住她的手,欣然道:“事不宜迟,咱们便坐下来从长计议。”
相询之下,原来雨祭司亦不知夜月已被囚禁族内。
依浮世媪之见,应急速将圣女等人召来,与之会合之后,救出夜月与仁长老,再突袭智长老,那是最为稳妥安全的法子。
可昼日急于探清妹妹下落,又相信以我的武功,智长老之辈绝不是对手,若等圣女来了,恐打草惊蛇,智长老狗急跳墙,把夜月杀了,那便万死莫赎了。
雨祭司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道:“智长老诡计多端,武功高强,即使我和浮姊联手,也远不是对手,和平之王切不可轻敌。”
她话虽说的婉转,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微笑道:“我最担心的是撒旦,而不是智长老。
”
在昼日的坚持下,决定由雨祭司作内应,把我和昼日引入隐身族,救出夜月与仁长老,然后秘藏于绝尘谷。
而浮世媪则持着我的书信,到仁爱城搬救兵,会师之后,再定突袭智长老的大计。
我变成“隐形人”,随着昼日、雨祭司,已到了地球上四大洋之一的印度洋。
波浪如山,潜流汹涌,谁能想得到隐身族人居然聚居在海洋上?
隐身族人,对地球上其他人类而言是看不见的,但对于同族人,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正如地球人类。
同样,隐身族人建筑,以刻下我的眼光,亦可瞧得真真切切,虽有了亲身体验,仍不免惊心动魄。
隐身族虽仅有三四十万人,但聚居一处,也是一座颇大的城市。
他们的房屋均以我至今仍搞不清的物质构造,既牢固坚实,又可随风而飘。
隐身族人虽来源于外星球,但居住地球既久,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某些“同化”。
比如,随着酋长为了自身安全,为了显示威重权大,模仿地球人类,建起了一座颇大的城池,愈往中心地带,房屋愈华丽,警戒愈森严,那是酋长及其他高官的居住。
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便是相当于无敌城规模的城池,有箭垛,有巡视兵丁,城门大开,不时有人出入,通过七条长长的桥梁,便可抵达陆地。
仅此技术,便是地球人类所无法比及的。
虽凌虚处于海洋数百丈高处,城池巍然不动,据昼日介绍,倘有巨大船只经过,城池及桥梁便会自行挪移,以免发生剧烈撞碰;若酋长在这儿过得闷了,便会下令全族迁移至其它城市。
雨祭司说,七色酋长时,隐身族在全球只不过有三十八座城池,自智长老做了酋长,已骤增至两百零一座,消耗了大量的财力物力。
城池一多,族人也大量分散,但这座城中人最多,约有十五六万。
雨祭司并不是单身而来,她的身边是两口极大的药箱,里面盛着供她“科研”的药草。
只不过这次的药箱经过了改装,底下是一个可以藏人的夹层。
昼日见我仍目不转睛地望着城池,道:“倘若扫荡了隐身族内的奸邪,妹夫你就是每天十二个时辰盯着城池看我也没意见,可刻下却不能大意,万一让族人发现,咱们便前功亏一篑了。”
我讪讪地一笑,道:“我不看了。”
雨祭司待我俩藏入夹层,把药草摆放妥当,再合上盖子,确定没有任何破绽时,这才提起箱子,踏上长桥,行至城门口。
祭司的身份非同小可,仅次于酋长、四大长老,每次出行,均应前呼后拥,护卫森严,可雨祭司喜欢独来独往,尤其是采药的时候,每次回来均不厌其劳地拎着颇重的箱子,是以守门的兵丁对此丝毫不以为异,见雨祭司走近,笑道:“雨祭司采药回来啦。”
雨祭司明白由于自己的特立独行,品性善良,赢得大多族人的拥戴,可这次箱内却藏着两个“敌人”,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生怕说话太多露馅,遂微一点头。
兵丁道:“职责所在,小人需要检查药箱,请雨祭司勿要见责。”
雨祭司依照事先想好的话道:“请!不过最好请先捏紧鼻子……”
那兵丁笑道:“捏鼻子干啥?”
刚揭开箱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由自主退了两步,捏紧鼻子。
雨祭司道:“我这次采集的药草可不同寻常,简直臭不可闻。请继续再查吧。”
那兵丁心想雨祭司为了隐身族的发展,不惜拿这些臭草作试验,其敬业精神实令人感动,不由肃然起敬,道:“不用再查了。雨祭司,耽误您的时间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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