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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车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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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应该具有的价值。

    二手车的折价很简单,我们收车自然是越便宜越好。

    一般情况下,我们把一辆车分为十年来算,前三年每年折价15%,中间四年每年10%,而最后三年每年5%。

    我们很少看公里数,因为公里数是可调的,我们自己都调,怎么可能靠这个指标去做鉴定?

    勘定一辆车到底价值几何其实是个挺费力的活儿,因为一旦达成交易,好坏都得认!

    何况这辆车价值不菲,如果真让人给啄了眼,那损失的可不是小数目。

    所以我和阿四窜上跳下,忙活了大半天才算把这辆车的底摸清了,就这杨老板还自己捣鼓了好半天,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车,才算鉴定完毕。

    这时候也就下午四点多,我们正想接着看下一辆,马半城的闺女就过来了,说不行的话明天再看吧!

    我们坚持想再看一辆,毕竟已经来了,能早点儿把买卖做成最好。

    可女孩儿却支支吾吾起来,我见她神情有异,就问了几句。

    小丫头大概还在上学,没什么经验,让我连哄带诈就把实话说了。

    她说,这地方一到天快黑的时候就不太平,已经闹腾了十多天了。

    我笑着问道:“怎么个不太平法儿!”

    “哭,有人在这儿哭,一哭就是一晚上。开始我们还以为是有人捣乱,后来就养了条狗,可第二天狗就死了。接着我们又请了几位法师过来,可都不管用,现在天一黑我们都不愿意到后院来。”

    女孩儿说着说着好像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眼睛里即刻充满了恐惧,浑身还不住哆嗦。

    “那为什么不走啊!”

    她摇摇头,“我爸说这是我们老马家的祖屋,除非他死了,要不然谁也赶不走他!我嫂子已经回娘家静养了,我哥哥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剩我和爸妈了!”

    听人劝吃饱饭,既然有可能出事,杨老板也赶紧招呼阿四停了手。

    我们就这么边走边说往前院走,我就问女孩儿坊间传说他家的车都有毛病,谁坐谁出事,是不是有这回事?

    她点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先开始是母亲坐车去城里探望一位亲戚,在车上就昏迷了。后来是一个邻居,坐他家的车去城里办事,结果刚下车就左腿胫骨骨折。

    然后是他爸,开车去煤矿的时候竟然迷了路,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在悬崖边上了。得亏老马平日里做事小心,觉得不对就赶紧停下,要不然指定得栽下去,落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直到最后,他嫂子坐车去县医院做产前检查,结果在车上就流产了,幸亏送医及时,要不然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

    最后大家才把目光放到了这些车上,而且不是固定的一辆,是所有这七辆车都有问题。

    因为马半城不信邪,所以事发之后都轮着开了个遍,可稀奇古怪的事情依旧不断,直到最后儿媳妇流产,他才彻底不敢再碰那些车了。

    我心底里寻思,这个鬼还是流窜作案,看来就算把车弄回车行,也得让清虚道长做场法事才行,要不然不保险。

    大概见我有些走神,女孩儿张口就问,“您是不是懂点儿,您要真懂,那可得救救我们家啊!我马月淼结草衔环”

    我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然能使出这招,于是赶紧伸手托住,“哎,可别,你叫马月淼啊,很好听的名字。这样,我虽然帮不了你,不过我师傅肯定行!”

    马月淼见有门,急忙问我那位老法师在哪儿呢?我换件衣服就去请!说着就跑上二楼换衣服去了。

    自从遇了老沈那码事后,清虚道长就一直有些神情郁郁。

    我开始还只当他是因为没有拿到酬金,所以才会闷闷不乐,可后来仔细一想才明白,大概真是让那根截龙枢给吓着了。

    你想想那个学了一招半式、微末伎俩的颂差就猖狂成那样,要不是我机缘巧合破了阵,那天我们恐怕就全军覆没了。

    那么传授他术法的人不是更加恐怖?

    所以如果没什么事,道长就只在白云观静修,很少来我们车行改善伙食了。

    今天他不愿意下来大概就是不想沾惹太多是非,我下车的时候还和杨老板说过,老杨自然也懂得。既然人家是高人,本领高强,脾气自然也得大点儿才行。

    对于此行,杨老板觉得还是信心十足的,有清虚道长镇着,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起码也能弄两辆车回去。

    于是我们在楼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等着马月淼下来。

    可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第48章 逃婚() 
声音凄厉之极,我眉头一皱,一个跨步就朝二楼蹿了上去。进门就看到刚才还好好的马半城整个人挂在半空中,脸已经变成了紫黑色,眼睛外凸、舌头耷拉老长,神情凶吝之极。

    我赶紧上去抓住了他的双腿,然后抱着使劲儿往上举,随后赶到的杨老板和阿四也匆忙找了凳子,折腾了半天才算把马半城从暖气管上卸下来。

    原来,这老小子竟然准备上吊自杀。

    还好马月淼上楼的时候瞅了一眼,发觉不对就赶紧呼救,而马半城也是刚把自己吊上去,要不然一切都晚了。

    躺在地上的马半城良久之后才“哎哟哟”出了声,见了正在哭泣的女儿才诧异地问怎么了?

    我们大家登时觉得凉气直冒,合着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马半城到底是个人物,摸了摸已经被勒破皮的脖子,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就是不让我活了啊!我刚才还见你三大爷了,叫我去他家里唠唠,谁知道”

    马月淼此时的惊惧神情更甚,“爸,爸,我三大爷早死了!”

    “死了?死了!噢!”马半城虽然张嘴应承着,可我看得出他的精神确实出现了问题。

    不论如何,人已经救过来了,我们把他扶到了床上。

    拉着自己女儿的手,马半城这才晕沉沉睡了过去。

    马月淼红着眼睛“陆大哥,我暂时出不去,您还是把那位大师请进来吧!”

    我点点头,这才往外走,可刚下了楼就碰到一个中年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瘦高个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绉绉的像一个学者。

    女人拧着眉头堵在了路口,“你是干什么的?”

    我看她眉眼间似乎和马月淼有些相像,就大概猜出了这就是马半城的老婆,于是笑笑说自己是收车的,然后想侧身过去。

    可没想到女人神情凶吝地高声叫道:“小淼,你来,你认识这个人吗?”大概这女人把我当成浑水摸鱼的贼偷了。

    马月淼急匆匆跑了出来,一见女人就叫了声妈,说我们确实是过来看车的,刚才还救了她爸。

    女人这才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上了二楼。

    随后二楼就传出了女人的叫骂声,“车不卖了,以后别胡乱叫人来家,我已经从省里请来了胡大师,有他在,咱们家以后就太平了。”

    我听着一阵脚步声,阿四和杨老板也被赶了出来,见杨老板一脸沮丧的神情,我猜这趟买卖是做不成了。

    从老马家出来,我们就返回了住处,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还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道长。他也只当个故事听听,没有多加理会。

    杨老板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别提多丧气了,晚上还跟阿四喝了一壶愁酒,早早就睡下了。他说明天再去看看,如果主家改口最好,实在不行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道长在床上打坐,我在被窝里玩手机,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阿四他们,可没想到一开门却是马月淼,“哎,你这是?”

    马月淼一脸惶恐的神情,看起来走了不少路,鞋子上都是尘土,这么冷的天,额头上竟然还有一层细汗。

    “我,陆大哥,救救我!”

    我赶紧把她让了进来,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让她慢慢说。

    道长这时候也睁开眼,打量眼前这个女孩儿。

    马月淼一进门看见了一身道士打扮的清虚道长,双腿一屈就跪下了。

    “大大师,救命!”

    世事古怪,也确实奇妙的可以,一个大富之家的闺女平日里自然是呼风唤雨、心想事成,可自从我昨天见了她,光是喊救命了。

    道长长吁一声,“千千万万说不尽,这麻烦啊还是找来了!说吧,丫头,什么事!”

    清虚道长长相和善,胸前的长髯飘洒,很容易给人一种忠厚长者的假象,所以马月淼一张嘴就哭了,边哭边说了自己家这些天遇的事。

    然后她继续说道:“今天我妈去省城请来的胡大师,一进门就说我们家阴气沉重,想让我爸好起来,最好是能来一场喜事冲喜。”

    说着喝了一口水,泪眼朦胧地继续说道:“他说我是未嫁之女,所以阴气鼎盛,最好赶紧嫁了,一来家里阴气减少,二来也能给我爸冲喜!我我才21啊!”

    我一瞪眼,“卧槽,这小子绝对是假的,是不是还非得让你嫁给他?我跟你说,这小子绝对是骗财骗色的假冒伪劣产品。”

    马月淼泪光稍止,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说先把我嫁出去,然后再改了宅向,我家或许能逃过一劫。”

    “那你家人就这么答应了?”

    她点点头,“啊,他说得头头是道,由不得我们父母不信,我见爸妈大概动了心思,所以就跑来了。”

    我刚要张嘴,道长却伸手制止了,“陆渺,现在就是发挥你主观能动性的时候了,我昨日出门自卜一卦,七日之内诸事不宜!”?

    “又是我?你”

    得,我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本来还想劳动这座大山,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着马月淼神情凄楚的模样,老子我欲哭无泪,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啊!

    “那个,月淼,你先回去,我回头再想想办法,指定,你就在旁边开间房住下吧!记得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哎,就说去亲戚家了。”

    小丫头心思大定,找服务员开房去了。

    我这才回来和清虚道长说起今天遇到的事,按说要真是哪辆车出过事,也不该殃及到别的车辆啊!

    鬼之一物其实就是一股执念,如果能自由来去、随心所欲,那还叫什么执念。

    而且我问过马月淼,她说别看他家有钱,可家教很严。平日里就只有哥哥和她父亲才会开车,两人都开车多年了,就连交通违法都很少,更没有出过什么事故。

    想到这儿,我问道长是不是马半城的家宅有什么毛病。

    道长说他看过了,那座家宅中正稳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个胡大师呢?”

    道长眯着眼幽幽说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临睡的时候,道长还说了一句意味声长的话,“陆渺,你既然已经入世,就应该遍染红尘,红尘千丈,自然有你的归所!”

    第二天一早,马月淼就开始砸门,说她妈找来了,就在楼下,求我让她进来躲躲。

    “躲,怎么躲?这能说得清吗?我找她去!”

    说实话,我一向觉得中年妇女是一种极端危险的物种,丈母娘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妈。

    马月淼拉着我的手,正和我掰扯的时候,她妈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一见我们俩这样,当场就变身了,整个人就和海里那什么鱼似的,就像充气一般,瞬间就大了一号。

    我一看此情此景,撒腿就跑,马月淼也跟着跑,边跑还边解释,“妈你别误会,我是自己开的房!”

    本来还没太反应过来的马太登时一阵怒吼,身形似乎又大了一圈。

    这个傻丫头,这是解释的事吗?

    得亏我身手矫健,走楼梯又换消防通道,最后从后门出来,才算把狂暴变身的马太摆脱了。

    马月淼也跑得脸蛋红扑扑的,还一个劲儿说我狡猾。

    从宾馆出来,我们两个在大街上溜了一圈,找地方吃了早餐,然后才往回返。

    道长这时候打来电话,说马太堵着门口骂了半天才走,杨老板也心灰意冷,准备回去了。

    我赶紧回到宾馆,听说我们要走,马月淼立刻张嘴大哭,抓着我死活不肯松开,看样子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

    杨老板见此情此景,也没了话说,倒是清虚道长叹了口气,偏头跟杨老板说了几句,杨老板这才冲我点点头,带着阿四先走了。

    马月淼见我们都留了下来,立时喜笑颜开。

    她在省城一所大学就读,是因为家里有事才请假回来的,她说自己见过不少法师,可没一个像我这么吊儿郎当的。

    “你觉得我吊儿郎当还死拉着不让我走?”

    马月淼一个白眼,“谁死拉着你了?我是想让道长留下来,我觉得他是个有真本事的!”

    道长说自己要回去睡个回笼觉,让我们自便,看起来老头是真打算独善其身了。

    没办法,我只好让马月淼找个知道内情的人,然后好好跟我说说她家最近发生的事,要不然实在没法儿下手。

    马月淼愣了一下,立刻张嘴说道:“六婶!”

    六婶和老马家是邻居,他们夫妻俩也都在煤矿上班,所以对老马家的事情知之甚详。

    我们是在半路上碰着的六婶,一个模样普通的中年妇人,虽然穿着朴素但看上去很整洁。她在煤矿的食堂里做饭,这次出了矿难,煤矿整改,所以她也就歇了下来。

    见到马月淼还好心劝她回去,说你这么大的时候,六婶都已经有了二娃了,闺女大了总是要出嫁的。说着还偷瞄了我好几眼,让我登时心生警惕。

    马月淼立刻红了脸,“六婶,你别瞎想,这是我从城里请来的先生,就想问问你我家最近出的这些事!”

    六婶愣了一下,然后四处看了看,才压低了嗓子轻声说道:“噢,你家的事啊!那可是有先兆的,我说了他们死活不肯听!”

第49章 先兆() 
来的时候我听马月淼说过,六婶平日里就在煤矿做饭,有时候马家来了客人也会到家里帮着做饭,所以两家人的关系很好。

    村里都讲远亲不如近邻,所以论到对老马家知根知底,六婶绝对是不二人选。

    所以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心头一动,往前站了站。

    六婶又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没什么人后,才拉着马月淼的手幽幽说道:“你家矿上出事前是有先兆的。”

    完了也不等我们答言就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她说煤矿在出事前那天晚上,她早早做完了饭就想回家,没想到路过村口的时候就听到前面鼓乐喧天的。

    她开始以为是村里的老人过周年,因为一般情况下只有丧事或者周年祭才会在晚上折腾,要不然不吉利。

    于是她就跟着走,可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时候六婶睁大了眼睛,好像又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形,整个身子还不住地发抖。

    “淼,我竟然看见了王喜路他们,还有你六叔都在里面,可整个人就和傻了一样,木愣愣的跟着前面的人走!他晚上是要下坑的,怎么可能有时间过来看热闹?”

    大概她讲得确实有点儿渗人,马月淼的脸色也变了,还想把手抽回来,可六婶就和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死活不放。

    “我当时还想张嘴跟他们打招呼,可抬眼瞧了瞧前面的人,才发现他们竟然没有腿!”

    “啊!”马月淼大叫一声就回身紧紧抱住了我,身子还扑簌簌抖个不停。

    不得不说,凡是中年妇女都是讲故事的好手,尤其是看起来很朴素的农妇。

    我本来也算经历了不少离奇事件,可也让她吓得不轻。

    “你们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什么热闹,这叫鬼接人,老辈人说,这帮人吹吹打打是要把阳寿已尽的人接走的。”

    好大一会儿功夫,六婶大概才从当夜恐怖的情绪中摆脱出来。

    然后她说自己等那帮人走了,就返回了矿上,把这事跟人们说了,可谁都不信她。当时她男人觉得她胡说八道丢了自己的人,还脱了鞋子抽了她几下,她也还了手,还把男人的脸给挠花了。

    说着六婶眼露笑意,“得亏我当时把你六叔挠花了脸,所以他不能下坑,就只能回家待着。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说坑下一下子埋了四个人,就是我前天晚上见过的王喜路几个,他们这才肯信我的话。”

    我后来听马月淼说过,她说矿上忌讳多,只有见了血就不能下坑,所以六婶这一下算是救了自己丈夫一把。

    我当时没在乎这些,只是一听到她说四个人就忽然心头一颤,“六婶,不是三个人重伤吗?那另外一个呢?”

    她愣了一下才眨眨眼,连忙摆手,“嗨,我这嘴瞎嘟噜,是三个,没错,哪儿来的四个!”

    说完,她又一把薅住了马月淼的手,安排她早点回家,别让爸妈担心,然后转身就走了。

    脚步匆匆,看起来更像是逃!

    “不对,月淼,我感觉六婶在说谎。”见她一副深信不疑的神情,我又继续说道:“我不是说她前面说的那些,而是说出事的人数。医院选择性到底有几个人?”

    马月淼低头想想,“就是他们三个吧,嫂子出了事,我哥就躲到丈母娘家去了。我爸病了,我妈没读过书,所以这些天外面的事一般都是我来处理!我去看过的,就三个人,错不了!”

    说到这里,马月淼也顺口说了几句,别看那三个人说起来还算活着,可都是靠每天上万费用维持的,只要把管子一拔,用不了几分钟人就没了。

    我有些不解,所以问干嘛要这样。

    她叹了口气才说:“煤矿上即便重伤十个都不算大事故,可要是死一个,就得全面停产整顿。只要这三个能挺过一个星期,那就不算当场死亡,只能算抢救无效死亡。”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片刻,才说了句走吧。

    我自然知道,对于铃铛一响,黄金万两的煤矿来说,停产整顿意味着什么。要按着她这么说,这三个人肯定难逃一死,那么六婶那天看见的事多半不是凭空臆想出来的。

    可是她明明说有四个人,现在却忽然变成了三个,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我确信她不是嘟噜嘴说错了,尤其是她之后惊慌掩饰的神情,更加确定她一定是为了掩藏什么才矢口否认的。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一起去医院探视了那三个还在危重病房抢救的工人。门口有不少他们的家里人,见马月淼来了,都呆愣愣地退在了一边。

    我当时想,他们这样的做法或许是比较明智的,因为里面的人是确定留不住的,与其得罪矿主,不如给自己谋划点儿利益更实际。

    虽然也有女人的哭声传来,还夹杂着小孩儿的哭闹声,但看得出,大家都很守秩序,也都很隐忍。

    马月淼和其中一位老人说了几句,就匆匆出来,她没有经过这种生离死别,所以一出门就哭了。

    “我是来几次就哭几次的,你别笑话我!”马月淼擦擦脸上的泪水,还对我展颜一笑。

    我也笑笑,“生离死别,这等人间惨事,概莫能免!”

    中午饭罢,我提议还想回车库再看看,于是我们悄悄从后门进了马家。

    后院车库上都贴上了新符纸,不远处还有法坛,看起来省里请来的那位胡先生还真有些本事,起码面子工程做得不错。

    昨天我在第四个车库前停站的时候,觉得寒气逼人,可今天却没有这种感觉。

    这让我再次确信,这个灵属是会游移的,而不是固定在某辆车上。这也就说明老马家的车挨个儿出事,确实是这个东西在作怪,而不是什么巧合。

    经过小半天的相处,我也渐渐觉查到马月淼其实不是真的怕家人把她如何,而是趁机留下我和清虚道长,大概在她看来,我们才算有真本事的。

    这是丫头自己的小心思,我也没有点破,因为我也确实想把事情弄清楚。

    世人大概都有被虐的倾向,当你千方百计、拼尽全力去拒绝某事,却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话,也许你真的会喜欢上它。

    我现在就是这样,对于被吓得要死要活好还是弄清真相来说,我宁肯选择后者。

    不是我有多么变态,是觉得既然已经无法逃脱宿命,那么就得试着接受它。

    马月淼大概想看看那位法师到底是真是假,于是招呼我一起上楼,到了她父亲卧室的门口,我们听到里面有谈话传来。

    “马老板,你得说实话,骗人可以,可不能骗鬼!”

    声音清亮,我猜正是那位胡大师在和马半城交流。

    “确实就伤了三个,没错,我的人我哪儿能不知道呢?”

    老马的声音还有些嘶哑,大概身体还没好利索。

    “那我帮不了你了,你家里阴气太盛,所以才会招纳阴魂,而且这道阴魂煞气很大,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我就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和马月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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