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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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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知道我刚才灵机一动,用食指上的血沾染了佛珠,这才惊跑了游魂,导致瞬间破阵,早夸我好几回了。

    他说我简直是修道的天才,只不过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所以皱起了眉头。

    “皇甫,如果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最好还是等你们的人来吧!”

    说实话,我能活到现在,已经和中彩票的几率差不多了,要还是这么猛冲猛打的,我真怕自己会挂掉!

    皇甫脸一红,难得地瞪了我一眼,“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大概很少做小儿女情态,所以远远不如曾小西同志那样信手拈来,显得有些生涩,可恰恰是这样,好像更具原生态的意味,我登时有些失神。

    沈剑担心父亲,已经被耗子送回去了。

    皇甫他们刚才搜查王晓阳住处的时候,已经搜到了一些用于做咒的用具,清虚道长还确认了其中就有老沈的生辰八字和指甲、头发,然后一把火都烧掉了。

    老沈暂时解除了危险,但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可好歹保住了性命,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皇甫说他们的人因为追踪一起大案,已经全部派出去了,所以手头上并没有多少可用的人,才求我和道长留下来,先把老沈这件案子查清了再说。

    匡建武走的时候也确实对我们这么说过,我见清虚道长不置可否,也就叹息了一声答应了。

    看着这里的事情暂时处理干净,我们才去了沈剑家里,想看看老沈。

    老沈已经清醒了,只不过病恹恹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大概知道了赵秀娟这个枕边人,竟然是谋害他的主凶,老爷子心气陡丧,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倒是沈剑经过治疗,已经生龙活虎,还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既然有关部门已经接手了,我们静观其变就好,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们又劝慰了老沈半天,这才从他家出来。

    走到了埋截龙枢的地方,清虚道长还不忘对我郑重提醒:“陆渺,你记住,只要碰到这些人,一定要有多远跑多远!”

    我有些不解,那个泰国巫师已经被我们逮着了,看起来也不过如此,这些人再厉害能厉害成什么样?

    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道长摇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那是一段恐怖的经历,如果你没有碰到过那些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世间竟然还会有这么一群人!”

    说完,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子还不由得抖了一下。

    我当时也给吓了一跳,想不通到底是怎样恐怖的经历,能把道法高深的清虚道长吓成这样。

    皇甫要求我们的事很简单,就是找到那个附过老沈的身,又入过我梦的人。

    “我们调查王晓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发现他与一起人口失踪案有关,而失踪的这个人正是那辆q7的主人王满贵。”

    我低头沉思片刻,才豁然开朗地说道:“对了,这就解释通了。他在梦里跟我说,床是我的,他说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车是我的。所以,老沈开了那辆车后才会被附了身。那天,我还和道长交流过,这么说来,那个人恐怕已经死了!”

    皇甫点点头,说他们也是受了地方上的委托,务必要找到尸体。

    清虚道长跟颂差一番斗法下来,神情不免有些委顿,可还是强打精神说道:“这个王满贵生魂已逝,怕是不好追究了!除非”他说完就朝我望了过来。

    我登时脸就绿了,听见没,你都说除非了,肯定又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怎么又是我啊?

    “义不容辞!”

    “非你不可!”

    俩人竟然同时开口,道长说的道貌岸然、堂皇大义,皇甫则和偷吃了一只鸡的小狐狸一样,咯咯笑个不停。

    说实话,皇甫笑得时候很好看,这时候我才发现,她其实也只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女孩儿。

    道长说人有三魂七魄,天魂、地魂、命魂,魄为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人死后,天魂离体归无极,地魂离体归冥府,命魂徘徊萦绕于墓地间。

    但此人必是凶死,又未能入土为安,所以死后执念甚深。地魂迟迟不散,与命魂交缠,才会一直留恋人间,希望能报仇雪恨。

    现在时日过久,寻魂不易,只能寻一吸纳阴魂之体,穿上他的旧衣物,希望他的命魂入体,这样方能有所指示。

    “闹了半天不就是鬼上身吗?”

    道长道:“不是,鬼主动攀附人身才叫鬼上身,咱们这是主动去找它,这个过程应该叫入魂!只不过吸纳阴魂之体不好找!”

    我叹了口气,“那就是我呗!”

    皇甫咯咯一笑,说晚上去王满贵家取了衣服和生辰八字,争取明天上午就能把事办了。

    青牛儿就暂时跟着沈剑,毕竟我们事情太多,也没法照顾他。

    晚上睡下的时候,我还问清虚道长,什么是道童子?

    他说就是有道基灵根的人,这种人参悟道法的能力远甚于常人,所以本身对邪煞就有克化的作用。

    我又问他能不能给我来点儿系统知识,老是凭着临场顿悟来保命,这简直就是作死啊!

    道长说我有灵根,不过时候不到,不能揠苗助长,所以只教了我一些呼吸吐纳的功夫。说是练好了,丹田自可成气,起码也能运用风雷咒保命,我这才肯放过他。

    一夜无话,天刚亮皇甫就敲门了,真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来这么大的精神。

    匆匆才吃过了早饭,我们就开了那辆奥迪q7直奔了老沈出事的地点。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道长已经摆好了香案,上面还放着不少贡品,而我则换了一身肥大的西装闪亮登场。

    这个王满贵一定是个特级烟民,因为干洗过的西装上依旧有一阵烟草的味道散发出来。

    为了让我舒服点儿,机构竟然还给我弄了个躺椅,我冲皇甫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就大喇喇躺在了上面。

    来吧,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只见道长先是燃了一封五色纸,然后才掐着指诀,脚踩禹步,嘴里念念有词,“纣绝纣绝标帝晨,谅事构重阿,炎如霄中烟,趯若景耀华。武城带神锋,恬照吞青阿,”

    他的咒语初时我还能听懂一二,可越到了最后,速度一快,我只听到阵阵的韵律渐渐漫进我耳蜗,然后身前竟然出现了香烟的味道

    这种味道和我穿着的衣服是一个味道,难不成这就来了?

    我眼前开始模模糊糊出现一个不太清晰的闪影,就像是一束图像,然后我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第46章 阿四的背叛()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宾馆里了,就是觉得肚子饿。

    清虚道长见我醒来,就向我讲述了整个入魂的过程。

    我入了王满贵的魂后,就开始站了起来,可却东倒西歪站不稳,大概是不熟悉身体的原因,等到后来才在道长的引导下断断续续说话。

    皇甫一行赶紧做了记录,因为所说的话词不达意,互相之间又没什么关联,纯粹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虽然说了四五分钟,可愣是整理了半个小时才有了头绪。

    我抬手一看表,已经中午了,“他们还没回来?”

    “都还在现场打捞呢,虽说根据王满贵提供的信息,圈定的范围着实不小,可总比把整个南湖搜一遍强多了!”

    没过一会儿,沈剑领着青牛儿来了,他今天已经大好了,知道我们在帮着衙门做事,就过来找我们。

    于是大家一块出去吃饭,席间清虚道长还开了一个方子给沈剑,让他回去给父亲抓着先吃一段时间,还建议他们暂时先换个住处。

    那根截龙枢太阴毒,虽然已经拔出,可余患殊难预料,何况老沈难免触景生情,对他的身体不好。

    沈剑连忙点头称是,还问了我们上午的情况,也带来了他父亲的谢意。

    黄昏的时候,皇甫那边才传来消息,说在离老沈出事一百米的南湖里打捞出一个焊死的汽油桶,里面有一具高度腐烂的男尸,通过身上的一些证物,他们有理由相信,这就是那个失踪三月有余的王满贵。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们也就能打道回府了,只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回家的希望再次泡汤了。

    和沈剑告别的时候,他说等把家里这点儿糟心事处理好了,就会过去找我玩,我也欣然答应。

    “陆渺,你别走,先听我是说完。我们这个部门虽然常年跟这些事打交道,其实也算不上危险!”

    皇甫话一说完,大概她自己也觉得不信,所以脸上一红。

    “一次两次就是死里逃生了,还常年?我们家三代单传,总得让我给老陆家留条根吧?”

    “你别忘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那是蜘蛛侠!”

    我再次拒绝了皇甫的招揽,和清虚道长、青牛儿往回赶,耗子没走,说要陪好哥们沈剑待几天。

    青牛儿跟我遇了一场小鬼,也长大了不少,看起来愈发沉稳。我在车上逗弄他,他也不怎么说话,倒是清虚道长有些闷闷不乐。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话说清虚道长确实向皇甫要补助了,而且冠冕堂皇,依旧是等钱救命。

    皇甫也说了给,但是得通过上级审批才行。

    皇甫那儿的钱暂时拿不上,沈剑那块又忙得顾不上说这些,所以这一趟下来就算白忙活一场,也难怪他不高兴。

    “道长,青牛儿的事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但凡遇着事,我能解决都不上手,就等你来!”

    他这才老脸一红说道:“陆渺,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也别怪我财迷转了向,青牛儿的病等不得,年龄再大点儿就来不及了!”

    我本来请了五天假,可今天却提早一天回来了,本来想着给阿四个惊喜,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阿四躺在床上,眼睛微眯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偶尔传来的呻吟显示他并没有睡着。

    屋子里关门闭户,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只有几片短布遮掩的女人,也和他一样倒在床上,微眯着双眼,还有鼻涕和涎液流了出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杨阿四先前处的那个啤酒妹吴庆丽。对这个女人,我其实没多少印象,因为每次见到她,基本都会被她暴露的穿戴所吸引,所以很少注意她的模样。

    我对这些没有学历,在风月场上挥霍青春来赚取钱财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歧视。我甚至私下里觉得为了活命,这没什么,毕竟活下去才最重要!

    当然,总归得有个度!

    这个度就是底线,不能破罐子破摔,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人可以被别人看不起,但要是被自己所唾弃,那就真的不可救药了。

    关于这件事,杨阿四是跟我起过誓的,看到他这样,我自然怒不可遏,直接去厨房接了一盆水就浇在了他头上。

    正欲仙欲死、安享极乐的阿四被我一盆冷水给浇醒了,立刻像根弹簧一样弹了起来,还伸手胡乱扒拉,然后睁开了眼。

    当看到我正对他怒目而视,登时一激灵,正想张口解释,却被我一通话给噎了回去。

    “赶紧拿上你的东西给老子滚蛋!还有这个烂人!”

    说完我去厨房拎了一根棒子出来,直愣愣站在门口,如果这小子要是还敢赖着,我绝对会把他打得屎尿齐流,然后再扔出去。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大概因为阿四是我头一个朋友,我太在乎他了。所以他这样做,我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似乎比我去做这件事更加让人不能容忍!

    后来我也时常想起,也许当时我可以再留他一次,也许就不会有以后的事了!

    可我当时怒发冲冠,干脆连他的解释都不想听。

    阿四红着脸收拾好东西,才把外衣给吴庆丽穿上,搀着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人走了出去。

    然后我听到他上二楼收拾东西,而我思绪混乱,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一阵寒风吹来,我才发现阿四已经走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所以晚饭都没吃就早早躺在了床上。

    说实话,我宁愿在和那帮小鬼斗一次,都不愿意阿四去沾染那玩意儿,那个东西是真的会毁掉人的一切的。

    早上去车行的时候,我见到了眼睛一样通红的阿四,他支支吾吾想跟我说话,可见我一副怒目相向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堂叔的,你也要好自为之!”

    我扔下一句话,就急匆匆跑向了一名顾客,毕竟我的根基就在这里,由不得我三心二意。

    快下班的时候,杨老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我见阿四在边上站着,以为他给我递了什么小话,要真是这样,我就决定把他的丑事说出来,毕竟单凭这一件事就能让他丢掉这份工作。

    可没想到杨老板却说,明天有一笔大买卖,我们三个得一起去,今天先回去准备一下,明早就出发。

    杨老板看来并不知道我和阿四之间发生了不快,临走的时候还安排我们早点儿睡。

    第二天我在门口见到了早早就来等候的清虚道长,这才知道这确实是一次大行动,因为我和阿四不再有任何交流,所以对这件事情只能猜测,却不知道真相。

    看着两鬓渐染霜花的清虚道长,我不禁一阵哀叹,都是钱造的孽啊!道长如此勇猛精进的一个人,如果要不是有青牛儿拖累,这时候恐怕早已炼丹有成了。

    可回头想想,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我从来就没觉得小妹是我的拖累,而是我必须担起的责任,可事实也的确如此啊!

    看来人世茫茫,各有各的追索,就连萎靡不振的阿四恐怕也想着到了地方能早点吸一口。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皱眉,往边上靠了靠。

    阿四大概也发觉了,脸上红了一阵,就转头朝窗外望去。

    我们的目的地是本市下辖的一个县,那座县城以煤铁之乡闻名四方。

    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阿四有个朋友,说自己的堂叔最近要处理一批车,也许是三辆,也许更多,所以建议杨老板去看看。而且人家还说了,那些车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如果没那个本事最好碰都别碰,因为好多不信邪的人都先后出了事。

    阿四一得到消息后就告诉了杨老板,两下里一联系,这才奔了这座县城而来。

    最近这些车源少了很多,毕竟,即便是有了事故也都偷偷转手处理了,要不是事情太大,闹得众人皆知,一般很少公开的。

    所以一听说一次性就要处理几辆车,杨老板才动了心思,要不然也不会摆这么大的阵仗。

    我们到了县城并没有主动去联系对方,而是先找了家旅馆住下,按杨老板的意思,最好先打听打听,到时候也好杀杀价。

    毕竟买卖这玩意儿只要能做成,杀下来的价可都是自己以后的利润。

    这方面阿四和杨老板都是能手,集贸市场转了一圈就打听来不少消息。

    原来我们要找的这位卖家,是附近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财主,三十几岁就承包了一座煤矿,这都干了十多年了,早就是县城富贵圈里响当当的人物。

    可就在上个月,他的好运像是到头了,先是煤矿出了事故,重伤了三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到后来家里还开始鸡飞狗跳不太平了。

    尤其是他家那几辆车,谁坐了谁倒霉,不是看到了东西,就是断胳膊断腿,儿媳妇坐车到医院做了个产检,回去就流产了。

    接连遭遇了这么多糟心事,财主直接就病倒了,还扬言谁要能帮他把这件祸事摆平了,一定重重致谢!

第47章 马半城() 
听说他家可有不少车,煤老板的车哪能差了,起码也得是进口越野或者奔驰宝马保时捷吧!

    知道了这些消息的杨老板整个人都快魔怔了,回了旅馆就把自己锁了起来,连中午饭都没吃,我猜这个消息就够他消化一中午的。

    下午,我们一起拜访了传说中的这位财主。

    这位财主的大名叫马卫华,县城里的老百姓都叫他马半城,寓意自然不言自明。

    他家不在县城,而是在城郊的一个村子里,宅院广大,里面有一座三层小洋楼。

    出乎我们的意料,马半城并不是五大三粗、满口铜臭的暴发户,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弱中年人。看上去远没有五十岁,如果不是面容有些憔悴,还应该更年轻些。

    清虚道长没进去,他一向秉持着自己的行业道德,拿看车的钱就一定不办看相的事。上次就是被我这个半师半友的小王八蛋给坑了,所以干脆连车都没下。

    “马老板,你好,听说你想处理手头上的车!”杨老板站在门口笑着搭腔。

    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出头、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孩儿,我猜是马半城的女儿。

    他一听我们是来看车的,就让他女儿带我们去后院,连话也没说就回自己房间了。

    女孩儿大概没少见我们这些人,神色冷淡地回房里拿了钥匙,就招呼我们跟着她往后院去。

    马半城家确实大,占了大概得有三座宅院的地基,光是一个后院都快赶上我们车行了。

    靠北边靠着墙砌着一溜车库,对,就是一溜,比一般厕所里的蹲位都多!

    我心里数了数,一共七个。

    奶奶的,马半城除了老婆,还有个儿子、媳妇和待嫁的闺女,总共才五口人。

    这他娘的人均一辆都富裕啊!

    不过,车库门上都贴着不少符箓,还都有烧过纸的迹象。

    女孩儿把钥匙递了过来,就离车库远远的,神情中多少有些畏惧之意。

    我接过了钥匙,按着钥匙标注的车库号,把七个车库的门都打开,这当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状况。

    果然都是豪车,一辆凌志gx400、一辆途锐、一辆x5、一辆q7,两辆不同年生产的霸道和一辆普桑。

    一般情况下,我们很少收这么贵的车,因为市场虽然有,可太压钱。

    除非是价格很便宜,利润客观,然后很快就能卖出去,要不在车行里塌一年,谁也受不了。

    我挨个在车前燃了一张符纸,到了第四辆车的时候,符纸好半天才点着。可点了一会儿发出的光就不太对劲了,不知是因为光线不足的原因还是如何,那张符纸竟然发出了绿幽幽的火焰。

    在一边看着的杨老板和阿四叫唤了一声就转身跑了出去,倒是我等着这张符纸燃烧尽了,才凑近车身看了看。

    这是一辆14款的霸道,墨绿色的原厂漆,看起来打理的还不错。

    我随手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坐了上去,启动了汽车,发动机轰鸣,没有杂音。我下来检查了一下大架,没发现有焊接过的痕迹,看来没出过什么事故。

    而且我在车上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也许那东西怕我,所以走了?

    杨老板和阿四都站得远远的不愿意靠近,我又接着把符纸在其余的车前点燃,没再出现什么意外。

    女孩儿见我竟然还点了符纸,以为我是个懂的,所以我把这些事一办完,她就拉着我不撒手了,“小先生,求你救救我们家!”

    我连忙摆手,说我可算不上什么先生,只是懂点儿皮毛而已。

    我心里只想规规矩矩收几辆车,把这件工作办完就好,可没想招惹什么是非。

    女孩儿见我如此坚决,也就不再纠缠,只不过脸上满满的失望之情,眼看就快哭了。

    于是我问这些车的来历,女孩儿就跟我讲述起来。

    先说那辆普桑,那是他爸刚干煤矿的时候买的,马半城这人恋旧,就算买了新车也没舍得把这辆车处理掉。

    刚才那辆霸道是他爸经常开的,凌志是她哥哥的,后来又买了那辆x5,其余的都是顶账回来的。

    这就难怪了,原来是马半城经常开的这辆车有毛病,那我们只要避开这辆车就好。

    于是我和阿四开始干活,我们上手的头一辆就是那辆gx400,这辆车是14款的,市价目前应该还在80……90万之间,二手车的价格也基本稳定在40万左右。

    因为市场口碑很好,所以能把价格压下来,肯定是有赚头的。

    按说我们看车的时候,对方应该得有个懂行的人跟着,也好随时回答点儿问题。可看样子马半城同志已经心力憔悴,所以才把这是交代给了什么都不懂的闺女。

    我接过杨老板递过来的漆膜测定仪,从车头开始,慢慢报着数据,“车头漆超标,重新做过漆,但冀子板没问题,应该是小毛病。左车门的漆有点偏薄,应该是抛光的时候做过了,动过钣金,但没换门!”

    而阿四也掀开了前盖去检查发动机,“四码周正,大架没动过,原厂漆线还在,螺丝没动过。前面两条车胎是换过的,不是原厂的,后桥安稳。”

    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而这些数据也渐渐在我们的呦呵声中变成了各种价格,杨老板开始在脑子里计算这辆车本来应该具有的价值。

    二手车的折价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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