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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凤凰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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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次事件，乔安娜也明白马克的想法了：“想去哪？”
林培摊开手：“上支下派，我是没得机会去选择的。”
“那好，我申请和你一道去，这样嘛，也可以粘在一起。”乔安娜露出小女生的样子。
林培只好呵呵：“你在cia总部会混的很不赖，没必要跟着我去冒险。我这人嘛，一天不紧张就浑身不舒服，是那种喜欢刺激冒险的人，比如抢个飞机啊，扔个手榴弹啊，抢个人啊，暖和被窝啊——当然喽，我是暖男嘛。”
“我靠，你真不要脸，把女人骗上床叫暖男，那暖男岂不是要气死。”
“当然不会，他们会妒忌死。”
翌日乔安娜还躺在床上，林培端着鸡蛋和牛奶放在床前：“傻妞懒妞，快吃饭！”
乔安娜睁开朦胧睡眼：“你什么起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林培便嘲笑她：“所以说你不适合干外事嘛，一点警觉都没有。”
“我在你家也用那么紧张？搞的跟史密斯夫妇似的。”
“你还知道史密斯夫妇，我要是劫色又要命的杀手，你早完了，布兰妮就是个例子。”
说到布兰妮，乔安娜不再吭声了，心说我可没她那么傻。
吃了早饭从浴室里出来，乔安娜见他还在看理想国，依偎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抚摸着林培的头发，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大海般的深沉，无论你游到什么地方，永远都不会看到对岸。
走到踏步机上踏了上千步又弄出一身汗水，又做了一套健腹操，便去冰箱取出食物做中饭。
听到楼下有人追逐撩开百叶窗朝下面瞥了一眼，不觉得愣了下，忙喊马克：“快来！”
林培跑过来，只见那个男人已经被两个警察追着跑远了，正是那天在7012看到楼下那个身穿杰克戴帽子的男人。
“会不会是那人？”
林培叮嘱了句：“别出去，对手诡计多端，出去就上当。”又返回客厅看书。
乔安娜端出盘子放在餐桌上：“你凭什么觉得他不是？”
林培放下书本，坐在桌前：“我建议你别在特勤组呆了，去办公室可能会比较好，你不太会分析问题。”见她一脸的不服气：“杀手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妞，你傻了吧。这叫下鱼饵钓大鱼。”
林培吃着寿司点头道：“做的不错，告诉你吧，杀手就藏身在这附近，但是他就是不敢进来，同样的道理我们也不敢出去，打破这个僵局，你可能就是毙命的那个。十二宫的杀手耐心非常好，心理素质非常强大，做事拘谨可能会有点害羞，但是他的手段绝对高超。”
乔安娜在警官大学也学过侦察反侦察，各种犯罪心理研究，自然懂得马克所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总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她也不可能天天跟马克腻味在一起吧。
“我想引诱他出来，对，色诱。”
林培笑：“小警官，你真牛了，这种事也敢开玩笑，这叫以身饲虎，未必会让对手归案，玩的不好会把小命玩丢了。”
手机又一响，还是马瑞打来的：“嗨，怎么样了？”
“我觉得杀人犯已经盯上我了，你不要乱动，如果有陌生人问路或者向你靠近，我建议你快速离开，说明他现在已经改变计划了，越是难以实施的计划，对于他来说心理满足感越强。”
马瑞欲言又止：“我拜访一州大学的一位心理学教授，他说犯罪心理其实跟正常人是逆思维，你说有没有道理，我觉得说的非常好。”
林培说：“你把他的名字给我，说的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少接触他为妙。”
按照马瑞说的名字找到那位心理学教授，这位雷切兆尔还是位名人，曾经给州警察学院做过演讲，有很多的粉丝。但是他的研究方向实在是诡异，看着网页上的各种五星图和牛头似的图案，林培陷入沉思。
乔安娜看了看雷切尔的网页：“是啊，难怪有这么多粉丝，太疯狂了。”
林培犹豫再三决定黑进他的工作电脑，仔细察看了一遍之后，快速退出来拔掉电源线。
乔安娜不解：“这什么意思？”
林培脸色惨白：“我觉得此人相当危险。”拿出手机给马瑞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又打到fbi，说她已经出去半天了。林培拿起衣服：“走，我送你去总部。”
“又怎么了，不是说不能出去的吗？”
“马瑞可能出事了。”
把乔安娜送到cia总部，林培马不停蹄开往马里兰，路上不时给打电话，可是总是提示音。两小时后来到巴地摩尔fbi总局，又见到了那位警察头子麦德文：“你知道马瑞去了哪里？”
麦德文显然没想到马克会亲自来找马瑞，又是泡咖啡又是请他坐下。
林培再次询问马瑞的下落，麦德文才说：“你只是去执行外勤任务，也大概是沿着街头转转。”
林培又问他：“你知道心理学教授雷切尔的别墅在哪里？”
“在加尔亚湖边，离市里有二十公里。”指指地图上的加尔亚湖指指。
林培把咖啡放在桌子上：“告辞！”出门开着车就走。
加尔亚湖边有好多栋别墅，这里也算是富人区，但是到这地方，林培就发现手机信号有些不正常，也许是两个运营商交叉的地方，也没在意，找到雷切尔的别墅时，天色已晚。
雷切尔家的门口赫然停放着马瑞的银灰色汽车，他家亮着灯，说不定此时雷切尔正用他那套邪教理论给马瑞洗脑。
林培把枪拿出来检查了下压上子弹，下车去按门铃。
第186章人脑宴（）
刚要按下去，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他当然也不会贸然进入，在过来时就黑进了整个富人区的安保系统，只要出现他的身影就自动切换出其它画面更换，确保他不会被雷切尔发觉。
虽然雷切尔的豪宅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预感，但他仍然贴着门边小心检查是否已经关掉红外防盗网。
别墅里响起华尔兹舞曲，听起来好像雷切尔正和马瑞在翩翩起舞，但此刻林培除了在心里暗骂马瑞愚蠢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马瑞是连环杀人案一个重要节点，她若死了，只怕断掉很多的线索。
林培没从前门进去，转到别墅后面的地下室翻窗子进去，掏出小手电筒向门口摸索着走。这间地下室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上面还搭着防尘布，但是当他转过去时，就觉得不对劲，又转回来。
手电光照着一排玻璃瓶，瓶子里装的是黄的液体，液体里泡着各种病变的胎儿，乍一看到形象怪异的胎儿，林培也不禁心里呯呯乱跳。
这些东西太诡异了，同时林培心里也冒出个疑问，他只是研究心理学的教授，雷切尔收藏这些东西干嘛？
玻璃架子下面是个大冰柜，已经锈迹斑斑，但是背面传出一丝微亮，说明这东西是开着的。但是林培不想再看下去，自己是cia探员，又不是fbi，就算是fbi，随便搜查人家的屋子也是违法的。
沿着台阶爬上去，轻轻拧开门锁，左侧是厨房，右侧是向上的楼梯，楼梯下还有个贮藏室。
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十分阴森。
不仅是这栋别墅阴森，而是整个这遍区域都在卫星图上被打了上马赛克，林培想查看这里的细节根本不可能。若是有种可能要不就是此处住了某个重要人物，要不就是有人已经人为屏蔽了此区域。
有人是故意屏蔽了此处的地形图，那只能说明此人已经知道了林培将要来此，让马瑞来此只不过是个诱饵，而他才是那人想捕捉的人！
沿着楼梯一直向上面走，推开客厅的门，华尔兹舞曲陡然变大，里面烛火跳跃，却是却空无一人。
林培全身的毛孔张开，细密的汗水从毛孔里渗出来，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感到恐惧的存在。
但是箭在弦上，又怎么可能抽身离去？
他正想挨个房间检查一遍，忽然身后有动静，林培在急转身的同时，身子下挫迅速将枪口对准楼梯口。楼梯口站着个男人，他的手里端着双管猎枪，跟网页的人一模一样：“雷切尔先生！”
雷切尔诡异地笑：“真是不速之客，或者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这个意思吗？马克先生？”
林培慢慢站直了身子：“你刺杀计划设计的十分巧妙，真让我佩服。”
“哦，果酱。”雷切尔脸上露出得意，晃晃手里的枪，“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奉劝你别自以为是，这可是我的地盘。”
林培只好举起手来，枪被他取走，又被雷切尔逼着一步步走下楼梯，左边是个餐厅，感应门自动打开。他一眼就看见坐在长圆形的餐桌前的马瑞：“马瑞，你怎么样，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马瑞抬起脸来，眼神十分迷茫，她的脸很苍白，那几颗雀斑特别显眼。
雷切尔把双管猎枪对准他，拿起红酒倒在他面前的玻璃杯里：“咱们来个烛光晚宴，和你的小女友，你应该不会感到惊讶，因为我们相谈的十分融洽，可以说马瑞是我见过为数不多智商超过一百四的女生。知道爱因斯坦的智商是多少吗？有人切开他的脑子，发现他的智商在一百六。”
举起酒杯：“难道你不打算尝一口吗？”自已摇晃着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嘴角上沾了一点腥红的汁液，雷切尔拿起雪白的毛巾擦干净，“马克，知道人的血液在什么里不会凝结吗？”脸上十分平静，好像在谈论美食。
“哦，不好意思，我准备了一份大礼，让我们来分享下吧。”转身从后面拿出个酒精炉放在桌子上点上火。
问马瑞：“你知道人脑是什么形状？”
马瑞：“我知道苹果切开后是五角星！”
雷切尔取出盘子里灰白色的东西放在她面前：“哦，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水果吗？”
马瑞看了看了半天，摇摇头。
雷切尔切下一小片放在酒精炉上煎熟，放在马瑞面前。
马瑞：“难道不蘸点酱和芥末？”
雷切尔：“好吧，只要你喜欢。”撒上芥末和蕃茄酱。
马瑞点头：“味道真不错！”她点头时，额头上一缕血线流下来，随即半个脑壳滑落在盘子里，马瑞一脸的惊讶：“谁的假发掉了？”
雷切尔伸出手指抹起那缕血在嘴里吸吮，好像吮着奶油，“果子重新挂回树上，就知道了。”拿起那半个脑壳放在马瑞的头顶。马瑞想了想：“我忘记带给你的生日礼物放在哪了。”
雷切尔轻轻抚摸她的脸：“你就我最好的礼物！”
马瑞似乎还听不明白：“那好吧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雷切尔又切下块灰白色的东西放在酒精炉上煎熟，再放在马瑞的面前：“马克先生，你们有句俚语，吃什么补什么，我说的没错吧。”
林培看着餐桌前机械地用餐刀切食着自己脑子的马瑞，不由攥紧了叉子。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马瑞会是这样的死法，竟然被雷切尔抽出了血液，割开了脑壳，取出脑组织。
“哦，我奉劝你别乱动。我不是杀人犯，取出脑中无用的组织并不会让人死亡，这点你大可放心，马瑞只是会失忆罢了，出了这栋别墅，她就会忘记曾经来过这里，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如果真向那种情况发展，我也只能说抱歉。我只是好奇马瑞是如何判断我就是那个十二宫杀手，很奇妙是不是？好，让我来告诉，我知道你下一秒会做什么，同样我对你的超能力也很感兴趣。不过我会预料你无法杀死我，还可能会坐一次牢。”
端起酒杯跟林培虚碰下：“马瑞的血液是甜的，还混和着对你的憧憬，憧憬中的女孩很幸福，是我让她永远保留了一段记忆，即便你不与她结婚，她也会一生保存这份美好，哦，放下叉子，谢谢。”
“难道你不觉得今晚的晚宴很有情调吗？我是说如果，你在她对你如此依恋的时候，对她一个甜蜜的吻，对于她来说，或许是一生的美好记忆。”
林培脑子里计算着如何杀了这个怪胎。
“哦，我刚才说了什么，对，再次提醒你，我能预料到你下一步会做出影响晚宴氛围的事情，我觉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其实这把双管猎枪。”雷切尔扳开枪膛，“我没装上子弹，可能是太兴奋了。”从口袋里拿出两颗子弹装进去，单手一推，喀嚓一声子弹上膛。
雷切尔对林培微笑了下：“你的表现让我惊讶，很平静很淡定，并且还带着一丝优雅的气质，我很喜欢，这是贵族人才会有的气质。你令我相当的佩服，估计你一定征服了许多美丽的小姐你想说我夫人？”
“哈哈，”雷切尔笑起来，“她已经失踪了七年，不过我们每天晚上会聊天。”
他的一边比划一边微笑着畅谈：“七年前，我把她的脑子取出来放在一个玻璃缸里，然后通过复杂的电线连接到电脑上，这样她就可以和我沟通了，我发现我有了一项十分惊人的技能你看见那个冰柜了？她在里面很安全。”
第187章又一名死者（）
雷切尔继续说道：“这项特殊的才能便是，我能看到你何时准备会杀死我。可能你会惊诧，我对你的研究并不亚于马瑞，可以说有种英雄相惜的心理。”再一次微笑。
但是林培没有任何的动作，雷切尔只是个预知者，并非是读心术。他所说的一切只不过运用了心理学上的暗示来影响别人，从看到他的网页就知道这是个杀人高手，绝不是心理学教授那么简单。
甲骨文系统不断地录入参数，选择最佳搏杀路线和时间，黑白系统也不断通过卫星向fbi和cia发出信息。即便雷切尔可能会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的样举动，即便他参预测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也未必能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脱。
“雷切尔先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以杀十二个人借口来提醒众生，以你的影响力，至少你有成千上万的信徒，他们是相信你的。”林培朝着手表瞄了一眼。
雷切尔摇摇手指头：“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我也不认为我很聪明，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今晚你杀不了我。”随后他端起双管猎枪冲着林培招招手，好像个亲密的朋友。
林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那把餐刀，雷切尔一推门，餐刀扎进门上，兀自嗡嗡直响，随后扔过去的叉子却扎在门缝上。
警笛声音自远而近，林培没有去追雷切尔，他来到马瑞的身边看着机械着切着自己脑组织的她，眼泪流下来，冲进来的警察举起枪：“别动！”
随后赶来的麦德文看看还在切肉的马瑞，一脸懵逼：“这怎么回事？”
林培把盘子递给他：“这是马瑞的脑组织，快叫救护员。”随后赶到的救护员取来了兜帽，林培小心翼翼给她带上：“给她找最好的脑科专家！”
坐在自己的车子里看着救护车开远，外围的警方遇到了雷切尔信徒的围攻，不得不派出大量的警方将这个地方包围。
但是雷切尔却跑了，不可能再让他们抓住。
麦德文心情十分沉重：“其实现在跟你说可能也晚了，马瑞跟我谈起雷切尔的事，我不主张调查他，因为他在白宫有几位朋友，而且”
林培一把捉住他的手：“你说雷切尔在白宫有朋友？”
麦德文一把抽回手：“你弄疼我了！”甩甩手，“是，她说过，而且他是个名人，他所带的学生都十分崇敬他，所以这人我不主张调查。但是我没想到事情会搞到这么糟。法克！法克！法克！”他失态地在前台上使劲乱拍。
林培叼着烟点火上：“这就是你的官场原则，我一直相信马瑞的判断能力。虽然我不太喜欢她可是，这家伙就是这么固执，她不太在乎别人怎么说。”
一直到天亮，警察坐雷切尔的住宅里搜出他失踪了七年太太的尸体，还有十只瓶胎儿的尸体，其中还有一个密封缸，里面接满了密密麻麻的连接线。
林培赶到cia正规向局长提出去外事组，局长沉默了半晌：“我对你的事表示很遗憾，但是你不能把我扔在这儿吧。”
林培觉得很好奇：“cia可是人才济济，怎么可能因为我不在就不转了？长官，我觉得乔安娜做组长可能会更好，当然你得给她配备两名得力助手。”
局长无奈地点头：“这个问题我自然会考虑的，听说一名fbi探员被杀手杀了，这人是刺杀总统的刺客吗？”
林培摇头：“那个探员是我一个朋友，我可没说杀人犯就是刺客，若是能和fbi联手，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那人也是十二宫杀手，所以可能还会作案。我请求允许我一个月的假期修养下。”
“好吧，我暂时不批准你的调离申请，你有一个月时间可以重新考虑。我听乔安娜说你提出过有内奸，这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别看我是局长，其实还得受人管，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风光。所谓天子脚下五品官，谁都得罪不起，牵一发而动全身。”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林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乔安娜的眼神就一直跟着他转，待他坐定，倒来一杯咖啡：“我听说马瑞的事了，你也别太自责，雷切尔是个很有争议的人物，所以事情并不好办。”
林培点头道：“我知道，他在白宫有几个好友，是吗？”
乔安娜嘘了声，看看外面，把玻璃门关上：“你可真敢说，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林培喝着咖啡，看乔安娜又埋头于自己的工作中，他却无法平静，马瑞也许真如雷切尔所说不会死，但成了植物人或是低障者，与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揭发雷切尔，换来的却是冷漠。
站在大楼十七层上俯视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好像大家都不曾意识到昨晚的凶险。过不了多久马瑞和雷切尔便会被人一同遗忘。
林培背着身子，鼻子有些发塞，昨夜惊吓流了身汗又冻了下，说道：“我向局长申请了一个月假期，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
乔安娜抬起头来：“申请提交了吗？”
“没批准，我只是觉得太压抑了，这样的环境我做不好，所以回来之后我还会提出去外事组。”
乔安娜抬起头来：“哦，今天的报纸你看下吧。”
林培拿起那份报纸，照片上赫然是具死者的照片，标题是：“十二宫杀人犯再次作案”，下面的介绍说，死者死于两天前，与前几次事件相同，死者都是被钉死
林培掐算了下：布兰妮、马瑞、这名死者，已经三名了，赶紧拿起电话打给麦德文，讯问了死者资料，在报纸上画下了布兰妮、那名死者以及马瑞的姿势，不由惊悚：“还剩下两名死者，很可能安娜，你能不能答应我，这几天只呆在总部，哪儿也别去？”乔安娜懵：“为什么？”
林培说道：“自从刺杀总统事件之后，事情就已经起了变化，我是说火已经引到我身上了。懂我的意思吗？”
乔安娜也听懂马克的意思了，也许那天晚上雷切尔是准备杀马克的，但是他并没有杀成，于是迁怒于他关系密切的人，马瑞虽然是因为查案而被杀，可是毕竟跟马克还有一腿。
林培马上又拿起手机拨打瑞亚的电话，好一阵子她才气喘吁吁地问：“搞什么鬼嘛，正在上课，老师直朝我翻蓝眼呢。”
“听我的话，马上收拾东西回家，哪儿去别去，我马上去你家，照我所说的做！”
听马克这么严肃地说话，瑞亚顿时紧张起来：“好，我马上去！”
林培喝干咖啡，转身往外走，乔安娜说道：“我可以住你家吗？”
林培想了想，拿下钥匙：“每天上下班保证有两个探员接送，马上向局长汇报，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果你们加紧追捕雷切尔，也许会更好。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雷切尔有预知能力，并且他很懂得蛊惑人心，你们得找个有些特异功能的人来对付他，否则会很麻烦。”走到门口又说道：“记着无论是谁都不要开门，我的公寓除了你，无人能进去。每天给我打电话，ok？”
跑下楼驾上车又赶往马里兰州，雷切尔既然有预知能力，他肯定就会想到林培在干什么，林培无法预测什么，他只能通过提前做好预防措施来保护瑞亚。
第188章最后告白（）
很快，瑞亚就打来电话：“嗨，马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林培开着车，打电话：“知道马瑞吧，她被杀手切了脑壳，你得法保住自己的小狗命。”突然有辆车超过去并迅速在他前面拐了下，从那辆车伸出只手对他比划个中指。
就在刹那间，前面一辆满载着木头的货车突然打横，前面那车没得瑟三秒就钻进了货车底下，随后货车上的铁丝迸裂开来，木头从上面一泻而下。
林培猛然加速，脚底一踩前刹车，汽车顿时屁股跷起来，巨大的惯性力带着汽车从那堆滚落而的木头上翻滚上去，恰好在落地前调整好方向，在公路上划过一道黑烟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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