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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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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两个月后,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我会负责,安心,我们在一起吧。”

    巨大的惊喜席卷了她,安心这一生从来没有像那个时候那样高兴过。

    在国外的那几年,是她这一生最高兴最快活的几年,老天爷也终于厚待了她一次。

    可后来回国,她跟他之间的问题就渐渐出来了。

    先是他家里人不同意他跟自己在一起,后来她又检查出不能怀~孕,犹如一个明天霹雳一样在她头顶上方砸开。紧接着容承慎不靠家族的帮助,一天一天的崛起,成为一个新的后起之秀,在c市崭露头角,那些爱慕她的女人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安心渐渐开始害怕起来。

    那些女人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家世好,容承慎有一天会不会变心?

    她整天整天的想这件事,最后做了一个一生中最重大的决定。

    她要怀~孕。

    只有怀~孕了,有了容家的孩子,容家的人才会接受她,她才会母凭子贵,容太太的身份才会坐实。

    那样她才会安心。

    可她不能生孕这件事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容承慎更是不知道。

    她不能怀~孕,就不能替容承慎生儿子,那要怎么办?

    她想到了借腹生子。

    她安排好了一切,精心策划好了一切一切,只等那个叫乔沫的女人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她就能重新回到容承慎身边和他结婚。

    可后来发生的事,改变了她这一生。

    发生了车祸,乔沫没死,她自己却出了意外,醒过来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扶持着,她以为是救她的人,对这个人很感激。

    可后来发现渐渐的不对劲,这个女人没有领她去医院,而是往偏僻的地方去。

    那个女人带着她去了一个脏乱不堪的地方,那里还有别的一些人,都是一些妇女,还有一些睡在地上昏昏迷迷的女人,她觉得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不知道在那个脏乱不堪的地方睡了几天,有一天几个男人进来,将她带进一辆车里。

    她被送到偏远的地区,卖给了当地山里的男人,成为那个男人的生育工具。

    知道这些事的时候,安心觉得简直不可荒缪,她像是回到了封建社会一样,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直到那个男人强~暴了她,那个买她的男人强~歼了她,她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并不是梦。

    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无法跟他们交流,她被他们用链子锁在一个房间里,待她如畜牲。

    被关着的那小半年里,她竟然想念起家里以前的那段日子,原来以前跟现在比,现在才是人间炼狱,以前的她多幸福。

    她反抗过,也想跑,后来被那个家里的老女人看出了心思,对着她一阵拳打脚踢,她从此痛不欲生。

    他们想让她成为怀~孕的工具,可是他们买了一个不能生的女人。

    安心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不能生育。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那个男人每天列行来和她交~配,她一直没怀上,那家人起了疑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山里大夫,对着她检查一翻后,开了些药就走了,她被逼着吃那些药,吃了好几个月,肚子还是没反应,那家人终于放弃,知道自己买了一个不会生的女人。

    从此把愤怒发泄在她身上,对她又打又踢。

    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受够了,有一次他们放开手上的链子,她趁他们不注意,跑了。

    跑之前她做了另外一件事。

    她要报仇。

    这些打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那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她浑身是血,可她自己一点也不怕,她赤脚一直跑一直跑,就是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狱。

    她也不知道她跑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三天,她精疲力尽之下终于摔倒,从一个小山坡摔了下去。

    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在医院,她没了记忆,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一个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自己的家在哪里。

    医院不接受没钱的病人,她成了一个流浪汉,几年的流浪让她吃尽苦头,她觉得那几年是疯疯癫癫的状态,直到脑子里的记忆慢慢有了回转的记忆,她记得c市,记得那里有她的家人,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她觉得她自己要记起来,可是就是记不起。

    她去了c市,几天后在大马路上遇到了容承慎的大哥。

    从那些以后,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远离了她,她想,她能重新好好生活了,以前的那些事谁都不知道,她可以把那些事封进她心底,她还是以前那个安心,还是容承慎的未婚妻。

    眼神迸发出怨毒的光芒,乔沫,这个女人,毁了她生活的女人。

    竟然也出现在了c市,还跟容承慎纠缠在了一起。

    安心恨,从未有过的恨在心底升起。

    乔沫抢了她的一切,孩子,男人,荣誉,地位,所有的一切一切,原本是属于她的,却叫乔沫这个女人给夺了去。

    她恨不得她下一秒就死去!

    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安心身体一颤,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容承慎从外面走了进来。

    安心站起来,扑进他怀里,“承慎,你来了?”

    容承慎打量了她一翻,见她没多大的事,只是脸颊有些浮肿,他带她离开安家,直接回了别墅。

    “今晚你就住这里。”容承慎把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又让阿姨给她拿了一些消肿的药,安慰她片刻后,转身要走。

    “承慎!”

    安心从他身后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容承慎掰开她的手,直视她:“安心,我过去找你,并不是想让你引起什么误会。”

    安心怔怔看着他,容承慎带她来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手里后,才缓缓说:“相反,我过来,只有几件事想要你解释一下。”

    “什……么意思?”

    “我和你之间的事真的不关乔沫什么事,你不要去找她了,也别偷偷跟着她,你这样做给她造成了困扰,还让她很害怕。”

    安心瞪大了眼,不可思议,他过来找她,原来不是要帮她,而是要警告她不要去找乔沫了么?

    他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不是因为怕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是因为可怜她,而是为了乔沫来的?!

    心里面巨大的反差和失落让安心死死捏住手里的杯子,力气大到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杯子捏碎。

    她喃喃自语:“你过来找我,是因为这个吧,带我出安家,也只是顺手是么……”

    容承慎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看着她说:“安心,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希望你看在我们这几年的情份上,不要瞒着我。”

    安心怔了一下:“什么事?”

    “孩子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原本还抱了一丝希望,以为他会关心一下她的情况,可结果他竟然是问这件事。

    安心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有着锐利的光芒,灼灼逼人。

    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如果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惧和害怕,可她已经全部记了起来,对于以前的记忆一清二楚,如果让他知道了她当年是怎么算计他的,又是如何使手段害乔沫,他一定会弃她而去。

    安心摇头,拼命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不记得了……”

    容承慎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头一次没有妥协而不问,他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直视她,强迫她看着他,他说:“我知道你都记了起来,安心,你要是还惦记着我们之间的一点情份,就就当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安心突然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逼我,我都说了我不记得了……”

    “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装不记得,不愿意去想以前的事?”

    他厉声打断她。

    安心脸色一僵,他竟然能看的如此透彻。

    透彻的叫她害怕。

    浑身都在颤抖,安心抱着脑袋不敢看他,却也一言不发,容承慎看了她一眼,起身:“安心,我并不希望我去查,而是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

    安心‘刷’的抬头,错愕看着他:“你要去查?”

    他竟然对她如此?

    “你不愿说实话,只有我去查,我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瞒在鼓里,所以我只能亲自去搞清楚事情的原尾。”

    他如果去查了,那么一定会查的出来,只是早晚的问题,这一点安心清楚的知道,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依照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他最恨被人利用了,如果知道当年她那样对他……

    不不不,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安心起身紧紧拉住他的胳膊:“承慎,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被逼的,我一直怀不上孩子,去医院检查了之后才发现我没有声生育的能力,可是我多么想为你生一个孩子。后来我想,只要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不管孩子的母亲是谁,只要我们两个好好抚养他,我们会是很好的父母,我们会给那个孩子世界上最好的爱,我也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疼他的母亲……”

    “安心,你爱我吗?”

    容承慎突然静静开口,打断她的话。

    安心一愣之后立刻点头:“我爱,这一辈子我最爱的男人是你,只有你一个!”

    “不,你不爱。”容承慎看了一眼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缓缓的掰下来,清冷的声音同样也一字一句的从他嘴巴里传出来,“你爱的是你自己,你不爱我,如果有另外一个比我更加优秀的男人,你并不会选择我。”

    安心张嘴就要辩解。

    容承慎又径直开口:“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舍得让别的女人碰我一下,更加不希望我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安心完完全全呆愣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与血色一分一分的褪去,她嘴唇蠕动,似乎想要解释,却最终一个音调都没有发出来。

    容承慎在也不看她,转身走了。

    下楼的过程中,他想到了乔沫,想起乔沫在公寓里拼了命的不让他过来找安心,他还责怪她不懂事,可那明明不是,她不是不懂事。

    而是爱他!

    爱他爱到不希望他跟安心见面,也不希望他跟安心还有任何以外的瓜葛。

    就如同他爱她一样,他不想看到她和陆嘉良在一起,或者是任何以外的一个男人。

    明明两个人都爱着对方,他却直到现在才想明白过来。

    他怎么那么傻,那么笨,直到今天、现在、这一刻才搞明白她是爱他的,她已经爱上了他。

    而他,同样也爱着她。

    一想到这个字眼,他的心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激动的跳跃出来,他的手不可抑制的发抖,钥匙几次也没有插~进锁孔里。

    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他才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启动车子,他离开这里,想要立刻回到她身边。

    这期间他忍耐不住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却一直都没有接,也不知道是手机没有带在身上,还是还在生她的气,故意不接他的电话。

    没关系,他的有的是时间,用接下来的一生好好去哄她开心。

    嘴角弯起,心情瞬间变的愉悦起来。

    他不急不忙的回去,甚至在路上买了他们爱吃的甜品,心里想着等一下他们看到这些应该会很高兴,言言会扑过来像个小馋猫,乔慕会别扭的慢慢的走过来,看他买的什么。乔沫……唔,他想,她应该还在生他的气吧。

    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没有掏钥匙去开门,而是接了门铃。

    他想让乔沫来开门,他想看到她那张明艳的脸。

    可是,按了好几次门铃,大门都是紧闭没有要来开的迹象。

    容承慎皱眉,不得不拿出钥匙自己开门进去。

    推开门进去,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客厅,和散落一地的玩具。

    不在客厅里,那在卧室?

    他腿脚往卧室里走,次卧和主卧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人,房子是空的。

    他们去了哪里?

    容承慎拿出手机给乔沫打电话,铃声响起,近在耳边,他顺着声音找过去,在沙发上的抱枕下面发现了她的手机。

    她没有带。

    难怪刚才在路上打不通她的电话。

    他把买回的东西一一放好,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沉下来,心里想着她究竟会去哪里?还带着两个孩子。

    不管她去哪里,她都应该要通知他一声,或者也要带着手机,不能让他想找她的时候,找不到,如果她还在生他的气,最起码也应该像那天早上一样,她给他留一个字纸。

    可是什么也没有。

    容承慎心里烦躁,猛地想到她的手机。

    像是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一样,他打开她的手机,去翻今天的最后通话记录。

    陆嘉良。

    他看到了陆嘉良的名字。

    她最后一次通话,是和他打的电话。

    那么就表示,她现在和他在一起?

    容承慎面无表情看着手里的手机,眼神渐冷。

    ……

    路上的时候,容言很好奇:“乔慕妈妈,我们要去哪里?”

    “医院。”乔沫说。

    “为什么要去医院,谁生病了吗?”

    乔沫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摸了摸~他的脑袋后,说:“去见一位叔叔,叔叔的妈妈快不行了,我们去送她最后一程。”

    歪了歪脑袋,容言更加不解了,“快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要去另外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好玩吗?需要天天上学么,也不用天天做作业吧,能带我一起去吗?”

    乔沫:“……”

    童言无忌,老天爷别当真。

    来到医院,乔沫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找陆嘉良,很快来到他指定的地点,走廊上的人很少,偶尔才有一两个人经过,过道上极其的安静的,她一出电梯,就看到陆嘉良坐在椅子上,身体不复往日的英挺,如被大雪压垮的松,整个人周身都笼罩着悲伤的氛围。

    她一时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突然就想起多年前那个在球场上奔跑的少年,他挥汗如雨的站在球场中间,怀里抱着一颗篮球,回头冲她笑,阳光下笑容耀眼。

    在这一刻,乔沫突然释怀,对他的怨,对他的不满,好像一瞬间就消失了。

    坐着不动的陆嘉良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他坐直了身体,缓缓抬头看过来,乔沫冲他笑了笑,犹如当年一样,他在球场上冲他笑,她在球场外也冲他笑。

    牵紧了两个孩子的手,乔沫带着他们走过去。

    陆嘉良起身:“小乔,你来了?”

    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乔沫并没有答应说来,可他没有想到,她最后还是来了。

    “嗯。”

    乔沫点了点头,“我原本不想来的,可后来一想,又来了。”

    “为什么?”

    抿了抿嘴角,乔沫慢慢说:“因为你母亲快去世了,人都要死了,那些恨就没有了。”

乔沫既然没有安全感,那你就给她安全感() 
抿了抿嘴角,乔沫慢慢说:“因为你母亲快去世了,人都要死了,那些恨就没有了。”

    并且现在仔细想一想,他的母亲当年做的事情也并不是太过份,她跟陆家没有任何关系,凭白无故跑去他们陆家找他母亲借钱,她不想借也是常理,只是她那个时候还小,觉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坏的女人,还有陆嘉良的行为,她也觉得遭遇到了重大的背叛。

    现在心里那些怨啊恨啊和不满的情绪,好像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流逝,也随着他母亲快要去世的日子慢慢淡化。

    所以乔沫选择了来这一趟。

    陆嘉良定定看着她,眼神深邃,他说:“小乔,你能来这一趟,我很高兴。”

    乔沫无奈,“我不能把两个小家伙扔在家里,所以只好把他们一起带了过来。”

    早就注意到了她手里牵着的一对双胞胎,陆嘉良表现的并不怎么惊讶,只是认真的打量了他们几眼后,才说:“跟你长的很像,很漂亮。”

    “谢谢。”乔沫倒有些意外,他的情绪竟然会这样平静,“你……不奇怪?”

    她好像从来没有把两个孩子领到他面前过,对于这一对双胞胎,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讶异,这一点是乔沫没有料到的。

    其实完全可以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让阿姨照顾,可是她不想那么做,她故意把他们领过来,领到陆嘉良的面前让他看一看,也同时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曾经已经过去了,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希望他忘了她,重新认真对待另外的感情。

    可是他表现的这么平静,让乔沫有些不懂。

    是故意装的这么平静?还是他其实已经看开了,所以对她的这些事都已经不感兴趣了?

    如果是后者,那么她也安心。

    陆嘉良在两个孩子面前蹲下来,指着其中一个说:“你是乔慕是不是?”

    乔慕有些惊讶:“你怎么的?”

    他猜的很准。

    “不记得了,我跟你相处过,所以对你有印象。”陆嘉良认人很准,几乎是一下子就从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中认出了乔慕。

    然后他又去看边上的容言,小家伙对他不怎么感冒,一直爱搭不理的,陆嘉良笑了笑,“不喜欢叔叔?”

    容言哼了一声,不说话。

    陆嘉良揉了揉他的脑袋,起身,对乔沫说:“孩子我帮你先看着,你进去吧。”

    “什么?”

    “我并不想你来医院看我妈,如果不是她强烈要求要你过来,我并不会打那通电话。”陆嘉良说。

    乔沫惊讶,原来是这样吗?

    她还以为陆嘉良受不了他母亲快要离开人世的打击,所以想见她一面,原来,竟然是他的母亲要见自己。

    她为什么要见她?

    他母亲跟她的关系并不好,也并不喜欢她,理应该说她不想见到她,为什么又会突然之间想要见她一面?

    乔沫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进去?

    “去吧,去见她最后一面吧。”陆嘉良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些隔阂,可是小乔,你就当是为了我,去见她一面好么,她的大限已经,她终究是我母亲,最后一个心愿,我想帮她实现。”

    乔沫进去了。

    这是这五年多来,她第一次看到陆母。

    往日的面容和精神已不存在,她形同枯槁的躺在病*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身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慢慢走过去,在病*边坐下,乔沫看着这样的陆母,无言以对。

    陆母一直支撑着一口气,看到她进来,扭头朝她看过来,吃力的说出一句:“你……来了?”

    半响后,乔沫开口:“伯母,我来了。”

    陆母好像笑了一下,只这简单的一笑,似乎用尽了她全身力气,她呼吸急喘起来,乔沫吓了一跳,立刻起身要去叫大夫,手腕一紧,却被陆母死死拉住。

    乔沫不解抬头看过去,陆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说:“你留下来,我有一些话要跟你说。”

    乔沫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最后还是坐了下来,因为陆母拉着她手,半分也不愿意松开,明显的不让她离开。

    “有什么事,您说吧,我听着。”

    乔沫妥协,重新坐下来。

    陆母拖着一口气就为了见她,如今她的人来了,她也不浪费时间,就怕自己下一秒随时都有可能咽气离开人世。

    “小乔,是我这个当长辈的对不起你,你恨我可以,但是不要恨嘉良,当年事他都不知情,是我一手造成的。”

    虽然心里没有准备,可乔沫也想过,陆母要单独叫她进来,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到别的。

    “伯母,这件事都过去了,我早已经释怀了,您不要记在心里。”乔沫看着陆母消瘦的脸颊,缓声说,“我也早已经不怪陆嘉良了,您不必有内疚。”

    陆母听到她这样说,眼里燃气某种光芒,亮晶晶的:“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

    “原谅了。”

    “那……你能和嘉良重新在一起吗?余下的一生,你能陪在他身边吗?”

    乔沫沉默下来。

    “你不愿意?”

    见她不言不语,紧紧抓着她手腕的手骤然收紧,陆母整个上半身都从*上坐了起来,最终却因为没有力气而重重的倒下去,陆母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困难犹如离开水面的鱼,喉咙里也发出一阵一阵嘶哑的咕隆声。

    乔沫知道这是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她急了:“伯母我……”

    “我这一生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五年前把你挡在了外面。”陆母缓缓开口,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无限的悔意,“从那天起,我赶走你,同时也赶走了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那么爱你,我当时却看不出来,一心以为小孩子受了一点情伤过几天就好了,可是都已经五年过去了,我的儿子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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