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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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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了,请。”
雨祭司微笑着略一点头,拎着药箱,不疾不徐地进入城门,汇入人流中。
到了府里密室,雨祭司打开药箱夹层,我和昼日钻了出来,相视一笑。
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雨祭司和往日一般,自行到研究室进行她的研究。
我和昼日吃了些剩饭残羹,于密室内运气行功,养精蓄锐,以应对晚上可能发生的恶战。
掌灯时分,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对昼日道:“我……我的元神要去啦。
”
昼日郑重地道:“你放心,有由在这里,定会护持好你的身体。”
当下我的元神游出脑户,出了祭司府,大摇大摆、若无若事地行走。
隐身族人已经够隐形了,可比起我的元神,毕竟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元神自知责任重大,不敢掉以轻心,每换一个地方,便默察四周有无异状。
它的身上已蕴有圣经功力,耳目之灵,除去圣女、无情先生等数人,地球之上,已无人能及,只不过片刻工夫,已确信大半个城市均无要寻找之人,最后径往城池中央的酋长居处溜去。
接近中心地带,元神已感应到其中身具精神异力的高人,遂不敢再以精神力量探试,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潜入。
三座大监狱“我”都光临过了,其中一座的警戒尤为罕见,透过针眼般的洞孔,看清里面囚着个蓬头散发的胖老头儿,手上脚上都戴着铐镣,应该是仁长老吧?
监狱里没有夜月,元神掉转身去,飞行一阵,正寻思如何寻找,只听得右侧某处一人阴沉沉地道:“现在你终于想通了,一个绝食而死的人是绝对见不着哥哥的。”
这声音极低极低,倘非“我”身具奇功,无论如何也无法透过很多重建筑把它收入耳内。
“我”大喜之下,循声而去。
那说话阴沉之人虽具有精神异力,但元神自忖若步步谨慎,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可能,是以才敢悄然潜近。
进入数十幢连成一体的庞大建筑,正觉置身迷宫,适才那声音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对了!只有你这只香饵养得白白胖胖,我方可钓到做梦都想不到的金鳌。”
元神滑过虚无的空间,贴近声音传出处的窗口,向内一张,几乎喜极而呼:“终于找着了!”
那是一个约有三百丈见方的大厅,唯有厅心坐着一人,以及他面前的一个人。
坐着之人约在五旬开外,身形瘦削,干巴巴的长脸,最为特别的便是眼睛和嘴巴,眼睛大大的,向外鼓凸,仿佛青蛙,嘴唇奇薄,牙齿奇长,有的还弯曲着,闪烁着森森寒芒,端坐椅中,威严肃杀,气度非凡,一看即知是久于操权握柄、发号施令者。
另一人自是夜月。
她站在一只半透明的长形圆筒内,双足被紧紧缚在一起,一根极细极细的长索绑住她手腕,就这么把她高吊半空,晃来来晃去。
自从阴都一别,我再也未能见着夜月,从她的外表虽看不出什么,但元神比谁都清楚,她的精神已遭受从所未有的折磨、打击、重创,这种痛苦,比千刀万剐还要厉害。
若是我亲眼目睹,激动之下,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地破门而入,拼死拼活也要救出夜月!
但元神毕竟比我机警、沉着,当即静静观瞧,心想:“不知这家伙给夜月吃些什么?如果是食物,怎不见碗碟?”
瘦老儿接下来的话解开了元神的疑惑:“夜月,你吃的虽是一粒药丸,但其中的养分,足比吃十顿饭还要多……”
元神既探知夜月下落,又不敢贸然动手,当即缓缓转身,飞出很长很长一段距离后,方加快速度。
不久,元神归神,我倏地睁开双目,对一瞬不瞬看着我的昼日道:“我见着夜月了!”
昼日激动地道:“她在哪里?”
我约略地说了。
昼日双目赤红,吼道:“你为何不去救她?”
我道:“元神毕竟是元神,虽然适合窥探,但真正动起手来,威力远不如真正的我强大。据它说,万一发动突袭,若数招内杀不死那瘦老儿,惊动了智长老,那班贼子全力搜查之下,恐怕咱们的原计划便得泡汤。”
昼日悻悻地道:“那瘦老儿便是智长老!”
我不由惊叫一声,道:“那么关在监狱里的胖老头是否仁长老?”
昼日道:“不是他还有谁?”
他确知妹妹安然无恙,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便不再怪我,共同等待雨祭司。
亥时初,雨祭司满脸倦容但仍步履稳健地回来。
得知我大有收获,她兴奋地道:“自我到研究室工作,共见过智长老三次。他看来和往常一样,族内似乎并没有来什么贵客。”
所谓贵客,便是撒旦。
如果顶级上司撒旦来了,智长老当用大部分时间来陪侍,绝不会有闲情逸致检查下属是否勤奋工作。
雨祭司问道:“你们都准备好了?”
昼日点点头,打量着雨祭司,道:“雨祭司,祢太辛苦了!”
雨祭司作了个无所谓的手势,道:“习惯了!虽然这是件枯燥乏味的工作,但总得有人去做。”
我道:“人类进步,绝对离不开雨祭司这类只求耕耘、不问收获之人。”
雨祭司感激地笑了笑,道:“那咱们应该先救仁长老,还是夜月?”
昼日这时表现出了先公后私、胸襟过人的气度,道:“当然先救仁长老!倘若妹妹因此遇害,那也只能……怪她的运气不好。”
我的眼眶顿时潮湿,道:“只要撒旦不在这里,我便有足够把握急速救出仁长老,在敌人没有来得及布置之前,当可再使得夜月脱离虎口。”
昼日大力拍了一下我的肩头,道:“妹夫,这全要靠你了!”
将近四更,佯扮成普通兵丁的我和昼日紧随雨祭司身后,出了祭司府,迂回曲折地赶往囚禁仁长老的监狱。
昼日暗忖:“幸得雨祭司平日是个工作狂,常三更半夜地不睡觉,否则巡逻之人见我们走来走去,不起疑心才怪呢。”
我已将功力提升至巅峰状态,只要周围稍有异动,便将即刻作出反应。
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终抵达严密戒备、灯火通明的监狱。
这是雨祭司第一次看见监狱,但见门前约有四十几名狱卒,无一不是高手,那监狱以比精钢还要坚固三百余倍的物质铸成,上面涂以隐身染料,仅留数个针孔般的透气孔,别说对付四十几个狱卒,纵是这“铜墙铁壁”,她便自忖攻破不透。
反是昼日见过我的神奇武功,毫不担心。
狱官拦住去路,警惕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沉声道:“雨祭司,祢来此作甚?”
雨祭司淡然道:“我研制了一种神奇的药物,奉酋长之命,以仁长老作试验。”
狱官道:“可有酋长手谕?”
雨祭司探手入怀,摸出手谕状的东西,递与狱官。
正当狱官伸手接过之际,昼日的独门兵器日圈脱腕而出,闪电般向他左脑打去。
与此同时,我蓦地转身,双掌分别劈向站立两排的狱卒。
试想我的掌力何等厉害,虽只使出两分力道,寻常的血肉之躯便决计承受不住,只听得“蓬”一声,四十几名狱卒转瞬爆成一长串血雾,紧接着掌风扫处,血雾散尽,四十几人就这么无影无踪地消失了。
我原不愿痛下辣手,但昼日、祭司都说了,这些人俱是为非作歹之徒,决计不可容情。
我虽知他们皆非善类,见此惨景,亦心叫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雨祭司做梦也没想到我的掌力凌厉如斯,惊得脸色都白了。
那狱官反应极快,耳听金风袭体,慌忙一闪,正把一只日圈让过,没料想另一只日圈无声无息地打来,正中后背,痛得放声惨嗥:“啊!来人哪……”
一语未已,我的手掌已拍在他胸口,我们三人只觉腥风过处,狱官已“不见”了。
我害怕一掌猛劈下去,整个监狱会塌下来,势必伤亡更多,于是右掌紧贴墙壁,低喝一声“开!”
以不明物质砌成的墙壁立时裂开丈余见方的大洞,那胖老者听到外面响声,转头看时,手脚带动索链,铿锵作响。
昼日抢入狱内,叫道:“仁长老,我们救你来了。”
仁长老呆了一呆,不敢相信地道:“昼日……真的是你吗?”
昼日到了仁长老身边,道:“妹夫,你快来斩断索链。”
我一掠而入,手掌挥处,镣铐如黄瓜豆腐一般被斩断,仁长老遭囚已久,乍得自由,支持不住,便欲跌倒,昼日急忙以双臂抱住,和我跃出大洞。
雨祭司万没料到狱官、狱卒如此轻易地被解决,方才相信传说中的和平之王岳钝果然威武神勇,亚赛天人,听得甬道尽头脚步奔腾,人声喧嚷,说道:“有人赶过来了。”
仁长老道:“他们亦是奉命而为,迫不得已,请和平之王手下留情。”
我暗赞仁长老见多识广,反应敏捷,立即从我的身手中准确地判断出了身份,道:“这个不劳长老吩咐。”
我左掌向上虚击一下,数以万斤、已经碎裂的东西坠落,恰将甬道阻隔,赶来之人人数虽多,一时之间焉能攻破?
仁长老虽被昼日抱着,神色间仍显得极为欣喜,道:“请和平之王攻破东西方向的墙壁,咱们便可进入另一条秘道,逃出隐身族。”
我走到那堵墙前,猛力一掌,顿推塌大半,未等招呼昼日等过来,风声响动,摧山崩岳般的力道当头击来。
我自练了圣经,又得父亲指点,已非同凡响,近日更得圣女教导,突飞猛进,与独尊大帝、撒旦恶战之际又不可同日而语,怎会把这会“人类高手”放在眼里,手指一弹,一缕劲风射了出去。
那人的掌力虽猛恶,但迎着我的指风,立即禁受不住,大叫一声,倒翻几个筋斗,避了开去。
我定目瞧去,但见那人虎背熊腰,形如铁塔,问道:“你是谁?”
那人见我的形貌,惊骇之下,不敢应答,风一般后退。
昼日道:“他便是勇长老!”
我一听这个名字,脑海里浮现出妙玉被逼自杀的情景,立生无限杀气,挥手一掌,遥遥劈去。
此刻我的身前已聚居了不少隐身族高手,但我的掌力却似生着眼睛,绕过他们,分从四面八方袭击勇长老。
勇长老魂飞魄散下,死力抵挡。
正在他厄运来临的当口,智长老飞掠而至,手里拿着那块七色酋长传与我,后来又为暗无极抢去的日月令牌,也听不清他嘴里念了句什么,令牌左边射出一道白光,右边射出一道黑光,两道光倏地交错,“呼”,奇光怒炽,现出一个“明”字来,且电波一般向四周扩散,消卸了我的大部分掌力。
饶是如此,勇长老也闷哼一声,鲜血狂喷,受了重伤。
几个避让不及的族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而昼日在仁长老的要求下,已把他放脱,仁长老踉跄而行,打开一道暗门,并和昼日、雨祭司避入其中。
昼日目睹日月令牌的神奇功效,惊怒交集地道:“好你个智长老,竟尔破译出了‘明’字诀!”
日月令牌虽是一块牌子,但若能洞悉其奥妙,可令其发出“明”字,威力奇大,故称“明”字诀。
七色酋长虽把明字雇传与了儿子昼日,但一来昼日并未登上酋长之位,二来他手里也没有令牌,所以始终没有机缘试用。
而七色酋长一次喝醉了酒,在智长老跟前口吐真言,说出了日月令牌的秘密,智长老辗转得到令牌,犹如凭空拥有神奇兵器。
仁长老却管不得什么“明”字诀“暗”字诀,对我叫道:“现下不是硬拼的时候,快开!”
我原本不把隐身族之人放在眼里,眼下见了智长老的“明字威力,已知急切间杀他不得,心想不如暂且撤退,途中再去营救夜月,便身形一晃,退入暗门。
甫入其中,立觉一股香甜之气包围了自己,正纳闷,香格里拉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心中,腻声叫道:“岳公子,你是否想与我寻欢作乐?”
我万没料到高贵、雅丽的香格里拉会以这种形式在此刻出现,因香气的关系,情欲立起,引燃“欲火焚身”,一瞬间,除了求欢,再也想不到别的。
仁长老乘此机会,双手食指伸到胸前,快速地互点一下,空中立刻现出一幅由毫光组成的不可名状的图案,跟着吐出一口气,图案飞出,正贴在我后颈上。
我禁不住惊天动地般痛叫起来,元神惊觉不妙,欲冲出神府,对付仁长老,岂知那图案忽尔无极限地变大,若北冥之鲲,不知几千里也,又化而为鹏,鹏之背,不知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无论元神如何冲撞,均被死死封闭,冲脱不出。
只不过数息之间,元神痛得“嗷嗷嗷”地叫起来,同时我恍如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只觉得身上其无限之重,忍不住吐出数口鲜血,双膝一软,仆倒于地。
雨祭司目瞪口呆下,仁长老手指点处,一幅小小的图案已贴中她肩头,立时泥塑木雕般动弹不得。
昼日怎敢跟仁长老交手,箭一般冲出暗门,正遇着大仇人暗无极。
昼日情知绝无侥幸之理,把生死置之度外,使出绝学,和暗无极你来我往,恶战狠斗。
仁长老、智长老见我这个头号大敌既遭擒,遂宽下心来,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鏖战,并不相助。
昼日故意避闪不及,先是左手日圈脱手,接着右臂被暗无极一掌扫断。
暗无极大喜,猛扑而上,意欲一举毙命。
智长老见状,喝道:“小心!”日月令牌一指,爆出一个“明”字,对准昼日后背猛力打来。
暗无极听得提醒,正待急退,昼日左手已拔出藏入靴筒里的月牙刀,一挥之下,血光崩现,暗无极脖子立被割断,脑袋骨碌碌滚出老远。
月牙刀原为夜月的兵刃,自上次与昼日离散,被他捡到,一直藏于靴筒,没想到今晚派上用场,手刃仇敌。
暗无极倒地身亡之时,昼日的护体真气被蕴含着庞大能量的“明”字破入,踉跄倒下,数名族人齐扑而上,他遂成了囚犯。
仁长老望了一眼暗无极的无头之尸,叹道:“可惜,可惜。”
智长老、勇长老等一班族众忽地向仁长老拜倒,齐声道:“属下参见酋长!恭喜酋长破关复出!”
我的神志已渐渐清醒,和昼日、雨祭司三人见了这等情状,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仁长老不是囚犯吗?如何成了酋长?”
但见仁长老踌躇满志、得意万分地呵呵笑道:“诸位请起,请起!”
智长老等人拜谢起身。
仁长老缓缓走近我们身前,他的脸看来虽慈蔼可亲,但在我们眼里,已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仁长老道:“和平之王、昼日、雨祭司,你们为我所擒,心服否?”
昼日悲愤到了极处,虽身受重伤,也不觉痛楚,目眦欲裂地喝道:“仁长老,你怎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仁长老道:“其实真正阴谋叛乱的首领是我,而非智长老。只是七色酋长不知去向,昼日、夜月逃之夭夭,我万般无奈下,便心生一计,假作囚犯,引得尔等来相救。呵呵呵,你们果然中计了。”
我哼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公主……香格里拉……是不是你们的人?”
仁长老道:“和平之王既成为阶下之囚,这个秘密也不便瞒你了。香格里拉公主早已加入黑洞教,认教父为义父。若没有她的引诱,你们怎会乖乖地踏入早已布好的陷阱?”
我好似沉入冰凉的海水里,全身没有一处是温暖的,心中不住叫道:“公主,祢为什么要骗我?公主,原来祢一直对我虚情假意!”
可我心里又充满了困惑:“香格里拉既认贼作父,为何又救我逃脱撒旦的魔掌?香格里拉到底在哪里?她如何能够出现在我心里?”
智长老满脸奸笑,道:“岳钝,前不久你的元神寻找夜月时,我也是故意发声引它前来,嘿嘿,如此一来,你们便不会改变计划,营救仁长老和夜月。只要一接近仁长老,我们便算大功告成。你岳钝的武功虽厉害,可仁长老……不,酋长也得了教父秘传,学了一手专门制伏你的‘无极之图’。”
他忽又转到雨祭司身前,雨祭司接触到他的目光,宛有一把阴寒彻骨的长刀捅入心里,又惊又怒地叫道:“你杀了我吧!”
智长老道:“对于吃里扒外的叛徒,我们不会让她轻易地死去。”
仁长老道:“和平之王,你不是想见一见夜月吗?好,我现下便成全你。”
六个族人进来,两个“服侍”一人,把我们提到了元神先前窥视过的那个大厅。
夜月见着我们,起始惊喜之极,跟着才想起我们三人和她一样成为任人宰割的囚犯,哀痛之下,泪水泉水般顺着双颊流下。
第六十五回 报仇雪恨
我与夜月阔别数载,谁料想相见之时,竟同时身陷绝境,虽伸手可及,偏偏无法拥抱。
因香格里拉之故,夜月吃醋,对我生出些许怨恨,但已被几年的岁月磨洗得干干净净,转化为刻骨的相思与爱恋,此番劫难中相逢,相互间的情意又深了一层。
想一想,仁长老虽阴险歹毒得到了极致,但总算做了件“善事”,没有禁止我们说话,不然,千言语无法诉说,那种痛苦又如何承受?
天光放亮时,墙壁上现出一扇大门,仁长老、智长老等人鱼贯而入。
人丛中,赫然多了一个“老朋友”:费萨尔。
我如被蝎子螯了一下:“原来费萨尔早加入什么‘黑洞教’了!”
费萨尔看到我,目中现出熔浆般的怒火,冲上前来,对准我下身狠命踢了一脚,恶狠狠地骂道:“小畜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由于我已被“无极之图”所禁,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如何禁受得住费萨尔的猛踢,倘非我下身那玩意儿素来强硕,这一下已然毁了。
我痛得全身痉挛,半声不吭。
夜月看在眼里,疼在心中,道:“费萨尔,枉自岳钝一直待你如朋友,你竟如此恩将仇报!”
费萨尔咬牙切齿地道:“他当是我朋友?呸!若真如此,他怎会与我抢夺香格里拉公主?倘不是岳钝这畜生横插一刀,公主早嫁与我为妻了!”
我结了好多年的疑团豁然而解,道:“费萨尔,你说你喜欢公主?原来……原来……
那勾结桃花陷害我的人是你?”
费萨尔呸了一口,道:“你刻下才明白,已经太迟了!”说着,又迎面打了我一拳。
我的半边脸立时青肿,左眼眶裂开,眼珠子险些凸了出来,血水模糊。
现在我已相信,费萨尔处心积虑地想置我于死地,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次乐飞飞遭费萨尔设计所擒,我救了她,据乐飞飞说,费萨尔已心生杀意,因没有把握而罢手,可惜我当时没相信她的话,也未深入地思考。
费萨尔这一拳打得狠了,虎口竟然裂了条口子,渗出血来。
在昼日、夜月的咒骂声中,费萨尔伸出舌头,将从虎口渗出的血舔净,“锵”,忽地拔出腰下巨剑,叫道:“酋长,请让我斩了这畜生!”
仁长老道:“我也想杀了他,只不过这事还要请示教父他老人家。”
“家”字未绝,撒旦已现身厅中,速度之快,仿佛他早就站在那儿。
夜月、雨祭司见了他的奇异形貌,忍不住打十几个寒战,从头直冷到脚跟。
撒旦盯着我,目光邪光大盛,鳄鱼般的辫子甩来甩去,道:“擒拿岳钝这小子,实不容易,应急速除去,免得夜长梦多。费萨尔,你可以下手了!”
费萨尔大喜,叫道:“得令!”寒芒一闪,巨剑照着我脖颈疾劈而下。
我已反抗不得,唯有闭目待死。
对于死神临近,我虽没有一丝畏惧,临死之前,至少也该想到圣女,想到父亲,想到古精灵、夜月诸人,奇怪的是便当费萨尔巨剑力劈下来的一瞬,心里立即被另一种感觉所充塞:一个邪恶异常、诡秘异常的“怪物”潜入了大厅,它没有头脑身躯手足,也不是光,不是气,绝非任何实质,但它无庸置疑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远比精神力量更为飘渺无形。
当年香格里拉梦见一个“无形人”,突然惊醒,随之独尊大帝赶至,其时独尊大帝说有一个恶诡秘的“东西”潜入王宫,正与我感觉的一模一样!
这感觉倏然而来,倏然而去,我的神志猛地恢复正常,看见剑锋已劈到了我的脖子,眩目的光芒利刃般直刺入我眼睛深处。
谁也想不到就在我人头即将落地的刹那,巨剑忽尔断为数截。
费萨尔猝不及防,以为有敌来袭,急退数步,道:“谁……”
只听得撒旦道:“我忽然想起岳钝还有用,暂时不能杀他。”
撒旦的变化无常,使我不由得对他多看了两眼,一看之下,发现此人的眼神非常怪异,既显得兴奋,又充满了悲哀?他这是怎么了?
撒旦忽地低吼一声,身躯微微发抖,片刻后转为急剧颤抖,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仁长老、智长老、费萨尔等人均不知教父这是怎么回事,但又不也发问,心中惴惴不安。
撒旦蓦然惊天动地般一声狂吼,身子翻扑而起,巨辫扫处,只听得“轰然”一声,血肉弥漫,不仅把费萨尔扫得尸骨皆无,地下还裂开了一条十几丈的长坑。
隐身族之人无不被眼前的变化吓得呆了,四散惊避,若非慑于撒旦平日威严,早拔足逃命了。
我、昼日、夜月、雨祭司同样紧张万分,撒旦好像发疯了,无论他的拳头还是辫子打过来,中者无不身亡,难保他们不会成为牺牲者。
但见撒旦眼里的邪恶之光越来越吓人,倏地仰面朝天,两股庞大能量从目光中透出,宏伟的厅顶顿时化为齑粉,紧跟着四周墙壁轰然倒塌,吊系着夜月的长索也断开,她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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